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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妹妹走了,贾宝玉闹了一场,但现林妹妹贾家也就住了不到一年,贾宝玉和林黛玉之间还是很纯洁表兄妹关系,因此贾宝玉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渐渐放开。反正老祖宗也说了这林妹妹很就会回来。
林黛玉回了扬州,而这薛家也来了消息说薛父和薛母也是不日就要进京,听到这个消息,这让深陷愧疚薛好很就把注意力转移,毕竟就算她觉得对不起林黛玉,可是薛好还是很现实一个人,她关心自己切实利益。虽然对于自己可能造成林如海早去世,薛好愧疚,可是她不会因此而影响到自己生活。
薛父和薛母进京消息相对于林家消息,贾家影响那是小了许多。贾家人眼中,这薛家就是普通亲戚人家,没权没势也没财,贾家是一点也没放眼里。这薛父薛母进京,对贾家而言,也只是意味着贾家白住薛家兄妹要离开而已。
薛好贾家没有等到林妹妹回来,而是先一步搬出了贾家,回到薛好自己真正家——薛家。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说,这薛家兄妹完全没必要进贾家,可是我要说,我安排他们住进贾家,主要就是让薛好劝林黛玉和林如海联系,然后……
正文 第五十三章 团聚
薛父薛母进京;而薛螭和薛好兄妹自是不会不声不响就这样离开。薛父薛母亲自登门拜谢;同时奉上厚礼,贾家也是摆了宴席,两家都是和和气气;薛螭和薛好这才搬离贾家。从贾家出来后;第二天薛父和薛母又是一大早带着薛螭他们上王家和程府去致谢。
薛家京城老宅自从薛螭他们当初来京城时候就开始整建;这么几年下来就是再怎样也该好了,何况薛家三兄妹都京城;还有忠心老仆;这薛家宅子是修得美轮美奂。薛好这几年有时王家和贾家待得烦闷了;也是会到薛家宅子小住几日,这回她是真正回了自己家;这心情之好可想而知。
薛家老宅坐落京城西北角,这一带虽然不是那些世家、朝廷大员住地方,但也不是普通人能住,起码也要四品以上官员才能住这地,薛家能这有个宅子,还是因为这薛家老宅是当年太祖赏,只不过因为薛家根基江南,这么多年来薛家住京城时候不多,这才空了下来,可毕竟是太祖赏赐,薛家也不差钱,这宅子也就保留了下来。而且经过这么多年,薛家老宅经过扩建,比初时候大了一倍。
薛家老宅原是前朝一位状元府邸,书卷味十足,属于那种小巧精致类型,后来扩建时候,薛家就原有基础上把宅子修成了江南园林风格,与京城奢华风格不同,别有一番景象。
江南园林讲究造园如作诗文,必使曲折有法、前后呼应。注重是追求诗意境美,除了采用“多方胜境,咫尺山林”手法之外,还经常借匾联题词来破题,有助于启发人联想以加强其感染力。大观园就是如此,但是薛家老宅却又有不同。
薛家宅子因为大小限制,奇石假山不少,但江南园林中重要活水却是没有地方修建;另外虽然地处北方,江南一些树木京城种活不了,但是因为处京城这个全国中心,稀罕植物却也不是没有,再加上薛家舍得花钱,后薛家专门修了几个专门院子,像是收集了2多种各式不同梅花梅园,抑或是专门种上一院子枫树枫园,等等还有其它诸如争相斗艳牡丹园和清幽雅静竹园加起来一共有四个园子,都是有着各自不同风格。
一回到薛家,薛螭和薛好就忍不住了,贾家时候碍着有旁人,不好表现出来,这两天又是忙忙碌碌,抽不出空,可现都回到了自己家,这薛家一家人自是不会再压抑他们感情。
薛父挥手让下人去准备晚膳,大厅里就剩下他们一家四口。这时薛好再也忍不住,扑到薛母身上,“爹、娘,我好想您们,您们怎么这么久才来?”
