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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身便要面对脱去了外衣的萧逸之。
萧将军很明显地对她这个横在两人之间的大灯泡还没适应过来。刚毅的线条变成了僵硬,琥珀色的肌肤泛上了微红。一双眼睛十分规矩地直视帐顶,目光不敢偏离0度角半分。
萧逸之的目光很规矩,中衣穿的很规矩,话说得也很规矩。见易玲珑转过来面朝他,嘴角抽了抽,急急吐出一句话:“易姑娘,晚,晚安。”
“萧将军晚安。”她口中的“安”字刚一出口,便如施了最灵验的魔咒一般,清清楚楚地,她瞧见萧逸之盯着帐顶的目光柔和了起来,变得一如继往地温暖和煦。
心跳,不受控制地失衡了。怎么办,尽管已经知道萧逸之也是个断袖,可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喜欢他。
易玲珑不由地将枕头往右边拉了拉。
听见身后传来重重一声“哼”,忽地烛火全灭,转眼陷入一片漆黑。
当视觉丧失功能的时候,人体的其他知觉便会迅速扩大起来。尽管隔的有厚厚的棉被,可是易玲珑依然能够感觉得到身畔不同于自身的,男子特有的气息在包围着她的全身,让她心跳加快,身子发软。
虽然不动,却能将左右两边各自不同的呼吸声听得清清楚楚。宇文轩的呼吸细而浅,萧逸之的呼吸重而浊。听着这截然不同的两种呼吸声,心底深处有什么柔软的地方竟然慢慢的泛起了些微的疼痛,两种呼吸声中的有一种是她极熟悉的,温度,气息,还有频率,她夜夜都在听,夜夜伴着入梦。此时有了对比,方才察觉到原来她已经对那呼吸声熟悉到了完全忽略的地步。
萧逸之的睡眠质量很好。没过多久,浊重的呼吸声越来越长,越来越响,渐渐演变成鼻鼾声,一呼一吸之间,鼾声如雷,震破帐顶。
耳膜好像要被震破了似的生疼。易玲珑偷偷将枕头往左边拉了拉,又拉了拉,再拉了拉。身子跟着挪了挪,又挪了挪,再挪了挪。挪着挪着便挨上了一具坚实灼热的身体。
“易玲珑,你不好好睡觉,在干吗?”左边,特意压低了的声音和着从鼻子喷出来的热气钻进易玲珑的耳中。
易玲珑还没来得及答话,右边又是一声震破云霄的鼻鼾如炸雷般响起,惊得她小心肝猛地一跳,赶紧又往左边挪了挪。
呜呜呜,没想到萧将军居然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鼾神。以前只以为能打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鼾声的人物,都是满手满脚都是长毛,胸前更有一丛能让蚂蚁迷路的黑色丛林的络腮胡大叔呢,原来像萧将军这样明朗俊秀的青年才俊也当仁不让哪。
如此看来,还是跟宇文轩同屋睡着要舒服得多,至少小轩轩的睡相是很规矩很惹人待见的,既不打呼噜也不说梦话,更不会半夜起来四处梦游一番,她睡在旁边整晚上都很踏实。
易玲珑这样想着,不由得又把身子往左边挪了挪。
“易玲珑,你不睡觉,乱动个什么劲?”左边忽地扬起一阵风,身上兀地一沉,身后有一腿一手压着她的身子绕到了她身前,压得她动弹不得。
低低地声音混合着沙哑的浊音,热气吹着字眼儿钻进她耳朵:“你再敢乱动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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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愿望,如果,可以不用写论文就混毕业,那该多好~~~~
四十一、小轩轩,你还好吗
低沉地声音混合着沙哑的浊音,热气吹着字眼儿钻进她耳朵:“易玲珑,你再敢乱动一下,可别怪我不客气!”
两只界限分明各自独立的被筒不知何时跨越了雷池,亲亲密密重叠在了一起。
身上又格外有半个身子压得她动弹不得,修长的健硕的不属于她的胳膊横在她的胸前,将她死死按在身后炙热的怀抱里,后背紧紧贴着前胸,可以极其清楚地感觉到两人如擂鼓般咚咚的心跳声渐渐汇合在一起,有力的,富有节奏感的跳动着,分不清声音是源自于他的胸腔中还是她的?
