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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尤氏三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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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珊的心里忽然有了个不好的预感,连忙把头又低了低,十分孙子地道:“臣女不过只是习了些皮毛,不敢妄言精通,大抵连入门都算不上。”

听到这个回答,那男子倒是笑了:“倒是有张好伶俐的口,且抬起头来看看?”

姚珊的心中愈发有些忐忑,然则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再想其他的也没用,除了认命地抬起头,暗暗想着您老可千万别看上我之外,也没有啥办法了。

她一抬头起来,便听见上面有人抽了一口气。原本她还不明就里,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蹭上了什么东西,正尴尬间,那威严的中年男子已经发话道:“赐花儿罢。”

她愣了愣,心道,这是没看上咱的意思?还真是干净利落啊,不过看来,冯紫英他们恐怕要另外找人了。她正要跪倒谢恩,却听得那老年女子笑眯眯地道:“难为这孩子会医术,又会说话儿,不如就另给她个牌子,教她每日里抽个半天儿去皇嗣所里头,陪着公主们读书罢。”

那中年男子照旧是“随母后喜欢”,挥了挥手,便叫她退下了。姚珊赶紧跪下磕头谢恩,虽然仍是不明所以,心中却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哦也,安全了,不用当皇家的小老婆了。

上头太监吆喝了一声,却是在喊下一组的节奏了。于是她们这十个人便一齐儿叩头谢恩,然后缓缓退了出来。

出来之后,同批的姑娘们不免来贺喜,十个人里头有三个入选,按照她们这一组的家世背景来看,倒也算是高的了,先前第一个入选的那位是个知府的女儿,姓李,此刻也笑眯眯地来搭话儿。宝钗应对很得体,姚珊便也就跟着随意客套了几句便混了过去。

那李姑娘是入选的乾清宫,虽然都是宫女,但因算起来是在御前,就总是比她们旁的这些人得脸儿。而姚珊手里拿着皇帝赐的花儿,又偏偏被皇太后说了句要去皇嗣所当差,其实定位就比较尴尬,相当于是没选上的意思,但是总比手里只有花儿的那几位姑娘要稍好些。

因着是晌午前最后一批次,她们出来的时候,空地上的姑娘们都散了,倒是没见到人。那位之前给她们训话的嬷嬷又出来了,跟大家交代了几句,便就结束了。没入选的以后都不用来了,入选的十日后再来集合,各自干各自的事儿。

大家齐齐道了谢,又由几个太监引着出了门儿,便各自上了各自家里的车,没选中的可以准备嫁人,选中的便要准备准备各自的前程了。

不管怎么样,宝钗入选已经是尘埃落定,还运气不错地分到了老四的府上。虽然说她现下大约不知道,可若是混得好,也定然是有个后福的。而姚珊这种,与其说是入选,倒不如说是只找了个差使的,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也没有许多人所谓的前途,但在姚珊,却反而更适合她的性子。这一点,想必宝钗也看出来了,倒是也很替她高兴。

因在宫中不太好说话,两人便只心有灵犀般地相视一笑,然后各自上车,一齐朝着贾府而去。

宫门在后面缓缓闭合,姚珊看着车帘子外白花花的太阳,觉得自己这次参选,真心算是跌宕起伏了,只不过,那殿前应答里到底有什么内幕,她可得要找冯紫英他们好好问问了,免得出了事,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第67章 六十七密谈

回程自然是要先回自己府上的。姚珊还没进门儿,就早有家里的下人来大门口儿接着了。才进了大门儿;便见到家里的丫头婆子们已经簇拥着全家人在外院儿里等着她了。

因着姚珊她们一从宫中出来;便早有人将她中选的消息给传回了尤府。故此家里头晌午便听说了她选上了那个很难得被选中的公主侍读。一家子人早都高兴坏了;就好似捡到了个凭空掉下来的馅儿饼一般兴奋。

见到她到家,尤老娘立刻派人去衙门里给尤老爹送信,一面早就拉了她进内院正房厅中坐着说话儿。不上半个时辰,尤老爹便亲自赶了回来;说是专门告了假;回来给闺女庆祝的。

尤老娘一高兴,就吩咐晚饭弄丰盛些,尤老爹甚至还要喝点儿小酒,就连已经待嫁的尤二姐;也早从做刺绣嫁衣的屋子里出来;加入到庆祝的队伍里来了。姚珊看着家里这种喜悦的气氛,很是感动之余,也感觉有些微的无奈。假若他们知道了自己这一次入选的经过和幕后的故事,恐怕就不会这么高兴了罢?

