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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灵根是天生的,这个愿望注定没办法满足了。
聊胜于无吧,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还好一开始没定太高的目标和期望,只要练到筑基期就算老天保佑了,要不然现在得多失望啊,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啊。
将尺子收进储物空间,季恬嫌弃地撇撇嘴,这就和随身带个仓库一样嘛。
也好,自己炒股攒的钱就有地方放了,任谁也找不到。
要是她是那惯偷,得到这等宝物,简直如鱼得水,去那贪官污吏家扫荡,谁也拦不住啊,可惜只能幻想幻想,她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
信息封存在脑海后,玉简就化成了灰,连点痕迹都没留下。那东西看起来还挺值钱的,就这样没了,有点可惜了。
不过这样对季恬来说,是有益无害的,就她一个人知道最好,再谨慎小心的人,也有疏忽的时候,这样,也着实省了不少麻烦。
得到功法的新鲜劲还没退却,连忙盘腿坐在床上,五心朝上,尝试着修炼,哪知道腿都坐麻了,也没感觉到那所谓的灵气,不清楚是心不净还是灵气稀薄的原因。
得呢,还是不修炼了,她先给季母打了个电话,说晚上回去吃饭,然后开始翻箱倒柜,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收进空间藏起来的。
恩,结婚时买的四金要带走,叶子豪给买的玉镯也收起来,翻翻捡捡,找了半天,也没其它明面上的贵重东西了,哎,可怜的身家啊,这么多年的大好青春,都没给自己攒下什么东西,真是傻得可以。
她家的小区,离父母家大概二十分钟,先骑车去菜场买了一只老母鸡和一条鱼,再买些茼蒿烧汤就可以,家常便饭,天天有个天的,弄太多也吃不完,剩菜对身体有害,只好倒掉喂猪,太浪费了。
等季恬到的时候,季父季母已经下班了,在收拾饭菜,一看就季恬一人,连忙问:“子豪呢,怎么没来?”
“妈,不要管他了,他回家不知道得几点呢!”
“你这孩子,哪有这样的,等会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吃饭。”季母蔡文英吩咐道。
季恬还没跟父母说叶子豪的事情,妈又盯着她,只好拿出电话来打,得到的结果是对方关机,为了不让他们跟着担心,扬扬手机,故作轻松地说道:“看吧,我说没时间吧,再做手术呢。”
蔡文英听后,咕哝道:“以后多弄点汤给他补补,这整天做手术,人哪吃得消啊。”
季恬心里翻滚着各种思绪,叶子豪,你也太欺负人了,你不仁,就不要怪她不义,本来没想做得这么绝,大家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可惜太不是东西了,把人都当那傻子在玩,她非得收集对方出轨的证据,好好斗一斗不可。
正文 第5章
蔡文英手脚麻利地将鸡剁好,一顿煎炒,加水就闷在锅里慢慢炖了,没一会香味就忽忽悠悠地四散开来。
季恬闻着这味道,感觉心里的阴郁稍也解不少,使劲地嗅嗅鼻子:“妈,好香啊。”
“你个小馋猫,一会就开饭了,你去铺子叫爷爷回来。”蔡文英吩咐着女儿。
“遵命。”说着还敬了个礼,做着鬼脸跑开了。
“这孩子。”蔡文英宠溺地笑道。可转眼就化作一股忧愁,俗话说,知女莫若母,女儿心里有事,她这个做妈的怎么看不出来呢。季恬孝顺,不想做父母的跟着担心,那只有成全她的一片孝心,故作不知情罢了。
只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事情:“她爸,你说是不是又是那老婆子,在拿孩子的事和恬恬说嘴啊?”
“别总老婆子,老婆子的说,隔墙有耳,这要传到对方耳朵里,不是给咱闺女添麻烦嘛。”季兴国皱着眉头说道,他这心里也发愁啊,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事啊:“哎,成亲三年,没怀上孩子,就不兴人家说两句吗,抱孙心切,可以理解的,咱们就多体谅吧。”
“咱们就恬恬一个孩子,从小没动过一个手指头,这才进叶家门几年啊,受的罪比头二十几年加起来都多。”季母抹了把眼泪,拧了拧鼻涕:“咱图她叶家什么啊,要女儿在那,这样做低伏小的。”
季兴国坐在椅子上,抽了口香烟,沉思着:真他妈的邪门,两孩子都好好的,一点毛病没有,怎么就怀不上呢?想到邻居的风言风语,难不成真是闺女前二十年,享福太多了,把福气用光了,所以要后辈子去还?
