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男主他长得丑-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上。在诸多的工作人员中想寻找一个见习琴师,不见得比大海捞针更简单些。

我打听了不下十个乐队成员,才打听到卢特的动向,演出刚刚结束,他就匆匆朝乐队集体休息室去了,似乎是去休息了。

可当我来到乐队的休息室时,发现里面摆满了各种乐器,除了寥寥几个年纪大的琴师坐在一起聊天外,并没有找到卢特。

想到初次见面时这个年轻琴师的鲁莽举动,我想了想决定跑到楼顶看一眼。

越靠近屋顶的位置越安静,安静到连舞鞋踩着阁楼地板上的声音都能听得到,爬上旋转的木制楼梯,通往天台的黑色大门紧闭着,越靠近它,天台上的谈话声就越清晰入耳。

“主人,需要给经理们送新的信件么?”卢特恭敬的问。

“当然不,我忠实的仆人,别忘了,我们是客人,客人想要什么东西,怎么可以直接向主人开口呢?这是多么失礼的举动啊。”一个沉稳而魅惑的声音回答了他,这个声音与我记忆中的不尽相同,法语中的卷舌音被另一种陌生的更花俏的舌音所同化,似乎声者虽能熟练使用法语却长期身处非法语的语境下,所以夹杂了异国腔调。

“是的,主人。”(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我们需要让他们懂得主动馈赠啊。”那蛊惑心神的声音又说。

“是的,主人。”卢特谦卑太过的语气,让他听起来像个没灵魂的傀儡。

天台上安静了一下,我猛地推开门冲上了天台,诡异的是天台上只有卢特一个人,再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埃里克,埃里克,是你么?埃里克!求你了,回答我!”

我站在天台,四目相望,却只有无尽的黑暗,月亮被乌云遮蔽,散发出稀少的光朦,屋顶上只有两座不规则的天使群像的黑影,孤零零的伫立。

仿佛被囚禁已久的情绪终于挣脱樊笼,血液在身体中猛烈激荡,我揪着卢特的衣领,发了疯似的追问他,“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卢特的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与他平日里的爽朗笑容,仿佛寒冰之于烈火,被夜色涂染成钴蓝色的眼睛默默盯着我,平直的唇弯出奇诡的弧度,就像用被木偶师手中丝线控制所勾起的弧度,“他回去了,回到黑暗里去了。”

我努力喘了一口气,才控制住自己打人的冲动,松开他的衣领,失魂落魄的朝楼下走去。

我再也不要寻找他了,再也不要像个傻子一样在无人的走廊里呼唤他的名字,像个老鼠似的钻进黑暗里东找西找,再也不要被他进退有度、若有若无的示好弄得心跳加速。

下巴处冰凉又痒,我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哭得像个失恋了的小姑娘,眼泪根本不受控制的流淌下来,滴滴答答。

我委屈极了,可又不知道跟谁倾诉。

肯定是身体里所谓的青春期因子作怪,才会让我这么伤心,才会让多愁善感占据我的情绪,十六岁一点都不好。

我哭着朝前台走,去找克丽丝汀,想被她抱着,没理由的大哭一场,

等我走到灯光下面,才发现自己脚上的芭蕾鞋,鞋的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了血,又因为满地乱跑上面弄得脏兮兮的,我的脚可能是在舞台某处被玻璃刺破了。

芭蕾舞演员的脚都又丑又畸形,伤痕累累,也是身体受伤时反应最迟钝的地方,为了换取轻盈的身材和优雅的动作,早已丧失了对于疼痛的敏感性。

我蜷缩在墙边,解开红舞鞋的缎带,脱下舞鞋,那块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碎片正刺在脚内侧的嫩肉上,因为是碎下来的玻璃碴,它比镜子薄了一倍,杀伤力却提高许多,几乎刺进了肌肉里,不过用手轻轻拨弄一下,它就掉了出来,血液也涌了出来,我按着伤处染了一手指的血。

也许是墙上的蝶形煤油灯光线太过昏暗,也许是走廊里没什么人的环境使然,也许是这一天都太委屈的缘故,我只是盘着腿贴着墙坐在那里,用手捂着伤口,没声音地哭,一点都不想动。

“梅格?是你么?”似乎有人在喊我。

我用力眨了眨眼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还有他身旁的女人。

夏尼伯爵和索尔莉。

两个都是我现在不想见到的人。

“吉里小姐,你怎么了?”夏尼伯爵的倒是表现的很关心,可那双海蓝色的眼睛里,却没多少怜悯同情的情绪。

想起在舞会上这个男人的轻佻和无礼,我一点都不想搭话,可受过的家庭教育却表明,当平民遇上贵族,最好的方式是恭敬的打个招呼,“我没事,大人。”

