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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身受也好,接受能力强也罢,反正封刀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个……丫头啊,”封刀满脸羞怯的搓了搓手,好不谄媚的说道,“那个……你这灵芝草个头也不算小,是吧,反正你也尝过鲜儿了……哎,你也知道成天在这深山老林里生活不容易啊,你瞧瞧我这娇嫩的肌肤都快成橘子皮了,丫头啊,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青春不再,年华老去,更让人痛彻心扉的!想当年,本僧可是帅的惊天地泣鬼神……”
瞧着封刀那副忆往昔峥嵘岁的样子,白玉糖和铁木都是一脸黑线,没办法,这老货自恋起来,真是完全让人hold不住啊!
白玉糖赶忙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见缝插针的飞快道:“行了,您老那点破事儿我都听烂了,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这株水火灵芝嘛!别说我小气,我只能给你一半儿,另一半而我得留给我妈。”
白玉糖的干脆自然让封刀乐成了一朵菊花,“应该的,应该的,孝顺是好事,一半就一半!”
本来封刀只是想跟白玉糖讨要一小块儿的,毕竟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他也没想到白玉糖能这么大方,张嘴就给了他一半儿。
“不过,你真能确定这水火灵芝没什么问题,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说不定我只是运气好……”这是白玉糖最后的疑问了,她毕竟没有真正服用过水火灵芝,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铁定不能原谅自己。
“放心,老头儿我能肯定,这是一株千年难遇的灵药,是大补之物,绝对有益无害,只是你妈要想直接服用困难点,依我看,还是泡酒最佳;至于贫僧嘛,当然是可以直接服用了,说不定吃了以后,还能涨点功力呢!对了,”封刀说到这儿再次眼冒红光的盯住白玉糖,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诱骗小女孩的怪蜀黍,“你脸上的红色胎记既然都没有了,那身体肯定也得了不少好处,快让贫僧给你瞧瞧脉象!”
封刀说着,一双爪子就像白玉糖抓来。
只是他的魔爪还没碰到白玉糖的衣角,就被铁木给拦了下来。
“师父,阿木刚刚都忍你半天了!你的眼神看着就无耻,我不让你碰姐姐,姐姐是天上的仙女,她是阿木一个人的!”铁木严严实实的挡在白玉糖面前,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说实话,刚刚封刀和白玉糖的对话,他没怎么听懂;或者说,他已经单纯的认定了白玉糖是仙女的‘事实’,其他的解释根本就入不了他的心。
他唯一在乎的是封刀的眼神,还有他那双色手。
跟在这花和尚身边十几年,他就算再笨也摸清了封刀的几分秉性:什么瞧瞧脉象,说的跟朵花似的,这老货分明就是得了灵芝草以后,饱暖思淫欲了,又开始想占人便宜了!
他原来总是去祸害来寺里烧香拜佛的小姑娘,铁木也就忍了;可这次封刀敢把手伸向白玉糖,他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了!
封刀显然也被铁木这激愤的样子吓了一跳,小心思被揭穿,当下拍了拍胸脯,颇为哀怨的恼怒道:“你这臭小子,居然敢说师父无耻,真是胆子肥了,我说,师父的人品有那么差吗?”
听了这话,铁木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大力点头,“师父,不用怀疑,你根本没有人品!”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埋汰老子,真是男生外向,一碰见你姐姐就范傻病,还仙女?她要真是仙女,也绝对不会是你小子的,就凭她这幅容貌气质,追她的人都能从珠穆朗玛排到长城,哪有你小子的份儿!说你是木头,还真是木头……”
“住口!”
☆、第十六章 下山
接上:“住口!”
封刀的话还没说完,却是直接被铁木打断了!
这一刻,铁木的周身竟是浮动着一股让人惊心动魄的戾气,气场强大的仿佛人间帝王,就算是沉静淡然如白玉糖,放荡不羁如封刀,也不免被这扑面而来的压迫搞得一阵呼吸不畅。
看着铁木霸气凛然的样子,封刀眼中隐约的绽放出一种奇异的光彩,似惊似喜。
白玉糖并没有注意到封刀的表情,她整个人的心神都系在了铁木的身上。
不得不说,她被震撼了!