姚珊刚陪同尤老爹一起喝了几盅茶水,一家子正坐着喜滋滋地闲聊的时候,外头却忽然有人通传道:“张老爷带着两位哥儿求见。”尤老爹十分兴奋,大手一挥道:“快请。”

听到这个消息,姚珊忍不住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道:甚么“张老爷带着两位哥儿”,定然是她师父张友士带着冯紫英、柳湘莲那两位挂名师兄上门儿了。他们的消息果然灵通,晌午她刚中选的事儿,他们居然还没到晚饭前就都知道了,实在是厉害。

虽然说如此,姚珊还是跟着二姐进去梳洗了一番,然后换了身衣裳再出来见客。当然二姐儿是不好再见外男的,不过姚珊这情况就比较特殊,左右都没有什么外人,兼且尤老爷也是不大讲究这个的,故此她便一个人出来,会见老师和两位同门。

到得厅内,果然见到尤老爹正乐呵呵地陪客呢。那上首坐着的那位衣冠楚楚的中年大叔,果然正是很久不见了的师父张友士。而下首陪坐的两位,可不正是冯紫英和柳湘莲。

姚珊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还是一脸正色地蹭过去,跟众人见礼,但眼中却一丝客套都没有,简直像揣了刀子,就差上去一人一刀了。张友士的涵养何其好,见了她这种眼神,只装作没看到。冯紫英深得他的真传,也完完全全地不动声色,见她瞪得狠了,还朝着她微笑了下,恭敬道:“恭贺妹妹中选,愚兄给妹妹道喜了。”

直把姚珊气了个倒仰,然后那杀人的目光便落在了柳湘莲的身上,却恰好撞见他一双凤目,渐渐泛起了涟漪。姚珊微微愣了愣,便见他立刻将头转了过去,轻轻冷哼了一声,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尤老爹因“人逢喜事精神爽”,倒也没注意他们之间的火花四射,只捻须笑道:“友士兄客套了,竟还专门为此事登门,今晚必定要不醉无归。”

张友士笑道:“道奇兄如此说,便见外了。我素来视姗丫头如亲女,她今日中选,本就是大喜之事,恰逢小弟正在都中,又如何能够不来道贺?小弟云游数载,已久未同道奇兄会面,今日既有此邀约,便秉烛夜话、抵足而眠,岂不是妙事?”

尤老爹高兴异常,连连说了几个“好”字,一副志得意满的意思。这说话的功夫,早有下人们送了茶来,姚珊便立即乖巧地上前奉茶。因着心中气愤之极,偏偏又不好发作,有心要把茶泼他一脸,却又觉得这新沏的茶水太烫,怕真烫坏了人反倒不好,无奈之下,她便只有借着奉茶的功夫继续对张友士实施眼神攻击——当然对方仍是没有什么反应,她也就只好退下了。

到底是女眷,见了礼、奉了茶之后,她也就没有借口再在大厅里呆着了。强行按捺着想要掐死自己老师的冲动,礼貌地告退了之后,她讪讪地直接朝大厅后头的园子里走去。要是不去散散心、吹吹风,她怕自己会被怄死。

因着是三月,园子里早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儿。因着姚珊习医,除了早年间宅子里固有的花草树木之外,这两年在家里,她还鼓捣了不少药草、药花儿的进来。因培育不错,生长得也算是郁郁葱葱,十分赏心悦目。

姚珊在一堆花儿里走了一会儿,总算是感觉心情略好些了。路过桃林的时候,因见桃花儿开得正好,她便忍不住拐了进去。然则进去之后,看着满目桃红,想到自己这几个月的辛苦、今日的惊吓,还有以后可以想象的糟心事儿,她便不免微微叹了口气。本待想要吟个诗什么的抒发下情感,却又觉得太矫情,便就作罢,只默默地靠在树下发起呆来。

没成想她呆了没多久,便听得有人冷哼道:“今日本是你的一件喜事,却又因何叹气?”

