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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侍卫长大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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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双拳,指甲狠狠嵌入手心,乌纳斯极力克制胸中熊熊燃烧的愤怒火焰,冷着脸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摸到神殿附近,发现一名扛着酒罐的侍女在门前张望,一伸手将她拉入灌木丛。

“啊!”

对方惊叫一声,被他及时紧捂住口鼻。

“安静,我问你,尼罗河女儿在哪里?如果你不说我就杀了你!”乌纳斯低沉的声音波动着沸腾的杀意,在亚述城里所见到的血腥场面令他竭尽了全力才勉强维持住头脑的冷静和理智。

“乌纳斯!”

指缝间传出熟悉的细微女声,惊讶地放开手,面前的亚述侍女慢慢转过身,他看清了少女尼罗河水般清纯的蓝眼睛以及洁白无瑕的肌肤。

“啊,凯罗尔殿下!”

没有想到会在如此意外的情况下找到尼罗河女儿,乌纳斯惊喜万分,急忙低头行礼,感谢诸神的庇护,凯罗尔也高兴地握住他的手,激动得几乎要热泪盈眶。

因为哈山和卡布利以性命相救,她对他们产生了信任,毫无防备地喝下了狡猾的商人递来的饮料后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亚述王亚尔安令人恐怖的笑脸,她憎恨自己忘记了米可的忠告,那些将钱财看得比性命更加重要的商人出卖了她!

王宫花园里,她看见了大批为了前来营救她而牺牲的埃及人,一名垂死的士兵拉住她的衣裙,在与她视线相对的那一刻,失去生命的双眸闪烁出异样的光彩,为她的平安感谢诸神,并在闭眼前最后一次向她宣示了自己的忠心。她抱着他,试图挽留他的气息,但他最终还是失去了呼吸,她除了落泪无能为力,士兵临死前的眼神和微笑深深刻印在了她的记忆深处,再无法抹去。

埃及人最大的忌讳莫过于死在异国的土地上,那样他们将永不能踏入冥神奥西里斯的国度,得到死后的安宁,然而大家还是来了,为了救她,死在远离家乡的阿舒尔城。都是她的错,但士兵们的眼中没有一丝怨恨,有的只是对她的祝福……

“凭个人的力量不可能救出王,只能通知贺尔斯将军想办法。”乌纳斯盯着重兵把守的地牢入口,尽管很想就这样设法混进去营救王,不过好不容易找到尼罗河女儿,他不能扔下她或者带她去冒险。

看着神色凝重的乌纳斯,凯罗尔捂起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只顾着伤心的时候,曼菲士还被关押在地牢里,伊兹密王子大概也猜到她逃来了亚述,带着比泰多大军赶到是迟早的事,很快,城外驻扎的埃及军将陷入被比泰多和亚述夹攻的困境,还有,就算抢在王子抵达前救出曼菲士,取得胜利,与亚述战斗后疲累的埃及军一定不是比泰多人的对手……

你即将面对的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非洲、中东、西亚甚至爱琴海上诸国都虎视眈眈地等着结果分晓,一旦埃及显现出国力衰落的迹象,它们就会立即露出狰狞的獠牙。

临别前米可的嘱咐又回荡在耳边,为了救她,埃及军已被残忍地屠杀了一批,军力俨然不足,必须快些想个法子,一个既能救出曼菲士战胜亚述,又能把埃及军力的损失降至最低的法子……

在学校读到过的有关西亚的历史片段一一闪过脑海,一个激灵,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乌纳斯,你听我说,比泰多和亚述秘密结盟了,现在伊兹密王子正带兵前来,如果不早点救出曼菲士他可能会被杀。”

比泰多人也赶来了?还与亚述结了盟?凭埃及仅剩的兵力根本没法同时抵挡这两个国家的联手进攻。形势的严峻远远超出预料,乌纳斯的表情更加沉重了。

“底格里斯河的支流流过这座城外,如果堵住支流下游,河水会逆流泛滥进城内,亚述城是用晒干的泥砖建造,如果被大水冲击,整座城会化为泥土。”

耳边持续响着凯罗尔的声音,乌纳斯一怔,这是百年前巴比伦王汉谟拉比攻打埃什努那的战术。当年位处亚述地区的埃什努那控制着底格里斯河上游,为了侵占亚述,汉谟拉比攻下南部地区后发动了对埃什努那的战争,这位自称“世界四方之王”的君主在围城的数日间引来河水淹没整座城池,令其在亚述的土地上永远消失,吓得当时的阿舒尔城城主立刻向巴比伦拜服投降,这才得以幸免于难,保留下实力成为今天的亚述都城。

