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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命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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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盖成分,何方故意讹了西门庆许多名贵药材掩人耳目,而益寿丸则是实打实的鸦/片了,主要的药材就是让西门庆寻来的罂粟,罂粟本就是一味药材,所以不会引起怀疑。

西门庆要是怀疑药物有毒,就算是找大夫来,何方也自信大夫查不出什么有害成分,毕竟现在医学技术落后,没有化验分析这种高端的东西,仅凭气味和口感来判定药丸可能包含的成分。

☆、第五章

西门庆服用了药丸,洞房之夜与新娘子大战三百回合,第二日神清气爽,想起昨夜从未有过的*快意,西门庆迫不及待来到何方家,想查看一下炼药情况,顺带再要几颗昨日的药丸,西门庆自这一次,对何方的能耐更加信服。

开门的仍旧是三刀,三刀又是探头探脑看了下左右,才放西门庆进屋。

“小哥,给我来碗芝麻糊。”

“今日没做,只有八宝粥。”三刀保持着有礼却疏远的态度,不冷不热地说道。

西门庆听这名字稀奇,“劳烦来一碗。”

三刀转身去了厨房,嘀咕道:“当这是粥铺呢。”

放下八宝粥,“我要回房温书了,西门先生稍等,先生一会就沐浴好了。”

“我知晓,你忙去吧,不必管我。”说着撩起袖子,拿起勺子大口吃起来。

西门庆早就饿了,连早饭都没吃就来了。

“西门大哥,怎不在家陪新嫂嫂,上我这蹭吃的来了。”何方披散着湿发,穿着西门庆眼里的怪异服装。

“过来看看弟弟。”西门庆笑言。

怕是来讨药丸的吧。

“弟弟真是受宠若惊。”何方笑着拱手说道,然后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这粥味道真是不错。”

“哥哥若觉得不错,我把法子抄下来交给哥哥家的厨子,保准每天都能吃到。”

“那哥哥就在此谢过了。”

“客气客气。”

何方不想打扰三刀看书,所以自己去厨房盛了碗粥。

“我看你那小厮伺候也不尽心,不如哥哥找个勤快地伺候弟弟。”

何方搅着碗里的粥,怕是来监督他做药丸的吧。

“不劳烦哥哥,三刀这孩子很和我心意,哥哥感觉昨日那药丸如何?”

“好极好极。”

“这药丸弟弟称之为逍遥丸,哥哥觉得可妥。”

“逍遥丸?”西门庆想了想,笑道:“极贴切。”

两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先生,头发怎么也不擦干?”三刀挑开帘子,转身取了干净帕子走过来给何方擦头。

何方和西门庆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都专心解决碗里的粥。

“先生,下次不可这样,天气冷这样会寒气入脑,头会疼的。”三刀手下不停,“先生洗完澡怎么也不喊我一声,还亲自去厨房盛粥,先生这身浴袍太薄了,披件厚外套才行,先生怎么总是忘记?唉~”说完长长地叹一口气。

西门庆第一次见识到一个男子啰嗦地像个老妈子,一时间忘了喝粥,何方却已经习以为常,淡定地继续吃。

擦完头发,三刀上楼取了棉衣披在何方身上,这才被何方赶回房间去看书。

“你看看,若是再来一个,小弟可就不得安宁了。”何方苦笑一声。

西门庆理解地点点头。

吃过粥,何方带着西门庆去看了正在熬制的药。

何方租了隔壁的屋子专门用来制药,尚未进屋,一股子药香飘散过来,推开房门,药味更加浓郁,西门庆被呛得连打几个喷嚏,屋内光线不强,只见到一口大锅架在火上烧的正热。

西门庆捂着嘴往里走了两步,探头看一眼,只看到黑漆漆一片,皱着眉头不愿再上前。

何方斜睨他一眼,淡然地走上前,用木棍子搅拌锅里的药汁,往里添了些药草,又朝火堆上一挥手,火蹭地一下蹿地老高,发出蓝色的火焰,吓得西门庆倒退几步,踉跄着险些摔倒在地。

何方面色不变,身形甚至都未动。

西门庆半晌缓过神来,站起身用袖子擦着吓出的汗,努力稳定自己的心神:“你、你会法术?”

