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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祸传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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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药膏改变了肤色,头上戴着沉甸甸的编成几百根小辫子的假发,假发上散发出浓郁的没药香气。出发之前她还对鲁沙法说;她有信心几乎没有人可以认出自己。

卫兵显然完全没有留意她,而那个西台士兵高原鹰一般的眼睛不放过来来回回的每一个人,对着夕梨流露出狐疑的表情。他这样的低阶士兵自然是没有资格接近战争女神的,要不是自愿随同塞那沙皇子来到埃及,恐怕还在底层混着。但是凯鲁皇子早年最爱拿战争女神做噱头,每回必让夕梨鼓舞士兵的斗志。

因此,这个西台人对夕梨的相貌没有先入为主的观感,他只远远见过夕梨在凯鲁皇子怀中的背影,而这个女祭司的背影实在和战争女神过于相像了。

他一面觉得事情不会那么巧,一面还是派人跟踪这个女祭司,见她规规矩矩来到集合地点,被带到原本后宫区域那一大片的平房里,才稍微减轻了怀疑。原属于阿蒙霍特普三世的这处后宫面积十分巨大,在这位法老在世的时候,埃及的国力非常昌盛,周边小国都将自己的公主进贡给法老,而法老担心这样多的女人会耐不住寂寞,因此才选择了这处相对地点不那么繁华的地方建造后宫。

后宫则由阿肯娜媚的祖母,深受法老信任和宠爱的大皇妃泰伊管理,她德高望重的程度,体现在法老愿意让她的雕像和自己的平起平坐,不过这也不影响法老有数个被认可的不分大小的皇妃以及无数侧室。

所以塞那沙相比之下还真是异类,如今后宫多数房间都空置着,正好可以用来安置这些旨在参加大典的女祭司们。

鲁沙法则在最靠近太阳神庙的那处尼罗河堤岸驾船准备接应,夕梨已经明白自己潜入皇宫实属不易不易,带着两个人从皇宫大模大样的逃出去那是只有好莱坞电影才会出现的桥段。相比较来说,通过尼罗河上的水上哨所要容易得多,鲁沙法雇佣了两个愿意为了金豆子冒风险的希伯来人和两艘船,其中一艘速度极快的小艇负责靠进皇宫接应,另外一艘装满货物掩藏在半路的芦苇地里,方便他们改头换面,以商人的身份进出尼罗河哨所。

而那艘纸莎草的小艇,原本就藏在货运大船里,瞒过了来时的关卡。迄今为止,一切都还顺利,夕梨却不知自己仍然受到了怀疑,只是她目前没有轻举妄动,对方拿不住把柄而已。

她当然也不知道什么希伯来人,埃及有那么多外国人,叙利亚人、利比亚人、努比亚人等等,没什么区别。

黎明时分,阿肯娜媚早早起床,去到图特摩斯法老胜利神庙附近因水而成的人工湖沐浴净身,塞那沙贴身陪着她。因为祭祀过程的苛刻要求,塞那沙不得不再次清洁了全身的毛发,蒙妲丽抱着肚子在一旁陪同,对她来说,法老夫妇的身体对医生都不是什么秘密。法老只要在头三年每年清洁一次毛发,抹上特制的油膏,以后就可以和美丽的皇妃一样,终身保持洁净。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对浸在水中反应很大,不停地在阿肯娜媚腹中活动,阿肯娜媚不敢待在湖中太久,连忙小心翼翼站起身来,塞那沙躺在岸上看她,那被撑得薄薄的圆滚滚的肚皮,上头的脐眼羞答答地微微凸着,看着可怜可爱,塞那沙无比期待那个时刻的来临,他觉得这几个月来阿肯娜媚已经遭了太大的罪了。

两个轻手轻脚的女祭司给皇妃全身抹上香喷喷的油膏,戴了一顶金丝编成的假发,又给皇妃套上一件轻薄的单肩直筒长裙,披上彩色轻纱,垂挂的颈饰也从圣甲虫的护身符换成了保佑生产的蓝玉髓河马雕像。

做完这一切,已经换成古式缠腰布、腰间垂着代表力量的公牛尾巴的法老上千来,从祭司手里端着的莲花形妆盒里拈了一指神油,细细抹在阿肯娜媚的额头上,然后饱含温柔不带一丝欲念的在她的红唇上碰触了一下,执着她的手道:“身为法老及丈夫的祝福,阿肯娜媚,希望你平安。”

阿肯娜媚难免有些忐忑,但是她母亲生了六个也没有遇到过什么意外,也许自己也继承了皇太后的体质,至少这九个多月都平安无事地度过了。阿肯娜媚体质不差,平时偶尔也会练习一些防身的箭术和击剑,或许她能够轻松地挺过最后的难关。