从十五岁至今,整整六年时间,这是白玉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木,浑然天成的霸气,宛如与生俱来,高傲狂放的让她……陌生。
只是,这样的铁木似乎仅是昙花一现,快的让人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问题。
转眼之间,他又变回了那副稚气的憨样,气鼓鼓的盯着封刀,像是一个被抢了心爱之物的小孩子,“师父,阿木讨厌你!”
铁木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封刀看得出来,自己这个傻徒弟是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因为自己触碰了他的底线。
封刀眼神颇为复杂的瞧了白玉糖一眼,微不可寻的叹了口气。
打从见到白玉糖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对男子有着怎样的吸引力。
让他庆幸的是:白玉糖脸上的红色胎记遮住了她的美好。封刀的心里一直有着一个自私的想法:若是白玉糖和铁木两个人能够感情一直这么好,凑成一对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现在……
封刀微微黯然,他刚刚的话看似是脱口而出,但又何尝不是一种告诫,一种担忧……
白玉糖似乎看出了封刀的心思,脸上绽开一抹安慰的笑容,“放心,阿木这辈子永远是我最喜欢的亲人,最喜欢的弟弟,我不会离开他的。”
“哎,罢了……是老头儿我说错话了!”封刀听白玉糖如此说,也是释然的笑了笑,“这人老了反而担心的事情多了,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个傻徒弟说不定傻人有傻福呢,嘿嘿……”
白玉糖和封刀又聊了一会儿。
封刀自然也顺便问了问,白玉糖昨天晚上在藏经阁到底选了什么东西当礼物。
当白玉糖漫不经心的说出选了一只玉钵的时候,不出她的所料,封刀几乎想不起自己收藏室里还有这么一个东西。
从聚宝盆被存放的位置来看,就知道封刀没有将那东西放在心上。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那玉钵从表面上看,就是一块劣质的青白玉,尤其是再加上那三个让人看不懂的,认不出年代的大字,活像是一个粗制滥造的现代工艺品,这种东西在懂行人的眼里,自然是没什么价值的。
所以,在封刀眼中,白玉糖俨然成为了一个不愿意占他老人家便宜,有修养,有素质,有道德,有情操的四有青年。
要是他知道白玉糖其实挑走了他所有收藏品中最有价值的一件,这只铁公鸡说不定真的会因为心肌梗塞而厥过去!
“吃饭了……”
随着铁木的一声高喊,白玉糖和封刀相视一笑,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禅房。
铁木的脸看起来还是有些臭臭的,就连给封刀盛的粥,都是纯米汤,连个米粒儿都没有!
面对铁木如此‘记仇’,封刀很是无奈的一阵苦笑,立刻化身徒弟控,连哄带骗的说了许多好话,才算是得了一碗真正的肉粥,还别说,碗里还真的讨来了几块瘦肉。
不过,那肉的数量和质量跟白玉糖碗里的就没办法比了。
三人正吃得开心,白玉糖的手机却是突兀得响了起来。
“喂,妈?”白玉糖接起电话才发现,电话竟然是夏婉婷打来的,“妈,怎么大早起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这孩子,怎么忘了,今天是你生日啊!怎么样,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没等白玉糖回答,夏婉婷又十分欢喜的说道,“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妈找到房子了,是你田阿姨介绍的,挺好的,两室一厅,一个月才一千三,挺便宜的,房子也不错,妈正好今天要搬过来,你过来帮忙吧,顺便咱们母女庆祝一下,你的生日再加上乔迁之喜,妈给你做好吃的!”
夏婉婷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儿的全说了,依着她平日里温婉如水的性子,居然表现得如此急切,可见她是真的很开心。
白玉糖察觉出母亲的欣喜,自然也感同身受,爽快的说道,“好啊,妈,你一会儿把住址发给我好了,我在寺里吃过早饭就过去。说不定啊,我还能给您拉过去一个壮丁呢!”