“哥哥不必惊慌,炼丹术而已,算不得什么。”何方自谦道,“药两日即可大成。”

“好,好。”西门庆今日的刺激太大,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早晨想好的话,如今也都抛在了脑后。

西门庆拜别何方,在书房里坐了一个时辰,出来后忙唤管家去兑换100两黄金,管家虽然不解为何突然要这么大笔钱,但还是依言去帐房取了银子又到钱庄去换黄金。

何方等西门庆走了,才用油擦掉手上的粉末,又用水冲洗了几遍手,一点雕虫小技而已,但糊弄迷信的古人却很管用。

过了两日,何方拿着一瓶药丸来到西门府上,西门庆亲自相迎,又命人备了好酒好菜,两人来到书房,西门庆屏退下人,关上房门。

“武兄弟怎亲自来了,你派人通知一声,我亲自去取药。”

“西门大哥太客气了。”何方在西门庆期盼的目光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西门庆伸手要去接,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怕污了药,在身上抹了抹手,这才笑着双手接过药瓶,打开一股清淡的药香淡淡地飘出瓶口,不刺鼻不浓厚。

西门庆倒出一颗,那药丸只有黄豆一般大小。

“这……”怎么比逍遥丸小了那么许多?

“西门大哥不可小瞧这一颗,浓缩才是精华,若是做得如逍遥丸那般大,则药力过盛,反倒与身体无益,一日最多只可服一粒,绝对不可贪多。”

西门庆明了地点点头,摇了摇药瓶,“这里有多少粒?”

“三十粒,一锅药材只熬制出这三十粒,所以才尤为珍贵。”

“这下个月的药丸不知道……”西门庆眼睛瞄着何方,犹犹豫豫地笑道。

“这药服用一个月就不必再服用,再服用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何方又掏出一瓶略大些的瓷瓶,“这里是我用剩下的药材制作的逍遥丸,足足100粒,一日最多不可超过两粒。”

西门庆本有些遗憾只有三十粒益寿丸,但也知道这三十粒耗费了多少珍贵药材,哪能一直服用,又听到何方拿出100粒逍遥丸,心中大喜,立刻将那点遗憾给抛诸脑后,双手接过瓷瓶,千恩万谢。

西门庆心满意足,拿出十个金元宝交给何方,何方大方接过沉甸甸的一袋元宝,西门庆留他吃饭,何方也不推辞,吃过酒这才告辞。

何方往家走时一直留意身后,确认无人跟踪他,何方确定那西门庆暂时无害他之心,他现在正忙着试药效呢,哪顾得上动坏心思。

何方第二日就买了一处大宅子,离闹市很远,何方命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整修了宅子,挖了下水管道,又在院子里挖了池塘,建了亭子,种了竹子,因多给了些工钱,让工期缩短为两周。

两周后何方搬入新宅,西门庆特意在阳谷县最大的酒楼摆了酒席,邀自己的朋友给何方庆贺乔迁之喜。

西门庆日日服药,如今他离得了女人却无法离开那益寿丸了。

何方的宅子极其别致,来拜访的人无一不被宅内的装饰配置所吸引,卧房的地上铺满了羊毛织成的地毯,进屋还要换上一种名叫拖鞋的露脚无后跟的鞋子,床柔软有弹性,像是睡在棉花上一样,一整面墙的大衣柜,门竟然是推拉式的,还有挂在房梁上的三片长木片,一根长长的麻绳垂下来,一拉那麻绳,那三片木头会旋转,就会有风,这可比扇扇子要凉快多了。

更稀奇地是那冲水马桶,上完厕所,一拽水箱上的绳子,马桶就干净了,再也不用闻茅厕的臭味了,还有那洗澡的木桶是固定在地上的,木桶底下开了个洞,洗澡的时候就用木栓堵上,洗澡水顺着竹管从隔壁烧水房流进木桶里。

见过的人都说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何方却觉得还差得远了,要是有电生活更方便许多,现在不过是凑活而已。

何方宅里的佣人不多,一个做饭的老妈子,一个负责起居的丫鬟,一个负责干杂活的小伙子,伺候何方和三刀绰绰有余了。

三刀翻身做了主人,被人少爷少爷地喊着,极为不习惯,何方让他专心学习不用再伺候左右,但三刀依旧每天早上给何方端洗脸水晚上给何方洗脚,每天在何方晨跑完给他准备好热水毛巾洗澡的香胰子。

