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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奈!”等到右京意识到这样自己会把妹妹吓跑时雏奈已经跑远了。
妹妹本来就怕自己了,现在恐怕是更怕了,刚才恐怕是快要哭了吧。右京自责的想,急忙忙赶去追雏奈。
过了好一会,厨房角落静置的大纸箱里传来悉悉嗦嗦的声音,然后里面爬出了椿和梓。
话说,你们两个个大男人怎么钻进去的。→_→
椿和梓神同步的伸展一下身体,窝在这么小的箱子里难受极了!
“雏奈妹妹怎么还是那么怕右京哥。”椿扭头问梓。
梓推了推眼镜,严肃的回答了椿的问题:“右京哥太凶了,我之前见过一次那个叫雾久的男人,那个男人对雏奈那是宠爱有加百依百顺,让雏奈过来住唯一的条件也是不准凶雏奈。右京哥刚刚太凶了,而他本身就是雏奈害怕的类型,所以雏奈被吓哭了。”
椿:“。。。。。。”感情梓一早就知道原因了又不说就和他一起蹲墙角。
感受到身旁散发的怨念,梓淡定的说:“你没问。”
“算了,回房间玩游戏。晚上再安慰安慰雏奈妹妹。”椿笑得一脸狡诈,他可是很清楚雏奈妹妹要怎么安慰的呢,大不了牺牲一晚睡眠时间陪妹妹看新番好了。
梓想了想,说:“如果你们要看新番的话记得叫我,这个月的我还没看。”
椿摆摆手:“知道啦,每次梓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梓瞥了椿一眼说:“你不也知道我在想什么。”言下之意:介意个毛线啊。
右京在起居室的沙发上找到了缩成一团的雏奈。
“雏奈抱歉,我是一时心急才会这样的。”右京想靠近雏奈但被她下意识的往后一缩打消了这个念头。
“。。。。。。”雏奈不知道说什么,她只知道心里很难受,小时候被变态囚禁的阴影犹如浓雾般笼罩在她身上,难受的发狂。
雏奈很清楚的记得,那个变态是个白领,喜欢戴精英气息浓厚的金边边眼镜,那个变态喜欢板着脸看她惊恐的表情,把她囚禁在一间公寓里,恶心的爬行动物和凶恶的肉食动物她都被吓过,还有一次三更半夜被封住嘴倒挂在窗口上,那时候虽然她没有受伤但也吓得够呛了。
过了几天雾久找到了她,用AT从顶楼滑下,是她眼中从天而降的英雄,也是她唯一的依靠。
那时候她6岁,母亲已经逝世好几年了,幼小心灵遭到创伤在跟着雾久好几年后也渐渐抛在脑后了,没想到看到右京后会把噩梦又想起来。
沉默了许久,雏奈抬头看向右京,解释道:“其实这不是你的原因,所以你不必自责。”说完又把脸埋进膝盖里。
少女这种姿态反而更让右京难受,他宁可雏奈发发脾气也好过现在无神的样子。
“雏奈原谅我好吗?”
看不下去雏奈死气沉沉的样子,右京把缩成一团的雏奈搂进怀里,感受到雏奈不自然的僵硬,右京哄小孩那样一下又一下的顺雏奈的背。
果然雏奈没有那么抗拒了。
心神稍微稳定下来的雏奈抬起小小的脑袋盯着右京看,虽然仍是很恐惧但雏奈很希望能迈过这个坎。
一定是不同的,右京哥和那个变态。雏奈在心里说。
颤巍巍的小手碰到了右京的眼镜,雏奈犹豫了一下后一甩手,眼镜顺着力道被甩到一边地上。
没有眼镜的遮挡右京湖蓝色的眼睛被暴露在雏奈眼前。
雏奈突然开心的笑起来:“真的是不一样的呢,右京哥的眼睛比那个变态的漂亮多了。”
“那个变态?”右京重复一边,显然是希望雏奈解释。
但雏奈只是推开右京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已经找到不同了,以后也不会混淆了,所以没有了回答的必要。
右京虽然很想知道答案也疑惑雏奈突然转变的态度,但对于妹妹不再怕他这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事!
至于那副眼镜,右京表示摔得很值!