乌纳斯很吃惊,他感叹于凯罗尔的博学多才,其军事能力毫不逊色于军中的高级军官,事实上,他与贺尔斯将军已经开始着手实施这个战略,可当年的巴比伦军围城数日才掘开河道,现在要在短时间内逆流河水实在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况且,只要曼菲士王和尼罗河女儿还在亚述人手里,城外的埃及军就不敢贸然行动。

“通知贺尔斯将军,无论如何堵住河水,趁城内混乱时一举攻下,救出曼菲士。”

沉默了一下,乌纳斯决定不说出自己的担忧,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带尼罗河女儿出城,令埃及君在进攻亚述时减少一个后顾之忧。

垂头亲吻她的斗篷,低声请求:“是,遵命,尼罗河女儿,请随我出城吧。”

“不,两个人不容易逃出去,我也放心不下曼菲士。”凯罗尔态度坚决,来亚述前她就做好了与曼菲士同生共死的准备,她不会离开阿舒尔城,除非曼菲士获救,“乌纳斯,你快走,我假扮侍女潜入神殿看看,我要找到曼菲士把这个计划告诉他,到时与你们里应外合。”

这位未来的埃及王妃所做的判断非常正确,的确得有人去通知王,让城内被囚禁的埃及军早做准备。

亚述王的目的是利用尼罗河女儿威胁埃及,应该不会伤害她,一思及此,乌纳斯不再坚持,行礼告辞:“是,那么……请保重,我们一定救出你和王。”

“等等,乌纳斯……”

正待转身离开,凯罗尔突然又叫住了他,一脸揣揣不安的犹豫模样。本以为,乌纳斯见到她后的第一个问题一定打探听米可的下落,但她的出乎意料,他没有发问半句,只是秉持着军人的职责,将全部心思放在了营救自己和曼菲士身上,这令她很奇怪。说服比泰多王悄放自己离开的米可仍留在哈图沙什,如果事迹败露,说不定伊兹密王子会用什么样的残酷刑罚折磨她,但是,临别前米可拜托的事竟是要她平安地带回乌纳斯,一点儿也不考虑自己的安危,本来还担心着如果乌纳斯问起该怎么回答,可如今,他连提都不提米可的名字,使得她多少为朋友感到忿忿不平。

乌纳斯明显地抖了一下,回过头注视着凯罗尔,好似黑夜天幕的深邃眼眸露出一种说不清楚是疼痛还是苦涩的沉重。

“凯罗尔殿下,要是我向你询问米可的下落,你会如实回答吗?如果你有告诉我的打算根本不会等到我开口,你明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也知道我有多渴望得到她的消息,可你却始终只字未提。”

这下轮到凯罗尔尴尬地张大嘴哑口无言,愣了好半天后,她蠕动了几下嘴唇,吐出一些乌纳斯根本就听不清的模糊字音。

“凯罗尔殿下,你是尼罗河哈比的女儿,我们的守护神,也是埃及未来的皇后,你不愿告诉我米可的下落我也没有权力向你追问。不过,亚述之战结束后,我若能侥幸活着,会用尽一生去寻找她,直至找到为止。”

乌纳斯把自己的想法诚实透露,那一瞬间,凯罗尔产生了不顾一切说出米可身陷比泰多的冲动,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目送他的背影消失,然后放下手臂长长叹了一口气,总算是……遵守住了承诺……只不过……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狠心坚持到最后……

整理了一下斗篷,藏好金色的长发,凯罗尔重新扛起装满美酒的陶罐,走向神庙入口。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漫天冬雪从漆黑的夜幕纷纷飘落;凌冽的寒风刮在脸上像被锐利的刀刃割肉剔骨一样生疼。

米可在阿尔玛的房间里找到一个箱子,装满了彩色布料、银项链、铜手环之类的值钱物品;应该是她随米达文出使埃及前留下的;看起来比泰多公主与这位侍女的感情确实不错;赏赐了不少女官那点酬劳根本买不起的好东西。毫不客气地挪用了身体原主人的这些财产,除去换取冬天取暖的煤和木块等必备物品,剩余的她全部用于购买纸莎草纸和颜料、木碳条等绘画工具。

伊兹密王子领兵去了阿舒尔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埃及与亚述之战的结果;没空来骚扰她。姆拉派给米可许多工作;美其名曰考验她的能力,号称只有能力最出色的人才有资格效命王子;不过米可则觉得她只是单纯地看她不顺眼给她小鞋穿而已,洗盘子理房间叠床褥擦地板以及如今吩咐她出来买上好的海枣干……难道伊兹密对下属的要求是家政能力出色?

