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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大?难不成这?由砗蠡褂腥?本看到对方瘦弱而想欺他的高大魔族急忙再次警觉的朝四周观察。
如此特殊;如此容易引人误会的自称;说话的到底是谁;想来大家都能猜出来了;正是姓老名大;不管是叫全名还是单叫名都会占人便宜的老大同志。
放出神识感觉了一会;没再发现在其他人的行踪;以为自己被唬弄了;高大魔族一脸怒容的瞪着老大;〃敢骗你家屈大你爷;你这死矮子是真的不想活了吧。〃
老大瞬时气红了眼;戳指指着他;〃你说谁是矮子?〃靠;他不知道这是自己心中永远的痛吗;居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看来今天自己要加码完成任务了;不仅要抢劫还要杀人。
那个魔族似仍不知道自己踩中了马蜂窝;看老大像是被自己的嘲讽刺到了;更是变本加厉的吊高眼眉;一副目中无仁模样的斜睨着他;〃这里除了被大爷我打趴下的糜火兽;还有比你更矮的吗?〃
老大差点头顶冒烟;这里除了晕过去的糜火兽和一干根本不能以人的身形丈量身高的花草树木就自己和他两个;说没比自己矮的;岂不就是换着法子说他自己长得高吗;好;很好;长得比我高是吧;老大我就把你打成三寸?院笊辖志土9急饶愀?
怒喝一声;老大浑身顿时魔气弥漫;同为魔族;那个姓屈的自是不会不知道他这是要召唤魔兽准备和自己动手了。他敢挑衅对方;自然也有会干一架的心理准备;所以一看老大这架势;也立马不甘示弱的召起魔兽来。
献祭魔兽一开始;就会没办法打断的;所以那个魔族根本不担心老大会在这时偷袭自己;反而是为了在等会的斗兽中不会输;全神贯注的念着法诀。
只是人有时就是不能太笃定;有句话说得好;天意弄人;老天爷往往喜欢在你以为一切大吉的时候;跟你开把玩笑;意外也往往会在你以为一切都安好的时候突然发生。
就在姓屈的魔族很认真的陪着老大念法诀;一个似羊非羊的脑袋在他身后若隐若现的时候;他脚下的地面突然一阵颤动;然后没等他稳下因此晃动的身子;便觉脚下一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下掉了下去。
上了这么多回魔架山;从没遇上甚至没听说过山体会自己垮陷的屈姓魔族顿时被这意外中的意外惊得心神大震;念得好好的法诀也随之断了;献祭魔兽不能由外人打断;但是可以自己中断的;于是原本就要出现的魔兽以为这小子是闲着无聊;把自己叫来穷开心的;恼火的跑回家去了。
装模作样要召魔兽来帮忙打架的老大;收回负责放烟雾弹的魔器;嘿嘿〃奸笑〃着窜到那个突然出现的地洞旁;侧耳听着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幸灾乐祸的暗啐一口;该;让你笑老子长得矮;这下子被那几个小祖宗给收拾了吧。哼;自己长得矮又如何;这叫短小精干;虽然自己身子没怎么长;但是至少长了脑子;不像某些人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千万别说他们各长了一样;正好互补谁也笑不了谁;这身子的高矮问题其实并不大;只要有用的地方有长就成;可是长了脑子和没长脑子就完全不同了;至于有什么不同;瞧瞧现在他们的处境就知道了;长了脑子的自己安安稳稳的坐在一旁听戏;而没长脑子的傻大个正被拉进暗不见天日的地洞里被修理得凄凄惨惨凄凄;有没有命重见天日都还不一定呢。所以说这人呀就算全身都不长这脑子也是得长的。
正感慨着;那个地洞里突然跳出一个人;骤眼一看;正是刚才的傻大个;但是再细细看清楚;便会发现;神韵不太一样了;再次出现的他;没了之前面对老大时的嚣张气焰;却给人一种油然而生的铮铮傲骨之感。
发现老大有点目瞪口呆的瞧着自己;那人有点不好意思的扬唇一笑;又露出了几分憨厚的本性。
这可称为招牌式的笑容一出;老大顿时认出是谁了;〃五公子?〃
那人点点头;但嘴里却纠正着老大的称呼;〃不是五公子;是屈不讳。〃
他的话和举动明显不一致;不过长了脑子的老大还是很快反应过来了;立即了悟的笑了起来;〃是;是;属下见过屈公子。〃
屈不讳再次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无需多礼了;他只是个散修可招不起随从。〃
