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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了。大长公主对着唯一的外孙女可是很喜欢的。”
大长公主不能立刻扭转乾坤,但是她在刘彻的心里地位不一样。大长公主想要整治一个宫人还是很容易的。即便是刘彻一时疏忽了叫人对刘未有了有机可乘的机会,大长公主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宝贝受到一点伤害。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会好好伺候公主的。”杨得意的额头上渗出汗水,皇后娘娘身上的气势,他有点扛不住了。为了给阿娇安心,杨得意想想还是对着阿娇透露那么点点消息:“娘娘放心,陛下在太后面前抹不开面子。这件事陛下心在娘娘身上,就没事了。其实娘娘跟着陛下认错,陛下也就不追究了。何苦要拿着身体和陛下生气呢?”说着杨得意对着阿娇一拱手,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刘娘娘你也该吃点苦头了。
☆、第67章 冷宫生涯
整个椒房殿安静的和空旷的野外似地;一点声音都没了。春儿和沅芷湘兰几个眼巴巴的看着阿娇,外面隐约的传来盔甲撞击的声音和宫殿大门被关上吱呀声。一个小宫女忽然神经质的抽泣起来,她刚刚入宫,哪里见过这个架势,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哭泣着;身体一抽一抽的。春儿立刻生气瞪着那个丫头:“把她拉出去;在娘娘跟前哭哭啼啼的;活得不耐烦了么?”
“我想回家;我不要死!我要去找娘!”那个小宫女被春儿的话给吓着了,整个人彻底崩溃;她和疯了似地向着外面跑去。“你们拦住她,堵上她的嘴!”春儿立刻叫人把那个小宫女抓住。整个场面都乱了,小宫女尖细的声音满是恐惧:“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回家!上次封闭宫门就有人饿死了,我不想死!”她躺在地上满地打滚,眼神里全是绝望。
阿娇一怔立刻知道了她说的是什么事情,栗妃因为交通外臣被景帝嫌弃,先是封闭她所住的宫室,接着废掉了太子刘荣。那个时候阿娇还很小,等着后来她才隐约的听见栗妃被幽禁的时候故意送来很少的饭食,饿死了好几个被一起幽禁的宫人。等着再次打开禁锢的宫殿,栗妃身边的人都睁着揭发栗妃的种种不法。
整个椒房殿只剩下尖利惊慌的哭叫声,春儿忙着叫人把崩溃的小宫女拖走了,她的嘴似乎被堵上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声。阿娇环视一□边的人除了几个贴身的侍婢剩下的都是惶惶不安。“你们都过来,我有话吩咐。”阿娇坐下来指着眼前的地方,叫这些人一起坐下来。
“你们去查一查,看看是谁被关起来了。你们放心,我虽然不是个宽和没脾气的人,但是也不会抓着你们给我陪葬的。到底是服侍我一场,椒房殿被封闭起来,里面的一应饮食都是要靠着外面送进来。我是担心咱们落进了别人的手里,白白的受他们的折磨。你们跟着陪葬很没意思。等一会我上疏给陛下,把你们放出去。春儿你去把库房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他们分一分。”阿娇这会已经没了惊慌和怀疑。她经历了多少血雨腥风政争,眼前这点小事她还不放在眼里的。倒是那个小宫女的哭闹提醒了阿娇,王太后很可能再次上演栗妃的一幕,她不能不未雨绸缪。
很快春儿和沅芷湘兰手脚利索的把阿娇吩咐的做好了,王太后借口着问皇后的身体,把王忠给叫走了,看起来王忠是不会回来了。剩下的人只是少了两个王忠手下的小黄门,他们两个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奉命打扫暗道的。“依着奴婢猜测,不是咱们宫中的人泄露了消息,应该是椒房殿的侍卫里面有人看见了什么。可是这些侍卫已经全被陛下拘起来,现在也很难查证是谁了。”春儿悄悄地在阿娇耳边说着调查的结果。
沅芷湘兰拿着账册进来:“娘娘库房里面的银钱都清点了,账面和库房金钱数目能对上。”
阿娇也不看账簿:“你们把这些分了 ,都是我的私产,就是真的有什么,也不会被抄没的。以后的日子你们也只能自求多福了。”说着阿娇站起身对着春儿说:“沅芷湘兰两个是我从家里带来,她们还能回去。多谢这些年你在我身边伺候,你是想回长乐宫还是回家?覆巢之下无完卵,你还留在未央宫难免会被人欺负。或着找个名头把你打入掖庭受罪,指望着从你的嘴里挖出来我的罪过。”
“娘娘,奴婢跟着娘年哪里也不去!”春儿很坚定地不肯离开。见着阿娇这样说,沅芷湘兰两个都哭起来,她们跪在阿娇跟前苦苦哀求:“奴婢们走了,娘娘怎么办?”
