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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孝诚仁皇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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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的时候,玄烨那里还支着小帐篷,等快到卯时的时候,玄烨那里也就渐渐软了下去,脸上的潮红也退了下去,珠锦摸摸玄烨的额头,发现他脸上身上也不那么热了,呼吸平稳,看起来确实是睡着了。

不过她还是留了个小心眼,没有将绑着玄烨的绳索解开,不然若是药效不到位,玄烨半夜又起来扑/倒她的话,那可真是前功尽弃了。

闹腾了大半个晚上,珠锦直到这会儿才放下心来,心里一放松,困意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玄烨身边便蒙头大睡了。

珠锦香梦沉酣,根本就不想醒过来,只想这样一觉睡到地老天荒去,哪知这么简单的愿望也没能被满足,她是被人推醒的,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眼皮似有千斤重量,好不容易将酸涩的眼睛睁开了,就对上了一双犹如古井潭水般深幽的黑眸。

玄烨看着被他推醒的小女人,扬了扬手上的绳索,沉声道:“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第045章

珠锦一愣,瞬间清醒过来,爬起来就问:“皇上醒了?皇上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

看玄烨这个样子,应当是比她先醒的,不过昨夜梁九功虽然捆得很松,但玄烨依旧是不能自己解开绳索的,是以玄烨就算醒了,也得被绑着,而他不叫梁九功进来反而推醒她,大概也是不愿意梁九功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的。

珠锦心中一边揣测一边伸手摸了摸玄烨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便伸出三根手指在玄烨眼前晃悠,又问道,“皇上认得这是几吗?皇上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朕现在虽然头痛欲裂,但是朕很清醒,”

玄烨耐着性子答道,“朕不记得昨夜的事了,你说,到底是谁把朕绑起来的?”

玄烨醒来时,就觉得自己简直头疼欲裂,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觉得头疼的要爆裂了一样,本想动动手脚活动一下,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绳索绑起来了,这个认知让他瞬间盛怒,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绑着他!

盛怒之下,他没有叫梁九功进来,这种情形怎么能被一个奴才看见?于是他推醒了身边的女人,他倒是要问一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珠锦听得出来,玄烨很是生气,但她也没有害怕,看玄烨目光清明,便知他已经清醒了,便翻身下床,撩起衣摆就在榻边跪下:“臣妾昨夜胆大妄为,把皇上捆起来是臣妾一个人的主意,与旁人无关,请皇上责罚臣妾一人即可。”

她昨夜就已经想好了,只要玄烨清醒,她就会请罪,不管她昨夜所做的事情是对是错,她都触犯了皇帝的尊严,理应受到惩罚。

不等玄烨再开口,珠锦又道:“皇上昨天与鳌中堂一块儿饮酒还喝了一大碗鹿血,子时大醉而归,鹿血的效用皇上是知道的,臣妾服侍了皇上三回,皇上仍未消解,臣妾不想皇上的龙体有所亏损,就命梁九功捆了皇上,让曲嬷嬷给皇上喝药消解鹿血的火气,皇上这才得以安稳睡了将近两个时辰。”

她将昨夜玄烨回来之后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便静静的垂头不看他,等着玄烨自己消化。

玄烨一言不发的听完,神色没什么变化,眼底的神色却风起云涌了一番,盯着跪在那里的人,他虽然看不见她眼睛里的神色,他这样躺着却能看见她的脸,她口口声声说要请罪,脸上却一点自己做错了事的觉悟都没有,仿佛他被捆是她应当做的事情,而不是她胆大妄为的结果。

玄烨突然想起来南苑之前,他去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嘱咐他要他多跟珠锦相处,说是要让她能爱上他的话来,他那时听了心里只觉得可笑,为什么他要她的爱?他根本就不需要。

他虽是男子,但自幼也是在宫闱之中长大的,后宫女子的爱太沉重,这种沉重总是能压垮帝王的,不论这个帝王是雄才大略还是昏聩无用,一旦被爱或者是爱上后宫的女子,结局总免不了是个悲剧。

宫闱之中波谲诡诈,险象环生,这里的人个顶个的都是人精,满眼皆是斗争,哪里还容得下爱这个脆弱的东西?皇祖母一生坚韧,抚育两代帝王,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他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来?珠锦一旦爱上他,怎么还能做好这个皇后?

