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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庄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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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6年了,”伯爵用指腹轻轻擦拭着瑞塔的眼睑,声音依旧平和;“要是时间倒流,我第三句就会说这个。”
“时间倒流我会推开你跑出去,然后第二天就辞掉酒馆的工作……”瑞塔的声音彻底哑了,他几乎一抽一抽的,眼泪顺着下巴流进脖颈里;“永远……永远不会选择认识你。”
伯爵被他孩子一样的哭相逗笑了;“晚了,我们已经认识6年了,等到来世……记得避开我吧。”
瑞塔已经满面泪痕,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他已被巨大的悲痛淹没,无人能救,甚至无法自救,他只胡乱的点点头,接着又不住的摇头,最后将脸埋在手里,眼泪顺着指缝顺着手腕流下来。
伯爵深吸口气,不自然的眨着眼,他只觉得瑞塔的每个动作每个声音都像是攥着他的心脏,他快要心慌致死了,慌得骨头缝都在生疼,但好在以前的大风大浪不是白经历的,伯爵攥着拳头把瑞塔抱在怀里,硬从喉间挤出话来,每个字都艰难的仿佛挂着血丝;“哭完就别哭了,明天,你就要开始新生活……眼泪在今天流完,明天就别流了……”



五十八


入夜,奥帕躺在床上,怎么也等不来瑞塔,他身边没人睡不着,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抛弃了,于是卷着丝绸被单烦躁的满床滚,滚来滚去滚成了个大毛毛虫。
烦躁的大毛毛虫一会儿抬眼看一下表,数着分钟度日,数了两小时过去还是睡不着,于是他强迫自己安静下来做僵死状躺平,可人是安静下来了,灵魂不平静,胸口好像怀揣着一只奔跑的兔子,奥帕被它蹬的心慌意乱,不动一动简直就要憋出虚汗了。
奥帕干脆裹着丝绸被单坐了起来,满地的走着打转,又想出去找瑞塔又有些犹豫,连做几个深呼吸后,奥帕来到窗前想分散下注意力,一撩窗帘,他忍不住呀了一声。
远处的安萨雷一片死气沉沉的灰黑,而另一端能看到地平线的地方,却有一条猩红狭长的红线。
看上去像夕阳,但此时是半夜,是火烧云?可此时没有太阳,奥帕好奇的眺望着奇景,觉得好像看到了一扇诡异的地狱之门,过不多久就会传出冤魂野鬼的哭声。注意力的转移缓和了奥帕的心悸,他额角顶着窗户,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这条红线像是一块红色的石头投入了湖水中,溅落水花,染红涟漪,搅起淤泥,那些深埋在静谧湖水下的记忆像是初春的冷血动物,吐着冰冷的信子由黑暗深处探出头。
奥帕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有远的有近的,有忘了的有一直惦记的,他还想起了很多人,想起了妈妈和她做的吃的,学校的同学和老师粉笔划在黑板上的声音,阿蒙的朋友和他们脸上的红疹子,还有葡萄园,和弗雷的吻……
弗雷……
奥帕的喉结无声的蠕动,整个人从脚底往上发冷。弗雷是他不敢忘又不敢细想的存在,像被锁在箱子里的贵重物品,天天抱着却不敢打开看,时间久了,这箱子就跟他长在了一起,连骨带肉。
同时,奥帕也越来越记不清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比如逃跑的那一夜,他只记得自己在黑暗中狂奔,怎么也想不起来和弗雷说的最后一句话,每次话还没想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悲伤先袭上心头。奥帕下意识的闭上眼,逃避一样的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等他再睁开眼,恍恍惚惚的去看窗外,忽然惊觉,那哪是一条红线,分明是一道血淋淋的旧伤口。
这道伤口刻在他的回忆里,刻在城市边缘,刻在帝国最后的防线上。血马上就要流尽了,末日就在眼前。
奥帕猛地拉上窗帘,扭身扑到床上,他的耳朵里充斥着自己的心跳,奥帕慢慢抓紧床单,眼神中充满不安,脑中凝固着刚刚看到的画面,那条巨大的,狰狞的,血淋淋的伤口。
要来了……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来了……
奥帕毛骨悚然的想着。

