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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只当是他阴谋败露而变得急躁,但是却不知是被冤枉的,那瓶子里面的东西已经被玄墨悄然给取出,根本没有东西,至于时疫也是无稽之谈,纯然是为了栽赃大冢末宇,让众人可以提早知晓东洋的野心和卑劣行径。
相田建一原本也是在忙着冲穴道,没曾想师傅这里竟然带了瘟疫来,不觉冒出丝丝冷汗,心里生出了恐惧之色,见识过那些瘟疫的惨烈,他们不敢相信父皇会将他们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瘟疫一旦但散步,爆发起来不是他们可以逃脱的,也就是说父皇很可能要牺牲他们。
想到这里,相田建一便安静了下来,开始思虑如何应对,隐隐地脸上竟然有了决然,似乎有一种浓烈的阴鹜之气围绕着他,落在了玄墨的眼里,不觉冲着月莳点了下头。
【文!】今日看来还有着意外收获,早就听说了东洋太子因为母后被父亲冷落最后自尽的事情和父皇生了嫌隙,经过时疫的事情,怕是会更加离心,之后的东洋必定会有一番内乱,完全可以给各国应对和准备的时间。
【人!】相田建一安静下来,相田纪子也不再有所动作,放弃了去冲破被封得死死的穴道,同样愤恨地盯着大冢末宇,毕竟涉及了性命安危,还是师傅和父皇一起要让他们处于危险中,怎么还能冷静下来。
【书!】更重要的是,那盒子相田纪子也见过,临走之前父皇背着他们偷偷和师傅密谈了许久,原来竟是如此险恶的用心,东洋皇子众多,幕府也不少,父皇完全不用担心继承问题,连太子都可以牺牲,更遑论自己这位公主。
【屋!】见相田兄妹俩一副不反抗默认的样子,大冢末宇只觉得胸口血气上涌,晕厥了过去。
闹成了这般,慕容风终于耐不住了,刚才还有些怀疑大冢末宇是被冤枉了,但是因为东洋的本就有野心,便想就着月莳的设计顺坡下去,可东洋太子还在场,若是不给辩解的机会,难免会遭人诟病。
如今,相田兄妹的反应,做实了大冢末宇此次来斗医大会的阴谋,再也没有顾虑的慕容风,当下就下了旨意。
“传朕旨意,废去大冢末宇的武学修为,打入天牢,择日处置!至于东洋太子殿下,还请带着另妹回去吧,顺便替朕带个口信,既然有心不妨明着来,拿无辜平民百姓来做牺牲,不过是禽兽所为,至于今日的斗医大会,东洋国已经失去了资格,斗医大会后朕会派人送你们回东洋。”
慕容风为了维持泱泱大国的风范,为了成就他的美名,自然不会在斗医大会上为难东洋国的太子和公主,显出了他宽厚仁善一面,以体现出了他的手段。
都是经久风雨的人在场,不会有人认为慕容风仅仅只是将大冢末宇打入天牢,仅仅是将东洋的太子和公主遣送回去,不再去计较今日之事,有心人都可以听得出,大冢末宇是必死无疑,东洋国怕是麻烦少不了。
很快,大冢末宇和相田兄妹都被拖了下去,细心的玄墨没有逃过护卫往他们口中偷塞的软筋散和侵蚀人本身精力的药物。看来,慕容风的出手还是相当狠戾,即便是那两人之后回到东洋继承皇位都不可能有大的作为,终其一生只能是病秧子,而且会日渐神志丧失。
相田兄妹倒是很配合直接吞了下药物,不去反抗,倒是苏醒的大冢末宇极其不甘心的,但是力量被封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内力被废,四肢筋脉全断,吞下了那些药物。
在他逐渐远去的呜咽声中,斗医大会的会场被清理了干净,准备逃脱的那些世家子弟和官员悻悻然地回到各自位置,虽然已经没了心思参加斗医大会,不过碍于慕容风的威胁,只得装着有兴趣地期待着大会。
但是一个个都面带恐惧地看着玄墨手中的把玩的盒子,生怕她一个不慎将其打开,在场的人都会感染瘟疫,并没有人想到她手中的盒子已经空了,她不过是借着大冢末宇无法说话之际栽赃了他。
与其等到东洋成气候,倒不如现在就开始动手,大冢末宇恰好是关键所在,废了他,东洋不会再有人可以制作如此烈性的瘟疫,毕竟那种东西是双刃剑,可以伤害到他人的同时也会伤害到自己。
大冢末宇之所以迟迟不敢使用,就是因为无法医治那些瘟疫,万一传染到东洋的子民身上便是罪孽深重了,不了解情况的众人根本不知道近日之事只是冤案。
多年之后的史书也曾记录此次斗医大会的事情,导致东洋一直甩不脱残忍的名声,甚至被妖魔化了,以至于一蹶不振很多年,最终亡国成为了附属。
大冢末宇被拖下去后,玄墨发觉自己成了众所瞩目的对象,包括慕容风都是一脸的担忧,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手里还拽着小盒子,赶紧将其扔进了一旁煨药的旺火炭炉里。
