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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天吧,这几天比较忙。”红衣深吸了口气,却并没有拒绝。
“好,那等你有时间的时候通知本大爷。”迹部应了下来,只是最后忍不住地叮嘱道,“注意身体,不要让自己太累了,有什么事情给本大爷打电话。”
“知道了,挂了。”
望着已经断讯的手机,迹部景吾叹了口气。
忍足侑士上前,拍了怕他的肩膀,给予他无言的安慰。
这时迹部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红衣的电话,最后却发现是管家打来的。
接通了电话后,迹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更是惊得豁然站了起来,吓得网球部众人一阵哆嗦,后援团的女生此时也是噤若寒蝉。
挂掉电话后,迹部像是一头被困的狮子一般走来走去,最后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红衣的号码。
刚刚管家打电话告诉他,父亲母亲还有爷爷正准备礼物要去琴吹家谈红衣的事情。
家里人认为红衣的身世已经大白了,虽然还没有跟红衣谈这件事情,但是他们想要知道一下琴吹家的意向,问题总不能悬着,他们想要认回这个女儿,那么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他们迹部家和琴吹家总归是要有一次会面,此事宜早不宜迟,于是这才有了今天的这行程,当然了,他们对于琴吹家自然是要礼遇有加的,如若不是他们,红衣此时或许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总归是他们迹部家理亏啊,但是红衣,他们真的不想放手,那是他们寻了十几年的孩子,如见找到自然不肯再失去。
再次接到迹部的电话,红衣觉得很意外,等到她听到迹部说了什么之后,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迹部在电话那端听不到红衣的回应,焦急地喊了许多声才唤回了红衣的神智,“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准备出发,如果现在赶过去,兴许在路上还能够将人拦下来,本大爷现在在学校,离琴吹家比较近,我先在琴吹家前面的路上等着,如果到时候你没有赶上他们,本大爷自然会将他们拦下。”
“谢谢,我马上过去。”
“你也不要着急,本大爷在这儿呢,不会让他们真的过去的。”停顿了一下,迹部开口道,“红衣,不要怪爷爷和父亲他们,他们只是太在意你了,而且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只是本大爷觉得如果这件事情不告诉你的话,你会伤心的。”
“我知道,现在我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红衣匆匆地跑到新开诚士那边,面上难掩焦急,“导演,我家里出了些事情,我想要请假。”
红衣少见得焦灼让新开诚士说不出拒绝的话,“行,你去吧,正好可以拍一些其他人的戏。”
红衣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然后来到敦贺莲身边,双手紧紧地捉着他的手臂,“莲,车借我,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下。”
“出什么事了?”敦贺莲有些担心地问道。
红衣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迹部家的人去找我爸妈了,我要去阻止他们。”
敦贺莲安抚地顺了顺她的长发,“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我送你过去。”
红衣现在十七岁还不到考驾照的时候,如今又是这样的模样,他怎么放心她自己一个人。
跟导演说了声之后,两人匆匆地离开了剧组。
上车后,敦贺莲帮她系好安全带,便风一般地驶离了停车场,他知道红衣此时的心情,速度微微地提了上去,但愿还能拦得住他们。
☆、两难
坐在副驾驶;琴吹红衣的心早就慌得不像样子,那双紧握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生怕自己迟了。
就在这时;迹部景吾的电话打了进来;红衣急急地接起,“喂,怎么样,拦到人了?”
