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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不急。”易玲珑忙摆手说道,废话,她好不容易才逮着个机会出来透气,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呢,“敢问大爷贵姓啊。”
“不敢。小老儿姓李。”老李头小心翼翼地答道。
“那我就叫您李大爷吧。”易玲珑立即开始套近乎。
“不敢不敢,龙公子你这样叫,真是折杀小老儿了。”老李头忙谢罪道。
“您老快别这么说。我和您老一样都是出身贫苦人家,做的又都是伺候人的活,一般的受苦受累命,谁能比谁高贵呢。看您这把年纪,自然该我叫上一声大爷的。”易玲珑巧舌如簧道。一定要尽快拉近她和老李头的关系,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信息。
也许是易玲珑的话让老李头产生了一种同命相怜感,于是平白的亲切了起来,便大着胆子应了。
“李大爷。”易玲珑先是甜甜的叫了一声,待到看见老李头开心得皱纹都挤成了菊花,又说道,“人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您老这样的岁数,必定见识不少。反正还要再等一会儿水才能烧开,不如趁现在没事,您给我讲讲咱们熙泽国的风土人情坊间秘闻吧。”
昨晚她已经睡熟了,宇文轩那个妖孽又把她叫醒。趁着她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对她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既是女扮男装替父从军进的军营,那你原来所在的编制必定还留着你的名字。我看,还是让成风过去打个招呼,把你调入我名下的好,你觉得怎样?”
听见这话,易玲珑第一个反应就是:试探,这是赤裸裸的试探,不然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偏选在人家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说?
于是她索性顺势装迷糊,打着哈欠答道:“我刚进军营不久,还没弄清楚那些营啊队啊的编制是怎么回事呢,自己也记不清楚了。”
“记不住没关系,我叫成风去找人查查你的名字不就知道了。”宇文轩笑的风清云淡,桃花眼眯得十分好看。
算你狠!易玲珑在心里骂道。一边答着“我报的自然不会是真名”,一边强迫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胡诌个什么名字好呢?最常用最滥俗的,每十户人家就一定有人用的?嗯,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选那一个好?
“那你报的什么名?”宇文轩笑得越发的灿烂。
“王五。”易玲珑对上宇文轩的眼睛,一脸笃定地说,“我用的是王五这个名字。”
紧接着就看见,宇文轩灿如春花的笑脸立刻像被霜打了似的蔫了下来,话里透着凉意,皮笑肉不笑道:“你倒是很会起名字嘛。”
哼,小看我!不要因为我爱犯迷糊就断定我脑子里装的是浆糊。易玲珑在心里回敬道。虽然暂时打发了宇文轩,不过这件事也给她敲了个警钟,应该要尽快了解这里的背景人事了,以防被妖虐轩看出了马脚。
于是这便有了她和老李头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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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天生和军队有缘的易玲珑
其实,易玲珑和军队之间的缘分,早在她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因为,我们可爱又迷糊的易玲珑出生的那一天正是,八月一号,建军节。
新生命降临后,全家人围在一起开始严肃认真的命名仪式。
易奶奶:哎呀,我的大孙子真俊呦。你们瞧你们瞧,瞧着小样,长得虎头虎脑的,连生日也这么巧,生在八月一号,长大了一定是个打仗带兵的好材料,我看,干脆就叫易八一吧。
易妈妈(一脸怯怯地):妈,我生的是个女孩……
易奶奶(明显有些失望,继续笑):女孩啊……女孩也挺好,都是咱的心头宝。这日子生的好,还是能叫易八一嘛……
易爸爸(一脸黑线):妈,叫个八一多难听,还不如叫八路呢。
易爷爷(摇头):你起的也不咋样,八路是啥年代的名字?时代不同了,咱们要与时俱进,我看,生在建军节,就叫易建军吧!
