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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没有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的话么?你和师兄他们睡去,我一个人一间!”
“我不赞同!我和师兄睡就可以了。”夜慕璃的话音刚落,烧饼便举手拒绝,开玩笑,这妖孽性格多变,万一自己和他睡了,岂不是贞操不保晚节不要了——
“看吧,大家都很认同这个提议,再说,若不是我来抢房间,你以为我们能住的上么?说吧,睡大街和睡我,选一个!”花非白淡定无比的跟着起身,然后朝楼梯处走去。
“当然是——”说到一般,夜慕璃不做声了,乖乖的跟着花非白上楼。
听着夜慕璃正跟着自己的步子走,花非白好心情的双手背后,他就知道,美色当前,任谁都是不会拒绝的,更何况是她呢?
花非白慢丝条理的上了楼,然后左拐,来到最靠里的一个房间门口。
“怎么这么靠里?”夜慕璃皱皱眉。
“这样才清净。”花非白将门打开,示意夜慕璃进去。
夜慕璃缓缓走进门内,只闻得这房间充满了一股香味,但具体是什么香味,她也分不清楚。
“我特意熏了熏香,还烧了热水。现在,本公子允许你沐浴了!”
夜慕璃顺着花非白的手看过去,只见那屏风处,挂着一件和花非白身上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样的衣服。那屏风后头,隐约还有热气传出,看来是正等着主人过去沐浴。
“给我,准备的?”夜慕璃指了指自己,受宠若惊的说道。
“如你所见!”花非白点点头,“可以开始沐浴了!”
夜慕璃眨眨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这花非白是不是又想干个啥?
可是这水;泡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夜慕璃暗自皱眉,想要泡澡,但是又怕花非白有什么想法,好纠结啊!
一时间,夜慕璃没了主意,不经意间又撇到花非白正四处看自己,不禁更加慎得慌。
“要身材没身材,要大脑没大脑,你在犹豫什么呢?”花非白鄙视的看着夜慕璃,丢下那么一句气死人的话语,开口道。
“洗便洗!”反正自己也想洗澡,若是他过来,那么,关门,放小呆!
“等等!洗澡的时候沾着这么丑的疤痕,该有多难过!”花非白凑近夜慕璃,一手朝她脸上的疤痕摘去。
夜慕璃停在原地不动,她就不相信花非白徒手能将她脸上那以假乱真的疤痕摘去,要知道,这可是需要秘制药水的。
然而,花非白只是顺手在夜慕璃的脸上沾了一沾,就见那疤痕就此顺从的躺在了花非白的手上。
顿时,夜慕璃惊讶的一手摸脸,两眼瞪视花非白手上那块黑色的疤痕。
“难道你忘了,我的脸上也有一块与你脸上那块材料相同的疤痕?”花非白顺手将那块疤痕放在了梳妆台上,淡定的说道。
花非白的话音刚落,夜慕璃这才想起来,妖孽的脸上现在也贴着和自己一样的黑色胎记。
只不过妖孽脸上的胎记像艺术品,而自己的,则是一块丑陋的疤痕。
“你先洗吧,我出去拿晚饭!”花非白轻声一笑,便出了房门。
而夜慕璃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夜慕璃走到屏风后,脱衣、然后测试了一下水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哗啦啦!”
只听得一声水响,夜慕璃整个人已经进了浴桶之中。
“唔,好舒服!”夜慕璃满足的感叹,将自己的长发放下来,放在水中细细的清洗着。
不多会儿,只听得一阵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那声音几乎可以说是听不到,但是有着多年的特工生涯的夜慕璃对这种声音确是分外的敏感。
看来自己想多了,这花非白就是一个小人!
夜慕璃不紧不慢的继续清洗着,而实则她全身的肌肉已经紧绷,蓄势待发。她倒要看看,这个花非白,存的什么心思!
半响,没有动静,进来的人没有丝毫的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这是,只见屏风处多出来一根管子,一股白色的气体就这般被吹了出来,对准了正在沐浴的夜慕璃!
“迷魂药?这便想将我夜慕璃迷昏?”夜慕璃心中一声冷哼,正想去掏乾坤袋中的解药,这才发现,自己一身衣物尽除,而乾坤袋,也在自己脱掉的衣服之上!
