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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是爸爸妈妈的亲生女儿,小紬才是,我是他们捡到的弃婴。”似乎是心里的负担放了下来,红衣说得时候语气很平静,“几个月前我出过一趟车祸,因为我听到了爸爸妈妈的谈话,知道自己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所以我……”
听到这里,敦贺莲难掩身上的怒气,他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眼里满是紧张和害怕,“你、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以为你自杀后就能将所有的问题解决吗?!你……”
红衣愣了愣,难得地脸上露出一抹微笑。
“你还笑!”敦贺莲此时恼怒异常,他此时心里正紧张的要命,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谁跟你说我自杀的,你果然是八点档演太多的关系吗?”
“不、不是吗?”敦贺莲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跑出去静一静而已,谁知道会从路边冲出来一辆车。”红衣小声地咕哝道。
将她往怀里抱了抱,敦贺莲在她的颈间蹭了蹭,心道,还好,还好她现在没事了。
“车祸后醒来,我做了一回鸵鸟,假装失忆,直到现在他们都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自己是捡来的事实。”
“那、你怎么又成了迹部家的孩子了?”敦贺莲忍不住地问道。
“这个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是的,只是猜测,但是也八九不离十了,“你不觉得他们今天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吗,还有,你不觉得我跟迹部还有迹部夫人长得很像吗?”
这么一说,敦贺莲倒是真的觉得他们长得像了,尤其是他们家那标志性的泪痣,再联系之前迹部家的人对红衣的态度,这事大概就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明天陪我去一趟医院吧。”红衣道。
“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现在就……”
“我没有不舒服。”红衣打断了敦贺莲的话,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根紫灰色的头发,“明天,我们去做DNA,这是迹部的头发,你抱我出来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我悄悄拔了一根。”要知道做DNA检测,头发是要带毛囊的。
看到她那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敦贺莲顿时无奈了,“你呀,真是拿你没办法。”
☆、销魂敦贺莲
第二天早上起来;红衣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了,或许是因为看开了的关系;或许是因为有敦贺莲的安慰和陪伴;也或许是因为迹部家对她的态度;让她有一定的信心当年他们并不是想要抛弃她,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总之,她现在的心情很平和。
上午;趁着没有自己和敦贺莲的戏份的时候;红衣跟敦贺莲向导演请了假,说是下午再过来;新开诚士欣然应允了。
敦贺莲开车载着红衣去了东京综合病院,这家医院在东京绝对是领军位置,要知道DNA并不是随便哪家医院都能验的,有时候可能还要到法政部去,两人稍微乔装了一下,医院里大都是些正在忍受病痛的病人,并没有多少人注意他们。
他们直接去了五楼的检验科。
由于红衣说事情比较紧急,最后医生让他们两天后来拿结果。
忍足侑士从父亲的办公室出来,看到站在电梯前等电梯的一对男女,总觉得眼熟,等到两人进电梯的一刹那,他才发现两人不是敦贺莲和琴吹红衣吗,虽然两人带着口罩和鸭舌帽,但是对于一个跟他们比较熟的人来说,认出来还真不是太困难。
他有些不解,两人怎么会来医院,一时间他的脑海中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难道敦贺莲搞大了红衣的肚子来做检查?
不过很快地他就否定了这一想法,因为五楼除了检验科便是院长室了,很显然他们不是去院长室的,因为自己一直都在院长室呆着的,那么两人只能是去检验科了,如果是孕妇要做胎儿DNA检测的话应该要婴儿足四个月大的时候才好,而红衣根本就看不出来肚子有四个月大了。
不过,也有一些人不在乎这个的,八周左右能够检查的时候就会去做检测,这么想着,忍足侑士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直接走进了检验科,听了医生的话,他的心才稍稍地放了下来,至少他们不是做胎儿DNA检测的,不过让他比较疑惑的是,红衣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头发跟别人的头发做DNA对比呢?
想着迹部对于红衣的感情,忍足侑士在犹豫要不要将事情告诉迹部。
最后,他还是拿起了电话,给迹部拨了过去。
此时迹部怔愣地对着电话良久,表情有些呆呆的。
迹部阳菜看着迹部一脸呆滞的模样,有些担心地问,“景吾,你怎么了?”
