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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被他抱得有点热,红着脸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似乎很喜欢看红衣羞窘的样子,敦贺莲努力压下心中的旖旎,贴着她的耳朵说道:“第一,就这样等它平息下来,这个时间可能比较长,也有可能会因为这么贴着你干柴烈火停不下来。第二种方法应该会比前一个快一点。”说完她看向红衣的目光中多了份灼热,然后拉起红衣摄像机拍不到的那只手往自己的身下带。
碰触到他的灼热,红衣立时明白了她说的方法是什么,她想要缩回手,但还是被敦贺莲带着摸了两下,听着他难耐的喘息,红衣瞪他,“这是你自找的。”
敦贺莲目光哀怨,红衣撇撇嘴,红着脸低声道:“如果不想人家看出你那里湿湿的,你大可以试试我的五指姑娘。”
敦贺莲的难得地耳垂微微泛红,他搂紧红衣的腰,一把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贴在一起,然后借着手臂遮挡住摄像机的镜头,退出了场景。
红衣愣愣地看着他这一举动,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丫根本就是有办法。
她从他身上跳下来,一把伸手勾出他的脖子往下压了压,“敦贺莲,你骗我!”
敦贺莲讨饶地弯腰抱着她,“谁让你那么诱人呢……”
红衣松开了手,可是敦贺莲却没有松开她的打算,“怎么样,现在没有摄像机了,是不是可以请动你的五指姑娘帮忙?”
见红衣瞪他,敦贺莲表示很无辜,“是你说冷水澡伤身的,我现在这样出去可是不能见人的呢。”
红衣才不理他,推开敦贺莲,自己走到休息椅那边去喝水了。
这次敦贺莲没有阻止,因为再这么抱下去,他还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要降温,有她贴在自己身上,那是绝对完成不了的。
等到两人准备好了之后,导演他们接到通知终于过来了,两人单独在一起已经半个多小时了,工作人员进来难免神色暧昧。
饶是腹黑如敦贺莲也有点招架不住。
等到众人看到红衣脖颈处的吻痕时,笑声更加暧昧了。
敦贺莲不忍女朋友被调侃,赶紧让他们去看摄像。
看到摄像之后,导演很满意,按照他的意思,那就是两人拍得很有感觉,他能够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两人的投入,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目光则是在红衣和敦贺莲之间不断地逡巡,如果之前还不能确定两人的关系的话,刚刚的摄像则是让他完全的能够下定论了,果然敦贺莲和红衣是在交往呢。
敦贺莲和红衣下午工作结束后,一起离开了片场。
片场对面的街上,一辆低调的黑色汽车内,一名六十几岁的老者此时正满眼激动地望着红衣他们离开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
☆、迹部家的宴会邀请
《特工恋人》已经开播了;虽然是一周一集,但是收视率却是节节攀升;这里面敦贺莲的功劳不可谓不小。
如今拍戏的时候;围观的粉丝中红衣的粉丝已经比之前多了不止两倍;隐隐要跟敦贺莲的粉丝数量持平。
或许是整个剧组的合作都形成了一定的默契,众人也都进入了状态,NG的次数少了很多,拍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
敦贺莲望着坐在不远处休息的琴吹红衣;眼眸中闪过温柔;最近敦贺莲对琴吹红衣越加的贴心关爱,每每看着她;那眼神都能柔得滴出水来。
剧组的工作人员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有时候看到敦贺莲拿着那醉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琴吹红衣,众人还会在一边起哄闹一闹。
饶是红衣这种脸皮也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敦贺莲倒是个奇葩,明明每次被哄的面红耳赤连稳重温和的形象都要维持不下去了,却仍然乐此不疲。
为此红衣曾经严肃地警告过他,不过最后败在了他那无辜的眼神之下。
敦贺莲走到红衣的身边,从她的口袋中掏出一颗奶糖喂进了她的嘴里,这也是他最近才发现的红衣的一个喜好,或许是因为拍戏休息的时候无聊了,吃其他零食有点不大方便,所以她总是随身带着一包奶糖,这奶糖他留意过,都是大白兔奶糖,还是中国的牌子,让他对于红衣的中国情结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不过每次看她含着奶糖小嘴动啊动的,都让他好想上去咬一口。
其实,关于这个大白兔奶糖还是红衣前世的一个习惯,她在办公室不怎么吃其他的零食,因为容易被领导发现,所以她吃的最多的还是大白兔奶糖,只是穿越到这边之后这个习惯渐渐地被她给遗忘了,直到无意中在粉丝送的礼物中发现了这个,这才勾起了她的奶糖记忆,于是最近这段时间她总是麻烦鹰矢直人给她跑进出口商店买这个。
看敦贺莲一直盯着她,红衣嘴唇动了动:“你要不要吃一颗?”
