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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阿娇和韩嫣的情分不会变。
韩嫣心里松了一口气,对着阿娇一拱手:“多谢娘娘惦记着。陛下常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如今细想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臣去了塞外回来;反而没以前那样弱不禁风了。”说着韩嫣奉承着阿娇回去了。
刘彻站更和卫青说什么;见着阿娇带着韩嫣进来;皇帝眼睛闪闪发亮的盯着阿娇:“叫卫子夫今天就跟着卫青回家。看在卫子夫辛苦服侍的份上,给她多放几天假。你不是说要赏赐卫子夫么?现在就叫人拿出来一并送出去。她回家也好看啊。”
阿娇的眼神在皇帝身上,但是眼角的余光却把卫青脸上的沮丧看的清楚。“陛下不提醒,我都忘记了。春儿你去把库房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添上那对白玉璧。对了当初未未的一套项圈和手镯给卫青外甥,就是他二姐那个男孩子。”尽管对着卫子夫和卫青有点动摇,可是阿娇还是很喜欢霍去病的。
卫青和卫子夫忙着跪下来感谢皇帝和皇后的赏赐,刘彻指着阿娇笑着说:“你们只谢皇后便是了。她可是很喜欢卫子夫的,就差把她整天带在身边当成亲妹妹了。”刘彻的话有点过分了,阿娇身上一僵,似笑非笑的白一眼刘彻转身走了。
说错话了,刘彻咬着舌尖,心里后悔。若是放在上一辈子,皇帝要是敢说这样的玩笑话,陈皇后非得当场翻脸,不仅要把皇帝骂一顿,她没准一生气能杀了卫子夫姐弟两个人。陈皇后是最看重身份,拿着卫子夫一个歌姬和她说是姐妹,那不是比当众打阿娇姨一顿更难看。不过这一世,看尽千年的陈阿娇早就对着身份什么的不那么看重了。所以皇帝才能对着皇后说出来姐妹的玩笑话。因为在刘彻看来阿娇上一世能抬举卫家至此,定然不会介意的。只是他没想到,阿娇真的介意了!“也没什么事情了,你们姐弟两个回家吧。杨得意你派车子把卫子夫送回家。可惜朕不你亲自去你府邸上讨一杯乔迁新居的喜酒吃。”刘彻示意卫青可以退下了。
卫子夫咬着嘴唇,忍不住说:“不如叫弟弟先回去,奴婢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声,省的奴婢忽然回去了,他们接手的人不知道以前的事情,陛下回去茶水什么的都不周全。”杨得意想起来在皇帝边上说:“正是,卫姑娘走之前也该把宣室殿好些琐事交代下。省的陛下回去了不周全。”
刘彻也没细想,挥挥手说:“也好,明天早上一早上好生的把卫子夫送回家去。”卫青看一眼卫子夫,对着刘彻恭敬的跪拜转告退了。
“奴婢回去给他们交代事情了。”卫子夫对着皇帝一拱手也跟着退出去,一个李子砸在了韩嫣的脸上,他捂着脸哎呦一声很无辜的转脸望着刘彻,那副神气跟被主人踢一脚的小狗似地,无辜委屈。刘彻抑制着想要伸手把韩嫣拉过来呼噜他的脑袋的冲动,故意板着脸凶道:“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你既然喜欢她,朕把她赐给你做——”刘彻思忖一下:“以前么给你做侍妾也好,现在看在卫青的面子上,做个夫人。就是出身不般配,叫你受委屈了。”
韩嫣被刘彻看穿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陛下对我恩重如山,本来你不该再求陛下的恩典了。卫子夫算是陛□边的人,不是臣能肖想的。可是——”韩嫣有些为难的低着头:“我想着时间长了就能忘了。奈何——”
“奈何就是忘不掉啊,你个笨蛋不知道情之一字,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不知所依,至死不渝!有的时候可以超越生死,何况是身份的阻隔呢。既然你喜欢她,朕就成全你了。说什么卫子夫是朕身边的人,真的把她留在朕身边才是真的无法安置叫人为难。”刘彻没想到韩嫣会对着卫子夫如此上心,决定把她赏赐给韩嫣。