“你的脚受伤了?”他伸出手似乎想查看我脚上的伤口,不过又碍于礼节,收了回去。

“一个小伤口,我可以自己走。”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帮忙,我立刻站起来,用看不出什么变化的步伐朝走廊另一边走。

索尔莉的表情已经很明显,勾搭到手的天鹅眼巴巴就要冲着鸭子跑去了,对于这个直性子姑娘能忍住没当下发作已经很不错了。

“别勉强自己,小姐,我知道一双脚对于芭蕾舞演员的重要性。”夏尼伯爵不容分说将我抱了起来,而且是打横着抱。

好吧,索尔莉脸色难看极了,眼睛都要瞪出来,原因当然不是惊讶。

菲利普·夏尼抱着我走出一段路后,低声轻笑起来,“我亲爱的小梅格,要是被别人看到我抱着你,相信你的母亲一定会捂着胸口晕过去的,能指条没什么人的路么?”

这句话让我对这个男人稍有改观,在此之前,他的行为举止跟巴黎上流社会那些老爷贵族们并无不同,有爵位在身,金钱如流水,从头到脚的一丝不苟,就连袖口上别着的精致袖扣,都要从经营了至少三十年的老店购买,有着家室却没什么顾忌的在外沾花惹草、包养情人,眼睛永远放在年轻漂亮却单纯幼稚的姑娘们身上,情话说的要死要活,转身离去时却连脸都不红一下。

“走这扇门,是更衣室的边沿。”

实话说,夏尼身上的气味是我目前接触过的男人中,少数不感觉厌恶的,欧洲人的卫生习惯大多比较糟糕,在这个世纪之前,他们甚至觉得洗澡是致病的源头!

即便是近一百年来医生们建议人们每天洗手、洗脸,也并不见多少起色,法国贵族们依然保留着勤换衣服、减少梳洗的习惯,为了不让身上的味道太难闻,就喷洒大量的香水,远处闻着还好,太靠近就能闻到掺杂着浓重体味的脂粉气,像是夏尼这样身上混合着薄荷、烟草以及不知名称酒类的气味,已经算得上是足够男人气息。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事情,走出一段路我才迟钝的发现这并不是通往医疗室的路。

“这条路不通往医疗室,是后门。”

“我知道,我知道,学院的医疗室最多帮你用酒精洗洗伤口,允许我说句实话,受了伤还满地乱跑,小梅格,你不怕得破伤风么?”

这句话确定让我心里有点害怕,这个时代可不像后世,有着完备的医疗环境,剧院的后台也绝不像是前台那般光鲜亮丽,都是不知多久才会擦一遍的地板和石阶,更不要说我还朝屋顶上跑了一趟。

夏尼伯爵将我带到后门处,马棚里只有一个看门人,正靠在烛火摇摆的油灯下打瞌睡。

“放我下来。”

“怕被看到?”他低下头看看我,轻笑起来。

“放我下来。”对于男人的调笑,我也并非全无对策,这时候但凡语气中带着一丝暧昧,他们都会脑补成调情,反倒是认真严肃些比较管用。

夏尼倒是没太讨人嫌,他将我放下来,一只手扶着我的手臂,一只手虚环在我的腰部。

瘸了一只脚的我,一蹦一跳,活像只可笑得吞了弹簧的虫。看门人脸上的好笑表情,连昏暗的灯光都没办法完全掩饰。

没有车夫帮忙,伯爵大人挽起衣袖亲自上阵赶车。

马车停留在歌剧院几条街外的一栋普通住宅公寓,比起周围的建筑,这幢明显有些年头的公寓外墙上,沉积了许许多多黑黑黄黄的污垢,阴暗处的墙角敞开着一扇狗洞大小的门,通往巴黎的地下水道,从里面散发着恶臭,不用打听都知道这里的租金有多便宜。

夏尼粗暴的敲了半天门,才听到楼梯吱嘎吱嘎响,没过多久,一个拎着煤油灯的年轻人走过来,在看到夏尼伯爵,再看看他身旁单脚跳阿跳的我之后,将一双原本就显得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

“菲利普,我说多少次了,我是个化学家,不是你家的家庭医生。”

等等!他说什么?化学家?

菲利普·夏尼居然找个化学家给我看脚伤!