老大连声应是的赶紧起身;心中暗叹不已;这几位公子小姐的本事还真够厉害的;这以假乱真的手段当真让人无从辩认;就凭他们这一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绝定城去;那是绝对的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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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旧友重逢
绝定城与富至城虽仅是一山之隔,但城里的氛围却和富至城有着极大的区别,虽说魔族最爱的颜色是黑色,所有魔族的主色调也是黑色,但是出于人类审美疲劳的原因,也并不是所有的魔族都爱穿黑色,都喜欢把周围的一切弄得乌漆抹黑的。
比起绝定城,富至城的色彩就明朗了许多,而绝定城先不说它那鬼域一般的环境,光是一走进城里就给人一种极为压抑极为阴森的感觉。
连老大这名土生土长的真正魔族进了城后,也不由毛骨悚然。
强压着心怯,以罡天城散修的身份光明正大的作了登记进城的老大,快步朝着某个方向走着。
很快的老大就走进了一条小巷子,边走边瞧,七拐八拐的最后来到一座砌了高墙的小房子前,掏出传讯符往里送去。
飞纸传讯可以说是修士访友时所用的最普遍的叫门方式了。要知道修士不管是魔修还是正修一进入闭关时刻都是不容打扰的,若对方正在闭关而被贸然惊动了,引发的后果可大可小,最严重的会害得对方道消身殒或是引得朋友反目,所以访客都会先以飞纸传讯的方式作为试探,对方若是不在家,飞纸找不到人自会飞回,对方若是在家又没闭关必然会有所回应,若是正处于闭关的紧要关头这飞纸也不会惊忧到
过了会,紧闭的大门慢慢敞开,同时高墙之内出现一阵小小的波动。
有客远道而来,主人却没出迎,这对于寻常人来说自是很不礼貌甚至是瞧不起人的,但是对于魔修来说却是再平常不过了,大家都是修炼之人,从大门在内堂的距离也不过是小小的一跨步,出迎反而显得姣情,而且这特有的迎客方式其实也是一种较量方式魔修好战亦好胜,久没见面的老友相见,第一件事并不是热情拥抱,而是互相较量一下看看对方的修为是否有进展,是否胜于自己。遥空开门是在显示主人的实力,而刚才的那阵波动,有点经验的人都会明白,是对方启动了护宅的法阵一类的来试客人的实力了。
老大了然一笑,脚步一迈就朝门内跨去。
院内一片景色朦胧,老大挑了挑眉靠,居然还用上了幻阵,摆明了欺负他不懂法阵嘛。
不过这一场,他是怎么也要接下的,否则人家可不会待见他。
想了想,老大眼中露出一抹狡诈的笑意,凝神闭目,口中念念有词他居然站在人家的院子里召唤魔兽了。
魔气漫起,屋内的人轻咦了一声,作为主人他自是发现那团魔气之中的人不见了。
正奇怪对方是否会隐身术一类的高级法术,屋内的地面蓦的一阵翻动,就在他愕然警视中,一个短小的身影从地里冒了出来。
刚才看来人虽然獐头鼠目的,至少还是个人,而如今却完全是鼠头鼠目了,看得屋主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仗着自己的献祭魔兽之技以钻地的方式取巧过了外面的幻阵顺利进了屋的老大,看到对方的反应,急忙恢复了自身的模样。
看到鼠脸变回了人脸那人的神情这才松了下来,想到人家入屋的手段,亦不由摇头叹笑道,“阿大,你这本事是越来越见长了。”
被恭维的老大,得意的嘿笑“那是当然,不过你小子也不赖呀,居然混到这绝定城来了。”
那人闻言不以为然的叹了声,“不就是这城比罡天城大上一点而已,再怎么混还不是小人物一枚,和以往在罡天城也没啥区别。”
老大白他一眼,“什么叫没啥区别,你不知道城大一点压死人哦,罡天城的城主和这绝定城的城主站一块,直接就要矮了半截。”
有实力的高阶魔修都会努力占一块地盘建城,圈占资源和人力,而这地盘的大小,直接就显示着魔主实力的高低,所以大城市的魔主和小城镇的魔主,虽然名义上都是魔主,但是其地位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而处于不同魔主管辖下的魔族也会因为各自老大实力的高低划分了不同的身份等级,就算同是最普通的城民,但魔主实力强大的魔族无形中都会高实力小的魔族一等的,就像老大和那个魔族一样,以他们罡天城城民和绝定城城民的同级身份走出去,人家必定会高看那个魔族而无视老大。这也正是老大会一见面就说人家混得不赖的原因了。
