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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错过了挣扎地最佳时机,易玲珑只好认命地选择了顺从。头微偏。眼睛望向别处不敢和宇文轩对视。易玲珑红着脸如蚊子般哼哼了一句:“不,不气了。”
宇文轩笑得露了齿。脑袋又向前凑了凑,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出来:“不气了最好。你不气了,我便要……”一句话卡在一半处,灵巧的舌头从口出伸出,趁着易玲珑不计提放之时,在她唇上极轻极快地一舔,再一舔,顿时晶亮了整片红唇。大脑……空了。
什么都记不得了,双眸登时睁大,记忆转眼清空,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了那两片被濡湿地唇上,夜风微凉,吹得她的唇上也泛起了丝丝的凉意。所幸几乎空了的大脑中在晕眩之前尚且牢牢谨记着唯一的一条原则:绝对绝对,不能让别人白白吃了豆腐!
既然他吃了她的豆腐,那她就该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把豆腐吃回来!
迷迷糊糊之中,易玲珑不甘示弱地也张开了嘴,学着宇文轩的样子伸舌过去,在他唇上狠狠一舔,跟着笑得很是得意。
这一舔,便如在火苗上又淋上了一瓯火油。宇文轩的眸子瞬间转成了紫色,托着她后脑地手猛地发力,鼻尖与鼻尖擦过,樱唇贴上了红唇。
宇文轩的舌先是在她唇边细细地舔舐,她自然不肯被白白吃去豆腐,正准备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哪知道宇文轩那厮好生狡猾,竟然趁她张口伸舌之际,先发制人,跟着攻城略地,在她口中大肆扫荡,一条灵舌顷刻间便席卷了她口中的每一处。只叫她落了个勉力应接不暇的处境。
这一番就好比一场斗法一般,两人都竭尽了全力,你来我往,纠缠不清,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不知道什么时候,宇文轩擒着易玲珑的一只手已经松了开,改为圈住了她的腰;不知道什么时候,易玲珑自由无阻地一双手搭在了宇文轩地脖子上圈做了一个圈儿;亦不知道什么时候,易玲珑主动踮起了一只脚尖,另一只脚则高高翘了起来;更加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如暴风骤雨一般的斗法渐渐平息下去,取而代之地是和风细雨的温存柔情。
唇与唇的辗转之际,舌与舌的缠绵之余,易玲珑似乎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她并不是坚决抵制和异性之间的亲密接触的,如果,那个人是宇文轩的话……
热烈祝贺易玲珑童鞋得偿所愿,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翘脚吻)
五十七、割了吧,都烧焦了
拓跋毅说错了。这个错,不是小错或者丁点错,而是大错特错。
易玲珑在她那一方小小的帐中,虽然的确是孤着身,的确是对着灯,却的的确确不是黯然,更加没有钻牛魔王的犄角,对帐里帐外的比。
此时她在做着什么呢?答:此时她在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发呆!
也不知道是被外面的闹腾声吵得睡不着还是怎么的,自打天边开始挂黑,易玲珑那一副鲜嫩嫩的小心肝就开始没来由地跳,跳得她心头发慌,跳得她浑身不自在,莫名总觉得今晚像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似的。但是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想着想着,就习惯性地坐着发起呆来了:啊,灯火好美,好美,好美,好美……(此处省略无数个出现在易玲珑脑海中的“好美”。)
于是,当醉醺醺的拓跋宏摇晃进易玲珑的帐篷里准备向她表达亲切的问候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易小仙女儿坐在地上望着黄豆大小的火苗子发呆的侧影。
传说中有这么一句经典的俗话,叫做月下看英雄,灯下观美人,那意思就是说,在光和影的迷离交错之中,就算看见的是一只皮糙肉厚的侏罗恐龙,也能让观看者产生一种错觉,以为他正看着的是一个肌肤如水,眼波流转,含情脉脉的倾城美女。这也是PS高手们经常玩的一点花样,只要恰到好处地加上那么一道柔和的昏暗地灯光,平淡无奇的脸庞就掩去了恼人的缺点。放大了醉人的优点,平添了蒙人的雾感。
这就是光影艺术地伟大魔力!