原本敦贺莲是不吃甜食的,尤其是这种在他看来是小女生零食的糖果类,不过看到红衣那一脸享受的样子,竟然勾起了他的兴趣,“你喂我。”
红衣瞥他一眼,最后还是从口袋中摸出一颗扒开包装纸送到了他的嘴中,敦贺莲看到红衣那莹白的玉手,舌头趁机舔了她一下,害得红衣手指一缩,差点将奶糖给送到了地上。
敦贺莲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眸中闪过喜爱的光芒。
“这两人甜腻腻也不怕牙酸。”不远处,新开诚士忍不住地说道。
副导演好笑地望着他,“我看你是心里发酸吧,怎么样,你都三十四了,也是时候找个女人了。”
新开诚士瞪了他一眼,“我可不想这么早就踏进爱情的坟墓。”
“还早?”副导差点喷了,“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儿子都十岁了,小心日后年纪大了生养困难。”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新开诚士那着剧本将他的脑袋往旁边推了推。
红衣望着敦贺莲微眯的眼睛,好奇地问道:“味道怎么样?”他不吃甜食她知道,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很享受啊。
敦贺莲趁众人不注意,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跟你的味道一样地美味。”
红衣嗔他一眼,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手机铃声给打断了。
她从包包中将手机给掏了出来,看到来电显示是迹部景吾,有些奇怪,“摩西摩西。”
“红衣,你现在在剧组吗?待会儿本大爷要去探班。”电话那端迹部景吾说道。
“在的,你什么时候过来?”虽然对于迹部探班感到很奇怪,但是琴吹红衣还是如实地回答了。
“我现在就过去,大概十五分钟到。”想了下剧组到自己这儿的距离,迹部说道。
“哦,好,那我等你。”说完红衣便切断了电话。
将电话放到一边,迹部景吾把玩着手中的香槟色印有银色玫瑰暗纹的请柬,有些不明白自家老爷子怎么会突然想要举办什么宴会,现在既不是什么节日,也不是谁的生日,这宴会真的是开得莫名其妙。而且最让他奇怪的是,由于事出突然,很多人在工作或者出差可能不能本人出席,老爷子居然也一点都不在意,尤其是今天还让他亲自将请柬交给红衣,这真是不符合常理啊。
“那个迹部景吾要来探班?”刚刚红衣打电话的时候,他可是趴到她耳边听的,自然知道是什么事情。
红衣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偷听可耻。”
“我这是光明正大地听。”敦贺莲毫无愧色。不过想到待会儿将要出现的少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不用上课吗?现在跑过来干什么?一点的孩子也太不务正业了。”
红衣嘴角有些抽搐,拜托,他口中的一点的孩子可是跟她一样大的好不。
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敦贺莲的脸色瞬间有些尴尬,他都二十一了,可红衣才十七岁,这瞬间让他感觉有点膈应。
迹部来得很准时,十五分钟过后,就见到了他的身影。
跟着助理的引导,迹部景吾看到了一身劲装的琴吹红衣,勾人的眼眸闪了闪,这不一样的装扮倒是让他有些惊艳。
迹部景吾的到来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这还是个气质高贵,容貌俊逸的美少年,听引路的助理说,人家可是从加长版劳斯莱斯上下来的,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最主要的是还是来看红衣的。
这么想着众人将目光瞥向了敦贺莲,有些担心,这个少年莫不是敦贺莲的情敌?因为隐隐地他们似乎感觉到了两人目光交汇间那暗藏的风暴。
见到迹部景吾进来,敦贺莲自然不会离开红衣半步。
迹部将目光从敦贺莲的身上移开,面对红衣的时候神色瞬间柔和了下来,他将手上的一盒泡芙递给了红衣,“这是栗花洋果子店的泡芙,上次你嚷着要吃的。”
红衣眼睛一亮,接了过来,“没想到你还记得,谢啦。”
那次她跟冰帝和青学的人在她的别墅的时候,听到芥川慈郎在说这家洋果子店的泡芙有多好吃多好吃,那时候就有些嘴馋了,说想要试试。不过一直都没有时间,没想到这次他倒是送来了。
敦贺莲暗暗皱眉,盯着那盒泡芙恨不能直接扔出去。
“对了,你今天怎么没有上课?”红衣问道,要知道这家伙的课余时间基本上全都给了网球和公司了,所以为了不让成绩下滑,他上课可是很认真的。
