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空气,瞬间冰冷。易玲珑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战,赶紧咽了口唾沫,把满心的不情愿一起吞进肚里,蹭蹭蹭几步蹿到宇文轩跟前,动作比兔子还快。
兔子珑仔细回想了一下日本动漫里的女仆都是怎么服侍主人的,有样学样,也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怯生生问道:“主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声音是那样的甜美清纯,却又无辜到让人一听见就不由得想要虐。
宇文轩懒得去纠正易玲珑的措辞,吩咐道:“去给我端杯茶。”
还要先喝水?易玲珑一愣,却不敢耽搁,赶紧快步取了茶水回来递给宇文轩。
宇文轩接了茶杯,先不喝,又吩咐道:“给我揉揉肩膀。”
揉肩膀?这算不算是热身?易玲珑又慢慢绕到宇文轩身后,一双小手搭在他脖子两旁,捏啊捏啊。
“用点力。”宇文轩又道。
好吧,用力,反正早晚都是一刀,还不如用点力早点将热身运动做完。易玲珑叹了口气,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你怎么只按着一个地方不动哪?你到底会不会服侍人?”宇文轩不悦道。
还要四处乱动?易玲珑一惊,看来是她理解错了。她以为现在只是在进行热身运动,原来,原来已经开始……服侍了。
易玲珑开始微微发起抖来,但她还是一个劲地提醒自己,镇静,一定要镇静,既然躲不过,早死早超生。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如果抵制不了,那就,学会享受吧。
深吸一口气,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易玲珑的手指一边有节奏地运动着,一边顺着宇文轩光洁的肩头慢慢移动到他的脖颈,再慢慢探进他敞开的衣领,一路下滑,抚过他突出的锁骨,经过包裹在他胸前的细布,清涩但是执著地向着那两朵盛开在他胸前的梅花而去。
同时身子也竭力向前探出,紧紧贴上宇文轩的后背,让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呜呼,所谓贴身侍女,这个算是真真正正的贴了身吧。
宇文轩原本正在皱着眉头忍受着某人一点也不专业的按摩。唉,揉个肩膀都能揉成这个样子,不疼不痒的跟没吃饱饭似的,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是她能做的。算了,反正也只是为了给找点事做她消遣消遣她罢了。
没想到紧接着后背上的温度陡然高了起来,某人的一双小手也跟着不规矩起来,揉搓的越来越不是地方。她打算要做什么?宇文轩心中登时涌起一阵燥热,不住提醒自己:不行不行,你身上还带着伤,要忍耐,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一定要忍耐。
“易玲珑,你这是在干什么?”宇文轩努力压制住已经开始变沙哑的嗓音。
怎么,身子已经都贴到这种程度了,他还不满意么?易玲珑脸色白了白,索性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因为紧张,她的手紧紧地按在宇文轩裸露的皮肤上,指尖微白。顿了顿气,猛地把小腹一提,也紧紧贴上了宇文轩的后背。停了停,调整了一下身体的平衡,然后抬起右腿,极尽缓慢地蹭着宇文轩的腰慢慢缠上去。呜呜呜,她也想尽善尽美,把这个动作做到妖娆性感的高水准,只是难度系数太大了,对于她目前的功力来说,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希望挑剔的主人可以体谅她的难处。
“易玲珑,你这是在干什么?”宇文轩又问了一遍,赶紧低头去喝手里的茶水,他嗓音中的混浊沙哑已经十分明显了。老天啊,胸口上的伤,已经让他流了不少的血了,求求你别再让他流鼻血了,他不想自己最后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
果然还是不满意么?未免太过挑剔了吧。易玲珑感到自己十分的委屈,十分的为难:“那个,是你自己说要我服侍你做你的贴身侍女的,现在我已经贴着你了,你究竟还要我怎样啊?我实在是不行了,要不,你换别人来?”
贴身=贴着身?宇文轩一口茶全喷到了茶杯里。天哪,这女人果然是他的克星,为什么他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能理解成别的呢?更可恶的是,为什么非挑他身上有伤不能动弹的时候,让她误会他的意思呢?这不是在活活考验他的意志力么!