薛母抱着薛好连声说着,“乖女儿,娘也想你,娘这不是来了吗?”说着母女两抱一起哭了出来。
薛螭站一旁也很是激动,可是他现已经不小,还有这近一年只有他和薛好两人京城,他不得不成长起来,所以他虽说见到爹娘也很激动,但终还是按捺住了流泪冲动,只是走到薛父身边,一旁用依赖眼神望着薛父薛母。
薛父一旁看着娘两个那哭成一团,而薛螭也是孺幕望着自己,饶是薛父一大把年纪了,想到这几年分离,心酸不已,拍了拍薛螭肩膀,“螭儿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你离开金陵时候才到我胸部,转眼间就和爹差不多高了。”
薛螭打小就喜欢薛父,父子两将近四年没见,虽然通信不断,但天各一方许久见不到面,现看到父亲终于进京,薛螭心里是别提多美,终于不是一个人,这近一年,薛螭经历了不少,也成长了不少,可是现有了依靠,薛螭是真心觉得太好啦,一句“爹”,就这么冲口而出。
薛父看看激动薛螭,又看看哭成一团薛母薛好,再想到跟舅兄王子腾身边薛蟠,这就是家人,为了他们,薛父是做什么都愿意,看着薛螭清秀面孔还透着一丝稚嫩,薛蟠忙对着薛螭说道,“别这样,都这么大人,还如此作态,也不怕你娘和妹妹笑话。我和你娘不是好好吗?”
薛螭被薛父说得不好意思,看了下薛母薛好,发现她们还那哭着呢,“爹,我这不是想您想得吗?”
薛父看着薛螭不说话,这时薛母那边止了泪,薛母向薛螭招招手,薛螭看薛母招手,正好他被薛父目光看得不好意思,所以就挪到薛母身边。
薛母看到薛螭过来,一把拉着他,“老爷,螭儿受苦了,你看他小时候白白胖胖,可是你看看他现,可是真瘦,我一摸都能摸到骨头啦!是不是京城受委屈了,和娘说说。”
薛螭摸了摸自己,抬头望向薛母,“娘,有吗,我不觉得呀!可能是我长个,抽条呢!我今年一年就长了两寸。”
薛母把薛螭拉远了一看,是长高了,但还是说道,“是高了不少,可也还是瘦了,我们不是把厨子送了过来吗?怎么还是瘦了,这会娘把剩下厨子都带上了京,给你好好补补。”
薛螭听了不好意思,想到自己因为贪吃,硬是叫爹京城开了家酒楼,虽然知道薛母这样说是心疼自己,可薛螭还是觉得这是笑话自己,“娘,不用了。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长大。”
薛母笑看着薛螭,“对,我们螭儿大了,都可以娶媳妇啦!娘一定给我们螭儿娶个俊俏媳妇。”
这回薛螭是真不好意思,“娘,我还小,再说还有哥哥呢!”
薛父一旁听到薛母提起,也是想到薛蟠薛螭哥两有十六,就是薛好也十三岁,是要早点给他们找对象,现听到薛螭说他还小,不乐意说道,“什么还小,你和蟠儿是双生子,也有十六了,现不成亲,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说到这,薛父想到什么,对这薛母说道,“太太,这蟠儿和螭儿婚事暂且放下,现我们初来京城,还不知道形式,现找,找不找得到合适暂且不说,就是这家世也不是太理想,等过几日再相看,我们家能选择范围应该广。”
薛母一听这样,虽然薛父从没有说过,但她多少知道自家不是普通商家,要不然当年自己虽然不是很受宠,可到底是伯爵家小姐,怎么会嫁到区区商家呢?这时听到薛父这样说,想想也对,因此把那想立马给薛螭说亲心按了下去,“知道了,老爷。不过老爷,可要点。还有这蟠儿什么时候能回来,毕竟蟠儿是长于螭儿,螭儿总不好排蟠儿前头去。”
薛父一想也是,于是对着薛母点头,“太太,考虑是,等会我就去信问问舅兄。舅兄现毕竟是蟠儿老师,蟠儿跟着他,也许他已经有什么想法也说不定。还有我也会找机会问问程公意见。”
薛母知道这婚姻大事,影响甚大,对于薛父考虑她也理解,“就照老爷说意思去办吧!这几天我们刚来京城也是不得闲,等闲下来再考虑也不迟,好蟠儿和螭儿是男孩子,要是女孩子那可是怎么也等不了。”
薛父点头,算是同意薛母意见,“太太说得有理。我会注意。”说完又转头慈爱看着薛螭和薛好,“螭儿、好儿,你们没有让我们娘失望,管不我们身边长大,但你们也都成长得很好。”
