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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元呢,则守在一边,帮助护法。
“你也不要勉强,想着一口吃个胖子,一次性地将手头的事全处理完。咱们来日方长。”
“恩,我心里有素。”季恬边处理材料,边回答道。
依葫芦画瓢地;布置了个简易的隔音阵法,她如今什么都懂个皮毛,却全都不精。而且全是照本宣科,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不过,傻人有傻福,反正她是知足常乐,谁让资质有限呢。
从珠子空间中掏出,之前特意在古玩市场上淘来的一个古鼎。
小鼎四足鼎立,上面雕刻着花鸟虫鱼,而且残留着淡淡的灵气,可以说是用八百块,捡了个小漏。
哎,能用就行,就这个,已经是心满意足了,总比每次都要换砂锅来得强。
小心翼翼地用火球术将玉石里的杂质,一点点地炼化,这可是个细致活,就跟炼丹时,需将药材里的毒素拔出一个道理。
在这过程中,再一点点底加入所需的配料,如空心石,毛铁石等等。
最后将高温熔化的各种混合物,倒在事先准备好的瓶模里,再施一个寒冰术,热胀冷缩下,玉瓶就凝固成型了。
打量着手里晶莹剔透地玉瓶,季恬面带骄傲地问道:“怎么样?”
蔡元中肯地回答:“第一次,算是非常不错的成绩。”
得到鼓舞的她,更是斗志昂扬,一气呵成地将解毒丹,养气丹全给炼制出来了,包括之前柳天龙请她炼制的清露丹。
无债一身轻啊,虽然面色苍白,显然是神识、灵气耗费过多后的症状,但眼里的喜悦怎么也掩饰不住,将新得到的解毒丹,养气丹,清露丹,一式两份地装进玉瓶。
“这一份,你随身携带着,我们也不是时时都在一块的。”季恬将装着丹药的玉瓶递给蔡元道。
“怎么,现在就嫌我烦啦,非得支开我,才高兴?”蔡元故意曲解道。
“呵呵,无理取闹,这不是以防万一嘛,可惜你没有空间法宝,否则也可以像我一样省心了。”
蔡元无所谓地说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羡慕不来的。”
倒也没再矫情,将玉瓶藏在贴身缝制的内衣口袋里。
“可惜,今儿灵气不足,否则倒是一口气将赤莽皮的护衣给制出来。”
“你赶紧调息吧,现在灵气耗尽,正是最佳的打坐修炼时间,我在边上守着你。”
季恬慢慢地闭上眼,感觉着体内枯竭的灵气,渐渐重新变得丰盈。
这一次,足足修炼了足足三个时辰,等经脉全都注满后,才睁开眼,有一丝喜色从中闪过。
“修为又涨了?”蔡元急切地问道。
“恩,比之前多了四分之一。”季恬也不否认。
“同是五灵根,一个跟蜗牛爬,一个跟坐火箭似的,老天不长眼啊。”蔡元故作羡慕嫉妒恨地说道:“你是故意装大尾巴狼的吧?用单灵根冒充五灵根?”
季恬翻了个白眼:“我就当你夸我了。”
“呵呵,看三个调皮鬼,好像能看懂似的,到现在还睁着大眼珠子,好奇十足地看咱们呢。”
“小孩可是不经夸的,机灵劲全用在这时候了。”季恬叹了口气道:“就担心伤仲永,慧极必伤啊。”
“别乌鸦嘴了,你看看他们的样,壮得跟小牛犊似的,伤什么啊,伤。”蔡元有点不高兴,孩子也是他的心头肉:“你们女人,就是一天到晚闲的。事事好瞎琢磨。吃饭还有可能被噎死呢,是不是为了防止那万分之一的几率,就先活活饿死啊?”
季恬也不生气,解释道:“这可能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女人嘛,一般都是小事特别计较。男人呢,养孩子,都比较糙,大而化之。”
“不过,我觉得还是能理解的,第一次做母亲嘛,总归有点患得患失。”季恬自嘲地笑笑。
“适当地放松放松,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你的。”蔡元拍拍结实的肩膀,故意用轻松地语气说道:“它压个百八十斤的,小儿科。”
适才多愁善感的气氛顿时一散而空,季恬挨个亲了亲孩子的额头:“睡吧,麻麻会一直守护你们的。”
相比于季家的一派闲适温馨,京城自崔家垮台后,一直暗流汹涌。
季恬一家的情况,事无巨细,全被收集在各世家的办公桌上,有些甚至连季恬本人都记不起来的芝麻绿豆,都是毫无遗漏。
“爸,有必要嘛,不就是一乡村赤脚大夫嘛?”龚家的书房中正有这样的对话。
“哼,浅薄无知。”老者训斥道:“赤脚大夫能治愈瘫痪几十年的风湿病?又能将昏迷不醒的财阀,治得活蹦乱跳的?”