何况还有蒙妲丽呢,御医长正坐在池边一刻不离地贴身观察她。

阿肯娜媚放下心来,慢慢和塞那沙沿着阶梯上了三层露台上,下头的女祭司们站满了整个神庙的庭院,左手举着莲花、右手舞着叉铃,正在一起奉献祭祀的舞蹈。这和一般的娱人技艺有所不同,神庙里的舞蹈一般都动作简单柔缓,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庄严神圣,甚至要求女祭司们跳舞的时候腰是不能动的。

因为在祭司团体里都有个认知,只有相比之下下贱的舞女才会在跳舞的时候摇摆腰肢,借此吸引男人。夕梨不过略学了点皮毛,短短几日根本没有掌握精髓,心里还在窃喜这献神之舞简单,否则还不知道如何蒙混过关。这时在旁监督的高级女祭司拿着柳枝抽在她后背上,告诉她如果腰肢再敢动一下,她就会被赶出去送到酒馆去献艺。

这是夕梨无论如何没想到的,这三千年前狂放野蛮的古代世界,竟然也会有如此刻板的一面。她赶紧绷紧了腰部,在高阶女祭司的注视下丝毫不敢再动一下腰肢,在那种慑人的目光足足瞪视了好长时间之后,那名女祭司才离开巡视别处,夕梨好容易才松了口气。

有个站在她近旁的女祭司嗤之以鼻道:“难道你摆摆腰法老就会看上你吗?真是痴心妄想。”

露台上的皇妃虽然身形臃肿,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即使原本对那位英武的法老有何向往,最后却会被那位亲切美貌的皇妃吸引过去,所以大家才那么卖力。夕梨明显心不在焉,身边的人早就看出来了。

典礼要持续整整一天,祭司们有三次休息的时刻,大家散了之后就去饮水饱腹。同住的人发现似乎少了个夕梨,却都没有在意,一个女孩子还说着风凉话:“大约是出了丑,躲在哪里哭吧。”

便将她跳舞时候的做派说给众人听,众人均都嗤之以鼻。

夕梨却是端走一些简单的饮食之后,趁着饭点还未到,要赶在哑巴姑娘之前混到太阳神庙里去。女祭司的衣服和宫中女官们的都一样简单,但是她缺少那些特制的假发和披肩。夕梨只好摘掉假发,抹去脸上的浓妆,卸了一切首饰,只将自己扮成一个奴仆,期望能够混进去。

站在太阳神庙入口的时候,夕梨几乎要因为惊喜高呼起来,这里完全没有卫兵坐镇,神殿里所有的人员不过是两个光头祭司。她的心激烈地跳动起来,祭司似乎看出她是个生面孔,本想盘问几句,夕梨便装作哑巴依样“咿呀咿呀”几声,还比划着做了些别人看不懂、她自己更不懂的手势,祭司想着虽然临时换人,但也是个哑巴,况且还是个小姑娘,只觉得没有大碍,也不必特别去求证,便放了她进去。

珍宝殿的入口在太阳神拉的背后,一座长长的阶梯直通地下,夕梨还没走到底,就听到底下一对男女互相咒骂的声音,他们对彼此的愤怒如此激越,骂声犀利到夕梨都忘记看那些价值连城、琳琅满目的珍宝。

“贱人,让你脱你就脱,我都快闷死了。”帕里斯咒骂着,骂声还夹杂着“啪啪”打在肉上的声音:“现在给我装什么良家妇人?”

海伦一心还想着拉姆瑟斯,只觉得凭着自己的面貌,对方怎可能就这样翻脸无情,必是屈服于那个皇妃的压力,就算是法老想必对自己也有怜惜之意,她心中抱着这样的向往,看帕里斯越发丑陋:“你这头公猪,你知道我们多久没洗澡了?”她被打得尖叫,巴掌毫不留情地摔在她的面上:“你打我!你怎么敢打我啊!”

夕梨呆住了,她千辛万苦混进皇宫就是为了这两个人吗?旋即她想起来帕里斯色迷心窍置家人国民于水深火热,海伦则浪荡无耻抛弃丈夫和人私奔,这两个人这副嘴脸根本不稀奇。

她吸了口气,咳嗽了一声,里头两个人立刻噤声。夕梨走上前去,借着松脂灯打量帕里斯和海伦,也不由暗暗赞叹,这帕里斯可以和美国好莱坞一线男星比个高下,而海伦虽然被打得脸颊红肿,却是个五官精致难以描摹的美人,与她能够较量的,夕梨只见过阿肯娜媚一个。而她这番做派,无疑是阿肯娜媚踩在脚下的泥,长得再美都无济于事。

帕里斯激动地扑在牢门上:“你是新来的?我饿死了,快给我吃的!”