爱是会蒙蔽女人的眼睛,最后也会摧毁这个女人的。

他的皇后,自入宫之日起便样样出色,贤惠大度,要手段有手段,要糊涂的时候比谁都糊涂,张弛有度,这样的女人坐镇后宫已是极好了,他完全不懂,为什么皇祖母还要苛求要她爱上自己?他不需要皇后的爱,他也觉得,皇后这么聪明的人,只怕在入宫之时就已经想好了,她也根本不会爱上他。

他们两个人日渐熟悉,日渐默契,玄烨觉得,他们可以做到日后成为帝后的楷模,而不需要用什么虚无缥缈的爱来打破这种平衡和默契,他也不需要用什么爱来拴住皇后的心。

但他心里虽这样想,却没有当面顶撞皇祖母,他尊重皇祖母,即使想法不同,他也不会当面驳斥皇祖母的话的。

皇祖母这样与他说了之后,便说南苑行猎就是个很好的机会,他不用带着后妃都去,只用带着皇后一人前去就去,玄烨本就对这个无可无不可的,所以便只带着珠锦一人来了,只是这会儿想起皇祖母的话不觉好笑起来,皇祖母要珠锦对他又爱又怕才行,但他觉得,这两样对于珠锦来说,基本都是不可能的。

他不怀疑珠锦对他的关心远超过任何人,他若有事,她必然非常担忧,这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但若说珠锦爱他,那也不会,要说怕他,就更不可能了。

若是珠锦怕他,还怎会将他说捆就捆起来?晨起请罪都请得这般敷衍了事,漫不经心?

她根本就不怕他,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将他这个皇帝的身份放在眼里,必要的时候,哪怕触犯了他的威严,她也只做她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玄烨想,她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

再说了,她做这些最终也是为了他好,他就算心里不大高兴,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样做确实是可行的,在房事上,他知道自己年幼,历来都是很节制的,若非昨日……

玄烨瞳孔一紧,不愿意再深想下去,遂深吸一口气,看向珠锦——

“把朕解开。”

珠锦等了半晌,却等来这四个字,她倒也不意外,玄烨要是真的冲她发火冲她生气,那她就是看错他了,两辈子都看错了。

珠锦上前把捆着玄烨的绳索解开,丢到一边,然后又默默的在榻边跪好,玄烨虽说没有降罪于她,但是也没说原谅她,她只好回去再跪着。

玄烨得了自由,活动了一下手脚,便盘腿坐于榻上,居高临下的瞧着珠锦:“你除了请罪,就没有旁的话要说?”

珠锦一愣,玄烨这是要她自己开口辩解?珠锦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偏偏又猜不透玄烨的意思,只得老老实实的答道:“臣妾没有别的话要说。”

玄烨一叹,她果然不知道自己暗示的是什么!

“你难道不该劝朕日后不要如此滥饮?不该劝朕日后不要喝鹿血吗?”

玄烨定定地瞧着她,“你就不想问一问朕为何如此放纵滥饮?还要跟鳌拜一起喝酒?”

珠锦恍悟,原来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她沉默半晌,抬眸第一次看向玄烨,道:“臣妾本该劝的,但是臣妾不想劝,臣妾与皇上一般大,这些道理臣妾都知道,皇上遍览书籍,通晓事理,怎会不知道这些?不过是事到临头,皇上偏要肆意所为罢了。既然皇上都做了,有一便有二,臣妾又何必要劝?臣妾早就说过,皇上纵情肆意,若是有个什么好歹,不过是跟着的人受罚罢了……就算皇上能从中得到片刻欢愉,过后也会不舒服的,不好的影响,旁人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亲身体验来得深刻,皇上从未酒醉过,如今也该是尝到这宿醉的难受了,日后皇上再如此,第二日也照旧会头痛欲裂的。”

她实在是做不来温柔贤淑的曲意逢迎,这一向又在玄烨面前直言惯了,心里怎么想的,只不过稍稍润色一二就说了出来,原本玄烨这事就做得叫人生气,若是昨夜有人蓄意逼宫,她又无半点兵权,纵然有两位亲王在这里,也难保不出事!

“至于皇上为何纵情滥饮,皇上若不想说,臣妾也不会问的。”

昨天梁九功都说了,鳌拜不过挑衅几句,玄烨便年轻气盛得受不住起来,非要跟他拼酒起来,她都能想象的到那样的场景,又何须再问?

“你在跟朕生气,还是在跟朕赌气?”

玄烨敏锐的察觉到珠锦隐藏的怒意,玄烨原本只等她问了话,就将事情说与她听的,眼见她没有按照自己所想好的情形走,心里倒有些诧异,又看了珠锦一眼,一瞬之后就顿悟了,“你还在因为朕没告诉你你两个哥哥都在布库队里,所以你跟朕生气?”