老者一摔桌上的文件:“这只是其中的几起例子,跟这些类似的,不下十来件。现在知道其中利害了吧?”
龚汉良擦擦额上的汗:“这女人崛起得太快了,猝不及防之下,就没放在心上。”
老者冷哼一声:“就是知道,你也不会当回事。你是我亲儿子,转个身,放个什么屁,都瞒不住我。你的眼睛已经被这小小的一方天空给遮住了,太目空一切,盲目自大了。希望这事,能给你一个教训。”
“有那么严重吗?”龚汉良觉得父亲是在借题发挥。他都快抱孙子了,父亲还把他小孩子一样,张嘴就训斥。
看着儿子不以为然的神色,老者叹了一口气:“要是我说,夏老爷子的治愈,崔家的覆灭,都跟你眼里的赤脚大夫脱离不了干系,还会这么不以为然吗?”
“真的?”中年男子的脸上挂满惊愕。
“哎,自古明间多异人啊。”老者深叹一口气:“听说她家附近,在建造一个山河水的别墅群,你一定要抢购到一套。”
龚汉良抹抹头上的细汗,忙不迭地点头应下。
“估计竞争力不小啊,各大世家早就闻风而动了。你尽力吧。”
季恬无意中发现,村里有两三户外姓人家搬走了,心中纳闷不已。
都说故土难离,虽说这几家是文革时迁过来的,但几代下来,也算是根基深种,怎么会,突然就举家搬迁呢?
“爸,你有没有听说什么风声啊?”季恬问着季父道。
“有钱人觉得这块地儿风水好,据说牛角山的山河水又卖空了,只好从村里的老百姓手里高价收购呗。”季父抿了口酒道。
“啧,啧,这些有钱人真不拿钱当回事,听说出的价格,到城里换一大套,都绰绰有余呢。”季母其实早就听说有这回事,只是一直没放在心上而已。
“哼,这些眼眶子浅的,这里可是季家村,希望住进来的不是些偷奸耍滑之辈。”老爷子有点忧郁。
“你放心吧,爷爷,出得起这钱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季恬连忙劝慰道。
老爷子斜睨着孙女:“照你这么说,有钱人就代表着高素质。得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还是知根知底住在一起,舒心。”
“爷爷的觉悟就是高。”季恬拍着马屁道。
“才晓得啊,哼,还好,我们姓季的一个都没被说动。让我知道,谁卖祖求荣,一定让宗族除他们名不可。”
“对了,说道宗族,我们雨泽什么时候入族谱?”季恬突然想起一事来。
老爷子沉吟道:“不急,满周岁再说。”
“搬走的三家到城里怎么生活啊?”蔡元有点想不通,住宽敞的民房,总比城里的鸽子屋要好吧。
“这几家女主人,我也接触过,都是小眼眶,可能还认为不搬走的人愚蠢无知呢。”季母不屑地说道:“到城里打工,寄人篱下,连吃根葱都要买,傻子。”
“是啊,还净是化肥农药,地沟油,瘦肉精,三聚氰胺的。”季恬摇摇头,还真是人人都有一本帐呢,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啊:“到底没有在农村自给自足来得放心啊?”
没想到,季家也迎来一批说客。
“你们这房子卖不卖?我出四百万。”男子真是财大气粗。
“不卖,出去。”老爷子一听这人的来意,立马轰人。
“别上火啊,咱们好商量。大爷,现在是新时代了,你这房子虽然气派,但也不值什么钱啊,捧着四百万到城里,做点什么买卖不好啊?”男子还尤不死心地劝说。
“滚,让我卖房子,等于是挖祖坟,不认祖宗了。”季革命怒道:“再说,别怪我拿扫帚赶你。”
“呵,老顽固,老古董,自私鬼,想让子孙都陪你窝在山疙瘩里呢。”男子见对方要动真格,叫嚣着拍了一溜烟的照片跑了。
“陈少,季家村有一房子特气派,可惜,出到四百万,还没拿下来,老东西还要揍我呢。”说话的正是之前到季家,游说他们卖房子的男人,此刻正弯头哈腰地向一通体气派的年轻男人邀功:“看看这照片,太吸引人了,古色古香啊。”
被称做陈少的,翻看着照片:“这家是不是开了间季仁堂?”