夕梨呆了呆,所以他都没想过逃出去吗?遇到生人第一件事难道不是说服对方放了自己吗?她轻了轻喉咙道:“我来救你们,快跟我走!”

海伦这才意识到这新来的姑娘不是哑巴,她直觉怀疑道:“你为什么来救我们?”她激动起来:“是墨涅拉俄斯派你来的?不!不!我不回去,他会弄死我的!”

被尖叫吵得头疼,夕梨不得不哄骗她,反正只要逃出去,把他们送去哪里根本由不得他们做主:“我们是埃及的反对势力,法老囚禁你们,我们当然要放了你们。”

海伦眼睛一亮:“有人反对法老?难道是拉姆斯斯?他是维西尔啊,只有他有这种权势,要是他成功了,我就是皇妃了。”

帕里斯理智地没和海伦一起发疯,但是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何愁不能东山再起,他可是特洛伊王子帕里斯。是被父母抛弃之后,还能拿回自己身份地位的人啊!

夕梨:“……废话少说,快走!”

他们谁都没注意,远处角落里一尊人身阿努比斯首在黑暗里散发着死亡的气息,阿努比斯面具下,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他们。

鲁沙法扶着船桨,不怕日晒地待在船头,焦急地等着夕梨的出现。就在他数不清第几次去抹头上的汗水之时,身后一直在忙着编织渔网的两个希伯来人不知道何时靠了过来,一把青铜匕首悄无声息地搁在鲁沙法的下巴上,鲁沙法一头的热汗全部变成了冷汗,他这才注意到周围,发现不知何时堤岸附近出现了十几艘船,而船上的人和自己身后的两个希伯来人打扮完全相同。

作者有话要说:塞那沙会保护好阿肯娜媚的,但是夕梨是无意中引狼入室……原著女主只要打开一个缺口,简直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珍宝馆好多珍宝,当然不会缺埃及人最喜欢的喵星人咯

☆、第117章

鲁沙法的喉结感觉到刀刃的寒意,舌尖却是一片苦涩;没想到他同夕梨小姐千方百计混进皇宫;却是无意中为了这些人造了可趁之机。埃及果然如传说中所言,是个政治形势风云诡谲之地;行差踏错就会带来万劫不复。

即使他制服自己船上的两人;也没有把握对付这十多条船。而一旦争斗响动引来了皇宫卫兵,他们就都不用活了。自己活不了是小事;夕梨小姐还在里头呢!

他强自冷静地开口:“你们到底是谁?”

持刀的那人怪笑道:“你很快就要死了;问这么多做什么呢?不过我倒是可以行行好告诉你;埃及的法老很快就要换人做了!”

他一笑;周遭的人全都“嘿嘿”笑起来;令鲁沙法不寒而栗,那些不善的笑声里,有一种显而易见的怨气。虽然他和塞那沙皇子没什么交情,但是西台皇子做成了埃及法老,实在对西台有百利而无一害,这些人竟然想取而代之,而他和夕梨小姐却在无意中充当了引狼入室的角色。

鲁沙法痛苦地闭了闭眼睛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真要感谢你们提供的通行许可,”那人越发得意:“我们可没指望通过那么多人,不过放松尼罗河上岗哨的警惕则足够了,那个小分队已经全被我们杀了,哈哈哈……”

善良的夕梨小姐若是知道这十几个埃及人的死和自己有关,该是多么伤心呢!

这都是自己的错。

他也曾是西台帝国的弓兵队队长,高原上数得上的战士,这些低贱的阴谋者想要威胁他,简直是白日做梦。

那些人笑得这样开心,仿佛阴谋已经得逞了一般,鲁沙法突然徒手握住脖子前端的刀刃,不顾手掌皮肉翻开、鲜血淋漓,另一手以惊人的速度抽出腰间佩剑,深深地捅入身后人的肚腹里。见那人握剑的手瞬间软了下去,鲁沙法转身,一脚踢在那人身上,拔出剑来。死人跌下了尼罗河,胸口的窟窿冒出的滚滚血流一下子染红了河水。

他的同伙见形势瞬间逆转,惊恐地想要逃跑,但这小艇统共就那么大,能够跑去哪里呢?鲁沙法轻松逮住了他,用健臂紧紧从后锁住那人的脖子,刀刃斜着从这人的锁骨空隙处捅进去,斩断了肩膀处的大血管。飙飞的血液足足喷出半人高,这种凶残的景象把周围十多艘船上的人都镇住了。