“正好下午两节自习课,所以就过来了。”说着,他将手中的请柬递给了红衣,“喏,给你的,本大爷家里今天晚上有场宴会,这是请柬。”
“宴会?”红衣不解,“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迹部景吾立时黑线,只能用老太爷编出来的官方回答,“父亲前一度时间有些不舒服,最近身子大好,所以想要热闹一下。”
“哦,我知道了。”红衣说着,脑袋里思索着准备什么礼物,现在这点时间去买肯定是来不及了,而且现在还在拍戏她也走不开,不过空间里翻翻的话倒是能找些合适的。
“要本大爷给你准备礼服吗?”迹部看她挺忙的样子,估计待会儿可能没时间准备了。
红衣摇了摇头,“不用了,礼服家里有,回去一趟就好。”
迹部点了下头,“那好,到时候本大爷到别墅去接你,现在你先忙吧,本大爷就先回去准备了。”
迹部一走,敦贺莲立即开始询问,“你晚上要参加宴会?”
“恩。”
敦贺莲郁闷,“那今晚谁陪我。”
红衣叹息,自从接了这部戏之后,这家伙越发地无耻了,天天以对戏为由大摇大摆地侵入她的地盘,赶都赶不走。
最后红衣无奈,她将包包中的钥匙递给了他,“晚上自己先回别墅,晚餐让社先生陪你解决。”
见他仍然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红衣挑眉,“要不然,今晚你跟我一起去?正好缺个男伴。”
敦贺莲的眼神猛然一亮,可是随即又暗了下去,跟过去不失为一个好主意,既能防狼又能随时贴身保护,只是想到宴会是迹部家举办的,他的心里就有些小情绪,不过最后还是女朋友的重要性占据了上风,他决定去看看。
其实像这种宴会有时候很有可能会有些特殊的目的,比如说为了家族联姻而进行的相亲会,他们希斯利家虽然算不上什么超级豪门,但是也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对于这里面的一些事情他多少知道点,思及此,他更加坚定了要陪红衣过去的决心。
晚上,华灯初上,霓虹璀璨,红衣身穿一身淡蓝色的抹胸小礼服挽着一身深蓝色西装的敦贺莲出现在了迹部景吾的车上,红衣的头发简单地盘了个公主头,发饰是自己抽屉里的一套镶蓝钻的发卡,项链和耳环是上次她代言的御木本的人鱼の泪,为了配合敦贺莲那一米九的身高,特意传了一双十二公分的蓝色高跟鞋,看到两人一起出现,迹部抿了抿唇并没有说什么,一般的宴会都会带男伴或者女伴的,不过心里不舒服倒是真的,尤其是两人看起来不是一般的般配。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哈,家里那一片的网出问题了,正在抢修,所以只能早上带到公司来更新了
☆、宴会进行时
迹部家的宴会一向秉承着华丽的风格;宴会大厅金碧辉煌,处处透着不一样的奢华。
琴吹红衣和敦贺莲走进来的时候;瞬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两人因为工作的关系;所以来得稍微晚了些,基本上人都已经到齐了,只是主家还没有讲话而已。
红衣长得美,现在可以说是炙手可热的艺人;自然这些人中也都知道琴吹红衣是琴吹家的大小姐;对她,众人报以友好而新奇的笑。敦贺莲自是不必说;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能够逃得出他的魅力的可没有多少人,尤其他还是个公众人物,知名度很高,宴会中不认识他的人几乎找不出来,虽然有的男人可能会对他心存嫉妒,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真正讨厌他的人真的很少,就像粉丝们说得那般,他是个完美的神一般的男人,所受到的关注自然也不会少。
大厅中,迹部家的人面对一拨拨宾客的问候,微笑着一一回应,只是那眼中的焦急出卖了他们此时的心情。
尤其是迹部宏平,他的眼睛盯着宴会厅的大门都快脱窗了,心焦地嘴上都快长出火泡来,要不是迹部景吾跟他再三保证对方一定会出席,他此时恨不能直接去接人,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这么莽撞,他会吓到她的。
当大门再次打开的时候,他的眼眸瞬间一亮,望着那个身穿蓝色小礼服的少女,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似乎周围的喧嚣都已经消失了一样,他望着那个少女痴了。
像、真的好像……
这是他自从她丢失后第一次看到女儿,那张很迹部六分相像的脸蛋让他心中荡起了阵阵的涟漪,心情激动地无以复加。