他觉得,只能用这个原因解释了,不然往常若是遇到这样的情形,她虽然也会秉笔直言,但多少脸上也会带些笑模样,眼睛里也会有很柔和的光芒,如今却都没了,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满面的严肃。

且他已想到了,她昨天用箭齐根削断老鹰的腿固然是有对鳌拜挑衅的回击,但也未必不是她心里生气所致,否则以她的性子,也不必如此下手,用箭射兔子她一人还是可以做到的,又何必非要长泰给她帮忙呢?

前后一联想,玄烨觉得自己找到了症结所在,遂不等珠锦回答他的话,便耐心解释道:“阿锦,朕不告诉你自有朕的原因。朕不过是叫他们参加布库队与朕陪练罢了,实在没必要告诉你的,朕这也是想着他二人的前程,关乎前朝之事,实在不必告诉你这个皇后,你只管安于后宫之事便好。”

“何况,将来你两个哥哥若有了功名在身,你自然会知道的,又何必跟朕如此计较呢?”

☆、第046章

“皇上,臣妾从来没有干政的念头,臣妾确实生气皇上不告知臣妾两个哥哥进了布库队的事情,但是臣妾生气并非皇上所想的这个原因,臣妾是担心臣妾两个哥哥的性命不保。”

珠锦知道玄烨多疑,她便直言他心中隐忧,明言自己不会干政,也好叫他放心。

哪知这话却惹来玄烨的笑意:“朕倒是不知,怎么他们进了布库队就性命不保了?你难不成担心朕在他们陪练的时候把他们打死了?”

珠锦默然,她心里明白,这时候还没有任何人知道玄烨组建布库队的用意就是为了除掉鳌拜,所有人都以为玄烨不过是想出了新鲜法子折腾着玩儿罢了,就连长泰纶布二人都是这样以为的,而看昨日鳌拜的态度,显见也是相信了玄烨不过是玩玩而已,可见玄烨已经瞒过了所有人。

奈何她是重生而来的,她太清楚玄烨的意图,也能理解玄烨想要瞒着她的心,但她做不到不说话,她也不是个傻子,也不希望玄烨将她看成一个傻子。

她深吸一口气,道:“不知皇上有没有想过,如果昨日鳌中堂下了重手,将布库队里十几个人都打死了,皇上该怎么办呢?以鳌中堂的性子,皇上让他与布库队的人对打,他是很有可能下重手的,而打死人之后,他完全可以轻飘飘的用失手两个字来概括所有的处心积虑,到了那时候,臣妾的两个哥哥只怕也难逃一死。何况,有一就有二,此番布库队输了,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下一次再令布库队去跟鳌中堂对打雪耻?”

“臣妾知道皇上不甘心,臣妾也知道皇上心里对鳌中堂的恨意,臣妾是皇上身边的人,何况臣妾嫁进来究根结底还是因为鳌中堂,所以臣妾很能明白皇上想要除掉鳌中堂的心思,皇上昨夜跟鳌中堂拼酒,还喝了一大碗鹿血,焉知不是鳌中堂挑唆,皇上不服气之故?所以,臣妾担心两个哥哥的性命。”

玄烨没想到珠锦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沉默半晌,敛去脸上的笑意,忽而没头没脑的道:“你跟你大哥一样,人前人后倒是一样尊称鳌拜为鳌中堂。”

珠锦扯了一下唇,道:“皇上如今还没有亲政,也没有对付鳌中堂,鳌中堂还是先帝爷钦命的辅政大臣,自然是还需如此称呼他的。”

玄烨没说话,默然半晌,不再理会珠锦,只扬声唤梁九功进来。

守在外头的梁九功和曲嬷嬷一夜未睡,此刻隐约听见里头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个人侧耳听了一会儿,便确定两位主子都醒了,梁九功正自忐忑不安时,忽而听见里头皇上叫他,身子一抖,片刻不敢耽搁就进了内室。

梁九功见到玄烨所做的第一件事倒是跟珠锦一样,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下来冲着榻上的玄烨磕头请罪,虽然是皇后娘娘让他捆皇上的,还说一力承担所有的责任,但是他现在想起来仍旧后怕得要死,皇上不能处置皇后娘娘,焉知皇上就不会拿他出气?他一个奴才,就是用命来给皇上煞性子都不为过,但是他是真的不想死!

“行了!别磕了!”

玄烨不耐的看向梁九功,“朕不杀你,快去准备热水,朕要沐浴更衣!”

