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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庄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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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听了12点结束,说白了会热闹一整夜,到时候咱们都不得闲,我看看现在几点,”说完丹抬头瞧了眼墙上的挂钟;“才4点……4点他们就来啊……真够闲的,这么早就要开始上甜点沙拉,哎……从4点忙到明早……”说完丹无精打采的一叹气;“这帮有钱人真是闲的,没事开什么宴会!” 
“至少有小费拿啊,”奥帕安慰道,他见过阿蒙某饭店的门童,给人开下门都有小费。 
“什么小费!伯爵的宴会从不需要他们掏钱,我打赌他们连钱包都不带,”说完丹气哼哼的开始翻旧账;“上个月的宴会才叫恶心呢,正是果子成熟的时候,你猜怎么着?宴会一结束,中庭那个花园里的果子全给摘没了!哎你说他们多有钱,戴的钻戒能买一幢楼房了,还偷果子!?怎么想的……”丹说完拿起托盘里的一杯果子,贼头贼脑的四下看看,一仰脖喝了进去,奥帕不言不语,接过空杯子立刻对准出口,按下按钮又续了一杯。 
“那伯爵没有什么意见?” 
“有什么意见,这点小事他才不放眼里呢,而且人都是他招来的,肯定是有求于人,那人家顺手拿点东西走他还能说什么,倒是康斯坦怪咱们这些人看护不力,”说完丹不满的一撇嘴。 
“我真想去看看,瞧康斯坦那个紧张的样子,都是大人物?” 
丹仰头想了想;“市长,区长,局长,还有他们的情人,啊还有军官……差不多吧,哎都是群难伺候的人,有时候也有明星来。” 
“明星?”听到这奥帕眼前一亮。 
丹立刻说了个脍炙人口的名字,奥帕登时来了精神,还想让他细讲时,莉娜走了进来。 
莉娜甩着她标志性的大嗓门督促大家投入工作,同时示意丹等人准备酒水饮料出去。 
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无奈的冲奥帕一耸肩,站起身拽了拽绣着暗花的银白马甲,端起托盘跟另外两人走了出去,奥帕看着晃悠的厨房门,知道自己出去无望,瞬间变成泄气的皮球。 

奥帕闲的要死,瑞塔正跟他相反,是忙的要死。 
伯爵作为主人家,有着自己的矜持和安排,不会在晚宴正式开始前那么早出场,而此时接待的任务全交给康斯坦和瑞塔。康斯坦是管家,家里人敬重不代表外面人也当回事,怎么说也是个下人,瑞塔就不同,很多人搞不清他的身份地位,要说下人,他多次替伯爵出席各种场合,可深研究又没有个一官半职,要说情人,伯爵却是真把他当做一个人才来用。 
于是两相矛盾中,他的身份也在众人口中变得模糊难辨,也没人敢轻易给他甩脸色。 

瑞塔打着发蜡,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一身银灰色平口礼服凸显的他身材颀长,风度翩翩,他像只闪光的蝴蝶,轻盈的穿梭在各个人群,笑语嫣然的招待着八方来客,同时默默记下了在场人的脸。 
有不少人不请自到,想必是慕名而来,其中大部分是新晋的富商,急于拉拢合伙人,脸上带着热切和渴望的神情,迫不及待的与各路权贵结交攀谈。 
瑞塔抿了口葡萄酒,眼角含着意思轻蔑,这一场宴会下来,恐怕获利最多的就是这些人。 

“嗨~”尤里卡端着杯香槟,三晃两闪的来到瑞塔面前,他脸有些红,衬得这张俊脸更加的迷人;“你在这啊,爱尔柏塔呢,叫他赶紧下来。” 
瑞塔立时挂上微笑;“伯爵恐怕还没打算下来,现在还没……” 
还没说完,尤里卡低下头伏在瑞塔耳侧说了个名字,暖暖的气流吹得瑞塔耳朵麻麻的,他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尤里卡,尤里卡笑着抿了口香槟,冲着他一斜眉毛;“快去~” 
这次瑞塔没有拒接,扭身消失在人群里。 
尤里卡说了一个名字——多洛雷斯,这个名字瑞塔知道,是个侯爵,威名远扬,他所占的领地包括位于“和平线”附近的赫门市,“和平线”就是王党与双头鹰的僵持线,出在这一线附近的赫门市成了两者必争的要地,而这个侯爵身处王室,本应竭尽所能为国王奋斗,而他此时却打起了中立的旗帜,坐拥重兵,对谁都爱答不理,很是有要“坐地起价”的意思,瑞塔猜测,他家的门槛都被人踩烂了吧。 
今天,他居然在伯爵的宴会上公开露面,想必就是来表态的了,如此重要的事情,瑞塔不敢怠慢。 
几分钟后,几名男仆鱼一般的在人群中穿梭,分别为几位男士传了耳语,被传了耳语的男士们都面不改色,悠哉悠哉的边走边与身边人打着招呼,最后默默无语的去了楼上。 