韩嫣听着刘彻的话眼睛亮闪闪的,他脸上的兴奋忽然被沮丧取代了,低声的嘟囔着:“可是卫子夫的心都在陛□上。陛下把她赏赐给臣,她的性子不会说什么,但是娶一个空空的躯壳的在身边有什么意思呢。算了,我还没那样痴情。”韩嫣在皇帝身边久了,刚开始对着太后送来的卫子夫韩嫣没什么好感。可是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韩嫣见见喜欢上了卫子夫的温柔。不过韩嫣不是个傻子,没有傻傻的跟皇帝说:“我看上了卫子夫,陛下把她赏赐给臣吧。”皇帝身边的人不是臣子能肖想的。尽管刘彻曾经说过韩嫣看上了后宫的女子,只要皇帝没宠幸过的,主要他张嘴皇帝绝对不会吝啬。
卫子夫对着皇帝的倾心韩嫣看的很清楚,即便是皇帝对她无意,自己强把她收到身边,强扭的瓜不甜,有什么意思呢?韩嫣在心里安慰自己,不过是个漂亮的女子,出身比她好,性格比她温柔的,长得比她漂亮的女子多的是。他很快的就会忘记了。只是经历了战争生死的洗礼,韩嫣发现天当他再次见到卫子夫的时候,他的心忍不住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在花园里面韩嫣对着阿娇说的那些话,固然是为了讨好皇后,私心也不是一点没有的。
韩嫣在那里期期艾艾,刘彻则是有些惊讶研究下韩嫣纠结的表情:“你一向是个洒脱的人,怎么忽然磨叽起来了!你担心委屈她,朕下诏叫她做正室夫人就好了。”在刘彻的眼里卫子夫是前世的宿敌,现在的奴婢。
“不要!她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我不想看见她不高兴,爱一个人不能就要接受她的全部,在我的眼里,她和京城里面豪门大族家的女子是一样的。是值得尊敬的!”韩嫣忽然范起来牛脾气,倔强的和皇帝争辩着卫子夫是不是该有独立的人格,她也需要尊重。刘彻没想到韩嫣会为了卫子夫和他生气,心里竟然有些嫉妒:“在你眼里朕还赶不上个奴婢!你别忘了,虽然情能叫人生生死死,可是人活在世界上可不止只靠着情活着,父母夫妻子女,大丈夫在世要建功立业,人生苦短,你想把自己的大好年华都消磨在这无聊的风花雪月里面么?你在这里把心都要掏出来了,可惜人家未必肯领情。若是不信,咱们两个打个赌,你看她是被你的真心感动呢,还是她更喜欢自己和她们卫家多一些。”
韩嫣这是走火入魔,被卫子夫给迷住了!看着他痴迷的样子,刘彻想起来上一世的种种,那个人也是眼睛里只有卫子夫,别人都成了草!
韩嫣到底不是爱情至上咆哮叉烧,没有对着皇帝说什么无情冷酷的话,他一怔,很快的醒悟过来,有些失落的笑着:“陛下的话真的是黄钟大吕振聋发聩,我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她怎么会稀罕我这个人呢。”韩嫣脸上全是失落,根本不用打赌,卫子夫早就把心放在皇帝身上了。
韩嫣笑的凄凉无助,刘彻又不忍心了,他深深地吸口气平息自己没来由的负面情绪。“刚才朕说的过了,你别伤心了。朕给你机会,叫她知道你的心意。但愿她能体会你的苦心。”刘彻拍拍汗韩嫣的肩膀,忽然想起什么:“别想这些烦心事了,我们出去转转。好久没出去了。”刘彻一副要做坏事的兴奋样对着韩嫣挤挤眼睛。做男人的好处就是可以随便的出去溜达。
春儿凑到阿娇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些什么,阿娇微微一惊,韩嫣喜欢上了卫子夫,事前他遮掩的真好竟然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那么在花园里面韩嫣说的话也是掺杂着他的目的了。阿娇一声叹息,人都是先想到自己啊。真心相对真是个妄想了。“陛下要和韩嫣出去?”阿娇发现刘彻竟然要带着韩嫣微服出行,她凭什么要被关在未央宫,刘彻去长安街上的酒肆里面找快活呢?
