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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嫣对着刘彻要大礼参拜,却被皇帝拉着胳膊:“少来虚礼,这几天你告病了,今天可是大好了?”韩嫣听着皇帝问的他的身体,脸上闪过些异样神色,他飞快地说:“臣只是有些累了,想起来这些年在宫中的时间竟然比在家里的时间还多。也不过是趁着告病在家里陪着母亲。”韩嫣低下头,长长地睫毛遮住了眼睛,叫人看不见的他的表情:“我总是个不孝子,也不能为陛下分忧。”
“你说的都是什么,你在我身边就是为我分忧了。”刘彻站住脚打量着韩嫣的气色,“你身上不舒服就不用跟着我出去了,省的病了更糟糕。”
“陛下不追究臣装病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其实出去骑马也没什么意思,长门宫景致真好,可惜臣还没仔细游览一遍。不如请陛下赏臣在长门宫里面走走,等着傍晚,咱们去酒肆里面转转。”韩嫣对着刘彻挤挤眼睛,露出个一起做坏事的坏笑。刘彻看着韩嫣的表情,觉得回到了很久以前。“好你个韩嫣,竟然叫朕陪着你转园子!好大的胆子!”刘彻黑着脸,佯装生气。他一抬胳膊夹着韩嫣的脖子,向着里面走去。
“臣知罪了,请陛下宽恕了臣吧。不如叫臣伺候陛下更易,也算是将功折罪。”
“那是自然,今天晚上还要罚你给朕洗脚捶背!”皇帝的声音变得轻快起来,跟在韩嫣身后的小黄门站在草堂门口,等着皇帝和韩嫣的声音听不见了,他才悄悄地离开。
刘彻和韩嫣晚上喝酒谈事,在韩嫣面前刘彻不用端着皇帝的架子,除了自己和阿娇真实身份的话不能和韩嫣说,剩下的事情,刘彻几乎没有瞒着韩嫣的。“朕的这个舅舅啊,真的是欲壑难填。上次他拿来一张纸,说上面的人都是人才,叫朕给他们个官职!别以为我不知道,田汀樟巳思业暮么Γ匀换嵩陔薷巴萍鱿筒诺模≌飧鼍偌龅姆ㄗ硬怀桑黾艘恍奈已“蜗湍艿娜嘶购眯H羰侨己吞锿‘似地和卖官有什么区别。要是这样,朕还不如自己卖官呢。”看着别人做皇帝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做皇帝就是另一回事了。
“陛下心里早有了定案,何必要枉自伤神 。”韩嫣不动声色拿起酒壶给皇帝斟酒,“竟然没有了,再换上一壶。”韩嫣把酒壶交给身边的小黄门,这个小黄门正是白天陪着他进宫的那个小黄门。
小黄门没一会捧着一壶酒上来了,韩嫣先给自己斟一杯酒,他端着杯子一口喝掉,才给皇帝斟酒。刘彻随手接过来,放到嘴边喝一口:“别人也还罢了,不过即便是推荐的人没存私心,世界上上千上万的人脾气各异,就是真的人才和推荐的人脾气不合也难有出头的时候。朕当初叫他们推荐人才就是为了看看谁是真心办事的,谁是存了私心的。真正选拔人才还要开科取士!”
刘彻的眼睛闪闪发亮,和韩嫣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的计划,没注意他一会已经喝了好几杯酒了。韩嫣认真的听着刘彻对选拔人才设想,在恰当的时候韩嫣会插上几句话,发表自己的意见。杨得意站在门边上暗想着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一个小宫女端着酒海过来,醇厚的香气飘进了杨得意的鼻子里面,他眼神一闪低声的叫着了那个宫婢:“站住,今天怎么把这个酒拿出来了!不懂事的东西,你是找死呢。是谁叫你做的!”
小宫婢吓得一哆嗦,手上沉甸甸的酒海差点掉在地上,她哭丧着脸:“杨公公,是皇后娘娘身边左云吩咐奴婢拿壮阳酒上来的。奴婢不敢不听啊。” 杨得意盯着小宫女的眼神低声的喝道:“收声,打搅了陛下的兴致你想死了!这个酒真的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在这个时候给皇帝进上壮阳酒,皇后娘娘有了身孕,对着侍寝能推掉就推掉了。皇帝也没宠幸别的女人,皇后娘娘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杨得意心里对着小宫女的话打个问号:“我可是要和皇后娘娘禀报的,你若是信口胡说,最好现在就照实交代,若是被我问出来你是受别人指使,就按着谋逆治罪!这可是大罪,不仅你自身难保,你的家人也要跟着倒霉的!”
