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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很无奈的叹口气:“你鬼叫什么,我只是想起来以前的事情。当初你哥哥在宫里的时候可是比你强多了。你和你哥哥是一母同胞,其实你们兄弟资质不差,你哥哥现在已经是大将军,可是你还是个小小的郎官。你知道是为什么?”
刘彻的话叫韩说这个可怜的孩子彻底想歪了,难不成哥哥是真的和陛下有什么,想着方才皇后太过亲亵的举动,韩说脑洞大开,莫非哥哥和皇后娘娘有点什么?这个想法把韩说自己吓坏了。哥哥和皇后有一腿,也不知道陛下知道不知道。若是陛下知道,现在哥哥还能安稳的坐在大将军位子上,那就是陛下默许了。若是陛下不知道——给皇帝扣上绿帽子,韩说冷汗直流,那个下场太酸爽不敢想啊,想到这里韩说顿时急出来一身热汗,他是不是该问问皇后娘娘。
韩说忙着跪在地上,对着刘彻磕个头:“臣一直赶不上兄长的才能。臣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想什么身居高位,只想尽自己的能力为国家效力。皇后娘娘和陛下是从小一起长大,臣的兄长从小侍奉在陛下身边,皇后娘娘还自然对臣的兄长更熟悉些。皇后应该知道兄长的性格,他对陛下一片忠心,从来没有别的想法。其实我们兄弟只想为国家尽忠,一概没有别的心思。现在我哥哥和南宫长公主夫妻恩爱,已经很满足了。”
刘彻听着韩说表忠心,先是没在意,可是他这个话越听越觉得不是味。怎么还把南宫扯进来了,刘彻仔细想想忽然笑起来,原来这个小子竟然想到别处去了的。刘彻被韩说的话怄的哭笑不得,他上前狠狠地踹了一脚韩说,暗想着要不是上一世你哥哥不在了,朕才不会叫你爬上朕的床呢。“滚起来,你满脑子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知道你哥哥是凭着什么做大将军的。论起来打仗,有不少的将军未必就比韩嫣差,远的不说就像是卫青,还有李广程不识和韩安国,只要给他们机会,未必就不能横扫匈奴王庭。韩嫣能被陛下看重,就是因为他的忠心!韩嫣在陛下身边服侍多年,陛下和我熟知他的人品更信赖他的忠诚。你呢?给陛下送密信——”刘彻拖着强调,看着跪在地上的韩说。
皇后娘娘发现了!虽然刘彻的语气不善,可是韩说却没特别害怕,只要哥哥和皇后没那种事就好。韩说立刻把心放在肚子里面,他暗骂自己脑洞开的太大了。虽然皇后任性妄为,但是她最骄傲,怎么会看上哥哥呢。她身份高贵,自然要和天下最尊贵的男子相配的。想到这里韩说又恢复了往常嬉笑之色抬头对着刘彻说:“嘿嘿,臣多谢皇后教诲,娘娘一番话叫我恍然大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娘娘是臣的师傅啊。陛下在临行之前反复嘱咐臣。臣不敢当忤逆陛下的旨意啊。”
韩说衣服可怜兮兮的样子,对着刘彻摊摊手。“罢了,起来吧。我只是提醒你,你有忠心是好的,只是你要明白,我和陛下是夫妻一体。你对陛下忠心便是对我尽忠知道么。”
“是,臣记住了,以后臣一定欺瞒皇后娘娘了。”韩说知道算是过关了,他深深地舒口气,对着刘彻深深地扣头下去。
李广按着刘彻的吩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先叫亲信把卫青养病的地方把守起来,对外就说是卫青染上了时疫会传染为了安全起见要隔离,现在里面的人不能出去。每天有人往里面送吃喝和药物等等东西。接着李广又叫人去见见淮南国相,说是奉旨而来,要见淮南王传达陛下旨意。
其实不用李广说,淮南王那边已经派来了人问候李将军了。
刘彻自然不会出面事事干预,他这几天正冷眼看着王家姐妹在表演。既然王妍儿表示不肯和管家接着回老家,刘彻自然是成人之美。等着王妍儿再次来求刘彻收留的时候,他顺水推舟的说:“你既然如此说,我想你也想清楚了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了。只是你那个管家得了你父亲的嘱咐,他自然是要带着你们姐妹回去的。现在你姐姐不在了,这么多人出去还是没找着。可见是凶多吉少了,你再要离开,他该怎么能善罢甘休?你且叫他来,我和管家说说。”刘彻做出为难的表情,似乎不想接手王妍儿这个烫手山芋了。