很快,噼啪声作响,小巧的盒子很快就被烧得发黑,渐渐地化为灰烬,这才让众人放心下来。
慕容风见盒子被处理了,也是一阵轻松,便宣布这场比试依旧是周楚国长公主获胜,脸上有着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喜悦之色,让玄墨看了直觉得阴恻恻的,十分不舒服。
第八十章
因着东洋国的阴谋暴露,这场斗医大会已经让很多人意兴阑珊,此时谁获得神医称号已经并不重要,在众人看来,如何防止东洋国卷土重来才是首要。唛鎷灞癹晓
最后一场比试就在这样的情况进行着,照着之前的规则,那几位女医者已经无须在参加,但是不知道为何慕容风依旧允许她们几人都落座。
刘雅芳此时看似无常,但是两颊的红晕透露出了她身上中的春药并未有完全解除,只是被暂时压制住了。经过刚才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开始带着有色眼光看着她,不过刘雅芳像是浑然未觉,坐在那里安然地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甚至眉眼含春地盯着祈王爷慕容离看,脸上是自信满满。
“云缳姐姐,这刘雅芳脸皮是不是太厚了!这药还没有解呢,那样子就草原上的母马一般,这还是秋天呢……”
莫菲儿起初并没有在意刘雅芳举动,直觉得祈王爷好端端地故意别开头去不看她这里,应该是在隐忍着什么,便顺着方向瞧见了刘雅芳赤果果第在释放荷尔蒙。
对于祈王爷十分有好感的莫菲儿当即就火了,草原儿女的性子本就烈,自己看上的男人有人窥视她虽然介意,也不至于会口无遮拦,但是刘雅芳刚才那么丢人,根本就是秉性恶毒的无耻女子,竟敢这样亵渎她心目中的男子,故而说起来丝毫不可气。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在了刘雅芳的耳朵里,唤来她恶毒的一眼。
“没想到莫泽国的公主殿下也不过如此,不过也难怪,毕竟是在乡野间长大,自然是没有什么规矩可言!”
“哟,刘小姐,你的规矩也不遑多让啊,刚才大庭广众之下的春宫秀,你似乎表演得相当精彩,本宫也算见识了你这位大家闺秀的规矩呢!”
“那又如何,我不过是被恶人所害。连皇上都未曾苛责于我,让我继续参加斗医大会,公主殿下何必重提刚才的事情,还是你嫉妒我可能会被赐婚给祈王爷!”
“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根本就是在白日做梦,祈王爷根本不可能娶你……”
“怎么不可能!要知道,我现在中的药据说只有祈王爷可以解,而且我们刘家可是有着祖传治疗瘟疫的方子,皇上为了提防东洋国卷土重来,自然是要获取我们刘家的方子,要不然为何皇上依旧允许我坐在这里参加斗医大会!”
“你胡说……”
性子单纯的莫菲儿显然不是刘雅芳的对手,就差没有气得掉下泪,着急地要向皇兄莫衍求助,而莫衍却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叹了口气,本没有打算插手,只是眸子里的一丝暗沉表明这女人以后不会有好果子吃。
玄墨正被高玉齐在那里安排病患入殿吸引,听到莫菲尔的嘲讽,不觉笑出声来,心里愈发地喜欢起如此性格的女子来,只是太单纯了,三两下就被刘雅芳弄得下不来台。
这种场合,的确是先失去冷静的先吃亏,祈王爷对于莫菲儿应该是有着好感的,但是如果莫菲儿和刘雅芳当众闹了起来,怕是吃亏的是莫菲儿。
不过刘雅芳也透露出了为什么慕容风会让她重新回到斗医大会的原因,看来东洋国的事情在慕容风的心里已经形成了阴影,也等于给了刘家可以重回往昔的机会。
刘家能够掌控太医院多年不是没有道理,除了沐老太医的推荐,更重要的是刘家的有着几张可以治愈瘟疫的方子,而且这几张方子必须由刘家人亲自来调制,无怪乎慕容风尽管极度厌恶这刘雅芳,依旧要给她机会。
眼见着莫菲儿要站起来,玄墨赶紧侧身伸出手拽住了她,悄然安抚着,随后对着满是得意的刘雅芳,不冷不热地说道:“治疗瘟疫哪里需要那么麻烦,那些祖传的方子的确有疗效,但是耗费的药材确是巨大,调制起来也相当困难。若是瘟疫真的爆发了,怕是不等你们刘家制作出药物,人都已经死绝了。”
“哼,公主殿下,你若是嫉妒就直接说,何故在此拐弯抹角的,看不起刘家的方子,那你拿出来啊!别说你那稀奇古怪的药物有用,不过是那么一点,药物成分也世所罕见,我们刘家的方子至少还能调制出来,但是你却未必了!”
