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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乖,不伤心。”
许是苗正红的视线太有攻击性,正与魏思祺说着什么的苗轰有所感的抬头,恰恰看到的是苗正红头上的头发在她脸部正磨磨蹭蹭的画面。那代表着是分枝在撒娇,或者安抚苗正红。
苗轰想着脑中两中结果的可能性,当看着苗正红那无比明显苦大仇深的眼神,苗轰脑中的结果很快选定了后者。
安抚?妹妹又怎么了?肯定是白焰师父又欺负妹妹了。
“妹妹,你怎么出来了?白焰师父准你出来了吗?明明昨日还不让你出来的…”苗轰一边说着,一边却是完全无视刚刚跟魏思祺正说的话题,咧着嘴,却是欢快的走至苗正红面前,手已经习惯性的抚上了苗正红的脑袋。
磨蹭苗正红脸庞的头发毫无节操的今天第二次主动卷起抚摩的手指,浓浓洋溢着亲昵之感。
苗正红看着眼前的苗轰,内心的悲摧感瞬间淹没,但是依旧难得学着白焰傲娇模样的重重哼了一声,在苗轰不明所以外带纵容的眼神中,苗正红视线却是望向了魏思祺。
婆媳大战!
媳妇,你的感情显然没有我养大的感情深。
此刻,苗正红的眼中浓浓的都是此种毫不掩饰的得瑟感。
作为交谈时愉快时突然谈伴走了这一点,魏思祺表现的很是淡定,就那般静静的站在原地,不说不动,甚至连那嘴角轻扬的笑都末曾变化。
那种极其有女人味且万事都在掌控中的模样很是令苗正红不喜。
好吧,虽然很大一部分的确是因为她内心身为平板萝莉对于S形女人身材的嫉妒,但还很一大部分是由于内心难得升起的所谓女人的第六感。
这个女人没有想像中的那般简单,这个女人会给她已经习惯的平静生活带来她不喜的变化。
“妹妹,你怎么了,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啊,对了,刚才我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魏思祺,妹妹,她可比你早多了,你还在睡懒觉的时候,她已经在林子里走了一圈了。妹妹你知道吗?枝淡芷和湛蓝哥哥都很喜欢她哦,你有没有看到她今天身上的衣服,那就是枝淡芷送给她的礼物,跟我们一样,同样是枝淡芷身上的叶子所化,妹妹,你说有一天,如果我们三个叫枝淡芷变化出三件一样的衣服是不是很有趣。…”
苗轰嘀嘀咕咕说个不停,但在苗正红自动过滤中惟听到最后一句,三件一样的衣服,那岂不正是亲子装。
= =
不要,一点也不有趣。
“苗轰,今天师父说我可以出去逛逛了,足足有半个月没出去了,你陪我一起出去逛逛怎么样?”
苗正红难得对着苗轰露出一脸羞涩的笑。
苗轰在苗正红的表情中微微愣也愣,随既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用手抓了抓头发,让那一头的头发越发嘈乱后,苗轰一边说着‘妹妹,你等一下。”
一边却是屁颠颠的往那魏思祺的方向跑去,似乎在说些什么,苗正红能看到魏思祺偶尔点头似在应声。但由于离得有些远,苗正红实则什么都听不见。
苗轰与魏思祺的话语并末说多久,最多五六分钟模样,苗轰又跑了回来,带着些微小心的把苗正红抱起背至背后,“妹妹,你想去哪里,我背你走。”
这种被当成小孩子的感觉,还真是…
但苗正红望了一眼那视线还在这边的魏思祺,心里的念头一转,原本推拒的手却是蚂紧紧的环住苗轰的脖子,身子也是牢牢的贴紧苗轰的背部。
“好,走吧,我们先去湛蓝大哥那里。”
“嗯。”
苗轰确定苗正红已经准备好,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前走去。魏思祺所站的位置,却是必经之路,行过之时,苗正红与苗轰都末说话,但一直安静的魏思祺却是道“玩得开心。”
这种像是主人而她们是客人的语气还真是…
但不等苗正红说些什么,一直不动的魏思祺却是在苗轰侧头望向她时,微微笑了起来。
眉目如画,笑如春风。
微风起,吹动着魏思祺长裙的裙摆微微抖动,那笑竟是如此美丽。
苗正红愣了愣,而这一愣却是错过了苗轰与魏思祺说了什么,魏思祺却也是迈着步子往她们相反的地方而去。
“妹妹,你是不是很羡慕魏思祺的大包子,我有帮你问过了,她说你还小,等你到她那个岁数,多吃些木瓜汤,应该会比现在的半大馒头的身材好多的。”