迹部景吾抬头,眨了眨眼睛,艰难地道,“刚刚,侑士打电话过来说,他看到红衣和敦贺莲去了医院……”
迹部阳菜一听红衣去了医院就急了,“可是你妹妹她生病了?”
迹部摇了摇头,“侑士说她拿着一根头发跟自己的头发做DNA对比。”
迹部阳菜手中的杯子啪地落到了地上跌了个粉碎,难道……难道红衣知道了什么?
想想红衣那天在宴会上的反应,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一定是的。
其实迹部景吾跟迹部阳菜有着一样的想法,除了这个他们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我已经跟侑士说过了,等结果出来,让他第一个告诉我。”
迹部阳菜点点头,眼神空空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由于忍足侑士地催促,检验科的人第二天就对比出了结果,而这个结果让忍足侑士惊讶了很久,因为DNA对比后相似度竟高达百分之九十五,这说明了什么,说明DNA检测的两人是近亲,最大的可能是双胞胎,但是据他的了解,红衣只有一个比她小一岁的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忍足侑士给迹部打电话的时候,迹部正在处理公司文件。
听到电话那段忍足吞吞吐吐的话语,迹部深吸了口气,“忍足你说吧,红衣的DNA检测结果到底是怎样的。”
“迹部,红衣很可能不是琴吹家的孩子。”忍足侑士说道,“跟她做DNA对比的那个人,很有可能跟红衣是双胞胎。”
“红衣拿去的那根头发是不是跟本大爷的头发是一个颜色?”听到这个结果,迹部显得很淡定。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颜色确实是跟你……等等!迹部,你的意思是说,红衣拿的是你的头发去做的DNA检测?!那你跟红衣岂不是……”忍足侑士愣住了,他觉得这个社会玄幻了。
“你不觉得她跟本大爷很像吗?”迹部轻笑出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段,忍足拿着没有了声音的手机愣了好久,最后只憋出了一句shit!
没想到红衣居然是迹部的双胞胎妹妹!这说出去要震死一帮人的好不好!不过现在想一想,红衣跟迹部还真是挺像的,他们原本还以为是夫妻相来着,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两天后,红衣跟敦贺莲拍完戏去了医院拿结果,看到手中的报告,红衣已经可以做到处变不惊了,她将报告塞进了包里,跟敦贺莲回了家。
她躺在床上将报告翻了翻,然后将它扔在了地上,敦贺莲走过去,她平静地让他有些担心。
红衣看到站在床边弯腰望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勾起了唇角,然后不假思索地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带到了床上,柔嫩的双唇,堵住了他有些发懵地惊呼。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敦贺莲才放开了她诱人的唇,他趴在她的身上,眼神炙热,“小妖精,今天这么热情,不怕我忍不住吃了你?”
