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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那女子的手臂之时,一只手却是迅速的横插进来,比老和尚快了一步,挡住了女子的手臂。
那是一只极为美丽的手,五指纤细,嫩如水葱,莹润似玉,完美的不含一丝瑕疵。
老和尚看到这只手,立刻眼睛发亮,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反射性的沿着玉手向手的主人看去。
迎接他的不是如花美眷,而是一张红的妖娆的胎记脸!
老和尚看到白玉糖,整张脸从眼角开始以光速向外抽搐,尤其是那张嘴,几乎抽成了羊癫疯。
白玉糖却是懒得理会老和尚近乎痉挛的脸色,而是转头冲着那个有些呆滞的女子说道:“这位大姐,你的感情可不是靠摸骨或者求签可以挽救的,或许我可以告诉你应该怎么做。”
“你……你明白什么?怎么能在这里诋毁大师!”女子虽然被白玉糖惊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还一脸厌弃的模样。
白玉糖却是满不在乎,淡淡的一笑,墨玉般的眼中闪动着智慧的柔光,“如果我没猜错,你喜欢的男人应该叫李枫吧,木子李,枫叶的枫?”
女子听了这话,立马瞪得杏眼浑圆,“你……你怎么知道?”
白玉糖狡黠一笑,淡淡的瞥了一眼老和尚,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可是比他要通灵的多,这位大师,您说是吧?”
瞧着白玉糖传递过来的眼神,老和尚欲哭无泪。
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每次招摇撞骗都被抓包,真不知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小丫头什么,这辈子注定来向他讨债的!
老和尚心里虽然一番挣扎,面上却是只能积极配合,完全昧着良心的说道:“这位施主虽年龄幼稚,却极通佛缘,老衲远不如也。”
那女子听老和尚如此说来,态度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满脸堆笑的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位……妹……小妹果真极为神奇,那么小妹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挽救这段感情?”
“无外乎两句话而已:百炼钢成绕指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白玉糖说完这句话,便抬脚向寺庙大殿之后的内院走去,让人奇怪的是,在仙隐寺的大殿中,还站着好几个小和尚,这些小和尚却好像眼睛瞎了一般,没有一个上去阻拦。
老和尚见此,也屁颠颠的跟了上去,那猥琐狗腿的样子,与刚刚大殿上那个宝相庄严的大师完全像是两个人!
大殿上的众和尚似乎对这一幕司空见惯,竟是没有一个抬头张望的,只剩下女子一行人,呆立在那里,不知是回味着白玉糖的话,还是惊讶的没有回过神来。
出了大殿的后身,是一条大理石铺筑的长廊,长廊尽头才是内院。
这段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白玉糖刚刚走了两步,便感到身边传来了一股深深怨念。
白玉糖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厚颜无耻的老货,无奈实在是受不了他那种无时无刻散发着幽怨的眼神,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说道,“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这么瞧我,慎得慌。”
老和尚见到自己的不懈努力终于得到了组织的回应,一张老脸登时咧成了一朵菊花,涎着脸问道:“你咋知道那男的是叫李枫呢?”
“以你的眼力应该看得到,那女子背包上挂着的玻璃照片钥匙环吧,照片上的两人如此亲密,不难想象,那个男的,应该就是这女子喜欢的人了。你不会告诉我你没看见吧?”白玉糖似笑非笑。
“不会,不会!”老和尚讪讪的一笑,“这我当然是看见了,那钥匙环照片外面的玻璃上还裂了那么大一条炸纹儿,一看就是是被人摔的,要不是小两口吵架能率摔东摔西的?再说了,以老子我叱咤风云,纵横情场的阅历来看,这小姑娘分明就是为情所困,要不然,老衲我也不能一语中的不是!不过,就算我看见那条钥匙环又怎么样?难道你认识照片上那男的,知道他叫李枫?”
