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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物而已,何必在意。
“放心,他们没留种……”白亦哪知道星魂心里的想法,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了,完全忘记其实自己现在的冒牌身份是男的。
“呵呵哈哈……”星魂牵过白亦的手,低头吻了下来,“你呀,倒是比以前有趣了许多。”
白亦是有苦难言啊,要是自己是一般小女孩的话肯定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可惜,她不是,她感觉自己应该是异常坚强的,像是早已熟悉黑暗般。
“滚——”这是白亦再次抽出手说吼出的一个字,说完后,脸色却是那般淡然,仿若刚才的那声不是出自她的口,仿若她只是个清淡的绝色女子。
星魂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白亦,眼神复杂,却还是淡淡一笑,“呵呵……”
轻纱拂过白亦面前的那盏碧瓷杯,清脆的破碎声却空灵的可怕。
白衣知道,星魂这是动怒了,可那又怎样呢,怒就怒吧……
怒过之后,星魂仍然一脸好脾气地来到白亦面前,拿起茶杯,双眼紧盯着白亦,也就这样喝起了茶。
“哼,”我鄙视你到尘埃里,别出来丢人现眼,见着你就讨厌。
可白亦终究没有说出来,只倚靠在长椅上微闭双眸。
“倾岄……”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他知道这个道理,可他依然想输,星魂抿了一口茶水,轻问道,“你还跟以前一样想要自由吗?”
白亦睁眼瞪他,她实在很不开心,这人又跟自己谈论什么自由,她都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好吧。
“怎么,又想骗我?抱歉,我没那兴趣……回镜殇宫很不错啊。”即便真倾岄会为了自由出卖自己的rou体,可她不会,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呵呵……”倾岄,每一次当我想做出正确决定的时候,你都会将我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即便如此,我只会更加舍不得你。
星魂笑了,释然一笑,差一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要是倾岄仍然想要出去,他真的会放的,还好……还好。
可能连星魂自己都不知道吧,也许就算倾岄想要出去,他依然不会答应,他只想跟倾岄在一起,永远永远,哪怕用这种方式囚禁也在所不惜。
毕竟,他已经失去一次机会了,不能再错过第二次。
……
就这样,白亦就是非常不想看到某人,也能在任何一个地方看到,更奇怪的是,恐怕白亦对星魂身体的了解可能比星魂自己还要清楚吧。
额滴神啊,不想活了——
终于在那令人不得不崩溃的一天之后。
“什么——?出不去?我费了这么多口水,绕了那么大圈,你竟然跟我说出不去?”我还要不要活了呀。
静寂的小屋传来白亦堪比雷鸣的嘶吼声,震得当真是地动山摇啊。
千寒好想捂住耳朵,等自家护法咆哮完了在继续讲,可他不敢呀,他真怕护法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命。
虽然护法的性子是比以前温顺了许多,也不会动不动就杀人了,可那也不能掩盖他脾气暴躁的本质啊。
要是白亦知道千寒心里的想法,一定会很乐意开导滴:千寒,你乖乖的,我不打你不骂你,只要你告诉我怎么出这该死的星盈小筑就行。
“护法冷静点,星盈小筑处处是机关,处处设防线,虽为小筑却奇大无比,只因每一处都相同,才被星护法取名为‘小筑’的。”
千寒很是忠厚老实地回答,完全没有杀手的样子,这一点白亦很是欣赏啊。
白亦白他一眼,无言胜有声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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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寒,你说都是护法,肿么就那么大捏?”白亦很是无奈地趴在桌子上,撑着下巴,可怜兮兮地望着千寒。
千寒也很难过呀,自家护法都这样了,他能怎么办,还是实话实说吧,接着便抬头挺胸,很是自豪地说道,
“护法何必苦恼。星护法偏居君凌国的星盈小筑,护法你在云倾国自有领地,势力范围不同,本就不可相提并论,更何况当今世界虽然是四足鼎立,只不过,云倾国还是略胜一筹。”
不知怎的,白亦心里就是觉得不自在,嗅到了丝丝阴谋的味道。
为什么总部设在夜溯国,两大护法偏居君凌和云倾,“那么离殇呢?他的势力在哪?”