杨得意很怀疑给皇帝送壮阳酒是皇帝身边几个大宫女或者是那个有野心往上爬的宫女做的。小宫女吓得浑身哆嗦,急的眼泪啪嗒啪嗒的下来:“杨公公我真的二妹说假话,不信你可以吧左云照过来对质。至于皇后娘娘是不是吩咐了左云,奴婢也不知道。”
“陛下,陛下不胜酒力还是休息吧。明天咱们去湖上泛舟,荷花全都盛开了,湖面上荷叶田田,在里面泛舟一定很有趣。”韩嫣的声音把杨得意的注意力给吸引过去。他抬眼看向里面,在灯光之下,刘彻的脸上泛着浅浅的桃花色,整个人摇摇晃晃全压在韩嫣的肩膀上。皇帝枕着韩嫣的肩膀,韩嫣凑在刘彻的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刘彻微微一笑,伸出胳膊搂着韩嫣的肩膀伏在他的肩窝上笑起来。
杨得意一下子明白了,原来皇后娘娘是这个打算。皇帝宠幸别的嫔妃万一谁有了身孕,就会多出来个皇子和自己的儿子争宠。若是陛下宠幸韩嫣,他到底是个男人,再也不会和皇后争宠更没有子嗣瓜分自己儿子宠爱的忧虑。原来是这样!杨得意对着小宫女低声的威胁着:“这件事暂时放下,我亲自去问皇后娘娘。若是你胡说,离死也不远了!今天的事情对谁也不能说!说出去了,就是没你的事情你也活不成了!”
小宫女听着杨得意的话,顿时如蒙大赦对着杨得意深深的福身:“奴婢记住了,一定不会说的。”
“杨得意,陛下醉了,你叫人准备热水,我亲自服侍陛下沐浴。”韩嫣的声音传来,杨得意看去韩嫣背对着他 ,刘彻和韩嫣身影交缠在一起,看起来皇帝真的喝醉了。
刘彻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心里有些后悔,说好不能贪杯的,怎么一下子就喝了这么多,上一世她就不喜欢饮酒,这一世重生在刘彻的身上,原本这个身体的的好酒量也不见了。谁知没了好酒量却多了喜欢贪杯的毛病。刘彻感觉身体里面烧着一把火,喝进去的酒成了火焰,在身体里面运转燃烧。他靠在浴桶里面,无奈的哼唧着。
“好热,韩嫣都是你引诱着朕喝多了!”刘彻拿手捂着脸,抱怨着韩嫣引着自己喝多了,都是他晚上提出来喝酒的,结果不知不觉的又喝多了!
刘彻把自己脖子以下的身体都埋在水里面,正在他昏昏欲睡的时候,身后传来轻微的水声。刘彻以为是伺候他沐浴的小黄门进来了:“你们出去,朕一个人静一静。”谁知身后贴上个柔软带着微凉的身体:“臣不仅引诱着陛下喝多了,还要引诱陛下做点别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娇皇帝被算计了。
☆、第44章 弄巧成拙
“做别的?”刘彻喝了酒的脑子有些迷糊;但是韩嫣紧紧地贴着自己,刘彻有些不自在。他和韩嫣虽然是很近亲,但是也没亲近到可以红果果的泡在一个浴桶里面。他是直的;不是弯的!刘彻很无奈的想着若是上一世;她对着韩嫣没有别的心思,这一世,他也没心思和韩嫣上演断背山的。刘彻似乎明白了韩嫣的意思,他板着脸严肃的说:“出去!朕看喝醉的是你!”
