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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红衣觉得眼前一暗,她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到了一张放大在的俊脸,先是诧异,而后就是有些哭笑不得,“喂,你怎么又回来了?”
敦贺莲偷吻没有成功,索性在沙发前的地上坐了下来,然后带着点不曾示人的任性,半个身子趴在了红衣的身上,脸颊在她柔软的胸部蹭了蹭,“这么不希望见到我?我要是不先离开,那个迹部景吾肯离开吗?”说道这里,他的语气中难掩酸涩的味道。
饶是红衣再如何有定力也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些脸红,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脑袋,“起来啦,你很重欸。”
抬眼瞄了红衣泛红的脸颊一眼,敦贺莲沉沉地笑出了声,然后在她措手不及间起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坐好,“那你压我好了,我不怕沉。”
红衣从一开始的那一瞬间的惊慌中镇定下来,在他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干什么啊你。”
敦贺莲搂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双手在她的后背安抚地拍着,“不生气了,我这不是怕把你压坏嘛。”
红衣嘴角一抽,这骗鬼的理由谁信啊,不过她也没有反抗就是了,要不然已她的武力值,怎么会摆不平这个在手下败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贴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温存,半晌后,红衣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回来真的是要对戏?”
松开了搂着她的手,敦贺莲让红衣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说呢。”
对于男人红衣不说多了解,但是至少也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经验的小女生,敦贺莲的这副表情,猪也看得出来不是为了对戏的。
见红衣不语,敦贺莲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我想见你,就回来了。”
“有什么好见的,不是刚分开嘛……”不可否认,红衣听到他的话心里还是有些欢喜的,只是嘴上倒是有些不承认地嘟囔了开来。
“谁让有个灯泡在。”敦贺莲深觉自己做的是对的。
想到迹部景吾跟敦贺莲争锋相对的样子,琴吹红衣不觉有些好笑,“好了,迹部人其实挺不错的,你不要处处针对他。”
敦贺莲眉头微蹙,而后绽开圣光级微笑,“我没有针对他啊。”
红衣望着眼前这个明明在吃醋,却死不承认的男人,为他的别扭而感到好笑,她倾身在他唇上轻啄一下,“不许在我面前说谎。”
敦贺莲想要反驳却是没有开口,只是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了带,然后蓦然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温热有力,攻占得她节节后退,不同于刚刚红衣蜻蜓点水地轻啄,敦贺莲的吻带着霸道的热情与情难自禁,他吸吮着她柔嫩的双唇,灵活的舌在她双唇间轻轻滑过,带起她阵阵战栗,红衣的力气在他的攻势之下,一点点地消失,微微喘息的空挡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的舌钻进了她的口中,于她的相互纠缠,红衣出于本能地回应着他,引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
红衣被她吻得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心下有些不甘,她在他吻得忘我的时候,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惹得情动不已的男人浑身一僵,搂着她腰部的手也紧了又紧,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由于跨坐在他的身上,红衣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除了一闪而逝的羞涩外,更多的是战胜对方的自豪,她紧紧圈着他的颈项,身子恶意地在他某处兴奋点磨蹭了一下,换来男人更加粗重的喘息以及一声压抑的闷哼。
敦贺莲猛然推开她,脸红脖子粗地歪着头不停地喘着粗气,伸手想要将红衣从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的身上抱下来,可是双手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带着一股挑逗的意味,□也微微地动了动。
红衣看着他隐忍的模样知道不能再挑逗他了,要不然她今天估计得失身了,只是她刚要起身,身下的男人却猛然收紧了手臂让她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他在她的耳边低喃,“红衣……”
红衣红着脸紧紧地贴着他,没有乱动,内心却为他这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而微微有些震动。
似是回应般的,她在他的耳边唤了他一声,“莲……”
敦贺莲的身子一僵,慢慢推开她的身子,双眸晶亮地盯着她的面容,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之前不管是什么情况,她一直都是温温的一声敦贺先生,没想到今天晚上却得了这个意外之喜。
红衣望着他几乎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自我检讨一下是不是平日里对他太坏了,以至于一点小事都能振奋成这样,下次是不是要改善一下她对他的态度。
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红衣趁他松手摸脸的瞬间,从他身上站了起来,然后目光在他胯间某处瞄了一眼,那里果然已经搭起了帐篷。
敦贺莲脸上一红,心里微微有些郁闷,这是不是被她给调戏了。
红衣弯腰伸手拉他起来,“快点去洗澡吧,时间已经很晚了,待会儿还要回去呢。”
看了眼自己火热的某处,敦贺莲自然知道红衣所说的洗澡是让他消火,为了不在她面前出丑,他顺势借着她的手站了起来,然后去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敦贺莲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到红衣仍坐在客厅就走了过去。
等到他靠近,红衣才感觉到他身上凉气习习,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臂,皱着眉道,“你洗冷水澡了?”
