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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啊,景唤禅师,你醒醒,别被打败,你可是禅宗大能下世,怎么来个魔修你就中招。你下世难道是专门给魔修们算计来的么,还是专程来被我推倒的,这可不成,你醒醒啊,醒醒。宸君那缕神识不在,这回推倒了可没谁能来把开荤的记忆封印起来,可千万守住心神,千万不要被魔修们所打败。”浮苏期待自己能刺激到景唤来问她几句话,但景唤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循着她的声音看过来,眼里如含水光,那叫一个闪闪动人。
浮苏心下叫糟,尼妹,这是要被强行推倒的节奏呀。虽然被推倒她也不会觉得被强推被强吃的屈辱,反而可能会觉得相当欢愉,毕竟她是素好一段时间了。可并不代表,这样她就要十分乐意,相当欢迎小光头来上她。肉虽好吃,吃了要命,当然是小命要紧,为了小命,吃素是可以克服的困难。
“景唤禅师……不要!”
“我不想做天道设下的劫,不想成为魔修利用的工具,我爱吃肉,也爱吃你的肉。可我不愿意每一回都是因为这样的困境,每一回不是你被下药就是我中招,这样实在太狗血,也太讨厌。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推倒对方,并不需要是因为爱,仅仅只是出于对彼此身体的需索,也比被催生出来的欲望要好很多倍。”浮苏确定小光头听不到了,于是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好爽!
小光头仿如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只是慢慢靠近她,没有立刻动手动脚,而是睁着一双清亮眼睛,如看一个陌生人一般,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小姑娘可口不可口,值不值本君得尝上一尝。
一点都不可口!
第五十章 海棠花落,神堕凡尘
仿佛为了使小光头更愉悦地享受吃肉的快乐一般,在小光头眼睛眯起的那一刻,他们所置身的环境倏忽一变。几株结着密密花朵的海棠花在薄雾中绽放着娇软身姿,重粉轻红的花朵间或垂下几枝遮住两人的视线,海棠花上还带着露珠,清灵灵地洒落两人一身。
都说海棠无香,但这海棠却分明带着淡淡甜香,不是腻人的甜,而是饮过上好佳茗后,唇齿喉舌间余香袅袅,婉约悠扬的清甜。不知何处一阵风吹来,将海棠花瓣吹落,在这天地之间铺得寸许落花,浮香萦绕间花香直入肺腑,令人不觉醺醺然迷醉。
浮苏没来得及感慨这美景动人,只想吐槽待遇问题,为什么她推荐小光头的时候就没有这样的配置,小光头真让人嫉妒。眼看着就要被吃掉,浮苏试了试神识与剑意都无法破开这禁制后,就坦然坦荡地迎面看着小光头:“那缕上世的神识已消,这回你肯定要记得的,小光头,过后别拎着禅杖来砸我,怪我诱你禅心失守。”
这时候才感觉到那上世神识在的时候有多好,虽然她也有些惧,但更多的是安心。看着景唤一点点伸出手,不时有海棠花瓣从他指尖掌上飘落,洁白僧袍洁白的手,那般魅惑人心。原来,这世间最惊心动魄的也不过如眼前——神堕凡尘,美得仿如罂粟花,明知是堕入深渊将万劫不复,却依然为这种美所吸引着。
景唤的指尖。仿如花瓣一般落在浮苏的眉眼之间,以食指描摹着她的眉峰,浮苏眼皮轻颤几下微闭上,他的手指便又轻轻拂过眼。然后顺着鼻子落在唇上。软而润的唇触感十分令景唤满意,遂手指沿着下巴滑至脖颈,同时以唇舌抵唇舌,吸吮舔咬着弹软的唇瓣儿,间或钻入齿间缠绕不肯去。
虽然吃过景唤很多次,可这一次是如此不同,仅仅只是唇舌相抵,景唤的手还在她襟口轻拂,并没有深入,但她已浑身酥软。动情不已。景唤右手托着她的头。左手又很快从襟口滑落后腰。将她往他的怀里挤,似是恨不能一点空隙也没有一般。
唇舌乍一被放开,浮苏便喘着气伸手搂住景唤的脖颈。把原本就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开口时声音不自觉地带着娇喘与娇软:“小光头,你好像愈发知情识趣了呀。”
“酸的?”景唤轻嗟一声,嘴巴咂着,唇舌间回荡着浮苏嘴中的味道。
刚吃完酸口的灵果,嘴里肯定是酸的嘛,那灵果带着点樱桃香气,却清酸多汁,无核而肉厚。浮苏庆幸自己没吃和蒜味道差不多的灵果,否则景唤一定会嫌弃这个吻的:“如果你不掐死我。而我们又有下回,下回一定甜的,小光头,你要这样着吗?”