“离护法呀,一直都是跟随宫主左右的。”
千寒的回答是具有震撼性的,若是离殇一直跟随镜殇宫宫主左右,那么也应该在夜溯国才对,而不是在君凌国皇宫遇上,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离殇来过君凌国吗?”
“嗯,”千寒点头,沉思,“前几日来过一次,听说是替宫主传达命令,身边好像还跟了个姑娘,有点稀奇。”
稀奇你妹啊,不用猜都知道那个所谓姑娘是谁了,不就是君无痕的妹妹嘛。
对于那个问题白亦懒得去想,只是“那为什么离殇可以出去,而我不行?”
“这个呀……”千寒陷入无限为难中,这让他怎么说呢,难道直接说其实到目前为止,只有护法来过这里?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也发现星护法是故意不让护法离开的,这要怎么说才可以让护法不生气呢。
“还不说?”
白亦咬牙切齿,气得火冒三丈了,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嘛,明明只要回答事实就好啊。
终于,在白亦狠厉的眼神和不可忽视的威慑下,千寒缓缓说道,“星盈小筑只有星护法和他的暗影能够自由出入,如有必要,其他人都是……横着进出……”
其实千寒还想解释来着,可是白亦早就急不可耐了,当即咒道,“星魂那家伙是不是想死啊,难道我出去也要横着?他想杀了我不成?”
“护法,横着的意思是……昏迷。”
白亦不屑地冷笑,“哼,我就不信了,难不成离殇和宫主驾临,他们也要受此待遇?”
千寒终于发现了一个道理,该来的总是会来,他都尽可能地避开这个问题了,没想到护法还是死揪着不放,死就死吧,可是为什么冷风嗖嗖呢。
他很是恭敬,很是害怕地低下了头,将声音压得前所未有的低,就像未经发声道从喉咙直接发出来的,带着些微的颤音,
“宫主和离护法从未来过……”
千寒本来是做好准备的,要么挨骂要么挨打,没想到头顶却静得可怕,他忙一抬头,只见白亦整个身体颓然地扭曲着,舌头伸的老长。
“护法,你别吓属下,你打我骂我吧,我能撑得住。”要是护法出什么意外,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先不说星护法不会饶过自己,就说那些兄弟和自己的良心吧。
“千寒,你还能说出更惊悚的消息嘛?”
这一次,白亦是铁了心给自己打预防针了,不管怎样,她一定得hold住,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一刻,“你不是才说离殇带了个姑娘来这里吗?”
“不是这里,是去了快活林……”
“那为什么我不是待在快活林,而是这里?”阴沉的声音从白亦的喉咙里发出,带着丝丝的冷意。
“……”千寒再次低下了头,护法,你饶了我吧,这一次我想要保持沉默。
这下子,白亦也彻底无语了,终于知道星魂最后的那个眼神,那个笑意是什么意思了,感情早就算好了这招啊。
我说呢,怎么就认为我一定会找他,原来是跟我来这一手啊,好啊,走着瞧。
……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亦不得不去做自己最讨厌的事情,那就是跟踪星魂这个头号大敌。
“嗯?人呢?”
白亦在这个小木屋里转悠了半天,愣是没见着星魂的半个人影,几个时辰前明明看到他进来的呀,这才在外面等了许久。
她可是竖起耳朵听的呢,里面明明只有星魂一个人,到最后却没发出半点声音,也就是说这个小木屋没准就是出口了。
接着,就出现了刚才那一幕,白亦在这块小地方东瞧瞧西看看就是没见着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没见着半点生物。
“额——?不在。”看样子得晚上来瞧瞧了,今天先撤。
白亦正准备拉门出去,却被一把拉住,昏暗的光线照射下,她再次见到了熟悉的脸庞。
星魂将白亦按在墙上,不让她逃离,
“倾岄,你来找我了……”
两个人的脸靠得那样近,星魂的声音带着丝丝魅惑,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温暖的鼻息吹到白亦的脸上,痒痒的感觉。
星魂说话的时候,白亦可以很清楚地闻到浓重的酒气,还有女子的脂粉气味。
白亦微微皱眉,接着门缝里传来的光线,终是发现了星魂身上穿的男装,不禁讶然:几个时辰前进来还是女装,怎么突然出现就换了件衣服了?
