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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物气还颇为浓郁!
这些东西竟然全都是有了年头的老物件!
不可思议,真真的不可思议!
难道她刚刚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一批瓷器真的是出自北宋的龙泉民窑?!
白玉糖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脸色如常的冲着服务员说道,“把你们这里的老板叫来,我有事情问他。”
众人一听这话,都不由的住了嘴。
韩胖子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白小姐,难道这些菜不和你胃口,还是有什么问题?”
白玉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突兀了,不由得勾唇轻笑道,“没什么问题,这些菜很不错,很和我的胃口,我就是有些事单纯想找这家全素斋的老板谈谈。”
韩胖子闻言,也发现白玉糖并不是有什么不满,随即吩咐道,“快去,把你们老板叫来!”
“呃……您稍等……”那服务员见这桌客人似乎对自己没什么意见,便很是干脆的转身出了房门。
不一会儿,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快步的走了进来。
这男子五官平凡,身材高大,穿着一身不算昂贵的西装,看上去倒是颇为憨厚。
“几位贵客,我是这里的老板,免贵姓刘,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餐厅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包涵啊!”
这位刘老板倒是好脾气,一上来就开口道歉,反而叫白玉糖有些不好意思。
“刘老板是吧,我们并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相反,你这里的饭菜服务都很好,我找您过来,不过是有些事想要商量一下。”白玉糖笑的柔婉动人。
刘老板本来一进来就道歉,没怎么注意到众人的长相,这一看之下,心中越发惊异。
不说别的,单单是涅梵晨谪仙般的容貌,已经足够让他心神俱撼了!
他不过是经营小生意的,哪里见过如此人物,心中登时有些打鼓,不过,白玉糖的和颜悦色却犹如一阵馥郁清幽的兰香,让他轻松了不少,“这位小姐,不知道您想跟我商量什么?”
“我想知道你这些碗盘,还有那个盛着白玉兰花的广口盘都是哪里来的?”白玉糖的声音宛如天籁,十分随意。
刘老板一愣,断没想到白玉糖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不由的愣了愣,谁知就是这么一个停顿,那个雪发男子便轻轻的瞟了他一眼。
只一眼,就让他小腿肚子发麻,冷汗连连,赶忙如实说道,“这些碗盘都是我父辈上传下来的,有五十多件吧,我也记不清了,本来是没什么用处的,一直在仓库里放着,最近开了这家饭店,觉得这套碗盘跟全素斋的风格很搭配,就拿来用了,当然,只有顶级的包间才会使用这种碗盘,那件广口盘也是一起的。”
白玉糖闻言,只觉得嘴角抽搐的厉害。
这人还真是猛啊!
居然用宋朝的古董当吃饭的家伙,要是让那些酷爱瓷器的收藏大家看到,说不定都会找人把这位刘老板胖揍一顿!
好在龙泉青瓷的质量极高,是民窑中的精品,不易损坏,要不然,哪禁得住这么糟蹋啊!
“是这样的……刘老板,我家里刚刚买了一栋宅子,正好缺一些碗盘,我很喜欢你的这些青瓷碗,很精致,想要收购,你有多少这样的瓷器我都要了,开个价吧!”白玉糖淡淡的笑道。
她让对方出价,第一是想摸摸这位刘老板的人品,看他是不是那种狮子大开口的人;这第二嘛,就是怕说多错多,让他人意识到这些青瓷碗的价值。
那刘老板却是因了白玉糖的话,狠狠的吃了一惊!
这还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年特别多,居然有人买这些碗盘?!
刘老板打量了一下白玉糖的神情,确定她不是说笑之后,才实在的说道,“这位小姐,虽说这些东西不值钱,不过确实是有些年头的,我那里还有四十多件,您要是真想买的话,一百块钱一件,我先都拿过来让您看看,您看如何啊?”
刘老板虽说为人实在,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在他看来,自家的这些瓷器怎么着也是民国传下来的,肯定比普通的瓷器贵,一百块钱一件已经很不错了。
白玉糖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刘老板并不是狮子大开口的人,她柔和地笑道,“就按刘老板说的办吧。”
等刘老板走后,田甜本来想开口询问,却被白玉糖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韩胖子和石强胜都是懂得察言观色之人,并没有多说什么。
白玉糖本以为这刘老板既然讲好了价钱,会很快回来,谁知道这一等竟然就是一个多钟头,等到他们快吃完了,那刘老板才姗姗来迟。
不过,在刘老板的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粉面带煞,一看就不是个好像与的主儿!