他们围拢过来,却谁都不敢先动手。

鲁沙法照样把死尸踢下河,抹了抹脸上沾到的血腥,阴沉道:“你们要是纠缠不休,我就一个个地杀,杀到你们一个不剩为止。识相的就从这里滚出去,我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希伯来人默然,一个领头的人突然说道:“我等被奴役百年,若是就此从埃及出逃,去到天神承诺的应许之地固然圆满,可是那位大人的计划不是为我族这百年来的苦难报仇雪恨吗?我们的妻子儿女只要都能够离开埃及,我们就算死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他这番话立刻激起了希伯来人的血性,那些人看着鲁沙法的眼神顿时虎视眈眈起来,鲁沙法知道今日恐怕不能善了。

所有的船逼近鲁沙法所在的小艇,船员陆续登船,尼罗河被鲜血染红了。

宫内的祈祷仪式此刻已临近尾声,一个女祭司的缺席不会导致庆典的中断,却足以引起先前怀疑她的人的警觉,那个西台士兵把对方长得像战争女神的事情告诉了西德哈勒。西德哈勒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帕里斯和海伦在珍宝殿的事情他非常清楚,但是法老也已经写信给了穆尔西里陛下,如果那真的是战争女神,她因何而来?

因为祈祷仪式的顺利结束,法老正带领众臣举行庆祝活动,西德哈勒踌躇半晌,命令道:“你赶紧带上所有可以调动的卫兵,现在就去珍宝殿,如果真的是战争女神,除了帕里斯和海伦,我想不出她还会有别的目的。”

那名士兵领命去了,西德哈勒只觉得胸口发紧,从殿门往里看,法老和皇妃正对群臣和祭司们赐宴,一副其乐融融的感觉。但实际远不是他看到的这副模样,阿肯娜媚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自己的身体状况所致,她总是觉得浑身发毛。盯着底下人头攒动,她觉得有一道令人发毛的视线在注视自己的肚子。

就连孩子也感受到母亲的不安,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阿肯娜媚低着头痛吟了一声,缓过那阵痛楚之后,只和塞那沙说自己没事。她搜寻那道视线可能来自的方向,发现耶尔古拜正在做着他的老本行,他不动面前的酒水和食物,也没有参与庆祝,甚至都不和身边的人说话。他只是恪尽职守、一笔一划地在石灰板上记录庆典的盛况,也许有一天这些文字就会被镌刻到神庙的墙上去。

这让阿肯娜媚突然想起了数年来毫无进展的事情,原本塞那沙入主埃及稳定形势之后,她就要腾出手解决这件事。但是她很快就怀孕了,便无暇再理。但奇怪的是,耶尔古拜也再没有向她主动禀报过有任何发现,整整两年了,就好像……好像耶尔古拜对这件事完全不积极。

阿肯娜媚觉得不可思议,这人当初得到图坦卡蒙的宠幸,正是发迹于此。难道换成了她,耶尔古拜就是另一副嘴脸吗?阿肯娜媚心里不快,便让安普苏把耶尔古拜叫上前来。

“给我看看你记了点什么。”阿肯娜媚接过耶尔古拜递来的石板,和历来的皇宫存档一样,记录了时间地点、祭祀目的以及参加的人的身份,阿肯娜媚看见自己和塞那沙的名字带着王名圈在泥板的最上头,耶尔古拜刻得很仔细,他们俩的名字比其他字迹都要更深地印入石板,好像是耶尔古拜拿手上的石制笔杆深深地刻了进去。

阿肯娜媚觉得很不舒服,借着大厅内人声鼎沸,她低声问道:“耶尔古拜,难得你从底比斯而来,我只想问你,马凯特蒙的事情有消息吗?”

听到马凯特蒙的名字,耶尔古拜一直无精打采的神情突然像活了过来,但他很快低下头:“十分抱歉,皇妃,没有。”

阿肯娜媚很失望,但谈不上沮丧,每次都进展甚微,她都已经习惯了。随着阿尔玛那太阳城的覆灭,不说马凯特蒙,连她父亲的痕迹都杳然无踪,调查这件事的确困难重重。

她挥挥手让耶尔古拜退下去,塞那沙突然道:“阿肯娜媚,我记得你是让耶尔古拜比对字迹,那他不是应该从自己的比对起的吗?”

耶尔古拜猛地抬头看法老,阿肯娜媚看看手上的泥板又看看塞那沙:“你看过那首‘七夜’的情诗,和耶尔古拜的字迹完全不像啊。”

“他的儿子是我的象形文字老师,”塞那沙愉快地看着耶尔古拜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法老朝皇妃那面移动了一下,有他在哪怕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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