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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荣,我……”权志龙急切的想要解释,却却发现事情太多他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该怎么说?她每次过去日本看自己,都需要先加几天班把事情提前处理完,或者是回来后又要加班加点把堆积的工作做完,尤其薛会长生病以来,压在她肩膀的担子不用想都知道有多重,可她从来不说,依然争取多去陪着自己,可是他呢,总是期待着她的付出希望她在为自己多做些什么,总是把爱她挂在嘴边,可是他真正为她、为他们这段感情又做过什么?
所以现在有什么好说的?虽然这些女人的出现,的确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事情,虽然他根本没有也不想和她们再有任何关联,虽然他们在一起以来,他不再和以前的女人或者说是除她以外的任何女人有关系,可她们实实在在的出现了,而且是轰轰烈烈的出现,他现在甚至不敢相信,在她最初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受——难道还会比不上他看到的那些照片,那些新闻吗?就像她所说的,至少她没有那么多令人膈应的还时不时出来刷存在感的前任。
而且现在看起来,她跟郑允浩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她这么理直气壮的质问自己,定然是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所以好不心虚。
景荣挑眉:“怎么不说下去了?”
“对不起。”
权志龙干干脆脆的道歉让景荣有些意外,虽然她是打算先发制人,但也没想到会有这么顺利,毕竟现在看起来她的确挺有理的,但是她知道权志龙跟那两位都没有关系,前一位是当事人自己搞出来的花样,后一位据她所知完完全全就是个意外,所以到底做没做,权志龙自己自然是比她还要清楚的,反而是她跟郑允浩的事情更让这个骄傲的男人无法忍受,还有她那条毫不讲情面的推特,如果是一个月以前,她发这样的推特都能肯定这个男人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还愿意坐在她面前来对峙?别开玩笑了。
所以景荣知道,她现在说的这些最多只能引起他的不自在而已,为自己争取一些优势而已,让他愧疚到完全不计较她跟郑允浩事情的这种程度,真的是始料未及的。
其实原因多简单,从来不知道为别人考虑的权志龙,自从学会站在景荣的立场去看问题的时候,已经越来越不自觉地忽略自己的感受,换位替景荣考虑了,才会产生这么巨大的效应。况且,景荣从游戏开始以来人品就一直比权志龙好太多,不仅仅身边的人不遗余力的替自己刷好感值,连权志龙身边的人都很有些叛变的节奏,当全世界都在说一个人好你误会她了的时候,你觉得这不是事实吗?
景荣还在皱着眉在思考,权志龙却以为自己的道歉又让她想多了,忙解释道:“我道歉不是说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只是事情发生后没有及时的跟你解释清楚,让你误会伤心了,我很愧疚。”
景荣抬了抬眉,目光沉着的看着权志龙,默不作声,权志龙被看得心里很有些惴惴不安,语气降低了一分:“但是我跟她们真的从来没有联系过……”
“好吧。”景荣打断了他的话,“我相信你们没什么,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你有几个前任我不想管但也别在我面前提了,我不想听,也没必要听。”
权志龙抿唇,点了点头,心里还有些小甜蜜,这是有多喜欢他,连他的过去都吃醋,几个月前还对他装冷淡看到他跟其他女生亲密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呢。
“那我们来说说第二件事。”
景荣这例举他十八大罪状的架势让权志龙很有些转不过弯来:“我还有什么?”
景荣斜睨了他一眼,把自己的手机也往桌上一扔:“你是想说你选择性失忆吗?”
权志龙恍然大悟的看着景荣,是质问的目光,因为自从看到崔颖亚发过来的照片内容后他就对偷偷动了景荣的手机这件事一点都不心虚——如果不是他那天晚上的机智,他都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景荣却没有理会权志龙眼神中的含义,面无表情的问道:“我即便我们是恋人,可人家夫妻自己该有的都还有呢,对于你私自动我的手机,翻查我的个人信息这件事,你有什么好的解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很重要吗?”