“你说的是木头吧,那小子我也有一年多没见了,你要是能把他带来,那感情好,行了,不说了,妈在新家等你啊!”夏婉婷一猜就猜出了白玉糖口中那个壮丁的身份,声音越发欢喜。
“好。”白玉糖温柔的应了一声,等到夏婉婷挂了电话,这才放下手机。
她和夏婉婷通话的声音并不小,封刀和铁木又不是普通人,自然是将电话的内容听了个清清楚楚。
白玉糖一放下电话,铁木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姐姐,今天你要带我下山吗?”
“这个我可说了不算,”白玉糖淡淡一笑,将目光转向封刀,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得看老头儿的意思了。”
“得!你别眨眼,老头我可受不住你现在的电力指数!”封刀夸张捂着心脏,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只是他色迷迷的目光一接触到铁木战斗机一般的眼神,立刻就熄灭成了尴尬的讪笑,“那个……你这臭小子想去就去吧,瞪我干什么,反正你现在翅膀硬了,也该飞出去了,这座小小的仙隐寺,终究是关不住你的……”
封刀说到最后竟是有些伤感,他的脸色也变骤然间严肃了许多,“丫头,你这一去,估计肯定会碰见很多事情,生活也会发生不小的变化,这段时间就让铁木跟在你身边吧,这小子在山上呆了这么些年,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外面的世界很大啊……”
封刀的最后一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们两人说的。
反正白玉糖是从这话中听出了一丝沧桑之感。
“师父,你放心,我的翅膀硬得很,我会好好保护姐姐,一时一刻也不会离开她的!要是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的,完全不用担心阿木!”铁木见封刀说得如此郑重,不由得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他这不伦不类的话,直搞得封刀再没有了一丝伤风悲秋的情绪,心中郁闷万分。
“照着你这臭小子的意思,要是没时间,是不是就不回来看你师父了,嗯?”封刀的话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
“这个……差不多吧。”铁木思考了半晌,认真的回道。
“差不多你老母!”封刀本来气愤万分,但一想到离别在即,再大的火气也消失无踪,只剩下心底的牵挂。
“算了,看着你就心烦,吃完早饭就赶紧给我走,别让丫头她妈等着!”封刀别过头去,颇有些眼不见心不烦的味道。
“知道了!”铁木憨憨的点了点头,没心没肺的加快了喝粥的速度,果然是听话无比,那“嘶溜嘶溜”的喝粥声,听得封刀嘴角直抽抽。
白玉糖却是看出了此时封刀的不舍,不由得柔声笑言道:“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阿木的,真是难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副样子,要是这么舍不得,等阿木在山下和我过完生日,我就把他送回来好了,又不是见不到面儿了,干嘛搞得这么纠结呢?山上的生活也挺好的,阿木不一定非得去适应山下的生活啊,就算要适应,也不用赶在这一时三刻的,老头儿,你说是不是?”
“不是!”
谁知白玉糖话音刚落,却是被铁木给接了过去。
说实在的,铁木虽傻,但也知道人情冷暖,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封刀这些年在武道上对他的要求或许严格了一些,但他确实是一个好师父,甚至是好父亲。
就这么离开,铁木也是极为不舍的,但是,他却将封刀吃饭前说的那些话上了心。
他有一种感觉,要是这次他不随白玉糖下山,那么,他跟她的距离将会越来越遥远,最后将在她的世界寸步难行。
所以,他必须跟在她身边!
“姐姐,阿木一定要跟你一起下山,我要跟你在一起!”
瞧着无比执拗的铁木,封刀无奈的苦笑一声,“算了,这傻小子早就想下山了,就让他跟你在一起吧,我也放心些。反正现在交通这么发达,说不定老头儿我什么时候也回城里去晃一圈呢!”