白玉糖的眉头不自觉的微蹙:难道情况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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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进入第四集了,各色人物会纷纷陆续登场,情节将会越来越精彩,亲们多多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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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正文内容2;第四集 身世之谜 第二章
接上:白玉糖的眉头不自觉的微蹙:难道情况有变?
那花枝招展的女人进来之后,一双烟熏眼精明的在白玉糖身上扫来扫去,尤其是看到涅梵晨的时候,那双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我滴个乖乖,她这辈子可是都没见过长得这么俊俏的男子啊!
佛子大人在这样的露骨的目光下,登时周身一阵冰雪,整个包间的气温骤降。
那个女人被佛子大人周身的气场骇了一跳,脸色不由的白了白,眼中的光芒却是越发的贪婪。
刘老板见此,心下一惊,赶忙满面笑容的上前介绍道,“诸位贵客,刚刚真对不起,耽误了一点时间,这位小姐您看看,这就是所有的瓷器了,您过目一下。”
刘老板生怕自家的婆娘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赶紧让他身后的那些服务员,将瓷器搬了进来。
白玉糖暗地里不动声色的将那些青色的碗盘用特殊能力扫了一遍,结果发现,这其中居然藏着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些碗盘中,几乎所有碗盘散发出来的物气都是一样的,但其中有两件却是例外。
一件是粉青色的冰纹开裂梅瓶,还有一件是青黑色的海棠式笔洗,这两样东西虽然离得白玉糖较远,但是以她的视力,想要看清楚,自然是毫不费力。
这两样东西的物气,都色泽醇郁,凝而不散,极其浓厚,不用说,绝对是比宋朝龙泉青瓷还要出众的宝贝。
白玉糖心中惊喜,脸上却没有透露半分,一双眼眸沉静的宛如子夜一般,唇边的笑意淡然柔美,“不用看了,这些东西跟我家里的装修很配套,我都很喜欢,一共有多少件,我都要了,就按照刚才的价格……”
谁知白玉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刘老板的媳妇开口了,声音明明粗的不行,偏偏带上了几分娇嗲,平白的让人不舒服,“等等,这位小姐,这些瓷器在我们家里可是放了有些个年头了,保存的那叫一个精心精意,说不定啊,早就成了古董了,我们两口子可是喜欢的紧!一百块钱一件,我们可是太亏了,您要是真心想要,这价钱咱们就得好好商量商量!”
这女人的话,让白玉糖的猜测成了真,心中越发的不满。
保存的精心精意,她咋没看出来呢!
那只粉青冰裂纹梅瓶的瓶口处分明沾着水渍和泥土,甚至还有花瓣,不用说,肯定是拿来插花了!
还有那只青黑色海棠式笔洗,里面的烟灰是哪儿来的,不会被当成烟灰缸用了吧?!
白玉糖对于那女子的厚脸皮实在是接受不良,眼神轻飘飘的落在了刘老板的身上,明明柔婉似水,却带着抽刀断水的寒意,“刘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老板被白玉糖的眼神盯着,只觉得老脸通红,愧疚不已。
但是,他又是个妻管严,对于自己的老婆怕得厉害,只能站在原地,进退两难,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刘老板的媳妇见此,笑的越发市侩得意,“我说这位小姐,您就别问他了,在这全素斋,甭管里面外面,都是我说了算!一句话,您到底想不想要这些瓷器?”
白玉糖也没想到这刘老板如此惧内,不过,看这意思,这女人倒把她当成冤大头了?
想宰她?
她倒要看看,最后是谁宰谁?
“我当然是真心想要,既然刚刚的价格你嫌低了,那这价格就还由你们来出,不过,机会只有一次,希望你们不会再出尔反尔。”白玉糖似乎对于刘老板言而无信的事情半分也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笑道。
“好,这位小姐是爽快人,我也不拿着捏着,一口价,一件一千块!”刘老板媳妇登时狮子大开口,笑的满眼金光。
“我靠,一件一千块,你讹人啊!”韩胖子闻言,不由的拍桌子瞪眼,很是有些火爆。
其实,韩胖子这人,别看成日里跟大肚弥勒佛似的,没什么脾气,八面玲珑,广结善缘,那是仅限于谈生意或者对朋友的时候,出了门,这丫的照样是一个刺头儿的货色。
田甜却是狠狠瞪了韩胖子一眼,直接把人重新按回了坐上,“你不知道啥叫千金难买我喜欢吗?既然我姐们儿想把这些碗啊盘的买回家当摆设,你插什么嘴,给我老实呆着!”
