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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我半蹲下身子于不叽平视,道:“不叽啊,你是不是又去找朔渊上神了?”
闻言,不叽没有犹豫,点点头,像是开心。
我一看他那表情,心里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叹口气,便又听他天真无邪的声音继续道:“可惜没有玩多久承若就来了。”
看着不叽微微郁闷的小脸,我开口,语气淡淡的,有些无聊:“然后承若就打了朔渊,再然后朔渊就五脏六腑都碎裂了?”
听得此话,不叽显然更加郁闷了,点点头,声音也有点闷闷的,道:“为了什么承若总是打朔渊哥哥呢。”
略微无奈的摇摇头 我站起身来,看了眼碧水潭的方向,道:“你以后多找承若玩玩,他就不会去打朔渊上神了。”
疑惑的看着我,不叽天真的道:“真的吗?只要多找承若玩玩我,他就不会打朔渊了?”顿了顿,童真的声音复又道:“可是承若他都很少搭理我的。”
闻言,我不由的笑笑,低头看着不叽的眼睛,道:“嗯,你只要跟承若卖卖萌,打打滚儿,然后你说什么,承若就会做什么了。你让他不打朔渊上神,他……”会把朔渊打的更惨。
“真的吗?”不叽水蒙蒙的眼睛,满是期望。
我笑笑,复又捏了捏他的脸,道:“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你让承若给你逮兔子,他就给你逮兔子,绝对不会给你逮狐狸,你让他给你摘果子,他就给你摘果子,不会给你采花朵。”
闻言,不叽欢呼一声,便蹦蹦跳跳的往碧月潭跑去了。看着那小小的背影,我有些无奈,跟多的却是欣慰。自从有了他,这里的生活便稍微好过些,欢乐些,没有像以前那样寂静的可怕。
不叽便是那只不幸被众人打回幼生期的小鸟,这些年来一直由我照顾着,一天天长大,拥有灵智,然后化形。
又是三百年了,我以为,不叽会恢复过往的记忆,但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不叽就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一点点长大,丝毫找不到被打回幼生期以前的影子。
“混沌未开天地浊,渺渺茫茫空留白。自盘古破天地,从女娲造苍生。鸿蒙破,滋清浊辨。万物生,天地始生。覆载苍生以至仁,固守天地以为善。徒儿,你且记住,待得你天道有悟,修法有成时,便是你与荆棘再见之时。”
师尊的话在我的脑海过了一遍又一遍,但我所能够理解的,确实什么也没有,唯一知道的就是,等我领悟了天道,就可以再见到古山了。
云下山,地不干。云绞云,雨淋淋。黑云接驾,不阴就下。云低要雨,云高转晴天。日落胭脂红,非是雨,便是风。
不怕阴雨天气久,只要西北开了口。云向东,有雨变成风;云向南,水涟涟;云向着西,下地披衣。
急雨易晴,慢雨不开。雨后生东风,未来雨更凶。雨前有风雨不久,雨后无风雨不停。不刮东风不雨,不刮西风不晴。
星星密,雨滴滴。星星稀,好天气。星星明,来日晴。星星眨眼,有雨不起。
直闪雨小,横闪雨大。炸雷雨小,闷雷雨大。雷轰天顶,虽雨不猛。雷轰天边,大雨连天。
天地之间,风有风的规则,雨有雨的规矩,雷有雷的准则,冥冥之中,万事万物都按照这固有的规律运转着。
想到这,我不由的叹口气,想起那据说五脏六腑都碎了朔渊上神,只好收拾点东西过去。
来这里几百年了,其他的本事没有,医学到真的是长进了不少。但仔细回想起医学长进的过程,我只能感谢这些原始修士的超强力体能,竟能经得住我一次又一次的试药而没有死掉。
“医者!!医者!!!!”远远地,还没有到达丁华山,朔渊上神门下的童子便激动的迎了上来。
看着那小童着急的模样,倒是让我回忆起了以前,在我还没有来到洪荒前期的时候,这里,我姑且与古山生活的年代称之为后世吧。
洪荒以前的人都不想后世那样脆弱,五脏六腑碎裂在后世也许是要死了的节奏,但若放在洪荒前期,却也仅仅只是上的比较严重而已,还没有到那种过几秒种没有就过来就会死了的地步。
“迁以,你家上神现在怎么样了?”近前,我看着迁以,开口,语气淡淡的问道。
闻言,迁以脸色更加着急了,道:“在床上躺着呢。”