到了晚上六点,庄园宾客盈门,蜿蜒的坡道被各色豪车堵了个水泄不通,草地上树上的彩色灯泡一闪一闪亮了起来,看车的车夫和保镖也被这气氛渲染,脸上带了几分喜色。屋内歌舞升平,人声鼎沸,明艳动人的女宾在一起调笑攀比,身着笔挺军装的军官与服饰华丽考究的政客互相攀谈,又像是娱乐,又像是博弈,每个人都意气风发,不想空手而去。 
瑞塔看了下手表,抬手冲指挥示意,乐曲缓缓停止,瑞塔走到了讲台前,敲了敲麦克风,开始晚宴致辞。 
正在此时,伯爵进入了大厅。 
大厅的光线柔和,讲台上方有几个角灯,略带蓝色的淡淡顶光洒落下来,将长身玉立的瑞塔烘托得身影轻盈,犹如仙人。伯爵看着他,冷峻的神情中,露出了些许惊讶。 
他感觉自己恍惚间,回到了5年前的那个小酒馆里。小酒馆里声音嘈杂,尘土飞扬,几乎是同样的光线,同样的角度,他第一次看见了瑞塔,瞬间就移不开了视线。 
瑞塔一眼叨住了伯爵,他笑着说完致辞的最后一句,接着冲人群中一指;“主角终于来了,肖?爱尔柏塔伯爵殿下!” 
瑞塔的声音洪亮具有穿透性,所有人都向伯爵投来了注目礼,接着在掌声和欢笑声中,伯爵挂着一丝不自然的微笑,走到了台前。 
伯爵声音低沉浑厚,简单的客套后,他单刀直入切进主题。 
瑞塔在台下听着,没听几句就明白了,伯爵这次宴会不可能白开,看看台下那些人的脸,无一不是权贵富豪,而又值此交战之际,目的恐怕就是一场拉拢与动员的大会。 
只是瑞塔有些奇怪,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为什么伯爵事先没跟他说呢?难道伯爵自有安排? 
想到这,瑞塔扭过头看向伯爵。伯爵此时正在慷慨陈词。 
“…………国王与帝国同在,值此危难时刻,便是大家同仇敌忾,清理双头鹰叛军的紧要关头,埃阿曼战场的大败预示了这群叛军的下场,弗朗却是贼心不死,痴心妄想,不惜洒下豪言壮语糊弄民众,宣扬所谓的人人平等,宣扬不劳而获,”说罢,台下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伯爵挑起一边嘴角;“可人人并不平等,胜者为王,你我皆为胜者!!!”伯爵举起手中的酒杯,台下众人也一同举起酒杯。 
“敬胜者,敬国王!” 
“敬胜者,敬国王!” 
伯爵一口饮尽杯中酒,朗声道;“去他娘的弗朗!”说罢,将手中酒杯狠狠摔碎在地。 
众人又爆发出一阵欢笑;“去他娘的弗朗!” 
无数玻璃杯纷纷破碎,尖锐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庄园。 
瑞塔看准时机,冲康斯坦一个点头,康斯坦快步打开大门,各色珍馐佳肴流水一般,随着男佣进入了大厅,音乐重新奏响。 
“晚宴开始!”瑞塔宣布。 

奥帕忽然抬头环顾四周,他怀疑哪里的窗户碎了。 
此时厨房挤满了准备上菜的男佣,大家都在不断地往嘴里添着东西,这次宴会宾客众多,没有能换班的人手,只能一口气干到结束,于是全都抓紧一切时间吃东西,谁也不想空着肚子干活儿。 
丹满头大汗的进了厨房,托盘上都是空了的酒杯,还有几块橘子皮,他大声地嚷道;“快快快!开始了!主菜可以上了!” 
众人一听这话,闹哄哄的忙起来,边擦嘴边端起食物,一路小跑着冲出了厨房。 
丹将托盘放下,窒息一般的咧着嘴,扯着脖子上的领结。 
“一群神经病,吃得好好的摔什么杯子,扎死他们!” 
奥帕这才知道那个什么窗户碎的声音是怎么回事,他笑着递给丹一杯果汁;“看见明星了吗?” 
“有!”说到这,丹的眼睛也一亮;“等下她还要唱歌呢!” 
奥帕心里一阵向往。 
“布鲁斯先生也要唱,”丹说完,意有所指的挤挤眼睛。 
“什么!?他会唱歌??”奥帕咋舌。 
“你是他弟弟你不知道?”丹觉得奥帕的反应实在不正常;“你没听过?” 
奥帕摇头,不过他也的确注意到,瑞塔的声音在这5年里没有丝毫的变化。 
“天哪,你们真的是兄弟吗?长得不像就罢了,这个也不知道?”丹不可思议的嘟囔着。 
“我他妈真想出去啊……”奥帕虚弱的伏在了桌子上。 
“我还真想留下呢……”丹学着他的语气说话。 
奥帕耳朵一动,他快速的抬起上身,瞟了莉娜一眼。莉娜今日难得亲自下厨,正在调整卤汁,她调的专心致志,根本没空看灶台以外的任何地方。 
奥帕眨了眨眼,升出个想法。 
“你想歇会儿么?”奥帕小声地问丹。 
丹愣了一下,点头如捣蒜。 