“是,陛下去了宣室殿换衣裳呢。”春儿在阿娇跟前汇报皇帝行踪。
“快点,我也要换衣裳出去!”阿娇站起来催着人给她换上的一般民间女子的衣裳,她在宫里快要闷死了,天知道她多想念以前的纵马长安街头,恣意挥洒的日子啊。春儿看着阿娇期待的眼神,硬生生的把劝阻的话咽回去,叫人给阿娇换衣裳了。
长安街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为首一匹白马上面是位十分秀美的贵公子,深蓝色的深衣下摆镶嵌着黄色的镶边,上面的图案都是拿着金银线拈着鸟类的羽毛织造出来的。华贵的衣裳还不算什么,叫人惊叹的是这位贵公子长得太——漂亮了。虽然漂亮两个字用在男人身上不合适,但是谁看见了这位公子,都只能想起来这两个字了,几个坐在街边上歇脚的人从他们眼前飞驰而过阿娇,忍不住想怕是天上的仙人下降也不过如此罢了。
蓝衣公子身后两位贵公子也是各有特色,一位英气逼人,一位举止优雅,长相俊美。可是单纯论美貌还是第一位公子更胜一筹。阿娇骑在马上感受着封拂过面颊的感觉,这个感觉太好了!她仿佛回到以前的日子,阿娇狠狠地抽打着马儿,在长安城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飞奔着。刘彻和韩嫣交换个无奈眼神,紧紧地跟着阿娇。刘彻知道阿娇好容易出来,都玩疯了,他后悔当初同意阿娇出来了。要知道真正在长安城找乐子的高手是这位阿娇皇后啊。
在一家酒肆跟前停下来,阿娇帅气的从马上翻身下来,早有小二出来迎着阿娇进来:“公子,小店有上好的西域美酒,还有几个乌孙国来舞姬,要不要叫她们来助兴。”阿娇轻车熟路的上楼:“哦,你们店里招牌不是新丰酒么?歌姬也是楚地来为好,怎么成了西域美酒和乌孙国的舞姬了?”这家酒肆上一世阿娇可是熟悉的很。
“客官竟是小店的常客,小人眼拙。现在长安城最流行的便是西域来的东西,新丰酒虽好,楚地的歌姬声音再清脆,还是赶不上那些金发碧眼的舞姬新鲜不是。”小二解释着,很诧异看一眼阿娇,暗想着自己没见过这样的熟客啊。
刘彻在后面嘴角一抽,他该提醒下阿娇不要穿帮了。看着阿娇熟门熟路的样子,刘彻的心理一阵发堵,那里是来散心的,根本是来添堵的。
忽然一个人向着刘彻这边走过来,韩嫣看清了过来的人笑着说:“原来是郭大侠,你不是一向怎么喜欢声色场么?今天可是稀罕的很。”阿娇看着过来的人,高涨的玩性顿时没了,她在最尴尬的场所遇见了最不想见的人。
☆、第76章 心病
阿娇刚才还是兴致高涨,忽然见着这个心病;以前的事情一下子就冒出来;她恨不得给自己一记耳光;谁叫你选这个地方的?走夜路遇见鬼了怪谁呢!想郭解一样就认出来皇后娘娘穿着男装,招摇进来,身后跟着皇帝和韩嫣,他立刻明白一定是皇帝在宫里闷了,出来体会一下平民百姓的日子。
见着阿娇郭解的心里忍不住微妙一下;她和他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也不会再有交集了。看的出来皇帝对着皇后很宠爱;自己也不过是个闯荡江湖混饭吃的小百姓,一辈子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了不过皇帝对着他很还算是器重,郭解忽然想最近淮南国的消息,皇帝应该很感兴趣。刘彻见着是郭解笑着说:“正巧,我听说你为人正直,标榜自己不贪酒好色,谁知竟然在这里遇见你了。一起坐坐如何?”
郭解正盼着皇帝开口呢,他看看周围,几个穿着便装的侍卫早就把整个酒肆封起来了,皇帝的安全是最要紧的。不过刘彻应该不喜欢别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对着皇帝一拱手很恭敬地说:“在下也有些话和——”郭解瞟一眼那里张罗的店小二,不知道怎么称呼皇帝了。
郭解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韩嫣笑着接上:“我们柳公子可是很喜欢听故事的,尤其是江湖上的故事。”韩嫣对着皇帝一拱手:“咱们还是进去说话。这个西域美酒听说是拿着叫什么葡萄的果子酿造出来,和咱们日常喝完全不一样。”阿娇站在刘彻身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扯着韩嫣的袖子:“怎么长安如今都时兴这个东西了。难不成匈奴在西域也失去了控制权?”
