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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解释你也该知道了,劳资很累,想去睡觉,有什么话赶紧说。”
“啪!!”
安纳托利·费德罗夫摔碎了手中的茶碗,冷笑一声。
“现在劳资倒是不想说了。”
他抽出自己的裤腰带,扬手便要打下去……
“父亲。”
兰费瓦的哥哥,安纳托利·费德罗夫的儿子,西蒙·费德罗夫淡淡的开了口,阻止了安纳托利·费德罗夫要抽|下去的手。
“这件事让妹妹处理。”
安纳托利·费德罗夫不屑道。
“关在自家院子里都能让狗跑掉,这种臭虫还是死在家里算了。”
“不,父亲。”
西蒙·费德罗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栗色的头发,冰冷的面色在注视着兰费瓦的时候,柔和了少许。
“我刚得到消息,那个越狱的重刑犯并不是俄罗斯人,而是美国人。”
这些话让安纳托利·费德罗夫收起了那不屑的态度,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同时对着快要睡着实则听的分明的兰费瓦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西蒙·费德罗夫依旧阻止了父亲。
“父亲,这件事让妹妹处理。她已经大到了不需要您亲自帮忙的地步了。”
似乎哥哥西蒙本身的存在就能让安纳托利·费德罗夫安静下来,他这次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西蒙和女儿兰费瓦,没有说话。
但西蒙还是看出了安纳托利·费德罗夫眼中的担心。
“放心吧父亲,我会派人协助并保护妹妹的。”
兰费瓦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身上盖着的是哥哥西蒙的军装,昨晚,在听到哥哥西蒙说到‘派人协助’这几个字之后她就没知觉了,醒来时已经是现在了。
厨房里只有母亲纳加在做着鱼汤,这让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鱼汤的香味,她哼着曲,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播放的是最新的新闻。
“今天,由于克林姆林宫地下煤气总管的爆裂,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目前还不清楚克林姆林宫的哪些部门受到了影响,不过据知情人士透露,在克林姆林宫北部角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弹坑,官方已向公众保证,漏气的煤气不会造成危害。”
兰费瓦的太阳穴有些痛,浑身|上下是运动过度的酸软,听到新闻里的话,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睡意也消了大半,而这时,厨房的母亲纳加注意到了她的醒来,笑着说道。
“哦,宝贝儿,你醒了吗,是在担心你的父亲和小西蒙?呵呵,不用担心,他们刚刚已经来过电话了,爆炸时他们并没有在克林姆林宫。”
兰费瓦这才彻底放下心,她踢掉脚上的高跟鞋,爬到了对面那个大|又|长|的长条沙发上,中途,在茶几上拿了一块切好的咸鱼、一片香肠来填补空|虚|寂|寞|冷的胃,这才在沙发上扑腾了一会儿,抓着哥哥西蒙的军装当做被子,显得有些不舒服的睡了过去,说到底,她依旧很疲惫。
这一觉直接让兰费瓦睡到了晚上七点,醒来时,屋子里并没有人,院子里倒是很热闹,昨晚上被兰费瓦撞倒的那堵墙已经被修复好,此时他们正在院子里烤肉,那味道,就是闻到一点,兰费瓦便忍不住的吞咽口水了。
她去厨房里拿了两个咸鸭蛋,直接奔到了院子里,烤肉的人是她的妈妈,不用兰费瓦多说,纳加便笑呵呵的夹了两块烤好的肉。
兰费瓦就着咸鸭蛋黄,配上酸奶酪吃着烤肉,她吃的满嘴都是,还是西蒙给亲自擦掉了,自己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但好时光总是短暂的,也许从昨晚开始它就是了,当兰费瓦吃到一半的时候,她又接到了需要她亲自出马的电话,哦,她的电话摔了,这次是他哥的,电话那头的人她不熟悉,不过看起来就是哥哥配给她协助自己的手下了?
“伊桑·亨特出现在M街区,他上了一辆车,我们的人正跟着他,费德罗夫小姐,我希望您能马上赶过来。”
“嗡——”
引擎声响彻小巷,一台摩托车快速从小巷中冲了出来,它越过了垃圾桶,在地上滑出了半米,街道旁边就是一条河,河道两边不宽,但是水很深。幸好骑车的人技术很不错,不然这一动作可能要了她半条命。
地面上滑出了两条轮胎的印记,骑车的人一身黑衣,栗色的长发被包在了安全帽之中,她拧动了两下油门,让引擎的声音更加响亮,之后——她像一只凶残强壮的野兽般冲了出去。
“叮,叮。”
摩托车已经行驶到了L街区,距离M街区就差一条街,她需要再找一个小巷才能穿过去,而这时,电话又响了。
兰费瓦从衣兜中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
“费德罗夫小姐,伊桑·亨特已经到了N街区,请马上赶来。”
“知道了臭虫!”