传说中还有这么一句经典的俗话,叫做酒壮怂人胆。其实酒精能够壮大的,并不仅仅是怂人的胆子而已。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拓跋宏,就被易玲珑这么一个出来的活生生的小仙女儿给蒙住了眼。517Ζ再加上之前喝了点小酒。腹部以下,膝盖以上的某个部位顿时兴奋过头,滋溜溜地就壮大了起来。一阵躁动涌上心头,拓跋宏醉得不能受本人控制地大脑,便转由本能接管了。
全然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被本能左右的拓跋宏满怀着如洪水一般滔滔不绝的爱慕之情,蹑手蹑脚地走向他眼中的光影小仙女儿易玲珑。灯下,她那柔柔的长发。那娇小的身材,那满含忧郁的杏眼,那如痴如幻的侧脸,一切地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那样的令人心醉,就如一把烈火一般撩拨着他的心思……
(易玲珑:满含忧郁地杏眼……发呆也能看成满含忧郁,拓跋宏什么眼神儿啊这是?青光眼吧他。导演,这是哪儿找来的这龙套,赶紧换人重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跑龙套的也是演员,跑龙套的也很重要,不要随随便便就拉个人来糊弄观众!
长安:抗议驳回!经费紧张,你将就着吧。怎么?你还给我耍起大牌来了?省省吧。你还不是腕儿呢。再给我瞪眼?再瞪眼,再瞪眼信不信我放小轩轩出来咬你。
易玲珑(跺脚,扭腰,捂脸,泪奔):妈
拓跋宏(小心翼翼地):那个,安导,按照梅布斯(梅兰芳,布莱希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体系的说法,我所诠释的应该是个炮灰男配而不是什么死跑龙套的吧。
长安:无视。)
跑龙套的拓跋宏晃悠着他那两条不怎么听使唤地龙套腿,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生怕一不留神惊动了他的光影小仙女儿。只是,这人一被酒精给麻醉了以后,小脑就开始脱离大脑控制。玩起了个人主义。拓跋宏的鼻息未免有点太粗了。步子未免有点太重了,动静未免有点太大了。
正对着油灯在发呆的易玲珑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地灵光乍明。很快就接受到了拓跋宏传出来的声音信号。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那只原本托着腮帮的右手“啪”地一声滑落到了桌子上,紧跟着,胳膊下意识地一撑,再一扫……
只见那燃着星星之火地油灯顿时就做起了完美地抛物线运动,说巧不巧,正好满满一瓯豆油尽数泼在了拓跋宏下身某处,被酒精壮大怂胆正在扯大旗的那个部位。紧跟着,那豆大地星星之火也落到了同样的位置。油助火势,华丽丽的明黄长袍一下子烧得红红火火,映得光影小仙女儿的脸上亮堂堂红扑扑耀眼极了。
明白过来自己又闯了大祸的易玲珑又惊又怕,自觉应该做点什么弥补过失,至少,至少也得将这把邪火先给弄灭了。然而她实在不是个处惊不乱的人,在这个慌乱的时刻,脑海中能冒出来的第一条灭火的方法居然出自于,《大话西游》里那个经典的脚踏场景。
救人救火,刻不容缓。为了拓跋宏的生命着想,易玲珑不敢有些许耽搁,当下不假思索地凌空飞起一脚朝着即将而未成燎原之势的星星之火,狠狠地,准准地,十二分卖力地,踢去。
只能听见拓跋宏怪叫一声,火光顿灭,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易玲珑在飞出去一脚以后,没有及时控制好自己的平衡,身子不稳,单脚跳了几步,还是不可幸免地吧唧一下坐在了地上。
而就在她临摔倒前,立着的那只单脚黑灯瞎火里最后一步踩到的地方,恰恰好就是拓跋宏那件被烧了大窟窿说断没断摇摇欲坠垂到地上的长袍的下摆。
可怜拓跋宏晕乎乎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是按照神经系统的指示曲着腰双手捂住受伤的地方惨兮兮地嗷嗷呻吟,忽然又有一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地大力拽着他的衣摆朝前使劲。酒后的人步子本就虚浮不稳,他又正在伤痛难忍之时。哪里还能经得住这样的扯拽,连挣扎也没挣上两下,一个踉跄就向前扑了个狗啃泥。