十二 




丹的衣服穿在奥帕身上有点紧,不过不碍事,端个盘子弯个腰都没问题,丹穿着奥帕的衣服倒是有了感慨。 
“你长个了?”丹左看看右看看,他记得奥帕刚来时跟自己差不多胖瘦,这才多久?变化这么大? 
“你小子是不是吃点就长肉?还不长脸上?” 
奥帕很有保留的耸了耸肩。他从没照过镜子,自然不知道自己长没长,别人说长便是长吧。 
拖着个水果拼盘,奥帕乐颠颠的出了厨房,丹则拿着几样吃的,悄悄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窝起来。 
临走前,奥帕又望了莉娜一眼,莉娜依然在调制卤汁,全神贯注。 

奥帕托着水果拼盘七扭八拐的到了地上,发现这里跟与世隔绝的地下厨房简直是两个世界。 
灯火通明,人声嘈杂,款款而来的女人珠光宝气,侃侃而谈的男人器宇轩昂,奥帕托着个盘子,缓缓的在钻石、怀表、脂粉香中穿梭,全是没见过的,全是令人赞叹的,奥帕的一双眼睛像是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停地来回左右的转动,要把这这些奢华和明艳全都纳入脑海中。 

转着转着,奥帕听见了音乐换了,是个高亢激昂的前奏,紧接着就是庄严而肃穆的歌声,奥帕打了个激灵,是瑞塔的声音。 
奥帕端着盘子赶紧冲中央大厅走过去,半路差点被一个胖男人把水果拼盘劫下来。 
等他到大厅的时候,发现地上不少细碎的玻璃碴子,几个拿着扫帚的男佣刚把大片的扫干净,而此时,无论是干活的下人还是这些绅士名媛,都凝望讲台,满脸认真的跟着唱这首歌。 
奥帕不想做异类,赶紧放下托盘,也跟着唱起来。这是一首献给国王的赞歌,由于作词作曲都出自名家之手,节奏又十分的振奋人心,所以几乎是人人都会的,但在今天这个场合,这首歌显然有了特殊的含义。 
奥帕顺着大家的所看的方向望去,看见了瑞塔。他站在讲台上一手背在身后,一手轻扶话筒,面带微笑的唱着。 
奥帕有点意外,这衣服这造型,被这灯光一照,怎么看都跟以往不一样,奥帕揉揉眼睛,觉得瑞塔这要是去当明星,也不会差。 
奥帕看着听着,忽然变回了小时候,那时他还在上小学,妈妈也在,他趴在床沿上写作业,忽然听见窗外飘来一阵歌声,他立刻起身,跑去开门,果然,他看见瑞塔夹着书本,正笑眯眯地唱着歌,从窗台前穿过。 
那时候奥帕总能听见瑞塔唱歌,其实更多的是哼歌,笑眯眯的还跑调,后来妈妈死了,奥帕就很少听见他唱歌了,因为瑞塔要出去工作,二人虽住同一屋檐下,但聚少离多,直到后来瑞塔消失,战争爆发……要不是今天,奥帕真想不起来瑞塔会唱歌,还唱得不错。 
奥帕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往事不是只有在悲痛的情况下,才不堪回首。 
正在奥帕沉浸在回忆中时,赞歌已经唱完,在掌声中,瑞塔隆重的请出了一位当红女歌星,众人欢呼,还闪起了镁光灯,一声慵懒的萨克斯响起,女歌星手持香槟,打开了曼妙的歌喉。 