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见迁以很是低落的样子,不由的开口劝说道:“你且放宽心,朔渊上神乃是鸿蒙顽石所化,这点伤不会伤了他的根本的,修养几年就好了。”
怎知,迁以听了我这话,却是更加纠结了,看着近在眼前的宫殿,开口颇为忧心道:“再硬的顽石也禁不住这样打啊,都第几次了,每次,旧伤还没有好,就又添新伤。”
说到这,迁以少年便又转过头,视线饱含期望的看着我。
顿时,我警觉的加快步子往大殿内部走去,同时道:“快带我却看看你家上神吧,莫要落下什么病根的好。”
闻言,迁以少年也是面色紧张,当即加快了步子带着我往殿内走去。
看着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转移的迁以少年,内心里,我暗自松了口气,天知道,感觉到他想求我全承若不要跟朔渊过不去的时候,我心里有多紧张。
我觉着吧,朔渊这人,不,是这块顽石,他简直就在自己找虐。明知道承若对不叽的意思,还一个劲的招惹不叽,这就是典型的nozuonodie——不作不死啊。
☆、第204章 :上神这回可还爽
在迁以的带领下,不,应该只是迁以走在前头而已了,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承若暴力事件,对于朔渊上神的家我已经很熟悉很熟悉了,根本就不需要人再带路了。
来到朔渊的房间,不出意外的,我看到了躺在床上跟死尸一眼的朔渊上神。
“上神这回可还爽快?”看着朔渊,我开口笑着问道。
闻言,朔渊略微艰难的张了张口,却是从嘴角流出一缕血,而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知道,朔渊伤的蛮重的,但这种程度的伤,对于他来说已经不算是稀奇了。
看着白皙较好的面容,我面色淡淡的同时心里却在扼腕,难得一美男子,竟也是个嗜武成痴的狂魔,伤好了就又黏上去挨打,然后又惨兮兮的在床上躺几年。好不容易等伤好了吧,就出去找人打,然后又是一身重伤的回来躺着。
有时候,看着这些人,我都觉着,后世的那句好了伤疤忘了疼天生就是为这群人而撰写的。但仔细想想,却又不对。好了伤疤忘了疼,至少伤痛的时候是知道疼的,但这群人,却好像从来不知道会疼一样。
领会道朔渊上神眼底的那抹笑意,不悔的笑意,我心里讪讪的,这个世界,果然不是我能理解的。但为何……我会感觉朔 渊眸底藏着一抹极淡极淡的柔情……
动作熟稔的给朔渊处理好,我看着他叹口气,复又嘱托迁以少年好好照料,便离开了。
只是,走在回医炉的路上,看着周围的景色,与后世树木凋零完全不同的茂盛,心突然划过一抹淡淡的怅然。
却只是瞬即,便感觉到深深地无力,得悟天道,法修有成。天道到底是什么,法修又是什么?
天道,存于万物,而非是万物。
天道,约束万物,而非任由万物,冥冥之中,推着万物按照既定的方向发展进化。
天道是万物的生,也是万物的灭,轮回往复,不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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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感悟一一从脑海飞过,乍然间,我感觉眼前像是有了一扇大门,只要我推开它,便可以知道什么是天道似的。
想着,我不由的往前奔跑了起来,但仅仅只是跑了两步,便又停下来,跑?我为何会想跑?又想跑去哪里?
茫茫然的看着前方,哪里?哪里才是我该去的方向?哪里才是我爱的人所在的方向?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何为天道,何为法修,又如何修法。
“医者请留步!”乍然,身后传来以粗犷的中年男声。
我回头,看着那突然出现的男子:“有事吗?”
闻言,大汉看着我憨憨的笑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
我看着这人却觉着甚是有趣,自从来到洪荒前期,便很少见到这般懂得害羞的人了。这一瞬,我看着中年大汉,只觉着他的形象,瞬间便鲜明了起来。
鲜明……鲜明……对了,鲜明,这里的人都争强斗勇,个性,还有好多好多东西都好单调!
