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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亦邪百般无奈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小凤汐,你还想不想回去回到你云谨师伯跟前去了!”
“想啊想啊!”凤汐猛点头,眼中散发的某种光芒,充分表明沙亦邪这个提议的确是个明智之举。
沙亦邪抚了抚胡须:“那咱们先回去准备一下!”
“那我们赶紧回去!”凤汐一高兴,态度瞬间转变,稀里糊涂的被沙亦邪带回了绝嗔殿。
自家师傅一向无良成性,都是别人绕着他走,竟也会有他躲着别人的时候。
玄歌在身边慢慢爬着,时不时停下来偷笑两下。
什么样子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两个都一样的无耻。
外观富丽堂皇的绝嗔殿,殿外流屏珠玉转动,内里却置了两间极其显眼的茅草屋。
是的,难以形容的视觉冲击感。
“师父,你又骗我!!!”
此时,凤汐正呆在其中一间茅草屋内,各种翻箱倒柜,怎么动静大,怎么弄。
玄歌躲在不远处的角落,唯恐被炸毛的小凤凰熊熊怒火烧的连渣都不剩。
而那根引起全部事情的导火索沙亦邪正倒在榻上呼呼大睡,仿佛这世间的任何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半响也没个回声,随手抄起桌上的的一个杯子摔了过去,玉杯却在即将砸到沙亦邪额头的时候,愣生生转了个圈,稳稳当当落在他的枕头旁。
靠,凤汐火了,随便抄起手旁的东西,乱七八槽的径直砸向沙亦邪。
满屋乱飞的各种物体全部在绕着那人转了两圈之后落在榻前的地上,齐刷刷的排成四行,比平时沙亦邪宝贝死的的摆放还整齐不少。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凤汐只好两颊气鼓鼓的看着沙亦邪懒懒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药香枕头睡的越发安稳。
鄙视往死了鄙视,榻上那人打着呼噜睡的舒舒服服。
她师父就是个巨大的坑,凤汐又一次深深的领悟到这个真理。
明明说好了,帮她想办法回到师伯身边的。
结果一回这里,沙亦邪倒头就睡,也不管凤汐怎么闹,一心一意会周公去了。
“笨鸟,你歇会儿!”玄歌弱弱出声,颇为担忧凤汐的体力。
平时跑几步也喊累的人,今日在此闹腾了三个时辰也不带喘气的。
果然,潜力是无穷的。
凤汐闻言,顿时觉得自己的确精疲力竭的很:“那就歇会儿!”
与净坛使者媲美
凤汐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喘着粗气,异常忧伤看着自家睡的丝毫不受影响的师父。
豁然惊奇道:“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人的睡功可以与净坛使者媲美!”
“话不能这么说!”玄歌幽幽的从角落里爬出来:“咱家师父的睡功可比一直猪强多了!”
一人一龟一唱一和的说着,榻上那人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净坛使者,可不就是猪么。
“我看也强不到哪里去!”凤汐不满的埋怨着。
在经过这么久的体力运动过过,喉咙略显干燥。
既然师父不醒,凤汐望着前面一架子的葫芦,眼珠溜溜转了转。
顺手捞了一个碧玉葫芦瓶下来,拆了封口,凑到鼻前嗅了嗅,瓶内水色清冽,也没有异味。
既然师父无良,就被怪她这徒弟效仿了,凤汐拿着葫芦瓶喃喃道:“这个应该是什么仙泉的泉水,拿来解渴刚好!”
脖子一仰,入喉凉爽,略带甘甜,不一会儿就被凤汐喝了个底朝天。
显然还没喝够的人掂量了下葫芦瓶:“看着挺大一个瓶子,就这么两滴水,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个个子!”
“这水还好喝么?”
“还行!”凤汐抹了抹唇边的水渍,头也没抬的答道。
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一抬头才见,沙亦邪不知何时已经一脸奸诈的堵在她的面前。
手中葫芦瓶无端掉落,后者顺手捞住,问道:“小凤汐,这子母河的河水,滋味可还好?”
“师父,你说这是什么水来着?”凤汐顿时傻眼。
“子母河的水啊!”沙亦邪随手把滴水不留的葫芦瓶子搁在案几上,看着一脸比雷劈还震撼的凤汐,十分贴现的解释道:“就是女儿国的那条子母河里的水,饮过过后,不必行男女之事,怀胎十月就可延绵后嗣了!”
“延绵后嗣!!!”尼玛,她这小身板要什么后嗣啊!
