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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见她脸红扭捏的样子,慕卿心一横,干脆就让她张开腿正面朝他坐着,瞧着她脸上的窘迫和羞涩。
这个姿势,阿梳更是要不得,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他按下,紧紧贴着他的大腿。私处衣物和重力的摩擦,渐渐让下面起了反应。
感觉有硬。物又抵在下面,阿梳两颊通红,愣愣望着也是一脸红润的慕卿。他的呼吸越来越粗,目光越来越炽热,手忽然伸进衣服揉住她胸前。阿梳倒吸一口气,按住他不规矩手,可是无济于事,他堵住她的红唇,手上更卖力了。
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况下和他完成夫妻这档事儿。地上铺着他的大袍,身上的舞衣早被扯得不知去向。起先他很温柔也很慢,似乎在等她适应。可是第一次难免难受,阿梳吵着不要,这时候慕卿哪能半途而废,干脆用力起来。阿梳痛得喘不过气,只得抓着他的后背,咬着他肩膀,低低呜咽。他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另一只抵在她腰部,让两人更贴近。力道一次比一次狠,低低的呜咽鬼使神差的跟上他的节奏,声调更为细软,逐步忘情。
他听着她的声音,在她体内越发涨大,快速发狠的冲击,直至释放。他趴在她身上喘气,交合处还在揣摩,对这份终于得到的美好舍不得离开。阿梳满头热汗,私。处的痛感令她微皱着眉,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让他离开,哪知他忽然将她抱起,身体那处也不曾出来,抱着她到里殿,在榻上又来了一回。
折腾到凌晨,阿梳才得以入睡。早上又被若有若无的瘙痒弄醒,睡梦中抓住罪魁祸首,准备安心睡觉。忽然手中的东西又动了动,摸上左边的柔软,捏了捏小红豆。阿梳彻底惊醒,第一反应就是踹开身上的东西。哪知大腿刚抬起,肿痛感随即而来,不由紧了紧眉头。
身边的男人按下她的腿,含笑问:“动作这么大,不痛?”娇体愣了愣,果然不动了。看到她脸红,慕卿笑得更开,舒服地将她抱紧:“你迟早是我的,还在乎什么早晚。以前我是太在意了,所以才……才会让某些人有机可趁。现在,你完完全全是我的了,真好!”
阿梳在他怀里争了争,赤。身裸。体和他贴着,脸烧的飞烫,将他胸膛也捂暖了。见挣脱不开,于是便由他抱着,不管他怎么动都不作反应。慕卿在她脸颊上亲了又亲,摸着她细长的眉毛。阿梳闭着眼睛,拳头抵在唇下,似作筋骨一动不动。
慕卿又挑拨几下,阿梳还是不作反应,慕卿恨恨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阿梳吃痛,睁开眼将他瞪着:“你要做就做!非要我反应作甚!”
慕卿的眼神忽然幽深起来,望了她片刻松开怀抱,撩开暖帐走下榻子。阿梳看着他下榻,从精瘦的后背一直往下,眼睛猛地闭住,翻身缩进被子。他的袍子昨晚都垫在大殿上,所以下了榻子后光着身子。听到他去另一边泡澡,阿梳才将头往外探了探,同样她的衣物也在遥远的外殿。
趁慕卿洗澡,她裹着被子跑到外殿,找齐自己的衣服又往地上的大袍瞥了一眼。不看还好,看了更脸红焦躁。素色大袍上印着一朵斑驳的红花,像是挣扎中沾上去的,扯了周围断断续续好几点。
听到屏风后又水声泼出的动静,阿梳赶紧回到榻上,匆匆忙忙将衣物披好。慕卿出来后随意披了一件袍子,衣带系得不紧,衣襟松松垮垮敞着,捡起地上的衣袍,举起来,像是在……观赏?
阿梳脸红到脖子根,冲他喊:“换水!”
他头也不回,仍盯着那袍子上的红朵儿看,回答道:“换了!”
阿梳又道:“你出去!”