说罢,浮苏臂部一用力,翻身瓜把小光头扑倒在身下,并以舔咬着小光头的耳朵,在他耳边一声长似一声的喘着温热的气息。小光头因她这动作竟在轻颤着,耳边的麻痒约也如她一般直入灵魂。然后,她就听到小光头在喊她的名字:“浮苏,浮苏……”
眼神热辣而急切的景唤用眼睛找着浮苏的眼睛,浮苏便起身坐在他肚子上,手一勾便要去解腰间的结。却莫名地停住动作,眼中似有些酸意浮上来,但很快又被她压下去,腰间的系带如柳丝一般委地。上衣一脱离束缚便如花瓣一般剥落,肚兜系带再一松,雪白的峰峦便在景唤的注视下荡起波澜来,更随着浮苏不住的动作绵绵不绝。
只见景唤微微抬起上身,将浮苏压得更靠近他胸前,尔后便以指尖拂过峰峦,停驻在顶端久久不肯去,也久久没有动作。浮苏感觉到景唤的呼吸都停住了,似乎已被眼前的风光彻底迷住心神。待到他再有呼吸时,热气喷礴而出,隔着一段距离熨帖在浮苏胸前,依旧滚烫得灸人。
“很美。”景唤言毕,托起峰峦到高处,又松手放开,失去支撑的峰峦重重荡起白浪。景唤眼神更加炽热,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起来,如同以手拍打着浪花一般,将手置于峰峦下,轻轻往上托着拍着。
浮苏不可自抑地一声声长吟,就在她欲罢不能时,景唤一个错身又将她压于身下,然后俯首将那被拍打出一片轻粉的峰峦大口吞进口中。他的手则在另一边持续着拍打浪花的动作,一刻也不曾停歇,直到他餮足不已,才转而将手沿着腰腹的曲线一点点向下滑去。
原本停留在胸前的脑袋也随之一点点吻下去,直到埋首于那正流水潺潺的蓊郁深处,才停下来。脑袋微抬起,手指挑入其间,将水液一点点引诱出来。待到浮苏忍不住尖叫着挺起腰身凑向景唤时,他才看着浮苏那已全然红透的身子一笑,声音也如同他的手一般滚烫地道:“你看你,这般容易动情,才不过起个头,你便一发不可收拾,待会儿你可怎么办才好。”
浮苏有点懵,这样轻佻却柔软炽热的语气,是哪一回也不曾有过的,不管小光头如何动情,他都不曾说过任何轻佻的言语。怎地这回小光头居然会说这话,他从前不最多是一句“不要”么。
就在她懵的同时,景唤以手挑开包裹着蕊珠的肉瓣,勾起便轻轻一拉,指尖轻弹着,浮苏乍才退去的潮水又一下被他的动作给挑弄出来。浮苏被他挑弄得直想叫他快一些,不要再这样戏弄她,咱们还是真刀真枪来吧,别整这些虚的了,没见她都……都湿透了么。
但景唤偏不如她愿,非一点点磨着她几近疯狂不可,直到她开口说:“小光头,我要你,我要你……别再逗弄我,我要你。”
“你要我做什么?”景唤忽略掉“小光头”三个字,只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要你”之上。
浮苏一听不对劲,这对话也太熟悉了些,怎么这么像h书里的桥段。答案一般是什么“我要你x我”、“我要你进来”之类的,然后接下来应该是小光头那手指什么什么,然后逼她非说“我要你的xx”。尼妹,这样发展下去可不行,咱还是得自力更生,宁可逆推,也不要开这个口。
怎么想就怎么做,浮苏双手一用力,坐起身来,看着景唤“嘿嘿嘿”笑三声,然后用力扑过去,在景唤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将小光头的灸热深深纳入体内。半伏在景唤身上坐起又复落下,或轻或重,或深或浅,这种可由自己掌控节奏的愉悦感,比让小光头来推倒她要高得多,因为她可以怎么愉悦怎么来,在身体的愉悦上,谁能比她更了解自己。
但是景唤很不满意被推倒,哪怕是在抽挺的当间,也翻身而过,将浮苏压在身下,一个重重顶入,戳得浮苏“啊”地一声叫唤。他这才满意地胡乱揉几把雪白峰峦,腰身一下重过一下地将浮苏顶得都已忘了要反扑,而是眯着眼睛,或轻或重地吟哦着,让身体的愉悦感在这一声声吟哦中渐渐攀高。
她一次又一次的涌出水泽,景唤便顺着这水泽更加深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小光头从前虽然好本钱,但本钱好到现在这程度,浮苏还真没试过,而且她也不想试,她已经受不了了。身体上的愉悦一重重叠加,叠加到现在,她几乎进入了一个虚空境界,感觉整个世界都被一朵柔软的云托着浮在半空中,太多了,以至于她几近虚脱。
这种虚脱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身体太强大也是个麻烦事呐!