“嘎嘣”一声脆响,上好的细瓷描花茶碗被宇文轩生生咬下一块。
“易玲珑,我说的贴身,不是贴着身。你给我离远点!”宇文轩恶狠狠的话音中,隐约夹杂着有硬物的咀嚼声。
什么?贴身不是贴着身?易玲珑一愣,跟着又一喜,连忙手脚利索地从宇文轩身上爬下来,蹭蹭蹭几步退远了,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进入暴走状态的宇文轩。
可是为什么,劫后余生的心里却闪过了一丝小小的失落:他让自己离他远点呢。身体明明已经如此亲密了,他还是怒不可遏地让她离他远点了。看他周身杀气腾腾的样子,他应该,很生气吧……看来,他果然,不喜欢女人;他果然,是个十足十的断袖;长得好看的男人,果然,都是断袖……
******************************************
番外:易玲珑迷糊一二事
其实关于她那总爱犯迷糊的个性,易玲珑是清楚的。同时也拜这极品个性所赐,易玲珑在处惊不乱迅速反应等方面得到了严格的训练,以至于她可以在大多数混乱的状况下以最快的速度编出堂而皇之的借口,以图蒙混过关。
以下列出易玲珑日常生活中的几件迷糊事。
关于考试:
XX年XX月XX日,早上8点半(易玲珑在上初二)
易玲珑家狂响起“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易玲珑(开门,一脸迷怔地):嗯?XX,你怎么来了?下午考几何。你不好好复习,来我家干什么?
同学甲(头上又是汗水又是黑线):什么下午考,现在已经开考半个多小时,我把卷子都做完了。老师见你没来,让我来叫你。
易玲珑愣了一下,然后很没义气抛下同学,蹭得一下直向考场窜去。
YY年YY月YY日,早上8点45分(易玲珑在上大一)
监考老师:同学们,现在开始发卷,请不要作答,十五分钟之后正式开考。
发卷子。
易玲珑(喜滋滋地接过卷子,定睛一看,怒):怎么是大学物理卷子,人家明明记得今天是考大学数学的说?
监考老师:这位同学,你说的大学数学的考试,昨天已经进行过了。
易玲珑:泪……
MM年MM月MM日,下午2点半(易玲珑在上大三)
考试课程:《邓小平理论》,考试形式:开卷考试,考试纪律:可以参考课本和资料,不得交头接耳讨论问题,不许抄袭他人试卷
易玲珑:胸有成竹地掏出了课本,是……《毛泽东思想概论》
易玲珑:呜呜呜,都怪这两本书的封面那么像……
关于找工作:
宣讲会上,HR宣讲结束,开始现场接受应聘者简历
易玲珑勇猛地挤上前去,拉开手提包,外出掏自己的简历,傻眼……
易玲珑:不好意思,我忘了带简历……
HR:……同学,你真的是来找工作的么?
=
嗯,然后不好意思的说一声,以上番外纯属事实,因为那些事就是发生在13我身上的。嗯,我就是那个爱犯迷糊的人^-^
十五、自作自受的报应
曹军医很娴熟很专业的缠着白纱布,缠啊缠啊,将宇文轩的一双芊芊玉手缠成了白色熊掌。
“唉,殿下,别怪老臣啰嗦,您也太不小心了。”曹军医缠完熊掌,一边捋着胡子摇头晃脑,一边语重心长道,“不是老臣多嘴,前些日子您一声不吭就带了先锋营的人出去探路,结果谁成想竟遇到了戈特国的主力部队。若不是皇上洪福齐天,殿下您福星高照,只怕是……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就是您胸口上受的这道伤,若不是救治得当止血及时,怕也是……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谁知道,您这胸口上的伤才刚好,怎么又把手给烫成这个样子了?若不是老臣来的及时,恐怕会……唉,不堪设想哪,不堪设想哪……”
易玲珑在一旁战战兢兢地陪着,见曹军医啰里啰唆说个没完,偷眼看宇文轩一张脸黑得跟廖成风有一拼,心想,这种时候可不能冷了场,得顺着曹老头的话说些什么才好。
因为曹军医说的话里头也顺带着有她易玲珑的事,易玲珑拿不定主意究竟她该就曹军医夸她“救治得当止血及时”的话谦虚两下呢,还是就她烫坏了宇文轩的一双手这事主动认个错?