抱得太紧了,呼吸不上来~~~
易玲珑在宇文轩怀里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宇文轩闷哼一声,一条腿抬起又放下,两腿一齐使劲,紧紧钳制住易玲珑的下半身,使得她就像被绑成了个人棍似的,手脚失去了自由。
这还了得?易玲珑觉得宇文轩有些欺人太甚,身子像条虫子似的扭动得越发厉害,竭力做着无声的抗议。
“易玲珑,你给我老实点!”宇文轩低声呵斥她,嗓音浑浊地可怕,“再这样乱扭乱动,我就不客气了!胡闹也该挑个时候!”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宇文轩说这些话的时候,濡湿的嘴唇就在易玲珑后面的脖颈处蹭来蹭去,引得她跟触电一般麻痒一片。
想要开口笑想要出声求饶,又怕就此惊动了对面沉睡中的萧逸之,只能死命咬自己的嘴唇不让溢出声去。求饶声梗在喉头,生生化作一句呜咽,细细浅浅呻吟出来,飘荡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暧昧。
听见宇文轩低咒一句:“该死。”压着她的手脚越发得用了力,仔细听时,偶尔能听见细碎的骨骼交错声。
身子后头有件长而坚硬的东西隔着衣物抵在她的腰间,硌得她又痒又痛,十分难受,忍不住又挣扎着动了动,想要离那个硬硬的东西远一点。
“跟你说不要乱动,听不懂话么!”宇文轩的话像是从牙齿缝里钻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同时手上用力,把个易玲珑朝他怀里又按了按。
随着他这一按,那硬东西硌得易玲珑更加得难受。小脸苦巴着,心里暗暗叫苦:小轩轩这家伙也忒小家子气了,一把匕首么,就算是从我这里讹去的,至于要时刻带在身上么?连睡觉的时候也舍不得丢一边,也不嫌硌得慌。哎哟我的小蛮腰,顶得我难受死了。
两个人,一个扭,一个按;一个挣扎,一个压制。在不大点地方上暗暗较着劲。
随着易玲珑不懈斗争的继续,抵在她腰间的“匕首”反而变本加厉地硬起来。而妖孽轩那厮着实可恶,仿佛知道那“匕首”抵在她腰上让她痛痒难耐使不出劲似的,居然还一下一下做起了小幅度的挺腰运动。
呜呼,痛~~~呜呼,痒~~~呜呼,手脚没力了~~~呜呼,身子动不了了~~~呜呼,谁能救救她啊~~~
然而,如果这样子就认输投降的话,她就不是易玲珑了。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
易玲珑偷偷动了动手指头。嗯,很好,这会儿圈得还不算太紧了,手可以动了。
易玲珑的小手动动停停,停停动动,一点一点终于拱出了宇文轩的禁锢。
胳膊自由了!胳膊能动了!易玲珑心花怒放。按照计划好的行动,趁着胳膊刚得解放,宇文轩还未有所行动时,五指并拢握成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狠狠一拳挥向了身后那抵在她腰间的,该死的,“匕首”。
可恶的宇文轩,叫你也尝尝被匕首硌得肉疼的滋味。
这勇敢的一拳所付出的代价,可以用一句很流行的语言来叙述。
轩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宇文轩发出一声似乎隐忍着巨大痛楚的闷哼,同时搂着她胳膊的那只手死命地掐住了她胳膊上的肉。
她疼得眼泪直往外冒,呼痛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忽然嗓子一哑,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可恶的宇文轩,居然点她的哑穴。
甫一动,身后一指狠狠戳中她脖下三分处,身子顿时僵住,犹如灌了铅似的纹丝动弹不得。杀千刀的宇文轩!
就这样,易玲珑保持着瞠目结舌,脖子前倾,胳膊半抬,脚尖直勾的姿势直挺挺躺了一个晚上。
左边,宇文轩点完她的穴道就放开了他,翻了个身自去睡他的大头觉。仔细听去,能清楚地听见嘶嘶倒抽凉气声,咯吱咯吱磨牙声,还有刺啦刺啦挠床声。
右边,萧逸之的呼噜声渐渐的下去,变成了粗重而绵长的呼吸声。许是这会睡得踏实了,声响也就逐渐平静了。
左边的人和右边的人都在酣睡淋漓,只有她一个人默默地,独自地,睁眼一夜未眠直到天明。
苍天啊,她招谁惹谁了,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佛祖啊,这就是给随便穿越者的惩罚吗~~~
早上萧逸之醒来的时候,易玲珑还躺在被窝里蒙头大睡,透过被褥的起伏可以猜到她睡得很香很熟。
萧逸之笑了笑,原本准备好的一句“早上好”咽进了肚里。
转身看到宇文轩顶着熊猫眼脸黑得吓人,已经披着外衣在书案前坐好了。
“早啊。”萧逸之打招呼,“这么早就起来了,元帅果然很勤勉。”
“早。”宇文轩答得咬牙切齿。
勤勉?他是一宿没睡好不好。
死丫头那一拳挥的,也忒准忒有力了。疼得他冷汗直冒,恨不得一掌拍死她算了。
昨晚,唉,昨晚他也就是想要试探一下,看看在死丫头的心里究竟是想多亲近他一点,还是想多亲近萧逸之一点,所以才提出了三人同眠的要求。可是……
唉,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如今他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了。死丫头倒是一点一点挪到他跟前了,他很高兴。可是她要玩要闹总得挑个时候么,旁边还躺着个萧逸之呢,她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亲近他么?