刘雅芳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祈王爷,似乎那男人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露出的贪婪之色令人毛骨悚然,如此信誓旦旦的,应该是已经和慕容风达成了某种交易。
玄墨当下露出了一抹冷笑,道:“谁说瘟疫一定要用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来医治?谁都知道,预防重于治疗,瘟疫盛行的时候,完全可以有更为简便的法子来控制。不过,这法子,依着刘小姐你的理解力估计一辈子都弄不明白,所以本宫就不解释了!”
“你……”
刘雅芳被这一呛,轮到她语塞了,想起刚才师傅的千叮万嘱,只得恨恨地闭上嘴,不再说些什么,只是眼里的恶毒丝毫未减,令玄墨想起了某部童话故事中那位对着镜子张狂的女人。
莫菲儿满怀感激地看了玄墨一眼,随即也低下头去,应该是在反省自己刚才的冲动差点惹来麻烦。
——亲,这是分割线噢!——
准备了没多久,最后一场斗医大会的比试开始了,走上来的是六位病患,因为东洋国的退出,便由刘雅芳等人来分担其中两位,说白了就是给刘雅芳出风头的机会,因为钱韵敏和吴琴欣根本不会诊脉,人员又是高玉齐安排的,所以这比试的结果几乎可以预见。
一人诊断并治疗两位病患,刘雅芳就算不能拔得头筹,也能够一扫之前的颓势,到时候赐婚给祈王爷恢复刘家的地位不无可能。
看见这样的分配,玄墨的不由得嘴角上扬,直直地看着那宝座上目光躲闪的慕容风,显然他应该知道,这样有多么不公平。
因为东洋国的变故,又因为刘家治疗瘟疫的方子,什么比赛是否作弊,什么公平不公平都可以无所谓,连同着月莳先前受的委屈,都可以烟消云散,若不是月莳有着可以治疗小儿瘟疫的方法,怕是就此废了月莳,重新恢复刘家太医院地位都有可能。
淡然扫过面前的病患,玄墨发觉都是难以治愈的疑难杂症,根本不可能在短短时间内就看到医治效果,而刘雅芳面前的两位虽然是急症,但是通过针灸和一些手法推拿当即就能够好转,再配以丹药,绝对是讨巧的安排。
“哼!”
玄墨轻声应着,并没有将不满表现在众人面前,却是将目光转向不远处的月莳,显然她也发觉了不妥之处,面色一僵,很快就恢复过来,笑得一脸灿烂,冲着玄墨一眨眼,就往着几位病患身边走去。
“这几位不是痈肿肺痨以及心疾之症,每年都是如此,并没有什么新意,想必各位医者都有着自己的一套方法,这样的比试实在欠缺妥当,特别是痈肿之症,岂是一朝一夕可以完全治愈的?倒是刘小姐面前的两位病患极为讨巧,一个是心疾,另一个是长年的哮喘。”
月莳此刻极不给慕容风面子,直接点出了病患安排的不公平,几位考官都开始质疑地看着慕容风,特别是南蛮太子萨摩耶和周楚的国师,隐隐有着要翻脸的趋势。
慕容风的脸色一变,对着月莳有了反感,若不是顾念着月莳在民间很高的声望,和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怕是当场就会翻脸,不过不悦之色已经显露出来,同时看向一边安然坐着的玄墨,不断地暗示她应该站出来驳斥这位月莳。
在慕容风看来,玄墨和月莳感情不错,只需要玄墨亲自出马,月莳必定会妥协,到时候再想办法套出月莳的方子,便可以不再理会这位不好控制的女人。
只可惜,慕容风的暗示,玄墨全当没有看见,反而点头对月莳的话表示赞同。
“月莳先生说得极为有道理,这几位的病症等斗医大会结束后再行医治也不迟,而且病症的不同处理的方法也不同,这样的分配着实不公,想必刘小姐也是这么认为。毕竟作为斗医大会的正式参赛医者,怎么能够比额外入选的她少医治一位病患,传将出去,怕是会觉得丢人。不若这样,换一种比试方式如何?”