红衣看着他的眼睛,手从他的衬衫下伸进去,在他胸前的两点上轻轻地搔刮着,媚眼如丝道:“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的……莲~”
敦贺莲被她挑|逗地欲|火焚身,身子忍不住地有些哆嗦,望着她的目光中带着摄人的热情,他俯身攫住了她的唇瓣,轻舔着、吮吸着、啃噬着,直到她的身子发软,嘤咛出声。
此时红衣的衣服已经被他不知不觉间地解开了,黑色的蕾丝胸衣已经被他推到了上面,两颗浑圆白皙的胸|部就这么曝露在了他的眼前,他轻轻地揉捏着,手指不断地在她那两点殷红上撩拨着,红衣这具身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敏感地有些让她承受不住,她的双臂紧紧地攀在他的背上,似乎想要借此来缓解那一阵阵熟悉又陌生的战栗。
敦贺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兴奋过,他的唇从她的唇上一路向下,吻过了她的脖颈她的锁骨,然后来到了她的胸前。
敦贺莲的力道很大,吮得她微微地有些痛楚,但是却也带着一股别样的刺激。
红衣被他撩拨地双腮粉红,呼吸声变成了浓重的喘息,修长的双腿难耐地磨蹭着,却不想她这一情难自禁地举动却不小心擦过了他双腿|间的某个硬物,引得他身子一抖,差点泄了出来。
理智告诉敦贺莲,红衣只有十七岁,现在还不能吃了她,可是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他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将她的身子狠狠地揉贴上自己火热的身体,似乎这样可以减轻他的渴望,“红衣……红衣……我不能现在就……你承受不住的、红衣……”
看到他极力隐忍的模样,红衣的心里又酸又甜,她现在有点后悔刚刚那么勾他了,其实对于将自己给他,红衣一点都不抗拒,或许是从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他的时候她就已经完全将自己看成了他的人,刚刚看到检测报告,她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她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看起来的淡定,她只想要他的怀抱,让他帮忙赶走她内心深处的彷徨,却不想害得他这般隐忍。
她不在乎自己只有十七岁,但是他却在乎她的身体是不是太过稚嫩承受不住他的需索。
轻轻地叹了口气,她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对不起,莲~”
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解开了他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我可以用别的方式让你舒服,莲,不用忍着……”
似乎是她的那一句不用忍着彻底切断了他心头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敦贺莲的动作变得狂野了起来,他不断地在她的身上需索着,几乎吻遍了她身体的每一处,敦贺莲其实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之前拍戏的时候他很少拍感情戏,他拍的戏里面顶多会有些接吻的镜头,不过那大都是借位的,之前他也交过两个女朋友,可是那都是那些女人追得他,他可有可无地答应了,只是当他们还处在牵手拥抱的阶段时,对方已经提出分手了,像这般他拼命地去追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也是他第一个撩动他心扉的女人,他想这辈子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女人能够这么让他如痴如狂。
随着红衣手上的动作,敦贺莲的喘息声紊乱不堪,那不断摆动的腰胯,显得那么地渴望,红衣的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欲望的顶端,感觉手中那炙热的湿滑,敦贺莲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样愉悦的折磨里了,此时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挺|动,红衣知道他快到了,手下微微用力,指尖悄然地刮过他敏感地尖端,她感觉那在她手中的欲望猛然跳动了一下,接着那具覆在她身上的身子蓦然一阵抽搐,一股股黏腻的液体喷湿了自己的手心。
敦贺莲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瘫在了她的身上,只剩那酸麻的下|身还时不时地挺动一下,似在回味那阵阵销魂的余韵。
☆、迹部家的行动
从那一阵阵蚀骨销魂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敦贺莲的脸色微微地有些酡红,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孟浪激情还是因为那在她手中释放的羞涩。
他喘息着从红衣的身上下来;眼光不小心瞄到了她手中那乳白色的粘稠物;这带着些暧昧于yin乱的画面让他浑身发热;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又有了中蠢蠢欲动的感觉。
他迫使自己移开目光,然后套上几乎凌乱地已经起不到什么遮蔽作用的裤子,顶着微红的脸蛋;抽了几张面纸过来。
红衣的脸色也有些微红;虽然她穿越前是有这方面的经验的,但是自从大学毕业跟那个男人分手了之后;自己就再也没做过这种事了,当时不过是年少轻狂、意志薄弱的时光,但是现在面对这个自己悄悄将他放在心里的人,难免会有些紧张的,她能够面不改色地完成刚刚的一系列“采蘑菇”事宜,全凭最近修身养性形成的具有欺骗性的淡定性格。
敦贺莲从身后抱着红衣,然后细心地将她手上属于自己的j□j给擦拭干净,顺便趁机在她的身上偷了个香。
胸衣因为之前的激情被推到了上面勒得红衣有些难受,她将胸衣解开放到了一边,想要去洗个澡,只不过手上的动作没有敦贺莲快,自己的一对胖兔子还是被他蹂躏了一把。
红衣嗔他一眼,然后迅速起身往浴室走去。
见敦贺莲跟过来,她伸手推开他,“我要洗澡你跟着干嘛。”
“我帮你洗。”他一副好心的模样。
红衣觉得好气又好笑,“是想要趁机揩油吧。”说着,她在他下|身某处开始充血的部位轻轻拍了拍,换来了某人的一声j□j后,动作迅速地躲进了浴室,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阵阵笑声,敦贺莲无奈了,他蔫蔫地走到床边趴在床上,将脸埋在了有着红衣体香的床上,不耐地磨蹭了两下。
等到红衣出来的时候,敦贺莲已经从那难熬的渴望中缓了过来,然后在红衣的催促中去洗澡。
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敦贺莲突然回头,笑得一脸期待,“宝贝,给我搓背吧。”
红衣扶额,“不许发|骚!”
