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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助理喊了红衣一声,道有人探班。
红衣不解,想说谁会来探她的班呢,敦贺莲猛然抬头,警觉地盯着片场的入口处。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白管家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女仆提着食盒。
“秋田管家?你怎么来了?”红衣有些错愕。
“大小姐,日安。”管家弯身行礼,两名女仆跟进,“今天夫人让家里的中餐厨师特意给您做了中餐,想说您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不吃得习惯,所以让我过来看一看。”
管家一出现,片场有片刻的安静,之前听说琴吹红衣背景如何如何了得,如今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派发盒饭的助理小弟看了看两名女仆摆上来了精致菜肴,再看了看自己手中两百五十元一份的廉价便当,颇为尴尬地站着,不知是给还是不给。
秋田管家上前抱歉地说道:“这位先生真是抱歉,这次来探班应该要事先通知大小姐一声的,对于意外地造成食物浪费以及给您工作上带来的不便我在这里向您致歉。”
“不用、不用!”助理小弟匆忙摆手,“这、这也浪费不了,外围还有一些人没有订餐的,直接给他们就好了,您、您不用在意!”
“那就有劳这位先生了。”弯腰行礼,管家开始为红衣摆上餐具。
红衣看了眼敦贺莲,然后对助理小弟说道:“麻烦你,敦贺先生的盒饭也分给其他人吧,这次管家带的午餐分量有点多,正好可以请敦贺先生帮忙分担一下。”
“好、好的。”助理晕乎乎地应了,然后拿着两份盒饭就往外走了。
食盒里面有一副备用的碗筷,红衣将它拿出来递给了敦贺莲。
敦贺莲道了声谢谢并没有拒绝,他知道红衣的家世很好,这种情况他想要跟她的感情继续下去就必须让自己跟她站在同等的位置上。而不是她佣人环伺吃着精致的菜肴,自己则抱着盒饭躲在一边。
这不是羡慕或者嫉妒红衣的家世,也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而是为了两人能够心无芥蒂地,他想红衣后面对助理说的话一定也是存在着这一重考虑。
管家颇有深意地望了敦贺莲一眼,眸中赞赏的目光一闪而逝。
他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动作自然,气度不凡,应是个平日里行事磊落之人,受到大小姐的邀请没有得意,没有尴尬,也没有觉得难堪,这份心很难得。
管家隐晦的赞赏没有逃过敦贺莲的眼睛,他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有个这么优秀的女朋友他的压力可不小,现在能得到她身边人的认同,他很开心,至少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管家带过来的午餐无疑是非常美味可口的,红衣和敦贺莲都吃了不少,不远处的新开诚士捧着盒饭默默地面条泪,这两个家伙不能给他送一口尝尝吗,哪有这么吃独食的,自怨自艾了一番之后,新开诚士泄愤似的扒了口盒饭,自我安慰这盒饭还是挺不错的,至少鸡腿挺好吃的。
看到两人吃完,秋田管家奉上了两杯温茶,然后对红衣道:“大小姐,老爷让我给您带话,您是琴吹家的大小姐,在外面不管遇到什么都有琴吹家在后面给您撑着,莫要委屈了自己,放纵了恶人。”
琴吹红衣的眸光莫名一闪,“我知道了,你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不要担心我,我一切安好,琴吹家的人自然不是谁都能够欺负的,让他们放心,等这边拍戏告一段落,我就回去看他们,平日里也劳烦管家多多劝导一下他们,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只顾着工作。”
“我会的,大小姐。”秋田管家颔首,然后似想起了什么,道,“大小姐,老爷让您有时间去跟迹部家的少爷道声谢谢。”
琴吹红衣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老爷说了,有件事情迹部少爷出了不少力。”管家意有所指,红衣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也没有说破,只道了句知道了。
见自己的任务完成了,管家带着女仆离开了片场。
管家前面所说她受了委屈的,是指之前那个坂上美树的事情,看样子自己还没来得及动手,家里人已经帮她解决好了,而迹部也跟着帮了忙了。
前段时间听说有家报社倒了,想来应该是家人跟迹部他们的杰作吧,至于坂上美树,她想以后应该不会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以敦贺莲的智商自然听出了管家和红衣的弦外之音,只是他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够了,他也并不觉得红衣家人的做法有什么错,只能说那也是那个助理咎由自取吧。不过,那个迹部家的少爷让他很在意啊……
☆、敦贺莲与迹部景吾
管家走了之后;敦贺莲在红衣身边看着剧本,只是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见红衣也埋首剧本没有说话的打算;他忍不住开口似有若无地问道:“那个迹部……就是之前在中华街遇到的那个泪痣少年?”
