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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呜呜,初吻,呜呜,就这样,呜呜,没有了,呜呜,而且还是跟你,你……”还是跟你这个断袖……多么令人不甘心啊,期盼已久的初吻,原本该是在满天星光之下,或是在郁人芬芳之中,一只脚轻点,一只脚微微跳起,献给心上人的。可是,却因为这个断袖,她珍藏许久的翘脚吻哪,连夭折都算不上,就胎死腹中了,这让她如何不伤心?
宇文轩满心的郁结都被这哭声化解了,无奈又满带宠溺地轻轻一叹,大手不容抗拒地揽上了易玲珑的腰身,将她紧紧圈在自己的怀抱里。
“珑儿,不要哭了,我会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下巴抵着她的头发,宇文轩喃喃说道。
“什么,补偿,都,可以,么?”易玲珑渐渐止住了哭泣,还是抽泣不止。
“什么都可以,只要我有,我能办到,全都给你……”
“那,以后,不要再让我给你洗脚了,半夜也不要再让我起来给你掖被子了。嗯,还有,以后再不能像扛白菜一样扛着我走了,还有还有,我不想叫你殿下,我想叫你小轩轩……”既然事故已经发生了,初吻已经没有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难过也无济于事,还不如趁着宇文轩他内疚,赶紧提些条件改善一下自己当前的处境更为实惠一点。易玲珑喃喃不止地向宇文轩要求着她牺牲“色相”换来的精神“补偿”。
“好,好,我都依你,就是你不说,我也再舍不得……”宇文轩变得不可思议的好说话起来,语调柔柔的,仿佛一瓮珍藏多年的桂花陈酿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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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正要更新时,断网了,5555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长久没有更新,人品不好了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人家想要长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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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匕首的奥秘
“逸之,然后呢,你,怎么做了?”宇文轩问道。
“属下以贻误军机之罪,将陵阳太守他,就地正法了。”萧逸之肃身,凛然回道。
宇文轩鼻子一哼,道:“你倒杀得干净利落。敢情这罪过却是有人替你扛。”
“属下办事不利,请元帅责罚。”萧逸之扑通一声单膝跪地请罪道。
“起来吧。反正这罪过也不用我替你扛,四弟要怪罪,自会怪到二哥头上,谁让他当初力保我来做这兵马大元帅的,把我从京城赶到这鬼地方来。”宇文轩冷嗤一声,不以为然道,“照你这么说,这粮仓,是打开了?粮草呢,都运回来了。”
“粮仓是被我强行打开了,粮草也都运回来了,只是……”萧逸之顿了顿,思量了一下说道,“陵阳郡的粮仓之中,只有区区二十万石的存粮,除去留给城中百姓的存粮,属下只运回了十五万石的粮食。”
“偌大一个陵阳郡,只有区区二十万石存粮?朝廷每年拨给陵阳郡的粮食都不止二十万石,陵阳郡这些年也不曾遇过灾荒,自己也该有存粮的。哼哼,那么多的粮食,都吃到谁的肚子里去了?”宇文轩眸中闪过一道寒光,“逸之,这个陵阳郡太守,你杀得好!
萧逸之知道不能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头一低,言道:“这十五万石粮食,就算省着用的话,也大约只够全军一个月左右的口粮。之后便只能指望朝廷的运粮官送粮。这后面的仗该怎么打……还请元帅定夺!”
宇文轩闻言,淡笑了笑,言道:“逸之,你如今是越发的圆滑了。怎么,这唯元帅之命是从的为将之道,也是你们萧家的祖训?”
萧逸之一愣,赶紧低下头不再言语。他跟随宇文轩的日子已是久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这主儿历来心口不一,表面上越是显得风轻云淡,内心里就越是怒涛激涌。
“罢了,不难为你了。我自由办法。”宇文轩一伸手,“拿来。”
“嗯?”萧逸之不知宇文轩在要什么,抬头,却见他是对着易玲珑说话的。
“易玲珑,拿过来。”见易玲珑还傻愣在原地一个劲地数手指郁闷,宇文轩又说了一句。
“拿什么?”易玲珑一边不忘数手指,一边扮演无知的小白。如樱小嘴半张,一双大眼满是迷茫。妖孽轩曾把什么东西交给过她吗?不记得呀。
“匕首。在木屋里你用来削勺子的匕首。我记得你把它带回来的,赶紧拿来给我。”宇文轩很不耐烦。这丫头,说起来也跟着他这么些日子了,怎么还是这样反应迟钝,丝毫没有做人家贴身侍女的觉悟跟伶俐,跟他这个主子一点默契也没有,看看廖成风,只要他点一点头,或是抛过去一个眼神,廖成风立马就能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
(易玲珑(委屈地):谁说我跟你没有默契,刚才我们两个用眼刀和眼电做的无声交流,难道不算是默契么?