“你别着急;还没有;不过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去说一下,我想你的话他们会听的。”迹部景吾说得时候略显心虚;怎么说呢,他完全忘记了还可以打电话这回事,直到自己在路口等了十五分钟之后,才在无聊摸手机的时候福至心灵,红衣那边没有父亲他们的号码,而且就算有,按红衣的心慌程度,估计早就记不得还有这回事了。
迹部的话让红衣回过了神来,对对对,她还可以打电话,“你把号码发给我,我马上打过去。”
敦贺莲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红衣的情况,听到她的话,恨不能拍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将这事给忘了,当时只想着红衣的心情了,完全忘了还可以打电话。
须臾,号码便发了过来,简讯上说,这个号码是迹部宏平的,迹部也是知道自家那几个家长的,迹部宏平对于红衣最是心疼,这个号码给她正好。
深吸了口气,红衣按照上面的号码拨了出去。
迹部宏平看着手机上来电显示是红衣,手一抖,赶紧接了起来,说起来这号码还是当初他们调查红衣资料的时候查出来的,当时他就将号码存在了自己的手机里。
“喂,迹部叔叔吗,我是红衣,我想跟你们谈谈。”虽然语气有些焦急,但是红衣却极力压制住。
“今天吗,今天我们有点事情,所以……”
“我知道你们要去我家,我希望你们能够停下来,我们先谈谈。”听到迹部宏平似乎想要拒绝,红衣的语气略显着急,“我希望你们尊重我!”
电话那段沉默了良久,红衣便听到了一声回头,她的心瞬间安了下来,“你们在哪儿,如果方便可以先到我的住处。”
“好,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你那里。”挂断了电话,迹部宏平吩咐司机去了红衣现住的别墅。
红衣没有告诉他们自己现在的地址,但是她晓得他们一定知道,因为,凭借迹部家的实力,肯定已经调查过她了,她住在哪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是秘密。
怔怔地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红衣靠在了副驾驶的靠背上,双手手背贴在了眼睛上,神情说不出的疲惫,“莲,我们回家。”
敦贺莲抿了抿唇。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伸手将她捞进怀中,“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嗯?”
红衣伸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像是抓住唯一的一块浮木,良久后,她松手,“放心,我没事,先回家吧。”
最后抚了抚她有些苍白的脸,敦贺莲调转车头,往回走,“要不要给迹部景吾打个电话,他现在还在路上守着呢,让他也过来吧,我想有他在,事情处理起来应该稍微顺利些。”至少迹部景吾可以充当一下两者间的润滑剂。
经他这么一提醒,红衣才想起了还等在路口拦截迹部家车辆的迹部景吾,赶紧给他去了个电话,说是在她的别墅见。
红衣他们与迹部家的人几乎前后脚得到了别墅。
进了别墅之后,迹部宏平等人对别墅一阵打量,他们并不是震惊于别墅的宽广也不是震惊于别墅的豪华,他们只是想要了解一下红衣,了解一下红衣在琴吹家的地位,不过,通过别墅的一些小细节,他们能够看出这别墅很明显是花了心思的,如果琴吹家真的对这个捡来的女儿不好的话,自然不会给她置办这样一处房产。
可是这样的情况却是让他们心里又喜又愁,喜的是自家的孩子并没有受什么委屈,至少那十七年的日子过得并不辛苦,愁得是,琴吹家如此待红衣,自然是真心疼爱她的,让他们放弃红衣,同意红衣回归迹部家,这个问题显然难了很多。
红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个人占据了一边的长沙发,而迹部宏平三人则坐在了她的对面,敦贺莲则去给几人泡茶了。
他煮了三杯咖啡给迹部宏平夫妇和自己各一杯,一杯绿茶给了迹部慎吾,最后给红衣倒了一杯热牛奶,她现在的心情需要缓解一下。
客厅内谁也没有说话,敦贺莲自然也不会开口,他手里端着红衣的牛奶用手试了一下温度,觉得可以喝了之后才递到了红衣的手中。
迹部宏平等人将敦贺莲的动作看在了眼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抹审视和慎重。
就在迹部老爷子打算开口谈的时候,迹部景吾也赶了过来,这下人全齐了。
迹部景吾看了沙发上的父母和祖父一眼,然后转身坐在了红衣的另一边,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红衣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的牛奶放到了茶几上,“现在,我想我们可以谈谈了。”
叹了口气,迹部慎吾望着她道,“红衣,我想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
身侧的手紧了紧,红衣抿着唇点头,“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我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我的父母。”
“红衣,这是不现实的,你是我们家的孩子,现在找到了,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迹部阳菜略显激动地道,她担心红衣不肯认他们。
“我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要扔掉我。”其实红衣的心里也吃不准,从迹部家的态度来看,似乎她并不是个被抛弃的孩子,但是她却也带着一丝不确定,不确定当年的事情是不是如她想得那般另有隐情。
“扔掉?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爸爸没有扔掉你,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舍得!”听了红衣的话,迹部宏平显得很是激动,他不要红衣误会他,他那么爱她,宠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不要她!