我就该坚定地单腿蹦去剧院的医务室,好歹里面的医生也是法兰西医科大学的毕业生。               

作者有话要说:  对手指,那个,窝想了一下,本文的线索大致是这样的,第一短节的谜题,大概会在第三个短节揭开,以后也都是这样的。所以舞会毒杀案会在下个短节揭开。

Eric是不是清白就看下一短节咧。(~ ̄▽ ̄)~(为啥我生生把小言写成伪侦探文了,小伙伴们会不会嫌弃窝,嘤嘤嘤嘤……)

另,从今天开始隔日更,大概月底就恢复日更咧,更新时间固定都是下午三点左右。(所以这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Chapter 15

朱利安将棕色药水瓶的瓶塞取掉,用镊子夹起一大朵的医用棉花浸在双氧水里。他瞟了眼我的脚,漫不经心的问:“芭蕾舞演员?”

“唔。”

“你得把她的脚看好,这期芭蕾舞团的新学员里也就这么一个可造之材了,相信我,你们会喜欢彼此的。”尊贵的伯爵阁下交叉着双腿靠在破旧的木柜上,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的从柜子里掏出一瓶杜松子酒,倒进酒杯惬意的喝起来。

朱利安又眯起眼睛了,“葛朗台阁下,您家中的葡萄酒都用来洗澡了么?就连我这仅存的廉价杜松子酒你都非要喝干?”

为何我觉得这句话所包含的刻薄情绪如此熟悉……

菲利普·夏尼看看我,再看看朱利安,咳咳笑起来,“得了,朱利安,我明天给你带一箱子的葡萄酒来,哦,上次让你做的药理检测结果怎么样?”

“那份糕点里有一种剧毒的坚果粉末,欧洲没见过这种坚果,应该是来自东方,毒性很强,我做了病理实验,吃了这种粉末,大概半个小时,很快就会呼吸困难、喉咙剧痛、腿部肌肉筋挛,严重点就是致死。”朱利安一边细致的帮我清理着伤口,一边向菲利普解释。

“你说的是舞会上毒死佩里伯爵的毒药?”从朱利安的话,我立刻联想到佩里伯爵毒发时的情形,死死的掐着自己的喉咙,站立不稳……也许根本不是他自己跳进水里,而是走到喷泉边时毒发站立不稳掉进去的。

被我古怪的声线所刺激,朱利安撩起眼皮望了我一眼,眼神带着些问询,“他毒发时你也在场?”

“没错,我也在舞会上,嗞……”双氧水接触伤口的痛感让我嘴角猛地抽了抽。

“我还是第一次见听到毒杀案没尖叫着昏过去的小姐呢。”朱利安手脚麻利的用双氧水清洗着伤口,“把水盆端过来。”

“我就说你会喜欢她的。”菲利普放下酒杯将水盆端过来,里面晾着房东夫人烧开的开水,当然不是白白而来,菲利普打赏给那位精明的老夫人五个法郎。

“你知道是谁下的毒么?”

“我是化学家,不是侦探。”朱利安迅速低下头,不过我还是看得清楚,他分明是翻了个白眼!

绝对!菲利普·夏尼这个小心眼男人绝对是故意的!就因为我在舞会上奚落了他两句,他就把我带到另一个毒舌刻薄的朋友这里来,让我也被喷点毒汁。

“要不是菲利普拿着半块蛋糕来求着我做测试,我才懒得浪费时间。”也许是我表情太无语的盯了眼前的年轻化学家半天,他红着耳朵小声补充。

“得了吧,朱利安,化学家都是毒物学家。”菲利普耸耸肩,漫不经心的喝酒。

朱利安受到刺激,情绪顿时失控,拿着一只镊子直指菲利普气汹汹的强调,“我是化学家,也研究细菌,但绝不是在研究害人的毒药。”

“好吧好吧,反正你父亲跟那些可怕的小东西打了一辈子交道,也没见害死谁,倒是救了些人。”被控者毫无诚意的摊摊手。不知为何,菲利普的一句话,反而让朱利安无处发泄,他恨恨地蹲下身,继续给我处理伤口。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中,三方各有各的尴尬,都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份沉默。

疼痛开始发作的我,开始借助灯光四处看。

同大多数单身汉的屋子差不多,各种东西用一种奇异的规律摆放着,外人看着杂乱,不过主人倒是能很快找到所需的一切事物。屋子里的摆设也十分符合租客的身份,除了床、衣柜和床头柜外,唯一赋予主人性格的便是那张樱桃木的书桌,上面摆得没有空余,大大小小的书籍、鹅毛笔、零碎的小东西还有,一个简单的显微镜,想必这是屋子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了。

