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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兆春沉默了半晌,他自然是了解自家女儿想攀高枝的想法,若是事成了倒也是桩美事,日后宝亲王称帝他们家也是皇亲国戚了。只是他心中一直隐隐不安,隐约觉得这次宝亲王来苏州不是那么简单的。
想到他私下做的那档子事,若是给拿捏到了短处,只怕是株连九族也不够偿罪的。
冯兆春想了想,决定赶紧将宝亲王就苏州的事情通知他那起子同僚一下,商量一下应对之法。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炎热又忘记换水,家里水养的富贵竹全黄了。
我把黄叶子剪掉了,只剩下秆子和顶端的两片嫩叶,不知道还会不会长出绿叶来?
光秃秃的真心难看……
52戳这戳这戳这里!
晚膳时自是为宝亲王设宴洗尘;因着琉璃受了伤服了安神药睡下了,所以宝亲王独身一出席。
几番推杯交盏之后;冯兆春敬完酒一口饮干,跟涨红的脸相对的那双提溜的眼睛闪着精光。
眼见着醉意染红了宝亲王的眼;冯兆春估摸着差不多了;用着有些惭愧的口气说道:“下官没收到公文说宝亲王离京来苏州;内愚笨,仓促间准备也不知合不合大心意?”
酒酣耳热之际;醉意朦胧的宝亲王闻言只是挥挥手,随口说:“无碍;本王也不是耽于享乐之;夫的手艺很是出色;连这些家常小菜也做的是别有一番风味。”话间又夹了一筷子鸡丝。
冯京健瞄了瞄宝亲王那晕红的如玉脸庞,随性的举止说不出的洒脱俊逸,不由有些气血上涌,连忙饮了口酒压了下去。
“王爷过赞了,王爷身份尊贵,比起王爷府上的厨子来说家母的手艺真是当不得夸的。”
此话刚一出口,冯兆春就瞟了眼直勾勾盯着宝亲王的大儿子。这话怎么也由不到一个晚辈来说,所以冯兆春对不识趣的大儿子有些意见。
而关注着宝亲王的冯京健还没发现父亲对他的不满。
此时也不是训儿子的时机,冯兆春压了压火,抿了口酒,眼珠一溜,试探着问道:“不知道王爷这次来苏州所谓何事?”
宝亲王一听,面色闪过不自然,一改方才慵懒的姿势座位上挪了挪身子,倚着椅背不作声。
冯兆春见状,赶紧表着忠心:“若是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王爷尽可直言,下官定当义不容辞的。”
宝亲王垂下迷蒙的双眼,把玩着手中的酒盏。
冯兆春做着痛心疾首的模样悲愤道:“下官知道下官的逆子冲撞了王爷,是下官平日里没有教养好这个逆子,若是因这混账令王爷质疑起下官的忠心,下官还不如打死这个逆子!”说着就起身要仆从去叫正闭门思过的冯京祥。
见此情景,宝亲王心中虽仍有恼意却还是踉跄着站起身拦住了冯兆春。
“也不是本王因为这是恼了冯大,这事本王本不该透露的,然而冯大也是苏州管事的,告诉也无妨,兴许还得指望冯大为本王办事呢。”
一句话说的冯兆春眼皮猛的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因着尾话还郑重的回话:“但凡有用的上下官的,王爷但说无妨。”
宝亲王泛着微醺的醉意,有些漫不经心地捻转著手里的酒盅:“前些日子有向父皇递了张弹劾奏折,说是苏州之地有官员私设税款,官商勾结,抬高物价。苏州为官者锦衣玉食,为民者食不果腹。”
额角淌下一滴冷汗,冯兆春心道一声不好,如他暗想的那样,宝亲王来苏州就是为了他们的事。不知是哪个该死的东西竟然将这事捅到了皇帝跟前,现就派下来调查他们了。
果不其然,宝亲王接下来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皇阿玛对此事很重视,皇阿玛特将本王派遣了过来确认此事。然而奏折里写的含糊不清,具体案情和涉案官员都要本王亲自调查。”
说着宝亲王头疼的叹了口气:“皇阿玛令本王暗访,然而本王苏州一无脉,二无名目,名不正言不顺,让本王怎么调查?”
听到宝亲王这么说,冯兆春暗自松了口气。
“不知王爷准备从何处着手调查呢?”
宝亲王丢开筷子,有侍女捧着托盘过来,接过杯子漱了漱口:“本王刚来苏州时曾听说苏州知县崔闲有个外号叫‘红包不到手,包命没有?’”