剩下的人全低着头,他们都在担心自己未来的日子。当初跟在皇后身边伺候是未央宫里面风光体面地差事,皇后得宠他们出去也都比别人高一头。可是现在皇后这番安排一看就是树倒猢狲散的架势,他们拿了皇后娘娘的钱出去,日子也不会很好过。但是——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在还在呢。皇后娘娘万一只是自己吓自己,他们在椒房殿跟着皇后一起挨过去了,今后还是趾高气昂椒房殿的人啊。
阿娇也不管这些人复杂的心思,她一甩袖子进去写上疏,要把奴婢都遣散了。在阿娇看来刘彻封闭椒房殿的举动就是明知故犯。别人看见的是皇后拉拢外臣,可是他们两个人纠缠了两世,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卫青结交么的?刚开始阿娇的确是有点私心,异位而处,她没想到做皇后也能如此没有安全感。还有关于郭解的事情,她实在不想叫刘彻知道。可是更多的,她想弥补一下考虑不周就给卫青随便升官造成舆论。卫青快要被非议压倒了,压倒卫青对着朝廷 有什么好处?阿娇给自己找着理由,认为自己全是为了刘彻好。
……………………
宣室殿里面刘未已经从忽然被带走的惊恐中缓过来了,刘彻特别疼爱她,因此见着熟悉的人,刘未也就不哭了。刘彻抱着孩子哄一会,看着她脸上鼻涕眼泪哭的小花猫似地,卫子夫早就预备了热水毛巾给刘未洗脸。刘彻拿着毛巾给刘未擦脸,洗干净的笑脸白白嫩嫩的,刘未转着眼珠子四处找阿娇,在阿娇身边养了这么大,刘未和母亲之间已经建立起来的身后的母女感情。
“阿娘呢?”小包子的眼睛很清澈,认真的盯着刘彻问母亲在那里。刘彻支吾着:“你阿娘病了,要休息。等着她好了就能陪着你玩了。”生病是个万能的借口,拿来哄孩子的最好选择。刘未对着生病还没多少概念,她只是很执拗的追问着:“阿娘,病了,我要阿娘。”
刘彻一阵头疼,刘未刚刚学会说话,经常是词不达意,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刘彻和抱走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他耐着性子只能哄着刘未玩,想把她的注意力转开,反正小孩子都是很好哄骗的,等着她玩的高兴了就会把阿娇扔在脑后去了。刘未总算渐渐地安静下来,她开心的在宣室殿里面探险,身后跟着一群的奴婢。
深深地叹口气,刘彻眼光落在了卫子夫身上,阿娇和卫青的事情尽管是暂时瞒住了,但是皇帝身边的人多少点都听见了风声。别人还罢了,装着没听见就成了。只是卫子夫听见把弟弟牵扯进来,整个人忧心忡忡的站在那里发怔。刘彻悄悄桌子,卫子夫被惊得跳起来,她慌张的过来,换掉已经凉掉的茶。
看着卫子夫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刘彻忍不住想的阿娇和卫青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你——”
没等着皇帝开口,卫子夫忽然跪下来,对着刘彻哀求着:“陛下,奴婢的弟弟绝对不会和皇后娘娘做出逾矩之事,皇后娘娘对着奴婢一家恩重如山,她只是爱惜卫青的才华。卫青对皇上一片忠心,也绝不会做出来对皇帝不利的事情。现在正是用兵的时候,陛下要把卫青调回来会损伤士气。而且皇后娘娘对陛下是忠心耿耿,她怎么会做出来勾结外臣的事情。奴婢想着应该是皇后娘娘心上卫青的才华,对他勉励有加。奴婢敢拿着全家人的性命作保,卫青绝度不会做出来损伤陛下的事情,皇后娘娘也不会!”
卫子夫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求着皇帝宽恕,刘彻玩味着卫子夫刚才的话:“你拿着全家的性命保卫青这个不奇怪,毕竟你是他的姐姐。可是你竟然也敢保皇后?你怎么敢肯定皇后除了对你们卫家施恩就没有别的心思呢?或者是这些话都是她授意你说的?”卫子夫在刘彻身边服侍不短时间了,刘彻认为自己对着卫子夫也算是恩威并施,她对自己一向是细心体贴,忠心耿耿了。但是没想到这自己弟弟生死存亡的时候,还想着把阿娇拉扯出来。这个人怎么就两辈子对着阿娇死忠呢?或者卫子夫和卫青早就被阿娇拉过去了。
要是这样,他又成了笑话了。命里注定卫子夫和他没什么缘分,卫家永远都是自己的噩梦。卫子夫没想到皇帝会这这样问,她哪里知道刘彻心里的自嘲和猜疑,卫子夫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皇帝:“皇后娘娘对奴婢和卫青都很好,可是卫青对陛下是忠心耿耿,断然不会的做出来逾矩的事情。皇后娘娘和陛下是夫妻啊,夫妻一体,皇后娘娘怎么会伤害陛下呢?”
