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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尤氏三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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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握住她的手,干咳着道:“姨妈免了我的礼,是姨妈疼我,论礼,可是不该这么着的。”

姚珊因正扶着她,只觉得她的皮肤触手干枯,瘦骨嶙峋,不由得心中一震。待到好容易扶着她躺下,见了她的脸,更是心惊。原来算起来不过月余未见,她竟就瘦得快要没形儿了,一双大眼睛深深陷在眼眶里,完全没有了神采,愈发看着大得骇人。

姚珊震惊无比,也顾不得旁边有没有人,忍不住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一说?上个月不是还好好地,大家赏梅花儿来着么?如今怎么就……”

秦可卿拉着她的手,含着泪道:“姨妈不知道,我素来就是个不中用的,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便就有些微恙,也不值什么的。此番却也是命里该着,上月去铁槛寺进了次香,想是路上风大,吹着了。本来还没觉得,谁料到,一拖两拖,竟就成了这样了……”

姚珊听她说的断断续续的,乍一听也是个介绍病情的模样,但是,不知道怎地,就是觉得有些不太对。这一番话,总似乎是别有深意的样子。正要再同她说上几句话,细细揣测一番,却不料,正是此时,外头通传道:“有位张先生要来给小蓉大奶奶诊治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出来了,日更真是个悲伤的任务。

感谢卿未君投的又是两个的地雷(^o^)/~

第74章 七十四偏方

姚珊听得这么通传;便知道是自己的先生张友士来了。当下立刻便安抚了秦可卿两句,然后便站起身子来朝着门口迎去。刚刚到了门口儿;那张友士早就由几个人前呼后拥地陪着;进了门儿来了。

姚珊见到打头儿的是贾蓉;便稍微侧了侧身;让到了一边儿,将几人都迎进了屋里。贾蓉面色本来淡淡,见了姚珊,倒是微微愣了愣,勉强装出了些愁苦的样子来。

姚珊早看到了他的这点儿小动作;不过她也不拆穿他。总归他们这种挂名夫妻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他想要如何对秦可卿都好;既然秦美人都不在意,那就更没有人在意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位看似玩世不恭的蓉小哥儿,才是这世界上最苦逼的人吧?好好的宁国府嫡长孙,那么唯一的一个原配的名额就这么着被他那个爹给坑了啥的,真心太虐了。

姚珊在这里面不改色地默默脑补歪歪了一阵,另一边儿早就正正经经地给张友士见了礼,当然,贾蓉给她见的礼,也被她得体地应答过了。

张友士在诊病的时候,是一贯的“六亲不认”,故此,他基本上从进了秦可卿房门的时候起,就进入了不假辞色的状态。即使遇到了姚珊跟他施礼寒暄,他也没有什么笑模样。姚珊因早就见惯了自家师父这个样子,故此也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毕恭毕敬地上前打起了下手。

其他人不免有些吃惊,就连贾蓉也看了他们好几眼,然后方才赔着笑将张友士引到了内室。早有丫头婆子们将秦可卿床榻上的纱帐子放下,只将她的一双纤纤玉手放在帐外,又放了个大个儿的弹墨迎枕给她垫着。

见张友士缓缓坐在了榻前,秦可卿的贴身丫头瑞珠便上前来,将她的袖口挽起来,露出雪白的手腕子来,映衬着墨绿色的迎枕,茜红色的纱帐,倒是颇有一番风情。然则张友士对此完全视若无物,只静静伸出了两根手指,诊起她的脉来。

果然是“大神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十多号儿人,几乎全部都屏住了呼吸,真个儿是做到了鸦雀无声。似乎生怕打扰到了神医的诊治。张友士却仍是不慌不忙,波澜不惊地维持着那种不紧不慢的节奏,诊断完了一只手,又换过另外一只。半晌,才放下手指,淡定地道:“咱们去外边儿说罢。”

姚珊亲自将他搀扶起来,众人便一道儿簇拥着他们师徒往外间儿走。一路走至书房,贾蓉早奉了茶,请张友士上座。一面却已经开口问道:“张先生,不知道内子这病,可还治的?”

