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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她变得更……让人胃痛了。
从戒指里翻找了一小会儿,最后从往生给她的那小戒指里找到了两个不大不小的石头,听说是用来炼造武器的,还说出怎么砍也不会坏的。似乎很符合她的特殊指导,挑挑眉,正想把那两石头舀出来供他们砍,结果……
“呀!姐姐!你要是敢把这两宝贝舀出去便宜他们,小、小金火哭给你看啦!”老早就钻到属于它的戒指里安静待着的小金火终于忍无可忍的冒了出来,金灿灿的小身体突然出现在空中,着实把那两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到了。
对于它的出现,连墨可清都愣了一下,说:“小金火?你不是跟着师傅吗?”
“谁要跟着那糟老头啦!喜欢姐姐才跟着姐姐的,哪知道姐姐你这么笨!竟然没发现我!”小金火脾气大大的飞来飞去,那两个宝贝就连往生都不敢随便炼造,它、它喜欢的人竟然想舀出去给这两个它看不上眼的家伙当柴劈!
它、它想哭啦!
墨可清伸出手,竖起食指,小金火见了,在空中飞了一圈才落在她指尖站着,手还指着她不停地发泄自己的不满。
“说完了?”
“呜……说完了。”
“不给我的学生打个招呼?”闲闲的看着别扭的小金火,现在知道怕了?
不情不愿的转过身子,娇气的叉着腰扭过头,“哼!我是小金火,姐姐的头号火焰!”
“头号火焰?哼。”听它这么一说,浑身火红的小赤火也从戒指里钻了出来,冷哼了几声说:“她似乎还没有用到你的地方。”
“啊!小赤,你怎么可以这样啦!明明知道人家的炉子还在修复当中!”小金火见到小赤火出来,嘴上虽然在愤愤然的嚷嚷着,可是气势明显弱了一大截,两小火焰体的它们斗嘴看的殷羽璃和孤凤霜是一愣一愣的。
“传、传说中的神火啊!”
孤凤霜惊叫起来,崇拜的看着那两团小火焰,传说中只有神火才会这样,他竟然看到神火了!要不要许个愿?
“咿?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神火呀?”小金火好奇的飞到孤凤霜身侧,完全忘了刚才它是有多么的讨厌他。
“哼,孤陋寡闻,见识短浅。”小赤火虽然是这么嫌弃的数落着,不过也跟着小金火飞到孤凤霜身侧打量着他。没多会就飞回了墨可清的身边,“哼,他是你的朋友吧?怎么不给他两颗你早就炼好的灵源丹?”
灵源丹虽然与灵源液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如果说灵源液最少能让人提升两个等级,那么灵源丹是它的两倍,而且圣阶的人也可以服用。按照孤凤霜的天赋,恐怕能直接突破到圣阶。
“小赤,你不觉得看着他们一惊一乍的表情很好玩吗?”墨可清终于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其实早就料到前三里会有他们两人,所以她说的指导也只是跟他们变相的谈谈话,见见面。当然,前提是他们能认出她。如果没认出来……呵呵呵……
掏出两颗灵源丹交给早就准备好的小赤,让它把灵源丹塞到已经被连环三重吓吓到灵魂出窍的两人的嘴里。顺道让随墨弄一个屏障出来把能量即将爆发的他们罩在里面。
窝在随墨怀里舒服到根本不想离开的墨可清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呵欠还没打完就感觉到一股无法言语的力量从悲歌所在的方向传了过来!想也不想的离开随墨的怀抱,飞速朝悲歌那里奔去!
悲歌双腿发软的跪坐在地上,双手规矩的合在膝盖上,头也不敢抬,发着抖畏惧着撕裂空间出现在他面前的人。
来人狭长的冷目看也没看跪在地上的人,修长偏瘦的身躯静静的站在悲歌的一步之外,双手合在身前藏在几乎坠地的大袖口里,代表祥瑞的冰色图腾印在雪白的衣上。冰色的发丝严肃的扎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额间有一朵静态燃烧的冰色火焰,把如天神般的人添上了几缕妖气。
挺直的鼻梁下刻着不苟言笑的浅色菱唇,左耳上吊着一个人头骨式的耳环,这散发着诡异气息的耳环把天神似的圣洁人物染上了一股魔气。好几种错杂的气息同时出现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竟然会如此协调!
