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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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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她便知道师父定有自己的道理。

离草恍然,忙诚恳回道:“师父放心,徒儿定然不会幸负师父所望,好生修炼,像师父一般归入仙道,为苍生造福。”

冷不防,体内又传来一声轻哼:“你这小妖倒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就这般想讨你这位师父欢心么?”

离草听着这厮不大愉悦的声音,也有些不大愉悦:“若非因为大叔你,我又何需这般辛苦地想着法儿修仙?”

所谓忘恩负义,只怕便是为这种魔所造的词。

“哦?”不知怎的,这厮声音又一下子变的有些畅快起来:“你当真是为了本君?”

离草暗道他莫不是入了更年期,情绪变化异常,一面诚实应道:“自然,大叔你早些离开,我才早些安心,没了魔气,师父才会更喜欢我……”

“你说什么?”苍绯声音蓦然一沉,似带了些恼怒的味道:“你这小妖再说一遍!”

离草不禁感叹这厮耳朵是越来越不灵光了,复又重新说了一遍:“我道,大叔你早些离开,我才早些安心。”

“后边一句!”

“没了魔气,师父才会更欢喜我……”

“你想要他喜欢你?!”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里边。

“我喜欢师父,自然也希望师父喜欢我,这不是大叔你提点我的么?”离草虚心听取了他之前的意见,努力想法子让师父也喜欢她。

“你……”苍绯噎了好半晌,才愤然地斥了一句:“你这笨小妖!也不看清自己身份,你以为你与这姓慕的当真能有结果么?”

离草却是纳闷了,她是草精,又不是花妖,哪里能结得出果来?

这厮自个才真是笨呢!

“小草,记住你今日所说之话。”这边正好慕流音又开了口,抽出手中长剑道:“为师现在便先教你御剑之术。”

“是。”于是,离草懒得再理会苍绯,专心跟着师父学起来。

*** ***

自慕流音与离草说过那一番话后,离草便立志要努力修习,定不能让师父失望。

而对慕流音也格外的热络殷勤起来,常常围在他身边转,不时地端端茶,送送水。

慕流音这几十年已习惯了一个人,冷不防多了一张笑脸天天在眼前晃悠,倒叫他一时有些不能适应。

“师父。”门前一张小脸又探了进来。

慕流音放下手中的事务,带了几分无奈道:“小草,又有何事?”

离草笑脸盈盈地端着一杯茶走进来:“我起早采集的朝露,给您沏的茶,您尝尝。”

碍于徒弟这样恳切热情,慕流音自是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吩咐她道:“先放在一边罢。”

然而,看着这徒弟听话地将茶放下,却是迟迟不离开,他复又问道:“还有何事?”

“师父,茶要趁热喝,您快些尝尝看!”离草两眼盯着他,目光中似夹杂着一种热烈的期待。

看她这般模样,估摸着不看他喝下去便不会离开。

慕流音无奈,只得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

然后,他的眉便微微蹙了起来,盯着那茶若有所思:“这是……”

100 为师父种茶

“怎么样师父?”离草立时咧着嘴凑上来:“您上回说喜欢喝敬亭绿雪,可惜昆仑山上没有,我便寻了书册里的介绍照着样种了出来,可还合您的口感?”

她别的不行,种花草啥的倒是十分擅长。

但凡给她形容描述一下,她便可以用灵力尝试着种出来。。电子书下载

书上说,敬亭绿雪形似雀舌,挺直饱润,色泽嫩绿,白毫显露,嫩香持久,回味甘醇,乃是茶中极品。

她并未见过,更未尝过,要种出来可并未如她所说这般轻巧,着实费了好一番功夫。

为此,她还特意跑去找琳琅请教了一番,琳琅对茶似是颇有研究,便陪着她一道看她种茶。

更未想竟还将琳琅的师尊夙长老给引了过来,也凑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未想你竟还有这般能耐。”

离草对这位夙长老的印象始终不大好,也不与他搭话,只一心埋头种茶。

在她看来,茶都长得差不多,每每种出来的皆不是敬亭绿雪,琳琅都快对她失了信心:“小草,你当真行么?”

离草嘿嘿两声干笑,擦擦额角的汗:“这诚然不能怪我,是你形容得太泛泛了。好比那乌龟和王八,活脱脱都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实是不好区分哪!”