“恩,头好晕,还是躺到床上睡一觉好了!”夜慕璃屏住呼吸,尽量少吸收一些迷魂药,故意柔弱的开口说道。
只听得一个细微的声音有些慌乱的移动着,夜慕璃便知,自己得逞了。
夜慕璃抬头望了望屏风的高度,再看了看屏风上所挂的花非白为自己弄的衣服。
快速的自浴桶中起身、拿衣服、穿好,然后取出自己旧衣服中的乾坤袋,系在腰间,整个过程又快又准,差不多只花了两秒的时间,便全部完成。
夜慕璃一手扶额,一手扶着屏风,慢慢的走了出来。
“秫秫”
只听得屏风后袭来一阵劲风,夜慕璃快速的朝后一退,自乾坤袋中掏出一粒解毒丹,放入口中。
凡是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万一这个人投的毒不是迷魂药,自己岂不就糟了?
就在夜慕璃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一道利剑破空之声瞬间响彻房间,直直的朝夜慕璃的心脏位置移去。
夜慕璃脚上还未来得及穿鞋,赶紧身子下压,腰身朝后一弯,躲过了这一剑,而她那一小缕秀发确实没能保住。
“你竟然没有中毒?”这是,来人的真面目也被夜慕璃看清。
只见眼前的人一身黑衣,包裹着她那玲珑的曲线,她脸上没有带面纱,一张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夜慕璃的眼前。
“雕虫小技,便想将本姑娘难倒?”夜慕璃一声冷哼,自乾坤袋中掏出诛仙剑,剑尖直指那名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见状,双眸射出狠历的光芒,似乎夜慕璃与她有多大的仇恨一般。
“雕虫小技,那我现在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大技!”黑衣女子话音刚一落下,长剑玩了个剑花,快速的朝夜慕璃的心脏处袭去,竟是招招致命。
“啧啧啧,小小年纪便要置人于死地,姑娘,这样不好不好!”夜慕璃的诛仙剑有如能自动行动一般,自动格挡在夜慕璃的身前,毫不费力,便将黑衣女子的剑打下。
“小小年纪?本姑娘开始练剑的时候你估计还在吃奶才对!”黑衣女子见状,心下更是不服。
“哟,不好意思啊,原来你是个老女人,可惜了,人老了,修为却不见长。”试探结束,此人必定是自己的仇家派来暗杀自己的,这样的话,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不管你来此暗杀我出于什么目的,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
夜慕璃整了整脸色,剑招,自己自来到异世修行以来,好似还从未使用过,那么今天,便让她的诛仙剑,开开荤吧!
“铮!”
只听的诛仙剑一声鸣叫,似乎对于即将要到来的战争很是兴奋。
“九转无极!一转身,轮回!”夜慕璃右手持剑,糅合了前世作为特工所拥有的独特简单而又实用的杀人手法,迅速朝眼前的黑衣女子袭去。
而在眼前的黑衣女子看来,此时她的眼前,没有人,只有一把剑,正缓慢的朝自己接近、接近,自己想要避开,却始终无能为力,就仿佛自己已经没有了自己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自己是别人手中待宰的羔羊,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而夜慕璃,也不过是第一次尝试这般武技,实施起来也颇显吃力,这才实施了一般,后继灵力便开始匮乏、无力。
“不行,坚持!”夜慕璃咬牙,单手持剑换成双手持剑,迅速的朝那女子袭去。
而那女子,竟然在这长剑接近自己的一瞬间,放下了手中的剑,面容安详,似乎对这样的结果非常满足,非常乐意死在夜慕璃的长剑之下一般。
“忽忽!”