韩嫣根本不把皇帝的威胁放在心上;他从身后抱着刘彻,把下巴搁在刘彻的肩膀上;好整以暇对着嘴边的耳垂吹着暖气:“陛下难道真的厌恶我么?”声音哀怨,和被遗弃的小狗似好可怜。刘彻一哆嗦,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全站起来了;耳朵是他身上碰不得地方,刘彻感觉自己身体的热度又热了几分。他的嘴开始发干了,身体里面一股已经熟悉的热流开始在的小腹盘旋,逐渐的渗透全身。狠狠地咽下口水,刘彻紧紧地握着拳头:“你快点出去。今天晚上你发的什么疯?等着我叫人进来把你拖出去扔到湖里清醒清醒。”
韩嫣却是把刘彻的话当成耳边风,整个人抱着刘彻磨蹭着:“杨得意这几天是担心的都要哭了,陛下一直没召幸嫔妃,也没去皇后哪里,太皇太后在担心陛下的身体呢。陛下若是不嫌弃我,我愿意——”
“住嘴!你这个糊涂虫!谁准你这样做了,你以为太皇太后和太后能容忍朕的男宠活在世上么?她们担心她们的去,与你什么相干。你在朕身边多少年了,朕的性情你还不知道?是谁叫你这样做的!”刘彻被韩嫣的话给气的哭笑不得,这个小糊涂虫,怎么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韩嫣竟然肯放下男人的自尊心来取悦自己。刘彻,你真的辜负了韩嫣的一片真心啊。你明白知道太后不会容许后宫里面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你却依旧把韩嫣收到身边。这一世,刘彻不想看韩嫣重蹈覆辙,更重要的是,他对着韩嫣没那个心思。
“我不管,你一定是嫌弃我了。我想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从小我就知道,自从我进宫侍奉你的第一天,一辈子就和你紧紧地连在一起了,你高兴我便高兴,你伤心我就伤心。只要你好,我做什么都是情愿的。你的心事我能猜出来个大概的,你不想皇后伤心,每天苦自己。我也是男人,知道强忍着的滋味。”韩嫣吻上刘彻耳垂,大胆的动作叫刘彻浑身一僵。他眼神有些迷茫,原来男人之间也能做这样的事情。
“看,你也动心了不是?彻儿,抱着我!”韩嫣整个人埋在刘彻的怀里,年轻的肢体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常年的练习骑射,身材都是及其匀称矫健的。韩嫣洁白的肌肤闪着丝缎般的光泽,因为沾了水闪闪发亮。刘彻张嘴咬住了韩嫣的肩膀,他好像分成了两半,一边是叫嚣的*,一边残存的理智。
感觉肩膀上一阵刺疼,韩嫣闷哼一声,他故意磨蹭着皇帝的身体,一只手缓缓地沿着刘彻坚实的肩膀线条慢慢的向下,指尖似有若无刮过已经耸立起来的小点。韩嫣满足的听着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声。
皇后叫人传来的话直直的击中了韩嫣内心最深处的心思,他知道除了自己也就是皇后知道自己内心那点小心思了。跟着刘彻朝夕相处,刘彻早就渗透进了他的身体和精神里面。因此当皇后说出来那句话的时候,韩嫣就决定了即便是这一不下去自己粉身碎骨,他也不会回头了。
刘彻死死地握着韩嫣的肩膀把他推开:“不行,你这个糊涂鬼。你的理想都忘记了么?你想做个和自己祖先一样厉害的大将军,你要拿着战功告诉那些看轻你的人,你是靠着的自己的真本事封妻荫子,硬的身前身后名的!走开,咱们这样不对。我和阿娇的事情不用别人来插手!”刘彻内心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今天晚上韩嫣有点不正常,究竟是谁和他说了什么?
韩嫣媚眼如丝的横一眼皇帝,喘息几声么,有些抱怨的说:“你是皇帝,和外臣的妻子不清楚,会给天下人留下攻讦你的话柄的。太后天河太后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丑闻发生。你的新政刚开始,已经有些人不满意了,他们会拿着这个使劲的攻击你。太皇太后自从上次看起来还政给你了。但是她和她身后的人,一直在虎视眈眈的盯着陛下呢。我宁愿他们嘲笑我,背地里看不起我,也不要你身上被溅上一滴脏水。或者在你的眼里,我不配服侍你么?”说到伤心之处,韩嫣眼睛里面闪着泪光。
刘听着韩嫣的话,脑子更加清醒了,他似乎发现了问题的症结。“你说什么,朕的喜欢外臣的妻子!是谁,还有这些话是谁说的!今天你来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彻彻底的清醒了,虽然身体还是热热的,但是他的头脑清楚起来。还真是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啊。刘彻被身体的*和冷静的理智分裂撕扯着。他内心微微苦笑。男人真的太脆弱了,太容易被非理性的东西控制了。
韩嫣对着刘彻从来不隐瞒任何事情,他把皇后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浴桶里面的水已经凉透了,可是刘彻和韩嫣还是面对面泡在里面。“皇后说朕迷上了司马相如的妻子卓文君,她叫你来伺候朕,为的是分宠是不是。”听着韩嫣的话刘彻的脸黑的和锅底似地,一双上挑的眼睛里闪着凌厉的寒光。
