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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细细地打量孽龙,果真如冰凛所说,如今看来确是长逾两丈的巨型怪物,一吼地动山摇,再一吼可能天崩地裂。
白亦抽出冰玄剑,飞身而起,直向孽龙背部插下,“铛——“一声,它的背部果然如冰凛所说大如蒲扇、坚硬如钢铁,白亦的冰玄剑亦难伤他分毫。
在白亦受阻落下的时候,孽龙仰天长啸,好像在通知什么人似的,接着竟一脚踩向白亦。
冰凛焦急的声音在心底想起:“主人小心,蹄爪间的黏液触之即死。”
白亦自知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跟孽龙来一场紧身搏斗,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她在地上滚了很多圈才侥幸避开那些奇腥粘液。
白亦轻盈如燕,点剑而起,如天女散花落下雪花飘落,“雪窟冰天——”
孽龙周围瞬间凝结成冰,它的眼中怒火飞扬,想必这包裹住它的冰雪只更加激怒了它。
“呼——”它口吐烈火,周围的冰开始慢慢融化,根本来不及白亦多想。
“滴水成冰——”白亦冰玄剑一挥,根本来不及看她的招式,那些已经受热化成水的冰再次凝结成冰,只不过这次凝结成了更加坚固地冰剑,三把冰剑分别朝孽龙的左右眼射去,左右眼很准确地射到了,可是进入它嘴中的冰剑却急速融化掉,根本没机会接触它的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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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银发男子
白亦一招“雪花纷扬——”,四周已被一片冰雪笼罩,这是她最喜欢的剑招,在纷纷扬扬的白雪成见红,如寒梅独开一样美丽。
“主人,它会喷火。”
“呵呵,”白亦的脸上出现一抹绝冷的笑意,此刻却不是用心灵进行交流,她是发出声音的:“它是会喷火,可是依然抵不过我的冰天雪地,水本来就是克火的。”
白亦的这句话还未说完,火羽孽龙好像听懂了白亦的意思,已经对着发出声音的白亦口吐白烟。
冰凛只来得及大喊出口:“主人小心,白烟有毒。”
“就等这个机会了。”嗜血的笑意浮上脸庞,白亦挥剑一击,一招“滴水成冰”三支冰剑再次形成,纷纷朝着孽龙射去,白亦点地跃起,躲过飞扬而来的白烟。
“铛——”庞然大物轰然倒地,渐渐变小,渐渐变得透明,最后竟变成了一颗耀眼的明珠。
“主人,那是孽龙的内丹,服下可增百年功力。”
闻言,白亦一袭白衣飘扬,迅速地取回内丹,张口就往嘴里送,凌波飞燕的绝顶轻功,恐怕当今江湖也绝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碧海箫就在内室。”冰凛一句话说完,白亦早已入了内室。
可是碧海箫早已落在了别人手中,他有着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那满头披散开来的银发和他脸上半边银色面具更为他添上邪魅性感的标签。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没想到伤了孽龙的人竟是一个小姑娘。”
白亦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嘲讽,气得都快七窍生烟了。
“主人不必动怒,他是为了激怒你,好试探你的武功底子。”
冰凛的声音在白亦的心底想起,她这才冷笑道:“没想到趁我不备偷偷摸摸的人竟是一个连真实面目都不敢露出来的小家伙。”白亦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是那位银发飘扬,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
“主人小心,他想要出招,袭击你的后背。”
白亦在心底轻笑:这人好狂妄,速度有那么快?竟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来到我的背部?简直不自量力。
“傲雪凌霜——”只一招便使周围的冷空气急速下降,冰玄剑法共有七招,她说出的口诀恰恰是第一招。
银发男子笑得张狂:“剑法美是美了点,就是少了一点攻击力。”他身形一闪,速度快得惊人,竟如冰凛所说迅速地到了白亦的身后,白亦轻笑着突然偏转剑锋朝身后的银发男子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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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再见面的
“咯啦——”一声,好像是衣服破裂的声音,白亦转身轻笑出声:“我佩服你的速度,可我鄙视你的策略。难不成没听说过‘声东击西’?”