也就在此时,房间的门突然大开。一个黑色的影子快速的袭来,一把将夜慕璃对面的黑衣女子抱过,朝边上一滚,逃出一劫——
“砰砰、砰砰”
夜慕璃一招不成,已经后继无力,无法再施展第二招,此时的她心跳如擂鼓,灵气已经耗尽,再加上施展九转无极所需消耗的体力巨大,导致此时的她早已经头昏眼花,若不是凭借着一股惊人的意志力,说不定她早已经晕阙了过去。
“似水,你怎么来了?”黑衣女子被救下来之后看向身旁的女子,不禁惊讶的问道。
“我怕你坏主公大事,所以才跟你过来,哪知——”名叫似水的女子眉头紧皱。
“我没有,都是她,想要置我于死地,我步步退让——”那名女子指着此时已经头晕眼花的夜慕璃,眼眸中射出狠光。
“既如此,那我们便不算违反命令,顶多算是正当维护自己的安危。”那女子说罢,举起手中的剑,缓缓朝夜慕璃走去。
夜慕璃看到一个黑衣女子朝自己走来,心知危险,但手上,确是一点力气也无。
怎么办?难道今日便要死于此地?自己怎能就这般死去?自己还没有强大,还没有修炼成仙,怎能这般憋屈的死去?
“伤害我的朋友,就要做好死的觉悟!”那女子长剑一挥,径直朝夜慕璃的心脏处刺去。
“哦?那么你若是杀了我,便要做好死一万次的准备!更何况,你杀不杀的了我,还是一个——未知数!”夜慕璃的这一番话下来,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连拿稳剑的力气也无,那诛仙剑就此滑落在地。
“我杀不杀得了你?笑话,你就在我眼前,只要我一剑下去,你便会死于非命,我怎会杀不了你?”那名叫似水的女子身子前倾,长剑往前一送,夜慕璃不禁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把长剑自门口破空而来,将似水的剑打飞。
“你们,找死!”门口,一个人影快速朝夜慕璃走进。
“妖—孽——”夜慕璃恍恍惚惚间,看到了一个穿着青色衣物的人影,紧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
“小璃儿——”花非白见夜慕璃朝地上倒去,一个大跨步,双手敞开,将夜慕璃接入怀中。
“这是——缩地成寸!”之前的那名黑衣女子望着这一功法,不禁陷入了呆滞状态,整个东玄大陆,会这个功法的,只有——
“似水,咱们走!”那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惧怕的望了花非白一眼,拉过似水的手,急速的夺门而出。
两名黑衣女子的离去,并没有得到花非白的阻拦,他将夜慕璃抱到了床上,迅速牵住她的手,一缕雄厚的灵气升腾而出,径直传入了夜慕璃的掌心,顺着她的掌心向着丹田游走而去。
不出片刻,夜慕璃的脸色便好转了不少。花非白放下了自己的手,在夜慕璃的额头上放下一丝冒着热气的的巾帕。
“强势如你,也有这般软弱无助的时候么?”花非白拂开夜慕璃脸上的乱发,将自己的脸缓缓的朝夜慕璃靠近。
近了,花非白的唇马上就要贴在夜慕璃的唇上——
忽然,花非白的动作顿了一顿,一张仍旧带着黑色花纹的脸缓缓上移,这一次,对准的位置是夜慕璃的额头——
“小璃——”
就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大叫响起,花非白赶紧缩回头,顺便在梳妆台取出夜慕璃的黑色胎记,一把粘在了夜慕璃的脸上,其动作速度极快,且没有丝毫的破绽。
这时,只见烧饼破门而入,正好看到花非白正在照顾昏迷的夜慕璃。
“我刚刚,好像听到了打斗声,所以过来看了看——”烧饼指了指房间内,然后又指了指门外。
这是,烧饼才注意到,房间内的摆设凌乱,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你来照顾她,我去要小二将房内收拾一下。”花非白听罢,将夜慕璃交给了烧饼,不等烧饼开口说话,花非白已经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哎——”烧饼正想说什么,花非白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
“这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这么奇怪?”烧饼将房门关闭,坐到夜慕璃的床边。
只见夜慕璃的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烧饼不禁心生愧疚,自己说好了要保护她,当她的肉盾的,可是现在——却让她这么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自己根本就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
“恩?这个疤痕——”就在烧饼边自责帮夜慕璃换上额头上的毛巾之时,只见夜慕璃脸色那块黑色的胎记,耷拉下来了一般,那胎记的下面,是光滑细腻的肌肤。
“小璃——”
烧饼陡然一声大叫,脸色惨白。