迹部阳菜此时也是激动不已,看着那个美丽的少女,眼圈竟是有些微红,挽着丈夫的手微微地带着些颤抖。
迹部老太爷看着渐渐走进的少女,握着绅士拐杖的手不停地摩挲着,眼中的开心方圆两米内都能够感觉得到。
进入迹部家的宴会厅,红衣的表情很从容也很淡定,她早在来之前就大概能够猜出这宴会厅的大体模样了,毕竟迹部的华丽美学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没多会,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有种被人紧紧盯着的感觉,那些目光似乎很炙热,让她下意识地缩了下手臂。
敦贺莲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伸手握了握她略有些凉意的小手,“是不是有些冷?”
红衣摇摇头,“我没事,你别担心。”
敦贺莲点了下头,“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红衣心头一暖,挽着他手臂的手紧了紧,“我知道了,莲。”
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敦贺莲的脸上欣喜一闪而过,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特别喜欢听红衣叫他的名字,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了,但是每次听她叫他都很开心,可能是一直以来她都是敦贺先生敦贺先生的叫,让他心里有些不平衡吧,现在听她这么喊,竟是比吃了蜜还甜。
感觉到那些视线仍然盯着自己看,红衣的眉头微微蹙起,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妻和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瞅着不时有人围在他们身边上前打招呼,红衣大概猜出了他们的身份,这三个人应该是迹部景吾的爷爷和父母了。
这时,停好车的迹部景吾走了过来,引着琴吹红衣和敦贺莲去见自己的家人。
望着那个少女越走越近,迹部老太爷和迹部夫妇都有些难言的紧张。
“爷爷,父亲母亲,这是本大爷跟你们说的朋友,琴吹红衣和敦贺莲。”迹部介绍道,其实他想要介绍的只有琴吹红衣而已,只是他也并不是个小肚鸡肠的男人,而且作为主人家,总不能将来的客人给忽略了,好歹也是红衣带过来的,总是要给敦贺莲些面子的。
这时候迹部家的众人才看到了红衣身边的敦贺莲,那原本激动慈爱的目光瞬间变得审视了起来,眼光将人打量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尤其是迹部宏平,他那挑剔的眼神似乎要透过敦贺莲的皮看到他的心里一样,饶是淡定如敦贺莲也有那么一瞬间得不自在。
红衣微微皱眉,下意识地上前,将敦贺莲挡在了身后,然后礼貌地问好,“迹部爷爷好,叔叔阿姨你们好,一直听迹部提起你们,本来叔叔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应该早些来看望的,却没想到被耽搁了,还望你们不要见怪。”
听到红衣叫他叔叔,迹部宏平的脸色有些黯然,不过想到现在人已经找到了,总会有机会让她喊一声爸爸的,他的脸色才好了起来。看到红衣那下意识地维护敦贺莲的动作,迹部宏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鲁莽,于是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打量的目光,再转脸面对红衣的时候,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语气也满是浓浓的关爱,“没关系,叔叔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听说你最近在拍戏呢,会不会很辛苦?”
红衣见迹部宏平的态度很是和蔼,脸色也好了很多,尤其是他看着自己的那种带着浓浓喜爱的表情,让红衣想到了琴吹龙生,对他的印象倒是提高了不少,“其实拍戏很有趣的,虽然有时候有点辛苦,不过整体来说还是个很让人心情愉悦的工作。”
“那就好。”看她开心的笑脸,迹部宏平的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
迹部阳菜压抑住了想要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