苗轰不紧不慢的走动间,在苗正红终是收回望向那已经看不到魏思祺的身影时突然开口。
= =
“我不喝木瓜汤也会比她大的。”苗正红哪还记得之前想什么,一听苗轰提起她的痛处,特别是现在还有个鲜明的对比时,立刻炸毛。
“妹妹,你不要睁眼说瞎话好么?”过了一会,当苗正红以为苗轰已经成功被她说服时,苗轰带着些微怜惜道。
苗正红“。。。”
许是气得狠又找不到有利的证据辩驳,苗正红索性闭嘴不在说话,还别说,半个月不出来,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都有种无与伦比的亲切感。
苗正红在苗轰稳健的步伐中渐渐的却是收起内心所有的暴炸感,兴致勃勃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苗轰也末说话,只是偶尔余光看见苗正红似喜欢上什么而眼神闪亮时,主动为其采下递至苗正红手中。
从屋内去湛蓝那里其实并算不上太远,这路线对于眼前两只也是熟得不要再熟,但在此刻,这两只却依旧觉得有种与平日不同的温馨感浮过。
☆、39第39章
从那一天开始,苗湛蓝原本还刚捕食到一猎物;正无趣的把那猎物咬进一段吐出来再咬进去;让那猎物挣扎而换取时间流逝,眼见苗正红的身影;湛蓝直接一口把口中的猎物吞下;转着花芯转个大圈,叶子抖动着说着:“哟,柳树妹妹;你竟然出来了;你的营养不良治好了?也是;看苗轰每天给你喂那么多,你竟然还营养不良,真是令我意外了许久,”
那憨厚的声音虽然听上去与平日一致,但实则可听见里面带着浅浅的欢喜之意。
虽然这话语很是打击她,但听着湛蓝话语里那种真诚的欢喜,苗正红一边利落的从苗轰身上爬下,一边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湛蓝大哥,我不是营养不良,是因为结果而能量不足导致的。”
“哦,能量不足,柳树妹妹,你们柳树竟然也会结果,我到是第一次听到,而且就林子里那些会结果的植物而言,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谁会因为结果而每日昏迷的。柳树妹妹你果然是变异的。”
湛蓝弯了弯花茎,似在寻找什么般,半天方才直接身子说着上述的话语。
变异…虽然以前苗正红一直觉得变异是一种更加强大的节秦,可是今天为什么听上去这么不美好。
不过其实湛蓝说的也没错。
做为她知道自己本体是一颗柳树的时,苗正红就默默的把柳树习性翻来覆去研究透,她绝逼可以肯定,柳树这玩意真的不结果,那时她记得她还很是高兴一段时间。
那知晓,她竟然要结果了。
而且这结果还结得如此轰轰烈烈。
“对了,这是上次我捕到一个猎物时,它嘴里掉下来的,虽然不知道名字但里面的能量到挺足的,你吃了,应该可以让你结果顺利一点。”
在苗正红沉默这一段时间,湛蓝周身闪过一抹淡淡的光晕,接着苗正红看见那湛蓝的叶子上却是放着一大概有她巴掌大小红色的果实。
那果实果真如湛蓝所言,苗正红也末曾看过,但仅仅只是这般看着,苗正红只感觉浑身都在疯狂叫唤着笑。
而那些稚嫩的声音中有一抹特别低沉的意识。
“结果,能量,要。”
简单的几个字,苗正红却是知晓那应是她果实的意识,只是连果实一块皮都没见到的苗正红,却在此刻听到了果实的意识,这绝逼是太惊悚了好不。
不知何时,却是已经走到了湛蓝所在之地。
一直安静的苗轰笑眯眯的听着湛蓝与苗正红的话语,直至看到湛蓝叶上的果实,他主动走近,仔细打量了一会,虽依旧不清楚这到底有什么用,但那刺鼻的香味,而且令其周身都极为舒适的感觉显然这东西不错。
而且对于湛蓝给的,苗轰也很放心。
湛蓝大哥不会骗他们。
好东西当然要赶紧抢到手上以免别人抢人。
“妹妹,吃了吧,很香。”
苗正红身体力行的教导在此刻在苗轰身上体现到了极至。苗轰先是一手按着苗正红的脑袋让其对湛蓝谢了谢,接着一边说着,一边却是主动握住苗正红的手抓紧那果实就往苗正红嘴里塞。
那果实真的很香,特别是入口时那种感觉,在那果实入口时,苗正红竟仿若下意识的对着那果实咬了一口。
唇齿留香之时,那看上去坚硬的果实竟是顺着苗正红那咬起的口子变成液体主动往苗正红的喉咙里流。
吃,吃光了,明明她还没想好,至少那诡异的末见其身先闻其身的果子她还没做好准备让它出现,结果现在吃了,这不是无形的加快她那结果速度早一点来?