她深知白玉糖的秉性,这些瓷器要是没有什么猫腻儿,白玉糖绝对不会费这么大心思。
再说了,瞧瞧那姐们儿如此**的笑容,就知道她铁定要阴人了,这等好戏,哪能被这死胖子破坏掉呢!
出奇的,韩胖子被田甜这么一吼,竟是干笑了两声,直接萎了,完全没有反抗的**,投降的很彻底。
见到这一幕,白玉糖的眼底不由的流过一抹华光。
那刘老板的媳妇本来被韩胖子出其不意的火爆吓了一跳,以为碰上了硬茬子,谁知道也是个怕女人的,立时气焰越发高涨,笑的风骚无比,“要我说啊,那位小姐刚刚说的对极了,就是千金难买自己喜欢,一千块一件真的不贵!”
“好,一千块一件,就一千块一件,不过,我需要你给我立个字据,必须说明这些东西已经完全归我所有,怎么样,这个要求不难做到吧?”白玉糖笑意盈盈,墨玉双眸犹如天际星辉,耀眼夺目。
“呵,还挺谨慎,行,依你!”那女人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立了字据,签下了名字。
算上那件梅子青釉的荷叶广口盘,一共是五十四件,白玉糖直接开下了五万四千块的现金支票。
那女人拿了支票,立刻喜气洋洋的出了门。
刘老板见自家婆娘走了,这才不好意思的跟白玉糖等人点了点头,连忙追了出去。
田甜瞧着这一幕,不由的啧啧有声,“家教真严啊!”
这时,白玉糖已然是迫不及待的将那件粉青色冰裂纹梅瓶拿起来,细细观看。
只见这只梅瓶造型古朴,黑胎厚釉,釉色粉青,表面散发着酥油一般的光泽,紫口铁足,其上呈冰裂纹的开片,是典型的金丝铁线,十分的精致素雅。
“这只梅瓶真的很漂亮啊,姐妹,瞧这造型,不会是哥窑的吧!”田甜毕竟也是考古专业的,平常没少阅读关于五大名窑的书籍,对于哥窑瓷器金丝铁线,紫口铁足的特征自然也是熟悉的紧。
不过,她毕竟只限于书本上的知识,本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玉糖竟是但笑不语。
这让田甜不由的瞪了瞪眼睛,“姐妹,这不会真是正宗哥窑的吧!哪个年代的?”
“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北宋的,北宋正宗的粉青哥窑梅瓶……”白玉糖反复打量,爱不释手,她又指了指那些梅子青色的碗盘,“那些都是正宗的龙泉青瓷,也是北宋的。”
“不会吧!”田甜抚着额角怪叫一声,“难道刚刚我一直在用古董吃饭,简直是造孽啊!”
韩胖子和石强胜两人对于古玩方面的知识却是知之甚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白小姐,这哥窑应该是五大名窑对吧,不过,这龙泉青瓷是什么东西,我可就不清楚了,这些东西应该值不少钱吧?”石强胜是玩赌石的,自然最关注的还是价值的问题。
白玉糖却是唇角微勾,笑的很是惬意,“石副会长说的没错,哥窑的确是五大名窑之一,哥窑瓷器存世数量极少,全世界不足百件,十分稀有珍贵,不过它本身的价值却远远比不上它的考古价值……”
“白小姐,能不能说的简单点,我韩胖子可是这方面的文盲啊!”韩胖子抓耳挠腮,实在看不出这么个小瓶子能有多少价值。
这时候,涅梵晨却是清清冷冷的开口了,声音宛如雪莲花开,动人心弦,“重点就在龙泉青瓷身上,龙泉窑业在北宋早期已经是初具规模,以烧制民间瓷器为主,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民窑。不过,龙泉瓷器在传统上却分为‘哥窑’与‘弟窑’之说,明代陆深《春风堂随笔》曾记载:‘宋处州龙泉县人章氏兄弟均善治瓷器。章生二所陶名章龙泉,又名弟窑。章生一之哥窑其兄也。’是否真有兄弟二人,从无可考,但这使龙泉窑形成两种不同的烧制方法。现在很多史学家,收藏学家和考古学家都在论证:哥窑是否在北宋已经存在,如今,这两件哥窑瓷器和龙泉青瓷居然一起被发现,无疑是提供了一份证据,说明哥窑在北宋年间,确确实实已然存在,这将会引发一场考古界和收藏界的地震……”
白玉糖这才发现,那件青黑色的海棠式笔洗已然被涅梵晨托于掌心,优雅的把玩。
果然,这尊佛莲的眼珠子就是毒辣啊!
