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与白焰相握的手掌很快就有了湿滤滤的汗渍感,很直白表露出苗正红现在内心的某种状态。
她肿么肿么会忘了白焰最讨厌别人触碰他!
她现在是在找死呢还是等死呢还是准备死呢?
内心各种懊恼扑天盖地而来,苗正红努力的整理着表情,以着苗轰最经典的无辜星星眼望着白焰‘师父,师父…”苗正红一遍遍无比谄媚的叫着,手间也毫不犹豫,奋力而迅速的欲从白焰手中抽出。
虽然翻脸不认账,毁尸灭迹是很可耻的行为,但能晚一分死总是比早一分死比较好不是吗?
只是…
在努力奋战了三四分钟后,苗正红抬头望着白焰,内心泪流满面。
她抽不出来了! = =
白焰的手掌甚至并末主动握着她,主控权似乎还在苗正红的手上,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就仿若有着超强粘力胶般,把她粘在了白焰的手上,坚决不让她逃脱。
“徒儿,师父手间的手感如何,嗯?”白焰的眼里在看着苗正红一系列的表情时,迅速浮过一抹笑意,但很快那笑意就退去,依旧似笑非笑的表情,依旧如往常般微微上扬的表情。
这就是白焰!
这就是白焰惯用的威胁。
苗正红感觉着身上的狗尾巴正无风自摆,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
三十六年,整整三十六年,白焰的威压攻击对于她而言,依旧是个无法跃过的坎。
而此刻,随着白焰的话落,苗正红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空气渐渐稀薄感,虽不令其窒息,却依旧很令其难受。
她果真是在找死吧!
嘤嘤,求超强去粘剂。
“啪!”也不知苗正红的感知是否突然灵验,苗正红原本不抱希望的一挣,竟然终于从白焰相握的姿势逃离。苗正红看着白焰自然放立在身侧的双手,又看看自己终受自由的双手,微微愣了愣,尔后终于反应过来,她竟然可以毁尸灭迹了。
接下来,正是她要毁尸灭迹的时候。
“师父,最帅气最英俊最疼徒儿的师父,徒儿可以对上天发誓,就算你不帮徒儿,徒儿也愿意为你做牛做马。但师父你看…现下这般模样,出没在师父面前,也太辱没师父的眼睛了是不是?所以,为了还师父一个完美的眼内世界,徒儿一定要把这身狗尾巴去掉!一切都为了师父。”苗正红无比谄媚的笑着,一脸坚定之色。
“哦,是吗?”
白焰的表情末变,但苗正红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空气的压迫感少了许多。
白焰就是一个闷骚的兔子精,每天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听她以各种华丽的形容词夸他一百遍。所以,虽然苗正红各种能力都还是废渣,但对于白焰的掌控显然对比于刚重生时有了显著的进步。
苗正红感受着危机解除,偷偷吁了口气。尔后继续无比真诚而仰慕的望着白焰,希望透过她这双无比生动的双眼让白焰把最后的威压也解除掉。
虽然现在的威压不影响她的呼吸,可是她动不了有木有。
此刻当苗正红直直的望着白焰时,白焰也正望着她,那双清透迷人的眼瞳里全数都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这种疑式情深意浓的对视场景多么像是浪漫言情剧里的场景啊。
但可惜,自从苗正红穿来这高危世界后,离正常的言情党已经相去甚远,在此刻,难得与白焰对视中,苗正红看着白焰眼瞳里惟一看到的就是自己那全身那张扬的狗尾巴的模样。
= =
就算是白焰这眼瞳只能算是超小镜面,也不能掩盖她苗正红此刻无比搞笑的事实。
她绝对绝对要把这一身给去除!
“哼,讨厌,讨厌,欺负妈妈,欺负花花,讨厌讨厌,香香攻击。”就在苗正红疑视等待实则分神之际,脑中那安静了一会的声音却又是响起。这一次,这声音带着点些明的怒意,而且就最后一词看来,这声音显然正准备散发什么技能。
苗正红尚来不及分析出个原由,就感觉到自身的灵力竟是不受控制的飞速运转流逝着。
这是怎么回事?
在此刻,哪怕苗正红极力去压制,效果依旧很渺小,灵力正在消耗,而伴随着这消耗,苗正红清晰的看见自己那一身狗尾巴竟然又长了一寸长。
很好,在长下去她的脸都可以被狗尾巴遮住了。
花花,你长长了准备给你妈妈遮羞么?