在景唤终于停驻下时,四野的海棠花已用花瓣将他们深深裹在其间,偶露一片洁白的皮肤,更显得雪一般触目惊心。景唤仍旧停驻于她体内不肯离去,她嫌他重要推开他时,他却一侧身,反将她托在身上。
流光想钻出来看一眼,不过一瞧这画面,又赶紧缩回去。这两个有伤风化的家伙,也不想想它不过一初生剑灵,跟人类的小孩子似的,居然经常让它见着这样伤害脆弱心灵的画面,太……太不道德了。
“哼,这回看你们俩怎么处理,上世那缕神识在,还可以把谁吃谁这记忆封印起来,现在不在了,小光头,你就等着禅心失守,魔障滋生吧。还有浮苏这个吃货,等死吧你,小光头的肉可不是那么好吃的。等你成为他心中魔障的那一刻,就是你被他掐死的时候,恭喜你,你离那一刻越来越近了!”
流光腹诽完,又过去好半天才从乾坤镯里钻出来,两人却还拥在一起,景唤已闭上眼睛,浮苏却骨溜溜着眼珠子四处乱瞧。落花如被,将两人的身体盖于其下,浮苏见流光出来,叹口气说:“流光,我怎么办。”
“吃完才来想怎么办,迟了。”
“你也知道我抵抗不了,意志力等于零,他不来推我,我都要推一推他,何况他主动来推我,我哪拒绝得下去。”
流光正待要嘴欠浮苏两句,却听到景唤扔出两个字来:“啰嗦。”
一听景唤开口,流光立马乖乖滚蛋,主人在上,小光头这是还没吃够的节奏。
第五十一章 海棠依旧在,满地落花红
流光一进乾坤镯不见后,景唤便抬手绕着浮苏的眉眼描画着,片刻后才轻笑出声道:“你想找人双修?”
“啊,呃……”这话题也太跳跃了,而且他还戳着她不肯离开呢,怎么谈起这个话题来,好生尴尬。
“我的人,谁人敢碰,莫要出去祸害旁人。”景唤说罢,俯首啜吮一下浮苏的唇瓣,眉目之间笑意布满清辉。但却使得浮苏知道,他不是在威胁她,而是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吃过他的肉后,别人的肉就想都不要再去想。
默默地看着景唤,浮苏奇怪得很,怎么这会景唤的脾气一点也不小光头,反而更偏向宸君,可又比宸君多几分邪性。这谁家魔头设下的陷阱,居然把小光头上世的本性勾出来,还给加持几分邪魔之气:“你还是景唤吗?”
双手往上一伸,将趴起来的浮苏又按回胸口,景唤随之一笑:“自是,不然你以为是谁人?”
“可……可为什么你一下子就变成这德性了。”浮苏心想着,要以后景唤都这样,更要人命。
“本性如此,你可曾被吓着。”
其实,浮苏这个问题要去问流光,流光就知道,宸君说是禅宗大能,可禅宗大能都是重度精神病患者。流光觉得从浮苏记忆里找到的这些形容词,简直就是为禅宗那些个大能们专门订制的,显得那么恰如其份。
在重度精神病患者的世界里,正常人才有精神病呐。浮苏记忆里还有一句话更是让流光对说这话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若自我疯魔。尔后清醒,再使人疯魔,最后世人皆顶礼膜拜于你,遂证道果。
然后。海棠花之上,景唤将被“吓着”的浮苏搂在怀里揉揉搓搓,不消片刻便再度逗弄得浮苏不住地喊“我要,你给我”,直到她不可自抑地用手将他的炙热塞进自己体内时,景唤才肯满足于她。海棠花香气愈发浓烈几分,树上的花瓣落下数寸,枝头却依然如红云衬绿玉,满树浅碧深红。
不知道过了几天,那陷阱才散去。这几天里。景唤就没停止过推倒她。待到禁制一消。海棠依旧在,满地落花红。浮苏在禁制消失之前已经察觉到,自行穿起衣裳。景唤也不再伸手来剥开她的衣服,也已自行着好在一边的石头上坐着。浮苏也懒得去看他什么表情神色,吃都已经吃成这样了,也没必要再担忧个什么,是死是活,总会有个结果,等着呗。
吃肉真危险呐,尤其是吃大能的肉。
禁制完全散去时,四周的山水都复能见,满山满谷的海棠花让本来的青山绿水显得分外香艳。浮苏着一身红衣坐于花瓣上。香气依旧萦绕鼻间久久不散,她在看向景唤,景唤的眼神正在一点点恢复清明,邪性一收,小光头身上自带的圣洁光圈又复出现。
他看向浮苏的目光是迷惘的,点点迷惘过后,又有些不知所措。浮苏暗叹,这才该是小光头应该有的神态举止:“景唤禅师,你可已全然清醒?”