“当然,你明明早就知道了,却一声不吭,又是什么意思呢?”权志龙皱起眉,心里有些不被信任的不悦,如果景荣真的介意他碰她的东西,那她就应该第一时间找他对峙,可是她明明介意却默不作声,好像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是不能直说的一样,还好像……她在试探他的反应。“那么对于那些照片内容,你又有什么解释?”权志龙收起脸上的表情,沉声反问道,颇有些回击的意味。
抿了抿唇,景荣回答道:“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个视频一样,区别只在于视频是别人故意发到我手上的,而照片不是,我要它的用途也不是为了给人看,我的本意是希望它们永远都不要有被人发现的一天。”
“照片是真的?”
景荣点头,权志龙顿了顿,继续问:“那……接吻也是真的?”
“如果是,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
景荣毫不客气的话,却让权志龙松了口气,他抿唇问道:“到底是谁故意拍这这些让人误会的照片出来?拍这些照片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景荣沉默了片刻,低声道:“好处自然是有的,但是这个问题我暂时不想回答你。”
权志龙眼神暗了下来,低头看着餐桌,半响,他又问道:“当时你上了车是醉了吧?之后你们去哪儿了?”
一问出这个问题,权志龙就有些后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问了,明明是说好只要弄清接吻照不是真的,这件事就不再纠结的,可是当时就好像是梦游了一般,思想和行为完全不是一回事,可是问出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到底是有多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多想知道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万一事实跟他预期的不一样,他怎么办?这个问题困恼了权志龙很久,一直是他在深究与不理会之间徘徊的最主要原因,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甚至那几天他选择了逃避,可是直到问出来的这一刻,权志龙才发现,其实真相如何并不重要,他只是想听她亲口否认而已。
没关系,只要是你说的,我都相信你。
景荣却一直没回答,室内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这种安静带着些许尴尬,甚至还有几分压抑的情绪在内,权志龙看着桌面,而景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响,景荣掀了掀唇,一个极轻极淡的单音节让权志龙瞬间抬了头。
“呵。”这个字配上景荣那个笑容,充满了讽刺。
权志龙刚触上她的视线,心里便颤了颤,有些东西越来越失去控制了,他以为自己懂她,可到这一刻发现还是一点都不懂,她今天的一切反应,包括他一过来,什么都不问的准备衣物让他洗澡休息,好像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特意为他亲手准备了早餐,这些事情在他了解她并不是不在乎他那些新闻那些总是爱出现的前任的时候,让他开始不解了,其实没必要这样,她介意什么不想要他做什么,直接告诉他,他统统都会接受,根本没必要先假装不在乎的对他好,就好像他们的关系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亲密无间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天到今天一直有妹纸在文下求更,还有微博私信的,觉得挺对不起大家的,原谅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今天来姨妈,昨天晚上休息的又不好,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你们根本无法想象我写这一章花了多少时间,到现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一章写了什么,本来想字数再足一点,但确实坚持不下去了,很抱歉让大家失望了。