张友士捻须叹息道:“看这个症候,是此前未对症下药,叫人给耽搁了。”他一面说,一面看了姚珊一眼,姚珊便立刻将此前给秦可卿开的药写了一份儿。张友士低头看了一会子,方才道:“这药开得虽不够好,但倒也不至于耽搁,多吃几付下来,也能抵挡一阵子。想来,是没盯着吃罢。”

贾蓉讪讪道:“此前三姨母只说是调理的药,我们也并未想着能有这么严重……”

张友士抬了抬手,不让他继续再说下去,自己沉吟了片刻方道:“后头自然是姗丫头不常在府里,故此寻了其他的人来诊治了罢?”

贾蓉愈发汗颜地道:“先生说的正是。”

张友士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便就是这么个缘由了。既然事已至此,我便再开个方子,与她试试罢。”

听到这里,贾蓉立刻站起来拜谢,张友士又抬手搀住了他,淡淡道:“蓉大爷且不必慌着谢我,且先看看方子再说。另外,既然是姗儿的亲戚,我便也破着例多说一句:我观尊夫人的脉象,倒似个‘忧虑伤脾,肝木过旺’的症候。想来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又聪明之极的人。这原没什么不好的,只是聪明太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则思虑太过,倒是弄成个病症了。”

贾蓉叹服道:“先生说的极是。不知可要如何使方?”

张友士沉吟了片刻,便提笔挥毫,片刻之后,一张方子便已经得了。姚珊亲自接了来,看了两眼,便转递给了瑞珠。瑞珠又传给了贾蓉看时,却见他连连赞叹道:“妙啊,妙啊,真真是个好方。多谢先生厚赐,内子之病症,想来必有转机。”

张友士叹息道:“且先服了两副试试罢,过几日,我当再来。”他说毕,便站起了身。姚珊也忙起身随侍,贾蓉便也恭敬地送了他们出门。待到出了秦可卿的院子,张友士便客客气气地请贾蓉留步了。贾蓉虽然又坚持送了几步,到底被姚珊一句话给堵回去了:“既然先生已经给了方子,就快去寻了妥当人儿,看着你媳妇儿喝了罢,左右这边儿有我呢,都是自家长辈,不必如此客套。”

听了姚珊这话,那贾蓉方才讪讪地打了个千儿回去了。张友士便看了姚珊一眼,淡然一笑,背着手走了两步,方才道:“刚刚那方子,可看清楚了?”

姚珊点了点头,行云流水般地背了出来道是:“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张友士赞许地点了点头,又指点了她几句其中的医理。姚珊恭谨受教,一路走一路聊,却也将将要到了仪门,是张友士要出去外院儿的意思了。

因众丫头仆妇们离得稍远,张友士终究还是看了姚珊一眼,缓缓道:“后日去了宫中,且不可锋芒太露,左右,此事不过是个权宜之计。”

姚珊心中一跳,正想着再细问一句,那张友士却摆了摆手,同着小厮仆人一路儿出了仪门,飘然而去了。独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怔了半晌,倒也确实是猜不出来,自己这位师父,到底是玩儿的什么把戏、打的什么哑谜了。

因着今日是阴天,在外头站的久了,天倒是有些凉。直到小桃不无担忧地上来给她披了件儿斗篷,姚珊方才回过神儿来,她似乎有了个大胆的猜想,但是,终究还是不够确定,想来,这最后的几分把握,还是要到后日进了宫方才明了。

算算时间,贾蓉该出去了,她便又往回转,想再去看看秦可卿,跟她好好说几句话儿。其实张友士方才虽然没明说,但是那话中的暗示也已经十分清楚明了。秦可卿这病,就是在那个“想太多”上头去了。但凡少寻思点儿那些有的没的,老老实实等着人家去冲锋陷阵,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自己这么作着,不出了问题才怪呢。

其实有关秦可卿到底是怎么死的,在原著中也是个迷一般的存在。只是说好好的一个人就病了,还病了有些久,然后就忽然去世了。姚珊旧日里自然是唏嘘不已,此回自己也真个儿做了一回书中人,每日里同着她们这些人相处,当然就更见不得死人了。何况,这位秦可卿妹子,除了命运不太顺当、感情有些狗血之外,其他的,还真的没有什么好挑的。那么,能救一下子,就试试救一下子罢。

她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就往秦可卿的院子里走,才进了院门儿,便见到贾蓉正从正房门口儿出来。见了她,忙打了个千儿施礼问好:“问三姨母的安,不知三姨母要走哪里去?可是要去再看看外甥媳妇儿?”