老和尚这想法绝对是异想天开了。
白玉糖毫不客气的回了一个‘你很没脑’的眼神,狡黠的说道,“当然不是,我不过是站在那女子的身后,恰巧看到了钥匙环照片背面两人的名字而已。”
老和尚亮晶晶的小眼神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明显有些幻灭。
只觉得五脏六腑,生生的被憋了一口气,直接内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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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超给力组合(中)
老和尚哼哼唧唧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无精打采的问道:“你最后为什么跟那小姑娘说的两那句话?不会是忽悠人家呢吧?”
老和尚那状似揶揄的声音中明显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自然不是,你以为我跟你这老头一样,喜欢祸害人民群众啊!”白玉糖神秘的一笑,竟是比刚刚老和尚在大殿上还要高深莫测几分,“想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两句话嘛?”
不知道为什么,老和尚一听到这句话,就是一阵牙疼,说想也不是,说不想也不是,生怕再听到一个让人肝疼的答案。
最后,老和尚的求知欲终是占了上风,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哎,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的克星,说吧,老头子我虚心求教,看你到底能说个什么一二三四来!”
看着老和尚如此认命的表情,白玉糖恬静的一笑,直达眼底,“其实答案很简单,玻璃钥匙环中的照片上的男女笑的那般开心,那么亲密,一看就是有一段美好的过去,就算不是相爱至深,感情也一定差不了,也就是说:对于那女子来说,那个李枫还有挽救的余地;况且,那女子生的珠圆玉润,容颜又很可爱,算是男人都钟爱的类型,两人如今感情上的波折,很可能是有什么意见分歧,那男子变心的几率不大,就算是那个李枫暂时对其他的女子产生兴趣,以这个女子的资本,只要柔情似水,对男子千依百顺,想要追回男子的心,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说,百炼钢成绕指柔,低头有时候是为了赢得最后的胜利!至于第二句话嘛……”
瞧着老和尚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白玉糖也没有卖官司,接着说道,“那个钥匙环已经破的不成样子,也没见女子丢掉,反而挂在背包上,随身携带。这就说明女子是爱极了这个李枫的,就冲着她刚刚急切的神情,就能看出来她多在意这段感情。人生很难碰到一个让自己执着心动的人,既然碰到了自然要全力争取,不要放弃,正所谓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她精诚所至,坚持不懈,自然水到渠成,金石为开!”
“厉害!厉害啊!你这丫头观察人的水平,还真是绝了,说的有道理啊!”老和尚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不住的点头。
白玉糖现在才多大?
刚刚二十一岁,试问哪个二十出头小丫头能有这份眼力,仅仅一眼,就能观察出这么多问题,想得这么深入,这份眼力几乎比他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子还要精深许多!
这让老和尚不由的想到了他和白玉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白玉糖也是像今天一样,在仙隐寺的大殿里,在众人面前,半是威胁半是暗示的戳穿了他给人摸骨的把戏,直接砸了他的生意。
那时候的白玉糖刚刚十五岁,明明是及笄的花样年华,浑身上下却透着一种看破世情的苍凉。那种苍凉宛如尝遍世间冷暖喜悲,就连高高在上的佛祖似乎都不能度化这种让人绝望的情绪。
老和尚永远也忘不了那双眼睛——
深渊!
黑得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浓的像是化不开的暗夜,在那双眼睛里面,没有光明,没有方向,甚至没有轮回和生死。
只有沉静!让人心疼的沉静!
饶是老和尚历经风雨,阅尽世人,也在这一刻被深深震撼了!
在那一刻,他甚至忽略了白玉糖脸上吓人的红色胎记,多年来冷硬的心脏,竟是意外的感觉到了疼痛和柔软。
在那一秒钟开始,他决定成为这个少女的朋友,因为,这个人让他动容,让他惊讶。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认识了,就是一辈子。
老和尚也不曾想过,这个少女在几年之内会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的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苍凉和冷漠,剩下的只有柔美如兰的沉静和清幽如水的淡然。
岁月的沉淀埋藏了她所有的伤口,如今的白玉糖早已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浑圆如意。
正因为如此,这小丫头也越发的不好对付,每每交手,似乎占下风的总是自己,再加上自己那个徒弟见‘色’忘义,毫无气节的一味偏帮,直搞得他在内院的地位直线下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白玉糖自从踏足后院开始,他的人生就成为了茶几,上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杯具!