何方感念他一番孝心,也就由着他,但每日对他学问的考校却并未因此而放低标准,反而更加严格。

☆、第六章

离家一月有余的武松归心似箭,恨不能长上翅膀飞回家去,他想念家里的芝麻糊,想念糖醋排骨,想念梅干菜扣肉,哦,他可不是因为吃食才这般想念家的。

好久不听哥哥讲的睡前故事,不习惯的他每夜要熬到很晚才能入睡,自己不在哥哥身边,哥哥也不知受人欺负了没,二刀有没有照顾好哥哥,哥哥会不会瘦了冻着了,我留的钱够不够哥哥花,哥哥会不会又去卖炊饼了,唉呀,这马怎跑得这般慢。

已经将大部队远远摔在身后的武松心急地甩着马鞭,在官道上一路奔驰。

回到阳谷县的武松先去向知县交了差,然后去集市上买了好酒好菜,水果糕点,带着在东京买的玩意儿,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双手腾不出来,便砰砰砰踢着门,声音洪亮地喊道:“哥哥,快些开门。”

好半天门被打开,探出一陌生男子,陌生男子见武松魁梧的身体,又一身都头衣服,不敢怠慢:“官人要找谁?”

“这是我家,你是谁?我哥哥呢?”说着撞开那人,进到屋里,那人踉跄着摔倒在地。

“哥哥,哥哥——”武松喊了好几声不见有人应声,瞪着因连夜赶路熬红的眼睛,揪起地上那人的衣领,“你把我哥哥怎样了?快说。”

“壮士,壮士,有话好说,我也才搬进来,不识得壮士的哥哥。”

“我哥哥乃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文能定国武能安邦,相貌堂堂学富五车,你竟然不知道我哥。”

那人哭丧着脸,我连你都不识得,又怎会知道你哥。

“哟,武二郎,你回来了啊。”对门的王婆走过来笑着亲切地喊道。

武松扭头看她,脸上三分盛怒七分焦急。

“王婆,我哥哥去哪儿了,你可知道?”

“自然知道,你哥哥现在可不一样了,我早看出武大郎是个有大才的人,果然被我言重,我王婆活了几十年,看人的本事最厉害了。”王婆还在自夸,武松已经不耐烦了。

“带我去找我哥。”

王婆被突然迫近的武松给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应道:“好、好。”

武松俯身去拿扔在地上的食物,扭头瞄到抖成筛子的男子,武松起身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这些便作为赔礼,告辞了。”

王婆走到集市上租了辆驴车,武松坐上驴车,车子行了半个时辰,远远看见一巍峨的宅子。

“瞧见没,你哥哥现如今住在这里。”

武松皱眉沉思,没有搭话。

到了地方,武松拿了几两碎银递给王婆作为感谢。

武松站在门口犹豫再三,然后才拍响了门。

“来了来了。”门被打开,一个戴着帽子的小厮探出脑袋,“请问先生是何人?”

“我是武松。”

“原来是二老爷回来了。”小厮打开门笑着将武松迎进来,伸手去敲挂在门上的青铜钟,当当震耳响。

在屋内辅导三刀的何方听到钟声,知道有客人到访,让三刀把刚才他说的地方温习一遍,然后走出书房,宅子太大就这点不好,从后宅走到前门就要花上好几分钟。

走进会客的堂屋,就见到风尘仆仆的武松。

武松双眼通红地看向何方,起身唤道:“哥哥,我回来了。”

何方走上前,捏着武松的胳膊:“瘦了些,这一趟风餐露宿受苦了,现在到了家,可以好好歇息了。”

“哥哥……”

何方抬手打断他的话,“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等你洗过澡吃过午饭咱们再好好聊聊。”

武松只得压下心中的诸多疑问点了点头。

“哥哥,这热水从何而来?”

“哥哥,这胰子真香,是什么做的?”

“哥哥,那马桶真好用。”

“哥哥,这床真软,以后这就是我的卧房了吗?”

武松洗过澡,何方把他带到他的房间,武松这摸摸那看看,挑了个“沙发椅”坐下,“真软和。”

“咱们先去吃饭,吃过饭你慢慢看。”

吃饭的时候三刀见到武松,仍唤他武都头。

何方听了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土兵,按照辈分,你以后唤他二叔。”

三刀激动起来,看向何方,“那我唤先生什么?”