他对着姚珊这个比他还小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居然也能做到表面上的毕恭毕敬,倒也真真是个人才了。姚珊因微笑道:“正是,我有日子没见着她了,虽然她病着,但要是还没睡下,我便也过去坐着陪陪她。”

贾蓉恭敬地道:“才刚去按照张先生的方子去抓药了。她因要等着喝药,这会子想必还没睡下呢。”

姚珊听得他这个语气,倒似是连等着秦可卿把药喝完的功夫都没有,不由得又暗自替秦可卿唏嘘。故此也不再同贾蓉寒暄,只点了点头,淡淡道了句“那我便去看看她”,然后便径直朝着秦可卿的屋里去了。

没想到一进去,却见到秦可卿正好在准备喝药。姚珊便走上前,在她们几个人拼命说着“不敢”的客套中,将那碗药接过来,亲自喂了她喝了。一面喂她喝药,一面也闲聊了几句。诸如小选、侍读之类的事儿。提起小选的事儿,秦可卿还没什么反应。但提起公主侍读,她的目光便亮了一下,然后又很快地暗淡了下去。

姚珊便笑了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到底还是说了句:“可卿不必多想这些事儿,左右有大家伙儿帮着,我们不会有事儿的。”

她说的似乎是自己和宝钗,但秦可卿听了却浑身一震,想来也已经明白了她此中暗含的意思,故此,一双美目早就泛起了泪花儿,低低道:“别人就罢了,若是三姨母去那宫里,我们倒是都放心着了。”

姚珊点了点头,喂她把最后一勺儿药喝完,便教瑞珠、小桃帮着自己将她扶着躺好了。又柔声安抚了她两句,便就退了出去。

回到尤氏屋里,少不得又去跟她汇报了下诊病的经过,还特别又把张友士给的偏方儿说了一番。尤氏自然十分高兴,她心里早就过了那个坎儿了,此刻待秦可卿倒是也有了一两分真心了,故此也奉承了张友士几句。姚珊陪着她用了晚膳,又闲话了两句,便就告辞回了自己房里。

四周没有其他人,只剩下她自己的时候,她终于放松了下来,想着后日进宫的事儿,便就又有些睡不着了。

然则不管如何,那一天,却是愈发地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章替换完毕,滚走睡觉。大家晚安。

第75章 七十五离家

第二天姚珊便打点行装回了尤府。本想着最后准备准备后日进宫的杂事儿;结果她前脚进了家门儿;后脚,余家军团们便登门了。

尤老娘一听外头通传说是“余家老爷太太哥儿姐儿”;便十分头痛地道:“这起子人居然又来了;也不嫌烦。”尤二姐闻言便笑着搭话儿道:“太太话是这么说,也没见着太太哪次把人家撵走不是?”

尤老娘忍不住笑道:“这倒是呢,没得从他们家一回来都中就往咱们跟前儿凑。也不知道惦记着甚么;这几日里;都来了几回了。”

尤二姐笑道:“怕是想着见见三妹妹呢。上回那位大舅母来了;眼珠子一直往我旁边飘不说;还派了她们家那位大妹妹来悄悄儿地问了我;打听三妹妹去哪儿了呢。”

姚珊听了这个话儿,便也不由得笑道:“怪道我这两天总是觉得有人念叨我呢;原来是她们家。”她说到这里略顿了顿,叹了口气之后,方才跟尤老娘和尤二姐道:“太太和二姐姐只管教她们进来吧,如若不然,她们家这要是追着咱们家来倒是还好,若是一不留神追着我往宫里头跑,可就不好了。”

这么一说,尤老娘和尤二姐便也撑不住笑了起来,那点子不快便就立刻没影儿了。到底在她们眼里,姚珊这种“公主侍读”的选秀结果,可进可退,是个挺美的差事。虽然尤府不甚张扬,但是这几天也有些门庭若市的感觉了。在这种情形之下,连本来不被尤老娘待见的余家大舅一窝子人,也被客客气气地迎进了门来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来道喜的,总归不能甩人家个冷脸子不是。

姚珊看着尤老娘和尤二姐提起余家一家子人的时候,与此前去给余家老姨太太祝寿的时候相比,表情已经微妙地有些不同了,心中便不由得暗暗叹息:果然不但烈女怕缠郎,就是寻常亲戚,也抵不过这种热情如火的攻势啊,可怜她的老娘和二姐,就这么沦陷了。