王妍儿顿时眼泪又下来了,她拿着手绢擦擦眼角,期期艾艾的说:“家里人知道姐姐有点风疾,打心眼里嫌弃她。这次姐姐走失了,没准他们还巴不得呢。管家虽然明面上对姐姐还算是客气尊敬,其实他哪里肯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次姐姐被打便是明证了。我是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了。管家这几天在外面一直在找人呢,我想好了,干脆我装着走失了躲藏几天。等这管家找不着了,也就是了。妾身有个不情之请,请陈公子能帮我找个藏身的地方。”
说着王妍儿对着刘彻深深地一蹲,殷切的盯着刘彻脸上细微的变化:“还请公子垂怜。”刘彻做出为难的神色,只是看着她没说话,王妍儿低下头,她忽然解开衣带露出洁白的肩膀和和前胸:“妾身愿意以身相许,只求在公子身边服侍。”刘彻盯着王妍儿胸前半遮半掩的两座小山和幽深的峡谷,心里忍不住冷笑。
尽管内心鄙夷不屑,可是刘彻还是做出来愣神的样子:“不要这样,我出来可不是拈花惹草的,实在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办。你也是良家女子犯不着轻贱自己。”刘彻说着上前给王妍儿拉上衣裳。刘彻的手指似有若无的刮过她的肌肤,连日在外面自然不能像宫里那样保养双手。刘彻的手指变得粗糙了些,轻微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从王妍儿的肌肤上就到了心底。她只觉得全身一软,整个人柔若无骨的瘫软在刘彻的身上。
看着黏上来的女人,刘彻忍不住一阵厌恶。他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对着外面叫:“叫陈说进来。你送王姑娘出去。”杨得意听见呼唤进来,对着王妍儿做个请的手势。王妍儿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刘彻,刘彻对着王妍儿勾起嘴角,眼神魅惑:“我叫人给你安排个僻静的地方,晚上再去看你。”听着刘彻的话,王妍儿顿时脸上一红,整个人就像是快要委地的鲜花,颤巍巍的几乎要飘落枝头,她目光含情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刘彻看着进来的韩说皮笑肉不笑的说:“你一路上还算是尽心。这几天办事还算是有章法。我该奖励点你什么。今天晚上你……”
韩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接着他的脸变得通红起来:“皇后娘娘——娘娘。我不能——”怎么给皇后娘娘办事还要卖身的?韩说越发觉得韩嫣说的太对了,真正难伺候的根本就是皇后娘娘好不好。
刘彻眼神一暗,韩说也只能同意了。虽然王妍儿长得不错,可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总要两情相悦才好,明知道那个女人有问题,还要吃下去,就是长得和天仙似得也没兴趣啊。韩嫣被刘彻威逼不过,只能摸着鼻子去享用那份飞来艳福了。
韩说刚走,王庆儿那边传来消息,她总算是清醒了,她要见“陈公子。”
☆、第145章 □□
王妍儿听着杨得意的话忙着问:“是什么事情?”“姑娘还是跟着我快点走吧,可是有好事呢。”杨得意笑的意味深长,她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忙着站起来对着杨得意深深的一揖:“以后还请内侍多多关照。”杨得意忙着一闪身嘴里越发的客气了:“姑娘这个可使不得,现在是在外面,陛下的意思还是要低调些。等着以后姑娘飞黄腾达了可别忘记了老奴就是了。还是赶紧走吧,公子的心情不错,可别叫公子久等了。”
“多谢内侍提点。我记住了。”王妍儿对着杨得意甜甜一笑,眼睛眨巴眨巴的。“难怪陛下喜欢姑娘,,和姑娘说个好消息,你们家的管事已经走了,他不回来找姑娘的麻烦了。只是你的姐姐还没消息呢。听说她的脑子有点问题,怪可怜的,一个女孩子家家,肯定是走失了。”杨得意碎碎念着带着王妍儿向着刘彻这边过来。