总算将他的目光从红朵儿上拔出来,慕卿回过眼,瞧了她几下,抱着衣袍走出大殿,仔细合上门。
阿梳泡在温水里,全身舒散,忽然发现胸脯和肚子上布满一个个草莓。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他在身上的狂野和耳边的粗喘,整个脸颊耳朵脖子都开始发烫,昨晚的自己……好像也挺热情,貌似还在他背上抓了几把,在肩膀上啃了几口,痛得他直嗷嗷叫。
想到这儿,阿梳捂住脸迫使自己不再想,快速将自己清洗一遍,找了件严实的交领衫穿上,配条深色襦裙。泡过澡后,身上的肿痛也好了不少,只是……坐下去的时候还有点疼。
殿子里,阿梳坐也不是,站也觉得累,望着紧闭的大门不太想见人。门外忽然传来女子的喧闹,阿梳想,莫不是慕卿……在她身上发泄不够,一大早就……
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看,透过院子外的石空门可以看望,不断有女精往苍然大门外走。一只手忽然从旁边伸出来,将她从殿子里拽出来。今日,英俊的脸庞微有滋润之感,眉眼如丝,唇角弯弯。
“我现在将女精遣散了,你还有什么要求?”他问。
闻此,阿梳走向院外。女精们看到慕卿,又都停下脚步,目中颇有期待之色。慕卿摆摆手,众人脸色一拉,满是失望,只得继续三步一回头离开天境,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接着,慕卿又挥挥手,将男精们遣散。男精们健步如飞,向女精离开的方向追去,很快也没在天境林中。
慕卿居然真的把女精和男精遣散了,若非自作多情,阿梳真觉得她们是慕卿故意找来激将她的。现在目的达成了,自然是不需要她们了。想起慕卿问她还需要什么要求,阿梳说:“很久没见玉锦和阮阮,我想上去看看。”
他想了想,说:“我同你去。”
不清楚慕卿是真的想和她一起还是怕她逃走,但感觉到他不信任她的。无所谓了,反正经过鞭子的事,她对他也很忌惮。以前的那种喜欢,早被一顿鞭子打得面目全非。
正文 【077】拜天地
回到天界,东陵殿空空荡荡,阮阮被拨去雨神殿服侍。她同雨神本就是一对,现在进一步发展关系,说不定很快就能喝喜酒了。而进到玉锦殿的时候,玉锦和苍术正围在一张桌子旁,上面全是红灿灿的帖子,苍术提着毛笔认认真真书写。
玉锦见二人前来,惊了惊,顿时欢喜迎上:“正要去苍然天境找你们,你们这就来了!”
苍术放下毛笔,从大堆红帖子里翻出一张交给慕卿。慕卿打开,阿梳也凑上来看,惊喜道:“你们要成亲了!”
玉锦红脸垂眸,羞涩说:“我也不想这么早的,可是……可是有人等不了。”
苍术在一旁叫:“我也不想这么早的!”
玉锦一眼瞪过去,苍术缩了缩脖子,弱弱道:“是意儿等不及了。”
阿梳奇怪,她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玉锦低着眸,双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阿梳顿时明白过来,不可置信望着两人,居然……居然未婚先孕!
苍术扶着额:“意外的意。意儿,我和玉锦的孩子。”
惊得合不拢嘴,阿梳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玉锦羞涩垂着脑袋,娇怒瞪苍术一眼:“就是那天我拿出兔儿神毛帕那日。我在帕子里放了点小药粉,本来是要丢在你们殿子里,苍术他非要拿回来塞给我,真是气死人了!”
原来兔儿神毛帕里撒了不少春。药,难怪当时玉锦不停地挥帕子,还有意丢在苍然殿上,结果玉锦自食禁果。难怪阿梳当时感觉怪怪的,幸好没酿成大错……不过,现在好像已经酿了。阿梳快速撇了眼慕卿,苍术凑上来用手肘捅捅慕卿肚子。两个男人意味深长对了一眼,然后淡淡笑着,都没说话,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阿梳脸颊一热,上去摸摸玉锦还平坦的小腹:“好像没什么不同,这里面真的有个小孩吗?”
玉锦脸上扬着幸福,微笑道:“当然啦,等你怀孕了就能感觉到了。”说着,目光顿了顿,落在阿梳手背上。
鞭子的痕迹还没完全褪去。淡淡的浅痕斜斜岔在手背上,从手腕到手指。下意识将手往袖子里藏了藏,被玉锦抓了先。握着手愤愤道:“谁打的!”
“是我自己玩弹弓不小心打的。”阿梳连忙扯了个谎。
玉锦松了口气,笑眼望着慕卿和阿梳:“我还以为你慕仙上虐待你了,心想他也舍不得吧!”
“是,是。”阿梳讪讪点头,觑一眼慕卿。慕卿望着她俩。看不出什么神色。
玉锦将阿梳往里面拉了拉,笑道:“去看看我新得的布匹,看看做婚后新衣裳好不好。”
阿梳目光询问慕卿的意思,慕卿眨眨眼表示允许,于是跟着玉锦到了后殿。玉锦拿出两匹天水碧,却是与她说:“这两天太上老君总往我这跑。非要趁我送你喜帖的时候见你。现下他正好也在,不如见见他?”