凤汐一声惊呼,连忙用食指触喉,胃里直恶心,扶着桌子使劲干呕了两下,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背后一紧,却是被沙亦邪老鹰拎小鸡一般腾空拎起。
凤汐挣扎着扑腾了两下,连连求饶道:“师父,你这做什么呀,快放我下来,我要被你勒死了!”
沙亦邪疾步如飞,愣是没有理睬她。
“师父,我不就是偷喝你一瓶水么,你至于生气到要把我勒死弃尸荒野么?”半大的姑娘家被人这么拎着满山跑,凤汐哭丧着脸问道。
虽然那些瓶瓶罐罐都是师父的宝贝,可再宝贝也珍贵不过她这个徒弟不是么?
沙亦邪提着凤汐跑了大半个山头,大气都不喘的朗声危险道:“弃尸荒野,你想得美,本仙是那么大方的人么?本仙要等你把小娃娃生下来,天天吵得你头昏脑胀,欲哭无泪,满地打滚!”
你要不要当爹啊?
凤汐吓得脸色一白,哆哆嗦嗦道:“师父师父,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就饶了小徒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凤汐还在不断地死命挣扎着,沙亦邪提着她穿过雪白的梨花海,略显烦躁的对她使了定身术:“你要是还想回你师伯身边,你待会儿就使出你吃奶的劲给本仙嚎!”
凤汐一愣,僵硬着身体死命哀嚎,都说天有不测风云,这师父变脸比变天还快啊!
不一会儿就到了绝尘之巅,沙亦邪把凤汐丢在绝尘殿前,挽了挽宽大的袖子:“今日本仙要是不把你打的满地桃花开,你就不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了!”
瘦弱的骨骼与白玉阶相碰撞,发出”卡擦“的声响,凤汐可怜兮兮望着自家师父,疼痛感瞬间,蔓延全身。
凤汐的第一反应就是抬起右手中指,哀嚎:“师伯,师父不要我了,师伯。。。。。。”
绝尘之巅这么大动静这么大动静,云谨仙尊从殿中缓缓走出,将凤汐扶起:“汐儿,你没事吧?”
可以见到师伯真好,后者摇摇头:“没事!”
极其自然的护在身后,云谨仙尊抬眸问道:“亦邪师弟,何事如此?”
“这小笨鸟,平时笨拙些也就罢了,此次居然偷喝了本仙珍藏已久的子母河水,真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沙亦邪双指指着凤汐恨铁不成钢道。
云谨顺势挡了沙亦邪的手:“汐儿定是无意的,亦邪师弟就不要在怪她了!”
凤汐猛点头,泪汪汪道:“师父,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子母河水。。。。。。。”
“罢了罢了,就算是本仙道行浅薄,教不了你这尊大神!”无奈至极的语气,沙亦邪拂袖而去,完全无视凤汐的可怜模样。
云谨微微皱眉,轻唤道:“亦邪师弟。。。。。。”
后者完全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
“师伯,师父他不要我了,呜呜~~”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凤汐一个熊扑扑进云谨的怀里,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梨花香。
云谨背上一僵,随即放松俯下身下来,右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不会的!”
原本怒气冲冲的沙亦邪在不远处转过身,甩给凤汐一个我看好你哦的眼神,笑的奸诈。
凤汐的头搭在云谨仙尊肩上,朝着不远处灵动的眨了眨眼睛。
苦肉计,回归绝尘殿任务,圆满成功!
“师伯,我要是真有宝宝了,怎么办啊?”凤汐望着云谨泪眼婆沱。
宝宝?云谨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也不过十三四的模样,一时哑口无言。
“师伯,我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你要不要当他爹啊;不行不行,你必须是他爹;呜呜~~”凤汐见他不说话,越发紧张的喋喋不休。
要不要当爹,云谨被问的微微汗颜。
待到云暖栖凰归
要不要当爹,云谨被问的微微汗颜:“好了汐儿,万物生灵皆有其命数,若你因误饮子母河水,诞下子女,亦是这芸芸众生之一,母子连心,是这世上最为尊贵的亲情,本尊自然也会待她同你一样!”
一听师伯这话,凤汐抹了抹眼泪,忽然发现其实有宝宝也没什么不好,小手缓缓探上腹部,这个在不久之后,会出来一个同她一样的小可爱,同她血脉相通,心灵相通。
这样,她就永远不是孤单一人了。
虽然凤汐并不知道什么叫做母子连心,她记忆中对母皇的记忆,永远高高在上,对她不屑一顾,连一个笑容都不屑给予。
可现在,她也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人了,凤汐破涕为笑,心底逐渐泛起一道暖暖的波澜,拉着云谨的衣袖轻声问道:“师伯,那我们的宝宝叫什么名字好呢?”