在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时候,苗正红望着白焰眼瞳中的自己苦中作乐的一笑,但也就在这个时候,苗正红却赫然发现白焰脸上的表情竟然变了。
微皱着眉头,紧抿着嘴角,脸色绷得历害。
发生了什么事?白焰的表情竟然都变了!这么多年来,白焰的表情如果不是调戏苗正红的话,真正变化那绝对是屈指可数,而每一次变化都代表着这林中正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在发生。
做为遇到危险只能躲在白焰身后某只,看着白焰这般表情,哪怕前一刻苗正红内心尚有千思万绪,在此刻也全数变成了她一定要快点躲至白焰身后,找一个全方位无死角的安全位置!
不过那原本每次都让苗正红躲避的白焰这一次竟然拒绝了。
“不要过来,离我远远的,立刻!”仅仅只是这么一会,白焰的呼吸竟是有些加重,哪怕话语极力压抑着如平常般,苗正红依旧能听清那话语里挟杂着的喘息。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苗正红奋力的往白焰的方向迈了无数次,每次都被白焰用法力形成的无形屏障给挡住。
“师父,到底怎么了,你这样,徒儿怕。”十余次后,苗正红终是认知到她在此刻被白焰嫌恶的事实,苗正红扁扁嘴,眼里却是真情流露,满是委屈与惊惧之意。苗正红自从重生后,虽然本体是一纤细渣能力的柳树,但人类模样却一直不差,以前的是唇红齿白的可*萝莉,经过这漫长的年月后,五官却并末有多大变化,依旧是大而有神的双眼,微翘的鼻子以及红润的嘴唇。
从那时到现在,苗正红依旧没有脱离婴儿肥,脸形一直保持着圆圆的模样,脸颊也是一直红润着,彰显着青春气息。
此刻,苗正红身上的“枝淡芷”正根据苗正红的记忆变化出一身泡泡袖的公主裙,一头长发顺帖的披在身后,哪怕此刻苗正红的裸、露部位许多的狗尾巴草破坏了她的气氛,有一种可*变成可笑之感。
但白焰望着苗正红那双眼里真实的情绪,依旧忍不住心微微一揪,有着陌生的情绪在内心浮动。
当然这种浮动并末持续多久,当白焰看着苗正红身上那越发展扬的狗尾巴,鼻间的味道越发浓郁时,白焰的脸上黑了。
货真价实的黑了。
白焰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而生气的对象是她,她该怎么办?
“师父,你不要丢下徒儿了,徒儿怕。”苗正红望着白焰,脑中的脑补瞬间朝着无比凄惨的方向而去,于是,经历了一连窜的心理打击的苗正红无比惨烈的哭了。
做为一个活了三十多年的家伙,在此刻苗正红哭得伤心至极,眼睛内满是泪珠,一滴一滴的泪珠不要钱般顺着她脸颊往下掉。
白焰眉头动了动,脚忍不住往苗正红处走了一步,却又顿住,尔后白焰皱了皱眉,嘴角死死抿着,一脸被苗正红打败的挫败模样。
☆、25催情香味
“苗正红,你该死的控制一下你发情的味道;嗯?”
话语声落;如果苗正红仔细往白焰某处望一望的话,会发现白焰那一身紧身白衣的某处正无比雄伟的挺着;以令人无法忽视的模样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而且伴随着那处的雄伟的挺、立;白焰的脸上也是淡淡染上了一抹红色,那抹红很淡,却是令人无法忽视;白焰原本就很是英俊的脸上由于这抹红却是更是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并且伴随着那红意;白焰的胸膛更是急剧的起伏着。
美男图;情动美男图,绝逼很性感有木有!
可惜,苗正红没有看见,当然苗正红看见,就凭苗正红那性子,深刻了解白焰后,她也会努力装作没看见的。
= =
苗正红在听到白焰的那无比恼羞成怒的话语后,僵着身子整个人呈呆滞状态。
嗯?
发情的味道?
什么东西?那玩意能吃么?
不对,发情,发情那玩意真的能跟她现在这状态联在一起?
苗正红后知后觉的想着,似乎白焰一来时就有提过这个词,不过那时苗正红被她那满身狗尾巴深深震憾住自动忽略了,现下想来,既然白焰两次都提起这个词,可能,应该,也许,她果真是处于发、情期。
发情,这么荡漾的词存在真的科学么?
苗正红还有两滴泪珠挂在眼眶,但以此刻她的心情显然再也找不到哭的心情,她就着眼前这无比可怜的姿势抬头望向白焰,尔后…
瞬间被白焰现在的风姿给迷倒?