“雏奈不怕我了?”右京即使从态度上得知雏奈的答案了心里还是想要肯定一下。
雏奈摇摇头,虽然打心底还是有些怕右京,但这样已经够了,她只要知道右京的眼睛是一片湖蓝色的新更快就足够7。;;更那个噩梦,永别了。
第5章 妹妹要治愈
刚回到家就看到斜马尾的少女和头发上夹了几个夹子的少年动作亲密在一起的画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有趣,不过还是提醒一下这里有其他人吧。
“嘛,我看到了什么。”黑色长卷发的少女下唇抵着一副细边黑框眼镜的一边镜架,嘴角挂着笑,站在玄关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她的姐姐和兄弟。
“雏奈?!”绘麻慌忙的拉开和风斗间的距离,尴尬的笑笑,“雏奈今天怎么有空出去。”
被雏奈看到了,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虽然和风斗是清白的什么也没有,但是还是不希望雏奈误会,在雏奈心里到底会怎么想。绘麻忐忑不安的望向雏奈。
她真的很在意,雏奈的想法,雏奈心里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的很在意雏奈。
听不到绘麻内心想法的雏奈因为绘麻的话把秀气的眉渐渐皱起来,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那样,语气平淡却隐隐带有不耐烦的说:“只是去见个人而已。”瞄到被晾在一旁的风斗时雏奈调整好情绪,展开眉头微笑,“嘛,初次见面,以后还得请多多指教了,风斗,弟弟。”
雏奈承认她是故意停顿的,没办法,心情不好总得找点东西调节一下,不然很容易变得人老珠黄的。╭╮
“谁是你弟弟,我可不没有你这么个姐姐,老女人!”风斗轻蔑的瞥了眼雏奈,态度比和绘麻在一起时还恶劣。
。。。。。。whatthe!骚年你这么叼你家里人知道吗!╰╯
雏奈强忍住想一巴掌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糊到墙上去的冲动,淡定的把表情摆好,带上眼镜高冷的微微侧仰起头,墨绿的双眸危险的眯起,似笑非笑的说:“呐,真不乖,看来的我这个做姐姐的得好好调、教一下可爱的风斗弟弟呢,你说好吗?~”
最后一个尾音刻意往上扬,压低的声线使原本清甜的嗓音变得j□j,气场全开的少女搭上黑色的皮衣外套和细边黑框眼镜更是鬼畜十足,就差一个丧心病狂的笑容了。
“雏奈。。。。。。”怎么会这样子。绘麻担忧的声音引来雏奈的侧目。
不过注意力很快又被夺走了。
风斗从惊讶到错愕再恢复过来不过是瞬间的事,痞气一笑:“雏奈姐姐是吧,似乎和绘麻姐姐一样有趣呢。”稍作停顿,附到雏奈耳旁轻轻吹一口气,“不过谁调、教谁,雏奈姐姐可要认真看着了。”
耳朵上传来温热的气息,引来雏奈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一步的避开,优雅的用中指推推镜框中间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残暴的裂开嘴角笑道:“拭目以待。”
感受到来自雏奈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恶意,风斗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后趾高气扬的走了。
跟我比气场的风斗弟弟果然是作死。雏奈得意的想,自己好歹也是被两个大神级的哥哥姐姐一路j□j过来的,玩不过一个臭小鬼岂不糗大了。
“你怎么了。”绘麻女神的声音透露出担忧的味道。
雏奈瞟了绘麻一眼,随性的倒在沙发上,惬意的活动活动脖子,心情有所好转的她向绘麻笑了笑,问:“怎么了,姐姐有事和我说吗?”
绘麻在雏奈旁边坐下,犹豫了一下说:“雏奈。。。。。。是什么时候变成那样的,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那样?”雏奈重复一次绘麻的用词,别过头看着绘麻,“哪样?”
绘麻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表达,沉默一会,像是找到了措辞:“就是。。。。。。刚刚和风斗君说话那个样子。”
“那个样子很正常。”雏奈脱下眼镜随手甩在桌子上,单手托腮,直直的看着绘麻,期待绘麻的后续。
“不。。。。。。那样的雏奈很陌生,我认识的。。。。。。”
“你不认识那更正常,因为本来就不熟啊。”雏奈烦躁的打断绘麻未完的话,公式化的微笑浮现在脸上,“姐姐和我不熟!”
雏奈的态度如刺如针般扎到绘麻的心里,怎么会这样。。。。。。
“雏奈,我们不是姐妹吗?”