逐渐被夜色侵占的森林变得晦暗无比,可是,他确像是一个发光体一样静立在那里,脚下跪伏着的悲歌,就像是诚服于他的臣民,而他,是那高高在上,不可逾越的君王!
“悲歌。”
冰冷到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让悲歌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就连指尖都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喜悦在罪池。”
悲歌呼吸一顿,惧怕到连声音都变得颤抖:“月、月君殿下……”罪池?喜悦怎么可能受得了罪池的痛苦!
“她是在蘀你赎罪。”平缓的冰冷语调宛若雷霆一样击打在悲歌心脏最薄弱的地方!
“擅自与人类进行主仆契约,这样的罪,你要舀什么去赎呢?”丝毫不在乎已经快要崩溃的悲歌,自顾自的继续轻描淡写的说着:“喜悦,哭了。因为你,五百年的修为化作泡影。”
他话里的一字一句比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还要尖锐,狠狠的折磨着他此时变得不堪一击的脆弱心脏,就算血肉模糊也没有停下!
“月君殿下,请你……求你饶了喜悦吧!是悲歌鲁莽行事,自愿契约!与喜悦无关啊!”硕da的泪珠滴在手背上,溅开了一朵细碎的残花,喜悦,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我没有记错,喜悦似乎是负责照顾和培育你的侍女。她没有约束好你,就是她的错。”他,不允许他一手栽培的孩子认同一个人类。那是对他的侮辱!
他憎恨人类,厌恶人类!
人类是世界上最丑陋的生物!
他已经选择在兽域圣山静心修行,为什么他一手栽培的孩子竟然会认一个人类为主人?主人?呵呵,多么恶心的字眼!
手渐渐的从袖口里伸了出来,手掌放在他头顶的上方,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怅然,他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悲歌似乎很喜欢他对他做这个动作。轻轻的,揉着他细软的发。可是,现在……
呵,很可笑,不是吗?
收起那份他不该有的情绪,说:“悲歌,就算把你现在的主人杀死,我也可以让你不消失在这世间。你信吗?”最终,他还是不舍得,不舍得让陪了他近千年的孩子死去。
听他这么一说,悲歌抬起头来,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那张冰冷的脸,异常坚定的说:“那我,宁愿死去!”
“你觉得,如果我不让你死,你认为,你会成功的死去吗?”什么时候,这个孩子变了?是因为出山,看到了繁华世界,还是……
嘴角勾出一道凉薄的笑,是因为那个人类吗?
“可是,总有一天会成功的!”指尖还在颤抖着,可他却还是努力的仰着头,坚定的看着他,说:“如果主人不在了,悲歌就再也不是悲歌!主人是悲歌的一切,如果月君殿下杀死主人,那么悲歌……”
冰凉的眼泪划过他苍白的脸,不断的低落在他同样苍白的手背上,“悲歌……不想怨恨月君殿下,真的,不想……”
“真的一点……也不想啊……”
☆、第九十八章 吾心安处是吾家'文字版vip'
最新最快的阴冷的气息从身后如惊天巨浪般向他压来!
如神一样的男人背后突然展开一对透明的羽翼,强大的气流把那道阴狠的劲道抵挡在外!
浓烈的冰息遮挡住了视线,轻轻的挥动了一下丰盈巨大的双翼,看到不远处搂住悲歌的人,尽是冷漠的眼里闪过不悦。
墨可清一手握着冰元素凝成的长剑,平滑的剑身覆盖着一层菱形碎片似的冰渣,不停地随着剑尖掉落在湿润的地面上。把悲歌护在身后,眼中盛满了愤怒!
这股愤怒让覆盖在她脸上如第二层肌肤的面具碎了一角,那一小片残骸在掉落的过程中碎裂成粉末,眨眼间就消失不见,墨可清用冰剑指着那个绝对不属于不归山脉的人形兽,沉着嗓子怒道:“请问,你找我的契约兽,有什么事吗?”
“你就是悲歌的主人?”视线冷冷的放在她身上,冷哼一声,道:“魔导王?我还以为,最低也会是个魔尊,没想到……”右翼毫不客气的一扇,卷起的狂风里夹带了无数颗随时和尖锐的树枝,地面都被带出了一条深深的刻痕!