宇文轩(不屑地):你也只有那种时候能明白我的意思。
萧逸之(无助地):拜托,你们用嘴巴念出台词来好不好?我们不是在演哑剧。)
“噢。”易玲珑满不情愿的走去墙角处,宇文轩划给她的那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翻找。那把匕首的刀鞘金光闪闪还镶嵌着不少宝石,她寻思着铁定值不少钱,所以一直贴身藏得很好,这可是她在那个四处死尸的地方捡到的最好的东西了,就连被汲风像扛白菜一样扛回军营的时候,她也没忘记要把匕首带上。谁知道还是被宇文轩惦记上了。唉,宇文轩这个周扒皮,连她这唯一一个值钱的物事也不放过。
“给。”易玲珑恋恋不舍地把匕首递给宇文轩,握着匕首的小手松了又紧,紧了又送,目光牢牢地锁定宇文轩,企图利用主仆之间的默契做最后的无谓挣扎:这可是我的东西,你要记得还给我。
却被宇文轩徐徐张开的嘴型吓得赶紧撒了手,点头哈腰眨巴着眼睛无声巴结道:嘿嘿嘿嘿,不就是一把匕首么,主子看上我的东西那是我的福分,尽管拿去尽管拿去。主子还看上了什么也一并拿去好了,不用跟我打招呼,我的东西就是主子的,主子的东西还是主子的。
宇文轩满意地点点头,闭上了尚未完全打开的嘴型。又转过身子冲萧逸之点点头,示意他上前来。
留下易玲珑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可恶的妖孽轩,居然做出“九”字的嘴型,她已经被勒令六天不许吃饭了,再饿三天,她也不用活了,直接找根面条吊死算了。呜呜呜,面条不行,要是她能搞到一根面条,也不用饿得没办法要上吊了。找豆腐撞死?呜呜呜,也不行,豆腐这种又顶饥又有营养的奢侈品,她更加没有办法搞到。呜呜呜,苍天啊,你怎么就不辟一道闪电下来辟死这个妖孽呢,还要留他在世上为害人间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多久啊?呜呜呜,法海大师啊,快带她走吧,她知道错了,往后打死她也不敢许要穿越的愿望了。
“这是……”一声惊疑,萧逸之那深沉动听的男中音响起在她的耳边。
易玲珑一个激灵,立刻摒弃了寻死觅活的念头。对啊,她还不能死,她的人生,她的旅程,直到今天才出现了萧逸之这道绚丽的曙光。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假以时日,萧美男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正所谓,“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再苦再累她也不怕,只要,为了爱情……
易玲珑打起精神,凝神向萧逸之看去,目光中柔情万千,秋波粼粼,每在他抬头向自己看来之时,便带着脸上两朵浓淡恰到好处的红云,低头抿嘴,睫毛微垂,小女儿情态尽现,并且不曾忘记时不时羞涩地抬起眼帘,给萧逸之送上两把秋天的菠菜。
“逸之,你看出点什么没有?”宇文轩那厮冷冰冰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将萧逸之的视线成功拉回到了桌上那把匕首上。
“看着匕首的造型,还有刻在这刀鞘上的纹饰,并不似我熙泽国之物。”萧逸之边想边说,忽然灵光乍现,“莫非……这是戈特国贵族之物?”