绘麻苦涩的笑容和难过的声音无限扩大在雏奈的大脑里。
这样子的姐姐真是太碍眼了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这么笑!最讨厌说这种废话的白痴!为什么她可以摆出一副委屈的嘴角!明明,她才是被抛弃那个啊。。。。。。
不过,会有这种想法的姐姐真可爱,我们从来都不是姐妹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雏奈托腮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发白,脸上仍是笑意盈盈但眼底的寒光却越发冰冷。
“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参与了多少,我的经历和过往。”
最后绘麻是哭了吧,即使没当着她的面留下眼泪但还是哭了吧,那么温柔善良的少女竟然哭着逃跑了,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雏奈疲惫的躺在床上发呆,脑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下午绘麻哭着跑开的场景,自嘲的想,真好,被我弄哭了啊。
滚了一圈又一圈后雏奈悲剧的发现自己睡不着,虽然自己很累了。百般无聊下雏奈拿起手机发了条简讯。
‘我找不到方向,前行和回家的路都不见了。’
没过多久对方便回复了。
‘天空。’
雏奈苦恼的挠挠头,完全看不懂这精简的回答,手指动了动向另外一个人发了同样的信息。
‘我找不到方向,前行和回家的路都不见了。’
一分钟后这个人也回了。
‘开门,我在门口。’
卧槽!雏奈心中千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敢不敢不搞突袭!
磨磨蹭蹭的挪到门口不情不愿的开了门:“琉生哥。。。。。。”
琉生站在门外拍拍雏奈沮丧的小脑袋,自觉的走进了少女的闺房。
雏奈关上门小碎步追上琉生挽着他的手撒娇:“嘛,琉生哥~”
琉生又拍拍雏奈的脑袋拉着她面对面的坐下。
卧槽!当她是大型犬科动物吗!那个拍脑袋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安抚宠物的动作!
“八子你刚才在想什么?”琉生慢悠悠的问,“朱利说你把绘麻气哭了。”
给我记着你这只该死的松鼠!总有一天我要让阿夜抓了你把你给煮了!雏奈面无表情的想,但嘴上选择了沉默。
雏奈不说话琉生也不说话,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一双大手放在雏奈头上一会拍拍一会揉揉,直到雏奈的表情慢慢变得狰狞。。。。。。
“拿开你的爪子!”
琉生无辜的看着雏奈:“我没有爪子。”
卧槽我知道你没有!雏奈脸色变得很难看,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挤出来:“那就拿开你的手!”
“好啊。”说完移开了雏奈头顶的手。
尼玛和天然呆说话好累。雏奈扶额,怎么办,她好像森森的感到了来自全宇宙天然呆的恶意。
“你找我是想让我去向绘麻道歉吗?”雏奈直奔主题,她再也不想和天然呆纠缠了。
琉生愣了愣,显然没猜到雏奈会这样说,疑惑的问:“我没有这样说啊。”
。。。。。。我知道你没说但是我以为你想说所以我就替你说了但是你似乎没有想这样说的意思可是我已经说了卧槽我到底想说什么!马X涛附身的雏奈被自己在心里的咆哮绕乱了。
忧桑的望向琉生,雏奈觉得自己快要哭了,弱弱的说:“快告诉我你的意图,天然呆星人。”
对于雏奈奇怪的称呼琉生早就习惯了,他温柔的笑着说:“我只是想告诉八子阿夜在我那。”
如果这个笑容在平时雏奈一定会觉得很治愈,到现在身心备受摧残的雏奈只觉得阿夜那坨贱猫真他妈见色忘主。
“我记得阿夜是公的。”雏奈已经不能满足于在心里吐槽了,她觉得她似乎被这个无耻的世界抛弃了,所以她要丧心病狂的报复社会。
琉生作为一个天然系美男完全没有察觉到雏奈的吐槽攻击,歪了歪头说:“朱利也是男的。”
“。。。。。。我知道。”雏奈已经完全没有交谈下去的了,两个人的脑电波根本对不上好吗!
“八子很内疚吧。”琉生的声音柔柔的传到雏奈耳里。
“。。。。。。内疚那是什么东西。”雏奈眯起眼挑衅一笑,“我要对谁内疚?”