拓跋宏趴在地上,只觉得头也是疼,脸也是疼。那个地方也是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偏这时帐子里还伸手不见五指什么也瞧不清楚。伸手在地上一通乱摸,想要找个结实点地东西扶着先在起来再说。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一个热乎乎圆滚滚的柱状物体,触手绵软还算挺舒服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拓跋宏也没心思去管那么多了,晕晕乎乎攀着那东西要挣扎起来。
只听黑暗中易玲珑失声呼喊道:“哎,你别拽我大腿呀!救命啊礼呀开你这个大色狼!呜呜呜。人家不要嘛呜呜,小轩轩你快来救我呀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小白了一边哭喊着,一边用另一只自由的腿死命狠踢色狼拓跋宏。其中一脚踢到拓跋宏的小腹丹田,另一脚踢到了拓跋宏伤上加伤的……某一处。
刚刚费力爬起来一点点的拓跋宏被她这么下了狠劲地一踹,再次扑通一声摔趴在了地上。只是这一次身子下面还有个易玲珑作肉垫,倒不像上次那么地疼痛。
将埋在了易玲珑肩窝里的一张醉脸就着衣服原地蹭了蹭,拓跋宏总算是略微清醒点了。刚抬起头,酒劲上涌,满满打了个酒嗝儿,一口臭气尽数喷到了易玲珑脸上。混着肉味饭味还有各种消化酶地味道,经过搅拌发酵,别提多难闻了,呛得易玲珑差点一不小心没能忍住将晚饭尽数吐到他头顶上。
色男人臭男人。男人果然是又色又臭的!看着拓跋宏压在她身上动来动去不肯安份的脑袋似乎还有继续上移的趋势,易玲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绝望:这个大色狼,不会,不会是酒后乱性,要趁着醉倒把她吃干抹净再来个死不认账吧。看,大色狼的脑袋离她越来越近了,难道是,难道是想要亲她轻薄她么?
不要不要不要啊
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易玲珑一边在拓跋宏身下不懈地挣扎着,一边悲哀又积极地想着能有个什么办法把大色狼从她身上移开呢?那个女子防侵害手册里是怎么教的来着?
用手刀砸昏?估计她没有那个力气。
狠踢大色狼的命根?腿被大色狼压住动不了了。
用头去撞大色狼的鼻梁?够不到。
要不,用牙齿咬断大色狼地舌头?这个可行吧。可是,一想到要和这个又色又臭的大色狼亲亲,心头立刻又泛起一阵恶
呜呜呜,完蛋了。难道她被惊吓得再也不想跟男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了?呜呜呜。难道她以后的命运之途峰回路转转到了拉拉大道?呜呜呜,谁能来救救她啊?
万幸。就在大色狼还没得手之时,帐帘被猛地掀了开,一个黑影飞速闪进来,一把拽起趴在易玲珑身上“企图行非礼之事”地拓跋宏。
来人怒不可遏,上面扬起一拳砸向拓跋宏尚自迷朦的醉眼,下面扬起一脚踢向拓跋宏的……没错,还是那个老地方。
映着帐外冲天的火光,在千钧一发之时被救起的易玲珑呆呆地望着拓跋宏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捂着老地方,好像一只煮熟的虾子那般蜷倒在了地上。劫后余生,脑海中浮现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一句毫不应景,一点也不相干的话。
那句话是这样说地:“老大,割了吧,都烧焦了……”
终于跑完全部龙套的拓跋宏禁不住仰天泪流:“这年头,不过想混口饭吃,咋就这么难呢个龙套是多么地不容易啊龙套的不素人啊
六十一、易玲珑的假想敌
宇文轩望着易玲珑红成番茄一般的侧脸,鼻子里哼出一声低低浓浓的笑声,顺带着将一口热气尽数喷在易玲珑的脸上,满意地看到她脸上的红晕愈发地深了几分,这才纵马而前,心情大好,对着身边一众簇拥过来的将军副将等人肆意指点,挥洒自若,挺身玉立于马背上,真个是梨花之姿,玉树之态。
留下易玲珑一个人在后面暗自腹诽:骑马就骑马嘛,非要那么多人围在你身边干什么?恨不得全天下的人(男人?)都凑到你跟前去是不是?还,还对着别人指指点点,指得那么风骚,点得那么妩媚,是不是生怕别人不晓得你是个逆天道而行横空出世的妖孽?