男子面带回忆之色:“没注意啊。”
“哼,你就是个猪。”陈少将一沓照片,甩在男人身上:“要是这家也搬走了,那我们都是智障,跟农民挣地盘啦?”
男子四处闪躲,还是一头雾水,无缘无故地挨顿臭骂,到底哪跟哪啊?
正文 第81章
新搬来的几家;将房子都推倒重建,不消半年的时间,三幢与季恬家;风格类似的建筑;就拔地而起了。
这给村民的茶余饭后又增加了一笔谈资,大家指指点点的,都纷纷猜测盖这样的房子需要花多少钱。
他们虽然不是各方面都有建树的高端人群,但大家基本都有共识,以后搬来的;要与他们做邻居的几户人家;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
本能地感到敬畏,一般走路;都绕过这三家。
当然了,这些都跟季恬没关系,爱咋咋的吧,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
谁要是敢算计她,以为妇孺的好欺负,她也不介意砍断他们伸过来的爪子。
反正如今,她也没太多的后顾之忧,山涧的秘密基地,也是休整得差不多,真遇到危险,随时都可以举家撤过去的。
但如今,她还真的没什么心思,无他,三胞胎快满周岁了,要准备的杂七杂八地东西,看得人头晕脑涨,太繁琐了。
最后,只好学了一把甩手掌柜,全推给元子了。
没办法,蔡元整天忙着写请柬,算人数,四处购买抓周的物品,忙得是步履生风。
家里的长辈现在是有孙万事足,万事不愁,反正有能干的女婿和女儿,他们的任务就是抱着孙子,四处溜达。
特别是三胞胎会说话以后,更是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三孩子不亏是一母同胞,连说话都齐心得紧。
才半岁的时候,就会太爷,爷爷奶奶的往外蹦,如今,又过去半年,嘴皮子更是利索了不少。
到底是季恬肚里爬出来的,她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些调皮鬼绝对故意讨老人家欢心,叫人先会叫他们,倒把做父母的撇了八丈远。
季母高兴得逢人就夸:“到底一直抱手上的孩子,就是跟他们亲。”
不过,现在还真要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他们不可,刚学会走路那会,好像才发现自己长了两条腿似的,稀罕得不行,没一会功夫,跌跌撞撞地就溜得找不见人影了。
每到这时,季母就大呼小叫的喊闺女,因为季恬每次都能发现他们藏在哪儿,哪怕躲得再隐蔽。
季恬听到季母的呼喊后,神识一扫,自然身影暴露无疑。
但是她也不着急拖他们出来,让三孩子叽叽喳喳地,相互秘密交流一番。
他们自小就知道父母有些奇怪的能力,也天生一副七窍玲珑心,特别是观察过村里其他同龄孩子后,更是死守秘密。
知道自身也与众不同,其他的小朋友,可没有小蛇一直陪伴着。
能说会走后,更是经常性地找机会,躲避着其他人,将自己的蛇宝贝拿出来交流一番。
估摸时间差不多后,季恬会加重步伐,咳嗽一声以示提醒,然后鬼精灵们立马吩咐蛇宝贝躲好,一个个装作若无其事的,玩泥巴的玩泥巴,掏蜜蜂的掏蜜蜂。
一般这时,季母都会大惊小怪地搂着他们,好一阵嘘长问短,好似离了跟前多少年一样。
“老了,再过几年都赶不上你们了。”季母捶捶有点发酸的腿。
“奶奶漂亮。”三胞胎争先恐后的在季母脸上‘吧唧’‘吧唧’的,哄得她是眉开眼笑。
三胞胎的周岁酒,在县城最好的四星级酒店里举办,为此,还遭到季母的数落。
“又贵,又没什么吃的,上次满月酒,在家办得不挺好的嘛。”老人家舍不得花出去的钱,觉得性价比太低。
“就图个面子吧,家家都这样,咱也不好太特力独行。”季恬劝说道:“再说,下一次给孩子庆祝,最起码得九年后,你老就忍忍吧。”
“我也就发几句牢骚,酒店也就是个场地漂亮,要说饭菜,还是自家的吃得香。”
这倒确有其事,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季恬、蔡元每晚的修炼,让自家的瓜果蔬菜跟着受益不少。
一点化肥农药没打过,极大程度上保持着原汁原味,汁水十足,清脆爽口,弄点油一爆炒,撒点盐直接出锅,不比五星级饭店大厨的手艺差。
像关系不错的,秦爱芳和柳总,每次过来,都捎点应季的瓜果蔬菜回去。
特别是秦爱芳,一点不知道什么是客气,基本星期天就过来蹭饭,当然附赠品就是,打包一箩筐的甜言蜜语。
季家都是大气人,比较热情好客,对亲朋好友的蹭饭,都举双手欢迎的。反正有什么吃什么,也不特意恭维招待,就是多双筷子的事。
“元子,一切都准备妥当啦?”季恬突然想到,明儿就是周岁宴,连忙问道。
“呵呵,等你想起来的时候,黄花菜都凉了。放心吧,有老公我出手,你就安安心心地享福吧。”
“看来我的眼光一流嘛,绝种的好男人,也被搂在手拉?”