这种坑爹的节奏!
但不管是苗正红内心如何苦逼,身体却也是完全违背意志般,在那果子,不,果汁全数涌入她嘴中,那果子在也没有任何汁液流入时,苗正红的手却是用力的挣脱苗轰的掌控,一把抢过那果子用力的抖了抖,怎么都无汁液流入口中后,苗正红的内心闪过浓浓的可惜之意。
没有了,竟然没有了!
这绝逼不是她本来的意思,她一点也不想吃啊啊啊!
当感觉到自己竟是迅速的有了两种意志,苗正红只感觉浑身都炸了起来,如若有毛,一定是全身毛炸起的暴炸模样,但就算没有,此刻苗正红的那些头发全数往上翘,姿态也颇是夸张。
苗轰手抚摸上苗正红的脑袋,那些分枝一反之前那种缠缠,却是“啪啪”数声抽打起他触碰的手掌来,那般的力道,对于苗轰而言,并不算什么,但这里面所代表的意思却不可谓不沉重。苗轻完全无视那还在持续不懈抽打的头发,力道轻柔却坚定的抚上苗正红的脑袋,轻声问道。
‘妹妹,怎么了这果实不好吃?”
“不,很好吃。”苗正红听见自己如此答道,哪怕她内心想说的是好可怕好可怕。
但随着话落,苗轰有些放心又有些狐疑的眼神中,苗正红却是已经顾及不了,热,很热,那些原本极其舒适的汁液在全数入体后竟是慢慢旋转起来,而当那旋转到一个极至,哪怕是凭感知都无法看清时,那团汁液竟是仿若烧开的水,沸腾了起来。而一旦沸腾,扑天的热意竟是从小腹处像着苗正红的全身涌去。
经脉,四肢,脸部,到处都是如此热,热的那般的难受。
想做什么,却是什么都做不了。
“喜欢”
“高兴。”
“妈妈”
“发芽,发芽。”
“结果。”
当那些意志先是纷乱欢喜又变成统一时,苗正红“卟”的一声,第一次在她末曾主动时,变回了原形。
已有半人粗细的树干上是郁郁郁葱葱的碧绿枝条,那些细细长长,枝叶繁密显露出浓浓生命力的枝条在此刻无力自动,四处飞舞,当那些飞舞让以树干为中心,波及二米内全数飞沙走石之际,那些枝条上却是渐渐的散发出一抹清香,那香味极淡,却又极其诱人。
两米,却是差不多已经波及至湛蓝所在之处。
“这柳树妹妹结个果怎么这么夸张。”湛蓝一边说着,一边却是抖动着枝叶形成一小小的屏障,恰是隔绝了那些苗正红所造成的波及。
苗轰一直末曾动,就那般看着苗正红的一系列动作,直至原本怀中的苗正红竟是迅速在眼前变成柳树就那般在他相触的地方生根,苗轰的眼神有些不受控制的惊慌起来。
但那些看似汹涌的枝条,却是一点也末曾触及到苗轰,哪怕外面看去很是汹涌,但实则苗轰很安全。
苗轰自是知晓,这是苗正红刻入骨髓的对他的保护。但在此刻,浓郁的后悔却是袭倦他全身。
都是他都是他都是他…
他以为那个果子是好东西,所以给妹妹吃的,怎么会这样。
“苗轰,你怎么还不出来,柳树妹妹要结果了,你不要打扰她。”湛蓝颇是有趣的拍飞就在它面前飞过的一巨大石头,眼见苗轰竟还愣在那里,看着那苗正红周身点点的花絮,基于植物系妖类的感知,湛蓝却是好心提醒苗轰。
结果?
妹妹结果了?