不客气的关掉电话,兰费瓦再度看准了一个小巷,冲了过去,连跃过三个垃圾桶,冲出了小巷,往桥的对面驶去,而那里,就是N街区。
电话再次响起。
“费德罗夫小姐我们看到您了,那辆车就是刚从你身边开过去的,车牌号为‘K627XY|99’的黑色凯迪拉克车。”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有没有觉得【安纳托利·费德罗夫】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是的,如果你仔细注意《碟中谍4》中那些长的让人吐血又难记又绕口的人名的话,这位【安纳托利·费德罗夫】先生就是主角伊桑·亨特去克林姆林宫‘易容’的将军先生。
☆、【碟中谍4之监狱长】
【碟中谍4之监狱长】
这次兰费瓦没有回答,她冷笑一声挂掉电话,然后骑着车朝着那辆黑色凯迪拉克开去,因为速度很快,她很快就追上了那辆车,而对方,还没有发现它已经被跟踪了,开的非常悠闲自在。
兰费瓦掏出大腿上绑着的枪,一手把着油门,一手拿枪瞄准。
“啪!”
车窗的后方被她开了一个洞,坐在车右后方的人当场毙命,兰费瓦她继续瞄准,对着司机的方向再度开了四枪,以她的眼神能看到司机也毙命当场,兰费瓦看着前面行驶的车慢慢左转,然后直接冲到了水中,这才停下了摩托,下了车。
而这时,身后有警笛声响起,兰费瓦斜眼看了警车一眼,然后转头走在岸边冷笑,直到身后方的警卫冲过来将此地包围住,兰费瓦才下达命令。
“向水中射击!”
但没有人听她的话,因为她不是这些人的长官,兰费瓦偏头,安全帽中的双眼,冒出两道寒光,直勾勾的看着身边的人。
“向着水中|射|击!!”
最终,他们的长官承受不住压力,对着自己的手下发出了命令,所有人对着水中一阵扫|射,直到水中亮起一阵红光,一个人形影子向着一侧游去,他们才集中火力,不再漫无目的的乱|射。
“蠢货!给我向着红光的反方向扫|射!白痴才会在水底点光吸引目标,那是尸体!”
但兰费瓦的命令依旧没有人听,这让她拧碎了身前的栏杆,最后还是兰费瓦身边的长官开了口,但可惜的是,错失一秒的时间,就足以让犯人有机可趁,更何况浪费的时间不止一分钟。
“叮,叮。”
今天的事情似乎额外的多,兰费瓦的电话响个不停,此时的她就像是一点就炸的火药,但是看到来电显示,她才压下怒火,内心疑惑了起来。
……爸爸?
她按下接听键,对面的人是她的哥哥西蒙。
“停止射击,兰费瓦。”
西蒙的声音十分严肃,他不再叫兰费瓦为妹妹,而是直接叫她的名字。
“为什……”
西蒙打断她的话。
“停止射击,兰费瓦监狱长,你这么做会让四周的俄罗斯人民造成恐慌的,我命令你,现在,给我停止射击,兰费瓦·费德罗夫监狱长。”
“……”
兰费瓦一声不响的挂掉了电话,她并没有答应哥哥西蒙的话,也没有否认,电话挂掉之后再也没有打进来,似乎对面的人很有把握妹妹会听他的一样。
“……叫他们停止射击。”
最终,兰费瓦沉声开口,安全帽下的她,让人看不清楚此刻的表情。
晚上十一点,兰费瓦回到了家,院子中是父亲安纳托利·费德罗夫的那台悍马,除了前面面目全非之外,这台车的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的,而现在,这台车的四个轮子被父亲用n字形的铁栏杆死死地钉在了地上,车钥匙不知所踪。
兰费瓦走进家门,屋子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兰费瓦知道他们都在楼上睡觉,于是,她自个儿轻手轻脚的来到了浴室,草草的冲了个澡,拿着被她揉成一团的衣服,光|着身|子就往房间走去,途中,见到了从冰箱中拿凉牛奶喝的哥哥西蒙,兰费瓦没有理他,倒是哥哥西蒙那冰山一样的面皮抽|动|了不止一下。
“你给我把衣服穿上……”
他轻声说道,但兰费瓦朝着他放了一个响亮的臭屁,就逃回到了屋子里。
进了屋,爬上床,浑身酸软的兰费瓦终于放松下来,意识也马上就要脱离身|体一样,昏昏沉沉的就要睡去。
“叮!叮!”