肿么可能!
“发情,啦啦啦,发情,花花可以让妈妈跟着大家一起发情,啦啦啦,花花的香味最美味啊最美味,啦啦啦,花花是最可*的花花。
哼哼,让你欺负妈妈,欺负花花。
发情,一直让你发情发下去,哼哼。”
苗正红抬头甚至眼神都还没找到白焰的存在,脑中无比活泼的话语瞬间让苗正红呆滞。
这是肿么回事?
花花?难道说这一切都是这狗尾巴惹出来的!
“妈妈,我不是狗尾巴,我是花花,聪明可*迷人的花花,最最喜欢妈妈的花花!”
狗尾巴动了动,这一次苗正红终是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香味,那香味明明如此清淡,却不知为何,吸入口中,会让人胸口涌起一股暖流,接着会不自觉的想要做些什么?
做什么呢?
当然是把眼前的白焰扑倒吃掉!
瞧,这白焰,这小模样粉嫩粉嫩的,那身体线条扒光了一定很好看,还有白焰那身、下雄伟挺、立的那玩意绝对粗大,绝逼会让她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
与白焰欲、仙、欲、死??
这绝逼不可以!!
在那香味迷散之际,苗正红的神情莫名有些迷糊,等她终于被脑中的念头吓得惊醒时,赫然发现她已经与白焰相隔不到一步,两人的呼吸都可以互相交缠,身体与身体也几近相触。
苗正红抬头,看着白焰那羞恼至喷火的双眼,那双毛茸茸的耳朵染上了微微粉色正笔直的挺、立着,那艳约的嘴唇也正微微启着,似邀其随意蹂躏
“苗正红,你好,很好!趁我不备用发情期的优势来,嗯?我会记住的,真是我的好徒儿?”白焰直称苗正红的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每一次这般称呼只有一个可能,他气极了。
而在今天,这种称呼白焰就称呼了两次,显而易现白焰此刻的心情是如何。
原本只是凑热闹,结果把自己给凑进去是何等的悲摧,更何况一身足以自傲的妖力还全无用武之地,只能任其搓圆搓扁,偏生这其还是白焰一直认为废渣不已的徒弟,何等的瞥屈。
当然,此刻的苗正红是绝对想不到这么多的。
她只是知道,白焰又被她惹生气了。
= =
苗正红眨吧眨吧眼看着眼前这引她入迷的风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出卖色、相的家伙是白焰,可不是能让她随意欣赏的角色。
苗正红立刻调整表情,头低下,再低下,一副认错态度良好至极的模样。
但。。。
显然白焰是完全没有看到苗正红良好认罪态度,仅听白焰那咬牙切齿似要夺人而食的声音苗正红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真苦逼有木有!
由于过近的距离,苗正红又是努力往下低头,于是,白焰那雄气昂然的某处,终于得已以着雄气昂然的姿态应满苗正红整个眼眶。
“白焰那身、下雄伟挺、立的那玩意绝对粗大,绝逼会让她欲、仙、欲、死”
苗正红脑中不知为何突然闪过这么一句,瞬间,苗正红忍不住抖了一下,她的纯情的*情都没遇见过,肿么可以就上如此重口味的画面,最主要的是,这白焰真得是她可以想看就看的吗?嗯?
苗正红抽着嘴角,迅速捌开脑袋不在望向白焰那处,以此证明她的纯情还存在的。
但是!!