景唤点头,却许久没有言语,只是呆着自己的手和身体,然后又看向浮苏:“浮苏师妹,我……”
“不必纠结,沧海界不讲究谁得为谁守身如玉,景唤禅师只当这一切没发生过罢,如果你希望忘掉这一段的记忆,只要你放开识海,我可以替你抹去。禅师是佛子下世,这些污糟糟的记忆抹去了也好,也免得我在你心志未坚前成为你修行路上的魔障。”浮苏也不太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态,她唯一知道的是,当她说完这番话时,心头既有几分苦涩,却更多的是一切分明的轻松。
“污糟糟”这个形容词让景唤眉头一皱,对他来说或许这几天的记忆很撼心神,但并不污糟。当这三个字从浮苏嘴里吐出来时,景唤下意识地便摇头,这记忆并不是污糟的,或有中魔修陷阱的愤怒,或有心神失守,但……
“浮苏师妹,你我都已届元婴,若蒙浮苏师妹不弃,愿与师妹结为道侣,未知师妹意下如何。”景唤想,这样就不会让浮苏感觉到这是污糟的事了,若结为道侣,此乃人伦大道,自会是美好之事。
这下轮到浮苏皱眉看景唤,她看向景唤此时的眼神,清澈如许,唯有一丝歉疚令这双眼睛蒙上些许尘埃。她不喜欢这样,或者说,她并没有多么喜欢景唤,这就像那个比喻——我喜欢吃鸡蛋,不代表我喜欢那只下蛋的鸡。这么一想,浮苏唯一能做的就是捂着脑袋,深深地觉得自己堕落,她就是那志屈从于身体的典型。
“我非元阴未破之身,只当风露一场便罢,景唤禅师不必因此横亘于怀。”话音落下,浮苏就听到流光问她“如果是宸君呢,虽然是一个人,但你总爱分为两个,所以我问你如果是宸君呢,你会怎么样”。浮苏一怔,如果是宸君……
她解开腰间系带时,想起的就是那个蹲在她腰间,替她系整理衣裳,结好系带的宸君。还有他修长十指挑动系带结成花结的情形,嗯,还有当时他将她搂在怀中说“谁人让你连痛快哭、欢乐笑都要强忍住,便斩了他”的声音,那一幕一幕让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
此时再回头去想,她脑海中甚至还有在庐山时,他一掌劈得她吐血,却在下一刻蹲下来替她穿上衣服,声音顿柔和下来的种种。是,她是很喜欢宸君,强大到令她心中顿生无上安全感,但她是不会点头答应。
“我在宸君眼里,如一颗尘沙,他偶流露的温柔,并不因我,而是因道宗。他看向我时,如同看沙漠里的一颗,只因与他故友有关,所以他便作停留。但是,流光,他看向我时的眼神,那般高山仰止,便蹲在我面前,我似也只能仰视着他。我知道,并非是他要如此,而仅仅是我的观感,可如果我一直这般去想,那只能是——齐大非偶,过尤不及,这句话我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也一样通用。”浮苏很喜欢宸君在身边时的安全感,他温柔时,仿佛能给你全世界。但其实,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仿如永隔着一片星海。
流光难得地喟叹一声,浮苏说得对,整个星海的女修都仰慕着宸君时,却从来没有人在他身边作过停留。道宗登临沧海界时,宸君便已近登临上界的渡劫期大圆满境界,道宗离世后,不过数年宸君便临上界,数万年过去,宸君这般人,只怕早已不知到什么样的境界。
对浮办来说,宸君确实太过高山仰止,何况浮苏又最是擅长用一些有的没有的因由来作茧自缚:“努力变得更加强大吧,强大到有一天,你并不需要仰望他时,就可以了。”
“和宸君一样强大!有几个人能?”浮苏自嘲一笑。
宸君在上界或者更高的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