哈图沙的夜晚格外寒冷,米可裹紧斗篷还是觉得好冷,以前在德贝常常抱怨埃及天气炎热,然而此刻她却非常想念那个明媚阳光照耀下的酷暑难耐的地方。

走在夜晚的街道上,一阵夹雪的寒风吹过,米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一位抱着婴孩的母亲坐在路边瑟瑟发抖,她自己穿着一件满是破洞的单薄秋衣,能找到的所有布料都用于包裹年幼的孩子,尽管如此,小婴儿还是冻得嘴唇发紫,无计可施的母亲向过往行人兜售自己的木块,希望尽快卖出去换取食物和新衣服

凯罗尔曾说比泰多的冬天严寒无比,许多穷人家的孩子都在这个季节夭折,他们的生存条件非常恶劣,因此造就了这个民族凶猛好战的个性。因为每一个比泰多人都知道,想要为自己及后代谋取好的生活,只有出征占领那些拥有气候宜人的大片沃土的国家。

脱下羊毛斗篷盖在小婴儿身上,米可将新买来的昂贵颜料放进母亲手里让她去换取食物,这样,她们就可以度过最寒冷的冬日。

回到宫门前,一阵骚动引起她的注意,几名军官行色匆忙,推开准备严格搜查的守卫闯入王殿。

硬闯王宫吗?似乎发生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米可并不是个好奇宝宝,没有跟去一探究竟,遵照姆拉的交待把购买来的枣干送去厨房后径直回了房间。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动手把纸张铺在自制的画架上,她开始用木炭条在上面勾勒出一条条黑线,专心致志地画起了人物素描,这是如今调剂无聊生活的唯一慰藉。

屋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姆拉猛地推开门,仍然板着脸,转达传令兵带来的王命:“皇帝陛下传召你,赶快收拾一下去觐见。”

这位严格的女官长无论什么时候都耷拉着一张脸,活像大家都是欠她债不还的孙子……估计,也只有在面对王子的时候她才会露出笑容吧?

快速把画纸和炭笔收拾好锁进箱子,用手指理了一下头发,随王宫卫士来到皇帝办公的大殿。

比泰多王背着手,双眉紧锁,在长条桌前踱来踱去。见到米可,他抬手挥退除她之外的所有闲杂人等,并示意关门。米可会意,转身合闭房门上了锁,在做完一系列保密工作后,这才向他鞠躬行礼。

“请问陛下有什么吩咐?”

“从阿舒尔传来的报告,”比泰多王的目光移向长条桌上的纸卷,“如你所料,尼罗河女儿不知使用了什么方法使底格里斯河逆流,河水席卷了整个阿舒尔城,近卫军队长乌纳斯趁着混乱率领埃及军攻入城内,以极小的代价漂亮地赢了亚述,那些用干燥的泥土修建起来的城墙怎么经得住河流的浸泡,亚述人紧急调动附近城邦所有的部队进驻首都治理洪水,曼菲士王带着尼罗河女儿扬长而去,未受到任何阻拦。”

微垂下颌,抿唇浅笑,多日来压在心头的重石在这一刻欣然放下,不愧是凯罗尔,考古系的高材生,历史上应该有不少国家都与亚述作过战,就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想出好办法。

“妄想丢开我国独吞埃及,这下尝到苦头了吧?”摸着下巴浓密卷曲的黑胡子,比泰多王发出“啧啧”的声音,笑得有些幸灾乐祸,“听说亚尔安还被埃及王砍下了一只手臂,真想看看那家伙沮丧的脸。”

无聊至极地听着他的自言自语,米可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哈欠,难道这个大叔召自己前来就是为了告诉她埃及的胜利凯旋以及吐糟亚述的自不量力?

“那个……王……您召我前来究竟是需要我做什么?”

比泰多王的笑容顿时凝固,沉默了一会儿,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伊兹密那傻孩子,一得知尼罗河女儿为守身吃下毒花就不顾一切地冲去了亚述,他带着军队追击撤退的埃及人,被曼菲士王诱入了流沙。”

被曼菲士诱入流沙?米可不解地瞪大了双眼,怎么诱进去的?看见有人陷入沙子就该迅速后退的啊……

“陛下,请问……王子是勇猛地一马当先冲在了队伍最前面指挥进攻吗?”