太上老君要见自己……自己老君素日不太来往,只在慕卿和大阿折在的情况下见的多。他单独来找……此刻她心中有素了。
“瑶莲仙子!”想着,身后有人低声叫了她。
阿梳回头,居然是太上老君。“老君。”她向他拱了个礼。
老君毫不拐弯抹角,开口便问:“你可知大阿折身在何处?”
阿梳想了想,上次慕卿将她带回苍然天境后就再没见过大阿折。她老实说:“我和他分开了。我也不知道。”
太上老君老脸一拉,连连叹息:“唉。天界查出勾结魔军一事与大阿折无关,他完全是被冤枉。大阿折受了三道天雷,居然只削了仙骨,实乃大幸。我想找回大阿折,请天帝重归仙骨,却不知他在哪里,就连玄天镜也找不出。我认为……认为是有人在他身上下了法咒,才叫我们没法寻到踪迹。”
阿梳惊:“难道又是惑昀所为?”如果是惑昀,大阿折岂不危险?
然而,却被太上老君否认了:“不是。如果是惑昀,能从玄天镜中找到魔气,可是没有。只有仙术才能把身前为仙的人完全掩盖。我怀疑……是不是慕卿所为,之前大阿折要娶你,他心怀嫉妒抢婚,自然将大阿折视为眼中钉。”
他压低声音,目光往周围探了圈,似乎也很忌惮慕卿。
阿梳虽担心大阿折行踪,但也不完全相信是慕卿所为。但太上老君如此肯定,也不由将此事多想了想。“那……那我要干什么?”阿梳问。
太上老君凑近些,在她耳旁说:“这几日我随时守在玄天镜旁,你找机会点住慕卿的涌泉穴,就会暂时令他所施之法完全失效,我抓住那一时机找到大阿折,点穴也不会对慕卿有什么影响。”
阿梳抓抓脑袋,干干笑:“这个穴位听起来很熟悉……老君你也知道,我读书不大好……”
太上老君曰:“位于足前部凹陷处第二、三趾趾缝纹头端与足跟连线的前三分之一处。也就是脚丫子底中心略上部位。”说着,往自己鞋底略上中心指点示意。
阿梳明了,点头道:“那我这两天找个时机吧。”
找个时机给他搓脚……
太上老君双目闪闪,感激道:“万事小心。”
老君走后,玉锦抱着天水碧不高兴问:“你真要点慕上仙的涌泉穴让太上老君找到大阿折,重覆仙骨?”
阿梳接过天水碧看,一边说:“大阿折是被冤枉的,重覆仙骨没有错,反而是慕卿私自封锁大阿折行踪不让任何人找到,这做法不对。”她将天水碧摸了又摸,赞道,“这布料精致又舒服,改日我有机会也弄一匹来。”
玉锦夺回天水碧放在一边:“难道你不知道慕上仙为什么这么做?慕上仙当初收留沈凄,是为了调查九锦仙身,搬到苍然天境是引出幕后主使。沈凄已经归还仙身重新转世,青丘二公子夭眉也已经入了轮回,永世不得修仙。你仔细想想,从沈凄来之前或者是冰塔破碎之前,慕上仙对你如何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不直言,也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沈凄和夭眉最后的结果,慕卿从没和她提起,听到这个消息,阿梳还是震惊了一下。可……纵使他对沈凄无情,却对九锦有意。纵使他以前对自己多么认真多么好,可现在和以前早就不一样了。
外面慕卿唤声要回去了。阿梳对玉锦匆匆道了声“明了”,跟着慕卿起云回苍然天境。路上,慕卿没有任何异样,应该并不知道太上老君来过。
回到苍然天境,阿梳为太上老君说的涌泉穴发愁,总不能忽然跟慕卿贴热脸要求搓脚吧?这节奏也太假了,保不准慕卿一眼看穿。
门外脚步轻顿,慕卿站在门口,望着没精打采的人儿。
“阿梳,你过来。”他向她唤了声。来回赶两趟路,阿梳拖起疲惫身子,走到他面前。他给她揉了揉太阳穴让她清醒些,握着她的手往外走。淡淡的花香轻荡荡从前方飘来,这个时节梨花已落,取而代之的是火艳艳的海棠。
站在一处海棠树下,清甜的香味扑鼻而来,午后斜阳向着西面倾挂,投出暖黄色的柔光。阿梳问:“要做什么?”