更重要的是星魂就算穿女装也没有这么浓的脂粉气啊,难不成他去搞一夜春宵了?
这更加坚定白亦认为这是出口的信心,熟不知世上的必然是少之又少,无法捉摸。
“呃……”白亦抬眸,很是肯定,语气却显得清冷,“星魂,你醉了。”
“我没醉,我本来就没醉,你为什么会认为我醉了呢?”
星魂一把抱住白亦,再紧一点再紧一点,他想要感受倾岄的每一处,温暖或是冰凉。
白亦的双手抵在他的双肩,不带好意地瞪着,希望星魂有点自知之明放开她,要不然免不了一场恶战。
虽说正常情况下白亦的眼神多半会起些作用,如今正是不正常的时刻。
星魂喃喃:“倾岄……倾岄……”
那低沉的声音从白亦头顶缓缓传来,听在白亦耳朵里却多了些意乱情迷的味道,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双手更加奋力地推着星魂,星魂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白亦背靠着墙,人又被星魂紧紧抱住,这样子看来真有点偷情的味道了。
白亦不自觉地更加恼怒,头狠狠一顶,撞上了星魂的下巴,结果可想而知,痛得是白亦的头。
“呃……”白亦闷哼一声,郁闷的不行。
星魂却抬手摸了摸她到头顶,心疼地问道,“疼了?”见白亦没有回答,他竟自顾自开心地说了起来,
“呵呵……倾岄,你说好笑不好笑,我竟然碰到了你的……摸起来好有女人的感觉。”
“摸……”白亦将自己扫了一遍,愣是想不明白星魂摸哪去了,刚才自己怎么没发现,很是诚实地问道,“你摸哪了?”
星魂微微低头,恰好可以看见白亦发育极好的某处,眼睛盯着那处,手却早已摸了上去。
那双眼带着炙热的目光,早已激起了白亦对自个*前的保护欲,她冷哼一声,“找死——”
在星魂的右手快要接触那柔软时,她还是快他一步,握上了他的手掌。
“倾岄,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有女子气了……”星魂反握住白亦的小手,话语虽是戏谑的,可是只有星魂自己知道这回说的有多认真,
“为什么只有在梦里你才会这么乖?”
额……其实白亦还想吐槽来着,我不是女的难道是男的啊?
这下子白亦算是了然了,感情星魂是处于深度梦游状态。
“催眠,应该有用吧。”
白亦也不知道脑袋里怎么就出现了这个词,反正她就是知道怎么催眠星魂,随手扯下自己的耳环,放在星魂眼前很有频率的摇摆。
“星魂,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星魂点了点头,如小孩一般乖巧,只有星魂自己知道,他多么珍惜跟倾岄在一起时的一点点美妙和谐,他真的不想再惹倾岄生气了。
白亦的两瓣红唇一张一合,嘴里念念有词,“星魂,你看着这个耳坠……”
星魂很是听话地看着那个耳坠,它往右边摇,他的眼珠子就往右边转;反之亦然。
白亦继续问道,“星魂,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星盈小筑的出口?”
星魂只是笑,让人感觉到悲伤的笑容。
倾岄,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你还是想要出去啊,还是用这种我们都熟悉的方式。
正当白亦准备问出第二遍的时候,星魂却点了点头,“是!”
是那就好办多了,她其实很想问出口在哪?可是总觉得得来太过容易的消息就不是真的,没准会着了谁的道,到时候就没那么容易出去了。
白亦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轻忽忽地念道,“你现在很累……很累……很累,想睡下了……”
白亦,你真是混蛋
这一次星魂像是听不懂白亦的意思似的,一双眼只是紧跟着耳坠,却没有闭上的意思。他只是在想,为何倾岄明明想要出去却不继续问呢,差一点他就可能趁着酒醉告诉倾岄了呢。
还好倾岄没问,要不然他是会后悔的。
嗯?