但是有些话不吐不快吧,前几天我心情不错,因为断断续续写了一年多的文,终于完结了,那篇文其实在第一次断更的时候就灵感彻底枯竭,有时候把自己锁在小黑屋里,几个小时过去了两百字都凑不齐,写了又删,删了又写,一打开电脑就烦躁,头疼,无数次跟基友说真的很想放弃,坑了算了,在基友的劝阻下,自己也觉得放弃很对不起还在坚持的读者们,于是提起笔继续写,卡文之后那段时期那篇文就跟玩单机游戏一样,我一个人写文,自言自语,文下没有任何留言,没有任何读者跟我互动,那段时间正好是我在同时连载男朋友女朋友的时候,这两篇文差距大的让我又一次想放弃,停笔了两个多月吧,也没人催更没有留言,我一直在纠结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可是经常做梦都梦到自己在填坑,最后还是写吧,两天时间匆匆把结局码出来了,就算是记流水账,但自认为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那篇文26万字,完结时收藏1600左右,最后末章点击不过十几个,其实整个V章V了十八万字左右,平均点击量也远远低于一百这个数字,总收益加起来都不够我买几片熬夜修复面膜,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说这个数字,我做事情从来三分钟热度,你们能看得到,我更新快数量多的文,都是因为在文下你们愿意跟我互动,我一消失立刻就来呼唤我了,那是我写文的根本目的,因为感觉到自己是被需要着的,就算辛苦也快乐,可是我觉得我为了不到一百个人把这么冷的文坚持下来了,没把自己冷死,还给它画上了句号,我很为自己自豪,觉得有始有终的自己很了不起,那一刻甚至在想就算只有一个人看,我也会坚持下去的……
然后我骄傲了没几天,昨天编辑告诉我那篇文被投诉烂尾了,当时整个人就呵呵了,觉得挺委屈的吧,甚至挺想哭的,就算是小透明写手,非主流的网文写手,也需要尊严的不是吗?我写文到底是为了什么?既然这个结局你们都不需要我还纠结到死非把它码出来干嘛?难道我所谓的坚持不过是我自作自受?其实没人会在乎的对吧!对不起又有点凌乱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打了些什么,其实我常说我玻璃心伤不起,平常生活中完全不是这样的,只是码字是我热爱的东西,太过在乎了所以难免蛇精病吧,抱歉给大家带来了负能量,本来昨天被小伙伴们劝了好受多了的,可能是今不睦拟班楼按李牟王l订滚工她自妞自廿7井相升,l’、佃汰婆熟丈能2呆十‘R升芜组幼右一不
☆、第74章 沦陷
权志龙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对上景荣的事情,他经常后悔;有时候明明是深思熟虑说出的话,在看到她表情不对的时候又分分钟开始懊恼了,一直藏在心里的那些事,他以为得不到答案就过不去的坎,其实在他一开口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事情都已经过去;又有什么好继续追究下去的呢?如果这个问题让她为难;让她不想回答……那就算了吧,其实他也不在乎。
就在权志龙被景荣的沉默弄到惴惴不安,甚至在说服自己放弃深究下去、放弃寻找答案的时候;景荣终于开口了;但不是回答权志龙问题,她只是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对权志龙说:“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你眼底深深的怀疑和不安,跟我认识的那个自信洒脱的GD截然不同,薛景荣爱的权志龙,应该是那个有着像王者君临天下一般的霸气,骄傲到不把人放在眼里也不会让人觉得是自大,因为你的自信和傲气,都是因为有足够的才华和实力作依托,然而现在的你……”景荣摇了摇头,没说下去,语气虽然依旧平淡,就好像在讨论他们今天的早餐味道怎么样一样,表情也是十足的平静,但是她那未说出口的失望,权志龙全都懂。
只是光懂有什么办法?其实不用景荣说,连权志龙都有时候拒绝面对这样的自己,是的,他应该是飞扬洒脱、自信不羁的,女人他见得不少,清纯的妩媚的可爱的女王范的个性风的,喜欢他的人那么多各种款式应有尽有,甚至是他们自己这个圈子里主动献身的美女也同样不在少数,上一个还没走他一招手下一个已经在排队了,他也从来不用担心自己被抛弃,往往女人还没厌倦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当然就算他还没厌倦,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他又何苦勉强两个人在一起呢?他怎么会守着一个女人的时候还患得患失,生怕她身边有了其他人?