敦贺莲有些不自在地点点头,自己那样子,不洗冷水澡降不了温。
红衣略显责备地望了他一眼,“谁让你去洗冷水澡了,我让你去洗澡,是让你双手万能自我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谁让你物理降温了,像这种情况洗冷水澡是很伤身的,而且对肾不好。”
听着红衣那番双手万能的彪悍言论,敦贺莲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此时的感觉了。
看他红着一张俊脸,尴尬地望着她,红衣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清了清嗓子力持镇定地道:“抱歉,学医者的习惯。”
敦贺莲狐疑地看了眼她绯红的面颊,才不相信她自我掩饰的那句话呢。
红衣扶额,羞愤欲死,她的形象就这么没了!可是一般正常的男人有了欲念,要是不能跟女人这样那样,不都是会用手解决的吗,像那种冷水降温的,也只有小说中才会出现吧。
这么想着,红衣双眸盯着敦贺莲看了又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家伙果然有那种禁欲系的特点啊。
☆、迹部房间的海报
迹部景吾回到家后;看了看自己墙上贴的海报,想着晚餐时敦贺莲的种种;心中有种膈应的感觉;他觉得最近红衣和敦贺莲似乎变得亲近了很多;这让他的胸口闷的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结果就是一早上居然起晚了,而对迹部景吾的自律深具信心的佣人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家少爷起迟了,只以为他有什么事情才耽搁了下来用餐的时间,直到再不吃饭就要迟到的时候;管家敲门催促迹部下来用餐。
迹部是被管家的声音给吵醒的;他爬起来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看得他微微地眯起了眼睛;看看太阳的高度,再看看床头已经被他不小心按掉的闹钟,脑子轰的一下愣住了,闹钟上的时间已经八点钟了,学校上课的时间是八点半,对于有早训的迹部来说,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
听到房间里面传来的急急地脚步声,管家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是露出了一个微笑,自家少爷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呢,这才像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嘛,最后看了紧闭着的房门一眼,管家放心的下楼了。
迹部洗漱穿衣的时间用了将近二十分钟,这已经是他拼命缩减时间的结果了。他原本是不打算吃早餐的,但是在母亲不赞同得瞪视以及父亲的皱眉下,还是忍着焦急力持镇定地简单用了点,最后临上车的时候,管家从厨房那边打包了一个蛋糕给迹部带在车上吃。
对于迹部景吾,管家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对于他的疼爱,丝毫不亚于生身父母的迹部夫妇。
到了学校之后,忍足侑士看着难得迟到的迹部景吾打趣道:“这可是第一次见到你迟到呢~,昨天晚上不会有什么艳遇吧,醉倒温柔乡了?”