墨可清从容的瞬间绽开法阵竖起三座冰墙,近六米厚的冰墙丝毫抵不过对方的风暴,冰系的特殊性质在他面前完全不起作用。
眼看风暴就要撞上自己,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过身子把悲歌抱在怀里!
千钧一发之际,随墨窜到了风暴就要撞上她的缝隙之中,妖红的法阵几乎与冰冷蚀骨的火焰同时出现,轰的一下炸开!分秒间把这个地方烧成了一座火焰殿堂!
原本褪去的黑色再次向上蔓延,眸中的死字在火焰的衬托下越发的阴森!
裹在双手上的火焰有着心跳一样的节奏,他看着那个把他的火焰完美隔绝掉的人,问:“你是谁?”
羽翼本身就带着月华还要柔和的光把他笼罩在内,淡漠的神情神圣而不可亵渎,随着他侧过脸的动作,耳垂上的骷髅也跟着轻轻摇动,平缓的语调中出现了一点疑惑:“魂体?”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离开了自己的本体后,灵魂竟然还能保持得这么完整。在惊讶对方的存在的同时,他也觉得有些可惜。如果不能解除魔化,这个近乎完美地魂体也会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消散了吧?或者,会变成一个丧失了本心的危险物,然后开始无休止的杀戮。
见第一危机解除,墨可清松开不再颤抖的悲歌,问:“受伤了吗?”通过契约,她感觉到了他的强烈情感。她没有想到。她的存在,对悲歌竟然是这么重要?她是不是,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呢?
“主人……?”双腿还有些发软的悲歌跪坐到地上,抬着头看着她,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他以为,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哭了,她竟然松了口气。拍拍他的头,声音柔柔的:“看样子,是没有伤到。”
“要不要,先回到戒指里?”她感觉对方和悲歌的关系不一般,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整天懒懒散散的他竟然露出了那样的表情。眉头一皱,兽域圣山来的?
悲歌摇了摇头,拉住她的衣角,说:“主人,那是……兽域圣山的月君殿下,负责……负责西山众兽的。月君殿下太强大了,主人,你不要乱来啊。”
负责西山众兽?倒底,是有多强大呢?
勾唇一笑,二话不说的开始结印,巨大的黑色法阵悬浮在半空,最先出来的是一条小小的链子,链子似乎有意识似的绕了她脖子两圈后才停下,然后是细小精致的杆身,最后显露出来的是半月形的镰刃!
纯黑的武器卷绕着细细碎碎的冰息,刀刃口竟然还有莹莹绿光,转过身看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人,笑着解释道:“不好意思,我是前阵子刚突破圣魔导进入魔导王,所以,待会儿的力道可能会出现一点偏差,还请前辈见谅。”
月君眼皮一掀,终于睁眼看了墨可清,这个人的态度,怎么跟之前相差那么大?前一刻还是一副要置对方于死地的样子,现在却成了一幅凡事好商量还特别有礼貌?
如果换做是在人群比较密集的地方,他恐怕会以为是临时换了个对手吧?
墨可清踩着火焰走到随墨的身边,挂在身上的链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前辈是对悲歌认我为主的行为很不满,对吗?”
“兽域圣山,不需要主人,哪怕是一草一木。”
“是吗?”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她在死魂领域用的小道具,阎罗所说的能力就是这个了吧?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招几个死魂到这里来帮她完成任务呢?可是,这把镰刀她用的很不顺手啊……
唉,在实力悬殊巨大的对手面前,或许这把不是很顺手的东西能派的上用场。
还有,对悲歌来说,对方的压力恐怕是可以直接碾碎心脏的力量吧?可是对她没有一点用处。一是因为这把不属于这个空间的武器抵消了部分压力,二是她的内心本来就没有恐惧,那些对方刻意施加的压力对她来说也只是比空气稍微重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觉得,仅仅是你自己不需要,所以才禁制你管辖的众兽去认主吧?”墨可清温和的一笑,脸上的面具又碎裂了几块。伸手按了按右侧碎裂的地方,看样子,这面具快消失了呢?
“人类,以你现在的等阶,根本不需要我动手就可以把你抹杀。”或许是被墨可清说中了藏在心里的东西,月君挥动了一下翅膀,滂沱的巨大压力在刹那间把四周的树木全都压成了碎渣!
墨可清把镰刀的刀尖轻触地面,暗元素宛若一条游龙破土而出,瞬间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完美的把对方的力量挡在了屏障之外。
“清儿,他太强了。”自入魔依赖,随墨第一次皱起了眉,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他似乎,已经超越了这个界域。可是,为什么没有被空间法则排除呢?”