季恬此时还不知道父母亲的纠结与矛盾,边走路,还边决定从明天开始,实时跟踪叶子豪,搜集证据,多拍些照片以防万一。
季恬的爷爷,季革命育有一子一女,儿子就是季恬的爸爸,女儿是她的小姑,季兴翠,如今住在另外一个镇上。结婚后,也生了个女儿,和季恬一般大,算季恬的堂姐,至今没有结婚,算是剩女一族。
季革命有老宅在季家村,那里有房,还有七八亩地,逢到大忙时节才带着儿子回去,收割,再将下一季的庄稼种下去。
现在不像过去,全是机器代劳,只需要付出几张j□j即可,省事得很。
当然了,也有图省钱的人家,还是全人工。这一年就忙活这么两次,也辛苦不到哪去,慢慢做吧,省不少钱呢。要知道一亩地的水稻,收上来近一千斤,也就卖两块左右,扣除掉种子,农药,辛辛苦苦地一年到头,根本挣不了几个钱,能省则省吧。
季革命也是为了开铺子方便,才在镇上买下这么一个农家小院,要不然整天来回奔波,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这么折腾啊。
农家小院就是季恬父母家,大概占地一亩,围墙圈起来,和周围隔开,里面的小天地就全属于季家的了。
家和铺子隔得不远,大概也就走路十分钟的距离,她老远就看到,那古色古香的门楣,门楣上刻着三个深红的大字:季仁堂。
“爷爷,回家吃饭了。”季恬一进屋,就看到季革命坐在摇椅上晃悠,手里还捧着个小茶壶,好不悠哉。
“哎呦,我的乖孙女回来了。”季革命见到来人,立马笑得牙不见眼的。
“是啊,你的乖孙女喊你回去吃饭呢,妈张罗了一桌子的菜,赶紧回去汤壶酒,喝两盅。”
季恬和爷爷很亲,她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的,说话就有点没大没小的。
季革命担心手里的医术失传,从小就带着这唯一的孙女,背医书,开方子,耳濡目染,坚决不让儿子的悲惨历史,在孙女身上重现。
后来发现孙女在中医上,很有天分,更是乐得不行,一发不可收拾,季父季妈还一度担心,女儿荒废学业呢。后来发现她确实聪明,两样都没落下,出色得很,才没出声反对,算是默认此事了。
可惜季恬后来选择和叶子豪结婚,没有上班,继承衣钵,让季革命失落了很久。
“好,好,乖孙女,来扶老骨头一把。”说着,就把胳膊伸过来。
看着老顽童似的爷爷,季恬想笑却笑不出来,心理压抑得不行,她这是图什么啊,让那么多人担心失望啊,叶子豪,就冲这,也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陪着爷爷边溜达,边逗着他的宝贝画眉:“爷爷,你说,我到诊所来上班行不行啊?”
“哦?”季革命来了兴致,也不逗他的宝贝鸟了:“真的?没骗爷爷?”
季恬认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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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好好考考你了,可不能因为你是我孙女,就堕了咱季仁堂的名声。”
季恬可不理会爷爷的傲娇,在业务方面,她还是有信心的,平时除了照顾叶子豪外,大把的时间,都花在复习医书上面了。她又不喜欢逛街,会友吃饭什么的,跟以前相比,恐怕还略有精进的。
“听好了,病号口舌生疮,心烦肺热,皮肤干燥,大体是什么病症,该怎么调理?”