好吧,他承认,当他将那幅温热的,柔软的,撩人的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心里也是很高兴的,身上也是很躁热的,嗓子眼也是很干渴的。可是,毕竟还有萧逸之这个大灯泡睡在他俩个身旁不远,怎么也得忍一个晚上不是?等天亮,等天亮以后萧逸之起来离开了,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做很多想做的事情的。
可是死丫头却不干了,一个劲地蹭他缠他绕他,不住地挑拨他诱惑他,害得他险些欲火焚身失去控制。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可恶的是,死丫头最后居然会因为欲求不满,一拳挥向他的……那里!
想想就生气,忍不住就点了她的奇经八脉,让她好好吃点苦头。
笨女人,记住了,就算再欲火焚身再欲求不满,也不能将拳头不能挥向那个地方。砸坏了谁负责?砸坏了,谁给她后半生的幸福?
话是这样说,可是早上给她解了穴,看她揉着胳膊,一脸愤恨地瞪向他时,多少还是有点心疼。这一夜,够她受了吧,希望她往后能长点记性。
当然,宇文轩的这些心思易玲珑并不可能知道。她正在蒙头补觉。梦里面还在剥宇文轩的皮,抽宇文轩的筋,剁宇文轩的肉,榨宇文轩的骨。
爷爷的,大睁着双眼一晚上不带眨巴的,她全身上下包括眼皮子都酸疼的不行了,就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那个,这一章的最后,我就想代表大家轻声问一句:可怜的小轩轩,你还好吧……
啧啧啧,各位,八卦一下。易玲珑的那一拳,力道可不轻哪。
昨天都没有看到留言,更晚了也木有人催文,心里,拔凉拔凉的
四十五、放心吧,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宇文轩在陵阳城头上说的那一番有关戈特国二皇子拓跋毅的话,不知是被哪个多嘴好事的家伙加了油添了醋地传播开了,不到半天的工夫,陵阳城内的大街小巷,男女老少,阿猫阿狗们便都已经知道了这样一个事实:
此时率领着区区二十万人马驻扎在陵阳城内,对抗城外压境的三十三戈特大军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宇文轩,乃是个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中通人事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气宇轩昂英明神武刀枪不入金刚不坏古往今来宇内第一的天纵奇才——同时也是本年度最热门的超级钻石王老五——而并不是之前大家所认为的那个只会打败仗被敌人追着屁股满地跑的笨蛋大草包。而真正中看不中用的绣花大枕头乃是敌军的统领拓跋毅。咱们的大元帅翊轩王爷早就备下了锦囊妙计,只等着时机一到,就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关门打狗。戈特国区区三十三万大军,岂会是咱们二十万精英的对手?