因此前并未觉得有人在,骤然听得这么一声,倒是把姚珊给吓了一跳。待缓过来,转过头去看时,却见那桃花树下已经多了个人,竟然是柳湘莲,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到了这桃林里,还跑来找她说话。

姚珊正因着这站队的事儿十分烦心,偏偏张友士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故此心中难免有些郁闷。可巧儿这柳湘莲自己撞到眼前来,居然还是摆得那么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一时间没刹住脾气,不由得也冷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柳二哥。人道是喜事,却又哪里有人知道此中缘由?我自叹我的气,同旁人有什么相干。”

那柳湘莲显然没料到她居然还是个有脾气的人,当即微微一怔道:“莫非此事原非你所愿?”

姚珊见他不跟冯紫英一样说那些“哥哥妹妹”的客套话儿,索性便也不再装模作样地客套了,直接冷笑了一声道:“并非所有女子都想着去攀这‘高枝儿’的。”

柳湘莲倒似有些不解了,居然也没管姚珊那难看的脸色,只看着她继续问道:“但那日在余家,大家商议之时,也未见你说不愿?”

姚珊看了他一眼,见他居然当真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不免有些无语,有心抢白他两句,倒是觉得左右事已至此,闹起来反倒无趣儿,便只冷笑着道:“若不是为了先生,谁耐烦应你们。”

柳湘莲听了这个,便不说话了。沉默良久,姚珊愈发觉得没意思起来,正打算转身走掉,未料到那柳湘莲却忽然道:“先生做事,一向有他的打算,咱们随着他这些年了,这个难道你竟还不知晓?”

姚珊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诧异,这难道是要谈心的意思?不过她转过头来看时,见他仍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便也就歇了猜他想法的心思,只叹息了一声道:“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同他分别数载,谁知道他竟不声不响地投靠了那一位?我还道,他是要四处云游,做个闲云野鹤呢。”

柳湘莲淡淡道:“此事倒也由不得先生,那位贵人昔日本就对先生有恩。然则他有此举,却也不单单是为着报恩。如今储位空悬,那位贵人昔日又是最得圣人欢心的,先生也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

姚珊听得这一席话,只觉得脑瓜仁儿都开始疼了。弄了半天,合着这师徒几位觉得拥戴废太子是顺应天意么?看来这“匡扶皇室”、“立长立嫡”的信念太强大了,连她师父那种谪仙般的人也不能免俗啊。

她本想着就“皇家的事儿能少掺和就别掺和”这个话题跟柳湘莲深入讨论一下子来着,但是看着他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忽然迸发出来的万丈豪情,便什么都不想说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小儿习武的原因,那冯紫英也好,他柳湘莲也罢,一个二个地,不管外表是热情似火还是冷漠如冰,内里都带着一股子豪侠之气,好似为了捍卫心中的理想,马上就能拔刀子万死不辞地往前冲似的。

这样真心不太好啊。

如果跟对了人还好说,关键问题是,那位废太子千岁殿下,他没有当皇帝的命啊。真正的能当皇帝的那位,在他光环后头猫着呢。

想起那位四爷,姚珊又觉得一阵头痛,这位韬光养晦的功夫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在这个时候,谁都看不出来,他才是将来继承大统的人物。所以,张老师率领他们一起奔向太子爷的怀抱,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罢?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还是想着怎么解开这死结再说罢。皇帝老大还硬朗着呢,现在就帮着太子上位,真是用绳命在作死啊——这么明显的道理,大家怎么都不懂呢。姚珊想着这个,不免深深地忧郁了起来。当下,连话也不想再跟柳湘莲说了,只叹了口气,便转过头去,想直接走人。

未料刚刚转过身,便见到师父张友士出现在不远处,正大踏步朝着自己和柳湘莲走过来。

第68章 六十八真相

虽然有些诧异为啥这位师父居然能够甩开她那位极其善谈的老爹,自己跑出来逛园子了;但是姚珊还是果断迎了上去;一面恭恭敬敬地行礼;一面咬牙切齿地问安。柳湘莲也走过来同她一道儿跟张友士见礼,不过人家这见礼,却是十分正常,没有姚珊这种表里不一的意思。

张友士一面做捻须浅笑状受了他们的礼;一面笑呵呵地让他们俩“快起来”;好似压根儿都没有见到姚珊那扭曲的表情一般。姚珊无奈,除了默默在心中腹诽了几句这“老狐狸”愈发会妆样子了之外,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默默站起身来;破罐子破摔地道:“师父今儿真是好兴致;不但专程上门来给弟子祝贺,这会子还亲自来逛园子了,真是难得。”

张友士笑眯眯地道:“姗儿能够入选为赞善,本是一件喜事。既能同贵人们一道儿读书,又可以每日家来,不必日日呆在宫中,实在是件极好的差事儿。更遑论,这只不过是件差事儿而已,若是有合适的亲事,还可以随时告罪归家,真真是极好的。”

姚珊听得他说得如此眉飞色舞的,不由得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儿道:“师父倒是好打算,只是,若是今日弟子运气再差上半分儿,恐怕就没命回来了。不只自己没命,弄不好就要祸及全家罢?”