还真是个单纯的人,刘彻被卫子夫认真的神情都逗笑了,上一世的卫子夫也该是个单纯的人吧。只是她成了别人的棋子和武器,要是卫子夫真的心思深沉,善于伪装的话,那个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那样惬意。“好了,朕明白你的意思。这件事你不要插话,要记着自己的身份。卫青,朕还信得过的。公主就交给你照顾。”刘彻想想觉得自己整天陪着女儿不现实,卫子夫细心,把孩子交给她带他也能放心。
“陛下,皇后娘娘送来这个,说是请陛下亲阅。”春坨捧着一封信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帝的脸色。
“好,皇后真是宽厚,她可是仁义的很啊。自请去长门宫闭门反省,还要把皇后的印绶交出来。她是在危险朕么?还是拿准了朕不会真废掉她皇后的位子。把椒房殿的宫人都遣散了。好,她把后事都安排好了,朕就成全她做个被诬陷,自身难保还想着保护身边奴婢仁义人。”刘彻被阿娇信给气坏了,自己在尽力帮着她把这件事抹平,她却给自己下不来台。按着那个人的一贯的品行,即便是卫青没别的心思,她——哼,狗改不了那个什么!还用自己的身体做那样的事情,恶心!
边上的杨得意顿时傻眼了,他跟着皇后暗示,对着陛下服软就算是没事了。怎么皇后娘娘的上疏反而把陛下给惹恼了?老天爷啊,皇后娘娘在里面写了什么啊?“杨得意,你去把椒房殿所有的宫人都移出来,长门宫,朕还留着自己赏玩呢。叫她老实在椒房殿呆着!”刘彻气呼呼的拍着桌子,桌子上的茶杯嗑哒嗑哒的蹦跳着。刘彻越想越认为阿娇根本是在算计自己,没准还要红杏出墙!她急吼吼的赶着自己不就是要生儿子么?生下来皇子,她想做太后不成?自己已经在尽力帮她周旋了,她倒是没事人似地,连个态度都没有!好像自己就该为了无限迁就她的任何行为。这种感觉太糟糕了,刘彻忍不住想起来上一世的陈阿娇,傻乎乎的为了某人费尽心思,只要那个人稍微拧下眉头,她就心里不安,那个人开心一笑,阿娇才能高兴。她动用一切力量把惹那个人不高兴地人和事摆平。结果呢,不仅没有一句感谢,反而是成了罪人!这一世还是这样,她能为所欲为,自己只能默默忍受。她就不能说一声,她喜欢上了别人,他不会计较什么的。谁知,自己在某人的眼中还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完全不需要顾虑的人。
既然是这样,他也不用白费心机了!刘彻对着杨得意冷冷的吩咐着:“就叫皇后在椒房殿好好地清净几天。”
椒房殿里面,连着春儿也被带走了,偌大的宫殿里面静悄悄的,阿娇第一次感觉到孤单的滋味。两世为人,身边都前呼后拥的,她甚至想过要把身边的人都甩掉,叫耳根子清净一天。谁知真的清净了,心里反而是空落落的,就像是里面被掏了个洞,呼呼地凉风灌进去。阿娇洗衣时拉紧衣裳,刚想叫人拿来衣裳关上窗子,瞬间想起来整个椒房殿只剩下了自己了。椒房殿是后宫之首,皇后居所,自然修建比后宫其他的宫殿壮丽轩昂。
可是站在空荡荡的大殿上,阿娇从风声中竟然体会出来点凄凉的味道。她定定的站一会,亲自动手把窗子一扇扇关起来。她从来不知道椒房殿的窗子这样沉重,随着吱呀声,殿内的光线逐渐暗下来。
接下来的日子,阿娇深深地体会到孤独的滋味。每天都有人按时送来饭菜,热水什么也都是预备好的。但是没了身边人的伺候,阿娇发现自己成了生活的白痴!她不会生炉子,她一个人对着自己长长地头发毫无办法,因为怀孕了,她实在没力气也不敢把提着水桶把浴桶装满热水。眼看着灰尘一点点侵占着曾经豪华的宫殿,眼看着寝室里面越发的凌乱不堪,换下来的脏衣裳随便的堆在地上,柜子和箱子都大大的敞开着。里面的衣裳被随便的拿出来扔在地上。
阿娇从外面散步回来,望着被如同被洗劫过一般的寝殿,她感觉自己一无是处,狠狠地把熄掉多日香炉踢到一边,香炉咕噜噜的反倒在地上,里面的香灰一下子弥散在整个房间里面!阿娇真想尖声大叫,去找刘彻问个清楚!寂寞要把她逼疯了,连着几天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来送饭送炭火和水的人就像是隐形,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东西送来,等着阿娇去看的时候,最多只能看见个匆匆消失的背影。她就像是传染上疫病被隔离起来等死的病人,人人害怕,老鼠见她都要绕着走。