但坑爹的电话又再度响了起来,兰费瓦忘了关机,也害了她自己。
“……不管你是谁……三秒钟不回答为什么打电话过来我就毙了你臭虫……”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刚才与兰费瓦一起追着犯人的‘长官’,也是只有他下达的命令,那些人才会听令扫|射的‘长官’。
他在电话中这样说道。
“能给我波格丹的资料吗,那个和伊桑·亨特一起越狱的人的资料。”
……这种小事。
兰费瓦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她现在没力气生气了,睡觉要紧。
“明天去监狱取……嘟。”
她挂掉了电话,然后按了关机键,她可没有勇气摔掉这部手机,因为她的主人不叫兰费瓦·费德罗夫,而是西蒙·费德罗夫这个制冷空调。
这似乎是个诅咒,还是个自从伊桑·亨特越狱之后就一直跟着兰费瓦不让她吃好睡好泡好澡的诅咒,总之,她在第二天早上八点钟被迫起床,而叫她起床的人根本就没有开过口,只是进屋之后,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然后周身散发出北极一样的气温而已。
兰费瓦盯着镜子中自己那不明显的黑眼圈,然后握拳,挥出,她狠狠的敲碎了镜子中那个中国特产大熊猫一样的自己,同时被父亲安纳托利·费德罗夫踹了一脚,那一脚踹在了屁股上,疼的她嗷嗷叫了两声。
“请快一些,费德罗夫小姐,我们得到消息,今早上七点半伊桑·亨特就去了阿联酋迪拜,我们估计,他会在迪拜哈里发塔酒店住下。”
兰费瓦白了电话那头的人一眼,这部电话从早上八点她醒来之后就保持着视频通话,即便谈着事情,但双方此刻……都在吃着早饭。
“费德罗夫小姐……大早上就吃牛排您不会腻吗?”
哥哥西蒙将手中的报纸翻了一页,兰费瓦将口中的牛排咽下,沉声开口道。
“闭嘴,大早上就喝伏特加还就着面包吃的蠢货,没资格说劳资。”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原著中主角伊桑·亨特坐在车里的时候,那突然的一枪,将他们特工的会长一枪毙命了,在这里我安排成兰费瓦小盆友打的,连司机也是……=w=
另外,谁能告诉我那个追着主角满世界跑的警官在这里叫神马名字啊啊啊啊……我没查到嘤嘤嘤嘤,还把他当做【benji】了,最后再一次确认才发现他不是TAT。
☆、【碟中谍4之监狱长】
【碟中谍4之监狱长】
车中放的是Lady gaga的《Poker face》,四周除了这一条宽广的道路就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骆驼们悠闲的在其中散步,还有大大小小排列不整齐的团形植物。
兰费瓦在车子中昏昏欲睡,但即便是平坦的道路上,车子也开的不是很平稳,也就是说,她睡的很不舒服。
阳光并没有照进车子里,这让人感觉不到炎热,劲爆的歌曲是她让人放出来的,这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催眠曲一样,最终,在阿联酋迪拜通往迪拜哈里发塔酒店的道路上,兰费瓦还是睡着了,似乎这世界第一高的建筑,还没有比睡觉这件事来的更有吸引力一些。
当伊桑·亨特众人前脚刚到酒店的房间的时候,兰费瓦等人后脚就进了迪拜哈里发塔酒店的电梯,电梯通到了一百二十三层才停下来,兰费瓦皱着眉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单人套房,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一张可以用来睡觉的床,而且按照计划来看,今晚上的舞会,才是伊桑·亨特那个人的目标。
所以现在……正是睡觉的好时机——其他的事都去死吧!
兰费瓦快速跑去浴室放好热水,用了五分钟时间洗好了澡之后,她朝着睡房跑去,结果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谁能告诉我,那个伊桑·亨特为什么会大白天的爬窗?
……而且……
“臭虫!把你的眼睛给劳资闭上!信不信我把它们挖出来!”
依旧果奔的兰费瓦奔到客厅又奔了回来,她拿出了她的枪,看着依旧瞪大眼睛看着她的伊桑·亨特,兰费瓦朝着他打了一枪。
“啪!”