其实她想用的形容词是鲁莽……

战斗时主帅充当先头部队冲锋陷阵什么的……那可是电视剧里高大上的主角们都不会做的傻事!他以为自己是前锋吗?亏得琎君称赞比泰多王子伊兹密冷静睿智,是货真价实的智慧型男神,为什么每次面对曼菲士时都违背人物设定上这种当?果然……主角光环才是无敌的利器!

就在米可一脸同情,为“俊美的伊兹密大概一辈子都要在栽埃及王手里”的悲哀命运叹息时,她接到了一个令她意外万分的命令。

“我也没想到他会粗心地落入敌人的圈套,”谈起自己这个痴恋尼罗河女儿的宝贝儿子,比泰多王也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听着,米可,我要你立刻动身前往埃及。”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重重捶了下桌子;比泰多王的口气颇有点无奈的味道:“刚才接到汇报,由于当时情况混乱;伊兹密在暴风沙中失去了音讯;路卡也没有消息传回来;我很担心,万一他又落入了埃及人手里……”

“陛下是希望我再次潜入埃及皇宫调查王子的下落并伺机营救吗?”

“尼罗河女儿信任你,凭你的头脑,完全可以将她与伊兹密一起带回来。”比泰多王将一小袋银块丢在桌上;“下城市场有不少准备前往埃及做生意的商队;这是你的旅行费用,去吧;我不会忘记许你成为伊兹密侧妃的承诺。”

拿过银块,米可躬身告退,回到房间关上屋门,她再也忍不住涌上胸口的欣喜,激动地旋出一个圆圈,一屁股坐到床上。

扫过陈设简陋,但经由她的手收拾得整洁精致的小房间,长吁一口气,终于……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起身拖出床下的箱子,里面原本放满阿尔玛积攒的私人财物,现在却是厚厚一叠她的素描作品,不知不觉中竟然画了这么多……

皇宫门前的守卫要搜身,这些不方便带走的肖像画最好是全部撕了烧掉,可犹豫半天,她又舍不得就这样销毁,最后重新上了锁推回床下,盼望某一天也许能够拜托路卡帮忙运到埃及。

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礼,米可离开了这个高塔和城墙组成的宏伟都城来到下城集市,在这里,尼罗河女儿甩掉追兵,从伊兹密王子手里逃脱的事正为人津津乐道。

埃及军凯旋而归,曼菲士王正在回国路上,很快,埃及将迎来他与尼罗河女儿的盛大婚礼,到时,首都德贝会向世人展现它被誉为“百门之都”的繁华,驻满人潮的热闹街道是最具商机的市场,商人们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盛典,不少旅行商队采购完商品后都朝着埃及出发,米可支付了费用,随他们一同踏上前往德贝的旅途。

单桅大帆船慢慢悠悠地行驶在航道上,总算是抵达埃及,士兵们也稍微松懈了警戒,站在甲板欣赏沿途风光。

屋内猛地响起一声惊叫,正在船舱内与贺尔斯、西奴耶、乌纳斯议事的曼菲士一个箭步冲出去,第一个赶到凯罗尔的房间,只见她从床上坐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上前把心爱的女子拥在怀里,曼菲士试图用自己强有力的拥抱驱除她的不安:“凯罗尔,别怕,我在这里。”

大滴大滴的眼泪滚乱腮边,战争结束之后,血腥的画面反而在脑中鲜明了起来,在逆流的底格里斯河中惊叫不已的亚述人,被流沙吞没前无助呼救的比泰多人,他们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扰得她无法安睡。她不想淹没阿舒尔城,也无意看着比泰多军去送死,她认为每个人的生命都很珍贵,可是……可是不这样做的话,曼菲士及他所率领的那些为了保护她才前往亚述的埃及士兵们就会凄惨死去,她别无选择。

为什么非战不可?为什么老是卷入战争?为什么古代的王者总要追求征服的梦想?她只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想要与他幸福厮守而已……

“凯罗尔,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见她哭着不说话,曼菲士更加焦急,以为她体内毒花的毒性又发作了,“乌纳斯,去叫哈山来。”

“是的,王。”

瞥向乌纳斯,他的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一如既往的惟命是从。

她知道的,笼罩在他心里的不安令他有多痛苦,但她不能说,她不能告诉他米可为了让自己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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