韩嫣这会觉得浑身冰凉了,他好像似乎,确实做个件蠢事,都是自己j□j熏心,韩嫣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躲闪着皇帝的眼神,心虚的点点头。阿娇还以为自己在宣室殿做皇帝呢,她一向喜欢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上一世如此,这一世她还是这样。一个工于心计的帝王同样也能做个工于心计的皇后。刘彻有些后悔了,他不该对着阿娇放松警惕。她不过是披着阿娇外衣的混账罢了。可是事情那里不对,韩嫣不是个傻子,他怎么会对着阿娇言听计从。
“你有什么把柄被皇后抓住了,现在说出来,朕不会追究你的。说吧。”刘彻忽然放松下来,他靠着的浴桶,神色轻松。
……韩嫣头发根根竖起,他忽然很想一头撞死算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宁愿把真相带进坟墓也不想和皇帝坦诚。皇帝对着他没那个心思,被刘彻知道自己暗恋他,韩嫣只想一死逃避,也不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自尊一点点的被践踏为碎片。
刘彻却全然不知到韩嫣的心思,他以为韩嫣没准收了谁的钱,或者有什么别的短处被阿娇抓住了。“你看上那一块地,还是答应了谁做官的要求了?这点事情也能把你难为成这副样子。”刘彻猜测着韩嫣到底是被阿娇抓住了什么把柄。
韩嫣低着头幽幽的盯着水面,他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有几缕头发垂在眼前,刘彻看不见韩嫣的表情。“快点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你再拿乔朕把你扔进湖里面去!以后你也不用在朕跟前了!”刘彻发狠话,韩嫣却是依旧沉默着。就在刘彻的耐性备被耗尽的时候,韩嫣才抬起头慢慢的说:“皇后知道我的心思,还亲眼看见了那天晚上我对着你——图谋不轨。”
这是怎么回事?刘彻翻来覆去的想着自己和韩嫣相处的情景,他们虽然一起长大,有的时候也不管什么上下尊卑打打闹闹的。但是韩嫣什么时候对着自己图谋不轨,还被阿娇给发现了?韩嫣期期艾艾的说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刘彻脸色古怪,哭笑不得。那个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刘彻真的喝醉了对着那天晚上自己是不是抱着韩嫣不叫他走是一点印象都没了。不过在刘彻的心里,韩嫣是个得力的大臣,是自己信得过的人,绝对不是可以随便狎昵的宠物。若是他真的和韩嫣有什么,是对着韩嫣的亵渎更是对自己的侮辱。阿娇她想的她太多了。而且阿娇真不愧是做过皇帝的人,即便是上一世身边的亲信,坑起来也是毫不手软的。
“你这个人——叫我说你什么好!”刘彻气的扑上去狠狠地把韩嫣压在水里狠狠地蹂躏一番,刘彻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了。他怎么都没想到韩嫣会对他有这样的心思。上一世皇帝和宠臣韩嫣的关系阿娇心里隐约有数,阿娇对着韩嫣自然是有些酸酸的。不过到底是从小认识的人,阿娇对着韩嫣只偶尔有些酸酸的。后来韩嫣被王太后杀了,阿娇对着刘彻的冷淡内心还颇有埋怨觉得皇帝太冷漠薄情了。这一世成为刘彻,整天和韩嫣朝夕相处,韩嫣的报复和心事他都知道了,在刘彻看来韩嫣是掏心掏肺的对刘彻的,他确实是个值得信任的臣子和朋友。
但是刘彻压根没想到韩嫣真的对着皇帝东西了心,奈何他们今生今世只能做知心好朋友了。把韩嫣从水里拉起来,刘彻无奈敲敲韩嫣的额头:“你以诚待我,我自然不会辜负你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以后你做事情过过脑子,你为了我好本意是好的。但是你想想,我岂是那种好色的人!对着臣子的妻子起了心思!亏你也相信!”刘彻狠狠地白一眼韩。
韩嫣被皇帝的眼神看得心虚气短,低着头对着手指,心里碎碎念着,现在是不会了,但是以前你的做派可是说不准。当初你做太子的时候惹出来的事情还少么?那个李家子,还有——哼,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么,成亲之后忽然常情起来了。汉韩嫣心里吐槽,脸上却不敢露出来一点。他只是想不明白,皇帝对着皇后也算是一往情深了,皇后刚还如此算计。以前那个单纯的阿娇那里去了?是皇后的位子叫她变了,还是以前的阿娇根本是个假象?
皇帝不知道韩嫣的吐槽,愤愤的接着说:“即便是你做了朕的人,有什么用处?朕若是真的和卓文君有什么,你以为你能把她变成旧爱?还不是最后朕厌烦你或者对着你们都厌烦了。你以后不管如何自处?就算是太皇太后和太后放过你,但是舌根子底下压死人。你想叫自己和子孙后世都人制止点的戳脊梁骨么?凭什么盖世功勋,也被这一笔抹倒了!”恨铁不成钢的瞪一眼韩嫣,刘彻还觉得不解气,伸脚踹上去。
浴桶里面地方狭小,他也没躲闪任由着皇帝踹上自己。韩嫣抬起头眼睛里面闪着水光,刘彻没想到韩嫣竟然哭了,不自然的问:“踹着你了!你刚才怎么不躲开?”
谁知韩嫣忽然抱着刘彻抽抽搭搭的说:“陛下,我活了二十年了,还没有谁这样为我真心实意的打算过。臣愧对陛下的期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