眼前的这个化学家兼细菌学家还真是名副其实。

此时,菲利普从怀里掏出一张似乎是支票的纸张,装作漫不经心的踱步到书桌前,将它飞快夹进了书桌上最大的一本词典似的书中。

我下意识低头装作没看见。

菲利普走到我身旁,似乎在打量伤口的处理进度。

“处理的怎么样了,我需要连夜把她送回剧院。”

“很快就好。”朱利安将纱布一圈圈缠着我脚上,开始叮嘱,“回去以后不要沾水,在伤口好之前减少行走,更不要跳舞,如果没有感染,大约一周左右就可以愈合了,如果伤口有化脓溃烂的迹象,一定要及时送去医院。”话音刚落,那双修长手指翻转麻利的打了个蝴蝶结,看起来还挺漂亮的。

“走吧,我抱着你,楼梯比较黑,朱利安给我们照下路。”菲利普将帽子塞给我,才飞快将我抱起来,匆匆朝外走去。

已经很晚了,我要是再不回剧院去,怕是克丽丝汀又要忧心忡忡,若是惊动吉里夫人,怕又是一场折腾。

巴黎夜晚的街道总带着几分迷茫,点灯人慢慢踱着步从街道这头走到那头,一盏盏点燃路灯,等快天亮时,又从那头走到这头一盏盏把灯熄灭。

为了赶路,菲利普·夏尼一路飞快的赶着马车,只穿着单薄纱裙的我抱着肩膀缩在马车的后座上,也许是牙齿打战的声音有些响,这位伯爵大人脱下了西装外套丢给我,自己依然不怕冷的迎风而立。

“您不冷么?”我客气的问,却飞快用西装外套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城区这点微风可跟海上的夜风没得比。”他回过头来瞟了我一眼,月光从他的脸侧擦过,反射出一种仿若黑珍珠的光泽。

“您去过海上?”

“我有好几年的一直生活在海上,半年前刚刚踩在陆地上。”菲利普干净利落的甩着马鞭,再次加快车速。

难怪我在第一眼时,会觉得这个男人像海盗,他真的在经历过海上风浪、扬帆起航。也对,巴黎城中那些苍白娇弱、与音乐诗歌罗曼为伍的男人们,怎么会有像他这样健康红润的肤色和高大健壮的身材。

没用多久,我们便回到了剧院的后门。

分手之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又拎着舞鞋,一蹦一跳的回到马车旁,夏尼在目送我回去,马车还没开动。

“伯爵先生,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什么?”站在马车上,菲利普需要低下头来才能与我对视。

“您……您为什么会调查佩里伯爵的死?”我揪着裙角小声询问。

“我只是受人所托。”

“呃……”我脑子里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不是吧,这个伯爵大人还真的兼职侦探一类的活?协助巴黎警察厅办案什么的,不要太高贵冷艳啊。

“真难得,您也对这个案子有兴趣,看起来假如我不满足您的好奇心,怕是会让您好奇的睡不着觉吧,如果想知道更多的事情,那么,明天下午,我来接您去见个人,养伤期间不方便跳舞,散散心应该无碍。”菲利普大大方方的答应下来。

心中暗戳戳的愿望被应承,我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连忙笑着道别,再次一蹦一跳的朝后门走。

若是一般的谋杀案我都是避而不及,可这一次,为了埃里克那个鬼魅似的家伙,我必须得掺合进去,确保这件事与他无关,就算有关系……好吧,佩里伯爵有多该死我很清楚,所以埃里克无论做了什么都不能被牵连。

想想我默默承担了这么多,可他甚至都不愿意见我,真是,想想就非常的生气!

哎!等等,这么多楼梯!难道我要一路蹦回到楼顶的宿舍嘛?有整整六层的楼梯啊!我无助扶墙,差点没哭出来。

当我奄奄一息回到宿舍时,克丽丝汀正急得流着眼泪满屋子乱窜,见我回来时,活像是绞刑台上被宽恕的罪犯一样,哽咽着说,“梅格,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找吉里夫人了!”

“克丽丝汀,快,扶我一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虚脱了。

“天啊,你怎么了?”她尖叫着跑到门口来扶我。

“我的脚被玻璃刺破了,又瘸又拐爬了好多层楼梯。”

“梅格,你的脚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