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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岚往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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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扔过来的东西滚到我们脚下,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伤痛了。那两个圆圆的东西,竟是两颗部分被烧焦的头颅!我认得他们,正是艾伦和那个前一天提议的年轻士兵。

我在也难以压制心中的怒火了,正要杀过去,却被其他士兵兄弟们抢先一步。但就在他们要到达公主面前的时候,脚下却突然一空,十几个人调到了一个深坑里,接着传来一阵穿刺声。哥布林们更是又把几十颗爆弹丢到了里面……

我惊呆了,妁苜的眼里也渗出泪水晕了过去。我放下竹棍纵身一跃跳到怪物堆里,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把大剑将公主身旁的怪物挑到天上砍死。

第一次鲜血溅上了清醒着的我的脸。[·]

森林里露出了许多红点,我慢慢才看清那一双双嗜血的眼睛。我挥舞着大剑,膨胀的肌肉震碎了包裹在手上的布条。我很珍惜这些没认识几天的伙伴们,他们就像是我幸福的希望一样。

哥布林们一拨又一拨地涌来,我不知疲倦地砍着。直到刀锋都卷起了,剑已砍成钝器,他们终于意识到要逃跑了。可我又怎么能放跑他们呢?终于他们都恐惧了,甚至依依呀呀地跪在地上求饶了,可我还是不愿停手……

下雨了。我在哥布林的小木屋里生了一堆火,把妁苜放到了旁边的一堆干草上。她呼吸急促,额头上泛起了细细的汗珠。我猜想她也许是生病了,便去摸她的额头。就在我的手要靠上的一瞬间她醒来了,看见我的鬼手不由得连连尖叫,想要避开。我急忙伸回手道歉。

生命啊。我把剑插在泥土里,安慰着公主入睡;心里却在深深地痛苦着。我真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操纵着我们的命运。

沉默

这个夜晚,我睡在门口守着妁苜。虽然近在火堆旁,可是我还是感觉冷,不住地蜷缩着身体;我又睡的那样安稳,虽然事后我深深为把周围的威胁以杀戮的方式产出后而获得的安全感后悔,但是我卑微的心灵和卑微的身体,又怎么能和大自然抗衡呢?除了我自己又有谁能责备我?然而除了别人,我自己又怎么能原谅我!

到了后半夜,雨声渐渐小了。不知道我是一直没有睡着,还是进入了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我睁开眼睛从矮小的木门里看出去,两侧的高山夹着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般的白色,墨色的云也变淡了许多。身下的柴草已经被雨水浸湿了,我翻身起来去看妁苜。她身下垫的柴草比我要多许多,所以不怕雨水,但是她的衣服已经多处被哥布林撕破,手臂和脖子也被抽打和勒出了许多伤痕。

我看了看自己,衣服也都在战斗中被划破不能给她披上,跟着师父修行的时候也没学习什么疗伤的圣术。实在是难以简单应付这种情况。

我用柴草盖住她,爬出木屋奔进雨中。

贝尔玛尔的风速药水的威力有多大,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我因为没有喝药水,才看清了沿途有多么的漫长。到天已经大亮的时候我终于来到了营地旁,拿上了衣服和一些药和食物准备回去。

雨停了。

我注意到了旁边还有一瓶遗落的风速药水,为了早点赶回去我捡起就仰头灌了下去。

在我正准备全力赶回去时,胸中一股剧痛却抢先袭来。那样的痛和要把人带向死亡的痛是完全不同的,它只是要单纯地折磨人,让人放弃目标留在原地。多年后琳恩小姐才告诉我那是邪灵的愤怒。风速药水是从邪灵的能力中用纯洁的泉水萃取出来的邪灵的速度,邪灵们不能忍受自己被“卑微的人类”夺走力量于是把自己的愤怒贯注到速度中,也就是这样造成了风速药水喝多了会痛的感觉。

我在地上无助地翻滚了很久,感觉到稍微好些了才翻爬起来回去。心灵的创伤我自以为已经不再害怕,可是肉体的痛苦我还是第一次经历地如此真真切切。

那是那一年,阿拉德大陆的最后一场夏雨。我在泥泞的路上忍着痛苦狂奔了了一个上午,大河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充斥着我的耳朵,山上的溪水都流成了瀑布。我想许是我的家乡下了更大更绵长的雨吧,山上的、河里的水,都来自那里,来自于我斜倚在门上看了十多年的夕阳的那间小屋子所在的那座山。