谁知那人听了更是长嗟短叹,“要是能选我还情愿回罡天城呢,阿大你进来时就没感觉吗,这里直接能憋死人。”
老大不解的看着他,“是有这么种感觉,阴森森的,饶是我胆子也不由打了好几回冷战,不过我说阿昌,你原本就是罡天城的城民,若是你不愿意更换城籍他们也不可能强迫你的吧。”
要知道魔主圈占地盘时要的不仅仅是里面的资源还有里面的人,毕竟就算是有资源也得有人去挖去采,何况有些资源是会枯竭的,是需要人力去种去养的,否则只是一味的索取,再大的地盘也总会有取尽的一天,更别说城与城之间的利益争斗时需要大量的城民参战,有一些任务也需要一定的人力去完成,所以魔主不仅对本身的地盘看得紧,就是里面的人也盯得很紧,凡是本势力范围内的魔族都会有一块独有的身份令牌,不管游历到哪魔主都会心中有数。
像阿昌这种更改城籍的,若非绝定城的势力比罡天城的大上许多,早引起罡天城主的追讨了,可是若阿昌本身是不愿意的,那么绝定城城主强迫别城的城民入籍的事就等于强占人家的人,这在魔境是不允许的。毕竟魔族不可能常时间呆在一个地方,不管是因为一些任务还是因为本身修炼的需要都会时不时出外游历,如果谁都能这样强占别城的城民,游历的魔族岂不是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时刻受到威胁,而各城的城民也会因此无法稳定时常变动,如此一来身份令牌的管辖作用便形同虚设了,这看似小问题,在实力为尊的魔境好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细细深究却是直接影响整个魔境正常秩序的大事,所以魔境才会有个规矩,任何魔主也不能仗着自身的实力而强迫别城的城民更换城籍,只有在对方自愿,而其魔主亦同意的情况下方允许更换。
当然规矩是这么定的,但不可能完全遵守,只要魔族愿意,而接收的新魔主实力够强,被挖墙角的魔主多半也只能忍气吞声,可是若连魔族自己也不愿意那么做出这种事的魔主就算是犯了魔境的大忌了,绝对是会惹来大麻烦的。所以老大听到阿昌的话才会感到意外。
说起这事,阿冒自己也是纳闷,抓着头发,郁闷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我本来是来这看看的,结果不知怎么的,有一天突然头脑发晕的,就跑去申请更换城籍了,然后我就这么变成了绝定城的城民。”
老大惊愕的看着他,“不是吧,居然还能发生这种事,你是在这遇上什么了?”
阿昌憋闷的撇撇嘴,“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到现在都还在纳闷了,而且阿大,我告诉你,发生这种事的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住在这附近的人全都是这样莫名其妙-改了城籍的。也不知这座城是不是有些什么邪门的玩意,你既然进来了,自己也得小心点。”
老大一脸怕怕的看着他,“小子,你可别吓我,这事怎么越听越玄的呢,虽然我一进来就感觉这像座鬼城,可到底住的都是活人吧。”
阿昌吊着眼瞅着他,“谁知道呢,看到的自是活的,看不到的就不知是死是活了。”
老大狠狠打了个冷战,最后又气不过的一拳捶向阿昌,“死小子,这么多年没见,你是忘记老子的本事了是吧,居然吓我老大,管它是死是活的,老子来这,是因为听阿笃提起你小子在这,顺道过来瞧瞧你的,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老子可没兴趣住,等会就回阿笃那好吃好住去。
听他说等会就走,阿昌顿感愤慨,“靠,敢情你是故意来埋汰我的是吧,滚,你这没义气的家伙。”不帮他想办法摆脱这困境就算了,居然还拿阿笃的好命来打击自己,有他这样当朋友的吗,自己和他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呢。
看他似真有点恼了,老大笑嘻嘻的道,“哎呀别生气嘛,我就算不在这住,也不会马上就回罡天城的呀,想和我一块,你不会也跟着我去富至城吗?”就算他是这绝定城的人了,但出入总还是自由的吧。
可是听到他这话,阿昌更是直接乍了,“去个毛呀,我现在根本出不了城门。”
这下子老大是真的意外加愕然了,“什么你出不了城门,怎么会这样的?”