权志龙曾经觉得自己最大的优势就是看得开,拿得起也放得下,恋爱对他来说其实就跟玩一场保龄球泡一晚上吧没多大区别,工作压力太大这是他乐此不疲的减压方式,所以他从来不过分投入,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当一方感觉不到享受的时候,他总能及时并且合情合理的提出终止关系,可是现在,他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如今这个疑神疑鬼,总是因为女朋友某些时候不经意的语气而怀疑她是不是厌倦了自己,同样也是他权志龙。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
这是从未有过的一次体验,明明知道两人相爱着,她爱他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可他却经常会有不真实的感觉,明明做过很亲密的事情,他应该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坦诚相见的男人,可是却时常会有种其实他并没有走进她内心的错觉,总是感觉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他走不进去,她也不想让自己走进去。她不在身边的时候他经常都在梦中惊醒,不算是噩梦,只是梦里他满世界的找都找不到,经常反反复复做着这个把她弄丢了的梦,醒来后就一遍一遍怀疑他们之间,到底是不是大家看到的这种美好。
权志龙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以前没这样串连起来想的细节,现在通通联系到一起他才真正发现自己这反常到底有多巨大,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过景荣却没太关注权志龙被她提醒后那复杂的心情,反正她的本意也不是提醒权队长“你已经越来越像蛇精病了你自己知道吗”,她的目的是趁这个难得的时候,试探一下权志龙对她的底线,到底是不是她自己估计的那样。
所以景荣说话很有些不留情面,当然表面上看不出来,权志龙一向觉得自己女朋友是真性情,虽然会拐弯抹角但是在他面前更多的还是直来直去,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现在也只会以为她确实对自己是失望到了一定的地步,就差没有痛心疾首了。
“其实你不应该问这个问题的,身为成年人,有些事情你应该都懂,事实真相如何,如果你不相信那也白搭,生活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在矛盾中间必须学会取舍,可是你既不相信我,又想和我好好过下去,你觉得这可能吗?”景荣毫不留情的一番话,让权志龙心头直跳,但是她并没有给权志龙回答的时间,接着说,“你在意的我当然都清楚,你既然想知道,我也不会瞒着你。事实上那天我喝醉了,朋友们都先走,只剩下郑允浩XI送我回去,可是郑允浩XI并不知道我家住哪儿,凌晨一点多的时间,他身为公众人物也不可能那个时候带我去酒店,所以他带我去他家住了一晚上。现在,我把过程告诉了你,可你心里能好过一些吗?你难道不会想要知道在他家又发生了什么?”
景荣的一个个问题,都直击权志龙的最心底,话题又开始回到景荣说在前面的那番话,他确实不应该问的,一旦开始怀疑,下面将会有无数的疑问,一个接一个,一个生一个,他怎么问得完,他又怎么在意得完?
景荣像是没察觉到权志龙的纠结一样,打开了话匣子就好像停不下来一样,继续说:“可是这下该怎么办,我跟郑允浩XI上车的时候都有人看到也有监控器,能证明我说的是事实,可郑允浩XI总不可能在家里装一个监控吧,我说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发生,郑允浩很正人君子的把我安排在他家客房睡觉,直到第二天都没有打扰我一下……可是这样的事,我说你就会信吗?”
“对不起……”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听你无谓的道歉——这个一点意义都没有。”景荣没有在意权志龙的道歉和类似于哀求的眼神,继续说下去,带着些许咄咄逼人的意味,“从一开始你会时不时的拿我的手机,到我知道你会趁我不注意翻查我的通信,我以为是我给你的让人不够有安全感,所以假装不知道,我知道自己不会表达,但总是想着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可是我的纵容换来的是你越来越变本加厉,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对我这么不信任了?从我身边的人面前打探我所有的消息,私自查看我的未读短信甚至以我的名义和我朋友聊天为了获取一些东西,完了之后把记录删除得一干二净……这样做你觉得累吗?”
“你听我说,景荣。”权志龙见景荣有点动真格了,赶紧解释道,“那天我只是好奇看了一下你的短信,一开始没想到那么做的,只是看着崔颖亚XI说的那个东西,越来越好奇,所以忍不住才……”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内容,景荣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有些疲惫的靠在后座上,直直地看着权志龙:“不管动机是什么,事情是你做的,你也一定是开始怀疑我了才会那么做,不是吗?”
这个权志龙确实没办法否认,他喃喃地说:“我只是有些不太放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