这问题,凤汐方才还哭着问她要是有宝宝了如何是好,这么快就变成了宝宝取什么名字好,云谨对于凤汐的情绪转换速度感到惊叹,略一沉吟道:“暖暖。。。。。”
“暖暖!”凤汐重复了一遍,脸上纯粹的笑容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大。
云谨仙尊不由自主的喃喃道:“风轻故人回,云暖栖凰归!”
“暖暖真好听!”凤汐听不懂云谨后面那句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暖暖二字,随着师伯清润的嗓音,暖到了她心里,不由感慨道:“人生得一师伯,足矣!”
真的足矣么?
云谨看着凤汐单纯的模样,淡淡的笑了笑,若天上流云真有一日能够暖如春,那么,他也能在见到她了吧。
同师伯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的快,又过了几个月,凤汐每天都异常欣喜准备着各式各样的婴儿用品,那些个小玩意看得她童心大发,偶尔看着自己的腹部,可似乎根本就没有丝毫变化。
倒是玄歌显得异常担忧,有凤汐一个就够让人头痛的了,在来一个小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某日,沙亦邪跑到绝尘殿无所谓似的同云谨仙尊说,当初凤汐喝的并不是什么子母河的水,而是普通的泉水,只是他当时太紧张,弄错了。
云谨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多年这个师弟做的荒唐事也不少,好歹这次没有闹出多大的笑话来。
没能如愿迎来她家小暖暖,凤汐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但是她如愿以偿回到师伯身边,这事也就当做一个小插曲。
虽然师伯没有明说让凤汐回绝尘殿,可绝尘之巅的结界已然对她来说毫无障碍可言,每日穿梭于千树梨花林之间,连雪麒麟都直接无视这个二货。
与此同时,绝尘山的师兄弟们也觉得轻松了不少,因为凤汐压根没有时间去找他们麻烦,天天守着云谨成了她每日必做的功课。
寥寥清风踏歌行
即使云谨仙尊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静坐,同凤汐的话也不多,可是呆在他身边便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了。
这天,微风和煦,凤汐心情大好,拉着玄歌出来溜溜。
飞仙台上,有丝竹声声,轻歌曼舞,绝尘山上极少有这样的盛事,引得凤汐不由自主的上去凑热闹。
依柔师姐的杨柳腰,不及盈盈一握,两道绫罗凌空飞扬,回眸一笑更是百媚生娇,迷倒师兄弟口水无数。
凤汐不由得吐槽:“这些个人平时看到本姑娘跑的比兔子还快,对着依柔师姐都恨不得整张脸贴上去!”
“绝尘山上本就女弟子极少,而依柔又是其中品貌上佳者,自是爱慕者众多。”玄歌不以为然的解释道,望了一眼凤汐,轻声抱怨道:“更何况,人家长得的确比你好看多了!”
“你确定?”凤汐阴着脸逼近。
这小八一定是活腻了,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说别人好看。
“笨鸟,你在生气,也不能抹杀铁一般的事实!”玄歌一个激灵,火速躲回龟壳里。
“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凤汐面露凶光,擦拳磨掌,正欲动手。
不远处一声轻唤:“凤汐师妹!”
“青言师兄!”凤汐回头,颇为灿烂的唤了一声。
这个让沙亦邪十分引以为豪的弟子,云谨仙尊一向不染纤尘,沙亦邪更不是管事的料子,在纠结了不久之后,挑了这个天资出众的弟子青言,掌管了绝尘上的大小事务。
许是同是出自沙亦邪门下,青言也不同于弟子那般疏远凤汐,平时对她虽不是十分亲近,也算是不错了。
“凤汐师妹如今侍奉仙尊身侧,倒是灵动了许多!”青言手中拿了本经书,温润的笑了笑。
凤汐挠着头干笑了两声,不解的问道:“青言师兄,今日这飞仙台上怎么这般热闹!”
青言有些诧异:“你竟不知么,在过不久,就是师父的寿辰了啊!”
“亏师父平时那般疼凤汐师妹,师妹竟连师父的寿辰都不记得;可真是让人寒心啊!”舞停声歇,一个并不怎么讨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青彦把玩着长萧往这边来,言语间毫不遮掩的带了几分嘲讽。
“青彦师弟,切忌口无遮拦!”依柔移着莲步,缓缓往这边来,阴阳怪气的责怪了青彦一声,美眸锁住青言,盈盈下拜:“青言师兄,依柔代青彦师弟给凤汐师妹赔不是了!”