“自然还是先生。”

见三刀失落的神情,何方用筷子敲了三刀的头,“心思太重,罢了,书房之外,你可唤我大伯。”

三刀听言垂下头,暗暗抹了把眼泪,收起眼泪,三刀笑嘻嘻地唤了大伯二叔,武松一切都听哥哥的,多了个侄子也没觉得什么,点头应下了。

今天这一桌菜都是武松爱吃的,有他心心念念的糖醋排骨、梅干菜扣肉,还有肥美的鲈鱼,香味四溢的烧鸡等等菜肴,比过年还丰盛。

饱餐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武松见何方要离席,他拉住何方的手,像怕他逃了似的,他憋了一肚子的问号正等着何方给他一一解惑呢,可不能让他跑了,绝对不行。

何方哭笑不得地被他拉着走进卧房,喂喂,我只是想去下厕所而已。

何方简单地说了买宅子的钱从何而来,和西门庆的交易如何如何的,武松听完追问道:“哥哥何时习得那炼药的本事?”

“从一本古书上看来的,只是想试试,没曾想竟成功了。”

武松一直紧锁着眉头不展,何方也觉得这话没什么可信度,但又不能告诉他,你哥哥我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本事多着呢,制/毒是我本行。

武松眉头舒展,像是想通了:“哥哥智慧过人,便是炼出长生不老药我也信的。”

何方无声地笑了笑,他对自己还真是盲目地崇拜。

“哥哥,明日我想喝八宝粥,多放些糖。”说完正事,武松笑嘻嘻地说道。

从酷拽脸到吃货脸,这跨度有点大,这吃货真的是一百零八好汉之一,打死老虎的武松吗?

“我一会吩咐厨房明早给你做。”

武松一夜好眠,一醒来就睡过了头,一边套鞋一边往外奔,走到后院,见何方优哉游哉地在打木桩,武松埋怨道:“哥哥怎也不喊我一声,睡到了这个时辰。”

何方眼睛未离开眼前的木桩,说道:“我命李四唤你,喊你不起,你还把人揍了一拳,脸肿的半边高,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怪毛病,学起那梦中杀人的曹孟德来?”

武松听了挠了挠头,“我怎没有印象?”

“我本想亲自喊你,又怕控制不好力度伤了你。”何方手肘一个横击,木桩嘭的断掉一截,幽幽地说道,“下次换成铁的试试。”这副身体和灵魂还不太契合,所以何方有时会控制不好力度。

武松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庆幸还好哥哥没去唤他起床。

武松饭也没顾上吃,急急忙忙骑马去衙门画卯,和现在上班打卡差不多意思,武松到得衙门已是日上三竿,知县大人没有责怪他,听得他腹内空空的响声,反而还留他用了饭,一番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令得武松恨不能为其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

武松临走时,知县邀武松明日来他府上吃酒,还让武松同他哥哥一道来,说是要犒劳武松这次差事办得好。

武松回到家便拉着何方说了这事,一脸喜色,何方却是笑笑,武松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有知县的仆从送来了请帖,显得非常正式。

那仆从笑着躬身说道:“武都头前脚刚走,知县便差小的送来请帖,恐怠慢了贵客。”

“知县大人说一声,武松怎敢不去,何必麻烦送来请帖。”武松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很是喜欢被人这般礼遇,伸手要接那请帖,谁料那仆从将请帖递到何方手上,“明日巳时会有马车来接先生。”

何方接过,“知道了。”

等那仆从走了,武松才按捺不住地询问道:“哥哥何时与知县大人认识的?”

“见过一次。”

西门庆有一次到勾栏院寻欢作乐,请了何方同去,何方正好也想去见识见识,可姑娘姿色都太一般,也不善化妆,调/情手段更是欠奉,何方本想找个能入眼地好好宣泄一番,毕竟他也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可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

那些姑娘们身段姿色算不上差,实是何方见识过了太多人造的或是天然的美女,大有种泰山归来不是山的无奈,只能笑笑回去自己解决好了。

西门庆除了邀请何方以外,还有他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以及本县的知县,西门庆那晚大大方方地拿了几粒逍遥丸给众人,何方自然没食用,那几人用过之后,有端着架子自命清高的,譬如知县大人,有早就难耐地对身边姑娘上下其手,但苦于有人在,放不开手脚,一食用了那药,各个变得放浪形骸起来。

也不各自找个房间,几个大男人也没有了忌讳,没有了身份的束缚,有挑桌子的,有挑椅子的,还有倚着墙的,有靠着窗的,旁若无人地做那等事。

逍遥丸可不是下作的春/药,这帮人之所这么大反应,一是本就色/欲熏心,二是屋子里点着助兴的香,再来才是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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