暗自踌躇了一番,易玲珑搓了搓衣角,十分腼腆地开口道:“其实,其实,也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她还不好意思?宇文轩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怎么?听这蠢丫头的话,她该不会以为别人正在夸她吧?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知道了,曹军医,我以后会注意的。”宇文轩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了。”
“老臣告退。”曹军医及时收住了话头,收拾了东西告辞要走。临走时,十分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一脸墨色的廖成风,将他从上扫到下,一直到身下那一团明显的水渍处方才顿住了目光,又意味深长地一笑:“廖统领要不要也让老臣给瞧瞧?”
“不用!多谢!”廖成风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
“唉,还是让老臣瞧瞧得好,以防万一么。”曹军医笑得愈发的意味深长。
“你……”廖成风紧握的拳头传出两声清脆的声响。
“成风。”宇文轩淡淡开了口,“你跟了曹军医出去吧。我想静一下。”
“是。”廖成风的声音顿时温柔了起来,转身押送一般跟了曹军医出去。
易玲珑此时很知趣,老老实实地跟在曹军医后面也要出去,还没走上两步却又被宇文轩给叫住:“易玲珑,你留下来,把这里清理干净。”
一片狼藉……
易玲珑可怜巴巴地蹲在地上,一片一片默默地捡着地上的碎瓷片,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因为宇文轩说他被她连累得又受了伤,还被曹军医说教,如果休息时再被她打扰了的话,保不齐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愤怒,做出让她痛苦一辈子的事。
估计是宇文轩这个威胁太抽象了,以至于易玲珑又习惯性地联想到了许多令人发指的罪恶,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乖乖地点了头,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为什么要说“又”呢?虽然这一次的确是因为她看午夜剧场看得太入迷,才害得妖孽轩受了伤,可是天地良心,他上一次受伤时,可是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哪!而且刚才那个长胡子的老头也说了,多亏了她处理及时才保住了妖孽轩的小命,他非但不感恩图报,之前答应好好的谢礼也不再提起了,说什么她是兵他是帅,她救他是应该的不救才是死罪。现在还变本加厉罚她做苦工,把所有的错事都推到她头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易玲珑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委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恶狠狠地瞪了眼躺在床上小憩的宇文轩。
这个坏蛋,就会红口白牙诬赖好人!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除了在心里骂他两句,再时不时幻想一下他被廖成风狠狠地虐了一番的情景,她还不是要被这个妖孽拿捏得死死的。
这就是人生啊,无力无助又无奈的人生啊……
易玲珑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易玲珑,记住,再苦再累,只当自己是二百五,再难再险,就当自己是二皮脸!你要加油,一定要坚持住!”
就像修建世贸大厦需要好几年,毁掉它却只需一瞬间外加一架飞机而已,易玲珑用一杯开水在一眨眼的工夫里制造出来的狼藉,却足足耗费了她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收拾,而且还得屏声静气不能搞出任何声响出来。易玲珑觉得,她活过的这二十多年里面,从来没有哪天像今天这么累。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本以为没事了可以休息了,哪知道那个可恶可耻可恨的妖孽轩还不打算放过她。
“易玲珑,把茶杯给我端过来。”某只睡饱了猫儿懒洋洋地开口吩咐道,还特意叮嘱了句,“小心,热水。”
“易玲珑,把桌子右上角从上边数第四本书给我拿过来。”
“易玲珑,给我翻书。”
“易玲珑,再换一本。”
“易玲珑,再换一本。”
……
烦!干脆把桌子上的一摞书全抱过来得了。
“易玲珑,去换支蜡烛。”
“易玲珑,去换杯新茶。”
……
多事!干脆把帐子里能换的东西统统全换了一遍。
“易玲珑,给我擦擦脸。”
“易玲珑,帮我把鞋脱了。”
“易玲珑,给我洗脚。”
够了!易玲珑一把将洗脚盆掼到地上,怒目瞪着宇文轩:“你自己洗,我不伺候你!”叔叔可以忍婶婶不可以忍!宇文轩你爷爷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叮当猫,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面对着一脸怒色的易玲珑,宇文轩也不急也不气,浅笑着将他的两只熊掌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脱长声音发出一声真假难辨的呻吟:“呜……疼……”
好吧,是她的错,是她对不起他,是她自作自受。面对着宇文轩无声的指控,易玲珑冲天的气焰转眼化作了一股青烟,老老实实地蹲下身子。
为什么看到妖孽轩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和欠扁的笑容,她会产生一种错觉,怎么他老人家似乎很享受双手被包成熊掌的感觉?难道说这受虐还会受上瘾?妖孽轩这个变态!