“下官与崔大来往不甚亲密,了解不深;未曾听闻此事。只是……若是王爷都知道了这事儿……想必不会是空穴来风吧。”冯兆春于桌下掐了掐手指,面上说的是云淡风轻。
“本王也是这么认为的,本王还听说有个苦主去衙门告状,却被收了被告贿赂的崔闲冤枉下狱,狱中惨死。原告家无处伸冤,不如就由本王来做这个主吧。”宝亲王净了净手,拿过帕子擦干手。
宝亲王站起身,笑着说:“本王也累了,就去歇着了,冯大和几位公子自便吧。”
冯兆春赶紧起身:“周海,快领王爷去南边的客房。”
宝亲王头晕眼花的走了几步,摆了摆手:“不必了,就原先的那间歇下吧。”
连连推脱了几句,见宝亲王坚持,冯兆春便也不提了。
“对了,本王房里的姑娘还空着肚子呢,备些清淡的饭菜送过去。”走到门口了,被周海搀着的宝亲王回头又嘱咐了句。
“下官明白、下官明白,饭菜已经送过去了。”
“嗯……那本王就先告辞了……”
冯兆春站门口目送那几道身影渐行渐远。
冯京健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询问:“父亲,崔大被宝亲王盯上了……这可怎么办?”
冯兆春失神的眼睛一敛,寒着脸转过头,望着他那不成器的大儿子:“还有脸说这个?刚才看宝亲王的那是什么眼神?以为他是勾栏院里的那些相好?”
冯京健虽是长子,然而天生较为软弱,苍白着脸嗫嚅道:“儿子……儿子只是瞧着……宝亲王长的很出众……多、多瞧了几眼,下回再也不敢了……”
冯兆春虽有些嫌弃冯京健懦弱胆小担不了大事,然而他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嫡长子,见他这般模样还是有些心疼的。
“就多瞧了几眼?若不是今儿个宝亲王喝多了几杯没注意,不然就那模样,谁都晓得的心思。”虽然还是寒着脸,说的话却不那么严厉了。
冯京健连连点头“儿子醒的了,再也不敢了。”
“明白就好,外面的那些勾当为父也不管,别像弟弟一样给招惹不该招惹的就行了。”
过会儿,冯京健见冯兆春脸色好了点,又踌躇着问:“父亲,崔大那事儿……”
闻言,冯兆春叹了口气,沉默了,过了半晌才开口:“跟老二去通知穆大和陈大,让他们连夜过府一叙。”
冯京健和冯京宏点头出去了,分别去了穆大和陈大府上。
冯兆春独身一饭厅中静坐,心里的恐慌犹如波涛汹涌。
他本是个芝麻小官儿,有幸讨娶了现今的夫,依着岳家的势力攀升才能有今日,一路顺风顺水的养着他的心都大了。
初时也是有些战战兢兢的,时间久了,他行事也就越发嚣张。
谁曾想这些事有日竟会被捅出去,依着那位皇帝的行事,此事若不给出个交代怕是讨不了半分好处的。
将宝亲王送到了院口就被要求退下的周海小步快跑着回来复命。
冯兆春吩咐说:“看好宝亲王的院子,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本官。若是王爷出门就派几个机灵的易装悄悄后面跟着,一举一动都不要错过的向汇报。”
“是,老爷,小明白了。”见冯老爷没有再吩咐什么的样子,周海知道这时候冯兆春心情极差,也不敢跟前惹眼,悄然退下了。
也只能弃车保帅了……
冯兆春椅上坐下,沉着的面上有着破釜沉舟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好可爱……
真想养只小猫……
53戳这戳这戳这里!
宝亲王这边却也起了件令捧腹的事情。
弘历进了院子门就驱退了周海的搀扶;待走后他就进了卧房,谁曾想房中竟是有。
他进了门才发现有个身着粉色汉服的少女站床边;正疑惑此是谁的时候,这个少女转头看见他了。
婀娜娇躯轻轻转身;粉衣女孩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喜;又故作矜持的垂头屈身请安:“小女给宝亲王请安。”少女梳着飞仙髻;金镶宝石蜻蜓簪横簪于髻;粉红紧身袍袖上杉,翠绿烟纱飘花裙;外罩轻纱,一举一动间玉兰香气萦绕不绝。
弘历眼中闪过厌烦之色;面上却仍是温和的;嘴边含笑:“起来吧;是谁,怎么这房里。”
“小女是冯家三女,名玉兰。小女听闻京祥哥哥莽撞伤了这位姑娘,心中愧疚难安。所以熬了药汁做了点饭菜特地送了过来。”冯玉兰笑着轻声说着,可谁都瞧的出她哪里有一点愧疚难安的样子?