不知不觉,大多数的弟子都聚向这边了来,青言安抚了凤汐一眼:“大家都是为了亦邪上仙的生辰,不必计较!”
“青言师兄所言甚是,如今我们这凤汐小师妹可是今日不同往日了,咱们不看青言师兄也得看仙尊的面子不是!”依柔柔柔弱弱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带刺。
飞仙台上戏飞仙
青彦接过话,煞费其事的叹了一声:“是啊,亦邪师叔收的好徒弟,连自己师父的寿辰都可以不记得,我们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众弟子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凤汐低头不语,都是嫉妒惹的祸。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群中,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是啊!”青言微笑着接了两个字。
听青言师兄这话,众人心中略带不解,该不会是气傻了吧。
连凤汐都带了几分不解,若是在往常,青言是一定会护着她的。
只是这次,只听青言又道:“凤汐乃神族后裔,又岂是我等卑微的仙族可以比拟的!”
此话一出,众人止声,一脸愕然。
这一丝灵力都没有的废材,怎么可能是神族后裔,实在难以置信。
不过片刻之间,原本一脸嘲讽之色的众人纷纷换了脸色,就连原本字字带刺的依柔都出来打了圆场:“我说凤汐师妹怎么生的这般灵动,果然出身便是与众不同些!”
“是啊是啊!”不断有人附和着。
听得凤汐忍不住想笑,以前,他们是怎么说她来着。
一脸嫌弃的说她是废材,或许干脆无视她,不来讽刺她两句都算是心地善良的了。
如今这些人忽然转变的态度又算什么,就算她是神族,也不过是个废材神女不是么?
一个被凤皇遗忘的女儿罢了,凤汐倒宁愿他们只当她是一个普通的废材。
这样便不会丢了神族的脸,丢了母皇的脸!
“凤汐师妹!”
“凤汐师妹!”
凤汐魂飞天外,被依柔轻轻柔柔的一声唤了回来:“嗯!”
不得不说,这个依柔师姐,人如其名,柔弱的让谁看了都想保护。
“亦邪师叔一向最为疼你,不如这次你也来表演一个节目如何?”
“表演?”凤汐顿时傻眼,这是什么玩意,完全不适合她呀。
“女子,多为舞蹈、乐器、才艺,不知凤汐擅长何物啊?”青彦明知故问的低首轻笑。
凤汐摇摇头,明知她什么都不会,这不是故意取笑么是什么。
“凤汐师妹是不愿意同我们一起表演么?”依柔略带哭腔的问道。
尼玛,传说中的说哭就哭的神功啊,依柔楚楚可怜的小摸样惹得凤汐有些发慌:“不。。。。。。不是!”
“那凤汐师妹是何意啊?”'。 '青彦不解道。
“我是怕,师父没有那个耐心去看!”凤汐弱弱开口,沙亦邪的性格她在清楚不过,压根就看不下去那些乱七八槽的东西。
依柔闻言,脸色瞬间由阴转晴:“怎么会,亦邪师叔要是知道凤汐师妹有这样的孝心,一定会十分欣慰的!”
尼玛,说话一口一个凤汐师妹,听得凤汐寒气竖起,心下暗叹,难道他们就一点都不觉得寒颤人么?
飞仙台上戏飞仙(二)
难得他们对凤汐有这么和眉善目的时候,青言递给凤汐一个鼓励的眼神:“凤汐师妹不妨一试!”
“那行吧!”既然连青言都这么说了,凤汐瞬间脑充血似的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凤汐随我这边来!”依柔本想亲热去拉凤汐的手,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收回手,额间沁出微微的细汗。
凤汐也不在意,随着她走到另一边眼前有各式各样的乐器,一一摆在案上。
处在最近案上的是一架古琴,凤汐来来回回扫了好几眼,得出一结论这个玩意,长的还不错!
“凤汐可是想试试这古琴?”眼尖的依柔轻声问道。
凤汐低头,发出蚊子似的声响:“可是我不会哎。。。。。。。”
“无妨的,只是试试麽!”
“哦。。。。。”凤汐好奇的伸出手,音质上佳的古琴随着她指尖移动。
发出极有归路的琴弦断裂声:“嗔嗔嗔。。。。。。。”
“断一根、断两根、断三根。。。。。。。”凤汐面露惊奇的数着断的十分有秩序的琴弦,顺便顿悟着:原来弹琴还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