薛螭、薛好被薛父这么明显夸奖,一下子都有点羞涩起来,薛螭挠挠头,薛好则是依到薛母身上,“娘。”
薛父也不习惯说这些话,只是这么多年放着孩子们独自京城,薛父觉得对不住他们,而且这些年,薛父自己也是过得战战兢兢,虽说算不上步步惊心,可是说一句心惊胆颤还是可以。现薛父终于顺利完成了任务,从江南那个泥沼脱身出来,甚至薛家还能再上一层楼,这让薛父人整个都轻松起来,不再是像江南那般精神紧张。
薛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思绪,他知道现还不是放松时刻,都说行百里者半九十,后一步才是重要,即使薛父已经做好了一切,可是不到终结果出来,薛父是不会放松任何警惕。想着薛父看了下一旁交谈母子三人,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薛家成为他们坚实后盾,“看看你们娘三,干嘛如此作态,今后有是时间,我看现时间也不早,是到晚膳时间,孩子们,肚子也应该饿了。”
薛母拭了拭眼角,帮薛螭理了理衣服,然后又把牵起薛好,紧紧抓住薛好手,“嗯,妾身让老爷见笑了,我这就让人传饭,说起来我们一家很久都没一起吃饭,今天我算定老爷定是能比平时多吃一碗。”
薛父看了下薛母,发现这几年太太也是消瘦不少,心中又是一叹,但面上还是笑着说,“太太说是,太太,摆饭吧!”说着薛父转身就走。
薛母点头,然后随着薛父带着薛螭和薛好去了膳厅,一家人和乐融融吃起了半团圆饭。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博弈
金碧辉煌宫殿中;一正值壮年;大约三十来岁一脸威严男子正坐桌前,两眼看着放桌子上密折,嘴里小声说着什么;周围人都站得远远;再加上说话住人声音也是不大。因此并没有人听清他说了什么。
忽然男子声音大了起来;“这薛泽倒真不简单,连这样**秘密他都能挖出来;不愧是江南通政司头;有能力也识时务;不错。倒是老七他们还真是不死心,哼;朕就这上面看他们怎么蹦跶。”声音虽然可以让人听见,但四周宫娥、太监却是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站那一动不动。没错这男子就是当今圣上,年号乾正。
皇上看到这密折,想到太上皇虽然退位,可是人老心不老,估计这薛泽又是太上皇试探朕一个棋子。想罢,皇上让人取来薛泽卷宗,大概看了一下。
看罢,皇上放下卷宗,站起身来,说了句,“来人,去寿安殿。”说着就往殿外走去。周围宫娥、太监纷纷跟上。
当今皇上经过三年多励精图治,终于从太上皇手上接过朝政大权,而不是像刚禅位时候那样什么大事都要请示太上皇,本朝讲究孝道,这薛泽是太上皇一手提拔重用,可说是太上皇心腹,虽然太上皇皇登基时候就把通政司给了皇上,但薛泽毕竟可以说是太上皇嫡系,现这薛泽完成任务回了京,皇上是怎么也要和太上皇说一声。
皇上来到寿安殿,见到上皇,就向太上皇说了薛泽事,“父皇,薛泽前日已经进京。”
太上皇想了下,说道,“是金陵薛家薛泽吗?”
皇上马上回答道,“是,就是那个薛泽。”
“哦,我记得他是通政司,怎么他任务完成了?就算是这样,我都已经退位,你不用向我禀报,自己处理就好,现你才是皇上。”说着太上皇看了眼下方貌似恭敬皇上。
皇上听太上皇如此说,并没有放心上,这几年不都是如此吗?“薛泽是父皇人,他进京,自然是要告知父皇知道。”
太上皇听皇上如此一说,心中稍缓,“薛泽既然进京,给你密折了吧!上面写了什么你不用给我看,我当初既然把通政司交给你,自不会收回来。”
皇上不接太上皇话茬,而是说,“这薛泽是父皇一手提拔重用,任务也是父皇布下,如今他进京,而且看样子是准备留京城,估计一是任务完成,二是江南待不住,不知父皇觉得如何安排他妥当。”
太上皇想了下,这薛泽可说是自己嫡系,前几年还被老二他们刺杀过,一直是任劳任怨,于是顿了顿说道,“这薛泽是个不错,既然他进京你给他安个好位置吧!不能寒了下面人心。对了,我想起你是户部待过,是吧!”
