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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颜色应该是五彩金刚鹦鹉,想着鹦鹉活泼能够模仿人说话,还能模仿狗叫火车声等等,红衣心中一喜,把它捉去给小金作伴一定很不错,虽然这些发音要经常有人教。按理说小金是蛇类,应当抓条蛇才对,当初问他的时候,小金居然一口回绝了,看到他那捻酸的表情,红衣恍然,原来这家伙嫉妒心这么强。
见红衣朝大树靠近一步,金刚鹦鹉的翅膀下意识地动了动,红衣窜上大树,金刚鹦鹉竟是一下飞了起来,只是他飞得很低,没一会儿就要在其他树枝上歇一会,红衣这才发现,这鸟原来受伤了。
只是每当红衣看到他似乎要飞不动,想要弯身抓他的时候,他就猛地振翅一飞,将距离拉远,弄得红衣很是郁闷。
于是一人一鸟,在树间来回穿梭,这鸟都快有一米长了,看上去挺敦实的,没想到关键时刻飞起来也不掉链子。
追逐间红衣的耳边风声猎猎,偶尔还夹杂着些人声,人声……?欸?怎么会有人?她抬眼看去,在自己大概二十米远的地方,几个少年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红衣当下落在了一个树干上,尴尬地望着前方的少年,心中更是庆幸不已,还好自己没有凭空运轻功飞,只是在树与树之间跳,要不然还不给他们当成妖怪。
这些少年大概十五六人左右,除了冰帝几个认识的,还有几个是穿其他学校校服的,红衣并不认识。
这时,大金刚鹦鹉似乎也发现了有人,只是因为受伤,一个刹车不及时竟然降落在了地上,惯性作用,他这一冲摔在了少年前方五米处,这一摔,倒是让红衣回过了神来,她自动忽略了几个不认识的少年,将目光放在了迹部等人的身上,急忙喊道:“迹部!迹部!快点,帮我抓住那只鸟!”
听到红衣的喊声,鹦鹉似乎知道危险,煽动翅膀想要飞起来,只是扑腾了两下没有成功,之前的伤加上刚刚死命飞的原因,现在他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但是他也不能等着被逮啊,于是迈着两只鸟腿就往旁边的树林跑去。
望着树上的红衣,迹部双目一红,“琴吹红衣!你给本大爷下来!”
☆、抓胸龙爪手
琴吹红衣没想到迹部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着实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她蹙着眉头望着他;刚要说什么;最后发现那鸟跑得越来越远了,心里一急也就没顾得上那么多,身子轻轻一翻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迹部险些吓坏了,他猛然跑过去张开双臂想要将人给接住;红衣完全么有料到迹部会来这么一下;等到她想要改变方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让自己轻飘飘的落下;给迹部减轻手臂突然托起重物的下冲力道,迹部可是打网球的,要是手臂受伤了可不得了。
其实红衣没想到迹部的反应会这么大,这树其实说高也不高,两米多不到三米的样子,她曾经无意间看到过一次向日岳人的网球赛,那家伙跳起来的高度也跟这树差不了多少,没想到迹部这种天天见岳人跳高的家伙会担心这点高度。
身后的少年们看到这一幕都有些愣愣的,少女身子曼妙,虽然穿着运动装看不大出来,但是不可否认她飘下来的时候真的挺唯美的,尤其是树下还有一个展开手臂随时想要保护她的俊美少年,这场景跟拍电影似的,很有画面感。
其实当迹部接住红衣那轻飘飘的身子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办了一件挫事,很明显,红衣从容的态度根本就不把这树的高度看在眼里。
没有跟迹部磨叽,红衣退出了迹部的怀抱,看着已经窜进树林的大鸟,赶紧追了上去,迹部有些不放心,也跟了过去,几个少年对看一眼,也很有默契地往树林里跑去。
桃城武望着红衣的背影,一张俊脸憋得通红,他窜到菊丸英二的身边,略显激动地道:“菊丸前辈,刚刚那个是琴吹红衣是吧!真人真是很漂亮啊!”
菊丸的眼睛亮晶晶的,“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红衣酱的喵,待会儿我一定要去要张签名喵!”