“你拜我为师,我教你修法之术,你将止血治伤的法子交给我怎么样?”
“你且听好,修法者,必须拥有浩然公正,容纳万物的胸怀,这林中孕育万物,你所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度化他们循环持续的生存下去,而不是走向灭亡。”
师尊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起初,我以为开设医炉,救治他们,让他们生活下去,不至于灭亡。
但,循环持续,显然,显然我忘记了最重要的东西!
这一刻,恍然大悟的同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太粗心了,三百年,整整三百年都没有注意到师尊话语里的含义。
“医者?”突然,耳边响起一粗犷的声音。
心猛地一跳,我看着大汉,下意识的捂住心口,重重的吐了口气,差点被吓死。
片刻,待得我压下心中的喜悦,看着大汉,前所未有的开心。
“医,医……医者?”满是不解,大汉看着我。
努力压下心中喷涌而出的喜悦,我看着大汉笑笑,道:“大哥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笑意下,大汉似乎抖了抖。
看着,我心内不由的为自己抹了把汗,想着过去三百年里,自己板着一张脸的样子……最后都只化作一抹释然的叹息,轻轻吐出。
收敛了情绪,我看着大汉笑笑,道:“大哥可是有什么事找我?”
闻言,中年大汉一愣,随即便又看着我很是羞涩的挠了挠头,开口也有些支支吾吾,道“那,那,那个”
今天有敢感悟收获,我心情很好,因此看着大汉,非但没有往日的烦躁,反多了一抹淡淡的快乐。
“别怕,慢慢说。”微笑着,我对大汉说道。
话落,男子的脸瞬间爆红,我却觉着越发可爱了,看着他,心情也蹭蹭蹭上涨。
但亲眼看着他,满脸通红低下头,伸手在怀里掏东西,我顿时愣了。
这,这情景……这情景怎么会让我想起后世男子想女子表白的情景?
几乎下意识的,我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看着大汉屏住呼吸。但只是片刻,我便看着男子手里的东西瞪大了眼睛。
我想,我那时的表情一定是极为惊恐的。又或者,不是惊恐,是惊恐过度反应不过来的呆滞。
龙鳞,龙鳞,男子手上拿的居然是龙鳞。
虽然我没有跟他们打过架,但见承若被一个又一个的人挑战,现在的我十分清楚,在这个时期,递给对方龙鳞便是要挑战的意思。
挑战!这大汉要挑战我!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后退一步,微微防备的看着大汉。
但就在我防备的注视下,大汉却将龙鳞再次往我面前递了过来,瞬即,我的心一个猛跳,正准备全力逃跑,便听大汉似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气,说:“医者,可不可以帮我转交给承若上神?”
心兀的一滞,我看着大汉,心却是狠狠地松了口气,但犹自带着微微的不确定:“你……你是要挑战承若?”我开口,试探的问道。
闻言,大汉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瞬即,我狠狠地松了口气。
“那,那个”支支吾吾的,大汉又掏出一把药草递到我面前。
略微看了眼,我心内暗自可惜,这些的确是我经常用的一些药草,却因为采摘不当而浪费了。
“那个医者,你,打完后你可不可以救救我?”
终于,大汉一股气说完了。我却被弄得懵懵的。他这是预计了跟承若打架后会死的很惨,提前来跟我预约?讪讪地接过大汉手中的药草,我道:“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找承若打架?”
闻言,大汉一愣,看着我挠了挠头,很是疑惑,道:“……我也不知道。”
微微无语,我问:“打架很开心吗?”