她一面这么腹诽,一面却也礼貌地先回房换了衣裳。再出来的时候,客人们自然已经被请了进来,在大厅里坐着喝茶了。一见到大舅母苏氏那张笑脸,姚珊不知道为啥就有些牙痛。然则却也无法,只有上前几步,规规矩矩地跟众人见礼。

因着余家的光荣传统,这一次,也是全家人一起出动。姚珊先见过了余家大舅,余家大舅母,然后就转到那一窝子表弟和表妹那边儿了。

到了这个时候,姚珊才发现,这一大家子人里头,居然少了一个。那位看着最顺眼的余家大表哥居然没有来。姚珊心中略略有些疑惑,也带了点儿小遗憾,不过还没等她见礼完坐下,余家大舅母已经很热络地道:“原本你大表哥也要来的,但今儿学里先生找他有事商议,说是要准备秋闱的事儿。”

姚珊这才知道这位大表哥居然去认真读书了。虽然说,认真读书是好事儿,只是,为啥从这位大舅母嘴里说出来,就有点儿小炫耀的意思呢?而且,那么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说话,为啥总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呢。

姚珊拼命控制住了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得体地微笑着坐回了座位,试图把自己从余家大舅母的目光的蹂、躏中挣脱出来,当然,直到最后,也还是失败了。

留了余家一家子吃过了午饭,又闲聊了一会儿之后,大家就礼貌地分别了。临走时,苏氏亲切地拉着姚珊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开。再三说了些什么“姗儿得空,定要到我们府里玩去”,还有意无意地道:“家里头哥哥弟弟妹妹们都想你得很。”

看着从二表弟到小表妹一叠声儿地配合,姚珊觉得牙更痛了。不过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失态,撑到她们的车马看不见了,她已经累瘫在了尤二姐身上。

趁着尤老娘转身一面往前走一面听着管家媳妇儿回话,没注意她们的功夫,尤二姐笑微微地轻推了她一把,悄悄儿地道:“快别在这里装死了,高兴着点儿,人家这是看上你了呢。”

姚珊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丫头想是自己快要等不及嫁过去了,故此看着人人都想嫁……我看这个就很好,要不跟妈说说,把你现下这门亲退了,给她们家说去罢。”

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早把尤二姐吓得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小祖宗,你要死了。这种话如何能够胡乱说得?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看妈知道了,不撕了你的嘴呢。”

姚珊也自知失言,忙抱住了尤二姐的脖子道:“好姐姐,我这不是被气着了么。他们家什么样儿你还没看着么?偏又拿了这个逗我,哄着我说这些混话……都是我的不是了,姐姐可千万饶了我这一遭儿罢,以后再不敢乱说了。”

尤二姐见她如此,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欲待要骂她两句,又想着她过两日便要去宫里当差,她不日也要出嫁,想要如现在这般每日里腻在一块儿,也是再不能够了,不免有些心酸,终究还是不忍心说她,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好了,后日就要进宫了,还这么着没个正行儿,要怎么好呢。”

姚珊也有些伤感,不免又抱着她的胳膊道:“没事儿,有二姐姐管着我呢。便是以后,也不能不管我了。”

尤二姐见了她这个样儿,倒是又有些忍俊不禁了。两个人说着话儿,前头尤老娘也回过头来,笑着道:“你们两个丫头在拉什么私己话儿呢?也跟我说说。”

姚珊和尤二姐哄笑了一声,便走上前,很自然地一边儿一个,搀起了尤老娘的手臂,母女三人一道儿往正房而去。

母女们闲话了半日,到得晚间,尤老爷也自衙门里回来了。全家人坐在一处儿,自然又是一番训导,无非是“圣人给的差事定要好好的做”之类的。看着尤老爹眼中那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光彩,姚珊不免又有些肉麻了起来。好在这一回不是死契,还有生路,那么,这条路,便且走走看吧。

因尤老爹一时兴起,多喝了两盅,大家便陪着他聊至半夜方才散了。各自回房安歇,次日,便终于到得了进宫前一日。因着姚珊是进宫正日子晨起便要直接去了皇嗣所,宝钗却要等到了晚上,自荣国府的梨香院乘着一顶小轿,抬入四皇子藩邸。故此,姚珊这正日子的前一日便早早起来,专门提前了一日到宁国府,算是同众人又话了个别。

黛玉自然也是早就得了信儿的,也是一早儿便到了梨香院,大家姐妹们好再聚一场。因着宝钗算是被指给了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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