进了屋子,王妍儿一眼看见的刘彻临窗眺望的背影脸上顿时飞起红霞,默默地低下头去。世上的男子都喜欢温柔和顺的女子,她心里默念着以前教导她姑姑说的话,静悄悄的站在刘彻身后,杨得意倒是很会揣摩人心,他对着王妍儿做个叫她留下来的手势就悄悄地退出去了。刘彻虽然背着身,但是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心里明镜似得,本来在昨天晚上床第之间问的话,因为韩说不能开口只能由他亲自来问了。“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朕就连着膝盖也不肯弯一下吗?”刘彻说着转过身正看见王妍儿低垂粉颈,在羞涩的拧着衣带。
望着好像是水中含羞芙蕖一般的女孩子,一般男人肯定会心里一软顿时神魂飘荡起来。只是刘彻早就是个阅尽繁华的人,他眼里只剩下了嘲讽和冷淡。尽管内心不屑,可是他的语气却带满是柔情。王妍儿听着刘彻的话,心里一阵踏实伴随丝丝狂喜席上心头。她终于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陛下恕罪,臣女冒犯陛下威严,惶恐不安。王妍儿刚要屈膝,手上却被一双温暖的手给紧紧拉住。手背上敏感的肌肤被带着微微粗糙感的大拇指自有若无的拂过,一串电火花就直接击中了王妍儿的心脏。她整个人一软,娇弱无力的靠在刘彻身上。
刘彻眉头紧皱,不动声色躲开了王妍儿纠缠。“你放心吧,你们家的管事已经走了,朕倒是好奇的很,不知道他回了长安怎么和你父亲交代。本想着你父亲为官勤谨,又养出来你这样乖巧的女儿,想着回了长安要给他升官。可是转念一想,他竟然糊涂到这个份上,连下人也不能约束。他还是回去好好地整顿下家务事再来做官吧。你这几天在屋子里闷坏了,也可以出去走走了。”刘彻伸手捏捏王妍儿的脸蛋,不动声色观察这她的神色变化。
王妍儿听着刘彻对她父亲王仲不满,并没表现的很吃惊和担心,她只是淡淡的笑着:“臣女的父亲是读书读的迂腐了,他虽然才学不错,可是不懂官场上的变通,走一个小小的县丞已经是极限了。陛下若是再委以重任,反而叫臣女的父亲不能胜任,反而辜负了陛下的美意。其实臣女一向是不喜欢出去,能在陛下身边陪伴也是臣女的福气。”王妍儿提起来马哥父亲王仲脸上没一点的变化,反而是在说个不相干的人。刘彻看她的表情,已经肯定了王庆儿没说假话,她们姐妹根本不是王仲的亲生女儿。
“你叫自己什么?”刘彻忽然捏着王妍儿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王妍儿对上刘彻幽深的眼珠子,脸上一红,她用用贝壳般的小白牙咬着嘴唇,含羞带怯望望刘彻小声的说:“臣女不敢妄想,能够服侍陛下已经是我三生有幸了。”
“你倒是个懂事听话的,朕一向是喜欢懂事识大体的嫔妃,你跟着朕回长安去可好。没想到王仲那么个迂腐的读书人竟然生出来你这么个脱俗清新的解语花。”刘彻两辈子除了哄过阿娇开心剩下,再也没哄过那个女人了。可是今天对着王妍儿,刘彻的甜言蜜语说起来倒是一串一串的。
屋子里面一会就传来女孩子的娇笑和轻声细语说话的声音,杨得意守在外面,眼睛半睁不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听着有脚步声传来他猛地睁开眼,正见着韩说急匆匆的赶过来。杨得意忙着拦住韩说,看看屋子里面,韩说是个聪明人,扫一眼门口放着一双精致的丝绸鞋子就王妍儿在里面呢。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生意,里面却传来一阵轻柔旖旎的歌声,韩说没想到一路上处处以大家闺秀面目示人的王妍儿竟然能唱出来这样勾人心的歌声,不由得对着杨得意投去个惊讶的眼神。
杨得意却是司空见惯,他只说微微一笑,压低声音对韩说道:“老奴在宫中时间长了,后宫里面除了陛下全是女子,老奴这些年见过的女人比男人多多了。其实有的时候女人更会演戏。韩侍郎,你也没想到她竟然深藏不露如此吧。说起来她可是你的枕边人啊。”眼看着杨得意要拿着昨天晚上的事情打趣自己,韩说顿时尴尬起来,浑身像是长了虱子似得扭捏起来:“杨常侍别拿着我开心了,那都是奉命行事罢了。”说着里面说话的声音变低了。一会只见王妍儿垂着头出来。
韩说为了避免尴尬,也是为了怕王妍儿起疑心赶紧躲在一边,杨得意笑着对着王妍儿说:“姑娘还在原来的地方委屈几天,若是陛下召见我自会去通报给姑娘。姑娘要是出门和我说一声就是了。”
王妍儿对着杨得意客客气气拱拱手:“常侍客气了,只是我的胭脂用完了,还有些女孩子的东西,我想要去街上走走。”
杨得意忙着答应下来:“这个好办,我立刻叫人去办。这个地方镇子上也没什么好东西,不如我叫人去前边更大的镇子上看看,或者去淮南城看看?”