“是这样啊……”对她的说辞弘历不置可否,眼睛却望向床边小几上托盘里动都没动过药汁和饭菜。
冯玉兰虽是羞涩的微垂着头,但眼神却一直追逐着宝亲王,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连忙挂上担忧的表情:“这位姑娘怎么也不肯喝药,无论小女怎么劝说都是一言不发,连饭菜也不肯吃上一口。也是……是小女的哥哥伤了姑娘,姑娘不肯接受小女的好意也是正常的……”话虽如此,冯玉兰却是一副难过的模样,娇娇俏俏的惹怜惜,恨不得搂住怀中娇宠。
见她这番模样,弘历也不是个蠢笨的,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怀着什么心思的,心里对冯家很是不屑。
“冯三小姐多想了,她不是个不懂事的,只是服了安神药睡下了,冯三小姐有心了。”弘历温柔的声音仿佛含着脉脉深情,撩拨的冯玉兰秀靥娇艳如花,一双眼眸如春水流盼,若有若无的流连弘历身畔。
满腔春意的冯玉兰没听出弘历话间暗含的讥讽,只以为宝亲王对她心有怜意,宽慰自己而已。
“原来如此,小女也就安心了……只是这药汁还是趁热喝药效才好,不如由小女唤醒姑娘侍弄她喝药吧……”
其实冯玉兰早就派守了大厅附近,一等宝亲王出来就通知她。听闻宝亲王醉意朦胧的往院子里来,冯玉兰就捧着托盘先一步进了客房,她才没那个闲工夫照顾一个低贱女子呢。
只是听说这个女子生的很出众,身为女子的嫉妒心让她很是好奇她究竟长的如何,想来自己也不会比她差。
正要掀起帘子一睹床上之的样貌时,弘历出声阻止了她。
“不必烦劳冯三小姐了,待会儿本王会叫醒她的。”怎么可能让这个心怀不轨的女接近琉璃呢。
她的这些作态还是有用的,一个官家小姐因为哥哥的纨绔行径要侍弄一个身份低贱的女子,自然是招疼惜的。虽然冯玉兰有点失望没能瞧见那个女的样子,但这点失望也转瞬即逝了,最大意图达到了冯玉兰也就满意了。
弘历不耐烦跟着这么个‘小姐’虚以委蛇,故作醉意上头的样子圆凳上坐下,逐客了。
也不知这冯玉兰是真傻还是假傻,收了逐客令却仿若无知,反而积极的说:“王爷醉了么,不如小女取水给王爷净面吧?”
听到这话弘历是真傻了,到底要怎么样的‘官家小姐’才能独身待别的房内,待男主回来后还拖延时间,做尽献媚之事。她就不怕毁了名声吗?
不过她想要献媚也要看别收不收呢,弘历轻笑的说:“不劳小姐了,冯夫没有苛待本王,早已安排了婢女侍候本王了。”
冯玉兰难掩失望之色,踌躇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借口继续留下来,也只得恋恋不舍的告辞了。
“这位‘小姐’还真是个奇葩。”待冯玉兰一出了门,刚才还醉红了脸有些慵懒的弘历立时就精神的起身走到床边,一把撩起床帐坐下。
“还不是冲着来的。”之前安安静静的侧身躺着好似深眠的琉璃嘟着嘴唇不高兴的瞪着弘历。
明目张胆吃醋的小可爱模样惹的弘历既得意又欢喜,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冲着来的又怎样,喜欢的又不是她。”甜言蜜语对着琉璃弘历是不会吝啬的。
琉璃本就只是有点小吃醋他刚刚佯装的温情,弘历心中只有她的事实她比弘历还清楚,这一番话说的她心里甜丝丝的,方才的不高兴早就抛到天边了。
“怎么样,肩膀还很疼吗?”若是京城,弘历也根本不会琉璃受伤之际离开她身边,只是冯家时时刻刻都得做戏,他要做的表象不容他留下来。
“疼!”一说起这个琉璃就皱起鼻子哭丧了小脸,因为受伤时实众目睽睽之下,她没法用法术,本就是脆弱的,更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呢,她本就耐不住疼痛。
看着她痛苦而他什么也帮不了,弘历心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下回不要再扑上来了,是个男,疼一疼也无妨。”
“傻瓜,要是不扑上去现还能跟说话?”若是硬挨了那一记,弘历不死也残,琉璃怎么可能眼看着他受伤却不管不顾呢。
当时是紧急时刻,弘历顾不得李全。现得了空,他自是要处置那个小的。那个小冲着他的后脑砸下木棒,力道没有一点手软,用心之险恶昭然若揭。等到冯兆春出现时还倒打一耙,要置他于死地,这个李全他绝不会让他继续活着,便是死,也不会让他死的舒坦。