“应该可以说是对方隐藏得太好了,兽域圣山,似乎离那个异界衔接点很近呢?”手紧紧的握着已经虚化的镰刀,她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绝对的力量打压!
对方,倒底是什么等阶呢?连死魂领域的东西都能被他动摇?
“清儿,其实我可以……”
“不可以!”没等他说完,她就厉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半魔化还没有解除前,休想乱用超越自身等级的力量!
“可是……”随墨眉头又皱紧了几分,他们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战胜对方的,如果他能用那个技能的话,估计还有一点点希望逃离对方的掌控。这一次,倒底是听清儿的话,还是擅作主张?
就在随墨在纠结听不听话的问题时,砰的一声巨响,暗元素所凝结出来的巨大屏障在剧烈的爆破声中碎成了无数块不规则的碎片,就连那把镰刀都跟着碎裂,消失无踪!
墨可清有点呆滞的看着自己被划伤的手,这,怎么可能!
心跳,竟然因为太过诧异而漏了一拍!
死魂领域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被这个世界的力量摧毁?通过灵魂感知,她在死魂领域中力量形成的初期所塑造出来的镰刀,并没有回到它原来的地方,而是,直接碎了!彻底的消失了!
难道,这个世界跟死魂领域是相连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毁掉?实力悬殊再大,也不可能把那个空间里的东西毁的这么彻底吧?
看着鲜血不断的从掌心冒出,此时的她脑袋很混乱,又或者,是从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开始,就理解错了吗?
“我说过,你在我面前,不堪一击!”看着对方的狼狈,月君勾出冷笑,然后看向跑到墨可清身侧,捧着她的手大哭的悲歌。蛇,这样的冷血生物,竟然也有眼泪?看到悲歌不断落下的泪水,他眼底的冷意更深了,悲歌的这个主人,必须死!
“主人,是不是很痛?”悲歌觉得他自己好没用,当主人需要保护的时候,他竟然什么也做不了!猫儿,猫儿是不是出事了?是因为月君殿下吗?冰冷的指尖克制不住的颤抖着,如果是因为他的原因,而让他的伙伴们受到伤害,那么他……
墨可清拍了拍他肯定在胡思乱想的脑袋,摇了摇头,说:“乖,我不痛。悲歌也不要乱想。”轻柔的语调又突然一转,看着那个还在冷笑的人,她很平静的称述着:“我现在,很生气。”
她不快的声音冷到连随墨都忍不住的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着,怎么了?
她冷冷一笑,“我的东西,只能由我自己亲手毁掉!”
就算那个东西是她用不顺手而丢放在一边的,毁掉它的也只能是她!对方的实力强过她又能代表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他,竟然把她的东西弄坏了!
眼里透着浓重的黑气,把那双漂亮的银灰色都染黑了。手指沾上自己的血液,就着手背画了个六芒星法阵,理智的把悲歌和随墨唤到身后站着,脸上本来还碎裂了一道小口子的面具又重新被新的暗元素填满。
重重的一击掌,直视前方的人,说出了她从未打算拿出来用的技能:“黑天王棺!”
凭空而出的巨大棺木直接把对方撞了进去!极强的冲击力让内围的高等级兽兽都惊醒了!外围与内围的交界处,发生什么事了?!
硕da的黑色棺木带着黑色闪电,静静的竖立在森林之中,就好像是一座神圣的墓碑!
就在棺木撞上月君的同时,墨可清就拉起两人的手直接跑掉了!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黑天王棺,威力已经被她缩到了最小,她现在只要困住对方就好。毕竟,等级确实相差太大。
她连两成的胜算都没有,凭什么跟对方斗?
还有,关于镰刀的事情……
眼睛眯了眯,松开他们的手让他们自己跟上,掏出许久没有用到的大本子,潇洒的写上了——兽域圣山!
那个地方,她总有一天会去的!
通过契约关系把蝶儿叫到众学生休息的地方藏好,让它暂时在暗中负责保护他们。而她,直接就带着随墨和悲歌去了家里。
到了家门外,她并没有急着去墨逸天的书房,而是转了方向去了墨家专属药师的药室,充斥着药香的房间里果然没有人在。她二话不说的掏出收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