“不用,女孩子家的东西怎么好叫别人知道,我一向不挑拣的,只去镇子上随便个铺子买一点就好了。”王妍儿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杨得意立刻会意,叫人预备车送她出去了。
“她走了?”刘彻疾风的看着窗子外面一辆离开驿站的马车,这个王妍儿还真是会演戏,她刚在自己跟前做出来大家闺秀不肯轻易行动的矜持,一转眼就离开了驿站。“是,已经安排好了人跟着她。看样子她是急着去和王章接头的。娘娘,接到了消息,陛下明天就能赶来和娘娘见面了。”韩说忙着呈上一封信,刘彻听着阿娇要过来顿时皱紧眉头,一把拿过来阿娇的信一目十行的看起来。
“她来做什么,没的给人添乱!”刘彻不满的嘀咕一声,虽然嘴上抱怨可是还是小心翼翼把信放在身上了。
对着皇后娘娘嘴硬杨得意和韩说都装着没看见。等着晚上跟着王妍儿的人来回报说她只是在街上转了转,并没和任何人说话。除了她在一个叫易水商行的店铺里面买点点胭脂什么女孩子用的东西罢了。
刘彻听着回报很失望摆摆手叫回报的人下去,杨得意看着皇后的脸色试探着说:“皇后娘娘还是早点休息吧。”刘彻望着摇曳的灯光无奈的叹息一声:“罢了,休息吧。”他不想阿娇来以身涉险,只是听着阿娇要来的消息他的内心竟然有那么一丝期待了。可能是这一辈子他们一直在一起,很少分开的缘故吧。
刘彻只觉得身后帐子被掀开了,有个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后背,下意识把手放在枕头下面,想去摸到防身的匕首。可是一声熟悉叹息传进耳朵,刘彻猛地坐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黑暗中的人:“娇娇,你怎么来了!”
下一秒刘彻被抱进熟悉的怀里,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温度和熟悉的味道一下子把刘彻给保紧紧包裹住了。他没想到阿娇竟然提前以前赶来,脸颊紧贴着锦缎的外袍那上面还带着深夜特有寒冷的气息,阿娇紧紧地抱着刘彻,她这几天马不停蹄连夜赶路就是为了早点见到刘彻。在刚才她看着刘彻的背影,还以为是在做梦,现在紧紧地抱着刘彻,身体接触才能叫他确定刘彻真的没事。
“彻儿,我想你了!”阿娇一张嘴带着委屈对着刘彻撒娇。算起来他们竟然一个月没见了,彼此心中的思念之情被阿娇的一句话给挑起来,刘彻反手抱着阿娇,使劲的想把她揉进身体里面。“彻儿——”阿娇刚想提醒刘彻别太激动小心肚子里面的孩子,她的嘴就被狠狠地堵上了。
在唇齿相接的瞬间两个人的理智都不复存在了,他们恨不得把彼此吞下肚,刘彻紧紧地抱着阿娇,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沙漠里面行走的旅者,快要被干渴折磨致死的时候忽然发现了甘泉。以前他从来没感觉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思念是什么滋味。可是从长安离开的这段时间,刘彻内心深处深深地体会到了思念甘苦。原来思念就像是心脏最柔嫩的地方被裹上细细的丝线,在你不经意的时候那些细细的丝线猛地一扯,心里就会疼一下。
可是在平常,思念不是很深的时候,对阿娇的想念就像是一层温暖的被子,把心团团包裹起来,一个人举得孤单冷清的时候,以前的种种就能带来无限的温暖。给他信心,一切都会过去,阿娇还在等着他呢。等着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阿娇握着刘彻的脸,想在月光下看清他脸上每个细节。
“还算不错,杨得意倒是很会服侍人。你路上很辛苦吧。”阿娇拿着被子裹紧了刘彻按着他在床上。
“那里是你担心我的身体了,全是韩说给你密报上说我的事情吧!”刘彻酸溜溜的用拳头敲床板,阿娇连日赶路来淮南看他,刘彻心里自然是甜滋滋的,就像是有人拿着鹅毛在不轻不重的搔到心上的痒处,可惜在舒服之后,他泛起酸来了。阿娇那里是担心自己呢,她是惦记着孩子还差不多。
刘彻是在对自己抱怨还是撒娇么?阿娇稍微愣一下,她在黑夜中虽然看不清楚刘彻此时脸上的表情,可是嘴角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明显了。“我担心你的身体和担心孩子有什么矛盾么?韩说倒是忠心耿耿,他做的没错,等着回了长安我还要奖赏他呢。”阿娇伏身在刘彻耳边:“你能留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