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世上的男欢女爱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若不是你希望的那个人,那么就是痛苦的经历。
新房里传来欢爱的声音,白淑华的呻吟声终于惊动了那个宫女,她急忙赶来告诉太子。
新婚之夜,太子暴走,白衣美女疯狂大喊,太子妃与人私通,所有的事情一并发生,在君凌国的皇宫里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君无痕回到东宫,厌恶地看了一眼在角落里抱作一团的白淑华,“哭什么哭,真不知道你除了会哭还能做什么?”
“啊——”他冷眼旁观东宫里发生的一切,也不顾父皇担忧的眼神,只一路跑向亲娘的灵位前,双腿跪下,深深懊悔:
“娘,孩儿有错,孩儿没有听你的话,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她骗得孩儿好苦,现在孩儿好痛苦。娘,孩儿该怎么办?孩儿真不想失去她,孩儿不想啊,娘你知道吗?”
……
几天后,风雨楼暂停营业,众人围成了一个大圈,上座就坐着那个眉飞色舞一袭白衣的白亦。
“哈哈,霄,真有你的,对那个臭女人,就该这么做;说实话,我还真想看看她当时的表情呢,哇,惩罚她真是大快人心啊,让我太快乐了。”
“亦儿,你接下来准备该怎么办?”霄的紫眸中满是宠溺,对呀,他本就是个杀手,其他人的生死又与他何干,他的眼里心里唯亦儿一人而已,得罪亦儿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不得好死。
白亦敲了敲脑袋瓜子,把自己最想做的事列了个清单,就觉得夜寻萧那些财产根本就还不清嘛,这会让别人误解她真是管钱管家的女主人滴。
这样想着,立刻说道:“梦溪姐姐不是说夜溯国出现内乱嘛,夜寻萧那小子肯定有困难,需要我们的鼎力相助,我们还能怎么办,哥们嘛,就得两肋插刀,帮他呗。”
亦儿,你总是那样,为他人着想,不求回报,永远都是那么快乐,要我如何不喜欢。
白亦挑眉,随口问道:“梦溪姐姐,红妆六煞去查镜殇宫的事情还没回来吗?”
“可能是路上耽搁了吧,少主不必担忧。”
这几天小日子倒是过得挺滋润,少了那些麻烦,也没有什么人来找自个,自是落得个清静,可是红妆六煞都出去好几天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白亦的左右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不平常的事情要发生。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会儿两眼同时跳,到底是财是灾?
“既然如此,梦溪姐姐,就有劳你找回她们了。我和霄会带着剩下的红妆六煞去夜溯国一趟。”
梦溪正要回话,一个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是谁要去夜溯国啊?”
众人循声望去,只看见一身明黄的君无痕,他的嘴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冰冷的双眸中满是恨意,如今仍旧俊美的脸上瞬间憔悴了许多,周身散发出绝冷的杀气,在众人中寻找那抹白色的身影。
“白亦,看到本太子,竟敢不出来迎接?”
白亦从众人包围中缓缓走了出来,绝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她淡淡地说道:“君凌国太子驾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她的腿没有弯一下,眉毛没有皱一下,就连语气都是淡淡的,经过那晚的复仇事件,她已经不再恨君无痕了,现今只形同陌路。
一个是当朝太子殿下,一个只是平平常常的风雨楼当家人,身份地位不可相提并论。
“呵呵,”君无痕冷笑,“才几天没见,就变得这般生疏了,那晚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呀,爱妃——”
说的时候,他已经走近,抚上白亦的脸颊。
白亦怒声拍下他的手掌:“太子,请自重。”
“呵,呵,现在跟本太子假装清高了,当时是谁堂而皇之的使劲浑身解数,勾引本太子?”
“君无痕——”白亦几乎是吼出来的,君无痕这是怎么搞的,紫衣变明黄已经是奇迹了,竟然还公开带人找她晦气,活得不耐烦了。
“淑华说的没错,风雨楼的人都是一路货色,人尽可夫的贱人,老少皆宜的破鞋。”
“啪——”白亦终于忍受不了君无痕的侮辱,她绝对不允许这个人那样子侮辱她的家人,哪怕是天皇老子也不行,“君无痕,你住口,嘴上放尊重点。”
君无痕扯过白亦的手腕,紧紧握住,力气太大,白亦的手腕都快捏断了。
君无痕冷冷地问道:“呵呵,好大的戾气,本太子可清楚地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你喜欢我’。”
V14:偶遇故人心绞丝
“没有,我从未说过,就算说了也只是一种交易,你明明知道。”白亦的声音很淡很淡,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今日再见君无痕却少了那种嗜血残忍,仅仅因为他歇斯底里地说爱她吗?