“如此,我便凝个幻象与你,是否便好种了?”插声进来的,是一直支着脸,兴致盎然地看着她种茶的夙璃落。

但见他说完,便随意一拈指,一株茶树的幻象便现在了她面前。

离草目瞪口呆地盯着看了好半晌,才哀怨地望着他,忿忿道:“夙长老你怎的不早些凝幻象与我?”

害她平白浪费了这许多灵力和精力。

夙璃落弯着嘴角,眸光微闪:“唔,我看你种得挺起兴,不便打扰你。”

果然,她的直觉是对的,这夙长老果真不讨喜的很!

真不知琳琅怎的总将他夸得天花乱坠,果真是徒弟眼里出好师父。

不过,依着他凝的幻象,她总算是顺利将敬亭绿雪给种了出来,这便立时拿来沏给师父喝了。

慕流音自是不知这其中艰辛曲折,只微微一怔,看着她的眸光却是渐渐柔和了起来,唇角扬起一丝淡淡的弧度:“很好,你倒是有心。”

头一回她沏茶给他之时,他不过随口说了句喜欢敬亭绿雪,未想她竟放在了心上,更费了这许多心思为他沏了出来。

见他露出笑容,虽然很浅很浅的那种,但离草还是心里乐开了花:“师父喜欢,徒儿以后便天天沏给师父喝。”

慕流音淡淡一笑,垂眸看着手中的茶。

茶杯中茶叶朵朵,垂直下沉,那披附于茶叶的白毫随之徐徐飘落,如同绿荫丛中雪花纷飞一般。

“曦儿那时便是天天沏这敬亭绿雪与为师喝。”

听着他喃喃的细语,离草的笑容不由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曦儿?是那位叛出师门的前师姐么?

原来,师父还是念着她的。

思及至此,离草的心情一下子又沉落了下去,有股酸酸的味道。

“哼!让你这小妖乱献殷勤,本君早说过,这姓慕的不可能会喜欢你这小妖!”苍绯冷嗤着落井下石。

离草自是不会听他的挑拨:“师父还念着那位前师姐,证明师父心胸之宽广仁慈,我虽然羡慕,但不会因此嫉恨,只要我努力,终有一天师父也会喜欢我的!”

她不是郡主小人,不会那般小心眼,也不是魔君大叔,不会记恨在心。

末了,她又补上一句:“大叔,你整日诋毁师父也不嫌累么?”

日日重复着一件事,怎的也都该腻了。

苍绯似有些恼羞成怒地拔高了音调:“本君高兴,用得着你这小妖来管?!”

好罢,不管便不管!真是难伺候的大叔!

*** ***

跟随慕流音学御剑也已数日有余。

慕流音教了她口诀与要领之后,便让她自行参悟练习。

离草没有剑,只能暂时拿着树枝代替。

不过这踏着树枝飞行的感觉,委实有些别扭。

别的不说,就这气势上,便生生地矮了一大截。

哪里像师父,一柄清霜剑,锋刃又有光泽,宛如夜下的月光般清寒,又如清晨的朝露般灵动。

只看一眼,便知是极具灵气的好剑,叫离草颇为艳羡。

离草也曾问过慕流音,为何她没有剑。

慕流音只道:“你现今只需将要领掌握,待到恰当时机,为师自会让你佩剑。”

师父说的话,纵然心里再不情愿,但做徒弟的还是得听着。

不过,离草却并未放弃过让师父喜欢她的目标。

犹记得,兔师兄带她去山下学讨师父欢心的法子时,曾见过一男子送女子发簪,便讨得女子欢颜。

这般说来,她若是送师父些什么,师父是否便也会更喜欢她一些?

苍绯冷哼一声,语气仍旧不怎么大好:“你这小妖还真是为了讨好那姓慕的,费尽所有心思了。”

“应该的。”离草一面御着树枝,一面接的也十分顺溜。

谁让他是自己的师父呢!

苍绯默了半晌,忽而又阴沉沉地开口:“我发现,你这小妖是越来越不将本君放在眼里了。”

离草停下了练习,一本正经地纠正他:“大叔你在我的身体里,我又要怎么将你放在眼里呢?”

苍绯此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一只手捏死她!

深吸口气,他知道,要与这笨小妖认真,那他便输了。

于是,他压下心中极为不快的心情,凉凉地又泼出一盆冷水:“你想送东西,但是,你这小妖有钱买么?”