“没有这项服务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说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关上了浴室的门,只是那门他根本就没锁而已,最好红衣忍不住扑过来,他不找边际地想着。
等到敦贺莲从浴室出来,红衣此时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敦贺莲走过去,占据了一半的床位,然后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今天她一定累坏了吧,先是医院报告的事情,再是她刚刚帮自己用手……,想到这里他甩了甩头,将不期然窜进脑海中的旖旎画面给甩掉,幸好去拿报告前吃过晚饭了,要不然现在还得劳累她去准备晚餐呢。
原本快睡着的红衣,被他的一阵动作给弄醒了,抬眼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她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你怎么不回房间休息?”
敦贺莲将被子一拉盖住了两人,然后在被子中的手将红衣往自己的怀中一抱,“睡觉。”
红衣愣了一下,“喂,你要睡这里?”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敦贺莲嗯了一声。
原本还想要出声拒绝的,但是看到他闭眼假寐以躲避自己的反对声浪的模样,琴吹红衣最后还好似妥协了,两人的关系都已经这么亲密了,再装纯就有点矫情了,算了,其实靠着他睡也是很舒服的。
这一觉两人睡得格外地香甜,交缠的四肢亲密无间,直到早晨的闹铃响了起来,两人才悠悠地转醒。
敦贺莲撑起身子,在她还有些惺忪的脸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半抱着她一起去了卫生间。
将牙膏挤好,牙杯里的水装好,递给红衣,敦贺莲再将自己的牙膏挤上,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两人对着卫生间的镜子刷起了牙来,望着镜子中的影像,敦贺莲时不时地看一眼身边的少女,眼中总是不经意流露出浓浓的眷恋和温柔。
洗漱完后,红衣原本是要到外面拉腿的,但是看到敦贺莲埋头做早餐又有点不放心,于是她将瑜伽毯放在了客厅能够看到厨房的地方,以便敦贺莲有应付不过来的时候可以赶紧地地帮一把。
不过,等到红衣看到他端上来的早餐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其实敦贺莲的西式早餐做得还是不错的,煎两个蛋和一些培根,然后又烤了些土司,再热上两杯牛奶,虽然简单,但是却没有什么太难的程序,所以敦贺莲做起来并没有出现什么纰漏。
用过早餐后,两人去了剧组,最近的戏比较紧,因为《特工恋人》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这几天正在抓紧补戏,现如今这部剧已经在黄金档播了有十集了,反响空前得好。
冰帝网球部。
一早上迹部景吾就显得有些不在状态,脑海中全都是红衣的事情,网球部众人都不知所以然,除了忍足侑士,但是对于迹部家如此私密的事,他自是不会跟别人提起的,连亲密的队友都不行,除非有一天迹部自己说出来。
迹部看了看自己的手机,那里依旧没有任何的短讯或者来电,这让他很烦躁。
昨天晚上晚饭后,忍足侑士跟他说,红衣已经将鉴定报告给拿回去了,那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么为什么现在一点的消息也没有,这不由地让他感到担心,他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这件事情,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想了想,最后,迹部拨通了红衣的电话,那边却是一直无人接听,他安慰自己可能是她还在拍戏吧。
过了一会儿后,迹部再次拨了过去,这次倒是通了。
电话接通之后,两人都有些沉默,最后还是迹部景吾开得口,“红衣,我想我们得谈谈,有些事情不是想逃避就能够逃避的了的。”
“改天吧,这几天比较忙。”红衣深吸了口气,却并没有拒绝。
“好,那等你有时间的时候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