镜子里面映出个模糊地影子,阿娇走上前看着镜子里面的人,镜子因为落上了灰尘变得灰蒙蒙的。阿娇拿着袖子拂掉上面的灰尘,逐渐清晰的人影把阿娇给吓一跳。里面的人憔悴难看,曾经光洁的秀发变得毛糙不堪,脸色蜡黄眉头紧紧地蹙着,眼神就像是被圈起来的野狼,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这个人是谁,不是阿娇也不是刘彻,而是个快要疯癫的疯婆子了。
原来寂寞真的能把人逼疯了。外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太皇太后的身体还能维持多久,大长公主不会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囚禁起来。自己一个人被囚禁在椒房殿,王太后绝对不会放弃这个能把自己置于死地绝佳机会,她怎么还没动手?或者太后认为皇后被皇帝厌弃,已经成了死老虎,她不屑于穷追猛打,开恩放过自己了?无数的念头在阿娇的脑子里面缠绕成一团。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节发白,脸上五颜六色不断变化着忧思悲恐惊各种神色。
肚子里面一阵疼痛,阿娇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腰,孩子,这几天她总是觉得肚子有些酸胀,腰上经常觉得很累。这个没出生的孩子是阿娇在椒房殿孤独生活唯一的陪伴者,她不想失去孩子。阿娇感觉一阵热热的东西涌出来,接下来她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陛下,皇后娘娘不好了。”刘彻刚刚下朝,就见着春坨急匆匆的跑过来。“娘娘好像是动了胎气,晕倒了。”春坨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深深地磕头:“都是奴婢一眼没看见,刚叫人把新鲜水果送进去,谁知刚错眼不见,娘娘那边就出事了。”
刘彻立刻挥开了要给他换下来朝服的宫婢,白着出了宣室殿,顾不上等着肩舆过来,他向着椒房殿赶去。
杨得意和春坨两个跟在皇帝身后,一路上杨得意低声的埋怨着徒弟办事不牢靠:“陛下不是吩咐了不能叫娘娘委屈了,怎么还出这个事情啊!若是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差错,你小子是或到头了!”
“师傅,我实在是没办法。陛下不叫人在娘娘身边服侍,我哪敢阳奉阴违,再者娘娘的脾气,我哪敢靠上去找骂?我还要盯着娘娘的膳食和饮水,从宣室殿的厨房里面做出来,不能错眼的盯着送去,还要悄悄地看着是不是娘娘拿到了。就怕一转眼没看见给人可趁之机……”春坨苦着脸喋喋不休的诉苦。
作者有话要说:刘娘娘的自理能力太叫人无语了。
☆、第68章 为什么都怪我?
阿娇感觉眼前一片光亮;她尽力想要睁开眼睛,班可是眼皮沉得就像被沾合在一起,挣扎了半天,她眼前才出现一条窄窄的光带。好像有个人影在眼前。是春儿么?还是沅芷湘兰?春儿?话还没出口,阿娇想起来侍婢们都被她遣散了。“娘娘;皇后娘娘可是醒了!”卫子夫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看着卫子夫哭的和小兔子似地脸;阿娇环顾着四周;有点熟悉有点陌生;她的脑子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是小公主的寝殿;陛下看着正殿——就把娘娘移过来了。”卫子夫含糊其辞,因为刚才椒房殿正殿的景象把皇帝和跟着进来的人吓一跳。不过也难怪,皇后娘娘养尊处优;那里做过粗活。她连着穿衣裳梳头都有人代劳的,更别说是整理房间了。
阿娇的脑子慢慢的恢复工作,她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肚子。“娘娘太医看过了,孩子没事。太医说娘娘身体不错,都是气急攻心。今后不能生气,要安心静养。”卫子夫前前后后的忙碌着,当地生着炉子上面的药应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