听得此话,我本以为大汉定是回很振奋的,却不料,他竟是耷拉了脸色,甚至有些后怕,道:“很疼。”
内心里,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却是没有再问下去。大概的,我猜测到了,这里的人打架不是不痛,只是出了打架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药材,复又瞟了眼大汉手中的龙鳞,我选择忽视,道:“药草不是这样摘的,你可以¥#%……¥#”霹雳巴拉的说了一堆,连我自己都有些蒙了,才停下来。
侧头看了眼大汉,果然是一脸茫然。
暗自叹口气,我将从手中随手抽出一颗琉璃草,道:“比如这琉璃草,采摘的时候没有必要连根拔起,只好采摘其新长出来的嫩芽即可,这样以后还可以长出来,还可以再采。”
这一回,大汉算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复又问了其他几种草药的采摘方法后,便又一脸羞红不好意思,说了声他重新去采,便拿着手里的药材跑开了。
看着大汉跑离的背影,我卡在喉咙的话没有说出口,那几颗连根拔起的药材其实也是有用的,不过就破坏了可持续循环而已。
想到可持续循环,我却像是醍醐顿悟一般,瞬时,看着大汉离去的方向,只觉着这人就是我的福星。
回到医炉后,我便开始寻思着将医学传出去,顺便的也要将循环,想到循环,我却又突然想起了轮回。
叶子摘了还可以再长,人死了还可以在投胎。想到投胎,我却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现在时洪荒前期,天地估计也还没有分为六界。
如果说人类是因为天地灵气的不断衰弱而进化出来的凡种,那么,轮回,是如何形成的?天道到底是怎样掌控着灵魂不会随着。的死亡而消亡?
“姐姐姐姐。”突然,耳边响起一阵稚嫩的呼唤。
下意识的,我抬起头看了眼,却见承若抱着小不叽,眼底破天荒的带着些许笑意。
许是太过惊讶,我看着承若,竟是愣住了,“咳咳!”突然,承若刻意的咳嗽两声。
微微一惊,我瞬间反应过来,仅仅只是尴尬了n分之一秒,便翻了个白眼。咳嗽个毛线。
揶揄的笑笑,我看着被承若怀里抱着的小不叽,开口问:“有没有听话跟承若撒娇卖萌撒泼打滚啊?”
闻言,小不叽欢喜的点点头,道:“姐姐真的没有骗我哎,承若真的是好人哎。”
☆、第205章 :姐姐,承若又打朔渊了
笑笑,我看着承若,道:“今天不用决斗?”
不甚在意的低下头,承若看了眼怀里的小不叽,随即抬起头看着我,道:“那些杂碎也值得我出手?”
摇摇头,我看着承若,突然想起个事,道:“你觉着我办个学堂怎么样?”
皱皱眉,承若看着我,道:“跟父神办的那样?”
心里一惊,我诧异的看着承若,略微思忖了一会儿才问:“父神也办了学堂?”
闻言,承若鄙视的看我一眼,道:“不然你以为我们是怎么会读书识字的?”
微微梗了一瞬,我却是恍然明白,问:“那父神呢?他现在在哪儿?问着这句话,内心里,我又是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这么久了,居然没有问过父神的事情。但转念想起后世的事情,却又只剩下一声叹息。
父神什么的,习惯性的都已经认为是只有典籍里才有的人物,哪里有想到可以在现实中关注他呢。这,大概就是惯性思维的悲剧罢。
却不料,承若听了我这话确是皱了皱眉头,道:“离开了。”
疑惑,好奇,我看着承若,问:“离开?去哪里了?”
闻言,承若缓缓地摇了摇头,道:“不知。”
紧接着又追问了许久,我方才明白过来,原来三百年前突然解散了学堂,只说了一句去办些重要的事情便再也没有回来。
原本,父神离开去办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让大家担心的却是父神并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三百年来也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整个人消失的干干净净,所有曾经与父神有关的东西也都消失了。干净的,就好像天地间从来没有出现过父神这样一个人一样。
可以说,对于洪荒前期的修士来说,父神于他们而言,就好比是亲身父亲一样,指导他们修炼,教习他们识字,如何在这天地间生存下去。
也正因为这样,如今的修士,对父神都极为尊敬,也极为倾佩。
但这些都不是让我感到意外的地方,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我怀疑,父神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师尊,那个自称为墨狼的男人。
拜父神为师,这个猜想让我很震惊,震惊之后确是极大的惊喜,但惊喜之后却是浓浓的悲愤。
想想父神,对洪荒前期的每个修士都亲自教导,匆匆忙忙收了我这个弟子,然后就走的连影子都没有了。
不过悲愤归悲愤,我还是让承若带我去了一趟当初父神开设学堂的地方。
令我意外的是,承若他们所看不到的殿宇却在我的注视下无所遁形,轻而易举的破去殿宇外的禁止并获得传承,我已然明白。墨狼,我的师尊,便是父神。
心里有了这个认知后我的心也跟着明亮了许多,不再像很多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