听到姚珊这么说,张友士的面色倒是略微变了变,当即沉声道:“姗儿何出此言?可是殿上出了何事?”

姚珊看到他这个样儿,便就猜到了他果然还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由得愈发生气,故此只冷笑着道:“我若是知道出了何事便还倒是罢了。怕就怕的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恐怕我这个人,便是个忌讳罢。”

这话一说,张友士的面色便彻底变了,居然连柳湘莲在身边都不顾,直接吩咐道:“姗儿你此话何意?且同我细细说上一说?”

姚珊见他面色不甚好,便也歇了那发脾气任性的心思,乖乖地把那日殿上的情形实话实说了一遍。跟着又补充道道:“我也不过是自个儿猜的,莫非是我这张脸,同哪位贵人那么有些相像?”

她话音未落,张友士已经踉跄了一下,幸而旁边的柳湘莲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才没有让他摔到在地。姚珊虽然手伸出去的也不算慢,但是跟柳湘莲比却是差的远了。她有些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仍是冷冷冰冰的模样,但眼睛里总算多了点儿热度,而且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张友士,便心领神会,只安心查看张友士的情况,也就不再管他了。

张友士面色煞白,然则姚珊粗粗帮他把了下脉,却并没有发现他什么身体上的毛病。那么,会忽然这个样子的原因,便是个受刺激太严重的问题了。只是,这位张先生一向是以仙风道骨、云淡风轻的形象示人的,此刻居然如此失态,倒也当真是从未见过的情形了。

姚珊心中愈发觉得奇怪,却也不好再揪着这个事儿不放,除了随手帮他用簪子按压了几个穴道,好让他没那么难受之外,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倒是柳湘莲提议说,要不要将他扶回去,这才打破了方才那股子忽然而至的诡异沉默。

张友士总算因着这一句话而回过神来,看着半跪在他身边儿的姚珊和扶着他的柳湘莲,他苦笑了一下,方才道:“不碍事儿,这原是我的不是……湘莲且扶我到那边儿石上略坐一坐,姗儿,你也来罢,待我同你细细说上一说。”

姚珊和柳湘莲对视一眼,便一齐儿点头应了,扶着张友士往不远处的桃树下,尤老爹专门用来赏花儿、乘凉、饮酒的石桌、石凳子边行去。将张友士安顿在石凳上之后,他的面色便渐渐地缓过来了些,只是那看着姚珊的眼神便越发地让人看不明白了。

不只姚珊觉得有些渗人,她发现连柳湘莲都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张友士,想来这位老师今日的反常举止,却是连他这个素来冷淡的人都觉得吃惊了。不过,即便这一世的际遇因着姚珊的搅合略微有了那么一点儿不同,他的性子倒是还是如同原著中描述的一般——是个外冷内热的。若是真的冷,便就不会如此细心地跟着姚珊过来试图安慰她,还有如此尽心地服侍张友士了。

张友士定定地看着姚珊,思绪却似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良久,就在姚珊险些招架不住他如此“认真”的凝视的时候,他却忽然开口了,幽幽地道:“这样一说,你确实很像她,先时还不觉得,这两年大了些,便愈发地像了。”

姚珊听得他这个语气,便觉得,他要讲的必定是个很狗血的故事。结果,如同她预料中的一样,这故事讲出来,果然很狗血。无非是青梅竹马的妹子,被选入宫,居然也被皇帝喜欢了,不过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天妒红颜,英年早逝了之类。最杯催的是,他身为太医也没救得了她,然后只好抱撼终身,一生未娶。

真是跟小说话本子里写的一样狗血和杯催。若是这个杯催的炮灰是别人也就罢了,但是到底是教养了自己许久的师父,姚珊实在没法儿将他同那些常常出现在影视剧和小说中的炮灰男配同等对待。本待安慰师父两句来着,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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