季恬思索了一下,整理好语言,侃侃而谈道:“大体是心火或肝火比较旺盛的原因,可以用龙胆疏肝汤或者柴甘茅根茶调理。柴甘茅根茶需要柴胡8钱,甘草2钱,白茅根10钱,水煎后取汁,加红糖调溶,温水当茶频服。不严重的话可以用枸杞菊花茶代替,亦或熟黑芝麻两勺,睡前服用。假使配合我们老季家的独门针灸,在太冲,外关,中门施针,两日即可痊愈。”
“好,好,不亏是我季家的子孙,业务果然没有荒废,以前我还经常可惜呢,多好的苗子啊,要是你接我的班子,一定可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我们老季家的门楣发扬光大。”季革命想到那时的场景,乐的胡子直颤。
“爸,什么事让你老这么乐呵啊?”季兴国见两人回来,连忙上前接过老爷子手里的鸟笼。
“哈哈,今儿啊,一定要好好的喝两盅,季恬这孩子,终于决定来诊所上班了,我的铺子算真的后继有人了哦。”老爷子眉飞色舞地对儿子说道:“在后面照看两年,孙女可以独自上手后,就可以甩手了,到时候搬回季家村,找老友下下棋,喝喝酒,逗逗鸟,那日子啊。。。”
季兴国一听,顿时蔫了,他也知道铺子是爸的心病,可是没办法啊,自己不是那块料,一碰医书,什么多少多少克的,他立马头一个变两个大。
他也知道爹的日子,很寂寞,整天把那鸟当宝贝似的,一辈子的老朋友,老熟人都在村里住着。虽然叔伯也经常来镇上,可终究不是那么方便,对此,他愧疚得很,可是终归是有心无力。
蔡文英可不管这大老爷们的事,男人哪有女人心思细腻呢,听后更加忧郁了,这里面肯定有事啊。
一家人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季恬就骑着车回去了,趁着叶子豪没回来的空挡,她得把客房收拾出来,要是再和这种人躺一个床上,她非得呕死不可。
到家后,果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黑灯瞎火的,这都八点多了,还不知道又在哪鬼混呢。
那头刘玫正在使劲地磨叶子豪,让他今晚不回去,好好陪陪她。
叶子豪愁眉苦脸的,像膀胱憋着多少天的大便一样,这都什么事啊,结婚三年,他可从没有夜不归宿过,刘玫这样做,不是要把他架火上烤嘛。
“子豪,听说下个月主治医师的人选就出来了哦。”刘玫涂着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
叶子豪一听,顿时如遭雷击,变脸快速得不行:“宝贝,都有谁啊,你相公我在不在其内啊。”
“呵呵”刘玫娇笑道:“这我哪清楚啊,不过嘛,要是服侍我高兴了,说不定就有你哦。”
“好,你个小淘气的,今儿就不回去了,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说着,做出老虎扑食状地,一跃跳上床。
云雨过后,刘玫的脸颊呈现粉色,神情餍足,显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运动。
相比于对方的满足,叶子豪像死狗似的,浑身瘫软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这一番折腾可是拼了老命了,女人j□j强真可怕啊,看刘玫的气色,明显是采阳补阴啊,越做越滋润,气色越明艳。
无怪乎有黄脸婆之说了,这大多是,家里的男人不行,不能满足老婆,得不到调理和滋润,脸色自然发黄,晦暗了。
刘玫轻轻抚摸叶子豪的面庞,冷笑道:哼,男人嘛,就跟狗一样的,给块肉就欢跳得不行。叶子豪,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网已经撒好了,就等着他上钩了,今天稍微一试探,不就立马抛下家里的老婆了嘛,男人就这德性,狗改不了j□j的货色。
她已经出招了,看那季恬怎么应付,老公夜不归宿,得是多大的打击啊,哈哈,真是期待之后的好戏啊。
正文 第6章
可惜季恬一觉睡到大天亮,根本将他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倒是叶子豪上班的时候,有点如坐针毡,害怕季恬打电话问他夜不归宿的问题。
这如今刘玫的态度还不明朗,不是摊牌的好时机,能多瞒点时间,也是好的。哪知道等到快下班了,愣是没有收到任何责难的信息,倒把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随即又心里不舒坦起来,这女人,这两天怎么回事情啊,老公整宿没回来,连个关心也没有,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简直是无法无天。要是在外面被人毁尸灭迹,不是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太让他失望了。
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不要怪他不仁义。
如今这个社会,现实得很,离了他,一个没工作的女人,该怎么生存呢,只有他这样有责任心,有担当的男人,将家庭的重担背在身上,再苦再累,也没有埋怨半句,新时代的圣父啊,自己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哎,再给她一次机会吧,可怜巴巴的,没有他给的生活费,指不定连饭都吃不上。