凌晨时分,奥帕终于睡着了,他胡思乱想了一整夜,终于就着趴伏的姿势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辛苦,眉头皱着脖子拧着,呼吸带着响声,可饶是这么痛苦的睡眠依然是十分短暂。
奥帕也就睡了不到2小时,就被一声巨响惊醒。
那声音太响了,震碎了窗户上的玻璃,奥帕眼都没睁开就惊叫着从床上蹦起来,他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视线由模糊慢慢变得清晰,他看到了窗台下的碎玻璃,奥帕捂着心口半天搞不清状况,还没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第二声巨响降临。
这一声过后,接下来的巨响就没完没了了,奥帕惊恐万状的捂着耳朵,他嗅着空气中浓重的火药味,这才反应过来,双头鹰打过来了。
房门被从外面被打开,一个卫士满脸大汗的冲奥帕嚷道;“快拿东西去楼下集合!!”
奥帕赶紧拽住他胳膊急迫道;“怎么回事!他们打过来了!?”
“打到兵营了!你快点准备马上就要走了!!”卫士也是慌了,奥帕抓着他的胳膊都能感觉到颤抖。
奥帕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可今天的衣服不知怎么,不是裤腿打结就是系不上扣子,奥帕好像变成了小孩,一瞬间忘了怎么穿衣服,他慌手慌脚忙出虚汗,衣服勉强穿好后拎起那个行李包,奥帕疯了似的就往楼下跑。
期间炮声不断,整栋楼都在颤抖,楼里的人很少,只有奥帕自己在狂奔,每一步都夹杂着玻璃的脆响。
奥帕路过一个又一个的空房间,风声在他耳边呼呼的响,晨曦还未露头,天与地是一片昏暗,奥帕奔跑在一片混沌当中,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恶梦。
奥帕想起他的第一次逃亡,他安慰自己道;现在比那时强多了,没有横飞的血肉和流弹,至少自己现在是安全的,而且是有目标有计划的逃亡。
奥帕跑到楼梯口忽然停下,他猛地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楼上。
奥帕忽然想起来,伯爵夫人还在阁楼上!!我们都跑了她怎么办!!
又一声巨响,几块白色的墙皮应声掉落,奥帕缩着脖子连连后退,他双腿虚软,恨不得一路滚到一楼去和大家会合,可他的身体像是灌了铅,怎么也动不了。
奥帕的心越跳越快,他的视线随着呼吸的粗细不均而忽明忽暗。奥帕心里怕死了,他想要跑,可让他抛下别人跑,他又实在办不到,一时间,两个想法在他脑袋里炸开了锅,打得不相上下。
奥帕定了定神,一咬牙,心想着认命了,听天由命了!然后迈开长腿,一步三登的往楼上跑。
持续的巨响几乎震碎了庄园所有的玻璃,也震得奥帕耳鸣,他脑袋嗡嗡作响,气喘吁吁的来到阁楼。

阁楼要比以前都亮,玻璃全碎了,窗户敞开,奥帕能清楚的看到空气中弥漫着灰白的浮尘,还有大敞的屋门。
奥帕是第一次看到伯爵夫人的房门打开,难道她出来了?
“夫人!”奥帕跑进屋里环顾四周;“夫人你在哪?”
伯爵夫人的房间很大,也很空,地毯和床看上去颜色很旧,桌子倒是整洁,摆着两个相框,一个是伯爵夫人自己的,另一个是……
米莉亚!?
奥帕瞪大了眼睛,他走到桌前拿起那个相框,愣愣的看着。
奥帕差点忘了,他之前找到米莉亚后在照相馆给她拍了张照片,之后因为各种原因没去取,后来好不容易有时间了,庄园却封锁了,他本以为这张照片没机会取了,不想却在这里看到它。
是谁把它取出来的!?
正在奥帕疑惑时,一阵密集的枪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扔下相框扭头要跑,不想一回头,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奥帕!?”伯爵夫人被他撞得退后了几步,还没等她说出下面的话,就觉得手腕一紧,是奥帕一把抓住了她,要拽着她逃命。
“奥帕!松手!你这是做什么!”伯爵夫人被奥帕的行为吓了一跳,挣扎着后退。
“你是聋了吗!”奥帕急的眼都红了,他没想到这个紧急时刻伯爵夫人居然不配合。
“你没听到炮声吗!双头鹰就要打来了!赶紧跟我走!”说着,奥帕就拽着伯爵夫人下楼,可伯爵夫人不知是怎么了,就是不肯走,还拽着走廊扶手。
“奥帕你松手!我不走!哎……你快松手啊别拽着我!”伯爵夫人也急了,使劲儿要甩掉奥帕的手。
“你他妈的是要等死吗?快别闹了跟我走!”奥帕一着急,干脆双臂用力,直接把伯爵夫人横抱起来,噔噔噔的就下楼。
伯爵夫人没想到奥帕居然这么执着,抱着自己下楼还健步如飞,情急之下,伯爵夫人蒙住了奥帕的眼睛。
“你!”奥帕不得已站住了脚,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伯爵夫人扔出去。
“奥帕你听我说!你跟着阿林走就行,双头鹰也不会杀我,”伯爵夫人说着,自己扶着楼梯扶手下了地。
“因为我是双头鹰的人,”伯爵夫人放下蒙着奥帕双眼的手掌,露出了一双充满惊愕的眼睛,伯爵夫人心里一跳,他平静而快速的解释;“很抱歉之前利用你传递了很多信息,我也是迫于无奈,谢谢你为了我和米莉亚做的这些事,我们会记得你!”
“我……”奥帕打了下结巴,没头没脑的问道;“那外面的双头鹰是你招来的?”
“没有我他们也会来,有我他们只是来得早些,”伯爵夫人说着,眼神里有一丝的歉意;“好孩子,赶紧走吧,谢谢你。”
“你没有疯?”奥帕声音低低的问。
伯爵夫人略带尴尬的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奥帕头也不回的跑下楼了。