“我也要!”桃城的大嗓门立时做出了响应。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最近的运气会这么好,几天前他们接到通知说是去合宿,地点居然是迹部家的别墅,豪华的设备,美丽的环境让人大开眼界,没想到这会儿到后山跑个步做个体能训练居然还看到了自己的偶像,老天真是对他们太好了。
“呦西!我决定了,待会儿一定要帮红衣酱抓到那只大鸟!”
“好,我们比赛吧,看谁先抓到!”桃城附议。
乾贞治突然从背后冒出头来,手里端着一大杯冒着泡泡颜色紫红的液体说道:“这是我新研制的乾汁七号,能够补充运动后所流失的营养元素,谁输了必须喝下我的乾汁七号,这可是好东西!”
众人的心肝儿被乾贞治那诡异的眼镜反光给惊住了,同一时间加快速度,连手冢的速度也提了上来,原本两个人的比赛一下子席卷了整个青学网球部,因为他们知道,如果自己不参加比赛,后果一定会更惨,乾会直接判你最后一名给你灌一大杯的乾汁,这可是会要人命的。
只是众人也有些不解,明明上山的时候没有看到他带乾汁啊,怎么这会儿出现这么一大杯,这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话说红衣和迹部的体能真不是盖的,金刚鹦鹉又因为摔地的事情,伤势加重,自然没有逃过琴吹红衣和迹部的魔爪。
金刚鹦鹉受伤的地方是在右翼下方,像是被石子给砸的,只是这里没有多少人烟,她也不去追探这伤是怎么来的,反正以后这鸟就收进空间了,不会放在外面养,对于它的来历她也就不去过问了。
“要不要将这只不华丽的笨鸟送去医院?看上去情形不大乐观。”迹部有些嫌弃地望了一眼手中的大鸟,蹙着眉头问道。
红衣想了下自己药篓中挖到的药草好像有止血的,便让迹部好好抱着鹦鹉她自有办法。
只是不待她将药篓从肩膀上卸下来,几道蓝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几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将手伸向了迹部怀中的鹦鹉。
这几人自然是比赛谁先抓到鹦鹉的青学众人。
红衣以为这几个家伙要跟自己抢鸟,快步地滑到迹部的身前双臂一展,“住手!”
众人的腿上像是装了刹车一般,及时停住,只是那伸出去的手摆放的位置就有些不大好看了。
望着七八只伸到自己胸前的手,红衣差点一脸血。
看着红衣恼怒的目光,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姿势有些猥琐,于是一起收回了手,几个少年看上去应该不是像会跟女生乱搞的人,他们收回手的时候脸上都有些尴尬和害羞,想来应该没办过这种事情,不过红衣发现有两个少年倒是挺镇定自然的,一个少年有一头亚麻色的半长发,两只眼睛眯眯的像只小熊,虽然看到他有些脸红,但是反应倒是没有多少心虚,另一个少年一直冷着脸,如果不是看到他那粉红色的耳肉还真不知道他也在尴尬,让红衣不得不高看了他们一眼,至少这份心性不是一般人能够有的。
见众人都规矩了,红衣放开了拦在迹部前面的手臂。
冰帝众人这时也姗姗来迟,对于像打了鸡血一样的青学众人,他们表示了相当程度的疑惑。
红衣没有理会他们,转身将后背上的药篓拿了下来,在里面翻了好长时间才翻出几根绿色的药草。
红衣看了眼众少年,最后将目光定在了红头发脸上贴着胶布的少年身上,少年看起来比较单纯,看自己的目光里有着崇拜,应该是自己的粉丝,这么想着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阿喏,能不能请你帮忙找块石头过来?”
被点到的菊丸英二猛颔首,然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风一般地消失,没过一会就搬了个脸盆大的石头过来。
红衣嘴角抽了抽,刚刚自己还没来得及说石头大小这家伙就直接跑了,不过这块也可以用。
她伸手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帕,然后将手帕铺到了石头上,再将药草给放在手帕上,手里拿着小铲子用小铲子的柄将药草捣碎。
由于制作乾汁的关系,对于这些花花草草有研究的乾贞治感兴趣地蹲在旁边看着,不时地推了推眼镜,手下拿着笔记本做着记录。
看记录的差不多了,乾贞治才停下手中的笔,一脸好奇地望着红衣问道:“琴吹桑,这个是止血用的药草?”