田甜则是满眼小星星的瞧着涅梵晨,双手五指相扣,交握于胸前,“这就是它的历史价值了对吧,佛子大人,您真是博学多才啊,渊博啊,太渊博了!”
白玉糖却是从涅梵晨手上,拿过那件青黑色海棠式哥窑笔洗,双眸中流过点点狡黠,“不用崇拜,他就是略懂而已……”
涅梵晨微微的够了勾唇角,不再多言,顺手接过白玉糖手上的那只粉青哥窑梅瓶,两人就像是演练了无数次一般,交换的自然而然,无比默契。
“那个……白小姐,涅先生,我韩胖子对这方面完全缺乏慧根,您就跟我明说了吧,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啊!”韩胖子瞧着白玉糖三人兴致勃勃的样子,颇有些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田甜撇了撇嘴角,淡淡的吐出一个字,“俗!”
白玉糖却是不以为意,沉静柔婉的说道,“现在市面上,北宋哥窑的瓷器基本上能达到三千多万,要是拍卖的话,还会更高,龙泉青瓷最近很受收藏夹的喜爱,尤其是国外的收藏家,一件最少值个六七十万吧!”
韩胖子闻言,嘴唇动了动,双眼有些发直,“照这么算,这些东西岂不是能达到近亿元的价值!这简直比赌石来钱都快啊!”
石强胜也是由衷的感叹,“我现在终于对于白小姐的运气有所体会了!吃个饭也能碰上飞来横财,果然是我辈不及啊!就凭这您这独一份气运,我相信您将来必定会在收藏界,赌石界和考古界大放异彩!”
“承您吉言。”
在白玉糖这个年纪,听到这等展望未来的豪言壮语,多少都会心潮澎湃,喜形于色。
她却回答的十分淡然,宛若一朵盛开在深渊中的幽兰,不会因狂风折茎,也不会因细雨欢欣,心性之沉静可见一斑。
正因为如此,石强胜和韩胖子二人则越发的满意,同时为了自己的魄力沾沾自喜:这个女子必定前途无量,值得风险投资,以心相交!
田甜则是把玩着手边的一只梅子青瓷碗,笑的幸灾乐祸,“哼,刚刚那个女人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其实不知道吃了多大的亏!姐妹,还是你考虑的全面,知道跟她要张字据,要不然,我瞧着以那女人的品性,说不定将来知道这批瓷器的价值,都得闹翻了天!”
“我瞧着那刘老板倒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可惜摊上了这么个婆娘。”韩胖子和石强胜碰了杯酒,心下对于刘老板颇为同情。
田甜闻言,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脸上倒是出现了几分向往之色,“话说回来,那女人倒真是御夫有术啊!这一点值得揣摩,值得学习……姐们儿,你说呢?”
白玉糖眼波流转,红唇开合之间,吐出了几个靡丽芬芳的字眼,“是有些……可取之处……”
韩胖子听到这两个女人的对话,不知怎的,身体就无意识的颤了颤,很有些前途灰暗之感。
涅梵晨清冷依旧,宛如雪山佛莲,圣洁高华的端坐在那里,不过,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佛子大人握着佛珠的手不由的紧了紧。
这几人中,只有石强胜笑的颇为惬意开怀,神清气爽,心里一阵庆幸:好在我家的那个不是母老虎啊,此生足矣,此生足矣!
相对于白玉糖这里和谐的气氛,现在的白家大宅可谓是一片灰暗,草木皆兵。
白家书房。
白奇峰看着手中的报纸杂志,心火真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连续一个星期,占据着各大媒体各大版面的头版头条,全部都是白家的各种丑闻,就算是白家最风光的时候,也没这么受媒体欢迎过!
“白鲟,你告诉,这是怎么回事,嗯?我不是已经让你加紧施压了吗?难道那些杂志社都不想办下去了不成,居然公然跟我们白家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