“你怎么在这!”瑞塔猛地推了一把奥帕,奥帕正看女歌星看得出神,被推了一个趔趄。 
瑞塔在唱歌时就看见奥帕了,惊得的他差点跑调,之后眼神就一直在奥帕周围转,生怕一个不注意把他看丢了,等女歌星上了台,瑞塔跟条猎狗一样压低身子直冲着奥帕奔过去。 
“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说了你在厨房就可以了吗!”瑞塔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像是大狗叼小狗似的,拽着奥帕就往墙角拉。 
奥帕正出神,冷不丁被连推带搡,自然没好气,刚要开口狡辩,不想扭头正对上瑞塔的脸。二人距离太近,瑞塔喷火似的喘息吹在奥帕脸上,奥帕不由自主的将眼前的画面和那天晚上的所见重叠,紧接着,奥帕被那气息吹过的皮肤就是一麻。 
奥帕光张着嘴,说不出话了。 
瑞塔看他一副百口莫辩的表情叹了口气,不打算刨根问底。16岁的男孩四处乱跑能为什么,好奇嘛,瑞塔也不能真怪他。 
“你这衣服从哪来的?”瑞塔又有新发现,生怕他是手脚不干净。 
“我……借的,丹的衣服,”奥帕老老实实回答。 
奥帕无奈的揉了揉眼睛;“好了该看的你也看到了,现在赶紧回去,今天这个宴会会开到很晚,你没什么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别乱……” 
“哎!你在这啊!” 
还没等瑞塔说完,一个沙哑粗俗的大嗓门在他背后响起。瑞塔觉得自己额角有青筋跳动,奥帕则好奇的偏过头去看。 
“我还找你半天呢,你怎么跑这角落里来了,”一个长得好似一堵墙,穿着军装的男人大步走过来,这个男人看着满面红光,头发稀少,带着单片眼镜,看岁数大概50上下。 
瑞塔变脸一样,扭头冲他露出个微笑;“多洛雷斯侯爵,玩的开心吗?等会儿可别太早走,还有别的节目。” 
“完全不开心!”被叫做多洛雷斯的男人十分夸张的回答;“听不到夜莺的小夜曲就算了,还看不到人,走走走!别在这角落带着,”说完一把捏住瑞塔的肩膀就带他走。 
瑞塔被他拉得很踉跄,但还抽空回头冲奥帕打手势,让他赶紧走。 
“啊对了,”多洛雷斯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指着奥帕张着嘴,好像要说什么。 
瑞塔看他这反应眼睛一瞪,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对的话。 
“那个……那……就是那个……很有名的……呃……” 
“葡萄酒?”瑞塔赶紧接茬,多洛雷斯一拍自己的光脑门;“没错!我早就有耳闻了,今天他娘的居然没喝到,你,去弄两桶来!” 
瑞塔赔笑;“瞧您说的这么费劲儿,还以为是什么呢,等下我叫人……” 
“不行,就你去!”多洛雷斯好像是喝多了,跟小孩一样耍起了脾气;“我刚才叫了好几个佣人去拿,都他娘的不见了!你,你必须给我去,”说罢他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奥帕的脸;“我记住你长什么样了,你可别想偷懒,听见了?快点小崽子,活动起来!爱尔柏塔雇你不是让你闲着的!” 
瑞塔看他说起个没完,连忙推着他往人群里走,边走边扭头冲奥帕做口型“赶紧走”。 

奥帕撇撇嘴,无奈的走出了大厅,心想这有什么的,不就是个热闹吗,干嘛不让看……怕见人别这么大张旗鼓的招揽客人啊。 
奥帕老大不情愿的走出了大厅,背着手,慢吞吞的往楼外面走。 

前面聚会那么热闹,后面的葡萄园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在月光的照耀下,安静的葡萄和点缀着微光的小楼,看着跟油画一样安详,奥帕嗅了嗅空气中甜丝丝的味道,心情好了起来,不知道弗雷现在在干嘛,睡了没有,还是跟他哥哥又打架了。 
弗雷没奥帕想象的那么无聊,等奥帕到达小楼时,弗雷和其他几个果农正在打牌。 
“奥帕!”弗雷惊喜,旁边一个看上去60来岁的男人趁机偏头偷看他的牌。 
“我来取酒,”奥帕指了指手上的小推车。 
弗雷立刻扔下满把牌,兔子一样蹦跶过来;“叔叔我去酒窖拿酒,你们自己玩吧!” 
刚刚偷看牌的男人不满的将手中的牌往桌子上一扔;“啧,好不容易拿了个头筹,行了你去吧,”说完扭过头对着同桌的人;“咱们不管他重新开一局。” 

“给修道院送酒?”奥帕背着手看着弗雷,二人悠闲的走在去酒窖的路上,小推车发出吱扭扭的声响。 
“是啊,庄园位于山坡上,山下靠近安萨雷郊区那有个教堂,全是女修士,他们定期来买酒,有时候是她们来买,有时候是我们送,”弗雷说着,看了奥帕一眼,只是一眼就立刻扭过脸来不看他。奥帕今天有些不大一样,衣服笔挺,头发整齐,袖子卷在胳膊肘上,搂着精瘦的小臂,在阴影的烘托中,完全就是个青年的样貌,弗雷见得青年人不多,他哥哥就是一个,而奥帕的“青年”跟他哥哥却不是一个意思,是更招人喜欢,更招人看的那种。 
可弗雷不知怎么,今天有点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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