慕容风已经是面色发青,一副山雨欲来之势,但是碍于众人在场,只得按捺下来,僵硬地问着:“看来长公主殿下已经有了打算,不妨说来让大家决定,毕竟这是传承了多年的斗医大会,不能随意的更改,当然,若是诸位都愿意,朕也只能遂着大家了!”
玄墨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慕容风话语中的威胁,反而很欣然地上前一步,道:“刚刚因为东洋国的阴谋暴露,大家势必对于瘟疫之症有所顾忌,既然如此,不若趁着此处斗医大会名家汇聚的之时,就此来群策群力如何呢?”
听到此,慕容风的脸色松泛了下来,显然是有了兴趣,接口道:“那长公主殿下有何高见?”
第八十一章
玄墨莞尔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慕容风,反而对着月莳先生躬身一拜,道:“这还要请月莳先生配合了,你在东洋曾经待过一段时日,知道他们究竟研制了哪些瘟疫之症,比若刚才的那几种,应该还有一些,麻烦一一罗列出来,随后,请诸位根据你所写出的病症想出应对之策和药方,并且公之于众,让诸位考官评判如何?”
说这些话的时候,玄墨同时还看向了其他几人,态度恭敬至极又十分诚恳,有着征求的态度,并没有强自一定要如此。唛鎷灞癹晓
很快,莫衍和莫菲儿就有了答复,点头表示同意,连一直沉默不语的萨摩蓝也出声表示赞同,无丝毫的反对。
不过,刘雅芳是不高兴了,因为这样一来她的优势就不能显现出来,虽然刘家有治疗瘟疫的方子,可是那是家传之秘,怎么可能拿出来公之于众,那不是没有丝毫筹码了么?
冲动之下,刘雅芳忘记了师傅的叮嘱,道:“公主殿下,你在这里擅作主张是表面对面前几位病患束手无策了么?瘟疫之症的诊治从来都是各位医者的隐秘,如今放在众人面前比试,难不成要大家公布秘方!想来月莳先生当年就算救人无数,也不见她公布方子啊!”
“谁说我没有公布方子?刘小姐养在深闺中不清楚也不能胡言啊,当年我可是将所有的方子流落了出来,还亲自配制了大量供患病孩童服用。不过,我的药应该与刘府的不能比,方中之药比较贱,自然是讨不得众人欢心,只是有一点我很奇怪,当年我布施药物的时候,有不少人来冒领,甚至三天两头有人威胁我要交出方子,并且不得公布,最好,我只能对百姓口口相传,但是不知道为何知道那药方百姓都相继死于非命。不知道,你们刘家能否给我一个解释,毕竟那场瘟疫你们在我之后也推出了丹药,价值不菲噢!”
月莳调侃的语调中,带有寒意阵阵,刘雅芳竟然有些瑟缩,不住地往自己的师傅那里看去,一时间语塞了起来。
见着刘雅芳如此心虚的表面,玄墨立刻就明白了月莳说的话八九不离十了,刘家的药方应该是根据月莳的方子更改的,这样一来,为什么刘家一直要和月莳过不去,三番两次加害全都有了理由。
抬头瞥了眼,有些震惊的慕容风,玄墨说道:“既然是这样,药方的确不该公之于众,变得知晓之人都死于非命,本宫原本的善意之举,很可能会害了诸位的性命,岂不是罪过了!”
“云缳姐姐何出此言,瘟疫一起诸国都逃不开,最无辜的便是平民了。若是能有方子对付瘟疫,那是件造福大众的事情,即便是因此失去性命又如何。既然月莳先生都愿意公布方子了,本宫也不遑多让,莫泽国多牲畜,许多瘟疫恰恰是从牲畜首发,本宫愿意同时公布专门用于防治牲畜瘟疫流传的方子!本宫倒也想看看,何人敢对本宫动手?”
说话的是莫菲儿,在兄长的授意下要将自己研制的方子拿出来,为了声援玄墨,也是为了向祈王爷慕容离表明,造福百姓的事情,她也愿意做。
果然,莫菲儿话一出口,祈王爷本身扭过去的头又转了回来,带着几分赞赏之意,看得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