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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去陪杜成一家子,嘴巴就给本宫严实点,不然下场,你比本宫明白!”段悠然言罢,抬手一扬,本已碎裂的茶杯摔到了墙上,“啪”的一声后再掉落到地上,碎成无数片。
听到响声,几个护卫军惊恐的跑进来,擦看是不是遇到刺客了。
“贵妃娘娘吉祥……”
“本宫不小心摔碎了一个茶盏,没必要那么惊慌,你们都下去吧。”
禁卫军看了看地上碎了的茶盏,再经段悠然的话也就退了下去。几个宫女也进来快速的进屋将破碎的茶盏收拾了出去。
待宫女全都退了出去,段悠然才幽幽的说道:“陈公公,这宫里你也待了几十年了,本宫要做什么你也心里明白,你该怎么做想来也不需要本宫教了。”
“娘娘的意思是?”
“将皇上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本宫。”段悠然冷冷的吩咐。
陈公公面露难色,可怜兮兮的说道:“娘娘,皇上他已经……”已经把自己遣了去,现在他连皇上的面儿都不一定见得到,还怎么去监视。
☆、段悠然发怒【2】
陈公公面露难色,可怜兮兮的说道:“娘娘,皇上他已经……”已经把自己遣了去,现在他连皇上的面儿都不一定见得到,还怎么去监视。
“那就看你如何想办法了,活了大半辈子不会连这个办法都要本宫替你想吧?”段悠然行至陈公公面前蹲下,冰冷的语气就如地狱寒冰一般,足以让人窒息。
有那么一瞬,陈公公感觉知己看到了阎罗王,那种置身地狱的感觉让他脊背发冷,有些愣然的望着眼前眉眼含笑的段悠然,木讷的点着头。
******
殷炫寒和步云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这话,却是已出城好久,来到一个如月牙弯的湖边。
湖边风景这边独好,湖边的岸堤上垂着几颗垂柳树,长长的柳条上已经泛起了一层绿叶,挂在湖边,垂到水里,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岸上是几排枫叶树,高大无比。
如此以来,殷炫寒不免轻叹,当初来的时候,枫叶树还不高,现在都快长成一片小森林了。
三年,三年不曾到这里了。三年前,他说这里风景很好,可是当他在皇宫发现另一道亮眼的风景后就不曾出来了。
“一年了,一年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风景了。”殷炫寒无奈叹息,如果叶湄在,他想就是一辈子都待着宫里不出宫他都愿意,只要她在身边,再美的风景也不过是过眼云烟。
他要的,只是她,便足矣。
“湄儿,为什么我总感觉我们越来越远了?你到底在哪儿?”殷炫寒紧紧闭眼,仿佛在期待,只要一睁开眼,叶湄就会出现在他的眼前,拉着他的手,对他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不由得殷炫寒脑海里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水湄亭下,殷炫寒从身后环抱着叶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柔情无比。
叶湄错愕的一转头,看向一脸真诚的殷炫寒,脸上一阵惊讶过后便将笑容蔓延开。
叶湄一双大眼睛里仿佛可以滴出水来,柳叶眉轻轻一挑,用如小桥流水悦耳的声音说道:“怎么来这儿了,皇上说要立太子,二皇子你应该好好做准备才是。”
殷炫寒听罢,脸上一副的不以为然,嘴一撇,说道:“不是有大哥在吗?当太子了以后还要当皇上,很累的。就像父皇现在,头发都白了一半了,到时你就不喜欢了!”
听到殷炫寒如孩子般嘟着嘴,叶湄轻轻地笑笑,如葱的手一抬,抚去殷炫寒眉间的褶皱,脸上笑意不减,道:“生在了帝王家,就算万般不愿,也不可以推卸与生俱来的责任。”
“可是……”
“没有可是!”叶湄说得斩钉截铁,语气却是出奇的温柔,让殷炫寒有些愣然。
见到殷炫寒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叶湄婉尔一笑,继续说道:“这个责任从你生下来就推卸不掉,就算太子是大皇子,作为皇家子弟,你也没有理由就可以不管不顾你们的臣民!”
殷炫寒冷了半晌,轻问道:“湄儿,你喜欢我当太子吗?”
听着殷炫寒的话,叶湄表情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不敢看殷炫寒的脸,说道:“这与你是不是太子无关!”
☆、回忆很心痛【1】
听着殷炫寒的话,叶湄表情有些小小的不知所措,不敢看殷炫寒的脸,说道:“这与你是不是太子无关!”