爱吗?怎么可能?除了相互利用,除了相互欺骗,除了刻意亲近,两个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交易。那么你是否应该履行交易的约定呢,你说本太子会得到一切,为何你却可以安全离开皇宫?你不觉得凭这一点,你就违背了交易的内容了吗?”
“呵呵,”白亦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双眸中寒光尽显,“你又履行了交易的内容吗?我想要的是太子妃之位,最后得到的是什么?”
君无痕的手扣住白亦的腰,手用力,就将白亦带入怀中,两个人靠得很近,君无痕的声音低哑而热切:“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你已是本太子的妃。”
白亦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冷冷地说道:“抱歉,我们并未成亲,没有夫妻之实。”
“白亦,你干嘛要惹上本太子?为什么要让本太子爱上你?”君无痕是埋在白亦脖颈窝地轻轻说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白亦微闭双眸,低喃:“君无痕,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有爱情,我……”
“呵呵,”君无痕突然笑出声来,推开白亦,带着深深的嘲讽地说道:“本太子厉害吧,你以为本太子真会看上你,捧场做戏罢了。”
“嗯,演得不错。”白亦淡然一笑,也不再顾及君无痕的眼神,就这样吧,这样很好,你做戏我也做戏,那样我就不觉得亏欠你了。
她伸手拉了拉霄,轻声说道:“霄,别生气,我没事,我们收拾收拾,去夜溯国吧。”
君无痕那双漆黑的眼底布满了伤痛,依稀的,还有一丝不肯熄灭的光芒。白亦,你怎么可以在做了那么多事之后,再狠狠伤了我之后,还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竟想离开我的视线吗?休想,本太子决不允许。
“白亦,慢着,先看看本太子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吧。”
君无痕一摆手,在他的身后锦衣侍卫拖着一个一个伤痕累累的貌美女子,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少主,红妆六煞。
白亦的心早就生疼生疼,为什么这种情况君无痕还是不放过她?
她好似忘记,自己是个记仇的人,连那样的仇恨都可以记上八年之久,更何况是从小生活在冷宫里的君无痕呢?她又凭什么让君无痕忘记那晚的屈辱。在逼他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说出那三个字后,狠狠摧毁他的爱情。
“君无痕,你到底想怎样?”
受不了受不了,君无痕,你竟敢拿我的亲人威胁我。
“很简单,只要你跟本太子回宫,不过不要误会,既然你不想当侧妃,很简单,那就当本太子的侍妾吧。”
“哼,你怎么认为我会答应?”
“哦,这个啊……如果红妆六煞你不在乎的话,那么,他呢?”他的眸中又出现了八年前出现的那种“算计”的眼神,他指着门外,脸上挂着狡黠的笑意。
顺着那个方向望过去,那个阳光照射的地方有一个青衣男子正被人押着,琵琶骨已被穿透,他浑身是血,两眼空洞,双目无神,他的上唇挪动,却无法发出一个音符,下唇只是僵硬地托着。
白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就算人再变还是可以看出本来的面目,那个人不是白子轩是谁。
“大哥——,”她拉住霄的手臂,真的失去了坚持下去的力量,找了那么多年,却是以这种方式相见吗,眼泪终于溢出来了,沿着她稚嫩的脸颊缓缓流下,一滴接着一滴,“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亦儿,你冷静点,亦儿——”霄紧紧拥住白亦,给予她安全感,这可能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亦儿,你放心,你还有我,我一定会救出你哥的。”
“霄……”白亦泣不成声,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软弱,这么不争气了,白亦苦笑,一遍一遍地重复喊着:“玫瑰,玫瑰,为什么我是那么脆弱?大哥、夜寻萧、红妆六煞……”
“亦儿,你不要哭不要哭,你还有我,还有你的梦溪姐姐,还有很多很多人。”
“白亦,还是不答应吗?”