这下红衣倒是惊讶了,“你知道?”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药草,但是也不是谁都认识的。
乾贞治的眼镜一阵反光,“当初稍微研究了一下中国的中医药材。”
“是吗?难怪你会认得它。”红衣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了然地应了一声。
“琴吹桑懂中医?”发挥着收集情报的特殊才能,乾贞治又开始打探了起来。
红衣笑了笑,“最近在学中医,所以懂一些。”当然,这是红衣谦虚的说法,她在空间里学的自然不只是懂一些这么简单。
直到药草被捣得黏糊黏糊的,红衣才让迹部将鹦鹉给抱了过来。
鹦鹉的翅膀是缩着的,红衣要想给它敷药就必须把它的翅膀打开,可是很显然这只鹦鹉一点都不合作。
红衣小脸一板,“如果你想找死就一直缩着翅膀。”
众人见此,有些好笑,这鸟怎么可能听得懂人话嘛,只是让他们失望了,这鸟还似乎真的能懂红衣的话,或许这鸟是人家家里养过一段时间的,现在由于意外逃出来的。
在红衣威胁完鹦鹉之后,它竟然乖乖地张开了翅膀。
红衣将手帕从石头上拿了起来,里面兜着绿汪汪黏糊糊的药草,然后将放着药草的那一面贴上鹦鹉受伤的地方,手帕在鹦鹉的大腿处绕了一下打了个结。
“这鸟可真听话。”向日岳人忍不住叹道。
“听说鹦鹉的智力很高。”乾贞治翻看了下笔记本。
帮鹦鹉包扎完,红衣将它又送到了迹部的怀里,然后将药篓背在了身上,道:“快,把它放在我的药篓里。”
迹部依言,将大鸟塞进了药篓中,但是鹦鹉的体积不小,放进去还能露个头,红衣转头对它道:“待会你可别琢我。”金刚鹦鹉那巨大而有力的喙可不是摆设,之前是应为受伤了没有力气,现在敷药了,待会儿半路上恢复了力气可千万别突然袭击。
可能是红衣身上灵气浓郁的关系,鹦鹉倒是没有怎么对她表现出敌意。
为了防止鹦鹉伤人,迹部自动自发地走在红衣身后,以便在发现不妥之时,救下红衣。
这个地方离迹部家的别墅稍微远些,倒是离红衣的别墅要近很多,于是迹部让众人先回去,他先将红衣送回家。
菊丸等人连连摇头,“我们跟你一块儿过去。”然后将忽闪的眼睛对着红衣眨巴眨巴。
好歹也是帮了忙的,自然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自己的身份有些特殊也不知道这些人能不能信任,于是她将目光调向了迹部,眼里满是询问。
迹部跟他们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自然对他们几个比较了解,也知道几人的心眼儿都不坏,便点了点头。
这下红衣才放下心来。下意识里她将迹部当成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几人穿过红衣家的后山之后都有短暂的失神,因为后山与别墅之间是花园,那儿的薰衣草和向日葵开得正好,大片大片的让人感觉挺震撼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漂亮的地方,只是看到那一排排的蔬菜时就有些让人忍不住黑线了。
倒是迹部比较淡定地挑了挑眉,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红衣送给她的菠菜。
☆、要不我们试试
除了冰帝几个家里有钱的;其他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别墅,虽然迹部家的别墅也很豪华;但是却没有琴吹红衣这儿的大;迹部家的别墅都是选好地段建的房产;平时也不怎么有人过来住,所以别墅的规格自然没有家里主宅来得富丽堂皇,而红衣这个是专门为了红衣的需要而建的,自然是要好一些。
在红衣家喝了茶吃了点心;几个红衣的粉丝要了签名又跟红衣合照过之后才算是打道回府。
今天红衣特意让自己不去关注外面的新闻;不过她可以想象的到娱乐报纸之类的会刊登一些什么样的消息。
无非就是将那天新品发布会的事情炒作一番,当然了;他们大部分的报道应该都是比较写实的,不过也可能会夸张一点。
这些她都不担心,即使有些小杂志报社想要用绯闻抓住大众眼球,虚构报道,那也引导不了什么大舆论走向。
只是有一点她比较的担心,那就是绯闻,关于他和鹰矢直人的绯闻。就算是当时发布会上已经知道坂上美树完全是诬陷,但是不可否认这是条比较有价值的绯闻,众家媒体为了赚钱自是会报道一番的。
叹了口气,红衣没有再想下去,她从空间里拿出棋盘,然后将别墅左侧的桌椅搬到了别墅下的阴凉处,然后将一钵黑子和一钵白子放在了自个儿的跟前,手里捧着一本围棋书籍,径自地摆起了棋谱来。
迹部他们走后,她就接到了家里人的电话,显然他们看到报道了,虽然自己前一天晚上已经跟他们简要了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是他们还是担心的,所幸父母那边看到的报道并没有什么对她不利的消息,所以在红衣的安抚下倒也安下了心来。
落下白子,红衣将脑袋中的杂事给清空,让自己专注在下棋上。
可是刚下没多久,门卫那里就有消息了,说是敦贺莲过来了。
红衣吓了一跳,这家伙怎么会过来的?