“呵呵,”银发男子不在意地笑了,“我佩服你的绝美剑招,却鄙视你的蛇蝎心肠。”〖Zei8。Com电子书下载:。 〗
白亦怒不可遏,沉声说道:“你——”
“主人莫生气,小心你的右肩。”
银发男子近身,白亦执剑挡住,哪知他袭击白亦的右肩只是虚招,他的手竟不着痕迹地抚了一下白亦的脸颊,往下便滑上了白亦的脖颈,瞬间掐住了白亦的大动脉。
他笑吟吟地说道:“通常没有人能够躲得了我背后一击,你好像早已预知般,就等着我上钩,呵呵,我就猜测你是不是能够知晓我心中所想;我只不过略施小计,就让你束手就擒了,怎么样,服了吗?”
“哼,卑鄙小人。”
“噢——?我卑鄙?”银发男子好像发现了一件极其怪异的字眼,冰眸中竟然闪出委屈的神色,对,就是委屈,白亦都不明白的委屈,只是接下来的动作让白亦有一种想暴打他的冲动。
身前的人已经欺身而下,他的手托着白亦的头,唇瓣贴上了她的两瓣红唇,却没有深入,两人的表情都奇怪的要命,这样暧昧的动作像极了情侣间的亲吻,可是一双戏谑的冰眸子和一双怒气腾腾的黑曜石般的眸子硬生生对上了。
两人的心中都闪过一丝诧异,怎么这么似曾相识?白亦根本就忘记了该有的反应,冰凛声音来得及时,它说道:“守护玉箫的孽龙已死,主人又服下孽龙内丹,必可与碧海箫产生共鸣,主人试着呼唤它。”
前世的特工杀手早已熟悉男女的男欢女爱,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从残酷特训中活过来的她,那一日差一点就要被羞辱,若不是黑龙避开老大救了她,她怎么可能还保持着处子之身。
今日来此一趟,必须要夺回碧海箫,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将破灭。像是下定决心般,白亦闭上了双眸,主动迎上了他薄唇,香舌灵巧地进入,愣是哪个男人也难抵这样迷人的诱惑。
“碧海玉箫,听我号令,速速归来——”
“碧海玉箫,听我号令,速速归来——”
白亦一遍一遍地召唤着碧海箫,竟没注意,此时的银发男子已经反客为主,他的指尖勾着白亦的衣襟,似有若无地碰触,从衣襟到胸口……
“咻——”的一声,碧绿莹透的碧海箫在银发男子不注意的时候飞入白亦的手中。
白亦猛地推开银发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意:“信不信,我最讨厌你这样的男人。”
“飞凤御萧。”她一挥碧海玉箫,掀起惊涛骇浪,挡住银发男子的追赶。白亦在惊叹玉箫威力的同时飞跃而起,逃离那个男子,衣袂飘飘,迷了某人的眼。
“呵,我们会再见面的。”他冰蓝色的袍子清扬,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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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白亦日夜兼程,终于找到了风雨楼。见到现在这样的景象,不觉讶然一惊,以前不管白天黑夜都是热闹非凡,如今的风雨楼外不见一个男子或是女子,一身男装的白亦缓缓入内,更是被现在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以梦溪为中心,四处四仰八叉地或坐或躺着各类美女。
终于有人发现了白亦,一溜烟跑过来,白亦不禁想难不成她还练过轻功不成?
“公子长得好俊俏啊,奴家伺候你好不好?”
她身上浓重的脂粉气让白亦忍不住打咳嗽,白亦准备用玉箫推开那人,突然想像玉箫这种兵器,对这种人到真真是大材小用,连忙躲开她扑过来的身影,径直走向中间的梦溪,戏谑地说道:“没想到八年不见,梦溪姐姐仍然是女中翘楚,魅力四射呀。”
“少主——,少主——”梦溪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高兴,把白亦抱个满怀,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少主,你终于回来了。”
“你先告诉我,风雨楼这是什么状况?”