他生气,他恼怒,所以他更恨,为什么那个女人只对他一个人那么残忍,不仅想着所谓的大哥,竟还想着夜溯国的所谓夜寻萧,那么他算什么,他算什么?他不喜欢白亦抱着另一个人痛哭的样子,所以他开口阻止了,心里仅仅是邪恶地想去阻止。
“哈哈,侍妾?”白亦开始止不住大笑,连心脏都跳得飞快,“只是侍妾而已,又不是要我爱你。很简单,只要你放了他们,我就答应。”
又不是要你爱我?很简单?白亦,你到底要怎样狠狠践踏我仅有的温暖。
君无痕听到白亦的回答自是恼怒,原来那些人就真的那么重要,让一个原本那么高傲的女子放弃所有的尊严,让她竟然将贞洁也看得那么轻巧。
可是他显然忘记,正是因为他了解白子轩对白亦的重要性,才那么肆无忌惮地开出那样不平等的条件,而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放过白子轩的,毕竟白子轩一个人比整个红妆十二煞都有作用。
“好,本太子会放了你的红妆六煞,至于白子轩,本太子只能保证暂时不杀他。若是你不答应,那么,本太子就先杀了他们,再来抢你。”
白亦上前一步,很是淡定地说道:“呵,这个交易很合算,本姑娘答应了。”
霄紧紧拉住白亦,他美丽的紫眸竟有一些湿润和担忧:“亦儿——”
“少主——”
霄和梦溪却是担心的不得了,就看君无痕今日的架势,一定会伤害白亦的。
V15:别样美男子
白亦回眸一笑,抛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霄,梦溪姐姐,好好照顾她们,我一定会带着大哥安全出来的。
她走到君无痕身前,冷冷的问道:“尊贵的太子殿下,可以走了吗?”
“哼,算你识时务。”
君无痕一甩衣袖,命人放了红妆六煞,就一个人走了出去,白亦紧随其后。
“亦儿——”霄终于还是跑了过去,揽上白亦的腰肢,温柔地喊了出来:“亦儿,我等你。”就像八年前一样,一天一月一年亦或是再一个八年,我依然会等。
白亦踮起脚尖,伏在霄的肩膀上轻轻说道:“霄,请你好好照顾风雨楼的人,要么去云倾国,要么去凤宸国,总之,不要再待在这里了。请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我绝不能失去你。”
已经走出门的君无痕突然折回,怒吼道:“白亦,你还知不知道廉耻,还没回宫,就给本太子带绿帽子吗?”
“抱歉,太子殿下,本姑娘从未觉得我跟你有什么。”
对待君无痕,白亦很是冷淡,走出了风雨楼,她一直都跟在白子轩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跟他说话。
“哥,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在他手上,要是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去招惹他,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白子轩的上唇微微动了动,原本空洞无神的眸子竟溢出点点兴奋的味道。
“冰凛,我哥想说什么?”
冰凛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亦儿,见到你真好,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整整八年?我真心希望你幸福,却不想一出现竟成为你的累赘,让你被人胁迫,哥哥对不起你。”
白亦泪流满面却还是挤出一脸笑意:“哥,我没事,真的没事。只要你能活着就好,我就很开心,其他所有的一切我会处理。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坐在马车中的君无痕突然烦躁不堪,特别是现在看到她对白子轩那么好,他就是不乐意,就是浑身不舒服,连每个血管都有爆破的危险了,反正就是特别生气,只能对着马车外大喊:“白亦,你给我上来。”
“哥,我怕他对你不利,就先上马车了。你放心,君无痕一定不是我的对手。”
一直以来,白亦都是一个自负又自恋的女人,天知道,她确实有那个资本。可是,如今这种场面却是她无法控制的,她根本就猜不透君无痕心里的想法,放佛他一瞬间关闭了心房,就连冰凛也读不到。
白亦慢腾腾地走着,想要尽量拖延与他进行接触的时间,要知道,她本来已经放过他了呀。
想必君无痕早已猜到了白亦心里的想法,马车停下,就对着车外吼道:“白亦,你死人啊,慢腾腾地,要本太子过来抱你吗?”