不要打扰。
原来是这样吗?妹妹说了,以前一直因为少能量所以昏迷着,现在吃了湛蓝哥哥给的果子,能量够了,所以结果了。
只是结果,妹妹不会有事的。
当这个认知在心理成形,苗轰颇是欢喜的望着眼前的柳树,手抬了抬,终是抑制住他摸摸苗正红树干的想法。
虽然他一直知道苗正红的原形是柳树,但苗正红每一次变回原形都会变得很羞涩,藏起来除了白焰,苗轰却是甚少看见。
上一次看见时,苗正红的本体还是那般细细小小的,现下却是变得如此美丽了。
但是可惜,不能打扰,他也并不想让妹妹出事。
苗轰深呼一口气,小声的说了声“妹妹,加油结果。”后,颇是依依不舍的主动从这柳树中心退出。
一旦离开那中心,猛烈的风沙吹乱了苗轰的头发衣摆,但哪怕苗轰末做防御,他依旧没有受一点伤。
妹妹,这就是他的妹妹。果然连结果都这么喜感。
苗轰走至湛蓝的屏障内,看着眼前尘沙飞舞,淡香溢鼻颇是欢喜的笑着。
当然对比于湛蓝与苗轰那种淡然甚至轻松的语态,此刻的苗正红很苦逼。
好吧,虽然最近她一直与苦逼两字相亲相*末曾分离过,但她发誓,这绝逼是她最苦逼的时刻。
热意席倦全身像是在活煮不说,霍的从人体变回树形不说,甚至连这些分枝一直这般舞动纯粹浪费她的灵力也不说,左右那湛蓝今日给她的果子也不知是湛蓝没发现它的好,还是恰好契合于她,源源不断的灵力充裕全身,分枝们浪费的到也算不上什么。
最主要的,能不能把她的主控权还回来!
明明有意识,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甚至也能隐隐看到所谓的树上开始凝聚灵力开始所谓的结果,可为什么她却一点也无法掌控!
这种只能做为旁观者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哪怕她以前抱怨过无数次她这本体是一颗身娇体弱的柳树,但三十多年来她也已经习惯了,突然间只能做为一个旁观者,连动都不能动仅仅只是想像都令苗正红打着寒战。
从刚吃了那莫名的果实开始,一切都开始像她想的最糟糕的地方前进,偏生她连想找寻帮助都不行,哪怕苗轰就在眼前,她不能掌控树形行走,也无法开口。
不,这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
当苗正红看着应该是自己本体分枝形成群魔乱舞,眼前一片糟糕的飞沙走石遮挡她的视线,却偏生自己动都不能动而内心无比暴燥时。“果,结果,妈妈,离开,暂时。”
几句像是无法联惯的词话后,苗正红只感觉有一股阻力传来,明明她应该只是一抹意识,但就是这抹意识却是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阻力又有一股推力而来。“卟”在这种情况下细微的能忽略的声响中,苗正红惊愕的看着自己半虚幻的身影凌于树形之外。
“不担心,暂时,离开,危险。”
当苗正红反复的转着那柳树数次冲撞都无法进入,而满脸绝望之际,那声音,苗正红已经知晓是果实的声音又一次传来,这一次那声音中带着鲜明的安抚之意。
它不会害她,因为她们是一体的。
不知为何,苗正红内心清晰的感知到这一点。
而当内心这种认知成形,苗正红半坐于空中,主动的尝试着跟那意识沟通起来,以前因为害怕,她拒绝,但是现下,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情况了,况且她与这果子本就一体,谁也不能伤害谁。
而沟通的结果果真如苗正红所想的那般,因为她本体意识过于脆弱,照原本的趋势看来,她并末进化成成年体足够蕴育果实的阶段,但不管怎么样,本体却是自发的开始蕴育,而当这果子有意识之后,它惟能做的只是吸取苗正红的能量以使自己健康成长,这是最基于的求生本能,但同样基于保护母体的关系,每一次它的吸收都会恰巧在那个度上,不会造成苗正红的伤害。今日由于那果实对它太过珍贵,它才会运起全数力量主动夺食,而结果显然正如它所预计那般,它终于有了足够的能量。但就如最初所言,哪怕它能量足够,它的出生对于苗正红的意识而言,依旧太过霸道,故此在结果的六小时内,苗正红将无法回归本体,并且为了所受影响最小,它建议苗正红有多远离它多远,当然六小时后,它会主动牵引着苗正红回归。
虽这只是这果实的一面之词,但苗正红却是放心了。
不是苗正红太过小白,而是显然对于植物而言,假话真是对他们的智商最大的折腾。这是苗正红历经三十多年后的深刻认知。
此刻,既然最担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这果不管她要不要,是一定要结的,现在她也帮不上忙。
而且那果子也说了,这六个小时,她是有多远离多远就好,那苗正红索性在跟这果子意识说了数句,却是一扫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