接近中午的时候我才回到了格兰之森山麓。

“其实这里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称呼,”妁苜跪在深坑前为逝去的同伴祈祷,“叫南部溪谷。”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只是把衣服和药水递给她。她接着说:“他们能安葬在这样美丽的地方,也是神的恩赐了。愿亡灵在远离尘世的世界里幸福而安息。”

这是曾经跟伊顿师父修行的时候他安葬死者时说过的话。我记得。

妁苜拿了衣服去屋中换下。我拿出包裹中的食物出来,由于前一晚的事,我趁她换衣服的空子用白布条包住了鬼手。她也注意到了我的手,但她也不愿道歉,只是解释说自己听害怕,但是又不害怕我。她说得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她是如此的害羞而诚实,她的意思不明白却又很明白,我知道她是真的很讨厌鬼手,原因不明,但是她又不愿直接说出来,也许是因为善良,原因不明。

草草地吃过午饭,我帮着她安葬了公国的勇士们,出于她的提议,我们也安葬了堆积如山的哥布林。她念起祈祷明日的咒语,一片蓝光闪过,带走了全部的哀伤与悲愤……

做完这些,太阳已经沉了下去。白天秋风吹起,吹干了大地也吹走了血腥。我们背靠在木屋上看星星,她说:“其实我是你师姐呢。死去的勇士们,大多都是你的师兄。”

我沉默,两天之前他们还都是那样的快乐,如同互相交织的星光。如今却都已安息土中,如同沉默的大地。沉默啊,沉默啊,除了陪着他们沉默,我又还能做些什么呢?我没有意识到我冷漠了一个人,一个刚刚经历完巨大心灵创伤的女人。

5愚蠢的我与坚强的她

愚蠢的我

我们继续赶路,绕远路耽搁了不少时间,但终于还是在之后的第五天下午赶到了熟悉的森林边上。越往林中深入秋意越浓,路上甚至铺满了不厚也不薄的一层或斑白,或枯黄的叶子。我不过才离去一月而已。

远远地看见了修道院中升腾起的烟晕和彩带。周围的山头和天上的云彩都被太阳细致地抹上了温柔的金黄与淡蓝。

“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我说。

“你为什么不下去看看呢?看起来是有什么喜事发生了呢?“她问,带着浅浅的哀伤。

“是师父吧,我知道格莱西亚小姐不会再错过他的。“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对这种事情怎么这样敏感,只要稍有眉目我就能猜出接下来的事。

但是年少的我哪里会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自私地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而不愿见到师父,竟然就让妁苜独自忍受着失去兄弟们的痛苦去强装欢笑地出席婚礼!我是多么的自私啊。

她没有拒绝,她一向都坚强,几乎从不给人帮助她承担一些的机会,这样的无比宝贵机会她后来给过我两次,还因着我的自私我和无能放走一次。

我蹲坐在山头上,在卷轴上飞速地书写着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我有个习惯,喜欢把把发生的事详细地记录下来,虽然要花费很多时间,但是我就是喜欢一字一字地仔细写下那些人,那些事,那些令人怦然心动的,或者就算是压抑苦涩的感觉。回忆起来,我不过在厄运中度过了一生,有什么值得我这样感动?但是当时的确是这样做了。

傍晚,林中响起某种不知名的鸟儿幽怨而深长的哀啼“啊呜——”,“啊呜——”。我记下这声音,收起了卷轴。红霞淹没了整个天际,在我抬起头的瞬间把我的世界缩小到了只有一条小小的线段。余晖里,一个人影从修道院方向缓缓走来。她低着头,把一个包裹紧紧抱在胸前,那单薄的身影是那样的柔弱而孤独。

我冲了上去。

“怎么样了?”我问。

她抬起头,眼里似乎有些惺忪的睡意,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脸,说:“好了呀。”我突然地发现她好美,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以为那天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天,爱情来临的一天,看见幸福的一天。但事实上,年幼的我是那样的幼稚,不过是感受到了心里传来的几下震动,便暗自地做出了自以为豪情万丈的决定——决定要守护这可脆弱的心。然而我是真的自私,真的可耻!我何尝体验到她心中的那种不得不面对命运的伤害的痛苦。一路上我不时地看看她,心中甚至还涌起一丝甜蜜!