有了如此必胜的信念,陵阳城中一改往日萧瑟悲愁的气氛,人人都笃定了代表正义化身的熙泽大军必能把代表邪恶的戈特军队打个落花流水狼狈四窜。
大家的精神头一好,心里跟着就舒坦了,一日三餐也能吃得下了,身体呗儿棒,吃嘛儿嘛儿香,是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走路也有劲了,百十斤的麻袋往肩上一抗就满街欢实乱窜。
陵阳城中,不但是现役的兵士,满城的百姓,不论老小,拖儿带女地加入到“支持宇文元帅守城战略,上下齐心共同抵挡戈特大军”的全**动中去,强壮的青年男子踊跃加入守城军队,老弱妇女争相运送各种守城物资,并自发成立了“改善士兵伙食临时委员会”,把自家人舍不吃的馍馍大饼鸡蛋红枣等东西争先恐后地塞进守城的士兵将领手中。
尤其是宇文轩,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在大街上,立刻便会平地冒出无数惊声尖叫着的大姑娘小媳妇,其中犹以未婚代嫁的黄花大闺女为多,手里拿着鸡蛋萝卜蔬菜等好东西纷纷朝宇文轩身上招呼,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能把他活活埋在里面。
于是,托宇文轩的福,在这艰难的缺粮少食的守城岁月中,易玲珑继续保持着不断增重的状态。
然而城里面众志成城的决心并不能阻止得了城外攻城掠地的热情。拓跋毅出现在陵阳城外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他手下的人骂城的话语越来越难听,戈特军攻城的劲头越来越猛。
木桩撞不开城门,就搭云梯爬城。云梯搭不上城头,就齐放羽箭射杀守城士兵。戈特人自幼习武,军中多得是膂力惊人的神箭手,几十斤的重弓拉开,“嘭”得一声弦响,羽箭破空而出,站在城头上的守城士兵应声而倒。不几天工夫,陵阳城脚下就陈尸堆积,哭声遍野。
气煞了宇文轩一张俊脸。
气愤之余,宇文元帅他老人家大笔一挥,写了一张招贤纳能榜贴在城门口,言明陵阳城内无论何人,只要有办法能破了戈特军的万箭齐发之法,要官给官,要钱给钱。日月可鉴,绝不食言。
榜是贴出去了,可惜迟迟没有人去揭。
宇文轩便更加的气了。
宇文轩心情不好,易玲珑的日子就跟着不好过。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之时都得小心翼翼地察言观色,生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引得宇文轩妖性大发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在长期的与妖共舞斗智斗勇的斗争岁月中,我们聪明可爱的易玲珑已经总结出了一整套应付宇文轩各种突发情绪的方案办法,所以才能够活蹦乱跳地在宇文轩身边待到了今天还完好无损。正便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了。
依着经验看来,今天的宇文轩心情很不好,十分不好,非常不好。这样坏脾气的宇文轩她是第一次见到。对比起来,从前她把宇文轩的脸气成的各种颜色,猪肝色也好,铜绿色也好,墨黑色也好,都不如今天宇文轩的脸色可怕。那一张小脸上,写的满满的都是“别惹我”,“惹我者死”的字眼。
唔,安全第一,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易玲珑铺好了床,蹑手蹑脚地往门外退。现在军队驻扎在陵阳城内,有房有舍住宿条件好了,她身为元帅的贴身随从也分到了一个小小的单间,就在宇文轩房间的隔壁,终于不用再跟妖孽轩夜夜同顶而眠了。可喜可贺,可口可乐。
谁知还没等易玲珑全身而退,宇文轩已经开口叫住了她:“先别急着走。说说,可有什么好法子能叫戈特国的弓箭手射不了箭?”
这是典型的病急乱投医症状。
易玲珑退到一半的脚收了回来,挠了挠脑袋,支支吾吾回答道:“我觉得吧,这弓箭手射箭,凭得就是个眼神好。只要他眼神不好使了,那箭自然就射不了了。”大实话呀,没听说过瞎子能百步穿杨的。
宇文轩右眉斜挑,问道:“能有什么办法叫他眼神不好?”
这是典型的死马当作活马医症状。
易玲珑胆子大了一点,开始引经据典:“一般说来,要让一个正常人的视力在短时间内迅速下降,可以有以下几个方法。第一,想办法对他眼部造成重伤把他眼睛弄瞎。不过这个方法好像不能应用于整个戈特大军。第二个方法,把他撂到雪地里让他患上雪盲症。不过看现在这天气,要天降大雪似乎是不可能的。不要紧,还有第三个方法,让他直视太阳光。俗话说,阳光刺眼,一定可行的。”看吧,这就是处处留心皆学问的实例,不要太崇拜哦。
宇文轩双眉齐挑,紧跟着问道:“怎样才能让戈特军的弓箭手直视太阳光呢?”
这是典型的盲目迷信症状。
易玲珑此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在世诸葛亮重生刘伯温,对她自己的那个景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个劲在想:把妖孽轩都困扰了这么久的问题居然被我三言两语给破解了,天哪,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小下巴一扬,一脸的不屑:“笨死了!你小时候没玩过用镜子反射太阳光晃人眼睛的游戏么?”
宇文轩喜极而跃,一把抱住易玲珑,不由分说对着那张洋洋得意的小脸蛋“吧唧”就是一口:“好珑儿,你怎么变得聪明起来了?”
这是典型的歪打正着症状。
亲完之后才发现怀里的人儿一脸的恐慌,正在瑟瑟发抖,宇文轩不由奇道:“珑儿你怎么了?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