易妈妈(一脸怯怯地):爸,我生的是个女孩……
易爷爷:我知道是个女孩。女孩咋了?我就爱女孩!哎,来,我的乖乖孙女小建军。
易妈妈(很小声地):我觉得,女孩叫建军,太难听了……
易爷爷:……
易奶奶:……
易爸爸:……
(冷场)
易爸爸(讪笑):呵,呵,我看,要不,翻字典吧……
一致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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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最近一直在玩,一个字都没码,存稿快用完了。越玩越想玩,真是罪过啊罪过啊~~~还要赶过年前写完毕业论文,愁死了~~~
十六、胡乱钻被窝的后果很严重
一夜无梦。劳累过后的睡眠质量总是特别的好。
易玲珑很满足的嘟嘟嘴巴,徐徐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黑亮如缎的长发,仅用一根金色丝带松松地系着,蓬松的发辫伏贴地绕过雪白的脖子从一侧垂到身前。赤裸的上身,健壮、厚实的胸肌,傲然挺立的红梅,带着原始野性的力量眩惑她的神志。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斜挑的桃花眼半眯半睁,目光中确是带着淡淡的喜色,棱角分明的薄唇轻勾,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这是怎样一种状况,怎么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见这么劲爆的画面?易玲珑的大脑迅速进入真空状态,鼻腔中似乎有某种温热的液体正在缓缓流下来。
那人低低沉沉地笑出了声:“醒了?我的被窝,舒服么?”
唔?被窝?妖孽轩的被窝……易玲珑赶紧抹了把鼻子,迅速回想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她被妖孽轩使唤来使唤去劳累了一晚上,后来好不容易捱到他老人家困了要睡了,她也才终于能迈向自己的床铺休息了。可惜等她合上眼睛没过多大一会儿,宇文轩这个周扒皮又喊她过去给他掖被角。拢好了被角刚躺下,扒皮轩又说太热了,喊她过去给掀掀被子。掀完又说冷,掖完又说热,掖了掀掀了掖反反复复也不知道究竟折腾了多少回。最后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迷迷糊糊掀开一床被子就躺了下去,接着一觉睡到了天亮,再也没听见扒皮轩喊她。
这么说来,那她昨天晚上稀里糊涂掀的被子是……扒皮轩的?
易玲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怎么办怎么办?她昨晚钻了妖孽轩的被窝,还是主动的,是她主动钻了妖孽轩的被窝,她该怎么办?怎么跟妖孽轩解释清楚说她不是故意要钻他被窝,而是困得受不了发迷糊了呢?
“怎么不回我的话?”宇文轩低低沉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距离比着上次更近了,就贴在她耳边问道,“告诉我,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被窝么?”
他温热的嘴唇明明没有触碰到她的耳廓,可是呼出的热气却直直钻进她的耳孔,撩得她浑身一个激灵,手脚刹时没了力气。体温在飞速地飙升,虽然之前看到宇文轩半裸的样子,体温已经飙的很高了,易玲珑怀疑再这样飙下去,她会自动变成一只煮的红透了的龙虾。
宇文轩看着她小脸憋得通红,暧昧的粉红色一路蔓延到了脖颈,又顺着脖颈末端没入敞开的衣领。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可以想象得到在那件单薄宽大的白色亵衣包裹下,是怎样玲珑有致的曲线。唔,玲珑有致……宇文轩第一次觉得,这丫头的名字起得还算回事。
说他是出于报复也好,出于捉弄也好,这些天来,他就是喜欢闲来无事为难为难她,就是喜欢看她鼓着腮帮子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就是喜欢看她狗急跳墙似的的愤怒,和满含委屈的瞪眼。昨晚他将她捉弄了个够,却没想到她居然胆大到敢钻进来和他同被而眠。
本以为这又是她那些滑稽可笑的报复伎俩之一,他也就没出声,默默地等着看她下一步的行动。谁知道,她就那样睡着了,安安静静,一动不动,像只玩累了的小猫一样蜷在他身旁,小手无意识地抵在他的胸前,手里还握着他的一屡头发。这丫头,真像只猫儿,还会发出像小猫一样的鼻息声,一起一伏,在寂静的夜里,不可避免地钻入他的耳里,一声一声让他着迷,渐渐地连心也跟着那节奏一起沦落。
有她睡在身边,这深沉的夜晚,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耐了……
“嗯?你怎么,不说话?”宇文轩低沉慵懒地开口。他的唇似有若无地撩过易玲珑的耳边,还恶作剧地半张了口,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又迅速地离开,似有意又似无意。
“嗯……”不期然间,一声细碎的呻吟破口而出。宇文轩眸子陡地一沉,看见易玲珑惊慌无助地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杏眼泪光盈盈,明明是无辜求助的眼神,怎么在他看来却像是无声的邀请?