不得不说,命运这玩意,真他妈邪乎!
“老头儿,想什么呢,怎么笑的那么猥琐啊?”白玉糖注意到老和尚那张便秘脸,不由的打趣道。
“我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我这是……”老衲我这是自我哀悼,好吗?
不过这话老和尚是不敢说出来滴,他只能哼哼的抱怨道,“我说丫头,你能不能别整天没大没小的,老头儿老头儿的叫!老衲可是堂堂灵隐寺的主持,鼎鼎大名的封刀大师,放眼整个华夏国,估计都没有比老子更牛逼的法号!”
“封刀大师?好吧,想让我这么称呼你,可以啊,只要你让阿木开口叫你封刀大师,那我一定改口,决不食言。”白玉糖颇为一本正经的正经的说道。
说起来,这老头的法号的确有些特立独行,整个寺院的和尚,都是以净字,空字或者明字开头的,只有封刀取了一个这么不伦不类的名字。
用这老头儿的话说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放屠刀,帮你封刀!
他的存在就是去帮那些作恶之人封刀,渡化他们,让他们回归佛祖的怀抱。
所以,他这个法号是伟大滴,崇高滴,值得人尊敬滴——
可惜,让封刀失望的是,不管是白玉糖还是他那个宝贝徒弟,根本不买他的帐!
尤其是他的宝贝徒弟,倔得像头驴,想让他宝贝徒弟尊称他一声封刀大师,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老和尚想到这儿,不由的泄了气,恨恨的低咒一声,“哼,那块木头!那块木头还不是就听你一个人的,他什么时候把我这师父放在眼里过!想想小时候的小木头是多么滴可爱,是多么滴听话,是多么滴……”
白玉糖见到这一幕,知道这老头儿又开始话唠了,登时觉得太阳穴有些疼痛。
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打断了封刀忆往昔峥嵘岁月的絮叨,一边询问,一边快步向内院走去,“阿木呢?是不是你又让他进山给你打野鸡去了?”
“冤枉啊,老衲可是和尚,和尚自然是不能沾荤……”封刀这一席道貌岸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白玉糖的眼神淡淡的飘了过来,他这还没说出口的话就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
封刀不由得干笑了两声,“那个……我是吩咐他进山打猎,不过,那是修行,修行……哎,等等我!”
他解释了半天,结果一抬眼,就见白玉糖已经穿过了拱门,走进了内院。
封刀懊恼的揉了揉锃亮的光头,蹭蹭的追了进去。
在外人看来,仙隐寺的内院是极其神秘的;而在一众小和尚的眼里,仙隐寺的内院是神圣的。
但事实上,真正的内院与众人的想象绝对是相距甚远!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普通到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一座乡间小宅。
几间靠着树林的古典禅房,禅院外围是一排低矮疏松的篱笆墙,墙外种着一片葱绿色的蔬菜,貌似是低价的小白菜。最夸张的是,院子边上还围着一个小栅栏,栅栏里面七八只肥硕的母鸡叫的正欢。
在禅房的正对面,伫立着一座占地面积较大的阁楼。
只需匆匆一眼,就可以发现,这座阁楼的年头已经很久了,就连楼顶上的砖瓦也已是坑坑洼洼,颜色全无。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这座楼如今的状态,只需两个字即可——危楼!
一座急需要推倒重建的危楼!
当然,这还不是最震撼人神经的。
在小院中央的空地上,横躺着一座面部朝下,已经生锈的黄铜色佛像。
这座佛像与仙隐寺大殿上供奉的那座一般无二,只是身量小了一些。
可就是这重量体积上的一点点差距,注定了他们迥异的命运。
一个被供奉在大殿中,受万人膜拜;一个沦为座椅,被人压在身下,零落成泥。
若是世上真有神佛在世,不知他们看到这一幕会作何感想?