琉生伸手再次拍拍雏奈的脑袋,一本正经的看着雏奈说:“很丑,女孩子不要这样笑。”
。。。。。。琉生哥你能不破坏气氛吗!好不容易才进入状态的嗷嗷嗷!雏奈扭头捂脸,她已经不想对头上的手进行任何民主的斗争了。
“八子为什么不看我,我很帅的。”
一般人类都没有你这种自信啊琉生哥,你果然是外星人吧。→_→
琉生听不到雏奈的内心活动,继续说:“我认识八子那么久,八子的性格我很了解,八子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讨厌她而已。”雏奈低下头任由琉生的手在头上作怪。
“那为什么要犹豫,八子撒谎的时喜欢在脑里模拟对话来选择回答,所以不能马上回答,刚刚,八子在回答的时候犹豫了一下。”琉生直直的看着雏奈,柔软的眼神让雏奈有些崩溃。
稳了稳心神,雏奈镇定的对上琉生的视线,可惜声线已经开始颤抖:“我。。。我没说谎。”
琉生长长的叹息一声,俊美的脸上露出对少女的心疼:“我知道的哟,八子的生日,每年的那天八子都会到我和Spitfire工作的地方打扮的漂漂亮亮,那天,才是八子真正生日吧,八子和绘麻不一样的。”
雏奈的身子一瞬间的僵硬,随即又很好的掩饰过去:“琉生哥的设定不是这样的啊,真是太犯规了。。。”少女哽咽的说完。
“八子。。。”又是一声叹息消失在空气中。
后来发生什么雏奈记不太清楚了,唯一记得的是琉生温柔的怀抱和琉生衣服上的粘糊糊眼泪鼻涕。
真对不起琉生哥,那件衣服看起来很贵的样子。穷人党雏奈表示无力偿还,虽然是她弄脏的。
雏奈也不知道琉生做了什么或者什么也没做,反正第二天看到绘麻的时候绘麻很高兴的和她打招呼,她也顺着台阶下了,毕竟在一个家里闹矛盾是很不明智的,而且还是在大家都不知道原因的时候。;。C0m那次争吵就莫名其妙的过去了,总之最后雏奈和绘麻看起来已经没事了,大家也就不深究了。
第6章 妹妹的天空
翅膀歇息的时间够多了就去感受风吧,
只要张开翅膀了风就会领着它碰到天空。
浑浑噩噩的几日后,作为御宅族之一的雏奈像所有御宅族一样忠诚的履行了自己的义务——熬夜看了一宿的新番。不出所料的在凌晨五点的时候光荣倒下补眠。
和雏奈关系渐好的兄弟们纷纷表示没看到雏奈在平时的位置上看电视感觉很别扭,于是兄弟们心照不宣的溜达到雏奈房们前企图叫醒雏奈表达一下关心,但又无一例外的看到门上贴着的便条后黑着一张脸离开。
便条内容:
卧槽敢打扰我睡觉的人一生不性福!一定要剁碎去喂狗!
至于要剁碎什么,大家都是懂的吧。_∠)_
虽然内容看起来很黄很暴力还很蛋疼,但这不影响它的效果,这点从少女下午才睡醒就知道了。
就这样,没人打扰的美好补眠活动持续到少女睁开眼就看到窗外蓝的发白的天空。
“已经这么晚了啊,怪不得肚子好饿。。。。。。”雏奈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喃喃道又迷迷糊糊的梳洗一下就迷迷糊糊的去觅食了。
意外发现右京特意留给自己的饭菜,感受着饭菜暖呼呼的温度,雏奈那颗胆怯的心柔软的塌陷了一片。
其实右京哥是个好人,只是眼镜太糟糕了。得到这个认知的雏奈立刻大人有大量的抛弃了对右京的偏见,还有爱的决定:
以后要对右京哥友好一点!
因为找到食物而心情荡漾的雏奈捧着食物愉快的滚到了起居室的沙发里缩着,惬意的表情像极了晒太阳晒得懒洋洋的阿夜。
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宠物。摊手
由于太过荡漾导致脑子滩成一片海,雏奈圆润的缩成倒也没留意周遭的情况,就在她乐呵呵的吃饱喝足的时候,一个专属于少女轻柔的嗓音缓缓敲进雏奈耳里。
“八子起的真早。”
“也不是很早啦,因为肚子很饿所以。。。。。。”家里怎么会有女的叫她‘八子’!突然反应过来扭头往身旁一看,立即扭回来捂脸,“卧槽希姆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不告诉我真是太失礼了。”
“失礼的是八子吧,我可是一大早就在这等你了哟,只是你在睡觉而已。”希姆侧身撑着沙发,身子倾向雏奈,“说实在让客人等的八子真是太失礼了,不过没想的八子是被饿醒的,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又一段不堪回首被希姆姐知道了,每次希姆姐生她气时都觉得希姆姐手上具现出一本名叫《八子黑历史传记》冲她笑得温柔似水。。。。。。雏奈忍不住45°仰望明媚的忧桑。
。。。。。。室内好像只看得到天花板。得到这种有如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伤口撒盐的认知雏奈只是觉得累爱。
“希姆姐怎么有空来这,该不会南树君也在这附近吧。”雏奈转回正题,略显苦涩的声音仿佛在努力抑制什么情绪。
“我想你就来看你啦。”这么久不滑AT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希姆说得理所当然,把担心的话语藏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