“珑儿……”宇文轩的嗓声带着莫名的暗哑。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想要戏弄她,想要看看在他这样恶意的捉弄下,她的反应会是怎样的出乎意料和有趣。可是眼下看来,却是他先忍受不了了。那声细碎的呻吟犹如一把大火,让他的身体迅速燃烧起来,火势,一路漫延到了身下的,某个部位……
什么时候,他的自制力竟变得这么差了?
“珑儿,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宇文轩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身子,只是面部的接触,已经不能再让他满足了。
“那个……我……”易玲珑不自觉地弓起了背,红着脸,泪着眼,表情是那么的无辜。
“嗯?”宇文轩随口应着,又靠近了一点。“你什么?”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嗓音中有明显的颤抖,易玲珑说得很委屈。
“嗯……那是为什么……”宇文轩的一只大手已经抚上了易玲珑的后背。只是煞风景的是,那只不安分的手上,缠着厚厚一层白布,包得像只白熊掌。
“求求你……”易玲珑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泪珠在眼眶中徒劳地转了一圈又一圈,“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廖统领……”
要是被妖孽轩的奸夫知道她居然敢趁他不在时,钻妖孽轩的被窝,吃妖孽轩的豆腐,还不把她抽筋剥皮,撕烂生吃了呀?她还这么年轻,她还没有吃够奶油蛋糕,不想就这样白白死去啊……
宇文轩的动作也随之僵住,顿了顿,硬生生收回了手。
不让他告诉廖成风?难道这丫头和廖成风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么?宇文轩的心情顿时变得不好起来。
而易玲珑接着又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话:“那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你这样整天大咧咧敞着怀,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你是裸露狂呢?”
“易玲珑!”宇文轩登时黑了脸,暴怒道,“你在发什么愣!赶紧服侍我起床,帮我穿衣,帮我洗脸,给我叠被,给我沏茶,给我,给我,给我把帐子里里外外通通打扫一遍,扫不干净就不许吃饭!”
呜呜呜,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她又哪里惹他不高兴了,要这样惩罚她?不让吃饭肚子会很饿的。易玲珑万分的委屈。
不过委屈之中也有一丝侥幸,幸好,宇文轩他喜欢的是男人,不然昨晚她就要被稀里糊涂地吃干抹净亏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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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家猜,为什么易玲珑钻进宇文轩的被窝里以后,就再没听见宇文轩叫她了^^
十七、刁蛮主人神经仆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请你拿了我的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闪闪红星里面的记载,变成此刻独白……哼哼哈嘿,快拿起双节棍,哼哼哈嘿……”
易玲珑一边有滋有味地低唱着翻身农奴歌曲,一边将鸡毛掸子舞得虎虎生威。一时间帐子里乌烟瘴气尘土飞扬……
宇文轩慵懒地歪在软榻上一动不动,半眯着眼睛瞧着手里的书,对着满屋子乱飞的鸡毛视而不见,吸着一鼻子灰尘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只是偶尔从牙缝里挤出低低沉沉的一句话:“易玲珑,过来,给我翻书。”
见自己的粉尘攻势对宇文轩丝毫不起作用,易玲珑很是沮丧,暗自嘀咕了句:“居然这样都呛不死他,真是怪胎!莫非……他是火星人,根本不用呼吸地球上的气体?”
跺着脚走到宇文轩跟前,没好气地抢过书来翻上一页塞回到宇文轩手里,易玲珑气冲冲地转身正要离开,却听见身后宇文轩漫不经心地说道:“易玲珑,你中午就,不要吃饭了。打扫地不干净。”
“谁说我打扫得不够干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打扫得不够干净了,嗯?”涉及温饱问题,易玲珑实在不能再忍下去了,小腰一拧,转过身两手叉腰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质问宇文轩道。
“不用看。我说不干净就是不干净。”看着书,宇文轩连眼皮也不抬,懒洋洋地答道。
“你!凭什么!”看着他那唇红齿白的鸟样,易玲珑真想把他连吃带咬地狠扁一顿,可惜,有贼心没贼胆。
“就凭你是兵我是元帅,就凭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我是你的主子,就凭我是这熙泽国的三皇子。”宇文轩还是不抬头。
“你……”什么熙泽国三皇子,放你爷爷的大狗屁!姑奶奶我还是传闻中的七公主呢!易玲珑不怕死地瞪向宇文轩:“你这是独裁,专制,霸道!你是法西斯!”