回程是那样的平静,再没有了出来打劫的哥布林,甚至连奔腾的河水都变得平静了好多。只是相继经过那些留下我们或是担忧,或是欢笑地地方,都觉得好孤独。我本想一言不发,妁苜却是不停地找些话题来谈,像春天什么花最美啊,虚祖有什么好吃的等等。我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自私的我不会发现我的行为是多么龌龊。我不懂得爱,却还不知廉耻地把自己放在正义的、高尚的一边。

坚强的她

回到公国,妁苜向老国王讲明了一切。随后在大家面前把她从修道院带来的包裹打开。包裹里装了一本厚厚的笔记和一封信。

“这是师父研究妖变的笔记,还有一些最新的炼金药水配方。”妁苜拿出那本厚厚的笔记。

“伊顿师傅说妖变的源头是鬼神奥兹玛,一切异象都是由于他的封印减弱引起的。魔界第二使徒和第五使徒想要重建泰拉,然而他们的力量纵然强大,但也不够。于是要借助被封印在阿拉德的鬼神奥兹玛的力量,”妁苜说,“他们的家园被天火毁灭,都是因为神明厌倦了为他们无休止的战争而忙碌。如今他们又要为了重建实质是战场的所谓的家园来毁灭阿拉德,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

“可是,“我很不解地问,“泰拉不是传说中的‘魔人的城市吗?’,难道现在还存在着

?而且师父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哈哈哈哈,年轻人,”老国王突然笑道,“你以为你师父是什么人呢?”

我被他问蒙了,一时才发现我真的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我只能说,他是个厉害的人。但回忆起来,孩提时代在故乡的时候也见过不少的有名的剑客,圣职者,甚至被抓住的刺客,但是他们的给我的感觉从来都没有师父那般强大。我脑海里只有一个感觉:师父,他肯定是个伟大的人!

“那么你绝的当今最强大的人是谁呢?”妁苜问我。

我想了想,说出了我认为最恰当的答案:“我觉得是吉格大人吧,我们虚祖国以南自由地区的赫顿玛尔市,本来是一片荒芜的平原,吉格大人研究了他的师兄安格尔的阴霾之魔法阵,创造笼罩赫顿玛尔上空的巨大魔法护罩,把这片贫瘠的地区变成了富饶的宝地。师父虽然强大,但这种足以改变自然——”

“不一定吧,”她打断了我的话,“你知道吗?师父可是有让死者复生的能力!只不过因为怕违反自然规律而从未使用过而已。这是神明赐予师父的殊荣。如果师父愿意使用这力量,他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师父是神明在人世的代表,神明会告诉他一切。”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抵抗奥兹玛,不用怕是吗?”

“不,说到战斗,除了师父,德罗斯的剑圣索德罗斯,我们公国的魔法师,以及暗精灵的长老院直属刺客也都强大到了堪称神的地步。当然幸好其他国家的统治者们也都没有让他们参与战争。但是魔界的使徒们除了第一使徒卡恩表现出好不关心的样子,其他使徒们都在第二使徒赫尔德和第五使徒希洛克的鼓动下跃跃欲试,甚至连多年前叛变的暴龙王巴卡尔都承诺要帮忙。我们的形式非常严峻。更可怕的是奥兹玛,封印如果被解除,他将不亚于最厉害的使徒。我们的形式很严峻。”

“不过没关系,”老国王说,“神明会有安排的。”

“您真是虔诚的君主。”

“呵呵,那么。西岚先生您愿意来帮助我们吗?其他国度是这两三年来才开始出现人类妖变的事,而我们的国家可是遭受了几十年的磨难了。还好我们王族的血统受过神明的洗礼,才撑到了今天。如今邪恶的使徒们已经将魔爪伸向了其他国家,看来是到了联系各国团结一致,一同抵御外族侵略的时候了。”

“我——”

“她当然要来,”妁苜说着信递给我,“师弟,师父说他感受到神明的召唤,自己觉得已经时日不多。他叫我把这信给你,要你帮助公国以及整个阿拉德。怎么样,你愿意吗?”

她本应明媚的闪着光的眼眸里,却是充满了无助;脸上挂着生硬的笑容,我仿佛都能感觉到她要坚持不住了,要累到哭了。我是第一次隐隐感受到了她的哀伤以及痛楚。我也记得就是从那天起,我开始稍稍懂得了宽容和博爱。

“可是师父怎么了,他生病了吗?”我问道,“治病总不能算是违反自然规律啊!”