殷炫寒扳过叶湄的身子,让叶湄看着他的眼睛,像承诺什么一般说道:“湄儿,如果我当太子,我就送你一倾如画江山,可好?”
叶湄嘴巴微张,似乎没怎么听懂。
殷炫寒不顾叶湄的惊讶,一把将叶湄拉到了怀里,轻抚这散在她后背的长发,喃喃的说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湄儿,不要离开我,让我给你我的全部世界,好不好?”
叶湄靠在殷炫寒的胸膛上,表情有些木然,心里却默默的念道:愿的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
殷炫寒突然耳朵敏感的动了动,拉回延伸的思绪,眼中的柔情也陡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和阴戾。
不知何时,一群身穿黑衣脸蒙黑巾的人手握长刀飞身向殷炫寒他们冲了过来。
他们速度很快,快到无声无息。
他们快,步云更快。
就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刹那,步云手中大刀已经出鞘,纵身一跃,落至那些黑衣人身前,将手中大刀横砍出去。
只见白光一闪,‘哐铛’的几声响,竟然直接将最前面两黑衣人手中的兵刃砍断。
一群黑衣人见此,都不自觉的停下脚步,有些惊恐的盯着步云。
只见步云面容刚硬,大刀横在身前,刀背上映出他冷峻的面容。
“上!”
也不知是谁轻吼了一声,黑衣人收回目光,再次冲向步云。
“找死!”步云冷哼一声,提刀直上,和一群黑衣人战在一起。
殷炫寒依旧是凝望红碑湖的湖面,对着身后的声音充耳不闻,仿佛自己身在另一个世界。
只是,殷炫寒嘴角阴鸾冷漠的笑意已经弥漫到了眼角,让人有些琢磨不透。
就在步云一人将十几个黑衣人完全拦下之时,空气中几点寒光一闪,向着殷炫寒的后背飞掠过去。
“公子小心!”
步云大惊,飞身起来,想要拦下那几点寒光,却奈何有个黑衣人突然就出现在他身前,手中长剑一挥,步云胸口腾起一道血雾。
“去死!”步云大怒,双手握刀猛力一砍。
“喝”步云大吼,挡在他身前的黑衣人头上一道鲜血喷溅,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直的掉到了地上。
步云古不得自己胸前流血的伤口,眼见那几点寒光就要刺穿殷炫寒的后背,大惊失色,对着殷炫寒的方向大喊:“公子……”
说时迟,那时快,殷炫寒如背后生眼一般,手中折扇“唰”的打开,优雅一转身,白衣翩飞,如天神降临一般将手中已打开的折扇抬手一挥。
泼墨折扇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竟然将疾飞过来的寒光全都打落在地。
见到殷炫寒没事步云大松一口气,只留下一句“公子小心”便和那些黑衣人战到一起。
已经大怒的步云此时几乎是招招致命,刀刀见血,不一会儿就已经砍杀了好几个黑衣人。
☆、回忆很心痛【2】
“哼,”殷炫寒收回手负手而立,不屑的冷哼,眼神毫无温度的扫向一棵大的枫叶树上,冷声道:“既然来了,现身吧!”
殷炫寒的话刚一落下,一个黑色身影便从林中飞出持着长剑就朝他这边飞过来,速度之快。
殷炫寒见罢,也不敢大意,以手中折扇为武器全神贯注的戒备起来。
近了,黑影推着长剑对准殷炫寒的胸口猛地推进。
殷炫寒见罢,眼里一丝阴戾闪过,竟然踏足飞起来,迎向黑衣人的长剑。
黑衣人面对殷炫寒的动作有些诧异,可就在长剑快要刺穿殷炫寒胸膛的时候,殷炫寒身影都的一偏,长剑与他擦肩而过。
借此稍纵即逝的机会,殷炫寒手中折扇狠狠的敲向黑衣人握长剑的手腕。
黑衣人没想到殷炫寒的动作会如此快,惊骇之下收回长剑,同时左手出掌,拍向殷炫寒的胸口,然后借机退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殷炫寒似乎知道黑衣人的意图,大手一挥,成拳状击向黑衣人手掌,然后欺身而上,想要抓住黑衣人。
正当殷炫寒伸出握折扇的手时,黑衣人蓦地转头,一双凤眼怒意滔滔,恨意弥漫的盯着殷炫寒,那眼神恨不得将殷炫寒生吞活剥。
见到黑衣人的那大大的含满恨意的双凤眼,殷炫寒突的怔住,脑海里滑过一抹熟悉,那种久违了的熟悉。
借着殷炫寒愣神的机会,黑衣人长剑一挥,再次刺向殷炫寒的胸口,还好殷炫寒反应及时,侧身闪开。
待站定后,殷炫寒上前两步,对着黑衣人眼中滔天的怒意,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谁?”