“法西斯?”宇文轩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抬起头迎上易玲珑的目光,眉毛一挑问道。
“啊……就是,就是,目无王法,东西不分,乱用私刑的意思,合在一起简称法西私。”易玲珑赶紧乱诌道,好险好险,一激动就说溜嘴了,“没错,你就是法西私!”
“你倒挺会编词儿嘛。”宇文轩点点头,斜着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说道,“诬蔑元帅,诽谤主子,对皇子无礼,易玲珑,你是不是嫌你的脑袋不够灵光,想换一个脑袋了?”
“唔?”易玲珑被吓得赶紧搂住脖子,也不敢气也不敢恼更不敢放肆了,脸皮一松讪笑道,“嘿嘿嘿,不,不用了,我觉得这个脑袋就挺好的,换来换去多麻烦呀,殿下您日理万机,再为这点小事打扰了您多过意不去啊。嘿嘿嘿,要是万一您因为操心这个晚上没睡好觉,再有个头疼脑热心虚气短感冒发烧什么的,我这罪过可就更大了。嘿嘿嘿,你看这军营里的生活,难免有个风吹日晒的,要是再没给您调理好,小病养成大病,成了什么结核肺炎高血压糖尿病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前列腺肿大内分泌失调……”
“易玲珑!”宇文轩赶紧一声怒斥打断了易玲珑后面的话。这个女人是存心要气死他是不是,再让她这么红口白牙胡说下去,他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算了,别再跟她废话了,跟白痴废话只会让自己更生气。宇文轩用包成熊掌的手抚了抚额头,暗自定了定心神,开口道:“算了,你还是留着你的脑袋不用换了吧。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总要给你点苦头吃吃才能让你长点记性。我看,就罚你三天不许吃饭吧。”
三天……那不是要她的命么?呜呜呜,能不能改成三顿,啊不,改成三个时辰呀?易玲珑撅着嘴可怜巴巴地望向宇文轩。
只听宇文轩又说道:“你去叫曹军医过来给我换药。还有,待会记得去给赛雪喂食,饲料要你自己去配。大米二两,谷子三两,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碗豆芸豆各一两,剁碎的鸭脯肉三钱,上好的火腿肉丝一钱,鸡蛋清两个,再配上核桃花生瓜子桂圆若干,搅拌好了再喂给赛雪吃。”
乖乖,这是给鸽子配饲料还是熬八宝稀饭呢?东一样西一样也不嫌麻烦。对了,他是不用麻烦的,他只用张张嘴就行了,麻烦的是她这个苦命的贴身侍女,不但要伺候人主子,还要伺候鸽子主子,真是红果果的凄凉啊……
易玲珑愁眉苦脸地开口道:“你说的,太快了,我记不住。能不能再说一遍,让我拿张纸记下来?”
“你认得字?”宇文轩眼皮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
笑话,姑奶奶不但认得字,还认识外国字呢。易玲珑满心不屑地撇撇嘴,答道:“认得。在家时跟先生学过一些。”
“那你就拿纸记下来吧。”宇文轩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懒洋洋地开口应道。
得了准许,易玲珑赶紧从书案上取来纸笔。虽然毛笔软绵绵的笔头她根本用不习惯,不过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写给自己看的,写成什么样的都没关系,她能认出来是什么意思就行。
铺纸,提笔,蘸墨,悬腕,运气。易玲珑兴致勃勃地开了口:“准备好了,再说一遍。”
“听好了。大米二两,谷子三两,红豆绿豆黄豆黑豆碗豆芸豆……”宇文轩这一次说得飞快,简直像是再说绕口令。说完,低笑了一声,又意兴懒散地问道:“都记住了么?”
易玲珑握着笔管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暗暗运了几次气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心头的怒火:好你爷爷的妖孽轩,真是难为你说的这么快这么顺溜还不打岔,怎么你就没能一口气上不来给活活憋死了?
易玲珑把笔一搁,端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凝声道:“宇文轩,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如今,却是非说不可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只说一遍,你要仔细听清楚了。”
定定的眼神望过来,确是一脸的严肃。宇文轩不禁被她这难得的郑重表情惊得一怔,也不曾留意她称呼上的不敬,端正了姿势,正色应