“钱?”离草怔了一下,这倒确实是个大问题。

想当初,便是拿了根糖人未付钱,才引发了后面一系列的血案。

如今,可是万不能再犯这大错。

只是,她要上哪去弄钱呢?

101 翻身做主人

离草万分纠结地回到自个的屋子,翻箱倒柜,试图找出一些能够换钱的东西,然而却是半个子儿也瞅不着。

最后,离草瞄见了柜子里那端放着的褐红色石头。

洛公子说这石头十分贵重,不知值不值钱?

然而离草拿着石头,却是奇怪地发现这石头似是比以前变得更红了。

赤红赤红的颜色,石头上的那些纹路也变得极淡,几乎要看不见,显得整颗石头光滑而又有光泽。

“咦?这是怎么回事?”离草举着石头瞅了半晌,也未能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苍绯却似有些凝重地沉吟道:“这东西似是比之前多了不少灵气,既然原本为魔族所有,那便绝非一颗石头那般简单。”

离草更加诧异地又将那石头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番:“可是那魔族的女人说这已是一样死物了,怎的现在又有了灵气?”

莫非到了仙山,也汲取到了仙山的灵气?

呀!连颗石头灵气都增长得比她还快,说出去她未免也忒没有面子了。

“当时确是死物,半丝灵气也无,既是死物便不可能自行汲取灵气,除非……”苍绯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忽而命令她道:“你且咬破手指,滴几滴血瞧瞧。”

离草愣了一下,但听他说又要用她的血,她便不肯依了:“怎的又要用我的血,上回便是叫大叔你给骗了!”

这回她可得学乖些,万不能又让大叔给套了进去。

“你这小妖,本君如今与你可谓同处一条船,怎会再做害你之事?”苍绯对于她的不信任似是极之恼火,语声十分不悦:“本君不过是思及之前你的血曾滴在过这石头之上,许是有所关系,你爱试便试,不试就作罢,反正这石头与本君也无甚紧要的关系!”

经他这般一提醒,离草也记起那时血滴在石头上时发生的怪异之事,于是便将信将疑地咬破了指尖,甚是心疼地挤了两滴血滴了上去。

只见那血又如上回一般,很快渗透进了石头内,石头表面又散出了隐隐的幽红光芒。

而那本已浅淡的纹路竟是慢慢消失,整个石面都变得极之光滑,褐红的表层更是渐渐显得透明,有如琥珀一般。

离草惊讶地将石头举起,透过自窗子照进来的阳光,映出那透明的石头内,似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动着。

“咦?果真是我血的功效啊!”离草啧啧叹道。

她竟不知她的血能将这死物也给救活了,看来日后得小心些,万不能随随便便浪费了她的宝血。

“怎会如此……”苍绯却是沉吟着,似是若有所思一般。

他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未想竟真与她的血有关。

但能将死物复活的血,绝非一般,这小妖究竟是什么来历?

离草不知他所想,只兴冲冲地又挤了几滴血上去,然后满是期待地瞅着那颗石头,等着看它的变化。

那石头吸了她的血,变得越发赤红,光芒也愈盛。

在团团的幽光之中,石头内的东西慢慢地变化着,最后一阵强光闪过,离草只见自己的手心里多了一条奇怪的生物。

巴掌大小,细软而弯长的金色身躯,赤红的眼睛,口中吐着红色的信子。

这……这分明是条小蛇啊!

离草手一抖,险些将它甩了出去。

虽然蛇并非她的天敌,但她实是不喜欢蛇这类冰冷柔软的生物。

可是……为何这蛇的背脊两侧还长了两支小肉翅?

“这是……腾蛇?”但闻苍绯带了些惊震的声音,似乎这蛇非同一般。

“腾蛇是什么?”离草发挥了她虚心且好奇的本能求教着。

“你这小妖莫不是连神兽腾蛇也未听过?”

听着他这般鄙夷的口气,离草想来这又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由干笑两声道:“我出身蛮荒郊野,自是不如大叔你堂堂魔君知道的多。”

这奉承的话苍绯听来十分受用,语声也和气了许多:“腾蛇与白泽皆属神兽,虽称它为蛇,却是属龙类,能腾云驾雾,喷的红莲之火能焚尽一切事物。”

唔,这般听来似乎是挺厉害的。

不过……

离草瞅着掌心中那小小的腾蛇,可爱的有如一只小宠物,当真有大叔所说般厉害么?