要是换成刘玫是他老婆的话,不仅事业上,多有助益,对他也是体贴周到,温柔小意,这才是女人嘛,老婆就该是这样。
想到刘玫那妖娆的身体,立马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阵火热,真是妖精啊。
不知怎的,又想到了季恬,其实相较于身材,季恬还要略胜一筹,就是在床上太死板,没有刘玫那么放得开,女人嘛,不就是伺候男人的,那么保守干嘛,大好的兴致都被败坏了。
刘玫就深谙男人的敏感点,处处挑火,每次都舒爽得不行,不过也有缺点,就是j□j太旺盛,他也有点hold不住,要是两人匀匀就好了,哎,想找个十全十美的女人咋这么难呢。
季恬早早地醒了,想到昨晚根本没听到房外的动静,也就明白叶子豪,是整晚沉溺在温柔乡呢。她懒得过问,不是有句话叫做,因为在乎,才管得严吗?要是路人甲乙丙丁,管你是死是活啊。
她洗漱一番后,戴上帽子和墨镜,挎上相机就出门了。
战斗算是打响了,她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这就是没工作女人的好处,自由啊。
季恬的耐性是杠杠的,一上午就在医院的对面盯梢,饿了,就吃从肯德基买的汉堡,渴了就喝,保温杯里的豆浆,这两贱人,果然没辜负她的期望,中午就手挽手,出来到边上的西餐厅吃简餐。
还真是浪费啊,医院有食堂,季恬曾在里面用过饭,有专门给医护人员开辟的地方,干净得很,也相当实惠。是过日子人的首选。当然了,跟西餐厅的环境是没法比的,这两人连午休的两小时都不放过,还真是争分夺秒啊。
两人旁若无人地时不时亲个小嘴,惹得边上的人频频注目,季恬也把握机会,拍了几张照片。
按理说,作为一个有城府的人,这叶子豪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地偷腥啊?毕竟医院的同事,都知道他是有家室的人。
而且身边的女的,看来也是在这个医院工作,女人相对于男人来说,更应该保守一些,原县这个内陆城市,还没那么开放,这光天化日之下,和有妇之夫约会,也需要一定勇气的。这是认准叶子豪,黏上他了?还是本身就是风骚的女人,季恬有点拿不准。
按照季恬的想法,这么高调地秀恩爱,根本没给自己留后路啊,要是没成功转正,不是给边上人看笑话,白白地损失自己的名声嘛。
而且对叶子豪来说,他还年轻,还有上升的空间,这样给对手留下攻击武器,该不会是脑袋秀逗了?季恬想破脑袋也不明白这两人的思维。
其实医院的人,都知道刘玫是什么货色,男医生都被家里的老婆盯得紧紧地,以防沾上这骚狐狸。当然别有心思的人除外,可惜就是没这资本,人家刘玫看不上,为此,还是有不少人,暗暗嫉妒叶子豪的,这小子是要走运了。
对男人来说,升官,发财,死老婆是终极奋斗目标,搭上刘玫,这些是唾手可得啊。
曾经有男人的原配打上医院来,找刘玫算账,但是连点皮外伤都没落下。
可是谁让人家有个好父亲呢,一把手经常在外开会,这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怎么可能看着女儿吃亏呢,还没近身,就被保安给请走了。
那男人也倒霉,老婆离婚了不说,刘玫又把他甩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最后还被调离人民医院,到乡镇医院就职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啊。
医院好像成姓刘家的了,风气变坏,乌烟瘴气的,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啊。
刘玫和叶子豪两人卿卿我我地用着餐。
叶子豪真是细心体贴啊,把对方当女王在服侍,连牛排都切成一块块地放到对方的面前。
季恬觉得自己的眼睛涩涩的,这还是叶子豪吗?以前这活计可都是她做的,他就像个大爷似的,两手挽在袖子里,万事不沾,好像这等粗撇的活计,玷污了他那高贵的做手术的手似的。
季恬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原来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愿而已,这对象换了,估计舔鞋都是心甘情愿的。
正在感慨着的季恬,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吓了她差点跳起来。
“季恬,真是你啊,远远看着就有点像,你这身打扮都没认出来。”来人是叶子豪同科室,李医生的爱人马晓燕。
季恬摘下墨镜,笑了笑:“小燕,是你啊,吃饭没?”
“都几点啦,还不吃饭,你这事干嘛呢,怎么不进去啊。”
马晓燕性格属于大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以前两家人经常在一块打麻将,赢钱的再买单请客,大家吃吃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