这种不用他亲手处理都会有上赶着献殷勤,冯兆春为了保住他的儿子,自然要找个‘罪魁祸首’,这个身份李全当仁不让。
“来,趁热把药喝了。”端起婢女刚送来的药汁,喂着不甘不愿的琉璃全部喝下,塞了块糖块儿安慰委屈的小女,这才翻看起与药一起送来的密信,片刻后密信上记录方才冯家父子的一举一动的字迹全部消失,只留下一块熏着香气的手帕。
仆从抬着浴桶进来灌满热气腾腾的热水,弘历挥手让侍候的婢女退下,小心谨慎的避开伤处抱起琉璃跨进浴桶。
轻轻揉着红肿的肩膀,瞧着琉璃忍痛的苍白脸颊,克制不住疼痛的闷哼声,弘历就咬牙暗恨。事情结束后他定要冯家一家百倍偿还琉璃此刻受的苦。
鸳鸯戏水、美怀本该是春风得意、尽享鱼水之欢,然而弘历瞧着琉璃忍着疼痛趴浴桶沿边的模样只有无限心疼。
他凝望著她的背影,凝脂玉露般的雪肤热水的蒸腾下隐隐透出胭脂艳色,粉面微侧,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手中动作不徐不缓,漆黑的眼中净是深沉的迷恋着魔。
忽然手下娇躯轻扭,盘坐他身上的圆润嫩白的小屁|股扭来蹭去,激起一池火热。
方才还心静神明的弘历霎时气息一乱,热气直直往下窜起,弘历气急,啪啪拍了作乱的小屁|股两下。
调皮的小坏蛋侧着脑袋,双睫微垂,眸中秋波流动蕴着浓浓情意,如瀑青丝遮不住一股女儿羞态,娇艳灵动。
弘历暗自咬牙,就招吧,等好了看怎么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都不给我票票……
亲,就算说句迷雾早上好,我都很高兴了。
54戳这戳这戳这里!
杨家婆婆、杨家媳妇杨徐氏、杨徐氏的妹妹第二天一大早就来衙门击鼓鸣冤。
话说这杨家和徐家是姻亲;因着两家是邻居,往来甚为亲密。杨家的儿子娶了徐家大女;邻里就成了亲戚,关系更好了;如同一家只隔了一道墙而已。
杨徐氏勤奋又能干;杨家婆婆早年亡了丈夫;一个寡妇辛辛苦苦把杨大壮拉扯大,杨徐氏很是孝顺婆婆;夫妻间多年如一日和美。
再说徐家小女,是杨徐氏疼爱的妹妹;平日里很是照顾;徐家小女此时也是要嫁的年纪了;两家正想着要把徐家小女许给谁家的时候,灾难降临了。
“家大壮从小就是个老实,平日里都是忙着家做木工,不惹事不生非。家儿媳妇儿孝顺跟她亲妈一样,又勤快,邻里谁不称赞们两家和和睦睦的。”
杨家婆婆跪坐衙门公堂里,哭的眼泪纵横,悲痛欲绝,杨徐氏搀扶着她哽咽落泪。
以往的幸福生活此时却变成悲剧,怎么不让哀痛呢。
“家大壮跟媳妇儿日子过的和和美美,徐小妹又是他小姨子,大壮待她犹如亲妹。”
“那一日,跟徐王婆子家和媳妇儿家作伴闲话纳鞋底,大壮也院子里做工。忽然大壮叫了声小妹哭,们都不作声,细细听着,果然是隔壁徐家午睡的徐小妹的哭喊声。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去隔壁。还没进门就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一进门,就看到大壮抓着一个光着身子的男按地上打。那可怜的徐家小妹子缩墙角哭的稀里哗啦的,都是女,们还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那一天的事造就了今日的悲哀,徐家杨家每个每个细节都记得无比清晰,历历目。
“徐家小妹子清清白白的,本该等些日子嫁个好家,给家当儿媳妇,生个娃娃过日子,结果就这样给……糟蹋了……”聪明乖巧的徐小妹就跟杨家婆婆的女儿一样,她一心盼着徐小妹往后生活美满。
“那个光着身子的男就是苏州富商吴大商的儿子吴泯宗,他家大院就们隔壁一条街上。大壮性子耿直,最受不了这样腌臜事,当下就气的要把这个杀千刀的揪到官衙送官。徐家婶子气昏了,跟儿媳妇家里照料她们俩。谁曾想……大壮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啊……呜呜……”杨家婆婆上气不接下气,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年轻时因为她是寡妇都要看低她一眼,她费了多少心力才把这个个独根儿拉扯大,他们家从不与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