之所以叫迹部为泪痣少年;是因为他对于迹部的泪痣印象比较深刻。
红衣的眼角下也是有泪痣的,就是因为这相同的泪痣让他记忆颇深,不过说实在的,这么想起来红衣和那个叫迹部的少年长得倒是有些相像的地方;要不是两人的年龄一样;乍一看还以为是亲兄妹呢,
“恩;怎么了?”红衣头也不抬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他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道,“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吧。”
红衣顿了下,还是拒绝了,“今天晚上不行。”
“有事情?”
“恩,晚上要跟迹部吃饭。”最近都在忙着拍戏,也没时间问什么时候学校那边有考试,正好可以借着晚饭的时候问一下,而且她也是怕自己将道谢这件事情给忙地忘记了,所以趁着自己现在还能记得,就将道谢的日子提到了今晚。
她没有避讳敦贺莲说这些,因为今天中午的时候秋田管家在说迹部的时候敦贺莲也是在旁边的,如果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日后被他知道自己晚上是跟迹部去吃饭的,还不定生气到什么时候呢,要知道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小气,尤其生气的时候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让人郁闷。
听到她拒绝自己居然是为了那个迹部,敦贺莲的心里忍不住泛酸,虽然知道她应该是去跟那个少年道谢的,但是他的心里仍然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不想她跟那个少年独处,“这样啊,要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吧,人多热闹些。”
琴吹红衣若有所思地瞄了敦贺莲一眼,望着他笑靥如花的模样又岂会不知他此刻心里所想,忍不住在心里啐道,小气的男人。她也是很有节操的好不,既然已经答应跟他试试了,就不会跟别的男人胡来。
看到他周围越来越阴暗的背景,红衣有着扶额的冲动,“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晚上一起。”
阴暗的背景瞬间飘走,敦贺莲的笑脸灿烂了很多,趁周围没人注意揽过她奖励般地亲了一下。
红衣没好气地揪了一下他的腰肉,让他老实点。
下午中场休息的时候,红衣给迹部景吾打了电话,说是要请他吃饭,让她去别墅那边。
毕竟是公众人物,去公共场合有些不方便,尤其身边还带着个发光体般的敦贺莲以及处处透着华丽气场的迹部景吾,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她可不想再闹出什么绯闻来了。
接到红衣的电话,迹部景吾着实诧异了一番,随之而来的便是浓浓的喜悦,这都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每次也只能在电视杂志上看到她的身影,她的忙碌丝毫不下于他。
下午训练结束后,迹部景吾匆匆地回了趟家,看到管家后吩咐道:“今天晚上不要准备本大爷的晚餐了,晚上本大爷要跟朋友出去吃。”
言罢,不待管家反应过来,便急匆匆地回了房间。
迹部的房间处处透着奢华,房间的面积不仅大,里面的装修更是精美华丽,而在他那张大得离谱的床的对面墙上,贴着几幅跟房间风格不大搭调的海报,仔细一看,海报上竟是同一个人,那少女眉眼清俊,五官精致美丽,眼下一点泪痣妖娆生辉。
迹部走进房间习惯性地抬头看了海报一眼,这才转身进了衣帽间,迹部的衣帽是在他的房间内开的,面积颇大,从衣服鞋子到领带墨镜等一应俱全。
迹部修长的手指在从一排排的衣服上划过,最后停在了一件黑色冰丝质大V领的长袖T恤上,将衣服拿了下来,他又挑了一条黑色的颇为修身的休闲长裤。
站在试衣镜前,迹部换上了T恤和长裤,对着镜子看了又看,T恤的领子开得很大,露出富有弹性的一片胸肌和精致漂亮的锁骨,看起来挺性感,略微修身的长裤让他腿部的比例更加完美,最后他套上一双深咖啡色的靴子,稍微给自己喷了点香水,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管家目送着迹部景吾出门,想着什么朋友让自家少爷这么隆重的打扮自己。
迹部景吾到了别墅的时候,琴吹红衣已经开始在做饭了,当然了,敦贺莲自觉地给她打下手,经过自己一段时间的特训,敦贺莲现在洗菜削皮类的工作已经能够胜任了。
看迹部来了,红衣回头道:“再过一会儿就能够吃饭了,要是觉得无聊,自己去二楼玩,上次带你看过的,视听室、书房都在那边。”
迹部看到厨房内的敦贺莲时,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了,听到红衣的话更是黑了一张脸。
他没有去二楼,而是转身走进了厨房,“本大爷帮你。”
红衣错愕地望着迹部,有些犹豫地道,“你会吗?”