白亦这下可就不知道所以然了,难不成,我的催眠术失效了,不可能啊。
白亦不会知道自己的催眠术炉火纯青,她也不会知道,星魂的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她的唇畔,又哪里有心去看耳坠,他只不想让倾岄失望罢了。
他只是想陪倾岄玩玩而已,如此便好。
“倾岄,你可知,这一次仍然只有我能够给你想要的。”
星魂曾经的话语却突然闪现在白亦的脑中,蛊惑着她的每一处神经,也让她清楚地想起星魂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角色。
白亦抬眸,定定地望进星魂碧色的眼眸中,那里恍若水雾弥漫,丝丝忧伤,却茫然失望。
除了那点点的醉意,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无神,白亦了然,看样子是真的没有被催眠,我差点就被你骗了。
“星魂,那你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还是只因得不到才想要?”
耳坠仍然摇摆,白亦却只微笑着问出这样的话语,她只想着,既然星魂那么喜欢骗她,那么她何必将计就计。
星魂看不出来最好,看出来了依然无碍。
闻言,星魂却浑身僵住,眼睛一眨不眨,呼吸变得急促。
倾岄,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相信我是真的……真心爱你?可惜,我不会亲口说出来,我是星魂,星魂就该有星魂的自尊不是吗?
他缓缓闭上双眸,倒在了白亦的怀里。
“老兄,你睡得也太‘及时’了吧。”
白亦哪知道星魂思考了那么久竟只想到了睡,更可恶的是自己的催眠术竟到现在才起效果,不管是哪一种都很让人桑心好不好。
一时间难以接受,又不好推开他,只得硬撑着将他放在小木屋的一侧,连忙拔腿走开。
……
白亦只知道很多女人在一起时,聊得最多的就是八卦,却不知今天自己这么好,竟然发现了新情况,得出新结论,当然更要解决新问题了。
星盈小筑那一大堆杀手八卦的功夫也够强的。
白亦出门后,就开始思考了,更重要的是散散步缓解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哪知意外地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哈哈,你们听说了没,苍瞳的霄堂主明日午时就要处斩了。”
苍瞳……霄……
白亦的脑袋迅速地运转,想起了那个一心为己的紫眸霄,终是觉得愧对于他。
没想到自己离开了皇宫,却没来得及跟他告别;更没想到是,再次听到的却是他要被处斩的消息。
一股恼意恨意悔意涌上心头,白亦冲到那些人身边,“把你们知道的统统告诉我。”
那几个黑衣杀手见到白亦,纷纷低下了头,恭敬地立于一旁,“楼护法放心,苍瞳已经没有能力与镜殇宫齐名了,恐怕过不久就得从江湖上除名了。”
白亦拽住那人的领子,冷冷地问道,“霄为什么会被处斩?说清楚了——”
“霄……霄……”
那人被白亦吓了一大跳,一时间有点回不过神来,即便他们都是镜殇宫的杀手,可他们是直接听命于星护法呀,星护法对楼护法的好那是有目共睹的,就算楼护法不动手,自家护法应该也会让自己上西天吧。
同伴想必也考虑到了这点,便向白亦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
白亦的脸色越来越白,眉毛都快皱在一起了。
原来那日,白亦被君无痕带走后,那些人根本就不打算放过霄。
霄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争斗,后来的后来,苍瞳首领带入潜入宫中,帮助霄度过难关。
岂料君凌国皇宫出现异样,只见君无痕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四处响起了“抓刺客”的声音。
苍瞳杀手本可顺利逃脱,不料最后,霄却被擒住,还是在君无痕的御书房。
“霄为什么会被抓住,你们不是说苍瞳杀手都可逃出吗?”
白亦的声音,已经显出了疲惫,她怎就不明白,霄那是在替自己受罪,可是她仍是不死心的问出声了。
“护法怎就不知,当朝影王爷早就有心取而代之,如今更是想找个替死鬼了……”
杀手的话还没有说完,白亦只感觉耳边轰的一声响起,炸的她粉身碎骨。
“我早就知道月曜的野心不是吗?却还是将霄一个人留在宫中,我真是自私啊。就算所有人都认为君无痕最后是跟我在一起,一定是被我所杀,因着月曜的势力,霄甘愿顶罪,最后的最后会死的人只是霄……
“我,因着他的无私奉献继续活着;他,因着我的残忍自私面临死亡。说到底我就是个自私的废人——”
“啪——”地一声,白亦狠狠地打上自己的脸庞,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仿若打得不是自己,而是个没有生命的靶子。
如果身边有刀剑的话,她一定会毫不在意地刺向自己身体的每一次,好像只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