白玉糖对眼前的这一切自然已经是轻车熟路,她径自走进那间最靠里面的禅房,放下行李。从她十五岁开始,这间禅房已经成了她的御用香闺。
她简单的打理了一下随身物品,整了整柜子,这才又再次走了出来。
此时,封刀已经舒舒服服的坐在佛头之上,一心一意的摆弄的身前的刚刚升起的火堆。
“老头儿,阿木怎么还没回来,你是不是交代他去办什么事情了?”白玉糖径自坐到封刀身边,一张红色的脸庞被火光映的越发妖娆鲜亮。
封刀闻言,颇有几分嗫嚅,嘿嘿笑道,“那个……我可没交代他去做什么,我不过是告诉他今天你有可能过来……”
“你这老头真是不让人消停!明明知道阿木心思单纯,每次我一过来,他不打够十头猎物是不会回来的,真是……哪有你这么诳自己弟子的!”白玉糖墨玉般的眼眸微微上挑,唇边带着几分嗔怪。
“我可没诳他,你这不是真来了吗!我不过是提前告诉他,让他表现一下而已,你也知道,每次你过来,那傻小子就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至于他打回来的猎物嘛,我只是顺便享受一下而已,这也不算过分嘛!”封刀老和尚对于他这种忽悠自己弟子,占小便宜的行为,不以无耻,反以为荣,完全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
白玉糖看到封刀这幅德性,骤然间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很久没来了,居然忘了这老货一向没皮没脸,跟他讲品德,谈风格,那就是自己找虐!
白玉糖不再理他,而是安静的整理起手边的柴火。
灵隐寺虽然坐落于群山之中,但是,过并不是原始人的生活,那帮和尚,同样有电视可看,电饭锅可用,更何况封刀这个仙隐寺的主持呢。
只不过,在这青山绿水之间,若是用那些高科技的东西,反而会让人觉得奇怪,失了自然的韵味和生活的乐趣。
就在白玉糖整理好木柴,刚想到菜地里转上一圈的时候,一阵劲风突然从林中由远而近,席卷过来。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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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超给力组合(下)
接上:“姐姐!”
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仿佛不仅仅是一个亲昵的称呼,而是一种信仰,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愉和雀跃!
白玉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就像是瞬间被拉进了一个火炉,暖到了四肢百骸,直达心窝。
“阿木……”白玉糖自然而然的环住了男子壮硕的腰身,唇角微勾,低声轻唤。
听到白玉糖叫他的名字,那个温暖的胸膛更加剧烈的震动起来,本能的搂紧了怀中香软的娇躯。
白玉糖感到空间的收缩,呼吸顿感不畅,只得柔声说道,“阿木,快放开!你抱得太紧了,我不能呼吸了!”
“啊,姐姐,你……你怎么了,没事吧?”男子听到白玉糖的话,立刻笨拙的放开了手脚,声音里满是焦急。
直到此刻,白玉糖才算是看清了眼前的男子。
眉如长弓射日,眼似烽火流星,鼻若苍山一笔,唇色如江河横波,一头泼墨乌发,竟是长及肩膀,仅用一根粗糙的麻绳松松垮垮的绑着,前额的碎发略显得有些凌乱,这种凌乱却没有损及男子的半分俊美,反而让他增添了一种粗犷的性感。
男子的身量也高的出奇,近乎两米,浑身上下壮硕至极,宽大的僧袍穿在他的身上愣是穿出了紧身时装的效果,似乎最完美的健美先生在他的面前也要自惭形秽。
这一个人,从上到下,从头到脚,仿佛是上天挥毫而作,每一丝每一毫似乎都是神来之笔,透着大自然的野性魅力。
这个男子正是封刀的宝贝徒弟——铁木!
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说,这个犹如盘古在世,夸父重生的男子都是完美的。
不用说,这样的男人扔到大街上,单单是他散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都能电死一卡车的雌性生物。
可惜……
铁木却偏偏智力有些低下,如果说得直白一点,就是有些轻度弱智。
据说,铁木并不是生来就如此,好像是他十来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救治不及时,被烧坏了脑子,才落下了这个病根。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铁木才被人扔在了孤儿院的门口,却正巧被老和尚发现。
老和尚见铁木生的骨骼清奇,绝对是一块修练少林功夫的好材料,于是就用两根冰唐葫芦的代价,哄骗着傻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