除非对方犯了事,否则不管哪个魔主都不会限制自己的城民行动的,这绝定城果然很邪门,看来要赶紧和那几个小祖宗会合,把这事告诉他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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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图谋
在魔架山半山一隅,一群有男有女、有高有矮的少年男女或站或靠的安静等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蹲伏在其中一名男子脚下的黑色小兽蓦的站了起来,摇着尾巴抖着耳朵,朝着身旁的男子低低叫了几声。
正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打坐调息的男子立刻睁开了眼睛,目光纯粹的望向另一边的一对男女,“师兄、师姐,阿大回来了。”
似在沉思着什么的男女顿时回神,其余的人也纷纷或回神或结束修炼的跟着一起站直了身子,目光整齐的看向了某个方向,虽然他们没千里耳的特殊能力,但只要对方走近了,仍是可以感觉到的。
果然没一会,老大那短小精干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看到等在这的一群人,急忙躬身行礼,正想问安,其中一个少女却手一扬,甩出了一把阵旗,很快的布起了一个小法阵。
确认不会被偷听,少女这才看向阿大,放出神识感应了一会,确认他身上没被附上什么可疑的神识一类的东西,这才开口道,“无需多礼了,进城一趟可找到你的朋友?”
她虽然说了不必多礼,但吃过亏受过教训的老大还是中规中矩阵的作了个揖,这才回话道,“找到了,不过六小姐,小的朋友在绝定城里遇上了怪事,现在被困在城里出不来了。”
怪事?其中一名男子听了顿时眼睛一亮,兴奋的问道,“什么怪事,快说说。”
“是的二公子。”老大还是照规矩的也给他行了个礼,这才接着道,“是这样的,小的朋友本和小的一样是罡天城的城民,去年游历经过这边的时候,便顺道去看阿笃。结果一时心血来潮跑到了绝定城,他的本意只是想进城逛一逛看能否找到些什么机缘,并没长留此城的打算,更没想过要成为这的城民,却不知为何突然不受控制的跑去申请更改城籍,糊里糊涂的成了绝定城的城民,而且和他相同情况的人还不少,最奇怪的是。自从他们改了城籍之后,他们就再也出不了绝定城了,那城门好象对他们这种突然更改城籍的人有着特别的甄别能力,不管他们用了多少方法,每当想通过城门的时候就会被无形的手给丢回来。”
“这么奇怪?”男子听得两眼闪闪发亮,迫不及待的回过身朝后面的人叫道,“大哥我们是不是亲自去看一看,这事也太邪门了。”
“此事确实极为蹊跷,只是情况越是诡异,我等越要小心。免得中了别人的圈套。”被唤为大哥的男子,脸上长了把大胡子。还真有几分江湖大哥的味道,只是一开口却又多了几分儒雅及谨慎,与他粗犷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开口唤他的男子有点受不了的皱了皱鼻子,“丫的,你这张脸真让人不习惯,干脆我跟你换一换好了。”
那名男子抬眼瞅了瞅他那张有着一块大刀疤的脸,不敢恭维的摇了摇头。“比起你那张英勇过人的脸,我觉得还是这一张比较适合我。”
噗,他身旁的几名男女都没能忍住喷笑起来。就连一直不敢得罪这几个小祖宗的老大亦把头垂到胸口,肩膀可疑的直抖。
摸着脸上“英勇”的标记——一块大刀疤,被戏谑的男子一点也不以为逊,反而是颇为自得的连连点头,“那是,这脸还真不是谁也衬得起的,若是换了个人,没本公子的英雄气慨极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让人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众人再次被他逗笑,只是他们此行还有重要任务,并没时间让他们这样随意嬉戏,哈拉了几句,缓解了一下沉静的气氛,一行人便再次聊起了刚才的正题。
与那位大哥站到一块的女子,再次向老大问了几个问题,详细的了解了阿昌所遇上的怪事后,便蹙紧眉头,心中大概有点底了。
沉吟片刻后,她抬头看向另一名女子,“姐,你说这事有可能是蜃龙干的吗?”
那名女子肯定的点头,“一定是它,除了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