不过虽然惊讶,但是也不能将人给晾着,于是就让门卫开着游览车将人给送了过来。
敦贺莲看到坐在椅子上一派悠闲的红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枉他还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来看看呢,这小妮子根本就不把那些报道当回事儿。
听到有人来了,红衣从棋谱中抬起头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啊。”
“你倒是挺悠闲的。”敦贺莲无奈地道,“完全看不出你有担心的样子。”
红衣无所谓地再次落下一子,言道,“那件事并不是我的错,此时惴惴不安地应该是我的前任助理才是,你觉得呢?”
敦贺莲似笑非笑地望着红衣,眸中闪过一抹高深的笑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
“不过什么?”
“你觉得媒体只会报道这些事情?”
红衣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看来你今天还没有看报纸吧。”
红衣摇头,“我很少看娱乐报,今天是刻意没看。”
敦贺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然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份娱乐周刊的剪报,那是他精心用剪刀裁下来的关于红衣的报道,确切的说是他和红衣的绯闻报道,里面他和红衣的照片拍得很清晰,也很漂亮,两人当时是见面打招呼时的情境,双方的眼中都注视着对方,颇有几分含情默默的感觉,文章标题也很耸动——玉女惨遭陷害,大神英雄救美,再次看了眼这标题,敦贺莲将报纸递给了红衣。
红衣放下手中的棋谱看到那剪下来的报纸,有些莫名地望了敦贺莲一眼,“你喜欢收集剪报?”
“没有啊。”
红衣扬了扬手中的剪报,“那这是什么?”
敦贺莲的脸莫得一红,当时他看到自己和她的绯闻非但没有生气的感觉,还隐隐地有些开心,所以一时心血来潮就将报纸给剪了下来。
看到敦贺莲难得的窘样,红衣打趣道,“这剪报莫非是为我做的?”
“你想太多了。”敦贺莲有些心虚地道。
“是吗?”红衣保持着怀疑地态度道,“我还以为你暗恋我呢。”
这下敦贺莲倒是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她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灼热,看得红衣有些不自在。
她清了清嗓子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来真的?”
敦贺莲从红衣的手中将那张剪报给拿了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照片,里面自己看她的眼神如果说一点什么其他的感情也没有,那倒是有些矫情了,“我觉得我们倒是挺般配的,要不我们试试?”
这下换做琴吹红衣愣住了,想着之前敦贺莲的种种,似乎他对她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啊……
现在的敦贺莲表面看起来很是镇定,但是心里已经不停滴打起了鼓来,他知道今天自己的话很唐突,但是他就是那么不自居地说出了口,看到红衣那愣愣的表情,他有懊恼,但是却没有后悔。
“你是认真的?”半晌后,红衣开口问道。
“自然。”敦贺莲的表情很认真,“我从来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觉得……我们似乎不大适合……”想了想红衣还是拒绝了,她不否认敦贺莲是个很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她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要说刚刚一点也不开心那是假的,只是她觉得那是她身为女人的一点虚荣,并不是真正的感情。
“不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敦贺莲的唇抿了抿,心头的失落隐藏不住。
“或许你说的对,我并不了解你,所以也不知道适合还是不适合。”
面对红衣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敦贺莲叹了口气,他的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在红衣睁大的眼眸中,吻上了她的唇。这
不是什么法式深吻,这个吻没有掠夺只有那细腻的呵宠与轻柔的安抚,可是就是这样的吻让红衣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眼中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