不过此时此刻易玲珑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琢磨宇文轩的意图,她现在更想知道的是,那个传说能让人奇痒无比的涌泉穴,到底在脚底的哪个地方啊……
写论文好痛苦啊,5个小时也写不了两页
答辩时间下来了,3月上旬,唉,急!!!
十二、狗仗人势的感觉还不错
先道个歉,元旦放假回家,因为家里不能上网的缘故,所以没有更新,让大家久等了,不好意思
祝大家新年快乐,好事多多,大发横财,嗯,还有,多看13的文,想穿就穿,泡帅哥傍美男,心想事成!
~~~~~~~~~~~~~~~~~~~~~~~~~~~~~~~~~~~~~~~~~~~~~~~~~~~~~~~~~~~~~~~~~~~~~~~~~~~~~~~~~~~~~~~~
宇文轩既让易玲珑穿了男装,自然也给她起了假名,叫做龙毅。虽然易玲珑万分不能苟同宇文轩在起名字上的审美观,看看他都给别人起了些什么名字:汲风,晕,还台风呢;汲暗,还极亮呢;汲夜,还极昼呢;汲影,这个还马马虎虎啦,但是还是总让她联想到电影;最恶寒的要数宇文轩给他那只气势逼人的鸽子起的名字了,好好的小白鸽,起个名字叫小白多好,又好听又有亲切感(注意,为什么易玲珑会觉得小白这个名字很有亲切感呢),篇要叫个什么赛雪,她还赛貂婵赛西施呢。(宇文轩:分明是易玲珑你的联想力太强大了=_=!)
好吧,龙毅就龙毅吧,总之是个正常的名字,而且更重要的是,易玲珑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
如果说做宇文轩的贴身侍女——请注意,是贴身侍女,不是贴着身侍女——还能有什么好处的话,易玲珑觉得,她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不到半天时间,在这个偌大的军营里,初来时众人对她的那种赤裸裸的无视感已经消失殆尽了。
宇文轩对着下面的人只说易玲珑是他新收入麾下的亲兵,负责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只是这么一句话,下面那些人看向易玲珑的眼神就全都变了,恭敬,艳羡,谄媚……易玲珑沐浴在这样的目光之中,无比的受用。只要她假借着给宇文轩端茶倒水,换汤喂药之名,随便在营地里溜达一圈,遇见的人没有一个不极尽媚态地冲她喊上一声:“龙公子好。”这让她那颗在宇文轩跟前备受摧残的小心肝,如吃了十全大补丹一般,立马恢复了活蹦乱跳的精神面貌。
当然,一律之中也总有着例外。和之前态度一般无二,本着革命红心永不变得精神,继续将易玲珑无视到底的人虽然少,但是依然还有。他们是:拽的要死的黑衣男汲风大哥以及他的好兄弟们,上次那个把易玲珑一掌拍到地上的八字胡军官,当然还有气势逼人的小白鸽子赛雪。不得不提的是,那个孔武有力的八字胡军官廖成风竟然是宇文轩手下的亲兵统领,怪不得眼睛拽到天上去了呢。
好吧,对于比自己强势的人,易玲珑一向很大度很宽容。程廖峰他护主心切的份上,原谅他那一掌了。至于无视自己……无视就无视吧,反正现在只要她易玲珑高呼上一句:“我乃大泽国三皇子殿下的心腹”,立即就有无数的人涌过来冲她点头哈腰说道:“心腹大人好,心腹大人好。”(具体场景可参见周星驰版《鹿鼎记I》)。
嗯,狗仗人势的感觉还算不错。不对不对,她花容月貌的青春美少女,怎么能是狗仗人势呢?应该说是……狐假虎威!嗯,狐假虎威的感觉真不错。易玲珑做狐狸做的很得意很满足。
比如此刻,她这只狐狸就是嘴里叼着草根,嬉皮笑脸地坐在木凳上,跷着二郎腿一掂一掂地等着专门负责烧热水的老兵替她把拿来的银瓶灌上热水,整个一副小人得志的尖酸样。
“龙公子,怕是还要再劳您多等一会儿了,这水还要再过一阵儿才能烧开。”负责烧开水的老兵陪着小心对易玲珑说道。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