“要你命的人!”
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响起,声音里是绝对的冰冷,没有哪怕一丝的熟悉,让殷炫寒悬着的心微微的有了些放松。
是错觉,那是错觉,不会是她!
殷炫寒在心里这样想着,将刚刚起了层层涟漪的心平复下来。
殷炫寒正了正色,伸手一指,问道:“我与你有何怨?”
“你这个狗皇帝,你这个昏君,你这个暴君,本就该死!”黑面巾下,烈胭脂绝美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可见她的怒气有些重。
殷炫寒大惊,对方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看来对方这群人是在专门等他呢。
殷炫寒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明君,因为叶湄的离开他埋了一座城,也葬了自己的一颗心,变得冷血无情的他没少杀一些忠臣良将,那些无辜人士更是没少做他铁石心肠下的亡魂。
只是没想到,还真有人找他寻仇,还来得如此之快。
“想杀我,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我?”殷炫寒嘴角勾笑,一抹阴冷在眼角悄然蔓延开。
“试试不就知道了。”烈胭脂眼罢,已经举剑上来。
见烈胭脂来势汹汹,而且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殷炫寒拿出十二分精神应对。
却不知烈胭脂招招狠绝,都是非夺殷炫寒性命不可。奈何殷炫寒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既要避开烈胭脂锋利的长剑,又要适时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不仅没能伤到烈胭脂分毫,更是觉得有些吃力了。
☆、突然的相遇【1】
奈何殷炫寒手里没有趁手的兵器,既要避开烈胭脂锋利的长剑,又要适时的攻击,几个回合下来,不仅没能伤到烈胭脂分毫,更是觉得有些吃力了。
更奇怪的是,每次殷炫寒想要狠下杀手之时,却总会不经意间想起刚才见到的那双凤眼,手上动作便是不听使唤的慢了下来。
如此一来,殷炫寒很快处于了下方。
从来,殷炫寒都认为女人学武功不过是为了好玩,就像殷冰嫔,到今天才完全的颠覆了他当初的想法。
眼前这个女人的武功,岂是一般高手能够匹敌的。
“想杀朕,总得报上你的姓名吧!”殷炫寒一边应付烈胭脂猛烈的攻击,一边暗中窥探烈胭脂舞得密不透风的长剑的破绽,一边又转移烈胭脂注意视线的问道。
“你还是去问阎王吧!”烈胭脂冷冷的回答,同时仿如不知疲倦的加大了攻击的力度。
殷炫寒没想到烈胭脂会如此回答,有些窝火,却在这一瞬间捕捉到烈胭脂的一丝破绽,当下不再犹豫的攻击而上。
看着烈胭脂再次次过来的长剑,殷炫寒嘴角得意的笑了笑,折扇由下而上的翻转,劈开了势如破竹的长剑,自己则抓住机会上前一步,大手一挥,五指成鹰爪状就朝着烈胭脂的喉咙抓去。
在殷炫寒看来,只要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又或者对自己构成了威胁的人,从来不会有一丝毫的犹豫,杀了便是。
烈胭脂大惊,殷炫寒这突然的动作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急忙之下左手一甩,几点寒光从袖中飞出。
几点寒光在殷炫寒的眼球中不断放大,顿时殷炫寒脸色发寒,伸出的手猛地一捏,脚尖轻点的退开。
“该死!”殷炫寒暗骂,居然忘了对方身上还有冷兵器。
殷炫寒的动作已经很快了,可冷兵器还是擦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眼里的痕迹,同时飘下几屡发丝。
“真是该死!”殷炫寒怒极,从喉咙里挤出这四个字,转头眼中杀意滔天的看向不远处的烈胭脂。
殊不知,此时的烈胭脂整个人还在因退开而旋身,而刚才殷炫寒捏住手指虽没抓住烈胭脂,却是将她脸上的黑巾扯了下来。一习长发因为黑巾的掉落而散下来,在风中凌乱的飘散开来。
这一幕让殷炫寒有些微微失神,他记得,叶湄也是这般的长发。
而且此时烈胭脂的背影竟是有些刺痛了殷炫寒的眼睛,那个背影,竟是那般的熟悉,熟悉到穿透到了他的心底深处。