“不用!”白亦已经站在了帘子外面,怒视着君无痕。
“呵,你终于来了,可是本太子又突然不想坐马车了。”
他冷漠一笑,瞟了一眼一脸怒意的白亦,拉起她就下了马车,态度恶劣。
他用绳索绑住了白亦的双手,指着马车上的一个侍卫,大喝:“你下来——”
锦衣的侍卫连忙跳了下来,君无痕冷眼看了白亦一眼,飞跃上马,也不提醒一下,“驾——”
“君无痕,你真不是男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对于白亦的指控,君无痕不发一言,甚至连看一眼白亦的勇气都没有。
大队人马就那样呆站着那里等着太子停下,君无痕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拉着缰绳。
宫里的马匹本就是上品,一日千里,君无痕又处于狂怒状态,怎么可能会有怜惜之心。
白亦跟在后面奔跑,不敢停息一下,可是又不想被君无痕牵着鼻子走,她不想被君无痕知道自己会武功,不想被折毁双翼,无法高飞。
马儿疯狂地奔跑着,血染红了白亦的那袭白衣,妖艳唯美……
“咳咳……”白亦跑的口干舌燥,呼吸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埋怨道:君无痕,这是你不放过我的,不是我有事没事找你晦气,反正经过今日这事,我们就真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下次若你再栽在我的手里,我白亦绝不心慈手软。
最后的最后,白亦都快累趴下了,腿擦着地面而过,发出“呲呲”地响声,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生生被插破了一大块。
“太子,这位姑娘像是不行了。”作为君无痕左膀右臂的宋铭大将军,可是看不惯太子的这种暴虐行为,在最初那刻就跟着君无痕一起,如今看到白亦血迹斑斑的白衣竟有一丝不舍。
“不行?”君无痕好似早已忘记了白亦是被自己拉着跑的,自己跑了多久也没注意,只希望一直跑一直跑,忘记所有的不愉快。
只是当他回头张望伤痕累累的白亦时,心底的那抹不愉快早已烟消云散,只余下心疼和不甘,他从马上飞跃而下,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大喊,“白亦……”
白亦神色如常,仍旧是嘲讽地说道:“君无痕,你也就这样。”
“呵,本太子也就这样?”君无痕的嘴角冷冷地勾起,“总会让你看到本太子会做到哪一步。”说罢,大手毫不留情地揪住白亦的头发,拖着她,一路从白亦倒下的地方拖到宋铭的马下,厉声命令道:“宋铭,你牵着她,不许抱她,不许让她上马,更不许让她上马车,就这样拉着她回宫。”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转身,白亦只看到那一身明黄跃上白马,绝尘而去。
“呼……”白亦放心地吐出一口气,笑靥如花,好像度过了一劫似的。
“你竟还可以笑得出来。”
白亦抬眸看了看马上具有大将风范的宋铭,虽然比不上君无痕、夜寻萧等人,健康的古铜色皮肤,一身铠甲,倒多了些刚毅之气。
白亦如释重负地笑道:“怎么笑不出来,君无痕走了,岂不是少了一个威胁我的人?”
V16【推荐加更】决定恨你入骨
“这倒也是。”
白亦继续问道:“是不是帮我哥暂时解除了危险?”
“呵呵,”宋铭笑出了声来,“姑娘所言甚是,有理!”
“那不就得了,只要我哥安全,我就开心。”
看到白亦这么开心快乐,宋铭竟很奇怪地生出一丝要戏弄的欲望,他分析道:“可是姑娘,你别忘了太子要我不得让你上马抑或是上马车,你这样伤痕累累地,怎么走到皇宫?这还是值得高兴的事。”
白亦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如黑曜石般明亮,“太子可没说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皇宫啊,也没说一定得从哪条路走,更没说不准我休息吧,更何况他不是把我交给了将军嘛,一切还不是将军说了算,所以嘛,最后还是得取决于将军愿不愿意让我高兴。”
“哈哈——,有意思。原来无形中,我对姑娘的快乐已经起了那么大作用啊。”宋铭笑了起来,眉宇之间见风雅,他俯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白亦略带不解地看了看宋铭,嘟着嘴巴轻声问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替你捶背?”
“姑娘想哪去了,太子骑马乱跑,都跑到草原来了,想必回去的路够我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