“那么为什么我会被琴吹家收养,以迹部家的实力,为什么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红衣不想往坏的方面想,但是她忍不住。
敦贺莲握着她的手,因为那冰凉的温度而眉头紧蹙。
迹部景吾注意到了敦贺莲的动作,眼眸中的黯然一闪而过,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信封,里面是几张他们小时候的照片,是他听说他们要谈谈时回家里让管家找出来的,“这是我们小时候的照片,本大爷也是这两天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的。”
略带些迟疑地接过迹部手中的信封,红衣从里面掏出了一沓照片,照片的颜色微微带着岁月的枯黄,让她的心跟着一重,第一张是两个婴儿的照片,一个黑发一个紫灰发色,她知道那是她跟迹部景吾,第二张照片,看场景应该是医院里,迹部夫人躺在床上望着身边的一对儿女眼神温柔,第三张照片是迹部宏平拿着黑发婴儿的小手笑对镜头摆姿势的,第四张照片,迹部宏平搂着黑发的婴儿在沙发上小憩,那微微张开嘴巴的睡觉样子,显然是被偷拍的,第五张照片,迹部宏平抱着黑发的婴儿专注而温柔地给她喂奶,那拿着奶瓶的动作很是自然,显然这应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第六张照片,是浴室里拍的,迹部宏平在给黑发的婴儿洗澡,而迹部阳菜则是在给紫灰色头发的婴儿洗澡,第七张照片……第八张……一张一张地照片翻过去,红衣不知道别人看到这些照片会有什么感觉,但是她只觉得心酸,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照片中的迹部宏平似乎很喜欢那个黑发的婴儿,他跟紫灰色发色的婴儿合照很少,却有大把大把的照片记录着她和迹部宏平的,他,一定是个好爸爸吧……
望着红衣泛红的眼眶,敦贺莲抽了一张迹部宏平给婴儿喂奶的照片,然后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红衣小的时候,真可爱。”
红衣迅速地从他手中将照片抽了出来,瞪了他一眼,虽然眼眶还是红红的,但是很明显地表情要放松了很多。
“当年的事情,是迹部家的一个失误。”迹部慎吾缓缓地开口,将当年婴儿丢失的经过讲了一遍。
红衣静静地听着,却始终没有给出一句话。
“红衣,回家好吗?爸爸好不容易找到了你的,啊?”
面对迹部宏平那殷殷期盼的眼神,红衣一时说不出话来,这具身体的身世出乎她的意料,并不是她想当然的被抛弃的悲剧,但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琴吹夫妇将捡来的孩子当成亲生子养在了身边十七年,甚至在有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之后仍然对她呵护有加,她穿越过来,也是他们陪伴她走过那段非常时期,她把他们当做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她在心里依赖着他们,但是迹部家没有错,他们找了她十七年,其中艰辛并不是只言片语就能够概括的,但是她是万万不会去伤害琴吹夫妇的。
“我想要先静一静。”红衣艰难地开口,“这件事情我会跟爸爸妈妈讲的,我希望你们给我时间,先不要去打扰他们。”
“红衣……”迹部宏平还想要说什么,却是被迹部慎吾拦了下来。
“好,先给你一个星期缓一缓,好好的理一下思路,我们不逼你,你这孩子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我们都希望你能够快乐,对于琴吹夫妇,我们一家有的只是感激,所以,别担心。”
迹部慎吾的话,让琴吹红衣松了口气。
敦贺莲道:“谢谢迹部老先生,这段时间我会好好照顾红衣的。”
迹部慎吾点了下头,对于敦贺莲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这个时候的红衣也确实需要个人在旁边照看一下的。
☆、让人意外的琴吹龙生
迹部慎吾等人走后;红衣去洗了个澡,原本敦贺莲是有些担心的;但是看到她从浴室出来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他也就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只是;红衣真的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就看她时不时地发呆,倒个水能倒到杯子外,切个菜能将自个儿手给切了就知道;她根本就不是没有事情;而是将事情给压到了心里。
将她手中切菜的家伙给拿了下来,敦贺莲道;“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恩?”