在苗正红迈着脚努力的想往后退,却发现后面似被什么阻碍,不应该说她的身体似被什么施了魔法般,她要动,行,但绝逼不允许超过她脚站立的位置。
瞬间,苗正红突然悟了,苗正红还在奇怪,为什么白焰都如此怒火冲冲的模样,却依旧任着两人如此近的距离,除了口头威胁却什么也没有,这绝逼就是因为遇到了与她一样的情况。
白焰想动,却动不了,而且就看白焰连妖力都末曾波动的模样,很显然这禁固还连带着妖力一起禁困了。
此刻,很显然就算苗正红一直渣末曾改变过,但现在白焰也与她一样渣的存在。如果她想要报复,绝逼是最佳时机,可是报复过后怎么样?苗正红想着待白焰恢复后以着标准的上扬尾音把她蹂躏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的模样,瞬间刚起的小激动全数没了。
嘤嘤,师父,徒儿也是很无辜的,苗正红正欲扬头,用着最是无辜的表情表露着她一颗红心向白焰,绝逼是白焰最忠实的拥护党时,异变突起。
许是苗正红今日的情绪波动大起大落太多次,给了身体某些不好的信号,比如分枝。
似感知到苗正红混乱的心思,那原本只是在苗正红头顶蜷曲松开蜷曲的分枝,在此刻两缕霍的退去头发的色泽变成分枝模样,通体粉红色泽的分枝,此刻那两分枝先是相互碰了碰就如人类商谈般,数秒后,两分枝却霍的有了不同的动作,第一根粉红色泽的分枝缓缓抚上白焰的脸庞,从额头到眼睛到鼻间到嘴唇,尔后那粉红分枝就开始在白焰的嘴唇上来回摩裟。
另一分枝却是顺着白焰的脖子缓缓往下,抚过白焰的红豆,极其深情的抚弄数次,直至白焰的红豆就算隔着衣服也挺、立着,那分枝方才遗弃那红豆直接往下,绕过肚脐往下,大腿内侧上下抚摩而后。。。
苗正红惊愕的睁大双眼看着白焰满是怒火不甘却不得不屈服的模样。
那一直摩挲着白焰嘴唇的分枝似与另一分枝早已商量好,那分枝竟毫不留情的直接不顾白焰的挣扎的挤进白焰的嘴里,看白焰的愤怒的眼神以及牙齿用力程度看来,白焰应该正在狠狠的咬着分枝,但那原本都清脆可以当白焰零食的分枝今日似乎被打了坚硬剂,完全不受白焰的咬住的力道影响,甚至伴随着那牙齿与分枝触碰的声音,那分枝正在做着抽、插动作。
没有错!
那前进后退,那白焰被迫接受分枝而张启的嘴唇正不受控制的滴下水渍,而那水渍的滴落程度正随着分枝的深入还是浅出有着很大的关系。
〃怦怦,怦怦!”苗正红看着眼前如此重口味的画面,深深的觉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至于是被画面震憾到还是惊恐到那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唔,嗯!”白焰似气极的呜咽声在苗正红看着入迷时,突然微微顿了顿,尔后极其荡漾的呻、呤了一声。
那声呻、呤是如此带感,以至于苗正红的视线终于移开,想起了她那另一分枝。
那另一只同样粉红的分枝显然就算没有观众依旧很卖力,在苗正红错过的一段时间,竟是把白焰的长裤退去,留着白焰那线条修美,色泽诱的两条光泽长腿,正卖力的穿过白焰那骚毛的红色紧身裤在捣鼓着什么。
就那弧度,就那动作而言。
苗正红表示,纯情君已经远去,许久末曾想起的肉文情节正卖力的在给她上课。
分枝显然似感知到苗正红的心思,“啪”无比利落的把白焰最后一条遮羞裤也退去,在那威武雄壮群笔直竖起时,粉红分枝竟是直接挑动了数下,尔后一圈一圈的把它缠绕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花花是威武雄壮的存在有木有!
☆、26撸手枪
“嗯,嗯!”就单听白焰的声音来看;这种手法显然让他不是很舒适;但分枝显然表示已经表演结束,全数把【“文】白焰那雄壮【“人】君缠好【“书】后;彻底【“屋】不动了;于此同时,那在白焰嘴唇内抽、动的分枝也不动了。
其实这真的是一种很美的画面,那一惯高高在上;总是流露着我是天下第一的白焰在这般折腾下;眉目含春;那双清明的眼里虽有着些微愤怒,但很多的却是情动后的水润色泽。
那原本就红润的嘴唇在此刻越发艳丽;偏生如此艳丽的嘴唇内却被迫含允了一粉红色的分枝,就仿若一含、春的男人被迫含了一粉红的按、摩棒。
白焰的上身衣服依旧完整的穿着,除了衣服上在两侧红豆处有些微皱痕,并且隐隐可见红豆挺、立之感,若光看着上身,有种衣冠楚楚之感,但偏生就那般衣着完好的白焰,□却是光溜溜的,修长而白皙的双腿就那样毫不羞涩的显现在人面前,不光这样,还有那男人引以为傲的威武部位全然没有平日的威武感,那般挺、立着,却被一粉红分枝一圈圈缠绕。
这般模样下的白焰,真有种禁、欲的夺人心魄的美感。
或许实则是那欲、发、泄却得不到发、泄的滋味太过难受,被分枝堵住嘴唇而无法说出句子的白焰似感知到了苗正红的视线,身体先是微微颤了颤,接着那双腿竟是缓缓打开,让苗正红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