迹部这次是真的郁闷了,他努努嘴指向了敦贺莲,“他会,本大爷自然也会。”
见他那副样子,红衣也不忍打击他,便给了他一个土豆,“那你把这个土豆皮给削一下。”
其实红衣完全没有指望他能够真的帮上忙,所以那个土豆跟本就是她的弃子,拿给迹部打发时间用的,如果她在自己烧菜前将那个土豆削好,那么她烧菜的时候就添上,如果他要是在自己烧菜前没削好,那么她就随他去了,反正就一个不大的土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没什么。
迹部闻言,乐颠颠地接过了土豆和削皮用的刨子,只是大爷研究了半天没弄明白这刨子怎么用,最后他的目光定在了刀具架上面的一把水果刀上,想着曾经有过的削苹果经验,迹部双眸一亮,拿过刀子就开始削了起来。
迹部是个喜欢华丽、处处追求完美的人,他削苹果的时候就跟有强迫症似的,那皮一定不能断,如果皮断了那么他就换一个继续削,直到有一个皮没断为止。
只是削苹果的理论显然是不能套用在削土豆上的,土豆的皮薄,没有苹果皮有韧性,他刚削了没两下就断了,心里一阵懊恼,但是想着待会儿红衣还要用他手上的土豆,所以强忍着换一个从新削的冲动,硬着头皮继续。
敦贺莲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放在了迹部的身上,看到他削土豆的样子似乎还没有自己熟练,立时心里开阔了,再看到他跟雕花似的细细去掉凹下去的结,然后削得直到跟其他地方的肉质一样没有任何其他结痕才罢休的吹毛求疵样,他的心里更加的快活了,依照他这种慢工出细活的劲儿,这个土豆怕是指望不上下锅了。
果然,红衣的土豆烧肉已经做好了,而迹部仍然在跟那个土豆奋斗。
等到迹部终于削好了一个光滑溜溜的土豆后,才发现厨房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燃气灶上的汤锅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显然,待会儿就可以开饭了,而他的土豆是派不上用场了。
为此,迹部很生气,一张俊脸微微有些涨红,他削了好久的土豆就这么没有用武之地了?!
等到他对上敦贺莲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更加得郁闷了。
红衣将迹部的表情看在了眼里,随后看了那个削得顶漂亮的土豆,最后还是心软地重新烧了道地三鲜,将他的土豆切好下锅,这时迹部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
等到迹部出了厨房之后,敦贺莲挑眉道:“干嘛那么迁就他。”
红衣瞪他一眼,“他好歹是我朋友,而且这顿饭本来就是为了要表达谢意才请他的,自然希望他开心点。”
敦贺莲听罢,没有反驳,只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等到晚餐摆上桌,众人都坐下来之后,红衣才开口道:“迹部,上次的事情谢谢了。”
迹部的眸光闪了闪,却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她指得是什么事情,“那些不华丽的事情,本大爷只是有些看不过去而已。”
红衣笑笑也没有戳破他的话。
迹部景吾看了红衣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地道:“下次你放聪明点,别被一些不三不四不华丽的母猫给算计了。”
红衣黑线,其实她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
“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个时候敦贺莲开口了,言语中隐隐藏着火药味。
迹部皱眉,“我对阁下的保证可是不敢恭维,如果你真的能够保护好她,那么上次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难得的,敦贺莲被迹部给噎住了。
红衣看着他们你来我往地,忍不住道:“好了,吃饭吧,待会儿都冷了。”
暗暗地瞪了对方一眼,两人几乎同时移开了视线。
不得不说红衣做的菜还是很好吃的,虽然比不上什么大师级的名厨,但是好在这是中餐,敦贺莲和迹部景吾又不是经常吃,所以偶尔来一顿倒是也别有一番滋味。
“对了,马上还有半个月左右,学校有一次书道比赛,我记得你是书道社的,要不要参加?”迹部对红衣道。
红衣看了看敦贺莲问:“拍戏有假期吗?”