“我也这样问了师父,但是他说他也不知道具体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也说‘死亡不过就是回归自然,我们都是这宇宙的一部分,守恒的东西永远不会改变’,我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相信师父说的有道理。那么,你的意思呢?”

我的心在那刻变得很痛。死亡真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生生的隔开了我爱的一切。但是妁苜的眼神在我脑中闪过,我怎么能让她再心痛呢。我也学着她挤出一个笑脸愉悦地答应了下来。还顺便发了句牢骚:“这些魔人真是太坏了。等我们打败了他们就让他们给我们放牛!”

“你说什么呢小子?”

我循声转过头去,内廷里走出一个孩子摸样的人。她里面穿着件黑白相间的小衬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袄,头上还带着一顶小帽子。她眼睛里闪着凶凶的目光,而且耳朵长得不像是人,尖尖的。

“额。我——”

妁苜忙上前介绍。原来这个女人竟是泰拉人,叫贝亚娜。我听到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看她不【文】像个坏人【人】便不好意【书】思地笑了笑【屋】算是赔礼。贝亚娜有些生气地向我解释道:“破坏和平和自然规律的是魔界使徒,他们对我们泰拉人来说也是外族。我是泰拉人派来的使者,为和平而来。我们会重建家园,不是靠什么鬼神!你懂吗?”

我连连赔礼。我在妁苜身上学到了很多,我也很想变得和她一样的温暖。每一次我跟她在一起都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6初恋以及共处

初恋

紧张的气氛持续了很久很久,印象里,它一直持续到我忘记它为止。人们都知道这场人类和使徒之间的战争终会爆发,但总是一点征兆也没有,也没人知道,征兆会是什么。

我留在了皇宫,加入了皇家特遣团,它的前身就是陪公主和我一起去找师父时牺牲的那些勇士们的亲卫队。依着国王的建议,我参加了琳恩小姐的课程,跟着妁苜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学习魔法。国王的意思是让我代替师父,成为特遣团的首领。前途似乎一片光明,只是和妁苜疏远多了,她还有许多朋友陪着她,都是些王宫贵族的公子小姐。

又是三年,没了伊顿师父在身旁,我似乎有些迷惘了。虽然还是坚持着修习剑术,阅读诗歌,但是不知觉间就比从前放松了些。这时我曾经留下的那条邪恶的臂膀开始骚动,也许是我的精神力量没有修炼到位吧。我也能隐隐感觉到心中的邪念。这种情况只有白天在学校和妁苜在一起的候会好些,或者说,更准确的是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完全没有任何的不好的念头。

那晚琳恩差人来,叫各小组的负责人去她哪里领取任务。我们最后一排的没有分到任何一个小组里,而且大都是些懒散的人,于是都嬉皮笑脸地说什么让我做排长,把我派了过去。

妁苜也在那边,琳恩小姐用她那决断而威严的声音严肃地宣布着她的命令,我却忍不住偷偷地用眼睛去看妁苜。

她站在灯泡正下面,柔柔的灯光照得她乌黑的头发照的闪闪发亮,照得她的面庞照得如同新凝成的牛乳。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的感觉。初冬时节,灯光勾勒在她扬起的嘴角上,把她嘴里吐出的一团团寒气染得如同早开的晚霞,渐渐消散在了她起伏的胸膛上。想来那一年的冬天就是从那天晚上到来的吧,妁苜穿着一件黑色的小毛衣,冷得不时地抖抖细细的肩膀,搓一搓纤纤的手掌。

琳恩说完了,妁苜也终于看见了我,然后笑了笑,凑过来看了看我的卷轴。我想我那时的表情,肯定是很木讷又难看的,我知道我当时肯定没敢笑。

“你这里怎么了?”她指着我左臂上的绷带问。≮我们备用网址:≯

“没什么啦,昨天去诺伊佩拉附近巡逻时被一个暗精灵给偷袭了,其实也没事了,只是擦破点皮而已……”说着我赶紧行了礼退了出来。我们面对面,她吐气如兰,我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那天从琳恩办公室出来,我抓了把凉水泼在脸上,我能明显感到那刺骨的寒冷,但也压不下去我脸上那灼人的红晕。她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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