宇文轩,那厮就是个病毒啊病毒,而且还是属爱滋的。想她易玲珑一代宅到无可救药的腐女,也曾忝为第XXOO代花痴门门主,也曾放出豪言壮语,自诩纵横美图论坛,阅遍帅锅无数,天天对着电脑屏幕两眼晶亮,什么样的美男没有见过,意志力早已被训练到了坚不可摧的境界,哪里知道一遇上病毒轩以后,意志力也没了,抵抗力也没了,全身的免疫指数比那股市指数崩溃得还快,嗖地一下就飙到了零。
想到这里,易玲珑将满口的牙磨得霍霍作响。都说红颜祸水,可这男色祸害起来,比之女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这边易玲珑正在咬牙切齿,怒目而视,那边病毒轩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背后投过来的恶狠狠地目光。悠悠回转了头,细目横扫一眼易玲珑,嫣嫣然便弯了唇角。
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易玲珑见了这一笑,顿时便如泄了气地气球一般气势全消,蔫了脑袋。缩了脖子,弯着腰趴在马脖子上做鸵鸟,看也不敢看轩美人一眼。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她居然会,居然会看着妖孽的弯弯笑眼看着了迷,看得大脑缺了氧身心失了魂,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好么。在那么大的月亮底下,小脖子也勾了,小脚也翘了,小嘴巴……小嘴巴也啃了。留个这么大的把柄给那妖孽,此时让他白白调戏了一番,做贼心虚,一举反驳地话也说不出来,真是活该!
而且,而且从那晚以后,还叫她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红烧肉是用来吃的,而不是用来看的……可惜,贫寒如她。并不是随时随地想吃红烧肉就能吃到口的,从前不知肉味诱人可口,馋的时候看看想想也就凑合了,现在知道红烧肉是个什么滋味了,却又吃不到嘴里,再看再想,只会叫她更馋更饿更难受,这不是平白折磨人么。
然而更加悲哀的是。依照她关于那晚残存的记忆来看,即使可以断定是宇文轩主动啃过来,聪明的她,还是清楚地明白,宇文轩之所以要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抚去拓跋宏留在她心里地阴影罢了。至于会不会喜欢上她。还是个未知数呢。
唉,该压的不压。不该压的压得那叫一个死沉,天不遂人愿啊上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啊
而她呢?怕是对他,动心了吧。动心了,早在那晚之前,早在她还不清楚的时候,便已经对他动心了吧。
这世上最惆怅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对着一个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来也不可能喜欢上自己的人动了心。从此后,芳心暗许,长夜无眠,辗转反侧,情丝纠缠,到头来,原不过是一声叹息一场空……
(宇文轩:……一场叹息一场空……神啊,你是不是嫌这个世界太消停了?造了这么个笨女人出来……天啊,你为什么不干脆一道天雷劈下来劈了这个女人干净了事!)
无视宇文轩的怨念,易玲珑继续趴在马背上惆怅她的惆怅,悲哀她的悲哀……虽然小轩轩这个家伙,脾气太大事儿太多脸色变得太快对待她太刻薄,可是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对他动了心。那么,要不要顺从心意,去喜欢他呢?
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喜欢……易玲珑就这样苦苦思索了一路,最终还是没能做出个英明的决定出来。左右无法,易玲珑决定,还是先试探一下宇文轩地心意再做决定不迟。
怎么试探呢?
易玲珑低头看了看,暗自估摸了一下从地面到马背的距离,顿时打消了假装坠马落地的念头。
又瞅了瞅跨下骏马那四个碗口大小的蹄子,立刻打消了偷偷扎马屁股,跟着上演美人惊马英雄挺身相救狗血剧地主意。
最后扫了扫身边的大道,空旷无阻直直一条路,怎么看也不像会有暗地埋伏的刺客千呼万唤始出来,将她劫持了作为人质要挟宇文轩。
……彻底地,绝望了。
天啊,难道她想要受点虐也这么难吗?为什么她就这么健康这么平安,不能像林妹妹那样想咳血就咳血,想晕倒就晕倒?
晕倒!对了,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头晕啊头晕,头晕真是人类疾病史上最伟大的症状了。不管平日里多么健康的人,不管刚才还多么地生龙活虎,这头晕都可以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而且难能可贵地是,头晕这一病症,脉号不出,针探不出,不但能博取帅哥同情,还能借机傍个肩膀靠个胸膛什么的揩油吃豆腐,百试不爽,真真是天下第一装病妙招也。
易玲珑不禁要感叹上天真是把她造得太聪明了,居然连假装头晕这么高明的一招也被她给想到了,若不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又要马上进入状态了。真是恨不得鼓掌称赞她自己啊!
说头晕,就头晕。
只见易玲珑一手虚握缰绳,腾出另一只手,单手支额,立在马上微晃身子。星眸半闭,做力不从心状。跟着徐徐地,小心地,清清楚楚地,斜倚在了马背上,脚下蹬紧了马镫以防坠马,上半身趴在马背上做一颠一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