忍足侑士说到艳遇,迹部的脸莫名的红了一下,当然,他不是因为忍足侑士所说的艳遇的事情而脸红的,而是他脑海中自然而然地出现了琴吹红衣的身影才会让他一时有些不自在。
迹部的反应立时让忍足侑士误解了,他瞠大眼睛,满脸地诧异,“你昨天真的……?哪家的小美人勾了你的魂?什么时候给我介绍看看。”不怪他如此好奇,实在是迹部的生活都快赶得上清教徒了,都十七岁,还是个雏儿。
迹部斜瞪了他一眼,“你当本大爷跟你一样吗。”
“我这样怎么了,风流不下流而已,大家都是你情我愿,有什么关系呢。”忍足侑士说得理所当然。
迹部不再理会他,看了下课程表,第一节是国语课,第二节的数学课,第三节是……等等,他复又回头看了看课程表,在数学课几个字上流连了一会,然后脸色一变,早上走得匆忙,将数学作业给忘在了房间了。
迹部惊疑不定的神色引得忍足侧目不已,刚想要问他怎么了,却见迹部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从称呼上看是打给迹部家的管家的,只是后面的内容让他忍不住黑线,今天的迹部真的是很反常啊,先不说早训迟到没赶上,就说他居然会将作业给落在家里,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之前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啊,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面对忍足侑士那不断扫过来的眼神,迹部目不斜视地开始预习功课,要知道他的好成绩也不是随便得来的,那也是用汗水和努力换的。
管家接到电话后摇头笑了笑,原本想要让女仆将数学作业给拿过来的,最后看到女仆在忙着打扫卫生,索性自己上去了。
走进迹部景吾的卧室,他有片刻的恍惚,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了,一直都是女仆在负责打扫而已,看到床头柜上面摆着的照片,也是他之前没有见过的,应该是新拍的吧。
他拿起照片看了看,几个少年都是他熟悉的,那是少爷网球部的队友,只是当他看到一个跟自家少爷站在一起的少女时,脸上的表情有着片刻的深沉,好像之前没有见过这个少女啊,可是为什么看着这个少女竟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一时想不起来,他也不再纠结,说不定是少爷什么时候认识的朋友来过迹部家,只是现在他年龄大了,有些记不清了而已。
被重新放在床头柜上的照片中,眼角一点泪痣的少女正温柔安静地微笑着,跟迹部靠在一起的脸蛋竟有六分的相似。
管家转身,想要去找作业本,可是一回头却对上了墙上的几张大幅海报。
正对着他的海报中,是一个白裙少女的侧面,黑色的发丝轻轻扬起,她的手撩起清澈的溪水,阳光打在那双洁白的玉手中,似乎带起了层层的荧光,他不禁感叹,少爷也到了这样的年龄了啊,不过这少女也确实漂亮,如果是一般的少女也入不了自家少爷的眼啊。
他转过头再看看其他的海报,发现竟是同一个少女,等到他细细观察的时候,眼中带起了几缕深思,那少女眼角下的泪痣让他的心没来由得一跳。
他仔细端详着海报中的人物,似乎想要从她的面容中看出点道道来,最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转身重新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看着,发现照片中的少女应该是跟海报中的少女是同一个人,当然,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让他如此在意的是那少女的面容跟自家少爷的面容竟是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如果少爷换上女装,跟眼前的少女简直就是姐妹。
姐妹?!等等……
管家的瞳孔陡然一缩,想到了十七年前那一场几乎让老爷一病不起的变故。
只是,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管家看了看时间,要是再不将作业送过去,少爷估计赶不上第二节课了。
他找到作业后便转身出了房门,只是临走前,深深地看了墙上的海报一眼。
到了学校之后,管家将作业给了迹部景吾,最后看着他欲言又止。
很少见到管家这副模样,迹部有些狐疑,“管家是有什么事要跟本大爷说吗?”
看了看走廊上来去匆匆的学生,管家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些,“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苑降男悦飧鼍ㄆ髋宕鞯娜艘鞘ドO笠彩腔岱⒊鼍ǖ模荒茉诙苑剿狼叭∠吕础?