但谁能想到这玻璃有防弹作用,竟然这么坚固,子弹打在玻璃上又弹了回来,将屋子中的墙壁打出了一个眼。
兰费瓦手中的枪在冒烟,那颗子弹也是如此,就如此刻兰费瓦那如同苏醒的火山一样的心,她要爆发了,啊,错了,是已经爆发了。
窗外的伊桑·亨特打了个抱歉的手势,继续往上爬,如同壁虎一样,姿势看起来异常难看。
兰费瓦已经惊得睡意全无,她想她放松下来之后,一定会再度睡一觉,但显然现在这个时刻让她丝毫放松不下来。
兰费瓦去客厅穿上衣服,穿的时候还给一起来的人打了一通电话,当那些人敲响了兰费瓦房门的那一刻,她正好把衣服穿上了,这前后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我猜他要去七层之上的机房。”
兰费瓦带他们来到睡房,指了指玻璃,然后朝着上方指去。
“确认过了吗?”
与她一起来的人问到。
“不知道。”
兰费瓦这样回答。
“这里的服务器防火墙是军用级别的,通风管那里是压力敏感材料,电梯井那里有红外线探测器,机房是特殊地带,如果他的目的是这个的话,短时间内,他只能通过爬窗户上去,当然,我指的是短时间,那么——问题来了,他到底在着急些什么?”
兰费瓦看着沉默下来思考着的众人,抬头注视着落地窗顶端,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伊桑·亨特应该已经爬上去很高了。
“现在,把它【玻璃】给我熔出一道门,再给我准备一条绳子。”
兰费瓦捏着下巴,想起伊桑·亨特刚才那难看的姿势,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落地窗实在是太高了,她还真得借助那如同壁虎一样的吸盘手套才行。
“什么?!那太危险了!兰费瓦小姐请您……”
“快点,没时间了,我很好奇他不怕危险也要爬到机房——到底有什么目的。”
最后玻璃还是被溶出了一个半径为0。7米的圆,它刚刚被挪开,呼呼的风便吹了进来,已经做|好准备并且全副武装的兰费瓦探|出|头朝着下|面看了一眼。
“咻——”
她吹了个口哨,然后抬腿迈出窗外,腰上有绳子捆绑,另一头有人抓住了绳子。兰费瓦的四肢更是一身高科技,两手两脚包括腰带都带有吸盘。
“呼呼——!”
风呼呼的吹,兰费瓦头上戴着安全帽,她看着远处那不断逼近的沙暴,安全帽下的脸,笑了起来。
……这可比打人痛快多了。
刚想着,兰费瓦的视线就变得一片漆黑,她腾出一只手,向着头顶摸去,然后她摸下来一只手套……
……乱丢垃圾的臭虫。
兰费瓦将手套卡在腰带上,慢慢向上爬,速度竟然比刚才伊桑·亨特爬行的速度快了少许,但她显然没有得意多久,因为她的头顶上,又有东西掉了下来,而这次……是玻璃碎片。
“这蠢货是在拆楼吗……?”
兰费瓦扒拉掉满头的玻璃碎片,她很庆幸她此时戴了安全帽这个‘高级货’,不然她现在铁定满脸血。
但她的霉运显然还没有停止,应该说,有伊桑·亨特这个灾星在,她的好运似乎都到头了。爬了两分钟的时间,当兰费瓦终于爬到机房之时,有什么东西被突然扔了出来,因为那东西砸到了她的头,虽然不疼,但她还是在心里高呼了一声‘安全帽万岁’。
下一秒,一只伊桑·亨特他跳了下来——。
“卧槽……”
“卧槽!!”
两人在空中愣了一秒,然后扑到了一起,准确的说,是伊桑·亨特把糊在玻璃上的兰费瓦拽了下去——。
……谁说这吸盘能吸住三百斤的?!给劳资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头顶上的安全帽阻隔了耳边的气流,让迅速下降的身|体感受不到耳边那呼呼作响的风声,但即便如此,也减少不了那份从百层高度掉下去的刺激感。
途中几次,兰费瓦都尝试贴在玻璃上,但她都失败了,这吸盘承受不住两人的体重,吱吱——的滑了一会儿,两人又再度掉了下去。
这是坐云霄飞车都无法比拟的刺激感,兰费瓦不担心自己因为这项刺激而丢失了性命,因为绳子的另一头有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