“少主,八年前你就应该听说过快活林吧,”见白亦点头,她继续说道:“八年前的快活林只是一个小地方,跟风雨楼根本就没得比,可是就在五年前,快活林竟然风靡四国,无论男女纷纷造访,风雨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如果不是怕少主找不到我们,风雨楼恐怕早就解散了,为了维持风雨楼的运转,我多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了。”
白亦柔软的指腹拂过梦溪的脸颊,安慰道:“哦,梦溪姐姐不哭,既然我回来了,就一定挽回局面。”
“把相府的资料和江湖近闻拿给我,还有……快活林。”说着白亦早已纵身一跃,飞到了三楼自己的房间,紫纱飞扬,隐隐透出里面的光彩。
紫色的帘幕,大红色的书案后一袭白衣的白亦就坐在那里翻开梦溪带上来的情报,淡然的表情一变在变。
四年前,右丞相白景的大千金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
三年前,右丞相的三夫人病逝,大公子白子轩痛不欲生,借酒消愁,拒绝与左丞相的千金完婚,特除去其御前侍卫之职,贬为庶民。
三年前,宫廷赏花宴会上,15岁的白淑华在一盏茶的功夫内,一首《牡丹赋》才华横溢。君无痕主动请求与白淑华定亲,却仍是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一年前,右丞相迎娶了四夫人,孕有一女;
今年年初,17岁的白子羽夺下文武状元头衔,惊艳全场。
对于相府发生的一切,白亦冷眼旁观,心底却忍不住狠狠地说道:“没想到除了对自己极好的白子轩,他们却都过得那么好,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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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若是在看下去,白亦会忍不住挥箫杀人,为了控制情绪,白亦连忙翻看江湖近闻。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只除了八年前出现在夜溯国的菩提老人,便只有在三年前出现的镜殇宫宫主和杀手首领苍瞳。
一个狠辣无比嗜血残忍,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
那一年的武林大会,带着半边鬼脸面具的镜殇宫宫主着一身耀眼邪魅的红衣,出现在江湖人的视野中,没有人看到过他面具下的容颜,只知他手段残忍,杀人无数。若他有意要人三更死,便不会留人到五更,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活阎王著称,只不过他只管人死不管人生,只因他不想看到忤逆他的活人。
派出去打探镜殇宫的人都是有去无回,快活林的一切也无法得知。
“白相府、快活林,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与白相府是私人恩怨,中间隔着恨和奶娘的死;与快活林中间隔着那么多属下的性命,无论怎么说,与这两处的梁子可是结大了。
“主人,你是不是很生气?”冰凛的声音颤悠悠地传来,它实在不明白一直好性子的主人竟对那些陌生人闪出极深的杀意。
“呵,”白亦只是冷笑,“八年,该回去看看了。冰凛,我带你去见仇人。”
“啊……?”冰凛只来得及惊讶出声,早已被迫跟着白亦离开了。
……
一双纤手皓肤如玉,白亦手握碧海玉箫,便如透明一般。她一袭白衣纷纷扬扬,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倾国倾城,在这漆黑的夜里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亦如穿梭夜间的鬼魅。
用玉簪简简单单晚起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威风一吹,带起绝美的弧度,更添动人气韵。
她站在白相府偏远的屋顶上,冷眼旁观,嘴角微带上弯,带着点绝冷的笑意。她在等待,等待属下放好的毒蛇一步一步前行,给这些愚昧的家伙一些惨痛的教训。
“啊——啊”
“啊——”
惊叫一声盖过一声,白亦的眸中却闪出嗜血的笑意,“白子轩不在府里,你们有什么能耐应对这些毒蛇呢?”
“啊——爹娘,我好痛好痛啊,我是不是快死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进白亦的耳膜,白亦听得止不住地颤抖,这个人不就是白淑华吗,当初那样欺负我是吗,被蛇咬得感觉怎样?
“啊——淑华,老爷,你们怎么样了?”