看了躺在血泊中的青木正雄一眼,两人从通风口离开。
“卡!OK。”新开诚士满意地点点头。
红衣松了口气,到旁边休息区了,助理适时地给她递上了水。
敦贺莲走到红衣的身边坐下,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闪着莫名的幽光。
新开诚士走了过来,暧昧地看了看两人道:“下一幕的戏,我给你们清场了啊。”
想到下一幕的激情戏,红衣的脸上平添一抹胭红,最后还是假装镇定地道,“谢谢导演。”
其实这一幕说是激情戏,但是尺度却不是很大,主要是亲吻的镜头比较多,而且是穿衣服的,顶多就是衣服有点凌乱而已,但是对于第一次演这种戏的红衣来说可能是一个挑战,所以导演才会要求清场的,要不然这种戏份根本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灯光、摄像机、道具等等就位之后,导演说让他们亲吻抚摸够五分钟才可以。
他们之前都看过剧本,对这一段很熟悉,当然了,这其中的很熟悉也包括敦贺莲给琴吹红衣偷偷练习的关系。
看到人都出去了之后,琴吹红衣陡然松了口气。
他们这段戏主要是青鸾跟雪狼回去后,感觉身体有点不大对劲儿,那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之前喝下的酒中有j□j,现在青木帮已经知道青木正雄被杀了,当时包厢内的只有青木正雄和青鸾,所以青木帮搜查的目标自然定在了青鸾的身上,所以青鸾这种情况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不能去医院的,因此雪狼将青鸾带回了自己暂住的地方,原本两人就有好感,这种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敦贺莲搂过红衣的腰,捏捏她的脸颊,“紧张?”
原本想说不紧张的,但是看到一脸关心的敦贺莲,最后她还是说了实话,“有一点。”
“我可是你男朋友,就当是我们在路上逛街,然后吻了一下,不要想得那么复杂。”他循循诱导,“现在大街上的情侣接吻的不是很多嘛,况且,我也经常吻你啊。”
被他这么一说,红衣倒是真的没有那么紧张了,只是白了他一眼。
红衣和敦贺莲来到了打着灯光、驾着摄像机的床上,红衣在下,敦贺莲在上。
红衣努力想着自己是个中了j□j的女人,动作不能太死,要有那种急需男人的渴望,要将敦贺莲当成是那个唯一能够让她从折磨死人的欲望中获救的男人。
敦贺莲的吻很狂热,他如今的角色是一个性格冷冽面对心爱的女人热情似火的特工,所以他的动作要霸道,要狂野,要不惜一切地占有。
只是吻着吻着,两人似乎都脱离了角色,跟自己喜欢的人如此亲热,要是脑袋里还能够想着什么角色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尤其是现在周围还没有什么人的情况下,更容易让他们动情。
红衣有些喘不过气来,敦贺莲的呼吸也浓重了很多,红衣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上的变化,因为那天晚上她已经体验过一次了。
敦贺莲的唇在她的脖颈处流连,然后下滑,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留下一个个吻痕,他的手紧紧地圈着她,身体窒息般地贴着她,红衣的每一次扭动都像是一把火,点在了他身上的各个角落,他的身体不停地磨蹭着她的,那热铁般的欲望在她的大腿间不住地撞击着,红衣的眸光渐渐地迷离,搭在他后背的手开始轻轻地摩挲起来,带给了敦贺莲阵阵战栗。
突然前方的灯光映入了红衣的眼中,她眸光一闪,眼中的情潮慢慢地透出了一丝清明。微微转过头看到了旁边的摄像机,红衣像是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冷水,人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想想他们现在亲热了应该不止五分钟了。
红衣伸手推了推敦贺莲,她的变化也让敦贺莲回过了神来,他喘着粗气,隐忍的汗水顺着他刚毅的脸颊滑落,他j□j一声,将头埋在红衣的颈间迟迟不肯起身。
“莲~”红衣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声音也有些局促。
敦贺莲用□顶了顶红衣的j□j,让她感觉到他的渴望与灼热,“等一会儿,你不能让你男朋友一柱擎天的样子出现在摄像机里吧。”
红衣又羞又窘,“谁让你这么……这么……”
“什么?”似乎是故意要逗她,敦贺莲假装听不懂地问。
“你明知道还问我。”红衣的语气中带着点幽怨。
敦贺莲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低声在她耳边呢喃道,“谁让我喜欢你呢,要是这样我都没反应你就得哭了。”
红衣被他抱得有点热,红着脸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似乎很喜欢看红衣羞窘的样子,敦贺莲努力压下心中的旖旎,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