红衣苦笑一声,转身勾着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前,她知道今天自己很不在状态,如果继续做饭的话,估计做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好吃的,“恩。”
两人去了东京的一家比较有名的中餐厅,敦贺莲知道红衣的心情不好,估计吃饭也不会有什么胃口,所以他选了她比较爱吃的中餐,希望她多少可以吃一点。
两人乔装了一下,要了一间包厢,也没有什么人认出他们来,面对着让人怀念的味道,红衣的脸色好了很多,在敦贺莲的一再催促中,也吃了不少。
“我跟导演说了,下午的时候就不过去了。”敦贺莲道。
红衣抿唇不语,其实她知道像这种事情拖着也没有用,早一点解决早一点安心,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跟琴吹夫妇讲,难道说,爸爸妈妈,我的亲爸亲妈找来了,他们让我认祖归宗吗?
敦贺莲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红衣,这件事情还是要解决的,下午我陪你去琴吹家吧,别怕,你还有我。”
握着饮料的手紧了紧,红衣艰难地点了点头。
结过账后,红衣打电话给了琴吹龙生,问他们下午有没有时间,有事情要跟他们谈一谈。
似乎听出了女儿语气中的紧张,琴吹龙生最后将下午的行程给挪到了明天,跟琴吹杏奈一起从公司回了家。
琴吹家的别墅所在地是一片离冰帝学园很近的别墅区,这一片也可以说是富人区,敦贺莲是第一次来到琴吹家,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她知道红衣很在乎琴吹夫妇,所以他也想要给琴吹夫妇留一个好印象。
琴吹家的别墅占地没有红衣现在住的这个别墅大,但是却处处透着高雅与大气,虽然是西式风格,但是跟迹部家的奢华又有一定的不同。
听到汽车的声音,秋田管家已经迎了出来,看到敦贺莲的时候只是眉毛挑了一下,然后很淡定地接过敦贺莲手中的礼物将人领了进去。
在管家的印象中,对于敦贺莲这号人物是有印象的,他去探班的时候,见到过这个年轻人,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他看得出来,这个年轻人似乎对大小姐颇为照顾,现在看来两人的关系真的是不一般呢,这次很有可能是来见家长的。
敦贺莲带来的礼物是一瓶1971年的罗曼尼康帝红酒,那是他的珍藏,从红衣那里听说琴吹夫妻都很喜欢红酒,便忍痛舍了。
接到礼物的时候,琴吹夫妇显得很高兴,对于他们这些老酒客来说,一瓶好酒比任何的礼物都来得让他们高兴。
算起来,红衣也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琴吹夫妇了,看到他们身体健康精神状态很好,自己也就放心了很多。
“红衣,你不是说有事情要说吗?”琴吹龙生笑着说道,眼神还暧昧地在敦贺莲的身上扫了扫。
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下,红衣被琴吹龙生弄得竟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对于敦贺莲她还是要给家里人介绍一下的。
看着自始至终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红衣的脸色柔和了很多,“爸爸妈妈,这个是敦贺莲,我想你们应该认识他的,现在我们在交往,今天正好回来有事,就先带他给你们看看。”
敦贺莲也适时地向两人问好。
琴吹家跟一般的家族不太一样,他们做的是乐器生意,对于娱乐圈的新闻也会看一看,尤其是自家女儿出道之后,对于娱乐圈的新闻更是关注了,自然也知道敦贺莲这么一号人物,说起来,上次那个坂上美树的事情,还得多谢他从中澄清,要不然女儿可不就被白白的陷害了,最关键的是,他们最近在看《特工恋人》,也有可能是受一部分电视剧的影响,觉得他跟他们家女儿很般配,总之,他们对于敦贺莲的印象很不错。
琴吹杏奈笑着说,“我最近跟你爸爸都在看你们新拍的电视剧呢,很好看。”
对于父母的评价红衣和敦贺莲都显得很开心。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