烈胭脂稳住身形,长发一甩,绝美冷漠的盯向殷炫寒,眼中的杀意如跳跃的火焰,无法掩盖。
当见到烈胭脂那张冰冷绝美的脸庞之时,殷炫寒的心中一沉,心脏跳动陡的慢了半拍,甚至有些窒息的感觉。
熟悉的脸,熟悉的眼,熟悉的眉,熟悉的样子,全都是每次让他梦中惊醒的那人的模样。
殷炫寒就这么怔怔的盯着烈胭脂,眼里原本的滔□□意也在不知不觉之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紧锁的眉拧成一个“川”字。
☆、突然的相遇【2】
先前,他闭眼,希望一睁眼就能见到她,可这是老天的眷顾还是命运的安排,用这种这种方式让他达成了愿望。
殷炫寒眼睛有些涩痛,他渴望眼前的她是真的,却不敢不相信眼前见到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他要如何接受。
“湄儿……”生涩的喉咙里有些沙哑的喊出这个名字,身子却是不听话的晃了晃,有些摇摇欲坠。
“狗皇帝,你去死吧!”正当殷炫寒失神之际,烈胭脂的愤怒也已经达到了不可节制的地步,左手前伸,又是好几点寒光飞袭向殷炫寒,同时,自己也紧随其后的举剑冲向殷炫寒。
殷炫寒没有动,因为他完全的忘记了该如何去动,就那么愣愣的看着飞袭过来寒光,不闪不躲。
哐哐哐……
幸得步云及时赶了过来,大刀在殷炫寒身前一斩,冷兵器和他的大刀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后掉落在地上。
本来已微微放松心情的步云刚一回头看愣神的殷炫寒,耳边便响起一声长剑划破空气的声音,心下一紧,还没有所反应,身体一阵刺痛,一柄细长的剑便穿透了步云的身体,露出一节还在滴血的剑尖在胸前。
“公子小心……”
步云沉凝着眉,轻声的提醒着,同时身体猛地前倾,将自己的身体抽离出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咧了咧嘴,却还是不管不顾的手握大刀反手砍向烈胭脂。
烈胭脂哪想到步云会这般的不顾性命,当即快速后退,站定了眼神冰冷的望向步云。
当然,当步云转身看到烈胭脂的脸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终于知道殷炫寒为什么刚才会愣神了,因为眼前这个女子从一出现在皇宫就掀起过深宫中的好几起风浪,他如何不记得。
“是你?”步云嘴角溢出鲜血,不可思议的问道。在他的记忆里,不,在皇宫所有人的记忆里,叶湄是一个柔弱却性格坚强的女子,不说武功,就是她的表情都不曾如此冷过。
那么,眼前这个女子她就是一年前突然消失在诺大皇宫的叶湄吗?如果是,那是什么样的原因让她变得如此冷若冰霜,对殷炫寒还是如此的恨之入骨?
“一个狗皇帝和狗皇帝身边的狗,就是死一千次都是不足以解恨,今天,你们就受死吧!”烈胭脂特别不喜欢殷炫寒和步云用那种眼神看她,那种感觉像是在说他们曾经认识一般,这样只能加剧她眼里的恨意。
因为她烈胭脂眼里除了冰冷,将不会再有其它的神色,而她的爱好,除了杀人,也不会有其他。只是她杀的人,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一些该杀之人。
见到烈胭脂举剑□□,步云半点也不敢放松,可由于受伤严重,手中的刀都有些握不紧了。
不知何时,殷炫寒回过神来,一闪身迎向烈胭脂的长剑,两根指头准确无误的夹住长剑的剑尖,让烈胭脂拔不出也刺不出。
见到烈胭脂眼里恨意不减,殷炫寒眉头紧皱,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湄儿?”
【从今天起,更新时间改了,每天十二点前后更新,过了就没了哈。】
☆、杀我的理由【1】
见到烈胭脂眼里恨意不减,殷炫寒眉头紧皱,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湄儿?”
烈胭脂闻言,扬起头,精致的下巴冷傲的抬起,眼中冷然一笑,说道:“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就让我杀了你?”
殷炫寒浑身一怔,那她到底是不是叶湄呢?
“理由……给我一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