梁九功是自幼就服侍在他身边的,虽然他确实不喜昨夜的事情,但却觉得梁九功还算忠心,倒也不是个废物,敢于捆他的奴才还真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的奴才,这种奴才挺有担当的,玄烨觉得自己没调/教错梁九功,所以不过骂了几句也就罢了。

到底此刻他也不想杀了梁九功,杀他容易,再调/教一个顺心的奴才没个几年是不成的,他现在也没那闲工夫再去做那等浪费时间的事情。

梁九功见皇上不杀他,这心里才安定下来,忙按照玄烨的话去吩咐了,片刻之后又回来道:“皇上,娘娘,安亲王和康亲王来瞧皇上了,两位王爷福晋也一同来了。”

珠锦昨夜叫如情和如貌约束行宫上下,因此行宫这边丝毫未乱,但梁九功扶着玄烨回来的时候夜虽深了,但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皇上跟鳌中堂一块儿喝酒喝醉了,目击这一幕的大臣和侍卫们是不少的,后来珠锦又派人去告诉康亲王和安亲王夜里要警醒一些,这两位王爷悬心了一夜,一大早就到行宫这边来看玄烨了,就生怕出什么纰漏,他们回京后不好跟太皇太后交代。

玄烨听了这话,也猜到了他们的来意,看了珠锦一眼,抿唇道:“朕还有些难受,待朕沐浴更衣之后宣太医来给朕瞧瞧,皇后就替朕去见两位王爷吧,告诉他们朕没事,休息一日就好了。”

他昨夜确实饮了许多酒,宿醉之后头痛欲裂,还真是不想见康亲王和安亲王,而且他知道,自己若见了二人,这二人必然又有一番说教,即便他们尊他为帝王,说教也只是严守作为臣子的本分,但他仍是不想去,想都不想,就打发珠锦去应付他们。

珠锦自然知道宿醉的难受,她也没有推辞,吩咐梁九功好好照顾玄烨,她便要带着曲嬷嬷出去,还没转身,外头如情又进来了,见了她便道:“主子,鳌中堂打发人来问安,还问皇上要不要跟着他一起去骑马狩猎,说是今日天气好,皇上应该出去逛逛。”

如情这话一出,玄烨的脸就垮了下来,珠锦看也没看他,只对如情道:“你去打发了那人,叫他跟鳌中堂说,难为鳌中堂想着,皇上很忙,叫他自个儿取乐吧。哦,对了,昨日鳌中堂弄死的那四个宫女,若是有家人的,吩咐内务府好好善后,莫要苛待了她们的家人。”

如情抿唇,没敢抬头:“主子,临近今早,已经死了六个了,还有两个伤得厉害。”

珠锦面色一寒,半晌什么都没说,只挥挥手道:“好了,本宫知道了,你着人去安排吧。”

鳌拜当真是体力惊人,一夜要了八个宫女,弄死了六个,第二天一早还能骑马出去狩猎,这其中或许也因为那两碗鹿血壮阳的缘故,但特特的让人把话传到行宫皇上跟前来,就不得不让人猜测这鳌拜是在刻意示威了。

珠锦扭头一看,果然见玄烨一脸的怒意,瞧那意思,当真是被如情所说的信息刺激到了,翻身就下床,蹬上靴子就怒不可遏对着梁九功吼道:“牵马,拿朕的金弓来!”

鳌拜欺人太甚!

他要去骑马行猎,要去跟鳌拜争个高下!

梁九功不敢违逆,应声就出去了,珠锦对着曲嬷嬷使了个眼色,曲嬷嬷会意,也跟着出门,正巧看见梁九功的背影,紧走几步上前去拦住他:“梁总管,太医很快就要来了,皇上现下需要休息,梁总管也歇歇吧。”

曲嬷嬷一个字也没提珠锦,但梁九功知道,是皇后娘娘让曲嬷嬷出来拦他的,他自然也是瞧得出眉眼高低的,知道皇后娘娘在屋里定能劝的皇上不出去骑马涉猎,他也就欣然跟曲嬷嬷去歇息了。

“皇上昨夜已跟鳌中堂纵情肆意的饮了酒喝了鹿血,如今已经尝到了后果,难道还要这般沉不住气的出去骑马涉猎?若是皇上有个好歹,亲政之期延缓,岂不是叫鳌中堂得了意?!”

珠锦盯着玄烨,不许他出门,“皇上就算出去,赢了又能如何?输了又能如何?鳌中堂是存心挑衅皇上,皇上又何须如此在意?皇上是天子,天命所归的天道之子,将来迟早要亲政的,怎能被一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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