皇上不知太上皇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是,儿皇户部待了八年。”
太上皇点点头,“嗯,我记得你赞过那式记账法和表格好用,那是薛泽进上来;另外我记得他还献上过玉米、土豆等高产作物,还有其他一些功绩,你要去翻通政司暗折才能知晓,我当年就想着奖赏他,可是那时他金陵脱不了身,不方便给他加官,现既然他出来了,你就好好奖赏他,省得别人知道说我们皇家有功不赏。”
皇上是知道这式记账法是薛泽先用起来,没想到不仅如此,看样子这薛泽本事不小,看来朕还是小瞧了他,回头定是要翻一翻通政司暗折,看看还有没有漏,免得错失人才。既然这薛泽有才,用他也可表示不会大肆打压太上皇一脉老人,皇上心中计较着得失。片刻后,才说道,“那父皇,既然薛家是商贾出身,定然是算账一流,再加上他献上式记账法也可看出他这方面是有所建树,儿皇把薛泽放户部,通政司虽说无品级,但历来是我们皇家嫡系中嫡系,相当于三、四品都不为过,给薛泽一个五品郎中,父皇看可好?”
太上皇想了下,觉得这职位有点低,问道,“这薛泽家中子弟如何?”
皇上赖太上皇这之前就看了下,于是很就回答,“薛泽有二子,是双生兄弟,这薛泽大儿薛蟠是乾正元年武探花,拜了他舅舅王子腾为师,现正跟着王子腾巡边。这小儿子薛螭现师从程修,是程修关门弟子。”
“对,薛家和王家是姻亲,既然王子腾收下薛蟠,那看来这薛蟠是要走武功之路咯。既然这大儿子是武探花,那么这小儿子师从程修,那是不是也考了科举,学问如何?”对于自己心腹,太上皇虽说退位了,也是不吝提拔,这太上皇心中未尝不是增加自己影响一步棋。
“这薛螭并不走科举,而是学杂学。据程家暗探来禀,他现是装修水利方面,据说学得不错,程修也说其天分很高相信将来定是个水利大家。另外他改良武器方面也是颇有几分思巧。”皇上当初看到程府密谈来禀时候,就十分注意这个薛螭,可以说他十分看好薛螭未来。
太上皇虽退位,可到底是做了几十年一国之主,自然知道这人才重要性,“这水利可是社稷之重,既然程修都赞这薛家小儿,想必是有真才实学,你多注意下这薛螭。”
皇上也是如此想,因此并没有什么抵触,“是父皇,儿皇注意着。”
太上皇看皇上如此听话,心中自是得意,就算如今退位,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既然这薛泽两个儿子都不错,那五品小了点,给他一个从三品户部主事,朕看也是可以。”
皇上想了想,既然要加恩,顺了太上皇意又如何,这薛泽看着也不是个不知事,因此皇上爽应道,“父皇如此说,就按父皇意思办吧!”
太上皇满意皇上识相,觉得自己说得话还是很有用,心情是不错,但是他也是知道适可而止这个道理,因此他看皇上都已经答应薛泽官位要求,也就不多说,转而问起,“老四,还有什么事吗?”
皇上摇了摇头,“嗯,儿皇还有件事要说,可是也不知父皇听了会不会生气?”
太上皇看了眼皇上,知道正事来了,刚刚薛泽事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说得才是要紧,心说难怪刚才那么好说话,但太上皇也不惧,他自认为自己还是有威慑力,“说吧,你既然这样说了,我还能不听?”
皇上对太上皇语气也不恼,而是不紧不慢说道,“儿皇惶恐,儿皇绝没有此意。”
太上皇轻哼一声,“好了,说吧!”
皇上看太上皇没什么进一步表示,就把准备说说了出来,“父皇,儿皇这次来见您,主要是想问问甄家,这弹劾甄家折子都有两尺高,另外这薛泽任务,想必父皇也没忘吧!这甄家勾连了不少朝廷大员,江南是作威作福,简直可以算得上是土皇帝。还有朕还记得朕是皇子时候,甄家就欠了户部一百万两白银,可是他们江南过得是比我们皇家还要奢华,据传闻说他甄家有,皇家不一定有,江南那边呈给皇家贡品,也是先让甄家过一遍再上供……”说着皇上把薛泽暗折递给了太上皇。
太上皇接过后速看了下,然后“啪!”一声,折子被摔到了桌子上,他是念及老臣,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把他大度看成自己放肆筹码,让太上皇生气是皇家用居然要排甄家后面,这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甄家有什么大逆不道想法?“严办,这甄家要严办,让甄家这些年贪全都吐出来,岂有此理,这甄家真是吃了豹子胆,我让他们任钦差金陵省体仁院总裁,是让他们把接驾银子补上,没想到他们却枉费朕一番心意,不仅没还上户部欠银,还如此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