跑到二楼时奥帕遇上了来找他的瑞塔。
“你他妈去哪了!!”瑞塔惊恐万状,他满头大汗张牙舞爪的扑向奥帕,抬手就给了奥帕当胸一拳,接着这一拳变为爪,抓着奥帕的衣襟就往楼下跑。
“我等你半天!快要急死了!”
“对不起,我收拾东西呢……”奥帕低着头看着楼梯,不敢去看瑞塔的眼睛。
瑞塔跑在前面,呼吸声粗重,想必是存了一肚子气。
来到一楼后与卫士会合后,瑞塔人数也不清点,直接带人奔向密道。


五十九


刚出了后庭后门,一阵汽车马达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至此时期,就是训练有素的卫士也不免神经紧张,所有人都跟被按了定格键一样愣住了,盖尔反应最快,他第一个躲到了墙后,其他人见他行动纷纷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遮掩物躲起来,并抽出随身的配枪,同时瞪大眼睛竖起耳朵观察情况。
所有人脑子里绷起了一根弦,一触即发。
奥帕和瑞塔一直被卫士们包围在中心,此时兄弟俩被按在墙根下坐着。奥帕瞄着眼前的手枪不敢乱动,汗珠滴在眼睛里,蛰的他浑身一抖,瑞塔注意到,抓住他的手以示安慰。
奥帕用力的回握,并微微斜眼珠看向瑞塔。瑞塔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眼底一片青黑,嘴唇惨白,他也害怕,但努力挤出一丝羸弱的笑容,用口型安慰奥帕“没事。”
奥帕用力的眨了下眼,鼻子忍不住的发酸。
“伯爵殿下,没有人!他们应该都安全撤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楼内传出,所有人听了都一愣,包括奥帕。
“嗯,你也走吧。”
这个声音一出,奥帕明显感觉到瑞塔的手一颤,他脱力般的长叹出一口气,全身像是散了架。
“我走了谁保护您?”这个年轻的卫士回答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的顾虑。
瑞塔听不下去了,他猛的站起身,奥帕只觉得眼前一闪,还没等看清楚,瑞塔就跑到了后庭的后门口。
“伯爵!!”瑞塔喊道。
其他躲着的卫士也纷纷站了起来,训练有素的向伯爵敬礼,奥帕也跟着站起来。
伯爵穿得很隆重,不仅军装崭新笔直,连金色的穗子都坠上了,腰上还挂着白色的佩剑,左胸口的勋章和军帽上的帝国标志发着暗暗的光,将他整个人衬得像从宣传画中走出来的英雄。
瑞塔喉咙肿胀,胸口像是被人压着喘不过气,他捂着心口,喘的像条离了水的鱼。
“伯爵……”
“你们怎么还没走!”伯爵原本冰冷的面目在瑞塔出现的瞬间僵住了,愣了几秒后便勃然大怒;“快走!”
众人没有动,停在原地注视着伯爵,像是数樽屹立的石像。
“走啊!”伯爵拔出配枪对准瑞塔,英俊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了,他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盖尔含着眼泪,最后向伯爵敬了个礼,上前一步抓住瑞塔的胳膊要将他拽走。
瑞塔挣扎着甩开了盖尔的胳膊;“求你了伯爵,你跟我们一起走吧别留下来!”
瑞塔的喊声带了哭腔,伯爵气息一滞,枪口都抖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看他,盖尔再次上前拉住了瑞塔,同时其他的几名卫士也一起拉住他往外带。