韩嫣凑到阿娇身边,低声的说:“这几仗匈奴吃了大亏,对着西域的控制逐渐松懈,加上张骞带着一帮人和他们做生意,据说现在商队走的很远,连着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大食国都知道咱们大汉了。你不知道现在长安城最时兴的便是西域传来的各式新鲜玩意。除了葡萄,还有不少别的。像是一种叫做玫瑰的花,不少的香料和皮毛什么。”看着韩嫣一脸的骄傲得意,她不得不承认在联通西域上,刘彻做的比以前自己好些。可是输人不输阵,她嘴硬哼一声:“长此以往,咱们岂不要被他们同化了。陛下怎么不管管。”
韩嫣还想帮着刘彻解释什么,刘彻已经坐下来对着韩嫣招手:“大家都坐下来,有什么话慢慢的坐着说。把你们最好的酒端上来。”刘彻暗示阿娇坐在他身边去,阿娇却摇摇头选了个靠着窗户的位子:“我靠着窗子看看外面的景色。”她不想和郭解同处一室,要不是碍着面子,她真的要拍屁股掉头走了算了。韩安国这个老狐狸想要左右逢源,根本肯出力,卫青这个人,阿娇紧紧地抓着袖子,卫青真的能信任么?对这个郭解,她最担心的是被刘彻知道那件事,被嘲笑。
阿娇靠着窗户倚栏而望,这里韩嫣和刘彻嘀咕着咬耳朵,说着什么歌姬舞姬的话。郭解坐在下首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黏在了阿娇身上。皇后穿着男装别有一番英气勃勃的风采。只皇后看起来不怎么开心的样子,倒是皇帝和韩嫣在窃窃私语。郭解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来,刚才皇后还是很兴奋呢,怎么忽然变得沉默起来了?不过很快的郭解有了自己的解释的,不知什么时候皇帝和韩嫣的身边多了几个娇俏的舞姬,在给皇帝哦和韩嫣斟酒呢。她们和中原人长得完全不一样,雪白的肌肤,高挑的身材,身体曲线突出和含蓄的中原美人比起来别有特色。尤其是这些舞姬们长着亚麻色长发,带着自然的卷曲,她们高鼻深目,眼珠子竟然是蓝色和绿色的。这些女孩子们操着生硬的汉语,微微一笑就像是阳光下的猫咪,带着慵懒和天真。
原来是皇后娘娘不高兴自己被冷落了,不过这个也难怪,谁叫这些西域来的舞姬们长得和中原人大不一样,皇帝也是贪新鲜吧。刘彻对着这些女子并没特别的好奇,倒是韩嫣,立刻发动花花公子模式,和身边的舞姬们打成一片。刘彻把玩着装着鲜红色的葡萄酒的玻璃杯把玩着。这个时代的玻璃杯还没后世那样精巧绝伦,可是还能算上剔透。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只为了早日通达西域的政策,使得西域的文化和风情提前了一千年的出现在长安城。
历史在不经意之间被改变了,胡姬当垆不是应该在盛唐的长安才会出现的么?接下来,波斯人炼制精钢的技术也会传进中原。有了比青铜更尖利的精钢,汉朝和匈奴的实力对比很很快的发生扭转。历史似乎在一点点的改变,韩嫣活下来,他能在战场上的施展自己的报复,卫青不再是一枝独秀了,卫子夫也不会成为歌姬皇后,卫家可以成为新贵,但是炙手可热的风光不会出现了。
“这位公子你在想什么?”一个小舞姬湛蓝的眼睛专注的看着刘彻,她的汉语很生硬,可是一字一顿说的还算清楚,比起来别人眉眼横飞,这个小丫头身上更多的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刘彻信口问着:“你叫什么名字,是从哪里来长安的?”
“我叫玫瑰,我的家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了。我是个弃儿,一直跟着个给商队赶骆驼的老夫妻流浪。这次在长安城,他们病了,我就把自己抵押给这里的老板,还钱给他们治病。你看我的汉话是不是比别人好一点,因为我以前来过好几次长安城的。”玫瑰扬起笑脸,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刘彻对这个小姑娘好感升级,问起来她现在的生活:“你喜欢这里么?老板你对凶不凶,客人每天多么?”
“这里吃的东西比路上跟着商队好多了,也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匈奴人的骚扰和路上的劫匪。只这里的老板还算是和气,他还给帮着我请来长安城有名的医生给我的叔叔和婶婶看病。他们两个人病倒是好了,可是医药费花去不少的钱,他们卖掉了自己的骆驼,只能跟着商队干活了。这里的客人很喜欢逼着人喝酒。我不喜欢他们!”玫瑰眼神透露出来对收养她那对夫妻的想念。
刘彻看着玫瑰娇嫩的脸蛋,和她身上与声色场格格不入的单纯,就知道这样的生活不适合她。不过没等着刘彻再发怜悯之心,玫瑰自己先笑眯眯的说:“不过她们都很护着我,要是有那个客人不怀好意的话,她们都会护着我的。我刚学会了一支舞,跳给你看好不好!”
“玫瑰。你忘记了老板的交代了,不要对着客人你啊,我的。”一个设材丰满的女子咯咯笑着点点她的额头,对着刘彻飞个媚眼:“小玫瑰还是个孩子,她不懂中原的礼仪,公子别见怪。”
刘彻品尝着杯子里的酒,毫不在意的说:“我很喜欢她天真的性子。你要跳的好,我重重的赏你。”听着刘彻的话,几个舞姬的眼睛都亮了,这几个客人除了那个一脸风尘的,剩下的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他们身上的衣裳随便都要价值上百金,更别说他们身上的玉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