敦贺莲皱眉,“一般来讲是没有假期的,因为道具、场地什么的都是事先租借好的,耽搁一天就要多一天的费用,所以基本上是没有假期的,但是也不乏有特殊情况,如果你真的要参加,那么将那天的戏往后挪,将没有你的戏份提前,这事具体的还是要跟导演商量的。”
红衣叹气,“这么麻烦,还是不参加了。”
迹部听罢,也没有勉强,他也就是那么一说,希望到时候能够见见面而已,本身那个比赛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
☆、敦贺莲是禁欲系
吃过晚饭后;红衣跟迹部景吾确定了一下最近没有什么考试之后才送迹部离开。
迹部走到门口,发现敦贺莲依然坐在沙发上没有离开的意思;皱着眉头看向了红衣:“他不走吗?”
红衣看了看敦贺莲;再看了看迹部道:“当然要走。”
迹部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门口等着,大有一副他不走自己说什么也不走的打算。
红衣双手环胸,朝敦贺莲努努嘴,“敦贺先生;天也不早了;您也回吧。”
原本坐在客厅的敦贺莲抬起头看到两人的目光都定在了自己的身上,施施然地起身朝他们走来;他抬手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现在时间还早,我待会儿再跟你对对戏,至于迹部先生,倒是可以先离开了。”
迹部唇角一勾,又走回了房间,他在之前敦贺莲坐的沙发上坐下来,优雅地靠在沙发上,转头说道,“本大爷不赶时间,看着你们对戏也不错,本大爷对于你们的戏还是很好奇的。”
敦贺莲的笑容蓦然一僵,而后缓缓漾出一抹动人的微笑,“迹部先生倒是好兴致,只是我们要对吻戏您也要看吗?”
迹部景吾放在身侧的手蓦然一紧,望着他的眼神异常凌厉,“敦贺先生是想要趁人之危占红衣的便宜吗?还是说敦贺先生的吻技烂得必须得大晚上的找人练习才能够见人?”
敦贺莲猛然一哽,迹部景吾这话不可谓不毒,如果他承认自己的吻技很烂,那就太有伤他男人的自尊了,如果他说他吻技很好,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跟很多女人接吻过,此时红衣就在身边,如果他承认了,那不是给她添堵吗,他绝对不能让这小子破坏他跟红衣的感情。
就在敦贺莲考虑怎么反击的时候,门口的琴吹红衣先开口了,“你们两个差不多一点,要留下,还得问问我的意见,现在,你们两个都回去。”
两人同时将目光放在了琴吹红衣的身上,看到她眼神坚定,各自朝对方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然后默契地走人。
送走了两个不对盘的家伙,红衣顿时松了口气,按理说,她跟敦贺莲现在的关系应该算是男女朋友了,好吧,她承认,他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试想,抱也抱了吻也吻了,如果自己还不弄个名分,也忒傻了,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于敦贺莲还是有些动心的,毕竟那么一个优秀的男人,是女人很难抗拒的。可是在面对他和迹部景吾对峙的时候,她下意识里不想要让他欺负迹部,虽然敦贺莲也没有欺负的成,但是她确实不想看到迹部吃亏,她对迹部的感觉很复杂,她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几次的意外互助中积累起来的信任和亲密,而是那种源于内心的,或者更加深层次的羁绊,让她忧其忧、悦其悦,不忍见他难过。
红衣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放松身体躺倒在客厅的沙发上,伸手遮住头顶耀眼的灯光,心思百转千回。
不知过了多久,红衣觉得眼前一暗,她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到了一张放大在的俊脸,先是诧异,而后就是有些哭笑不得,“喂,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