似感觉到她质疑的目光,小腾蛇展开肉翅,扑扑拍打了几下,竟当真飞了起来。

它飞到了她面前,拿蛇头在她脸上蹭了几下,发出了“吱吱”的叫声,甚是亲昵的模样。

“哎呀!”离草给她蹭得有些痒,忙拿手去挡:“这又是怎么回事?”

苍绯轻声笑了一下:“看样子,它是因为你的血复生,所以认你作主人了。”

主人?

这个词却是叫离草为之一振。

这么说,一直受奴役的她终于也能翻身做一回主人了?!

离草甚是兴奋地托着金色小腾蛇,拿指尖不停地挠了挠它软软的小肉翅,向它确认:“你真的认我作主人么?”

小腾蛇点了点蛇头,竟是听懂了她的话。

离草一见更高兴了,当下便替它取了个名:“那好,以后你就叫蛇蛇。”

蛇蛇……

给一只神兽取这样的名,苍绯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鄙视她了。

小腾蛇的脑袋也一下子搭拉了下去,“吱吱”地高声叫着,似是在抗议。

离草无奈,只得绞着脑汁又想了好一会儿,才道:“那叫火火罢,你不是会喷什么红莲之火么?”

小腾蛇脑门一团黑线,摆了摆尾巴,算是勉强接受了。

火火便火火罢,总也比蛇蛇要来的好,免得这主人又给它再取些什么更加纠结的名儿。

102 大叔恼怒了

这名儿是取好了,可是离草眼瞅着她准备换钱买礼物的宝贵石头变成了如今这小宠物,不觉又忧愁了起来。

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盯着小腾蛇,眉眼弯弯:“不知道把你卖了能换多少钱呢?”

“吱吱——”小主人竟要将它卖了,小腾蛇立时拍打着小肉翅,连声叫了起来。

“要不,把你送给师父去。”既然是神兽,师父想必也会喜欢。

这么想着,离草便带着她的小腾蛇火火兴冲冲地奔去慕流音的房间,想将这新得的宠物给师父瞧瞧。

慕流音乍见她手里的腾蛇,眼中也露出一丝震惊之色:“小草,你这腾蛇是从何而来?”

瞅见师父那神色,离草终于相信大叔并未骗她。

看样子,这腾蛇真是顶顶了不得的神兽来着。

于是,她便将洛公子临终前赠她石头一事原原本本告诉了师父,还包括那黑衣女子来抢石头之事。

当然,这其中详情她还是做了一番修改——

“那女子抢了徒儿的石头,看过之后,说这已是死物,便又丢弃了,我这才又拾了回来。”

反正有所隐瞒,但并不算欺骗。

总之,不能将大叔之事暴露,若叫师父知道她体内有只魔,定会不喜欢她。

慕流音微拢了眉心,轻声叹道:“当年那名弟子便是我昆仑门下,因魔族近年有日渐显露的势头,掌门这才派弟子前去查探,不想竟因此一去不回。这神兽腾蛇早在千年前便已灭绝,魔族不知从何处得来兽卵,那名弟子想是发现其有所企图,这才将兽卵盗出,可叹却因此付出了性命。”

“洛公子也算是机缘巧合,将这兽卵收藏许久,却未想因此招来杀身之祸,如今又到了小草你的手中,也算是一种缘份,既然它已认你作主,日后便由你驯养罢!”

一枚神兽卵,竟是经过这许多波折与人命的洗涮,离草一时心中不由感慨万分。

而师父既说给她驯养,那送师父的计划自然是不能实施了。

“不过……”慕流音凝着眸子看着她,似是若有所思:“你方才说这神兽乃是因你之血才有了灵气,孵化而出?”

离草实诚地点了点头,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徒儿也奇怪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慕流音沉吟了半刻,最终只是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交待:“且不论是何原因,总之关于你血的事莫要再道与他人知晓,可记住了?”

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何要如此叮嘱,但既然是师父说的话,那听着便必定没有错。

于是,她用力点点头:“徒儿记住了。”

徒弟懂事又乖巧,慕流音也甚感欣慰,唇角微弯:“近日御剑术练得如何了?”

“徒儿一直都有在努力练习,只是……”离草拿一双清澈的眸子瞅了瞅他,两个指头绕啊绕:“这树枝实是没有剑好用,师父,徒儿能不能佩剑呢?”

慕流音摇摇头:“为师不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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