“不错。”宇文轩点点头附和道,“听闻戈特国最受宠爱的二皇子拓跋毅素来喜爱收集天下间的神兵利器,在他的所有收藏中,尤为钟爱一把削铁如泥的玄铁匕首,贴身佩戴形影不离……”
“元帅,你是说……这把匕首是拓跋毅的?怎么可能?他的匕首怎么会出现在您的营帐之中?”萧逸之疑道。
“前些日子带兵出外,不曾想遭遇了戈特国的主力军。这把匕首,是事后清理战场时捡到的。”宇文轩轻描淡写地讲述着匕首的由来,丝毫不提易玲珑在其中的功劳,更加不提他在那场遭遇战中的狼狈。
“元帅,这么说来,这么说来……”萧逸之莫名的兴奋起来,“拓跋毅他也在……”
“拓跋毅备受他老子喜爱,让他来战场上历练一下挣些军功,以后继承他老子的位子就更加的顺利成章,这也不是什么难猜想的事。”宇文轩却没有萧逸之那样兴奋,话说得波澜不惊。
“元帅,这样一来,那我们正好利用拓跋毅……”
萧逸之一句话尚未说完,便被宇文轩一个凌厉的眼神止住了口。
宇文轩又看了眼一直矗立他身旁的易玲珑。后者此时正显出一脸花痴状,眼睛盯着萧逸之一眨不眨,大张着嘴巴还时不时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舔嘴唇。
“易玲珑,你怎么还不去叫廖统领过来?”宇文轩淡淡一哼,却能令人感到空气中的气流明显的波动起来。
“嗯?噢,我这就去。”易玲珑回过神来不敢怠慢,赶紧应了就往帐外跑。
“易玲珑。”宇文轩又叫住她道,“六天不许吃饭的责罚,免了。这次格外开恩,下不为例。”
免了?这么轻易就给免了?不会吧?妖孽轩有这么好?还是说晚上有更严厉更变态的惩罚在等着她?易玲珑心中掠过小小的不安,却不敢怠慢,忙一溜烟跑了出去。
而宇文轩则在暗自回想着,易玲珑刚才盯着萧逸之那垂涎欲滴的表情,让人不由得就想到了偷鸡吃的黄鼠狼。这丫头,她不会是饿得受不了了,竟然把萧逸之当成了红烧肉,恨不能一口吞进肚子里解馋吧。唔,不好,这样不好,不能再让她挨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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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了《一骑当千,龙之命运》,被彻彻底底地雷到了,雷得我从内而外表里如一地焦糊一片
关羽和刘备跨越千年的同志之恋,周瑜原来一直暗恋着小霸王孙策,张飞和黄忠也或明或暗地有着一腿~~~这种天雷教出品的东西,我居然一口气看完了,嗯,我对天雷教的免疫能力也加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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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关怀,真真假假
自那天和宇文轩发生意外之后,一连好些日子,易玲珑都分外的安生,老老实实地做着宇文轩吩咐的事,既没有顶嘴惹事,也没有偷奸耍滑,连说书先生也不做了,终日规规矩矩地呆在帐子里,生怕一出账子就会撞上廖成风,没办法,谁让她心里有鬼呢。也不知道那天撞破好事的两个倒霉蛋到底有没有跑到廖成风面前嚼嘴根子。
而自打萧逸之运回粮草过后不久,和戈特军的战斗就发生了大大小小不下几十次,廖成风新官上任便领了好几次兵冲锋,战罢就忙着休养生息,也不怎么露面。易玲珑和他,一个有心躲,一个万事忙,两人倒没怎么遇上过。
萧逸之官位比廖成风高,资历比廖成风也高,人,就更忙了,要么就是出营应战,要么就是窝在他自己的营帐里跟手下的将领军士们围着破破烂烂的军事地图通宵达旦地搞研究。
其实这军营里不只是易玲珑,任其他谁都知道,名义上,宇文轩是兵马大元帅,可是一个从小养尊处优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皇子王爷怎么可能会领兵呢,不过是二皇子宇文渊担心军权旁落争储不利,才保了他过来做监军罢了,真正打起仗来能指望得上的,还得是萧逸之这个年少就成名的老牌将军。
只是这样一来,易玲珑便再不能找着机会和萧逸之说上话,刚刚出现的男主角,这么快就把她这个女主角给冷落了,未免有些闷闷不乐。
几场仗打下来,虽说不上有什么凶险之处,暂时也还没有较大的挫伤,然而终究是输多赢少,戈特大军一口气接连攻占了两国交界处的好几座城镇,熙泽军的大营被迫向着国境线以内一搬再搬,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再也没有人去关心易玲珑说不说书了,战败的阴影笼罩在每个士兵的头上,有时彼此见了面,都能从对方紧锁的眉头读出对这场战役的忧心忡忡。
对目前不容乐观的前景,身为主帅的宇文轩却没有任何的表示,依然吃得饱睡得香,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如果非要指出他的一点变化来,那就是,他召见萧逸之和廖成风的次数比着从前明显的多了,每次召见,都赶了易玲珑出去,然后或和廖成风,或和萧逸之,嘀嘀咕咕说上好半天的话,完了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睡就睡,逍遥的都要改作宇文猪了。
这一天,易玲珑进去为宇文轩添茶送水,一眼瞥见宇文轩俯在书案上奋笔疾书着什么,廖成风一如往日那般直挺挺站在他身后,望着他的目光专注柔情。
这样熟悉的场面,让易玲珑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她把热水浇到宇文轩和廖成风身上时的场景。自从那天以后,宇文轩就禁止她再不得允许靠近书案半步,每逢要写要画时,不管多忙,也总是差人特意喊了廖成风过来伺候,估计是对易玲珑坏事的本领忌讳莫深,实在是对她再不敢放心了吧。
谁知也就这么一怔仲间,廖成风阴森森地眼神便扫了过来,鼻子一哼,质问道:“茶杯在那边,不赶紧去倒水,你在看什么?”