“现在有这觉悟还不晚。”蔡元的脸皮也是越来越厚啦。
“麻麻,我也要玩这个嘛。”大增看见父母准备修炼,‘咚咚咚’地拎着仿真毛毛虫,跑过来。
小增和小双,顿时眼睛一亮:“我也要,我也要。”
季恬顿时头疼不已,自从会说话后,这种要求已经提了不下十来遍了。
跟孩子说什么经脉没固定,不是对牛弹琴嘛。
“麻麻跟你们说的,都忘记啦?等到五岁的时候,就可以修炼啦。”
“五岁?”大增掰着小拳头:“二,三,四,五,还要四年?”
“大增都会算术啦?好儿子。”蔡元赞赏地摸摸大儿子的头。
他们再机灵,也不清楚四年是什么概念,只知道还要好久好久,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
“三毛它们长大了没有啊?“季恬也想孩子们能早日修炼,有自保之力,就是一夜成为武林高手,她也是欢喜得。
可惜现实毕竟是现实,当下,只好转移孩子们的视线。
提起这个,他们也算来了精神,将蛇宝贝全都唤出来献宝:“三毛现在能吃半只鸡呢。”
“五毛可以吃一只大大的老鼠。”小双也不甘落后,张着手臂做出一非常大的姿势。
“四毛长得最大。”小增最腹黑,经常支使得哥哥和妹妹团团转,像躲起来捉迷藏、玩蛇宝贝,脱离大人的视线,全是他出的主意。
大增和小双对他也是比较服气的,除了季恬夫妻,最听的就是小增的话。
“好吧,三毛和五毛也马上会长这么大的。”小增的一句话,戳破了他们的美梦。
光吃不长个有什么用啊,麻麻可说了,只有蛇宝贝快快长大,才能帮着打坏人了。
季恬觉得小孩子嘛,不能太破坏他们的积极性,召出自己的大毛道:“看,大增和小双的灵宠,已经照顾得非常好了,连麻麻这只都比不上呢。”
如今的大毛已经不是初出生时的手指长了,整整长大了一倍,有成人的手掌长短。
通体翠绿,灵气十足,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清香,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巴巴这只也是。看看二毛,瘦骨嶙峋的,一点也比不上它的弟弟妹妹呢。”蔡元也出声证明,麻麻确实所言非虚。
听见巴巴和麻麻都这么说,小人儿心里的沮丧顿时一扫而空,又叽叽喳喳地争着教导父母,自己平时是如何照顾蛇宝贝的。
只有小增,不屑地撇撇嘴,真是傻帽,骗小孩子的话也有人信。
季恬在他头上就是一个响指,威胁地瞪瞪他,小增立马露出一‘我是乖宝宝’地招牌表情,让她是哭笑不得。
这小子,将来定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货色。
第二天一早,三胞胎被洗刷干净,穿上一身大红的喜庆老虎装,被季恬拉过来耳提立命一番。
不准说太多话,不准调皮,不准捉弄人,三个‘不准’,他们早已听得耳朵生茧了,但还都装着认真听话的表情,没办法,谁让麻麻是母老虎呢。
要是惹火了她,连巴巴都护不住他们的小嫩屁股蛋子。
“麻麻,我们又不是柱子,早记得清清楚楚啦。”大增觉得自己是哥哥,有责任将弟弟妹妹脱离苦海,不怕死地开口道。
柱子是村里的一智障,小时候得了麻痹症,都二十岁了,还是三两岁孩子的智商,整天淌口水流鼻涕的。
季恬瞪了一眼出头的梭子,什么时候,小毛头才能长大,明白她的一番苦心呢。
周岁就将话说得太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