“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你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你破相了,原本那么好看的胎记,怎么就掉了一般呢?”烧饼一边大叫一边不停的朝夜慕璃的疤痕摸去,他那常年劳作的粗糙的大手触在夜慕璃的脸上,不禁一阵硌得慌。
“唔——”
夜慕璃丝毫也被这颇为难受的触觉给硌醒了,只见夜慕璃的眉头紧锁,睫毛微颤,仿佛马上便要醒来。
烧饼见此,吓得赶紧将手收回,为夜慕璃将毛巾换好。
另一边,似水和那名黑衣女子快速的离开了悦来客栈,几个来回,便跳跃至中寻城最为偏僻的地方。
“流月,刚刚你为何要跑?若我俩联手,杀了那两人也不成问题!到时候,直接向主公报告是他们先动手即可。”似水一边快速的御剑飞行,一边朝那名之前袭击夜慕璃的黑衣女子流月开口道。
“流月?”似水的话音刚落,就见流月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行,不止如此,其身体还隐约在颤抖。
“主——主公!”流月两眼偷着爱慕和害怕,看向前方,似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前方,一个黑色的人影背对着两人,似乎是在专门等着她们。
“主公,正好,属下有要事禀报!”似水单膝跪地,双手持剑握拳,恭敬的对着那名为主公的男子行礼。
“要事?”那名为主公的男子头微微一侧,露出半张脸,然而,那半张脸上却戴着黑色的假面。看不清此人的模样。
“是,流月去完成主公的任务,谨遵主公的命令,不得伤害那名女子,哪知我不伤害别人,别人却要伤害我,那名女子竟是要流月的性命——”
“啪!”
还未等似水说完,只见那名为主公的男子转过身来,而似水,便已经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鲜血。
“主公,属下们这是在保护自己,我们总不能任人宰割——”
“你们的命算什么?她要你们死,你们死便是,竟敢将剑锋直指她的心脏,你们,死一万次也死有余辜!”
这是,这名男子总算正视了似水,男子有一般的脸被遮挡在黑色的假面之中,然就算如此,也能透过此男子的眼眸中透出的狠历的光,他,不是在开玩笑!
“什么——”似水躺倒在地,一手捂住自己的脸,这句话,怎的如此耳熟?“那么你若是杀了我,便要做好死一万次的准备!更何况,你杀不杀的了我,还是一个——未知数!”
这时,刚才那个女子的话语陡然响在了似水的耳边,就如同是一个魔咒一般,不停的响着。
之前她还不相信那女子所说的话,而现在,确实不得不信。
自己杀不了她,自己死一万次,都算是轻的——
“主公,不关似水的事,此事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被嫉妒蒙蔽了眼睛,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差点造成无法挽回的错——”
“流月?”似水吃惊的看向流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流月默不作声,眼含深情的看向眼前的假面男子,双膝跪地,一动不动。
自主公交代她去夜慕璃以及桃夭那里去的女娲石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主公特意吩咐自己,不可伤害夜慕璃一根毫毛,而对那个桃夭,下达的命令则是——杀无赦!
至于为何这两个命令如此的悬殊,原因只有一个,这个名叫夜慕璃的女人,是主公在意的人甚至,是主公,喜欢的人!
而自己,又怎能甘心爱恋了这么多年的从来都不曾有过这般感情的主公,喜欢上她人!
“流月,你,糊涂啊!”
似水看着流月那毫不掩饰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由来,她恨铁不成钢的望了一眼流月,难道她不知道,爱上了主公,便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么?
“主公,流月不过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求主公饶她一命!”似水见状,赶紧与流月一同跪地,朝假面男子跪拜。
“不,主公流月愿一死谢罪,求您饶了似水即可,此事与似水无关!”流月跪的笔直,脸上没有丝毫后悔与害怕,有的只是桀骜与不驯。
“那你便谢罪吧!”那假面男子看着似水与流月姐妹情深的样子,丝毫没有为之动容。
“主公?”似水难以置信的看向男子,她们,是跟了主公最久的属下,她没有想到,主公竟然说舍弃便舍弃,一点旧情也不念。
“若不是本尊念旧情,你们的死法便没有这么安详!”假面男子似乎看出了似水的想法,开口回答道。
“可是——”
“主公,在流月死之前,流月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流月将似水的话截住,抬起头,视死如归,但也就是因为这份必死之心,才促使她有这个勇气,提出接下来的这个问题。
似水惊讶的看向流月,她没有想到,流月竟是真了抱了必死之心。
假面男子没有动作,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