易玲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在跟她说话,虽然不满廖成风说话的口气,但是因为怀着鬼胎自觉对不住人家,她最近很有些怵廖成风,也就不敢再去跟他顶嘴往枪口上撞,忙换上一幅笑脸,边屁颠屁颠地去倒水,边很狗腿地献殷勤道:“小轩……啊,这个殿下每天又要看书又要写字的很辛苦哪,还要多注意身体才行啊。那个,我偷偷跟曹军医讨了点参片熬了些参汤来,赶紧趁热喝了吧。”
说完又冲廖成风眨巴眨巴眼睛:“廖统……啊不,廖将军也喝些吧。”廖成风哪,我疼你媳妇就是在跟你示好呢,你就别老摆着一张臭脸给我看了,你不在的这些天里,我可把你媳妇伺候得身体倍儿棒,吃嘛儿嘛香,顿顿都比从前多吃半拉烧饼,晚上也睡得倍儿香,就是有时候会怕黑,非要拉了我过去陪他一起睡不可,还把人家抱得那么紧动弹不得。这毛病你可得好好给他调教调教才是。
易玲珑觉得她这招曲线示好,用的很成功,很到位。
廖成风却不领她的情,头一扬爱理不理。倒是宇文轩放下了手中的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伸手接过易玲珑递过来的参汤,一脸笑意,说道:“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易玲珑也学得体贴会疼人了。继续努力。”
努力个屁!要不是担心你老公把你出墙的帐算到我头上,姑奶奶用得着来巴结你么!易玲珑笑得很没有底气,嘴里答应着:“嘿嘿,应该的,应该的。”
眼睛往旁处一瞥,望着桌上涂满黑点的白纸随口问道:“在写什么?”
“信。”宇文轩也是随口一答,便将手中的空碗递回了给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好了,你下去吧。”拿起桌上的笔又要继续写下去。
一定是被她吓怕了,见到她靠近书案就反射性地紧张。易玲珑觉得内疚,出口的话也真心实意地体贴了起来:“歇歇吧,千万别累着了,过会再写也不耽搁。”
宇文轩低着头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依旧握了笔刷刷刷写得起劲。
倒是廖成风满心不悦,冷哼道:“怎么不耽搁?隔几天见不着信就要派人来催上一催,现在这个情势,要是再不早点把信送过去,只怕都要亲自过来了。”
“成风,你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疑神疑鬼了?”宇文轩皱了皱眉头,说出的话里不带有任何的温度,末了,又不经意地笑了,“二哥他也是一片好心担心我。这刀剑无眼的,我又从来不曾领过兵挂过帅,难保会出什么意外,该当时不时写封信回去报报平安的。”
经宇文轩这么一说,廖成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忙垂首认错道:“殿下说的是,是属下多疑了。属下该死,枉解了二殿下的一番好意。属下领罚。”
宇文轩斜眼看了眼廖成风,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又重新提了腕开始写信。
易玲珑自知这里没她什么事了,加上廖成风在,她再待下去就有些不识相不讨喜了,便忙告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