瑞塔的眼泪绝了堤,他咬着嘴唇在众卫士和奥帕的拉扯下出了后庭。他脚步踉跄,眼睛死死地抓着伯爵的不放,瑞塔明白只要自己一转身,那个狠毒,强硬的男人就永远只活在回忆中了。
瑞塔头晕目眩,他闭了下眼再睁开,继续盯着那个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的身影,瑞塔舍不得,舍不得眼睁睁的看着爱的人消失,虽然此前他们做过无数次的道别,该说的话没说的话也都说尽了,按理说没有遗憾,可等事情发生了,这撕心裂肺的痛苦还是将瑞塔的防线全面击溃,今日一别,生死永隔,下次再见,也许就是报纸上的死亡照片了。

何止瑞塔,伯爵此时的感受与他并无差别。
伯爵不仅闭上了眼,还转过身背对着门口,他全身僵硬像是被冻住了,双手攥拳气息紊乱,是在极力控制悲哀的蔓延。伯爵本以为自己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准备应该能心平气和,能坦坦荡荡的去接受死亡,不想命运并不肯给他这最后的安宁,竟然让瑞塔在这关键时刻跳了出来,在他心口狠狠地戳了一刀。
伯爵不敢多看瑞塔一眼,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现在就跟他同归于尽。可瑞塔跟别人不同,他是被自己强拉进来的,他跟任何事情都没有关系,他应该和所有平民百姓一样,像一块鹅卵石,安静的铺在历史的河床上,慢慢被青苔所覆盖,不像自己,是一艘逆流航行的船,被洪流击碎打沉,只留下个千古骂名,瑞塔不该被自己连累,不该受此惩罚。

片刻后,快要化作石像的伯爵张了口,声音黯哑道;“他们走了吗?”
“走了……”一直守在一旁的年轻卫士回答,他眼圈发红,睫毛上挂着泪珠,他还年轻,刚20岁,很怕死,但他更怕背离信仰,军队给了他信仰,他为此而生,也认定要为此而死。
“好,”伯爵闭着眼睛定了定神,他刚才一开口,竟有一瞬的心悸。
伯爵的双腿硬的几乎不能弯曲,他扶着年轻卫士,摇摇晃晃的慢慢往楼上走,双眼无神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嘴里呓语般的喃喃着;“走了……好……好……走了好……”
年轻卫士看出了伯爵的失魂落魄,想说点什么安慰一下,但他少的可怜的阅历让他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慢慢地扶着伯爵走,伯爵一步三晃,他一步三停。
伯爵忽然停下脚步,略带期盼的扭过头望向门口。
门口什么人都没有,奥帕这一群人早就跑远了,伯爵却是像刚发现似的,瞪着眼睛愣了很久,直到一声爆炸打断了他的思绪。伯爵如梦方醒,抬头看着客厅天花板上被震得摇摆不已的巨型水晶吊灯,他眼睛终于清明了,接着失落的一垂眼皮,对吓得缩着脖子的卫士道;“去找瓶黑酒,送到3楼的书房。”

奥帕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密道所在的房子,这是个被废弃已久的小楼,墙上爬满了藤蔓,绿的几乎与周围的景致融为一体,形成了一个天然的保护层。
盖尔一脚踹开紧锁的大门,在瑞塔的指引下,众人找到了密道的入口。
这条密道比奥帕之前走的那条要完善的多,地面有水泥铺垫,顶上有吊灯,还有通风系统,能并排三人行走,看上去应该是专门为逃跑准备的。
卫士们依着瑞塔之前编排的队形前进,盖尔打头阵,塞克断后,瑞塔和奥帕包在中间。

密道的隔音效果和防震效果良好,奥帕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看不到阳光,也没有人说话,耳边只有跑步声和喘气声,衬托的密道里更加寂静。
所有人都在疯狂的往前跑,他们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远,谁都不敢停,恐惧是最好的肾上腺素,它驱使着人们挖掘自己所有的潜能,直至榨干。

一个不善于长跑的卫士惊叫一声忽然摔倒,他摔倒也罢,还拽倒了身边的人,一时间,奔跑的队伍被迫停了下来。
这个年轻的卫士因为连日的精神紧张,一直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精神和体力都大大的减退,平时看不出来,一到需要体力的紧要关头立刻显出了劣势。
被他拽倒得那个也好不到哪去,倒地的时候着力不好,把脚崴了。
众人只好暂时停下检查者二人的情况。
“几点了?”奥帕喘的像个风箱,艰难的问周围人。
“我表停了……”盖尔无奈的一摊手,他驼着背,也在喘,说出来的话夹着风,奥帕差点没听懂。
不只这两人,所有人都在喘,而且越喘越厉害,精神的高度紧张和身体的剧烈运动后,疲惫像是水中巨蟒,猛的窜出了水面,让人一时适应不来。
奥帕用手扇着风,一把一把的擦着汗,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雪人,还是正在融化的那种。
“天哪……我感觉我喘不上气……”最年轻的卫士直接坐在了地上,难耐的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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