连他都被咬了吗,是不是天意如此呢?我才不想你们死得那么容易。
*
亲们欢乐吗?亦儿终于回来报仇了呢。为亦儿加油打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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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
白亦纵身一跃,从天而降,在那些惊恐害怕的人面前恍如白衣仙子般翩然降下,飘然脱俗。
箫音袅袅,动听的音符一遍一遍的传出,那些毒蛇像是经受了惊吓般纷纷逃窜。拿着扫帚刀叉的家丁丫鬟终于一个个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颓靡地坐在地上。
“爹,你怎么了?”白亦努力地逼出一点眼泪,可是把她自己给苦到了,装作很心痛地看着白景,“女儿不孝,来迟了。”
白景艰难地睁眼,“你是?”他可从来不记得自己有比淑敏还要美的女儿呀,而且是像出尘仙子一样从天而降,不是要羡煞旁人?
“我是白亦,让爹爹你受苦了。”说着白亦俯身为白景用嘴吸毒,吐了几口鲜血才轻呼呼地问出声来,很是虚弱:“爹爹,你好些了吗?”
“亦儿,爹好多了。”
扶着白景的大夫人见白亦有解毒的能力,连忙拉住白亦,大呼道:“丑八怪,快,快帮淑华呀——”
原来还是死性不改呀,现在的我怎么可能听你摆布呢?白亦正准备起身,却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她闭眼眼分明看到了白景眼中的悔意。
哪又怎样呢?奶娘已经死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你们终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
“喂,白亦,你终于醒了——”
有人在叫自己,还使劲拍自己的脸,简直不可饶恕,我又不是小屁孩,总不能随你摆布。白亦侧身,一个巴掌拍下去,那人好像早已预知般恰恰挡下了白亦一掌。
白亦睁眼,定定地看着眼前人。
他有着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长着一张娃娃脸,那样子分明就是长大版的某某某,怎么这么熟悉呢?
“哟,连本公子都不认识了?”说着他突然欺身而下,与白亦靠得很近笑嘻嘻地说道:“我现在很厉害是不是?可不会被你打出黑眼圈了。”
白亦试探性地问道:“你是……白子羽?”
“谁叫你没大没小的,该叫我哥。”
白亦冷冷地回答:“我没有你这样的哥,我只认白子轩是我大哥。”
“是吗?可惜呀可惜,原本护你爱你的大哥早已被赶出丞相府了,怎么,你还想依仗他活着?”他在说到白子轩的时候,眼中有嫉妒也有鄙视,而后又商量性地问道:“要不,你叫我哥得了,我一样可以保护你。”
“休想——想让我叫你哥,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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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羽是很可爱一娃哟,可是亦儿到目前为止还是很讨厌他耶,亲们觉得他怎样呢?留个言好不?亲们的留言和意见可是我写下去的坚强动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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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一计:报复
“哟哟哟,挺倔的啊,在这偌大的相府,除了我谁愿意理你,嗯?”白子羽的眸中有点威胁的味道和得意之色。
白亦抬眸:“我从未说过要在这‘偌大’的相府寻一处安身地,白子羽,后会无期。”
白亦故意在说到“偌大”的时候加重音,也不给白子羽一点劝她留下的机会,就那样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白子羽想起,那一晚的她是善良的,怕他着凉,竟然用自己羸弱的身躯拖下一床棉被;可为何,再次见面,她对他如此冷淡,比陌生人还不如。
白亦本想就此离开相府,给他们缓一缓的时间,只是一抹紫色悄然映入眼帘,是那么的熟悉,也让她恨到骨子里,突然想起那一日,他嘴角泛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间接逼着她做竹叶青的实验对象。
两个坏心的混蛋竟然还成一对了,老天也太不长眼了吧。
此仇不报非女子。
现在正好是桃花盛开的三月,君无痕从相府回到皇宫定是要经过一片桃林的,白亦美眸一挑,计上心头。
说来也真奇怪,白亦坐在桃树上百无聊赖地摘桃花好一会了,硬是没看到君无痕的身影。
“他不会是坐轿子的吧,那我这样不是白搭?天啊,请保佑他骑马……不对,不对,这不是容易产生歧义吗,请保佑我计谋成功,意思就是请保佑我,君无痕那混蛋今天是骑马来的。”
白亦自言自语的,虽然打心眼里可是一点都不信鬼神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