“拜天地。”他转过来,正对着她柔和微笑,目光灼灼,“做夫妻,告知天地,向全天下证明我们对爱的忠诚,相伴誓言,海枯石烂,不离不弃。”
阿梳想,兴许是看到苍术和玉锦成亲,所以他也想过过这拜堂的瘾。阿梳问:“这个……不是要宴请亲朋好友才行的礼数吗?”
“这有什么关系,你我守过红烛,亦修了夫妻,这些本都在拜天地之后的。现在向上天说誓言,补全成亲之礼,至于宴请亲朋好友……我看是不需要了。天下人都是你我幽居于此,早在心里明白了。”慕卿无所谓说着,拉着她到海棠树下。
“可……可你不是说过,你会放我自由。”阿梳挣了挣他掌中的手,声音低下去。
“你现在已经自由了。脚铐已经解下,天界也让你回去过,剩下的就是自由自在和我过日子。”本以为他会因此大怒,不想他毫不改色,依旧面如春风。
他的意思……也就是说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阿梳退一步,摇摇头:“不,不是。”她所想的自由和慕卿说的完全不同,“我要的自由并不是被绑在你的身边,寸步不离。我要的自由,不仅是我人身的自由,还有我的心,我的思想,就像以前一样。我可以胡思乱想,我可以选择跟谁交朋友,我可以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可以喜欢谁不喜欢谁,真正的由心生活。慕卿,把一个人绑在身边,对她真正想要的不闻不问,这是喜欢吗?这是逼迫。你喜欢的人喜欢你,她就一定会回来,自愿跟你长相厮守。只是……只是现在我没想好要这样一辈子。我曾经……我曾经这样想过,但现在不是了。我觉得跟你之间有一个隔阂,在隔阂消失之前,我不能这样跟了你。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ps:
我发现所写的每一本书的主角都很优柔寡断,大概我本身就是额纠结的人吧,唉……决定要改掉这个缺点,来个说一不二的主角。另外加更条件在书页作者信息中,虽然……那几个目标都好遥远,咳咳咳,但也算是给自己立一块旗子,争取做到这些吧。另外,下个月不出意外进行双更,尽量多存稿。最近码字状态不好,老打瞌睡,尽量都能赶出来~!
正文 【078】摸摸脚
他目光凝起,面色终于有的变化,一下子沉到底,阴郁至极:“你我已有夫妻之实,难道你还想跟别人?你昨晚都愿意了,今天怎么就不愿意?”
阿梳哑口无言,昨晚……昨晚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被他亲吻很舒服很快乐。可到清醒的时候,看到身上一条条疤痕,想起那顿鞭子,就由心地发慌,对他发慌。
出神间,他拉过她,手指在手心一划,飙出几滴血花,同样的他的手心也划上一道血痕,手掌合并,浑身的血液突然发热,奔腾在四肢体内。“我们愿相守万世,不离不弃。苍天作证,大地明心。”他大声说着,五指交合处如红海棠般绚烂,手掌上亦是一阵阵的麻。又在瞬间,所有感觉和光亮一并消失,就连手心的伤口也不见了。
望着毫无痕迹的手心,仿佛先前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但体内却似乎有了另一种力量。阿梳问:“你做了什么?”
他弯弯唇角,眸光柔和,浮出几分轻松的感觉:“海誓山盟的血印。现在开始,谁先背叛谁,谁就先死。阿梳,我知你心里有我,否则这血印下去,你早就被反噬了。”
他居然用这个来试探她是否有心,如果她对他无心,那岂不是在那一瞬间化为一副枯骨。谁先背叛谁,谁就先死。他用死亡来束缚爱情,用死亡来试探真心……他变的太多。
双眉紧蹙,不言不语望着他,目如寒霜。顿了一刻,她蓦然转身离去,留一树海棠火红,和底下萧瑟的素白。
慕卿呆呆站在那,手心向上。仿佛她的手掌还在他的手中,脑海里盘旋她所谓自由的那席话。
晚上躺在榻上,阿梳将玉锦说的那些话想了一遍又一边。可纵然他曾经多么好,也难不准以后不会出现上此挥鞭子的情况。偶有听说,男人不能对女人动手,动过一次,可能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形成家庭暴力。阿梳已经尝过一次,可不想再尝第二次。
外殿案桌边的人还在看书。从海棠树下回来他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透过帐子往外看了看。似乎察觉到里面细小的动静,看书的人忽然侧过头来和她对视。阿梳惊了惊缩回被子。后又钻出来解释:“有光,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