“好吧,那吃完饭我们就离开。”既然封刀都这么说了,铁木又这么坚决,白玉糖自然不会再劝。
很快,吃过饭后,白玉糖和铁木都收拾好了各自的行李,准备下山了。
封刀一改往日的婆婆妈妈,只说了保重二字,倒真是干净利落。
铁木就更加干脆了,连保重都没说,只是挥了挥手,就拉着白玉糖蹭蹭的下山了。
瞧着铁木和白玉糖两人消失不见的身影,封刀的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喃喃道:“徒弟啊,为师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希望这一趟山下之行能让你得偿所愿,找到自己的人生,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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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夏婉婷的激动
白玉糖和铁木下山之后,就坐上了直达临沧市里的公车。
不得不说,田阿姨给夏婉婷介绍的房子地理位置还是不错的,正好处在市中心的边缘,交通方便又不显得太杂乱,周边安静整洁,环境很是良好。
可见,田阿姨的确是用了心的。
田阿姨原名田秀香,和夏婉婷在一个孤儿院中长大,两人从穿着开裆裤起,就已经玩在一起,真可以说的上是青梅竹马的革命好友。
虽然两人情同姐妹,但她们命运却是天上地下,截然不同。
夏婉婷嫁入豪门,丈夫英年早逝,半生凄苦,受尽白眼;田秀香则嫁了一个普通的小商人,随着这些年经济的发展,商业的蓬勃,小日子过得有声有色,越发红火。
田秀香和夏婉婷这些年一直没断了联系,尤其是夏婉婷离开白家之后,田秀香更是暗地里接济了夏婉婷不少。
用田秀香的话说:反正她也是暴发户夫人,钱多的没地方花,送给自己的好姐妹,就当是为教育事业做贡献了。
对于这个性子直爽的阿姨,白玉糖也是极为感激的。
可以说,田秀香是这些年来除了夏婉婷和封刀以外,对她最好的一个长辈了。
想到这儿,白玉糖的脚步越发轻快,她和铁木两人照着地址,向着一座居民楼走去。
只是……
随着新家的临近,白玉糖的心中不由得涌上几许忐忑,不知道夏婉婷见到她这副模样是会惊吓还是惊喜。
“妈,你在吗?是我!”白玉糖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慢的敲了敲公寓的房门。
“糖糖,回来的挺早的嘛!我刚让你田阿姨把东西给我倒腾过来,你就过来了,木头也来了吧……”许是屋子里的夏婉婷正在忙活,她的话音传出来老半天,房门才缓缓打开,夏婉婷温婉如水的笑颜也如期而至。
只是她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倏然凝固在了嘴边!
她看到了什么?
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这张脸和她自己有七分相似,却比她更为精致柔美,清幽魅人。
若说二十年前的夏婉婷是一株开在暖风中的白莲,那么眼前这个女子便是一株生长在绝地中的幽兰,暗香馥郁,惑人心魄。
就算没有这张脸,夏婉婷也绝对不会认错自己的骨肉,眼前这个让人惊艳的女子正是自己的女儿——白玉糖!
无数次!
曾经有无数次,夏婉婷都在心中想象着,自己的女儿若是没有脸上的胎记,究竟会是一幅怎样的花容月貌。
没想到她竟真的会看到这一天,白玉糖的这张脸比她想象的要更加完美,更加绝色!
等等!这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让夏婉婷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白日做梦,她甚至孩子气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生怕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犹如镜中花,水中月,一瞬间就会消失不见。
只是她这一眨眼,竟是生生眨出了泪水!
一时间,情之所至,泪如泉涌!
白玉糖实在没想到夏婉婷会是这样一种反应。
她预想到夏婉婷会激动,会震惊,会开心,但是,没想到自己这个外表温柔如水,内里刚强如铁的母亲竟然会流泪。
要知道,她们母女在白家生活,受尽欺凌举步维艰的时候,夏婉婷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在白玉糖的印象中,只有自己的父亲白锦鸣死的时候,才见过母亲的眼泪,那是一种让人绝望的哀伤。
而现在……却是喜极而泣!
“妈!”不管夏婉婷是开心流泪还是伤心流泪,都让白玉糖感到揪心。
“乖,别说话,快进来,让妈好好看看……”
此时在夏婉婷的眼中只剩下白玉糖一个人,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白玉糖拉到卧室,想要好好看看自己的女儿。
铁木似乎也能感受到夏婉婷激动的情绪,并没有出言打扰,而是发挥了他实干派的作风,默默的放下行李,开始在客厅中收拾整理起来。
卧室里,夏婉婷抓着白玉糖的手并没有松开,她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最初的欣喜的也渐渐蜕变成极度的震惊。
“闺女,你快跟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脸上的胎记怎么会变成这颗泪痣的,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这怎么可能?”夏婉婷急切地问道,作为一个普通人,白玉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